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哪裡來?」阿喆故意懵懵懂懂地問。
「日……那裡面,」她惶急地說,反手伸過來要抓住阿喆肉棒,「裡面……好癢……好癢瞭啊!」她又把兩腿分瞭分,臀部翹瞭翹,把你那濕漉漉的天堂之門大大地張開。
「可是……可是,我看到的是兩個洞呢?」阿喆當然知道日那裡,隻是在他看來,兩個洞都一樣地漂亮迷人,他隻是想要她把那個字親口說來,他已經發現聽優染說那些字眼莫名其妙讓他感到興奮。
「你這個混蛋……」優染那裡受過如此羞人的捉弄,抓狂地用粉拳垂著桌面,不耐煩地尖叫出來,「快放進來,放進來!」她幾乎是在命令男人瞭。
「把什麼放進來?放到哪裡去?」阿喆真是鐵瞭心,非要她說出那個字來才罷休,「手指插進來?插到屁眼裡去?」他歪著頭問,女人的一頭海藻般的秀發淹沒秀麗的臉龐,根本看不到他臉上無賴的表情。
「親親,求求你瞭……」優染幾乎在哀告瞭,聲音發著絕望的顫抖,「把大雞巴插進來,插到親親的逼裡!」她終於領會瞭男人的意思,把那個字說出來瞭。
「逼」這個字,既粗俗又親切,特別是從優染的口裡說出來,簡直就像一句魔咒,有著讓人難以抗拒的魔力。阿喆一手扶著女人的臀部,一手握著肉棒對瞭對位置,低吼一聲往前邁瞭一步,「噗嘰」一聲頂入瞭濕漉漉的裂隙之中,一幹到底。
「啊喔——」優染的頭從桌子上彈起來又倒下去,在那間隙裡發出一聲如願以償的喊叫,男人的大肉棒嚴嚴實實地填滿瞭那饑渴的欲望的洞穴,實實在在的充滿感,火火熱熱的溫度,讓整個洞穴都脹脹地麻瞭。
阿喆讓它在裡面停留瞭一會兒,感受著裡面溫柔的律動,四壁上的肉都緊張起來,微微地顫動著纏裹上來,帶著暖洋洋的氣流把那堅硬團團包裹起來,不密密實實地不留下一丁點兒縫隙——它要把這俘獲的新兵禁錮起來,慢慢地享用。
當阿喆意思到自己被俘獲瞭,阿喆握著女人的肉臀,扭動著腰部讓大肉棒掙紮起來,一聳一聳地地抽插起來,它要打破這溫柔的牢籠,重新獲得新的自由!
「嗚啊……啊……!你好棒啊,真!」優染迷亂地喊叫起來,雙手彈開來支撐在桌面上,使勁地把腳踮起來,好把臀部抬高到與肉棒水平的位置,「好喜歡……好喜歡你這樣插我!」
阿喆低頭看到自己的肉棒在大腿間進進出出,退出來的一大截被淫水洗刷得油光滑亮,每一次推進去的時候都發出「嗞噗」的聲響,淫靡而又悅耳,每一次拉出來的時候都發出「嘁嚓」的水液斷裂的聲音,就這樣進進出出,「嗞噗」「嘁嚓」「嗞噗」「嘁嚓」……不絕於耳。
花房裡傳來的那種飽脹的充實感,還有往後退出來的時候產生的空虛感,奇妙地在兩腿間交相往復,混雜著肉器四面癢癢的感覺,這一切的感覺匯合成奇妙的暗流,在優染的全身蕩漾開來,讓她的每一個毛孔都在盡情地舒張,呼吸著這清晨裡的新鮮的空氣,喚起瞭藏在全身各處那情欲的種子,在那兩腿之間聚集起來,讓她的肌肉極樂地痙攣,讓她的呻吟變得婉轉而嫵媚。
「啊啊!啊哈……啊哈……」聽著女人富於變化的聲音漸漸地變得大瞭,阿喆也加大瞭抽插的力度,他喜歡她大聲地叫,女人越大聲越有存在感,這聲音是用全身的力氣發出來的,每一個音節都是那麼地婉轉悅耳,每一個音節都帶有撩人的歡愉,叫出瞭她對男人的渴望,也叫出瞭她對他的愛,她愛他的撞擊,愛他的一切。
也不知什麼時候,陽光在房間裡占滿瞭床前很大的一片地方,正試圖要順著床腳爬到那凌亂而溫馨的床上去。也不知抽插瞭多少次,周圍的空氣漸漸變得暖和起來,在兩人的周圍都充滿瞭氤氳的熱氣,讓他們的身體上都蒙上瞭一層若有若無的汗膜。
似乎所有的聲音都消失瞭,周圍的氧氣就快要耗盡瞭,讓兩人的頭腦變得昏昏沉沉的。周圍的東西都變得模模糊糊地不真實起來,至少在他們開來就是這樣,仿佛整個房間都在晃動著搖搖欲墜,隻有龜頭頂端那麻麻癢癢的感覺在逐漸明朗起來,隻有肉器深處那癢入骨髓的感覺在清晰起來,似乎所有的感覺都圍繞著肉肉結合的中心,隨著無休無止的摩擦像電流一樣源源不斷地向兩人的全身傳遞。
