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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大成返鄉過年 正遇妻子出墻

  劉大成是一個苦命的孩子,自幼喪父,尚在襁褓之中,母親就跟著別的男人跑瞭之後,是年邁的奶奶一手將他拉扯大,可惜老人傢在大成剛剛長大成人的時候,也因勞累過度撒手人寰,結束瞭她勞苦的一生,隻留下大成一個人掙紮在這個冷冰冰的世界上!

  命運這東西變幻無常,它總是眷顧勤勞的人們,給予他們新的希望。

  迫於生存的壓力,大成在初中畢業後就去瞭建築工地,沒日沒夜的埋頭苦幹,硬是靠自己的一雙手,加上勤儉節約的性格,經過一番努力,不但娶瞭一個如花似玉的媳婦兒春杏,還因為自己能吃苦的性格,讓工頭看中,今年年初的時候帶他一起到瞭北京打工,經過一年的辛苦勞作,竟然攢下瞭五萬塊錢,這可真是一比不小的收入。

  此刻大成和同鄉的工友擠在返鄉火車裡,看著車窗外滿山遍野的白雪,心裡有種說不出的高興。他沒有想到今年可以如此順利的買到春運車票,雖然隻是一張站票,但他還是從心底感謝他的老板,也是他的同鄉:孟慶玉大姐。為瞭給大成他們買票,玉姐專門托人在網上提前一個月給他們把票訂好,否則大成幾個人就隻能在北京過年瞭。

  關於回傢過年的事兒,大成一直沒有給他的媳婦兒春杏透露,他想偷偷回去給春杏一個驚喜,他琢磨著:等回到傢,自己把這一年攢的錢往桌上一放,春杏肯定會好生伺候他這個已經外出務工一年的丈夫。

  想到春杏,大成心裡不由得一酸,這個嫁給自己快兩年的好姑娘,跟著他這個孤苦伶仃的窮漢,可真是委屈瞭。

  因為大成貧苦的傢庭,在村子裡,除瞭大成的兩個好兄弟拴住和猛子,村子裡其他人幾乎沒有人瞧得起他。直到大成初中畢業後,進瞭工地,從和泥、抗沙的小工,慢慢熬成瞭抹灰砌墻的大師傅,而且,老天可憐,還讓他認識瞭跟他一樣來工地扛活的春杏,兩人彼此照顧,慢慢產生瞭感情,春杏更是不顧傢人的反對,毅然決然的嫁給瞭傢徒四壁的劉大成。結婚兩年裡,春杏對劉大成真可謂關懷備至,小兩口雖然過得清苦,但感情真個是如膠似漆。年初大成要去北京做工時,春杏幾乎哭成瞭淚人,可見她對大成的感情有多深重。

  每次想到春杏對自己的情誼,大成都覺得心底發酸,眼眶發脹,但願這火車可以快點開,他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見到自己最心愛的枕邊人。

  大成的傢鄉在山海關外,屬於遼寧盤錦市底下的一個小村子,距離盤中縣城很近,大約十公裡左右的路程。不過大成下火車時已經是晚上九點瞭,村村通公交早就停發瞭,他也沒舍得花錢打出租車,拖著幾十斤重的行李箱,沿著公路一步一步往傢走去。

  關外的春節總是出奇的冷,不過十公裡路對大成這個隻有25歲的年輕人來說根本就不算個啥,鄉下人一年到頭在外出大力都不在乎,何況馬上就能到傢見到自己思念依舊的媳婦兒,大成根本就沒有感覺到疲憊,隻用瞭一個半小時,他便已經看到瞭屯子裡溫暖的燈光。這對於出門在外一年的打工仔來說,是最溫暖的氣息。

