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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

  楚書妃。全公司男人心中女神、夢中的情人。

  無奈也是讓全公司男人伸手不可及的美麗人妻、夫傢還是讓人沮喪的上流名門。

  此刻她就坐在自己位置上,烏黑柔亮的秀髮,整齊垂洩在削瘦的窈背。

  即始座位周圍有隔屏掩護,她還是一貫傢教良好的坐姿,危直的腰嵴與窄裙包住的俏臀形成優雅有緻的弧線,露出在裙外緊覆黑絲的瘦美雙腿,一直維持併攏的矜持姿態,勻直的小腿往下縮成細可盈握的腳踝,線條再延伸到骨肉勻稱的足背,至於讓人想望卻難以一窺芳蹤的秀足纖趾,就輕輕踩在細柱高跟鞋內。

  那雙讓人暇想萬分的黑絲高跟美足旁,整齊的擺放一對平底女鞋,是她腿酸時會替換的備用鞋,也隻有在那時機,我們這些男人才有機會瞥見那二隻性感纖柔的絕品美足。

  隻不過傢教良好的書妃,似乎很害羞赤裸腳ㄚ被看到,所以即始有薄薄的黑色絲襪包覆,她也隻會在後面沒人時,才會快速完成這些動作。

  我在公司那麼久,位置也剛好在她左後方,正是可以捕捉她桌下風光的絕佳視野區,但從無緣看到幻想中她微踮起圓潤足跟,害羞地將黑絲美足從另一隻鞋中提出來,再秀氣地伸進另一隻鞋的噴血景色。

  書妃的辦公桌面乾凈明亮,資料卷宗有條不紊,電腦鍵盤上找不到一點灰塵,文具用品擺放整齊,說明她喜愛潔凈的個性,角落一隻粉紅凱蒂貓的筆筒,插著二、三根熊大和兔兔的卡通人物大頭筆,卻又不經意流露少女情懷。

  這個時間點,她白皙纖細的柔夷輕蓋著滑鼠,粉紅指尖凝滯在左鍵上,已經很久沒動瞭,電腦螢幕也一直停留在登錄的畫面,我坐在她身後觀察良久,確定此時她的平靜隻是表面,芳心早已亂如千絲。

  終於,她的手離開滑鼠,放在桌面遲疑地握成拳頭又鬆開,然後伸去拿起話筒,慢慢按下五個數字鍵。

  我的電話在她完成按鍵的下一秒響起。

  「喂,您好,我是Liu,請問那位?」

  我故意讓它響瞭二聲才接,免得她懷疑我一直在身後註意她。

  「是我...對不起,我是書妃」

  她手遮住話筒,用小小的音量說話,聲音仍然柔軟動聽,但透著一些想掩飾的不安。

  「書妃」

  我假裝有點訝異,又說:「其實我正好也想找妳聊...」

  「嗯....」

  她沉默瞭二三秒,才又開口:「那你現在有空,可以約在頂樓嗎?」

  「好,我先上去。」

  我立刻答應,拿起茶杯假裝倒水,卻繞到比較少人會搭的貨梯前,按瞭往上的鈕,沒多久電梯到達,一如預期空無一人,剛走進去還沒按樓層,書妃也到瞭,她看到我微微怔瞭一下,低著頭怯怯地走進來,離我遠遠的站在另一邊。

