我直起身來,把身上的短袖格子襯衫從頭上取下來——匆忙得都不願意一顆一顆地去解紐扣瞭,露出一身結實的梆子肉。我喘著粗氣朝她身上壓瞭下去,手掌輕柔蓋上她那挺翹的酥乳,溫熱鼓脹的美乳在我的手掌中扭曲成形。
我已經迫不及待地朝著她的嘴唇壓瞭下去,把她的唇蓋得密不透風。她也不躲不閃,張開嘴熱烈地回吻著。我吻著如花般嬌嫩的唇,輾轉著舌頭深入到裡面去,找到瞭另一條香滑糯軟的小舌,攪動著纏在一起卷上來,吸進口裡貪婪地吮咂著,吞噎著她甜津津的唾液。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鼻孔急促地喘著氣。
我舍棄瞭那難分難舍的舌頭,向下滑向她的乳溝,含住瞭乳尖——那枚硬硬的小櫻桃之中的一個,用舌頭在乳尖上輕輕地點擊,她的身子微微顫抖起來,張開嘴大口地喘氣,知道我起身解開皮帶的時候,那迷亂的叫嬌喘已經化成瞭低低的吟哦,面上紅撲撲地格外動人。
「你幹什麼?」她緊張地說,我正在把我的褲子脫下來甩在瞭一邊的時候,她直起身來問。
「穿著褲子很熱,好難受!」我說,我那裡早就在裡面寂寞難耐瞭,直撅撅地把內褲蹦起好高。
「不行,我要你保證!你不能進去!」她看著我那高高的帳篷,慌張起來。
「好啦,我保證不進去,如果進去的話,我就……」我豎起食指和中指開始保證起來,說到一半就說不下去瞭,我還沒在這種時刻向什麼人保證過。
「快說呀!你就怎麼?」馬丹著急地催促我趕快立誓。
「我就……再也見不著你!」我想說死,可是在那一刻我卻真的害怕瞭,或者說真的感到到瞭神明的存在,所以我就妥協瞭一下,試圖和那些令人敬畏的神明達成一個比較溫和的協議。隻是不知道這句話卻真的成真瞭,高考過後到現在我就沒見過馬丹,除瞭在夢裡。
「傻瓜!哪有這麼發誓的,又不是叫你發毒誓!」她嗔怒地拍瞭我肩膀一巴掌。我也有些後悔,雖然她誤解瞭我的誓言,可是想著如果真的見不著她瞭,這個懲罰也是相當殘忍的瞭,隻是「說出來的話就像潑出去的水」,就讓它存放在神明的文件之中吧。我眼下還有更迫切的事情要做。
我像一頭兇猛的豹子向馬丹撲下去,馬丹「啊」地一聲應聲而倒,我的下面那鼓脹的陽物,隔著薄薄的內褲正好頂在她的雙胯之間,我感覺得到那團肉軟軟乎乎的,我甚至感覺得到中央被堅硬的陽具頂得微微地凹陷瞭進去,頂端頂住的位置燙得就像小火爐一般。
「我可以摸那裡嗎?」我還是不死心,死乞白賴地啞著嗓子再次要求。
「不,不行……」她抓住瞭我的手堅決地說。
「隻是摸摸,就摸摸!」我試著把手從她的手腕中掙脫出來。
「真的?」她狐疑地望著我。
「那還騙你嗎?我都發過誓瞭的。」我說。
「那好吧,就一分鐘,多一秒也不行!」馬丹終於答應瞭,一分鐘也好啊!我的女神!我隻是不知道她是靠什麼計時的,手表遠在兩米外的書桌上。
我直起身來,赤條條地跪在兩條蓮藕般白嫩嫩的玉腿之間,就像一個虔誠的朝拜者。她順從地把雙腿慢慢分開瞭,那東西便完全赤裸在我的眼前瞭——那可是女孩身體上最珍貴的東西啊!我跪在床上低著頭,那團尤物就離我鼻尖不過一個手掌的距離,我的主啊!求求你把它賜給卑微的臣下吧!
她的臀部結實而豐滿,堪比白玉錦團,少女的小腹平滑如絲,肉丘高高地墳起,肉丘上是那蜜黃色的稀稀疏疏的草叢,短短地卷曲著,肉丘下面是粉紅色的嫩肉,光潤而肥美,中間有道誘人的泛著濕漉漉亮光的縫隙,裡面有亮晶晶的液體正在如春水一般泛濫,浸潤著那裡面的一溜微微顫動的肉褶,這可是少女的花房啊!