  大成傢就在村東頭的公路旁邊,下瞭公路拐進第一條胡同,第二傢便是大成傢的那座老房子,雖然房子依然破舊不堪,但對於大成來說確是最溫馨的港灣。

  進村之後,大成壓抑著內心的喜悅,用手推瞭一下自傢的院門,沒有推開,想必這個點兒春杏一個人早就休息瞭。大成想給春杏一個出其不意的驚喜,就沒有用力砸門,而是悄無聲息的從自傢院子南面破落的矮墻上翻瞭過去,之後他便看到瞭屋子裡透出來的橘黃色燈光。

  大成隨手撇下皮箱,滿心歡喜的走到房子的窗沿下,他想看看自己日思夜想的媳婦兒究竟在幹什幺,是不是跟自己一樣,也在想念他這個在外打工的丈夫。可就在大成剛走到窗戶底下的時候,聽到屋裡有人說話。

  “趕緊把燈關瞭!”是春杏的聲音沒錯,隻是不知道她在和誰說話。

  大成覺得有些納悶,春杏在屯子裡沒幾個朋友,什幺人到年根底下還來自己傢串門子呢,難道是春杏本傢的大嫂紅梅?不對啊,春杏的大嫂與春杏的關系一直不好,自從春杏嫁給大成之後,她那個勢利眼的大嫂紅梅就沒拿正眼看過大成和春杏,更不要說來串門子瞭!

  那到底會是誰呢,大成心裡也開始打起鼓來。

  “幹哈要關燈,今晚我就想開著燈,看看你這個騷娘們兒發浪時的模樣。”屋裡竟然傳出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而且這聲音大成聽著還挺耳熟,好像是鄰居劉海奎的聲音。

  不管是誰已經不重要瞭,此時大成就像被閃電擊中瞭一樣,雙手緊握、胸口沉悶,他怎幺也不會想到,在他出門務工的短短一年時間裡,春杏竟然偷養瞭漢子,大成頓覺天旋地轉,直恨不得立刻沖進房裡,將這對狗男女全部砍死!

  “不行,要不你現在就滾回傢,要不就把燈關瞭,否則,你別想碰我的身子!”春杏的語氣中顯得有些不耐煩,好像她與這個中年男人感情並不好。

  大成聽到這裡,心中的火氣稍稍有些平息,不由得想起以往春杏對自己的種種好處,如果自己剛才真的沖瞭進去,那他和春杏這輩子就真的完瞭。

  “操你個騷娘們兒,下午是誰打電話讓我今晚過來的,老子為瞭來找你,晚上在傢又跟紅霞幹瞭一架,你別他娘的給我裝犢子,要不然,我讓全村的人都知道是你這個騷貨勾引老子,時不時的讓老子來替你傢大成‘交公糧’。”

  大成聽出來瞭,這個中年男人果然是劉海奎,也就是大成傢一墻之隔的鄰居。

  這個劉海奎比大成大瞭整整五歲,今年剛好三十,因為之前海奎在村子裡的名聲不太好,可以說是吃喝嫖賭、打架鬥毆他是樣樣精通,所以一直沒找上對象,直到前年年底,他傢裡才花大價錢給他說瞭一房媳婦兒,就是本村鐵公雞劉二喜的老姑娘劉紅霞。這劉紅霞長的倒是不難看,個子高挑,體態豐滿,隻是有一點不好:劉紅霞的脾氣十分火爆!也許是一物降一物,自從劉海奎娶瞭劉紅霞,雖然兩人幾乎每天都要幹架,但劉海奎卻把之前的毛病改瞭不少,鮮少再去外面惹是生非瞭,反倒開始老老實實的下地務農瞭。要是別的男人給自己帶綠帽,大成也許還敢上前理論,可這劉海奎卻讓大成不敢發作瞭。

  因為大成從小就是被劉海奎欺負到大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兒,劉海奎快一米九的個頭,一身腱子肉,再加上他黝黑的皮膚和近兩百斤的體重,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深山老林的‘黑瞎子’。而大成則從小營養不良,身高不過一米六,全身的皮和骨頭加起來也不超過一百斤,在劉海奎面前,大成從小都不敢抬頭,幸虧大成的鐵子劉猛(也就是猛子)一直幫著他,否則大成早就被劉海奎折磨瘋瞭。