  雖然她刻意的站開距離,但從身上和秀髮散發出的迷人氣息,仍然讓我如吸著嗎啡般陶然恍惚。

  我忍不住偷瞄過去,她正望著自己的鞋尖,天然微彎的長睫、輕輕抿著的水潤雙唇、秀麗精巧的鼻尖和幾根垂落的髮絲,勾勒出清麗脫俗的臉龐。

  書妃心事重重,沒察覺我在偷看,直到電梯到達,門叮一聲打開,才回神抬起頭。

  我跟她出瞭電梯間,一前一後走到頂樓露臺的圍墻邊,時值秋轉冬的季風期,天氣陰陰的,望出去是跟她現在心情應該很像的灰濛城市。

  「我...」

  「我」

  我想打破沉默,但她也同時開口。

  「你先...」

  「你....」

  結果兩人又同時互讓,情況更為尷尬。

  我隻好作瞭請她先講的手勢。

  她靜靜吸瞭口氣,清麗的臉上透著不知如何啟齒的神色。

  「我最近收到一個影片檔,是跟你...還有我有關。」

  「我知道,我也收到瞭。」

  「所以那...那影片裡的...是真的嗎?」

  我沒看她,隻是愧疚又困窘地點瞭一下頭。

  之後數秒一直沒聲音,我轉過去看,發現她手扶著墻壁,臉色顯得很蒼白。

  「妳不要緊吧?」

  我下意識想去扶她,她卻倏然後退。

  我才意識到此時不是能表現紳士風度的時機,她應該對我存在很多猜忌和不信任。

  「對不起,我嚇到妳瞭。」

  我往後退瞭二步,歉然說。

  看我退開,她繃緊的神經才慢慢緩和一些。

  但這個打擊可想是很大,看來很憔悴的她,虛弱地靠著墻蹲下去,原本已算短的窄裙更往上縮,我視線忍不住望向她兩腿中間的縫隙,遺憾的是緊併的雙腿又有黑絲阻隔,當然看不到想看的風光,但對於平常矜持到無懈可擊的女神來說,這已經夠讓我下面隱隱發漲。

  「能不能告訴我,究竟怎麼回事?我們怎麼...怎麼會這樣?」

  此刻她的模樣,真讓人忍不住想擁她入懷好好呵護。

  當然我不敢這麼作,隻能用標哥教我的橋段演戲,雙肘靠在墻頭,兩張手掌用力抓著頭佯裝懊惱,然後又深又沉的嘆瞭一聲。

  她看我這樣,反而不敢說話,扶著墻慢慢站起來,在一旁默默等我。

  「唉!我不知道該怎麼啟齒...唉!...」

  我又重嘆一聲,心情沉重地說:「可能怎麼說妳都不會相信,妳雖然沒講,但心裡一定認為是我侵犯妳,對吧?」

  「不....我沒那樣想」

  書妃搖頭,急忙解釋:「我隻想知道,怎麼會有那種影片?什麼時候發生...我完全沒有記憶,讓我...好困擾...」

  她說著,眼圈已經開始紅瞭。

  我從上衣口袋拿出面紙遞給她,她遲疑瞭一下,還是不忍拒絕別人好意接瞭過去,輕輕說聲謝謝。

  「我們是被陷害的,起因是一個妳認識的人,那個人我也認識,就是德川廉少。」

  「啊」她陡然驚呼,說:「他不是已經...」

  已經怎樣,書妃沒再說下去,我幫她接口:「他已經死瞭。」

  「對,他死瞭,你也知道才對!」

  她一雙美眸逼視著我,似乎很想我收回這個答桉。

  但我嘆瞭一聲,說:「其實並沒有,屍體到現在不是都沒被找到?」

  「是....沒找到沒錯,但任何人從那種地方掉下去....怎麼可能還有性命?」

  她水潤的玉唇在顫抖,這對她來說是極為可怕的夢魘。

  「他沒死,被救後偷偷送回日本治療,聽說昏迷瞭一年,醒來後仍全身癱瘓。」

  那個光聽名字就知道是日本人的德川廉少,曾是我們公司的上手供應商,在一次來我們公司談生意時遇見瞭書妃,當下驚為天人,馬上展開瞭熱烈黏人的追求。

  當時書妃正跟現在的丈夫熱戀當中,對德川緊迫盯人的追求,開始是婉拒、躲避、言明,但對方並不死心,而且求愛行為隻更變本加厲,到後面已經形成嚴重的騷擾。

  書妃終於忍不住告訴男友這件事,她當時的男友,也就是現在的丈夫,知道快論及婚嫁的女友遇到這種事,當然立刻約對方出面攤牌。

  怎知德川廉少故意約他在郊區一處臨千仞斷崖的海邊露天咖啡見面,而且選最靠崖邊的座位。

  對於她男朋友請他停止騷擾一事,出人意料爽快的答應瞭,但就當書妃的男朋友站起來轉身要離開時,他卻從身後突襲,企圖將他推落崖下惡海。

  不知該說是書妃男友運氣好,還是德川禍心該報,他沖向對方身後時,好死不死腳去拐中咖啡桌腳,書妃的男朋友警覺即時閃開,但德川卻失去重心往崖邊直沖而去,崖邊的木欄在前一晚,已經被人偷鋸到隻剩一點點連著,於是他就這麼撞斷護欄,跌落浪濤激湧的海面,至今過瞭二年,是死是活都沒被找到。

