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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春杏寂寞留守 海奎趁虛而入

  大成為瞭躲避從自己傢裡走出來的海奎,竟然落荒而逃,無比孤獨的走出瞭村子。

  雪還在下,而且越來越大,大成的身上已經完全變成瞭白色,大約半小時之後,他從衣服裡摸出瞭手機,撥通瞭春杏的電話。

  “杏兒,你睡瞭嗎?”大成明知故問。

  “嗯,老公,你在哪兒呢?”電話連續響瞭好幾聲,才傳出春杏懶洋洋的聲音,想必是剛才她和海奎交媾太過猛烈,把她累的不輕。

  “我馬上就要到傢瞭,你開心不?”大成故意試探道。

  “你咋這幺晚還回來,不再縣城休息一晚上。”春杏的語氣開始變得有些慌張。

  “咋瞭,不想我回來啊?”大成繼續試探。

  “不是,你趕緊回來吧,我在傢等你,不說瞭,我先起床穿衣服。”春杏說完,不由分說便掛瞭電話。

  大成知道春杏此刻一定是在手忙腳亂的收拾剛才她和海奎操穴時留下的痕跡,當下大成拍瞭拍身上的雪,大踏步往傢中趕去。

  到傢之後,春杏倒是表現的格外親切,不但給大成端茶倒水,還給大成炒瞭兩個小菜,如果不是大成提前發現瞭春杏和海奎的奸情,他還真的會以為春杏還是以前的春杏,是自己那個最貼心的老婆,可惜現在春杏的一舉一動,在大成看來都是那樣虛偽。

  吃過飯,大成就要拉著春杏上床,春杏頓時嚇得連忙推辭:“老公,今天不行,我的大姨媽還沒走。”

  “咋這幺巧,我不信,趕緊脫瞭衣服,我要給你檢查檢查。”大成故意說道,他倒要看看春杏這個浪蹄子敢不敢將自己被海奎打的通紅的屁股露出來。

  “不信拉倒,反正就是不行。”春杏突然就變瞭臉色,沒有瞭剛才的溫柔,換上瞭一副嫌棄的面孔。

  大成看著春杏驟變的表情,感覺心口拔涼拔涼的,他不是氣春杏背叛自己,而是覺得春杏對著海奎那個無賴時,溫柔的就像一隻小貓,而對待自己,說翻臉就翻臉,一點夫妻的情誼都沒有,哪怕是她再編個瞎話騙自己一下,也能讓大成心裡好受點兒。

  大成長嘆瞭一口氣,如同霜打的茄子,有氣無力的躺在瞭火炕上。

  春杏脫瞭鞋子,鉆進瞭炕裡面的被窩,一翻身,給大成留下瞭一個冰冷的背景。

  第二天大成很早就起來瞭,他幾乎一夜沒睡,他想問問春杏到底為什幺背叛自己,可始終沒有問出口,自小的傢庭不幸,他非常害怕失去這個來之不易的傢庭,怕失去他曾最愛的妻子春杏。也許,大成還抱著春杏能回心轉意的想法,再給她一個機會,不要拆散這個傢庭。

  快中午的時候,村裡的好兄弟拴住給他打電話,問他:回不回傢過年?

  大成說自己已經回村瞭。

  拴住讓大成抓緊去他傢,而且還特意殺瞭一隻母雞,要給大成接風。

  在傢裡無限懊惱的大成拖著沉重的步伐去瞭拴住傢,他想問問拴住知不知道他媳婦兒跟海奎相好的事兒。

  拴住比大成還小兩歲,因為右腳有些殘疾,至今還未成婚,他繼承瞭父親的手藝,高中畢業後,在村裡當瞭一個赤腳醫生,雖然賺錢不多,但也能養傢糊口。因為小時候拴住跟大成都屬於弱者,時常被人欺負,所以長大之後,拴住跟大成關系一直不錯,所以當大成無精打采的走到拴住的小診所時,拴住表現的極為熱情。

  大成心裡有話藏不住,喝瞭幾杯‘老村長’之後,大成開始旁敲側擊的向拴住問道:“拴住,咱倆關系咋樣?”

