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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生疑

  兩人說來說去,也拿不出個具體的方案來,地裡的活還要接著幹,隻是再也不敢膽大包天的胡來瞭。為瞭防止再生枝節,鐵牛讓表嫂先離開河灣,自己在草地上悶悶地坐瞭一會兒,料想表嫂該到傢瞭才起身回到傢裡。

  「今兒是咋的瞭?這時分才回來,飯菜都涼哩!」一進門翠芬就埋怨道,她果然是在等著鐵牛的。

  「俺就想多幹一點是一點呢嘛!沒回來,你就不會自己吃?」鐵牛惴惴的說,像個賊一樣坐瞭下來,眼皮兒也不敢抬一下。

  「沒良心的,你以為俺要餓著肚皮等你?早吃過瞭!」翠芬嗔道,盯著他的臉看瞭好一會,狐疑地說:「你啥時候也學會說謊瞭!」這可把鐵牛嚇瞭一大跳:紅玉嘴這麼快?心頭一陣發慌,一時搭不上話來,女人又接著說:「這手這臉………土星兒也沒一點,是不是到河灣裡去洗瞭澡來?」

  「是!是!是!大熱天的,發瞭一身汗,臭烘烘的都不敢進傢門……」鐵牛隻得承認瞭洗澡的事,從地裡回來手腳都幹幹凈凈,擱哪也說不過去呀!鐵牛隻顧一個勁兒地往嘴裡填飯,心肝子「咚咚」地在胸腔裡直撲騰,不他知曉女人接下來還會說些甚麼,急得腦門上都快滲出汗珠子來瞭。

  「洗就洗嘛!俺又不是不許,非要撒謊……」翠芬「咯咯」地笑瞭起來,鐵牛這才放心瞭不少,「俺還巴不得你天天洗哩!也不聞聞你身上那股味兒,餿臭餿臭的,換瞭別人可聞不得!」她笑著說。

  原來是自己做賊心虛,想得太多!鐵牛大大地松瞭一口氣,還好自己沒有從實招來,要招瞭就麻達瞭,飯吃不成且不說,以翠芬的脾氣,定會大叫大嚷地鬧得雞犬不甯,往後也別指望過安生日子瞭。

  翠芬見他隻顧吃飯不搭理自己,在邊坐著也沒趣,便站起身來似笑非笑地說:「你慢慢兒吃著!俺困瞭,到屋裡打個盹!」幹那事就如同吃飯睡覺一般成瞭習慣,每天一到這個點上,下面就癢得不行。

  鐵牛哪不知曉婆姨的意思,咧開嘴笑瞭一下,看著她拐進房間去瞭,腦海裡卻浮現出表嫂那白花花的身子來,那奶子、那屁股、那穴、那氣息……猶如種子種在泥土裡似的在他的大腦中生瞭根,怎麼也遏制不住它生長的勢頭。

  吃完飯,低頭一看,胯襠上早鼓出瞭老大一個包!鐵牛苦笑瞭一下:這男人就是怪!婆姨的逼也是頂好的貨,幹著幹著就膩煩瞭,卻怎麼也躲不開還不敢吭氣,明知不能幹的逼卻生方設法地、偷偷摸摸地要幹著。

  進瞭房間,翠芬坐鞋子也沒脫,在床邊晃蕩著兩條豐腴的腿,垂頭看著床下的地抿著嘴兒在笑。男人輕手輕腳地走到她跟前,她話也沒一句便跳下床來,蹲下身來開始拉扯男人的褲腰帶。

  有瞭昨日的教訓,鐵牛也不作聲,眼睜睜地看著女人將他的褲子、褲衩一並褪到瞭大腿上,那肉棒急不可耐地彈跳出來,漏風的籬笆縫隙而擠進來一道光線,照亮瞭紫亮色的圓滾滾的龜頭。

  翠芬癡癡望著直挺挺的肉棒,它仍是那樣的強壯,仍是那樣的飽滿,從來就沒變過!她動瞭動嘴唇,好不容易擠出兩個喑啞的字來:「好大!」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掌包著,緩緩悠悠地套動起來。

  鐵牛喘瞭一口氣,情緒地急速地亢漲起來。女人的肥厚性感的嘴唇離他的肉棒是那麼的近,還不及一隻巴掌那麼遠,盡管微弱,卵蛋還是捕捉到瞭她噴出的氣息,癢酥酥地撩的人心難受。鐵牛看著她熟練而專註的樣子,不知從哪搭冒出來個奇怪的玩法,「你可以用嘴……給俺含含麼?」鐵牛低聲問道,心下甚是忐忑。

  女人愣怔瞭一下,停下瞭手上的動作,抬起頭來看瞭鐵牛一眼,鐵牛趕忙說:「俺在河灣裡……仔細地洗過,不臟的……」女人「嗯」瞭一聲,目光直直地盯著那裡,嘴巴卻遲遲不見貼上來,似乎下不來這個決心。