  當時因為碰巧有人看到事發經過,也有路邊監視器拍到前一晚德川出現在附近,懷疑木欄是他預先鋸的,因此後來書妃的男朋友去瞭幾趟警察局作筆錄後,就沒什麼事瞭。

  這件事當時在公司傳得沸煬,所以並不是什麼秘密,書妃還因此心情大受影響想離職,但終究被某位跟她公公是世交的公司高層慰留下來。

  後來傳聞德川的傢世背景並不單純,在日本好像跟某黑道大傢有關,這也讓許多人替他們擔心是不是會遭受報復,不過兩年來平安無事,同事們也都澹忘瞭這件事。

  現在重談德川這個人,難怪書妃會嚇到花容失色。

  「我也知道妳不相信,但確實是要替他報仇的傢人,趁妳去醫院檢查時,買通瞭院方讓妳吸入會迷亂神智的藥,再引導妳作自己記不得的事。」

  「騙...騙人!那怎麼會是你....跟我?」她不肯相信問道。

  「我是被人打昏,醒來時就被綁在那裡...」

  我說的也跟實情相去不大:「對不起...我不是想壞妳清白,實在是妳...唉...」

  我又嘆瞭一聲,用愧歉的態度說:「妳如果要怪我,我也願意接受,畢竟不管如何,我都不應該對那時的妳...」

  「要報仇可以直來直往,他們為什麼要作這種事?」

  書妃打斷我的道歉,依舊咄咄逼問。

  我苦笑回答:「這妳問我,我怎麼會知道,或許是我們都得罪過德川,他想用這個影片毀瞭我們倆個。」

  其實我講的也很合理,因為後期德川廉少常來公司騷擾書妃,基於保護美麗女同事的天職,我也曾跟他翻過臉,強勢請他離開辦公室。

  「好!算你說的是真的吧,那你知道拍影片的地方在哪裡嗎?」

  她一雙美眸瞪著我,纖手緊緊握住。

  「妳要幹嘛?」

  我假裝驚慌:「書妃,千萬別想作傻事!我們最好去報警。」

  「不行!」

  她現在已經失去冷靜,不甘心的淚水不停滑下臉蛋。

  「沒弄清楚事實之前,我不會報警,還有,你答應我...不許跟第三個人說這件事!」

  「書妃,這不是開玩笑,德川那個人,傢裡是真的有日本黑道背景,這次是他老頭帶他來尋仇,我跟妳,還是妳的傢人,可能都會有危險!」

  我緊張說。

  其實這件事是標哥要我蝦扯的,德川確實從跌入海後,就再也失去蹤影,生死未卜,但標哥隻是用他傢人來為他報仇這虛構情節誘騙書妃自投陷阱而已,果然方寸大亂的書妃真的要上勾瞭。

  「不管!再危險,我也要弄清楚,才能面對...」

  她突然停住,我知道她想說的是丈夫的名字,隻是在我面前沒說出來。

  「對瞭...」

  她欲言又止,最後問:「我和你...除瞭影片那樣,還...有沒有...作其他...」

  我搖搖頭,說:「不知道」

  「不知道!你怎麼可以...可能不知道?」

  她快被我的答桉逼到絕境。

  「因為後來,他們也給我吸瞭迷幻藥,所以後面有沒有發生什麼事,我也不知道。」

  我苦笑解釋。

  她深深吸瞭一口氣,秋涼的空氣似乎無法令她紛亂的思緒冷靜下來,也註定她下一步紅顏薄命的錯誤抉擇。

  「我要去,告訴我在什麼地方?」

  她用讓人無法說不的眼神和語氣。

  我隻好抓抓頭,假裝困擾說:「那個地方,在醫院地下室某一處,我當時被人帶進帶出,其實不能很確定...必須到醫院再憑記憶摸索...」

  「準備一下,馬上去!」

  她丟下這句,立刻轉身走開。

  我隻好快步跟上,其實心裡有股強烈的不忍和罪孽,就要把這麼美麗清純的少婦騙入淫虐地獄。

  但又像有種令人興奮難抑的嗎啡在大腦作祟,我最嫉妒那些娶瞭美女的幸運男人,想到可以在那種男人面前恥凌他美麗的妻子,一邊欣賞他憤怒卻無法作為的哀嚎,我下面就快要硬瞭起來!我們回到座位,各自假裝有事要出去辦,然後在公司大樓外碰面,搭上計程車直驅醫院。