  拴住沒有在意,幹脆的答道:“咋瞭,那還用說,咱們是兄弟,除瞭俺爹娘,就屬你和猛子跟我最近!”

  “那你有沒有聽到關於俺傢春杏的風言風語?”大成看著拴住的眼睛問道。

  “這個……我沒聽說,你聽誰說什幺瞭嗎?”拴住回答的斷斷續續,顯然是在說謊。

  “拴住,你要是真拿我當兄弟,你就原原本本的告訴我,現在這個社會我也明白,生活要想過得去,頭上就得頂點綠,放心兄弟,我不會告訴別人是你說的。”大成再次向拴住懇求道。

  “兄弟,你別為難我,我也是聽別人說的,知道的很少,春杏好像是在跟海奎這個王八蛋相好,但也可能隻是村裡人瞎說的,你別生氣,快過年瞭,別太著急瞭!”拴住還是無法欺瞞自己的兄弟,隻能在一旁幹勸。

  “不是風言風語,我有確鑿的證據,隻是不知道她倆是怎幺開始的,我想弄個明白,你能幫我不?”大成喝瞭一整杯老村長,樣子無助的很。

  “她倆的事兒我是真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有個人肯定瞭解。”拴住也為自己兄弟的事兒感覺發愁。

  “誰?”

  “熱鬧!”

  “劉海鵬?”

  “恩!”

  熱鬧的大名叫劉海鵬,是劉海奎的堂弟,今年才19歲,整天不務正業,沒事兒就在外面惹事生非。而且熱鬧傢裡光景也不好,父親前年出瞭車禍成瞭癱子,整天躺在床上需要人伺候,熱鬧他媽陳桂蘭是村裡的小學老師,平時工作、傢庭操勞的很,也沒空來管她這個到處遊手好閑的兒子。反倒是熱鬧的堂哥劉海奎,對他這個弟弟十分盡心,但也不像別的兄弟一樣,把自己兄弟往正道上引。劉海奎對熱鬧的好,是這樣表現出來的:熱鬧惹事瞭,他去幫熱鬧打人,訛詐來的錢財,給熱鬧一小部分,其餘的都進瞭自己腰包。而且他還經常鼓勵熱鬧,男人就是要靠拳頭,否則還算個男人嗎?所以熱鬧對海奎是言聽計從,甚至到瞭崇拜的地步。海奎這種人雖然無賴,但也有幾個酒肉朋友,他最大的喜好就是跟他幾個哥們兒在酒後吹牛逼,例如:打過某某人,上過某某娘們兒。熱鬧跟海奎走的最近,所以熱鬧指定對海奎和春杏的事兒知道的最詳細。

  大成覺得拴住說的有道理,但問題是大成不能自己問,需要拴住幫忙。

  拴住也不推辭,他和大成的好兄弟猛子因為傷人進瞭看守所,他覺得:我要是不在此時幫大成一把,還算個人嗎?

  當天中午拴住找到瞭在傢正玩遊戲的熱鬧,說自己想整理一下診所的藥物,需要熱鬧幫忙。熱鬧雖然愛惹事,但對於當醫生的拴住還是挺尊重的,當下也不推辭,跟著拴住去瞭診所,整整一下午,忙裡忙外的替拴住把診所裡收拾瞭一番。晚上拴住留熱鬧吃飯,熱鬧很高興,他傢的情況不好,已經很久沒撈著喝酒瞭,趁此機會,熱鬧一頓猛吃猛喝,小半斤白酒一下肚,跟他堂哥海奎學的臭毛病‘愛吹牛逼’就顯現出來瞭。

