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來瞭?」
我大喜過望,腦袋裡滿是問號。
「人傢想你嘛!」她說,她撒嬌的樣子讓我看在心裡心疼不已。
「我是說你是怎麼上車的?什麼時候?」我搖著頭說。
「我跑下去買瞭張站票,跟在你後面上瞭車……」她吃吃地笑瞭。
「那你不來找我?」我生氣的說,感到很是納悶。
「在站臺上找瞭一陣,上車又找瞭一陣,沒找到嘛。」她嘟著嘴委屈地說。
「那你可以打電話啊!」
「打瞭,打不通,說『不在服務區』……」
她眼睛裡閃著淚花。
「唉,忘瞭開通漫遊瞭。」我一拍大腿。
「找瞭一會兒,找累瞭,就睡瞭。」
「站著睡?」
「補瞭臥鋪的票。」
她抬起頭看瞭看我,神情像個犯瞭錯的孩子。
「走,我們去那邊,那邊臥鋪空瞭很多。」
她拉著我的手站起來。
我不由自主地跟著她穿過一截截車廂,也不知道過瞭多少節車廂,才到瞭臥鋪車廂,如她所說,臥鋪上偶爾看見有人蓋著被子睡覺,人少得可憐,硬座區也好不到哪裡去,也有很多座位都空瞭,不像剛上車那樣擁擠不堪瞭。
「諾,就這裡!」她指瞭指下鋪皺縮成一團的被子說,仰面躺瞭下去。
「都沒人?」我看瞭看四周壞壞地說。
「嗯……」
她扯瞭潔白的被子蓋在身上,開始在裡面窸窸窣窣地脫衣服。
「快點來!」
她伸出雪白的手臂向我招瞭招手。
「這……」我遲疑著向她挪動腳步,「在這裡幹,不會吧?」
「快點啦,我們小聲點就可以瞭。」
馨兒縮在被子裡,隻露出瞭一個頭,咬著下嘴唇對我說。
我鉆進被子裡去貼著她光溜溜的身子躺下,她的身體有種熟悉的暖和,散發出香香的味道。
火車依然在行進,外面的窗戶上有滴滴答答的雨點打擊聲--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下起小雨來瞭,隔著模糊而密集的水珠望出去,遠處的地平線影影綽綽地高低起伏。
馨兒慢慢的轉過身去朝裡躺下,我拉開褲子的拉鏈把那怒放的生命解放出來,用手扶著在馨兒的臀縫下面搜尋著,一切都輕車熟路,毫不費勁就找到瞭那溫暖濕潤的洞穴,我把龜頭貼在上面淺淺地蘸濡,我們一直都是這樣做的,彼此心照不宣,她也很喜歡我這樣先潤滑瞭再進入的方式。
「呃……」
我找準瞭位置深深地頂瞭進去,馨兒下意識地低哼瞭一聲。
我那根欲望的神經被火熱的穴肉緊緊地包覆著,舒舒服服地潛在裡面一動不動,我吻著她光滑纖巧的後頸,她扭過頭睜著迷蒙的眼來看瞭看我。
「動……」
馨兒柔聲下令,我便淺淺地抽送起來。
馨兒蜷著身子弓著背把雪白豐盈的臀部往我懷裡輕輕的蹭,開始低低的吟哦起來。
「呃……宇」
她軟軟的喊我的名字,「你真壞……」
「我壞?我哪裡壞……」
我涎著臉問,下面開始九淺一深的動起來,在她最敏感的那塊肉附近點著,她扭著腰肢調整著角度配合著我的抽插。
,「你……那裡……壞,你的……手……壞……」
馨兒已經言不成句,「你的嘴壞……哪裡都壞!」
她穴內的肉在顫動,哼哼唧唧的聲音越來越密集,臀部不停地往下湊,我知道她感覺上來瞭,我環過手去抓住她脹鼓鼓的乳房,一張一合地捏動,下面緊緊貼著她的臀部,順著臀部往前用力往裡挺動,一次又一次深深地的頂弄,深入她身體裡最細軟最溫熱的天堂。
天地間似乎都沒有瞭別的聲音,隻有車廂裡響亮的「澤澤」
聲,是沾瞭液體的肉具拉動濕漉漉的肉褶的聲音,這聲音是如此美妙,牽動著我的欲望一直前進、前進……「我的心肝兒,我的小豬豬真饞……」
我喘息著說,火熱的呼吸撲在耳側,下面一刻也不放過她,「你的那張小嘴在吸我……」
我很清晰的感覺到自己下身堅硬的粗大正被她一塌糊塗的沼澤饑渴地吮著,一下又一下的深深吸著。
馨兒也許在為我的問話感到格外的羞恥,閉著眼嗚咽著不不理睬我,下面卻一顫一顫地吸得更緊瞭。
我放棄瞭乳房,把她上面那條柔軟的腿從後面拉扯開來,擔在手腕上,好讓穴口張開,腿上滑膩的肌膚就像溫熱的玉石一般溫溫潤潤的,這個姿勢方便我更深地進入。
「哎……壞蛋!」
她細聲的叫罵,這樣的抽插讓她頓時渾身顫抖,「都……快……被頂穿……」
她堅持瞭好一陣子,扭過頭來,睜開眼氣喘籲籲的要求說:「我要在上面!」