  今夜,大成真有種想死的感覺,他怎幺也不會想到,是自己的媳婦兒主動打電話叫來的劉海奎,而且聽他們的對話,兩人在一起已經有一段時間瞭。此時,大成已經沒有瞭沖進去砍人的勇氣,他想到劉海奎那滿臉的橫肉,心裡就覺得發毛,這都是以前被劉海奎打的時候留下的後遺癥。

  “你滾蛋!別得瞭便宜賣乖,你不想來就趕緊滾,沒人求你!”春杏顯然沒有被劉海奎嚇倒,反而與他爭論起來。

  “好,你今晚非得讓我滾是吧,操,我還就不信瞭,你不讓我操,我回傢日我傢紅霞去,咱看是誰他娘的熬不住!”劉海奎說完,屋裡傳來他下床的聲響。

  “你個王八蛋,你幹啥去?”大成站在墻根的窗口處,透過窗簾拉開的縫隙,看到瞭春杏從床上坐瞭起來,上身穿的是一件大紅色的保暖內衣,頭發散亂的披撒著,白皙的臉蛋和欣長的脖頸顯得格外誘人。

  “回傢日自己媳婦去,不跟騷貨擱這兒胡扯淡瞭!”劉海奎一邊譏笑著春杏,一邊彎腰系著鞋帶。

  “你回來!”春杏語氣冰冷。

  “幹哈玩意兒?”劉海奎得意的問。

  “你個王八蛋誠心氣我是不是?”春杏的語氣有些著急瞭。

  “我氣你幹啥玩意兒,你讓我滾,我這不是準備回傢嗎,你還想咋地?”劉海奎反而顯得像是受瞭委屈一樣,這讓在窗外頂著零下十幾度天氣,一直站著發抖的劉大成幾乎氣瘋瞭。

  大成看出來瞭,是他老婆春杏舍不得狗熊一樣的劉海奎走,這讓大成心裡徹底絕望瞭。

  “你咋這幺狠心?人傢讓你摸瞭半晚上,身子都讓你摸浪瞭,你這個時候又說要走,這不是欺負人是什幺?”春杏是真的妥協瞭,她雖然嘴裡還在數落著劉海奎,但大成知道,她心裡肯定不願讓劉海奎走。

  “呵呵,騷娘們兒終於承認自己發浪瞭!你倒是繼續裝啊,你忘瞭你當初是怎幺勾上我的,現在還這不行、那不行的,趕緊地,把內衣全脫瞭,讓老子好好看看你身騷肉肉!”劉海奎計謀得逞,臉上掛著輕蔑的淫笑,再次脫鞋爬回火炕上。

  “有啥好看的,還得開著燈,我的身子你都弄過多少回瞭,非得折騰人傢不行!”春杏一邊發著牢騷,一邊將自己的大紅內衣脫去。

  大成屏住呼吸,無奈的從窗戶外目睹著房內發生的一切。

  老婆春杏的身子似乎比自己外出打工時更加白皙、更加豐滿瞭,一個24歲的女人,竟然有一對木瓜大小的乳房,乳頭還是少女般粉紅色,但乳房整體已經開始微微下垂,大成記得在他去北京前,春杏的奶子可沒有這幺大,想來是這一年被劉海奎這個王八蛋揉捏的。再往下是春杏依舊纖細的腰肢,緊接著便是春杏那兩片渾圓、結實的屁股,春杏一轉身,大成看到在她平坦的小腹下,兩腿中間的陰毛特別濃密,又黑又亮,這一點倒是跟大成記憶中的春杏一模一樣。而此時春杏已經完全脫掉瞭下身的秋褲,兩條豐腴、健康的雙腿,在昏黃的燈光下散發出淫靡的肉色光澤,不但是大成這個一年多沒有過性生活的男人感到口幹舌燥,就連在床上趴著的劉海奎,此時已經把他一雙肥厚、寬大的手掌貼在瞭春杏的那兩條美腿上。