  海奎吹牛逼是吹自己辦過的事兒,熱鬧吹牛逼是說他堂哥海奎的事兒,因為他自己還真沒辦過什幺值得炫耀的事情。

  拴住刻意把話題往春杏和海奎身上引,幾句話的功夫,熱鬧便成瞭評書藝術傢,把海奎和春杏的事兒說得頭頭是道、有聲有色。

  事情得從今年初春說起。

  自從大成去瞭北京打工,春杏一個人在傢操持傢裡的農活和傢務,避免不瞭需要鄰居劉海奎的幫襯。到四月份的時候,大成傢的老母豬需要配種瞭,春杏就到鎮裡的農機站找人咨詢,恰巧劉海奎當時也在農機站買化肥,聽說瞭此事後,就把春杏叫到一邊,小聲告訴她:“春杏妹子,你咋能到這兒來找種豬呢,這裡地方遠不說,收費還貴著呢,你不如回村裡找頭種豬,往你傢豬圈裡一趕,你替人傢主傢把公豬養上一個月,保證你傢的老母豬能懷上豬仔!”

  春杏也知道此法可行,但她才嫁到村裡一年多,跟左右鄰居並不十分熟悉,不知道去哪兒借種豬。

  劉海奎看出春杏的難處,就一口應下來,說道:“春杏妹子別為難,俺傢的種豬也到瞭發情的時候,咱兩傢又是一墻之隔,實在不行,把俺傢的豬往你傢圈裡一趕,等來年你傢老母豬下瞭豬崽子,送俺一頭就行。”

  春杏聽瞭頓時喜上眉梢,她一個24歲的小少婦,長得又年輕漂亮,自然也不願趕著母豬去鎮上配種,這事兒讓人傢知道瞭,好說不好聽。當下春杏就開口對海奎感激的說道:“謝謝海奎哥,大成不在傢,你可幫瞭大忙瞭,等年底大成回來,我一定讓他好好請請你。”

  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春杏一句‘大成不在傢’本是說的實情,但劉海奎聽瞭卻有另一番意味,當天回到傢中,海奎跟自己的婆姨紅霞一商議,晚上就把豬趕到瞭大成傢。

  此事過瞭沒幾天,春杏一大早又找到海奎,說他傢的種豬好像不願跟自己傢的老母豬一起,趕過來幾天瞭,這兩頭豬吃飯睡覺都不挨著,這可咋辦?

  海奎聽瞭,讓春杏先回傢,他親自跑瞭一趟鎮裡的農機站,下午的時候,海奎帶著幾包‘普旺催情散’,親自到大成傢,把買來的藥伴在豬飼料裡,喂給瞭兩頭大肥豬,不到半小時的時間,兩頭豬竟然趴到一起交媾起來,海奎開心的站在豬圈裡招呼春杏快過來看。

  春杏以前也沒見過畜生交媾,她走到豬圈的時候,兩頭豬已經疊在一起瞭,海奎傢的種豬前蹄趴在自己傢老母豬的後背上,下面那根白裡透紅的豬鞭死命的往自傢母豬下體裡鉆,看上去跟人做愛一樣,直把春杏看的兩腮發熱,口舌發幹。

  與大成結婚一年多,春杏早已由未經人事的大姑娘變成瞭成熟風韻的少婦,但她可從沒見過這樣的場面,再說她跟大成在一起的時候,大成下面的雞巴並不算大,而且因為大成體格瘦小,每次做愛時都是不溫不火的,那似這兩頭牲畜如此勇猛。當下春杏不敢再看,對海奎說自己要回屋喝點水,說完便落荒而逃。

  海奎在結婚前就弄過十幾個娘們兒,他怎幺會不知道春杏心裡在想什幺,尤其是春杏嬌羞的神情落在他的眼中,讓海奎的下體已經傲然挺立起來。當下海奎把褲子的拉鏈拉開,將自己直挺挺的肉棒掏瞭出來,之後海奎沖屋裡喊瞭一聲:“春杏妹子,你給俺也倒碗水行不,俺口渴的緊?”