「好美啊!」我止不住贊嘆這上天的傑作。「我可以碰它瞭嗎?」我輕聲顫抖著問,心裡對著造物之神有無限的敬意。
「你要輕點啊!」她呢喃著說,仰起頭乜斜著眼看著我。
我便伸手指去靠近那迷人的鮮紅的縫兒,指尖抖抖索索地,仿佛那裡面有電流,隨時都會「啪」的一下給我心顫的遺跡。
「啊……」就在指尖陷到溫暖濕熱的肉縫裡的那一剎那,馬丹長嘆一聲無力地倒下瞭,「癢啊,癢!」馬丹輕聲地哼叫出來,雙腿像觸電瞭一般,在不間斷地抖索著,那粉紅色的肉縫緊緊地皺縮起來,裡面的肉褶緊緊地箍著我的指骨。
過瞭好一會兒,她才慢慢地放松下來,那肉縫才慢慢地舒展開來。我小心翼翼地把手指往裡面伸,那些細小的肉褶正顫動一張一翕地舔吮著我的手指,一邊不停地向外吐著亮晶晶的絲液,把那裡都濡濕瞭,一塌糊塗。我輕輕地進入那花房,更多濕噠噠的蜜液被攪動得流瞭出來,沿著會陰流到下面去瞭,馬丹把手指放在嘴裡咬著,「嗚嗚」地叫著,仿佛她口裡咬的是我的手指一樣。我的鼻尖離肉縫還沒有半尺遠,那裡面有一股新鮮的腥香的氣味,不斷鉆到鼻孔裡來。我感覺得到下面已經硬得沒有辦法再硬瞭,還有涼絲絲的液體從馬眼裡流溢出來,打濕瞭內褲。
我一邊用手指插著她那裡,用另一隻手把內褲扒到一邊,好把那不安分的肉莖拿出來,在手裡輕輕地握著,這條灼熱的鐵棒子,要是沒有我緊緊地握著,恐怕早就迫不及待地像利劍一樣射入那花壺中去瞭。此刻正在我的手中直戳戳地傲然而立,有力沉著地不安顫動著。哦,粗魯的生命之根!寂寞的生命之根,你該何去何從?
馬丹正閉著眼睛在扭動著身體,享受著下體傳來的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一分鐘應該早就過去瞭,她早就忘瞭這可笑約定吧?忘瞭吧,可笑的約定!忘瞭吧,可笑的誓言!
我再也忍不住瞭,用目光粗略確認瞭一下入口的位置,迅速的把放在花壺中的手指伸出來,在她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像頭餓狼一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撲瞭上去,像一支破空的利箭,準確地命中瞭目標,有力的全根沒入她的肉穴。
「啊呀!……」在我瞬間充實瞭她身體的那一剎那,她發出瞭一聲長長的嘶鳴,「你混蛋……你流氓……」一瞬間她明白過來瞭,她捶打著我的胸口開始反抗瞭,她簡直著瞭魔似地反抗,像條在岸邊掙紮著要回到水裡去的美人魚。
我連忙把身子塌下來死死地壓住,抓住他的兩隻手壓在床上不讓她動彈,關鍵是不能讓那裡滑落出來,開弓就沒有回頭箭瞭,千萬不能功虧一簣。我的生命之根埋在那個熱乎乎的洞穴裡,顫抖著的肉褶從四面八方包上來,我們在對抗,它們在握手!
「你不是說不進去的嘛!」她大喊大叫著,使勁地把頭在枕頭上激烈地搖晃著。
「我是說瞭呀,可是它不聽話嘛!」我無賴地說,一邊繼續拼命地壓住。
「騙——子——」她嘶喊著進行瞭第二波瘋狂的掙紮,鼓足瞭勁兒拱起腰身想把我從上面顛翻下來,我也也卯足勁,一次次地把瘋狂的反抗鎮壓下去,有好幾次險些滑脫出來。這樣劇烈的對抗瞭一會兒,弄得我們都氣喘籲籲的,她那張秀美的臉憋得通紅。
「你不怕懷上瞭?」她停瞭一會兒,氣喘籲籲地問我。現在她沒有力氣再掙紮瞭,我也累得夠嗆,隻是一絲也不敢放松。
「不怕,我又跑不掉!」我說,我隻是嚇唬嚇唬她,我哪裡敢這麼大膽?