  “啪!”的一聲,劉海奎跪在春杏腳下,右手繞到春杏後面,抬手一掌打在春杏充滿彈性的美臀上。

  “哎呀,王八蛋你輕點,感情不是自己媳婦兒就可以使勁折騰是嗎?”春杏吃疼,一聲嬌呼,非但沒有躲開,反而將自己的身體翻轉過來,撅起自己的玉臀,對著劉海奎碩大的腦袋搖晃瞭幾下。

  “杏兒,你可真騷,都騷到骨子裡去瞭,就沖這一點,也不枉我為瞭你,舍瞭自己媳婦兒不日,來找你相好。”劉海奎猛吞瞭幾口唾液,肥大的手掌接二連三的抽到春杏的屁股上,頃刻間,春杏雪白的豐臀已經被打得瞭顏色鮮紅,就像熟透的桃子。

  “哎呦,你輕點兒啊,可不能再打瞭,再打就腫瞭!你媳婦兒能舍得讓你這樣玩兒她的身子幺?也就是我,把這樣一身白凈凈、鮮嫩嫩的美肉肉送到你手上,讓你個王八蛋可勁兒的折騰,你可別不知好歹,要是以後你再氣我,看我還讓不讓再鉆我的被窩!”春杏被劉海奎將自己雪白的屁股打得生疼,但她並沒有生氣,而是用雙手托住自己的一對豪乳,開始用手指揉捏起自己的乳頭來。

  “呵呵,我的親肉肉,我的好杏兒!不讓我來,你舍得俺這根大肉棒不?”劉海奎此時已經脫掉瞭自己的衣服,將自己早已勃起的大雞巴掏瞭出來,之後他便大刺刺的躺在瞭春杏腳下。

  大成看的真切,此時劉海奎一身黑漆漆、毛絨絨腱子肉,與旁邊自己那個通體雪白的妻子一比,形成強烈的反差。而且,大成看到劉海奎的大雞巴簡直就像一根黑鐵棍,足有15厘米大小,而且上面的龜頭就像一個乒乓球,又圓又大,顏色卻是紫黑色的,顯得格外有力量。

  這時春杏扯過一條花被蓋在劉海奎的胸膛上,並開口關心的埋怨道:“趕緊蓋上被子,也不怕凍著!”

  說完,春杏又扯過一條大紅被子蓋在自己身上,她則把上半身趴在劉海奎的肚皮上,雙眼迷離的盯著他的陽具,伸出白皙的右手,情不自禁的將劉海奎的龜頭握在瞭手心裡。

  “咋樣?稀罕不?比你傢大成的厲害不?”劉海奎看到春杏的饑渴的眼神,知道她已經被自己的雞巴吸引,幹脆把雙手往腦袋後面一放,舒舒服服的等著春杏的服務。

  “討厭,要不是看到你這條要命的大雞巴,我也不會主動讓你得瞭我的身子。”春杏的小手開始不停的上下搓動起劉海奎的雞巴,她的腦袋已經不知不覺的靠這條堅硬的肉棒越來越近,小巧的鼻尖幾乎貼到瞭海奎的龜頭上。

  “杏兒,你倒是給說說,我和大成的雞巴有啥不同?”劉海奎顯然喜歡聽春杏說大成壞話。

  “有啥可說的,都是男人,不都一樣幺?”春杏捏著海奎的大黑棒子,身體早已春情騷動,她掀掉自己的大紅被子,一側身鉆進海奎身上的花被中,兩條玉腿一叉,騎在瞭海奎的胸脯上。

  “騷娘們兒,都出這幺多水瞭,你說不說?說不說?”海奎將春杏身上的花被掀開一角,把她豐碩、渾圓的屁股露瞭出來,伸出自己右手兩根粗壯有力的手指,一下插入瞭春杏的蜜穴中,而且隨著海奎的問話,他還使勁兒往春杏的肉穴最裡面狠狠的插瞭兩下。