  此時春杏在屋裡已經接連喝瞭好幾杯水,內心卻始終無法平靜,丈夫大成已經離傢幾個月,她正直身體年輕多汁的年華,今次看到兩頭生豬在自己眼前猛烈交媾,心裡早就亂成一團,猛然海奎的叫聲,她心裡‘咯噔’一下,不由得想起海奎魁梧的身材,跟自己的老公大成相比,真像一個巨人一樣。當下,春杏壓抑著自己澎湃的心情,端瞭一碗熱茶,給海奎送到瞭院子裡。

  “海奎哥,出來喝吧,豬圈裡太埋汰瞭。”春杏不敢再去看兩頭畜生交媾的場面,就在院子裡等著海奎出來。

  海奎在豬圈裡早就看到瞭春杏桃紅的臉蛋兒,知道這娘們兒已經發浪瞭,就沖春杏說瞭一句:“不成啊妹子,我得看著點,你把水給我遞過來就行!”

  春杏端著茶走到豬圈的門口,把茶水從圈門上方遞給海奎的時候,她終於瞥見瞭海奎那條刻意露出的粗壯肉棒,頓時腳下一軟,差點把碗扔到地上,俊俏的小臉紅似火燒,卻一步也無法走動。

  海奎顯然對春杏的心理早已摸透,他故意在接過茶水之後,將身體背對著圈門,不再讓春杏再看到自己的大龜頭。

  春杏在豬圈外站瞭足足一分鐘,最終她還是推開瞭豬圈的門,站到瞭海奎旁邊。

  這一次春杏的心思已經不在那兩頭交媾的牲畜身上,而是低著頭,眼睛看似漫不經心的幾次掠過海奎的襠部,實則將海奎的大雞巴瞧瞭一個仔細。

  雖然海奎的雞巴隻是在褲襠處露瞭一個頭,但春杏已經從海奎隆起的襠部判斷出海奎的雞巴要比自己老公大成的肉棒大上許多,而且海奎的雞巴竟然自己上下跳動,力度很大,春杏感覺如果這條大肉棒要是插進自己的下體,一定會比大成的雞巴有勁兒,一定會將自己的下體塞的滿滿當當。

  “杏兒妹子,這裡太臭,你趕緊回屋吧。”海奎說著便將自己手裡的空碗遞給瞭春杏,要打發她出去。

  “沒事兒,我陪你在這兒站會,不能讓你一個人盯著。”春杏說完,頭垂得更低,可惜今天她的頭發被邦成瞭馬尾,無法遮住她通紅的臉龐。

  “不用,這都是男人該幹的事兒,你傢爺們兒不在傢,你就把我當成你傢大成就行。”海奎一語雙關,他就是想看看春杏什幺反應。

  “我傢大成可沒有海奎哥你這幺大!”春杏的聲音細若蚊蠅,但海奎卻全部聽在耳中。

  “啥大?妹子你說的啥,哥沒聽沒明白?”海奎故意追問道。

  “這裡大!”春杏說完,也不再低頭,而是雙眼含春似的看著海奎,緊咬著自己的紅唇,手指往海奎的襠部一指。

  “呵呵,妹子你都看見瞭,不好意思,我也不是故意的!”海奎還在繼續裝無辜,邊說邊把自己的雞巴塞回褲襠裡。

  “有啥不好意思的,咱們都是成人瞭,大哥的下身就是大,比我傢大成的大好多呢!”春杏已經豁出去瞭,竟然直接對海奎恭維道。

  海奎看著身材嬌小的春杏,他沒有料到春杏會比他想象的風騷,竟然對自己的大肉棒如此喜歡,當下海奎走到春杏身邊,將她的肩頭摟在懷裡,小聲說道:“杏兒,哥知道你啥意思,可大成是俺兄弟,咱倆不能做對不起他的事兒。”

  春杏才嫁到村裡不到一年,加之大成平時又不愛提起海奎,她哪裡知道海奎真實的面目,還以為海奎真是個老實本分人呢。當下春杏小鳥依人的靠在海奎寬闊的胸脯上,氣喘籲籲的說道:“有啥對不起的,人傢的身子給你用一次又不會用壞,就像這圈裡的母豬,不得年年配嗎?哥,難道你不喜歡妹子幺?”

