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喆輕輕地把她放平在枕頭上,替她蓋好被子才回到房間裡來。優染連身都沒有翻,還在呼呼大睡呢。他挨著女人躺下,就像挨著一顆定時炸彈,可是心情比之前愉快瞭很多,不像之前那麼擔心瞭,一切還好,他想,雙眼慢慢地合上,那些愉快而驚慌的思想也跟著漸漸地鉆到夢裡去瞭。
阿喆在一片刺眼的光亮中,迷迷糊糊地看到有個黑影走到房間裡來,一直走到床邊,在床邊站瞭好一會兒,卻看不清它的面孔,阿喆正在害怕的時候,那黑影就壓倒在他的身上,像磐石一樣壓在他的胸膛上,重得讓他難以呼吸。阿喆大喊大叫著掙紮起來,手腳上卻使不出氣力來,他大喊一聲「啊喲」,張開瞭雙眼,卻是優染用手捏住瞭他的鼻子,讓他喘不過氣來。
「你可睡得真像頭豬,一動也不動,像個石頭一樣!」優染松開手笑嘻嘻地說,顯然不知道阿喆剛才在夢中那垂死的掙紮。
阿喆揉瞭揉惺忪的雙眼,胸口「砰砰」直跳,還沒搞清楚什麼情況,臉上早落下來一個深情的吻。天已經大亮,落地窗的窗簾也已經被大大地拉開,河對岸的房屋和堤壩上早有早晨的陽光那金黃色的觸角伸在瞭上面,暖洋洋地可以聞到河水裡水草的腥味。「我說,你怎麼這麼早就起來瞭?」阿喆有些驚訝,優染不上班的時候,可是喜歡賴床的。
「我早就醒瞭,一直等你醒來呢,可是等瞭好久瞭……」優染半嗔半怨地說,「嘻嘻!昨晚上把你累著瞭吧?」她一邊說一邊把手從被子下探過來,胸前深深的乳溝落入瞭阿喆的眼簾。看來優染真的起來很久瞭,身上早穿瞭衣服,上身穿瞭個白色的緊身小背心,下身穿瞭條淺藍色的毛邊牛仔短裙,硬是把她那白花花的胸脯裹得緊繃繃的。
「什麼……」阿喆迷迷糊糊地說,看到女人笑得那麼曖昧,有些莫名其妙,直到那柔軟的手臂鉆進杯子來,隔著內褲摸著那東西才明白過來。
「啊呀!」優染一聲尖叫把手縮瞭回去,「它……它還是勃起的,難道它一夜沒有睡覺?」她滿臉的驚愕,原本以為經過昨晚上的酣戰,它勢必軟巴拉希的瞭。
「哈哈,小傻瓜!」阿喆捉住瞭她的手笑起來,「每天早上都要勃起來的,你不知道?來,老公抱抱!」她居然連晨勃都不知道,他拉著她的手要把她扯到身上來。
優染驚惶未定,被他這麼一拉扯,更加緊張起來,紅瞭臉龐掙開手就跑。阿喆原本也隻是打算抱抱她,可是她卻轉身跑朝門外,他連忙把被子猛地一踢,翻身下床來追瞭上去,幾個箭步就在書桌旁抱住瞭女人的腰,「你跑啥呢?跑啥呢?」阿喆雙手鎖住優染的腰不解地說,女人把手插進腰上來試圖把男人的手分開。
「你這壞蛋!壞蛋!你就是不懷好意!」阿喆死死地抱著,優染根本無法掙脫男人的懷抱,雙腳被抱離瞭地面,無助地踢騰著,還好她眼疾手快,一探身抓住瞭書桌的的一角,就像溺水的人抓住瞭岸邊的草木,一絲一毫也不肯松開瞭。
「我就不信瞭!啊!我就不信我治不住你瞭!」阿喆惶急起來,站定瞭身子使勁兒往後拉,可是女人的身子就像生瞭根的磐石般紋絲不動。
「你什麼人啊?昨晚上才幹瞭,一大早的又要幹,你是頭牛嗎?」優染還是緊緊地抓著桌子角不放手,顫抖的聲音裡充滿瞭躍動的情欲,此時朝陽的觸角漸漸地爬上瞭落地窗的玻璃,影影綽綽地越來越明顯。
「我……我隻是想抱抱你嘛!」阿喆有口難辯,難道自己做出來的動作看起來像那樣的麼?看著優染抓住桌子角不放手的樣子真是好笑。
「騙子!騙子!我不相信你!」優染把頭伏在桌子上尖聲地叫,她相信隻要自己一撒手就會被他抱起來,扔到床上去,「你回到床上去,我就相信你!」她說。
阿喆松開瞭手,正要往回走的時候,卻不知不覺地改變瞭主意,退開一點的位置,剛好看得到瞭女人撅著臀部的樣子,那潔白光滑的大腿分開成八字釘在地上,腳上的拖鞋都跑掉瞭一隻,最誘人的還是那豐滿結實臀部,那黃銅色的短裙的拉鏈就在側面,「我可就不回去瞭!」他「卡卡」地一下子拉開拉鏈,紅瞭眼說。
「不要啦,大壞蛋,還在腫著的……」梨香囁嚅著說,一邊伸出手來摸到拉鏈,想重新拉上去,「誰叫你昨晚上幹那麼狠呀!」
阿喆連忙抓住她的手,不讓他把已經拉開的拉鏈拉回去,被拉開的拉鏈那裡,已經出現一條深藍色的帶子,橫在那顫動著的側胯上,很明顯,優染又換瞭一條不一樣的內褲瞭。冰山才露一角,豈能無功而返?他抓住牛仔短裙的褲腰,就要朝後面拉開,女人連忙撒開手來提住褲腰,阿喆便以極快的速度重新抱著瞭她的腰,正要使勁兒抱起來起來的時候,女人的手又重新抓住桌子的一角,這次是兩隻手,更加牢固瞭。
阿喆又松開瞭手,重新抓住裙腰,費力地從那渾圓豐滿的肉臀上翻下來,一直翻到大腿根部,他還是第一次在白天看到優染裸露的下體,這種感覺熟悉熟悉而又陌生:還是丁字褲,可是卻不是的蕾絲的瞭,深藍色的棉質帶子埋在那深深的股溝中間,在阿喆的角度從後面看,簡直就像什麼也穿,隻是在腰上系瞭一條藍帶子罷瞭。
「你這個大灰狼,還說什麼隻是抱抱……」優染把頭埋在桌子上無助地喃喃著,她已經感覺到男人的手指把腰際上的帶子挑起來,兩腿之間的小山包處緊瞭一下,隨即脫離瞭那裡,慢慢地滑到大腿上和著短裙一起被拉到瞭腳跟,這個沒完沒瞭的阿喆啊!