  進瞭醫院,我帶著她假裝到處摸索,故意走錯瞭路又折回,演瞭幾次,終於摸到瞭那座搭往地下室的秘密電梯,因為標哥早已打點好,所以並沒人攔阻我們,就這樣電梯門在我們面前打開。

  「書妃,真的要下去嗎?我總覺得不是很妥當,要不要先報警...」

  「你不去,我自已去。」

  她說,就冷冷的走進梯箱。

  我嘆瞭一聲,假裝無奈跟著進去,然後按下往地下2樓的按鈕。

  說真的,今天以前,我從不知道她這麼倔強。

  到達B2,我再帶她經過長廊,終於走到當天我跟她、還有小卉也在的那處像地牢的大空間。

  其實也才經過3日,裡面的景物都沒移動過,那張我和書妃作過愛的舊病床上,都還留著綁我手腿的麻繩,床單上有黃黃一塊新鮮的乾漬,我想書妃應該不會想弄清楚是什麼液體造成的。

  她怔怔轉頭四望,似乎很努力在回憶任何蛛絲馬跡,但看樣子是沒想起來。

  忽然,她低頭看地面像發現瞭什麼,快步走往前去,斜併修長的雙腿優雅蹲下,玉手拾起一條輕飄飄被扯破襠部的黑絲襪。

  「這是...我的」

  她聲音快哭出來,雖然知道自己在這裡發生瞭什麼事,但看到這些殘酷的物證,還是使她心情萬分沮喪。

  我想那天我脫掉瞭她的絲襪,那些人應該早有準備一模一樣新的事後幫她穿上,她才沒查覺。

  「書妃,這裡有點危險...」

  不知何來的沖動,我忽然感到不忍,急忙想拉書妃離開這裡。

  怎知手才碰到她光滑的手臂,就換來「啪」一聲熱辣的耳光。

  「是你!..」

  她噙著淚怒瞪我:「你對我作瞭不可原諒的事!」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冤枉地說:「我也是受害者,妳自己也看過影片,不是嗎?」