  海奎聽瞭春杏直白、騷情的話語,幾乎想按住春杏就是一頓狂插,可他有更長遠的打算。

  海奎自從和媳婦紅霞結婚後,在經濟上完全沒有瞭自主權,不能像以前一樣再去吃喝嫖賭,偏偏他又是個閑不住的人,他一早就瞄上瞭大成這個模樣俊俏的媳婦兒,他知道大成常年在外務工,春杏指定在身體上得不到滿足,而他正好可以趁虛而入,讓春杏心甘情願的與自己相好,以後就可以不花一分錢,長期占據春杏這身白嫩、豐滿的香肉。

  “妹子,哥咋能不喜歡你!可俺隻怕壞瞭你的名聲,也壞瞭大成跟俺的情分。”海奎嘴裡這幺說,一雙大手已經從春杏的後背,摸索到瞭春杏的豐臀上,雙手各抓住春杏的兩片肥嘟嘟、軟綿綿的臀肉用力往外一扯,幾乎讓春杏無法站穩。

  春杏此時早已春情泛濫,又被海奎把自己的屁股往兩邊一分,美穴中的蜜汁竟然自動流瞭出來,將她的內褲濕的黏黏糊糊,好不難受。

  “哦,奎子哥,你就別再折磨杏兒妹子瞭。隻要咱們不說,誰也不會知道,大成常年不在傢,妹子的身子閑著也是閑著,還不如讓你用上幾回,也不至於糟蹋瞭杏兒這一身肉肉,妹子也不圖別的,隻要奎子哥能常來看看杏兒,杏兒就知足瞭。”春杏說完,已經羞赧的無地自容,一張紅撲撲俏臉全部埋在瞭海奎寬闊的胸膛裡。

  “妹子,你要是真這幺想,哥就是豁出命來也要疼你一回,哥這就抱你回屋,好好疼疼俺可憐的杏兒!”海奎見計謀已得逞,一哈腰,將春杏嬌小的身體抱在懷中,踢開豬圈門,一路小跑沖進屋裡,將早已渾身發燙的春杏往床上一放,快速將自己的褲子脫掉。

  海奎正要脫春杏的牛仔褲,卻被春杏阻止瞭,她眼神迷離的對海奎說道:“哥,快去插瞭院門,別讓外人打攪,今天妹子要讓你盡情的享用杏兒的身子。”

  “好,好妹子,你等俺。”海奎也顧不得穿回褲子,三步並兩步跑回院子,將大門插死,等他回來的時候,春杏已經將自己剝的一絲不掛,白嫩的身體就在床上躺著,高聳的胸脯正起伏不定。

  春杏的個頭並不高,還不到一米六,她與大成在一起倒極為相配。但春杏卻長瞭一對傲人的雙峰,就像兩個發面饅頭,上面的乳頭還是少女一樣的粉紅色,這與海奎的媳婦紅霞截然不同,紅霞個子近一米七,屁股大的就像個冬瓜,胸脯卻沒有春杏的挺拔。海奎知道春杏跟大成結婚不過剛剛一年,而且大成在她們剛結婚半年的時候就去瞭北京,春杏的下體還沒有被過多的使用,而且大成的小雞巴海奎也見過,小時候在河邊洗澡,大成常因雞巴小而被恥笑,而今大成的媳婦兒春杏就躺在自己身下,今天說什幺也要一鼓作氣將她徹底拿下,讓這個浪娘們兒徹底臣服在自己胯下。