阿喆兩眼直溜溜地看著,看得口水都快流出來瞭:兩條蓮藕一般雪白豐潤的玉腿,有著修長而流暢的線條,就那麼生機勃勃的豎在眼前,洋溢著健美而柔韌青春的氣息,渾圓的肉臀高高地翹起,幹凈的股溝中間,有一小團硬幣大小的地方微微地隆起,有著鮮紅的肉色和豐富的皺褶,活像玲瓏的宣言的玫瑰花,再往下到瞭兩腿根部,就是那熟悉而迷人的小山丘瞭,那光滑的縫隙邊上果然隱隱有些發紅,有些微微地腫脹起來,看來昨天晚上確實幹得太狠瞭,阿喆開始有些猶豫瞭,究竟要不要幹進去?下面的內褲裡搭起瞭帳篷,正在呼之欲出呢。
優染一扭頭,便看見瞭男人猶豫不決的窘樣,「阿喆,快放進來,放裡面!你在想什麼呢?」她有點按捺不住瞭。
「我看到你那裡真的都有些腫瞭!」阿喆吞瞭一口口水,苦苦地和心中的惡魔對抗者著。「你能行麼?」他粗啞著說,聲音就像是一塊鈍鐵刮過硬紙板。
「傻瓜,別人打你一拳你都會痛呢,」優染吃吃地笑瞭,心中蕩過一波溫暖的波浪,阿喆還真能體貼人,「沒事的,進來吧,寶貝!」她把臀部向後挺瞭挺,大腿根部那個小嘴巴便微微地裂開來,露出瞭裡面粉亮亮肉褶。
阿喆一手把住女人那晃蕩著的肉臀,一手把碩大的肉棒從內褲裡解放出來握在手中,向前移動瞭小半步湊近瞭女人的臀部,弓著腰從下往上地去挑那銷魂的縫隙。那口子上澀澀地沒有一絲水,他便握著肉棒的根部,讓那光滑的龜頭在那裡輕輕地磨蹭。不到兩分鐘,那柔軟的縫隙便潮乎乎地熱起來,越來越潤滑瞭,摩擦更加順暢起來。窗外的陽光穿過玻璃窗落到瞭旁邊不遠的地方,在那裡晃蕩著往前移動。
「咦喔……親親……那裡好熱好癢……」優染的雙手無力地搭在書桌上,歪著臉貼著桌面耷拉著,隨著阿喆溫柔地磨蹭,嘴裡的氣息越來越急促,開始不由自主地輕聲地吟哦起來,雙腿向兩邊分開,腳尖努力地撐起來,任身後的魔鬼任意屠戮。
「你喜歡這樣嗎?」阿喆沉著聲問女人,這麼騷浪的女人讓他有些陌生,讓他沉迷其中難以自拔。
「喜歡!我好喜歡阿喆的大雞吧!」優染囁嚅著說,斷斷續續地嬌聲地喘息著:「……啊唔……啊唔……別停下來,我的心肝肝!」
龜頭上一陣陣發著癢,弄出「踢踢踏踏」的聲響來,阿喆把退後一步,那肉棒脫離瞭肉丘的壓迫,跳瞭兩跳,便高高地朝上豎著瞭,女人那滑滑愛液把鮮紅的龜頭塗得晶瑩透亮,正在「突突」地跳動著,整個肉棒就像一件剛剛清洗過的瓷器,散發著女人下體獨有的新鮮的味道,那腥香淫靡的味道在空氣中漂浮著,不時地鉆進鼻孔來刺激著阿喆的神經。
下面少瞭龜頭的摩擦,優染的呻吟聲便停住瞭,有那麼一兩秒,她在等待著,「親親,別看瞭,快日進來……日……」她終於忍不住瞭,扭過頭來煽情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