  鐵牛性子素來就急,彎下腰去按著女人的頭,女人的脖頸一下子變得僵直有力起來,他便強橫地按向胯間,一點一點……終於,龜頭觸在瞭她的唇齒間,她厭惡地緊閉瞭眼,兩片厚實的嘴唇慢慢地咧開來包住瞭龜頭,齒輪細細地刮擦著肉棱,轉眼間吞下瞭大半截,龜頭抵到瞭深處的腭肉,「呃呃……呃……」的聲響從女人的喉管裡艱難地擠出來,鼻孔裡噴出熱熱的氣流,吹打得鐵牛的陰毛紛紛披拂。

  翠芬含瞭一會,呼吸漸漸難為起來,便握瞭肉棒的根緩緩地往外吐,龜頭一離開熱烘烘的口腔,她便哼瞭一聲吸足瞭空氣,又小心翼翼地含瞭一回……如此三五次,她便放開瞭膽子,含瞭肉棒恣意地吞吐起來。

  畢竟是頭一回,鐵牛不免有些緊張,生怕她一不留神將命根子咬斷瞭去。可見到女人用瞭萬般小心,牙齒刮擦著肉棱「簌簌」地癢,一切並無大礙,鐵牛才謹慎地松開瞭揪著她的頭發的手,低低地喘息起來。

  翠芬「嗯嗯喔喔」地輕哼著,一顆頭在男人的胯前抖顫著。她本來是蹲著的,可時間一久,腿腳便發起麻來,索性雙膝跪地高度剛好合當全心全意地含弄,任由那麝香的氣味在口中流竄,任由那火熱的龜頭在口中奔突,她能感覺得到:肉棒在變大變長,就快容納不下瞭。

  由著她這般搞下去,早晚得爆在她的嘴裡!鐵牛哼瞭一聲,推著她的頭抽出瞭肉棒,將女人從地上拉起來,撥轉身子來趴在床沿上按緊瞭他的脖頸,一把扯下褲頭來,不容她喘息的機會,伸下手去就在濕噠噠、軟乎乎的肉團上掏摸。

  翠芬雙手撐在床沿上,兩腿繃得緊緊地叉立著,翹著個渾圓肥白的屁股,腳尖不住地高踮立起來,大腿根一陣「嘁嘁喳喳」地亂響,癢得她把難受地扭轉頭來,乜斜著醉眼呢呢喃喃地乞求道:「夠瞭……噢噓……進來哩!」

  鐵牛直起身來,兩手握緊瞭白花花的肉臀,兩腿半蹲著對準瞭肉團中央,悶哼一聲自下往上斜挑上去,哪知那上頭滑刷得厲害,肉棒雖擠開瞭肉瓣,卻撲瞭個空滑到前頭去瞭。女人情急,從前頭伸下手來按著它在逼門上擦磨瞭幾回,龜頭才順當地塞入瞭濕暖的皮肉裡。鐵牛在後頭猛地一抖屁股,「啪嘰」一聲,粗長的肉棒頂入瞭那一團濕糟糟的肉團裡,影兒都見不著一星星瞭。

  幾乎同時,翠芬悶悶地哼叫瞭一聲,火熱的膣道即刻膨脹,緊貼著肉棒層層疊疊地包纏上來,越來越緊巴,鐵牛隻覺那肉棒根部被一枚有彈性的指環扣住瞭,其餘的部位全被一團熱乎乎的氣流籠罩著,內裡顯得松緊適度而又溫潤滑膩,猶如泡在瞭暖洋洋的溫水裡,那一個叫人心曠神怡!

  鐵牛讓那條灼熱的肉棒在裡面停歇著,粗糙的手掌就如長瞭眼一樣,掀開女人的衣衫神靈進去,沿著整齊的肋骨摸到胸脯上抓住瞭飽滿的奶子,沒揉上幾下,柔軟的肉球便迅速地膨大起來,飽脹著要將他的手掌彈開來似的。

  穴裡癢,癢得翠芬的神經發顫,她晃蕩著屁股直往男人胯裡窩,男人懂瞭,便饒恕瞭她的奶子,攬住她的小肚子不急不緩地攪動起來,溜光的龜頭頂瞭肉穴底部不住地挨磨,翠芬哪裡受得住,兩臂無力地搭在床沿上,半噓著嘴「嗯嗚」「嗯嗚」地呻喚開瞭。

  「……俺好好……受活……」她沒亂地甩著頭說,空出一隻手來向後伸過來,拖著男人大腿可勁兒往屁股上湊。

  大腿被女人抓捏得一陣陣生疼,鐵牛咬緊瞭牙關忍耐著,挺直瞭腰身恣意地抽打,他搖蕩著臀部將肉棒緩緩地往外扯,水光光地肉棒一點點地撤離……女人受不住肉穴的空虛,急得直搖著屁股往後湊……說時遲,那時快,鐵牛猛地一頂,女人「啊……」地一聲哀叫捂住瞭嘴巴。這一桿子到瞭底,龜頭觸著瞭肉穴深處一塊綿軟的嫩肉,磨瞭幾下又慢慢地退瞭回來,女人的指縫間便有「嗚嗚」的喉音泄瞭出來。就這樣一快一慢地拖瞭二十來下,穴裡漸漸地濕滑起來,如潮的淫液滿溢到穴口上,鐵牛最受不下又簌簌作癢的快感,不由自主的加快速度「噼哩啪啦」地抽插起來。