  海奎想到這兒,當下也不做任何前戲,徑自爬上春杏的火炕,將她兩條大白腿往自己的肩頭一抗,又將自己的碩大龜頭在春杏的穴門口研磨瞭一番,待自己的龜頭濕潤之後,海奎鋼牙一咬,整個身體前傾,屁股狠狠的往下一壓,他那條堅硬無比的大黑棍子,瞬間隱沒在春杏那條粉嘟嘟的肉縫中。

  自從春杏嫁給大成,雖然兩人也經常做愛,但因大成身體的原因,春杏能夠盡興的次數並不多,以前春杏以為傢傢都是如此,她也沒有過多的去想這些事兒,反正有總比沒有強,所以春杏的嫩穴可以說還保持著少女般的鮮嫩,如今她第一次感受到瞭大成以外的男人,還是狗熊一樣健碩的劉海奎,春杏隻覺得剛才那一下,幾乎要瞭她半條命,她嬌嫩的玉穴幾時嘗過這種被猛然撐開的滋味,而且進入自己身體的肉棒又是那樣雄壯、有力,那顆要命的龜頭一下便頂在瞭春杏的花心上,春杏頓時渾身一個機靈,雪白的身體動也不敢再動,小嘴微張,驚恐的看著正在自己身上馳騁的劉海奎。

  海奎一棍插到底之後,就感覺自己的龜頭頂到瞭一團軟綿綿的美肉,而春杏的整個陰道竟像處女一樣緊致,將自己那根大黑棍子緊緊夾住,這是海奎在自己婆娘紅霞身上從來沒有過感受,他立刻明白瞭其中道理,因為春杏的個子過於小巧,陰道也生的較短,他的龜頭已然杵到瞭她的子宮頸上。

  海奎覺得自己撿到瞭寶貝,並不急於抽查,他怕因為自己的莽撞,而使春杏過於疼痛反而怕瞭自己,當下他將春杏的兩條美腿放下,一低腰抱起瞭春杏的上身,自己則坐在床上,讓春杏騎在瞭自己兩條毛茸茸的大腿上,兩人就像樹袋熊一樣緊緊擁抱著。

  春杏初始感覺自己的下體就像被人捅入瞭一把匕首,有疼痛、有酸楚,尤其是自己那顆未經人事的穴心子,被海奎的龜頭直接頂做瞭一團軟肉,嚇得她動也不動,任由海奎將她抱起,並不停的用他兩隻寬大的手掌,在自己的身體上摸來摸去。大約過瞭幾十秒後,春杏才慢慢恢復瞭知覺,頓感自己的小穴被海奎的大雞巴填充的嚴嚴實實,再沒有一絲空隙,而且下體也開始傳來又漲又滿的感覺,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充實感,讓春杏不禁將海奎的脖頸緊緊抱住,大口的喘起粗氣來。

  “杏兒妹子,你沒事兒吧,怪俺剛才太用力,看著妹子你身嫩肉,俺就控制不住自己瞭,讓我杏兒妹子受苦瞭!”海奎輕輕拍著春杏光潔的美背,出言安慰道。

  “哥,你也太狠心瞭,剛才差點要瞭妹子的命。”春杏撒嬌似的說道。

  “那我還是抽出來吧,等會兒你身子舒服瞭,我再進去。”海奎說完,佯裝要將自己的大肉棒抽離春杏的玉戶。

  “別……好脹……奎子哥你先不要動……讓妹妹好好感受一下你的大雞巴……哥……你的真的好大……杏兒心裡對你真是又怕有喜……”春杏的陰戶一直處於張開的狀態,她敏感的穴肉無時不刻在感受著她體內的那條巨棒在兀自跳動,那顆渾圓的龜頭,一直緊緊的頂在她的穴心子上,每一次輕微的觸動,都會讓她有種要尿尿的感覺。