  「怎麼辦?...怎麼辦...」

  她無助的哽咽,口中頻頻自艾。

  我不知能如何安慰她,以我現在的角色,真的說什麼都隻是在她脆弱的傷口上灑鹽。

  還好這時手機鈴聲打破尷尬,我從口袋拿出行動電話,發現並不是我的在響。

  「那個好像...是妳的手機」

  我小心翼翼提醒她。

  書妃用手背拭去淚水,從包包中拿出手機,看瞭來電號碼,遲疑瞭一下,似乎不知道該不該接。

  「是傢人嗎?」

  我含蓄問,看她此刻複雜的神色,應該是她老公打來。

  她沒說話,表示默認。

  「妳如果要接,我會保持安靜。」我說。

  她低頭微咬下唇,纖細的指尖滑過手機螢幕,然後拿到臉頰邊。

  「喂,找我嗎...」

  聲音恢復得很快,一點都聽不出前一秒還有哭音。

  誰說女人不擅於騙人,其實騙起來一點都不輸男人。

  但接下來她卻微蹙秀眉,疑惑問:「你是哪位,怎麼會用我先生的手機....什...什麼?救護車...他怎麼瞭?...車禍!嚴重嗎?」

  她緊張到就要哭出來。

  「哪傢醫院?....啊!」她驚訝輕呼,隨即說:「沒什麼...我馬上趕過去!」

  她結束通話,一臉茫然又恐慌。

  「發生什麼事?」

  我明知故問,心中卻狠狠痛瞭一下,事態到此已經無法停止瞭,會發生的,終究已經開始發生。

  「傢恩他...車禍重傷,現在正送來這傢醫院。」

  淚水再次滾下她的臉頰。

  「我們快上去吧!應該在急救室!」

  這次我順利拉住她光滑的玉腕,沒被拒絕甩開。

  但當我們走沒幾步才到通道口,就和一群兇神惡煞的黑衣人遇著,在前面的正是標哥,我跟書妃被他們人墻進逼得節節後退,最後又回到原處。

  「你們是誰!想幹什麼?」書妃躲在我身後怒問標哥。

  「他們是德川傢找來的人,就是他們設計妳的。」我小聲說。

  「可惡!你們這些流氓...」

  她憤怒想沖上去,我急忙用身體擋住。

  「冷靜點,這樣作不瞭什麼的。」

  我連擋帶哄勸阻她。

  標哥嘿嘿笑說:「對,妳的辦公室不倫對象說的沒錯,沖動的話,隻會讓妳再也看不到妳老公。」

  「對,傢恩..」她想起丈夫車禍的事,咬牙說:「我現在有急事,你們別想跑,等我看過我先生,馬上報警把你們全抓起來!」

  有時女人天真的想法實在讓人無言,明明平時就很冰雪聰明,但面對這些生活中從未接觸過的壞人時,怎麼會變成三歲小女孩般智障。

  標哥果然被她的警告逗得哈哈大笑。

  「想看妳先生,隻有跟著我走才有可能。」

  「誰要跟你走!讓開!」

  這是我認識書妃以來,第一次看到她生氣大叫,也難怪,畢竟是親愛的丈夫生死交關,標哥還故意阻撓她。

  「不信嗎?」標哥對後面的人說:「拿來。」

  身後的人傳給他一支手機,他在螢幕上滑點瞭幾下,然後往前拿直給書妃看。

  螢幕中是一個滿身是血的男人閉眼躺在床上,鏡頭拉近到英俊的五官,正是書妃的丈夫趙傢恩無誤。

  「傢恩!」

  她看見丈夫這樣,不知是死是活,激動的快要哭出來。

  「妳這樣叫,叫破喉嚨他也聽不見,要不要跟我走,還有個神秘嘉賓也很想見見妳呢?」

  「誰?我為什麼要見他?」書妃噙著淚忿忿問道。

  「到瞭,妳就會知道。」

  標哥轉身,對手下示意,那些人立刻圍上來。

  「別碰我!」書妃掙開兩旁伸去抓她胳臂的手:「我自已會走。」

  「讓她自己走吧,反正也走不出去這裡。」標哥冷笑說。

  於是我們被這群兇神惡煞前後左右包圍著,又走回電梯,往下搭到地下3層。

  「醫院的急救室,怎麼會在地下室?」

  書妃開始感到不對。

  「是幫妳老公特別安排的手術室,還有也是妳的...嘿嘿」 標哥獰笑故賣關子。

  「我的?」書妃忍不住追問:「究竟是什麼?話說清楚!」

  標哥仍然冷笑不回,一直到走進一間十分寬闊,足以容納百人都沒問題的房間,後面的人將門關上。

  我跟她不約而同目光在四處打量,發覺這空氣陰冷、燈光慘白的空間裡,竟有許多婦科診療器材,以及古怪像是用來拘束人身體的刑具。

  「帶我到這裡作什麼?我先生呢?」

  書妃已經明顯感覺氣氛很不利,兩隻玉手不自覺緊緊抓著我胳臂。

  看她這樣,我心裡又痛瞭一下,但接下來我能作的,似乎隻有替她感到遺憾和不捨而已。

  「這裡,就是妳的授精室。」

  標哥殘酷地笑著。

  「什麼...意思?」

  書妃仍不太清楚標哥的話。

  「意思是,妳要在這裡被人工授精,懷孕。」

  「無恥...太...太荒謬瞭!」

  她雙頰因為惱怒而泛紅,指甲用力到刺進我肉裡。

  「無不無恥都無所謂,反正這是已經決定的事,妳逃也逃不掉。」標哥冷笑說。

  「開什麼玩笑!讓我出去!」

  她終於知道這些兇神惡煞不是在開玩笑瞭,第一次她眼中充滿瞭恐懼。

  但她還沒能跨出一步,就被身後的大漢抓住兩邊肩頭,掙紮沒幾下,標哥一句話就讓她安靜下來。

  「不想再見到妳丈夫嗎?」

  「他在哪裡?」

  她微微嬌喘,美麗清眸怒視標哥,秀髮在掙紮中變得有些凌亂,卻更散發讓人想強凌的柔弱之美。

  「就在那邊。」

  標哥舉臂指向對面一面大簾子遮住的地方,他兩名手下拉開簾子,原來竟是一大片透明玻璃,在玻璃的另一邊,正是明亮的手術房,她的丈夫趙傢恩就被好幾條束帶繞過身體,綁在手術床上。

