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与狼共舞>(二)他不淮我再穿那些老祖母款式內褲

(二)他不淮我再穿那些老祖母款式內褲

  這個冤傢總是找個最令我最狼狽、最難堪的場面出現,就是當我上廁所的時候。

  他在我面前已不講禮貌瞭,沒敲門就破門而入,站在我面前,當時我在廁所蹲下來正想撒尿。

  “要用廁所請你出去等一等。”我保持著尊嚴和身份,命令他出去。

  “我不急。不見幾天,想看看你。”

  “你馬上出去!”我虛張聲勢,其實色厲內茌。

  “小時候,你常常帶我進女廁看你撒尿。為什麼現在就不讓我看。”

  “你不是小孩子瞭。”

  “那不公道。有些電影和雜志是兒童不宜,哪有成人不宜的呢?小孩子可以看的,長大瞭為什麼反而不可以看,這是什麼道理?”

  “我不想你看,可以不可以。出去,我命令你馬上出去。”

  “我就是不出去。”

  “你回來幹什麼?我不要見到你,快滾。”

  “你隻我有這一個兒子,我有責任侍奉你。”

  “救命啊!”

  “喊大聲點,讓全世界都知道,你的兒子看你撒尿。”

  沒可奈何,不能永遠蹲在那裡不撒尿、不站起來。羞得兩頰緋紅赤熱,再忍不住尿意,低下頭,打瞭一個寒襟,讓一泡熱尿射出來。

  他將廁紙送上來,我無沒接過來。

  “不抹一抹小屄和屁股嗎?不合衛生的,還有幾滴尿在那裡。”

  他哪裡會看見,但我給他這樣一說,本能反應的抖一抖屁股,甩掉尿珠。用最快的手法,拉起內褲就溜。他卻如一座大山,橫在我前面,堵住我的出路。

  “媽撒尿的樣子太美妙瞭,以後撒尿記得告訴我,絕不能錯過。和美人出浴一樣好看。出浴時最好和我一起,來個鴛鴦戲水,讓我給你擦擦脊背,撓癢癢。我們就更相親相愛瞭。”

  “夠瞭,夠瞭,這都不是人說的話。”

  “我是你生出來的。我不是人,你是什麼?”

  “讓一讓路好不好,我要出去瞭。”

  他老是擋著我的去路,把我迫到無路可走。後無退路,除非掉進毛坑裡。前進就撞入他懷中,即是要對他投懷送抱。我根本還未站穩,一個踉蹌,就順勢扶住我,把我攬在懷裡。

  “我知道你想要我抱一抱。很久很久你沒讓我抱過瞭,不要太緊張,輕松點好不好。這麼硬繃繃會殺死好多細胞的啊!”

  “放開我,放開我。你這不知廉恥的禽獸。”我一輪捶打,好像為他搔癢,他紊風不動,對著我傻笑。

  “打者愛也。你從前常常說,打在兒身痛在娘心。媽,你打痛瞭我不要緊,我的是硬骨頭,但你就不同瞭,我不要你打到自己心痛。我知你愛我就行瞭。哈哈哈。”

  我再受不住這無賴的輕薄瞭,一巴掌重重的打在他臉上。我趁他松開我,用手撫摸面頰時,在他腋下鉆出來,奪門而出。他隨即撲上來,在後面擒住我,把我結結實實的壓在墻面上,在我耳畔說:

  “媽,我早晚就會得到你。有一天,你會死心榻地的給我。我要讓你知道,我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沒有我你不能活下去。”

  他用腿頂著我的腿,上身壓著我,把我釘在墻上動彈不能。然後掀起裙裾,把我的內褲褪到膝間,露出我的臀兒。他彎下腰來,吻一吻它,用指頭輕輕逗弄菊心的花瓣,一道濕熱的悸動襲上我心頭。他的手指慢慢翻開那卷緊的花苞,我的身體不聽指使的反應瞭,禁不住嬌呼一聲。他的龜頭已觸及菊心,卻沒有插入我的體內。我全身涼瞭一截,默默的祈求,如果有上帝的話,請助我逃過此劫。

  “求求你,不要……不要……不要。”我哭得啞瞭嗓子,無力地作最後的求情。

  不知何時,他往後退,我失去他在身後的支撐,就頹然倒在地上。他俯身,把我扳過來,面向著他。捉著我的腳丫子,把我滑落在足腕的內褲脫瞭,放在鼻子嗅一嗅。

  “還給我,把內褲還給我。”我伸手亂抓,想把它搶回來。

  他比我手快,敏捷地避過我的搶奪,把內褲張開來,向著燈光照一照,說:“媽啊,你近來穿的內褲太土氣瞭。以前穿的,顏色鮮艷,款式性感,養眼得多瞭。”說著,把它搓成一團,塞在牛仔褲袋裡。

  “女人穿過的內褲,你拿去做什麼?”

  “自有用處。”

  “這些臟東西,不要給別人看見,也不要告訴人是我的。”

  “這是你送給我的禮物,我會好好的給你收藏著。不用擔心,沒有人敢碰它一碰。唉!媽啊,請你看看你自己,不要埋沒瞭你的身段,以後要穿回那些入時一點,性感一點的,愈小愈好,才可以把你美妙的曲線勾勒出來。穿這些過時的款式,不如給我脫光瞭更好看。要知道啊,你穿的內褲和乳罩的款式,代表瞭你的品味。品味的高低,我看得出來的。你搞什麼?近來改穿這些內褲,愈來愈庸俗,不如不穿好瞭。”

  他說著,把我雙腿抬起,架在肩頭上,近距離的檢視我的下體。

  “媽,你的私處是我看過的最美麗的,最動人的。我以你為榮。無他,因為這是屬於你,我的媽。多謝上帝,將這樣一個性感的媽媽賜給我。”

  他好像很認真,很仔細的看,像珠寶鑒證傢在鑒證稀世奇珍一樣。

  我屏息瞭呼吸,不敢莽動。他隻看,尚未動手去摸,那裡已流著粘稠稠的愛液。我偷偷看他一眼,他臉上寫滿瞭欲望,像無底的黑洞,要把我吞滅。

  我閉上眼睛,像死囚在刑場上,靜候處決。

  在這危急關頭,他無端退卻,一聲不響,放下我就在空氣中消失瞭。我如釋重負,什麼事也沒發生,我不相信是真的,心裡已作瞭最壞打算。他怎麼會放過我,隻不過預測不到他會在什麼時候采取進一步行動,因此,心裡竟覺得給懸吊半空。現在才松瞭一口氣,但馬上要預防他下一次的侵襲。他很難應付,神出鬼沒,像他父親一樣,要來就來,要去就去,甚至失蹤瞭。

  自從他給學校開除之後,我已無從過問他的行蹤。幾個月之間,他仿佛變成瞭另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