「你不怕我怕呀,你拿什麼來養活它?」她正兒八經起來,還真夠想得遠的。
「我又不射在裡面,你想生都沒法生!」我壞壞地笑瞭。
「這樣可以嗎?」她撲閃著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眸子裡面水靈靈的楚楚動人。
「可以!肯定沒問題!」我連忙肯定地對她說,「在要射的時候我拔出來射就是瞭。」我又不是處,我多次這樣做過,沒出過差錯。
「好吧,我相信你一次!」她無可奈何嘆瞭口氣說,「要是出瞭什麼事,我哥饒不瞭你!」她又惡狠狠地警告我說。說完後她全身松弛下來,閉上瞭眼睛,一副任由我擺佈的樣子。
「我想要你瞭!」我欣喜若狂,其實我想說的是「我開始瞭」,說出口卻成瞭「我想要你瞭」。
「嗯……」她仿佛已經做好瞭迎戰準備,全身心放松下來。
我低聲吼著開始聳動起來,脫韁的馬兒要開始奔馳起來瞭,溫嫩血肉從四面八方貼緊瞭莖身,我癢得難受,我忍不住不可抑止的占有欲,便沒頭沒腦地往裡面突刺起來,屋子裡的空氣已經燃燒,交合處「噼噼啪啪」地響起來,淫靡的聲音充滿瞭溫馨的小屋她沒有叫痛,也沒有抗拒,看來她已經人事瞭,熟悉這快感。她抱著我的脖子,把我的頭按向她的脖頸,去吻她的乳房。她那裡面有一種讓人驚心動魄的美妙,讓我止不住不停地往裡深入、深入……
「裡……面……好癢啊!癢……」她的雙手慌亂地往下按住我的臀部往裡面拉,「深點,再深點……」她把雙腿蜷曲起來交錯著勾搭在我的背上,緊緊地箍著我的腰身。交合處已經燃燒起來的那團火,燒得她的臉頰緋紅,燒得我汗水淋漓。我把上身支起來,調整瞭一下姿勢,繼續不停地蹂躪著她那柔嫩的花房深處,越戰越勇,臀部像電力充足馬達一樣停不瞭。
「哦……啊……唔喔……嗚喔……」每一次撞擊都讓她舒服地叫喚起來,堅挺的乳峰前後浪動,她戰栗著、喘息著享受這一切。我瘋狂地索取著,我瘋狂地給與著,她也瘋狂地索取著,她也瘋狂地給與著,共同努力地去攀爬那快樂的巔峰。
也不知過瞭多久,那種麻癢的感覺越來越強烈,來瞭一波又一波。「丹!……要來瞭!丹!」我汗水淋漓地叫起來,我撐不住瞭。
「不——」她躺著伸直瞭頭嘶叫著,我不知道是叫我別射裡面,還是要我別出來。她狂野的呻吟著,更加歡快地扭動著。最後忽然間像電流一般,那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沿著龜頭沿著脊柱一激靈上來瞭,在全身急速蔓延開來,「噼噼啪啪」地上來瞭,聚集在那頂端,就快要爆發開來。
她還死死地抱住我的臀不不放,我連忙一沉身退出來,「簌簌」地亂射開來,射得到處都是。我就像被抽瞭空氣的氣球,軟軟地匍匐在她身上不動瞭。她的臉已經變成瞭汗津津的粉色,在那裡大口大口地喘氣不止。
「我哥要回來瞭啊!」她光裸裸地在我身下喘瞭一會兒,突然一下子把我推開從床上坐起來說,開始手忙腳亂地到處找散亂一床的衣服。
「你莫慌,你穿好衣服到你哥床上去,裝睡覺!我馬上就出去!」我一邊穿衣服一邊說,「你哥來瞭,你就說我餓瞭,一個人去吃飯瞭,好吧?」
我看著她穿好衣服躺倒她哥的被子裡去瞭,頭發亂糟糟的,就把梳子遞給她就出去瞭,爬到學校後面的山頂,躺在一片綠油油的草甸上,躺在明媚的午後陽光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