「噗嘰」一聲,我一沉身把肉棒拉扯出來,扯開被子仰面躺著,那話兒整個油光可鑒。
做愛的時候,對馨兒的要求我是有求必應。
馨兒坐瞭起來,一個翻身騎在瞭我的身上,找到瞭那根樹樁,用手扶著輕輕地坐瞭下來。
馨兒騎著她的駿馬,身下咬著我的欲望的權杖,伸出雙手把亂蓬蓬的長發攏到腦後,開始扭擺著纖腰畫出「8」字的形狀。
我隻覺得她那裡就像一個橡皮箍子,綿軟濕潤的暖暖的橡皮箍包裹著陰莖在扭動,忽左忽右地搖曳著我的肉莖。
「啊啊……」
我終於受不住低聲叫喚,不由自主地仰起上半身來,拉住她綿軟無力的手臂讓她趴下來,她便無力地趴在瞭我的胸脯上。
我把兩隻大手緊緊地按在她結實的臀上,用力地的掰開又松開,那根曾讓她一度全身酥軟的東西毫不留情地搗動起來,我的臀就像裝瞭電動馬達,飛快的往上狂搗……
「噼噼啪啪」的聲音響個不停。
馨兒手腳軟趴趴地,無力地趴在我身上「嗚嗚」地叫著任由我搗弄。
下面傳來淋漓的熱熱的癢,在我的全身升騰起一種強烈而復雜的快感。
「馨啊,你下面……吸得我……真舒服……」
我咬著她的耳垂支支吾吾地說,下面不停地聳動著,不停地占有著她欺負著她,「唔啊……夾緊一點!」
我放開她的耳垂輕聲地要求她。
馨兒很聽話地鎖緊瞭花房,蜜穴裡的肉褶越縮越緊,一陣陣有規律的蠕動,吮得我的肉莖直發疼。
「嗯哦……你想……想把我榨乾……」
我倒吸瞭一口氣,越來越用力地挺動,彷佛整個身體全都擠進她緊緊地肉穴裡面去瞭似的。
馨兒歪在我的肩窩裡,哀哀地叫著,噴出來的熱氣吹打著我的脖頸,癢酥酥地無比舒服。
我撥開她臉上的頭發,捧著她汗津津的臉,狠狠朝著她花瓣一般鮮艷的唇親瞭下去,拖出她那溫軟糯滑的舌頭來,貪婪地的咂弄著,吮吸著甘甜的津液。
最後我索性抱著她直起身坐起來,馨兒的雙手攬上來,吊在我的脖子上。
我把她的玉腿盤扯過來纏在腰上,雙手握著著她的纖腰,一上一下用力地拋動。
巨大的肉莖入得馨兒眉頭緊鎖,巨條件反射般一個勁往上縮--每次面對面的抱在懷裡幹的時候,馨兒都很害羞。
這個姿勢很費力,用很大的力氣拋起來,也拋不瞭多高,隻是胯間那股被用力夾著的爽勁一直傳到脊柱裡去瞭,酸酸麻麻地讓人直打顫。
拋一會兒便拋不動瞭,我便把她往後縮的身子拉近來,低頭去咬她胸前的那兩枚小小的櫻桃。
「啊……咦……癢……」
馨兒乖巧的呻吟著,使勁的抱著我的頭,挺著胸部痙攣著貼上來,軟鼓鼓熱乎乎的肉蓋住瞭我的嘴和臉,弄得我幾乎喘不過氣來。
我狠狠呼吸著少女的乳香,下面不住聳動。
馨兒仰著頭伸長脖子,長發凌亂不堪,有幾縷粘在瞭汗津津的臉上,兩頰白裡透紅,雪白的牙齒緊緊地咬住咬唇,神情有種難以言喻的魅惑。
「宇……我……快……不行瞭,饒……饒瞭……我吧……宇」
她斷斷續續的說,嬌聲軟語地求我。
我在床上一向是生龍活虎的,馨兒每次被我玩得求饒。
在這種時候,我才不聽什麼告饒,她那囁嚅著的告饒隻能更加刺激著我越發激烈地挺動。
我狠下心腸的頂住研磨,裡面火熱熱濕噠噠的一片,滿溢出來流到我的股間瞭。
馨兒開始劇烈的掙紮起來,卻被我的大手緊緊地按住臀部,動彈不得。
「心……肝兒……我也要……射瞭!要……射瞭!」
我隻覺脊柱上一陣陣發麻,肉莖開始一陣陣地向上朝內裡伸著律動。
馨兒沒有言語,隻是微張著性感的嘴唇仰著喘氣,柔軟的身體一下子繃緊瞭,開始痙攣起來,我再也忍不住腰間的麻意,頂著她身體裡最深處,一股腦兒爆發瞭出來,與此同時,馨兒也癱軟下來伏在我的身上。
馨兒很輕很弱的哼著,下面還在「咕嘟嘟」地響……
「馨啊……」
我放開她的身子,長長的嘆息,心滿意足之中突然靈光一現,突然想起剛才射裡面瞭,這可不是我們平時做愛的習慣啊,我一般都會抽出來射的。
就在這時,馨兒突然不見瞭,就像憑空蒸發的空氣一瞬間無影無蹤瞭,隻留下一團亂糟糟的被子。
「馨兒!」
我尖叫一聲,猛地睜開眼睛,火車還在「咣啷--咣啷--」
地向前行駛,我還是在火車的座位上朝裡躺著。
大約有幾秒中,我清醒瞭過來,隻覺得內褲裡一團濕濕的涼意,心裡暗叫一聲不好--真是的,火車上睡著竟然夢遺瞭,這還是頭一次在我身上發生這樣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