阿喆知道自己就快走到瞭世界的盡頭,他吐出一口長長的氣息,打起精神來低啞著嗓子說:「我……要射瞭……」沉沉的聲音就像是來自虛空的呼喚,又像是越來越近的夏雷。
「我……也快瞭,阿喆,不要停!」優染的頭甩得像撥浪鼓一般,她害怕男人留下她一個人,把她丟在這極樂的虛無裡,「不要停……」她聲嘶力竭地乞求著。
「嗯……」他答應著,想停也停不下來,這是一輛開完世界盡頭的列車,隻要還有一滴汽油,它就要「吭哧吭哧」地往前行進。
阿喆緊緊地握住女人的腰胯,開始瞭最後一輪沖刺,長長地肉棒沉沉地抽出來,就快要脫離肉穴的時候,又沉沉撞進去,撞在臀肉上發出「啪」地一聲響,撞在瞭瞭肉穴最深處軟軟的肉墊上,女人仿佛承受瞭極大的苦楚,「嗚啊」一聲抬起頭來,仰著雪白的脖子,咬著下嘴唇,脖頸上鼓起瞭褐色細小的青筋。可是每一次抽離她柔軟的肉穴的時候,優染又是那麼地慌張,急切地向後伸出手來,試圖抓住阿喆的臀部,沒有抓著,手掌就在空氣裡無助地張開著。
優染隻是咬著牙承受著,阿喆隻是咬著給予著,越來越快,原本有節奏的「嗚啊」聲變得越來越密集,最後隨著急促的「啪啪」聲變成瞭「啊啊」的亂叫聲,不在婉轉,但卻狂野。
「我就要……要死瞭!」優染尖叫著抓緊瞭書桌的邊沿,書桌的一邊被扳離瞭地面,她的雙股抽搐著夾緊瞭,全身痙攣著一動不動瞭。阿喆加快瞭抽插,奮力撞擊著就要關閉起來的城門,一陣「噼噼啪啪」的亂響過後,「咣當」一聲巨響,書桌重重地落在地板上,……兩個人,至高無上的快樂如約而至,阿喆激烈無比地在女人的肉穴裡噴射著,優染則回敬給男人最熱切的滋潤,內裡發出「咕嘟嘟」的混響……他們同時到達瞭世界的盡頭,進入瞭那一片神我兩忘的虛幻。
倆人都像是被抽光瞭空氣的皮囊,軟軟地攤在一塊兒——優染趴在書桌上,阿喆趴在她的背上,就這樣疊壓著,任由那肉棒在肉穴裡慣性般地抖動,越來越弱,越來越小,最後正要水漣漣的洞穴裡脫落出來的時候,隨著走廊上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響過來之後,門上響起瞭緊張的「啪啪啪」地拍門聲。
「誰啊?」阿喆扭頭朝著門的方向有氣無力地說,隻有優染才聽得到這微弱的詢問,大部分的聲音被淹沒在拍門聲裡。
門「吱呀」一聲扭開瞭,卻是蘇婉慌慌張張地沖進門來,看到兩人赤裸裸地趴在書桌上,長大瞭嘴巴,紫脹著臉說不出話來,隻是把手指朝門外指著。
阿喆連忙從優染的身上爬起來,優染歪著頭瞇著眼看瞭一下,看到瞭蘇婉,刷地一下滿臉通紅,從書桌上掙紮著爬起來,慌慌張張地提起腳踝上的短裙,一邊提一邊跑到床上去瞭。
「什麼事?」阿喆生硬地問,聲音裡滿是惱怒,赤裸裸地站在蘇婉面前,全然忘記瞭自己一絲不掛。不經過允許就推門進來,到底有什麼要緊的事這麼急?
蘇婉委屈的眼淚都要流出來瞭,還來不及回答阿喆的話,優染早從床上找來瞭襯衫,系在阿喆的腰上,擋住瞭他那晃蕩著的狼狽不堪的物件。阿喆一時沉浸在氣惱的情緒中,突然受到瞭這突如其來的關懷,讓他突然意識到自己的羞恥,臉也紅瞭起來。
「我……我是說,不……是來看看……」蘇婉吞吞吐吐地說,「我以為你們因為昨晚上的事,因為這個還在吵架呢,所以,你們知道,唉,那麼大聲響,嚇壞我瞭!」
「沒什麼啦!」優染把頭依偎在阿喆結實的肩膀上,做出一副小鳥依人的樣子,「是我不對,我不該那麼說,呃……」她開始沉吟起來,眉間微微地皺著,「那個……梨香起來瞭嗎?我想我該跟她道個歉,這樣不算太晚吧?」她甩瞭一下還在凌亂著的頭發,像剛剛下瞭決心似的。
「啊呀!不好瞭!」蘇婉一聲尖叫,把兩人都嚇瞭一跳,驚訝地看著她,「我本來先告訴你們來著,這下糟瞭,梨香剛出去瞭!」
「什麼?」兩人異口同聲地叫出來,都有種不好的感覺,「什麼時候?」優染臉上掛著驚慌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