  “好妹子,不要怕,哥舍不得讓你疼,來,讓俺吃吃你的大奶子。”海奎說著便低頭含住瞭春杏的一隻豐滿異常的乳房,大力的往自己口中吸去,而且他不但吸允春杏的奶乳,還用自己的牙齒輕輕的吻咬春杏敏感的乳頭。

  自從大成和春杏結婚後,因為覺得自己沒法帶給春杏富裕的生活,感覺對春杏虧欠太多,所以大成每次與春杏做愛的時候都是小心翼翼,生怕弄疼瞭春杏,從不曾這樣使勁玩弄完過春杏身子,尤其是春杏的乳房,大成每次也就舔舔乳頭就算瞭,哪裡會像海奎這樣,竟然用堅硬的牙齒來咬春杏粉嫩的奶尖子。

  春杏總算是感受到瞭來自男人的折磨,這種感覺讓她幾乎要瘋瞭,她恨不得自己可以把整隻乳房都塞入瞭海奎的口中,讓他完全擁有自己的身子。她開始用力將自己的乳房往海奎的嘴巴裡湊,屁股也是開始小幅度的起伏起來。

  “奎子哥……你要把杏兒的奶咬爛瞭……嗚嗚嗚……奎子哥……我的親漢子……杏兒的奶好不好……香不香……”春杏的情欲恢復瞭,她開始動情的呻吟起來。

  “好妹子,我要吃瞭你,我要吃瞭你的身子,你的奶子,你的心肝,我的好妹子,哥快愛死你這身騷肉瞭。”海奎感覺到瞭春杏的動作,雙手開始托著她的屁股,讓春杏套弄起自己的肉棒來。

  “嗚嗚……好深……我的奎子哥……你真是太棒瞭……你的大棒棒都插進杏兒的肚肚裡瞭……杏兒好開心……好難過……好舒服……好幸福……我的猛漢子……使勁操你的杏兒妹子吧……就像剛才那兩頭豬娃……杏兒就是你的小豬娃……需要你來配種的小母豬……”春杏此時一經海奎大肉棒的抽插,開始變得語無倫次,放蕩的內心也開始展現出來。

  “騷妹子……你就是頭小母豬……我操死你個浪貨……讓你偷看我的雞巴……讓你勾搭我上床……讓你的身子生的這幺美……以後你就是哥的姘頭兒……是俺的相好……俺要日爛你的小浪逼……咬爛你的大奶子……親爛你的嘴……”海奎也變得激動起來,他將春杏往床上一放,直接趴在她的肚皮上,下身的雞巴開始快速的在春杏的肉洞中抽查起來。

  “嗚嗚嗚……哥……我的好哥哥……啊啊啊……太快瞭……杏兒的親漢子……你要幹什幺杏兒都答應你……以後我就是你的相好……杏兒的美穴穴隨你插……杏兒的大奶隨你吃……杏兒的心都是你的……哥……嗚嗚嗚……杏兒好痛快……不要停……杏兒要潑給你瞭……杏兒的下身要裂開瞭……要被我的猛漢子插碎瞭……奎子哥……抱緊我……杏兒要去瞭……”隨著海奎越插越快,春杏的高潮終於隨之而來,她第一次這樣盡興的潑出瞭自己的陰精,下體幾乎成瞭一口泛濫的泉眼,乳白的蜜液洶湧而出,真如撒尿瞭一般。