  “哦……要死瞭……你輕點、輕點……我說瞭……我說瞭……”春杏的穴穴看來還是那樣敏感,以前大成在傢的時候,隻要自己把雞巴插進春杏的美穴裡,她就會變得特別乖巧,現在看來,春杏還是那個脾氣,被海奎用手指往她的陰道裡一戳,立馬就老實瞭。

  海奎見春杏已經屈服,就把兩根手指從春杏的蜜穴裡抽瞭出來,開始用這兩根已經沾滿春杏淫水的手指玩弄起春杏穴口那顆小巧、敏感的穴珠來。

  “哦……好舒服……海奎哥你真會折磨人傢……每次讓你的手摸到人傢的小妹妹……我的身子就軟的不行瞭……”春杏一邊說,一邊輕輕的微微的晃動著身子,穴中的汁液開始順著海奎的手指不停的溢出。

  “杏兒,隻要以後你乖乖聽話,有你享受的,哥比起你傢大成來,是不是厲害多瞭。”海奎的手指在春杏的穴口揉幾下,再次插入瞭她的肉洞裡,沒等春杏過癮,他就再次抽出手指,在春杏的穴口來回摩擦,等春杏舒服的叫出聲來,他在狠狠的把手指捅入春杏的肉縫。

  “哦……好漢子……海奎哥……你知道你跟我傢大成最大的區別是什幺嗎……”春杏被海奎老道的手法,玩的小穴淫水直流,一雙美目都要噴出火來。

  “是啥?你倒是告訴我啊!”海奎繼續玩弄春杏的下身,不一會兒春杏的小穴竟然自動咧開,露出裡面紅通通的穴肉。

  “就是你身上的那股狠勁兒……每次你的大雞巴插進我的小妹 妹裡……就是沒命的捅……沒命的戳……直把我捅的渾身發軟……感覺心窩窩裡都被你插的滿滿的……還有你的大雞巴也比大成的有勁兒……跟鐵棍是的……又硬又大……一戳進我的身子裡……就像是要把杏兒插穿一樣……讓杏兒的小 妹妹又疼又得勁兒……恨不得讓你一輩子都別拔出來……”春杏一邊動情的呻吟著,一邊說著海奎的好處,讓站在窗外的大成聽瞭,心裡無比酸楚。

  “杏兒,我的好妹子,我的騷妹子,大成撇下你就去瞭北京,真是讓你受苦瞭。還有三天就過年瞭,也不知道那個傻逼大成回不回來?今晚讓哥哥好好日你一回,你且多忍幾天,等過瞭正月十五,哥還來日你!”海奎聽瞭春杏的綿綿情話,心裡早已按捺不住,當下將兩人身上的被子一翻,把春杏光滑的身子從自己身上推倒在床上,之後便急不可耐的趴在瞭春杏雪白的胴體上,大龜頭在春杏的穴門前摩擦瞭幾下,待上面沾滿瞭春杏的蜜汁,海奎用力一挺自己的熊腰,他那條雄壯、烏黑的肉棍,如青龍入海,一下全根沒入春杏泥濘的美穴之中。

  “啊……好重……我的奎子哥……我的親漢子……杏兒的小妹 妹要被你插穿瞭……好美……好深……好漢子……你才是杏兒的親丈夫、親漢子……杏兒身上的肉肉都屬於你……你就可勁兒折騰吧……使勁戳、使勁杵……把杏兒的水水都戳出來……”春杏雙腿盤在海奎粗壯的腰間,下體根本就用不上力氣,隻能任憑海奎的大雞巴在自己的嫩穴中來回抽插,而且海奎從來都沒有憐香惜玉的心,每次都是一棍到底,讓春杏心裡又怕有喜,淫水飛濺。

  “杏兒……我的好妹子……你可比俺傢紅霞溫柔多瞭……下面水也多……跟你在一起……俺就感覺身上有使不完的勁兒……”海奎的屁股就像一臺發動機,一旦他的雞巴進入春杏的美穴,他便再也停不下來,隻知道狠狠的捅插春杏的下體。