  翠芬是個知趣的婆姨,她咬緊瞭牙關默默地承受著,上半身匍匐在床上,凹瞭腰身挺著白生生的屁股迎湊過來,大腿根交接的地兒發出瞭「啪嗒」「啪嗒」的浪響聲,是這樣的有節奏。半柱香的功夫,她突然覺著穴裡一陣翻湧,忙扭回頭來說:「鐵牛!鐵牛……俺快不行瞭啊……」

  鐵牛聽女人這麼一說,覺著肉棒就要滑到外頭來瞭,悶哼一聲:「收緊哩!」女人趕緊並攏瞭腳跟,彎曲著膝蓋緊緊地夾住瞭肉棒。鐵牛深吸一口氣,緊緊勒瞭她纖弱的腰,如疾風如驟雨,好一陣狂抽猛送!

  直插得翠芬挺腰凸臀,近乎瘋癲地搖擺著腦袋,要不是公公婆婆每天都在籬笆那頭睡午覺,她也用不著這般苦命地忍著早就大喊大叫開瞭。但是,咬牙的「咯咯」聲,「嗚嗚」的悶叫聲,還有胯下「啪嗒」「啪嗒」的抽擦聲……這些聲音混雜在一起,在寂靜的午後房間裡顯得格外的清晰,可不是忍一忍就能控制住的!

  鐵牛虎著臉拼命地沖撞,在肥肥白白的屁股上撞出瞭一波波微細的臀浪,淫水打濕瞭他的卵蛋,麻癢癢的感覺如波浪一般侵襲著他的龜頭他就快交出貨來瞭,沉著聲嚷:「幹你娘!要來瞭哩……」

  「不要……不要……俺正快活著……」翠芬低低地呢喃著,那聲音仿佛是從房間的某個角落發出來的,其中夾雜些哀鳴,不時的重擊使她顫抖,可她並不畏懼,奮力地挺動著屁股迎合……又過瞭些時候,她終於扛不住瞭,低聲嘶喊著:「俺丟瞭……丟瞭……」夾著兩腿篩糠似地發起抖來。

  穴裡一陣抽搐,一股滾燙的巖漿噴湧而出,迎著龜頭直澆下來,燙得鐵牛「唉喲」一聲悶哼,栽倒在瞭女人汗津津的脊背上,一股急流沿著肉棒簌簌地竄上來,「咕咕咕」地婆姨的肉穴裡射瞭一通……翠芬還沒清醒過來,就被男人弄到床上蓋上瞭被子,她心裡怪怪地暖:狗日的鐵牛!今兒真是撞瞭邪來,也懂得體貼婆姨瞭,晚上定把飯菜弄的香噴噴等著他歸傢。她聽著男人出門時那「咚咚咚」的腳步聲,覺得格外的踏實,甜甜地睡瞭過去。

  預計要三天,還沒花兩天半,表嫂的地就整完瞭。讓鐵牛意外的是,那些風言風語沒有傳播得那麼快,遲遲不見傳到翠芬的耳朵裡。地整完瞭,他卻迷上瞭表嫂的身子,三天兩頭約瞭她瞭野地裡沒人的地方弄上一回。半個月之後,表嫂的臉蛋兒上多瞭笑容,臉色越來越紅潤,單薄的身子也越來越飽滿。

  一天夜裡,落瞭場酣暢淋漓的大雨,鐵牛起瞭個大早跑到坳口上去看,表嫂傢地裡那些病懨懨的包谷苗子早變瞭個樣,變得綠油油的地順眼瞭。鐵牛興沖沖地奔到表嫂傢裡告訴瞭她這個好消息,回到傢來,翠芬早起來瞭,緊繃著瞭臉不搭理他,他心裡一沉,知曉這事兒還是走瞭風聲。翠芬白瞭他一眼,不痛不癢地說道:「天天跟俺說是去翻自傢地,不知曉翻到哪傢地裡去瞭!」

  「俺就是怕你亂想嘛!表嫂一個人,單人獨手的,還拖倆娃,怪可憐的!」鐵牛隻得承認瞭替表嫂翻地的事,女人隻是瞅著他的臉不作聲,他猛地想起金牛的婆姨紅玉來。「你可別聽外人五迷三道的,俺可幹不出那事來,她是俺親表嫂哩!下得來手?」他言之旦旦地叫嚷著,唾沫星子噴瞭一口,兩個拳頭「咚咚咚」直擂的胸口發悶。

  好說歹說,又冷戰瞭好幾日,這茬兒才算翻瞭過去。不過鐵牛心裡知道:再也不能跟表嫂走那麼勤瞭!從此以後,他心裡便埋下瞭對紅玉的恨:這浪蹄子!看俺咋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