  海奎刻意把持著自己的精關,沒有隨著春杏的高潮一起射出,在春杏第一次高潮之後,他將自己的肉棒輕輕的抽瞭出來,伸出兩根手指仔細的玩弄起春杏的泥濘不堪的美穴。

  春杏畢竟是年輕的女子,體力恢復的很快,少頃之後,她的情欲又變得蓬勃起來,她用自己的纖纖玉指將海奎仍舊挺立的肉棒握住,竟然小聲的哭瞭起來。

  “妹子,咋瞭,是不是剛才哥太用勁兒瞭,讓你不舒服瞭?”海奎也一頭霧水,隻能安慰道。

  “不是。”春杏沒有說明自己哭泣的原因,而是繼續握著海奎的肉棒,哭的更加大聲。

  “到底咋瞭,你要是後悔瞭,俺這就走。”海奎有些氣憤,剛才明明見春杏風騷至極,此刻這個女人竟然哭起來沒完。

  “別走,我是覺得心裡委屈,杏兒長這幺大還是第一次感受到男人的好處,為什幺我會嫁給大成這個沒用的男人,而紅霞姐卻可以擁有奎子哥這樣勇猛的漢子?”春杏說的極是真誠,讓海奎聽瞭不由得沾沾自喜。

  “好妹子,別哭瞭,以後隻要大成不在傢,哥就是你的男人,不會讓你再受委屈。”海奎說著,用食指和拇指捻住瞭春杏玉戶外的陰蒂,輕輕一捏,頓時讓春杏渾身顫抖起來。

  “哦……奎子哥……你輕點……妹子讓你摸的身子又浪起來瞭……趕緊把咱們的大寶貝雞巴插進杏兒的小穴吧……杏兒想再潑給你一回。”春杏的下體再次感到空虛,這一次她主動騎在瞭海奎的身上,將海奎的雞巴扶正之後,美臀輕輕往下一落,自己那個早已泥濘不堪的淫穴重新套住瞭海奎的大肉棒。

  “奎子哥……你快揉杏兒的奶子……頂杏兒的小穴穴……杏兒沒勁兒瞭……快……我的好老公……杏兒要你插我……不停的插我……”春杏騎在海奎身上,套弄瞭還沒有十下,渾身又變得酸楚不堪,當下跪在半空,身體搖搖欲墜。

  “杏兒……你的小穴真緊……夾的我好舒服……哥抱你起來日……深不深……深不深……”海奎連著捏瞭春杏的大奶十幾把,突然從床上站起來,雙手托瞭春杏的屁股,大肉棒死命的往她美穴深處插去。

  “嗚嗚嗚……哥……哥……你要把杏兒插穿瞭……哥……抱緊你的杏兒……你的杏兒又要泄給你瞭……杏兒沒勁兒瞭……哥……我的好哥哥……杏兒的親漢子……你今天可把杏兒的身子插的浪透瞭……酥透瞭……到瞭……到瞭……死瞭……死瞭……杏兒要被你插死瞭……”隨著春杏放縱的嚎叫,她的身體又開始抖動起來,兩條粉臂緊抱著海奎的鐵塔一樣的身體,又一次獻出瞭自己的陰精。

  海奎也到瞭射精的邊緣,他將杏兒的身子頂到墻根的位置,不讓她的雙腳夠到床鋪,讓春杏的雙腿搭在自己的臂彎上,下身的大肉棒一下快似一下,一下狠過一下,完全不顧及此時已經渾身痙攣的春杏,隻是用下身不停的撞擊著春杏已經崩潰的陰道。

  “妹子……你再忍忍……哥也快到瞭……”海奎渾身已經被汗濕透,雞巴抽插的速度反而越來越快。

  “嗚嗚嗚……哥……我死瞭……杏兒真的不行瞭……別再插瞭……嗚嗚嗚……杏兒的身子要被你插散瞭……嗚嗚嗚……求你饒瞭杏兒……啊……我要尿出來瞭……嗚嗚……不要再入瞭……”春杏竟然被海奎插的下體失禁瞭,滾燙的尿液分數十次噴灑在兩人的下體上,她也得到瞭前所未有的滿足感,那是一種被肆意宣泄的快樂。

  從那天之後,春杏真的做瞭海奎的情人,時不時的讓海奎發泄一下,而她也從中排解瞭心中的寂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