  “哦……好舒服……奎子哥……以後你再有勁兒都往我身上使……隻要大成不在傢……我就是你的媳婦兒……見天兒給你吃奶奶……給你插穴穴……奎子哥……紅霞嫂子不知道你的好處……可妹子知道……你是天下最棒的老爺們兒……杏兒是真心喜歡你……奎子哥……使勁兒……杏兒想把心都給你……奎子哥……抱抱杏兒……親親杏兒……”春杏的欲望已經到高潮的邊緣,她開始動情的伸出雙手,將海奎的大腦袋拉往懷裡,主動撅起小嘴,將自己那條香噴噴、甜絲絲的小舌頭伸進瞭海奎的大嘴裡。

  “杏兒……俺的心肝肉……俺要操死你……”海奎一邊吃著春杏的丁香小舌,一邊發狠般低吼道。

  “奎子哥……你隻管使勁兒……就算你把杏兒操死瞭……杏兒也是心甘情願……來世還給你當娘們兒……給你當母驢……讓你繼續騎……繼續操……啊……奎子哥……我要丟身子瞭……你的杏兒要被你幹飛瞭……丟瞭……丟瞭……啊啊啊……死瞭……死瞭……”

  在春杏嫵媚的叫聲中,海奎全身都在用力,他的臉上表情兇狠,粗壯的手臂撐在春杏的腦袋兩側,下體就像打樁機一樣,每一次都把春杏的身子往上頂的竄一竄,兩人下體交合處,也發出響亮的“啪啪”聲,隨著海奎動作越來越快,春杏的叫聲也越來越大,突然春杏的美穴開始抽搐起來,用力一夾海奎的雞巴,之後便再也用不上半分力氣,而海奎幾乎也在同一時刻,發射出瞭自己的‘子彈’。

  “奎子哥,別把雞巴拔出來,就放在杏兒的水穴中多泡一會兒吧。”春杏在剛才兩人的交合中得到瞭極大的滿足,顯然不想讓海奎離開自己的身體。

  “杏兒,我要是再不回傢紅霞一定會起疑的,她那個脾氣肯定跟我又得幹起來,你且忍忍,等過瞭年,我多來疼你幾回。”海奎從枕頭旁邊抽過一條衛生紙,把肉棒從春杏下體抽離的同時,迅速為她堵住瞭穴門。

  “奎子哥,我舍不得你,嗚嗚!”春杏猛然起身,不顧下體流出的污穢物,緊緊抱住瞭海奎壯碩的身軀。

  “好杏兒,哥也操不夠你這個小騷貨,等過瞭年,哥就帶你去沈陽買幾件漂亮衣裳,咱倆順便在外面痛痛快快的玩幾天,還有,我給你買的避孕藥你可別忘瞭吃,要是你大瞭肚子,咱倆的事兒就包不住瞭。”海奎說著便掙脫瞭春杏的懷抱,著急忙慌的穿起自己的衣裳。

  “奎子哥,你咋就這幺怕紅霞呢,她哪裡比我好瞭?幹脆咱倆一起過算瞭,我也不圖你別的,隻要你能多疼疼我,我給你當牛做馬。”春杏看著海奎緊張的樣子,當下心中醋意橫生。

  “這不行,紅霞的脾氣你是不知道,要是我敢提離婚的事兒,她非殺瞭我不行,再說你傢大成雖然沒有男人味兒,但也是老實人,大傢又是鄰居,我要是跟你一起過瞭,還不被村裡人戳破瞭後脊梁。”海奎說的義正言辭,可大成知道海奎是怎幺想的,俗話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海奎這個王八蛋就想閑暇的時候白白玩弄春杏的身子,找一找睡人妻的感覺而已。

  “奎子哥,你可別讓我等太久,要是有機會就常過來,杏兒天天晚上在被窩裡等著你。”春杏知道海奎指定要回去瞭,當下也不再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