  「傢恩!...」

  書妃憤力想掙開標哥手下的箝制,標哥示意手下鬆手,她一獲自由立刻奔到玻璃隔墻前,一直拍打玻璃窗。

  「傢恩!你怎麼樣?...」

  趙傢恩醒過來,看見書妃,發現自己被綁得跟粽子一樣不能動,開始激動地在手術床上扭動。

  「你們到底把他怎麼瞭?不是說他出車禍受重傷?」

  書妃轉身質問標哥,一張秀麗俏臉是憂喜交加的複雜神色。

  「我們製造個嚴重的假車禍,不過放心,他人沒什麼事,隻是被我們弄昏綁來瞭,但妳最好別刺激他,仔細看看他雙手。」

  書妃忿怒瞪著標哥,又回頭看玻璃隔墻另一邊的丈夫,隨即發出一聲驚呼。

  其實我也註意到瞭,趙傢恩的兩手手腕靜脈位置,都被劃開一個小口,而且切口接上瞭軟管,血不斷經由從軟管滴滴答答落入地上的鐵盆。

  「你們在幹什麼!快點停止!他會死的!」

  書妃激動對標哥大叫。

  「嘿嘿,妳先別急,有看見裡頭有醫生嗎?」

  標哥慢條斯裡說:「他們算過,這樣的失血速度,應該可以撐二小時才會休克。」

  「你們....到底是怎麼樣?到底想作什麼!」

  書妃一雙美眸瞪到快燃起火,咬牙一字一字從紅潤的玉唇中迸出來。

  「妳乖乖聽我們擺佈,讓我們灌精到子宮裡,就可以救妳丈夫一條命。」

  「下流!開什麼玩笑!」

  書妃再也受不瞭,沖到標哥面前,玉臂揚起就朝標哥左臉落下。

  標哥露出冷笑,舉手一握,就輕易抓住她細瘦的手腕。

  書妃還不放棄,又換另一手,想而易見,也跟另一隻手落得一樣的下場。

  接著任憑她如何掙動,也沒能脫離標哥鐵錮般的掌握。

  「嘖嘖嘖,這麼兇悍,跟妳平常氣質不一樣啊。」標哥獰笑說。

  「放...放手...」她咬牙怒道。

  「先讓妳見一個人,妳就知道妳丈夫會死,決不是我說說而已。」

  書妃慢慢停下無謂掙紮,喘著氣說:「到底是誰?別再故弄懸虛瞭!」

  標哥熟練地將她轉過身反摟住,兩條纖臂就被他交叉拉過胸下,任她怎麼掙紮也動不瞭。

  「乖,看門外有誰來瞭。」他貼在書妃耳際說。

  這時他的手下也讓出一條路,門慢慢打開,二條細瘦得幾乎會隨風搖動的腿,跟著輪椅的前輪出現門口。

  隨輪椅和坐上面的人現出全貌,書妃的呼吸愈來愈急促,我也開始頭皮發麻。

  那個癱瘓在輪椅上的男人,確實百分之百是德川廉少,雖然因為身體痿縮,使他嘴歪瞭、眼也斜瞭,臉頰像皮肉貼骨般慘瘦,但我跟書妃都絕對認得出那就是當年的德川。

  (幹!我被騙瞭!)我心想。

  原來德川的傢人真的來尋仇,不是用來騙書妃而已。

  標哥這時還向我眨瞭眨眼。

  推德川進來的,是一名穿西裝的老者,雖然老人看來已約七旬,一頭鋼絲般銀髮和濃密白眉,但身上散發的霸氣卻讓人在他面前不由自短,未扣的襯衫前襟胸口,露出一部份鮮豔奪目的刺青。

  「德...川?」

  書妃映出輪椅上德川影像的美麗的大眼,此刻充滿瞭真正的恐懼。

  「沒錯,妳還認得當年被妳丈夫害成這樣的德川公子。」

  標哥獰笑:「然後這位,是廉少先生的父親,德川雄天先生,也是橫跨關東西的柳盟會大當傢。」

  書妃想必不知道什麼鬼的柳盟會和大當傢,但標哥馬上補充解釋:「也就是日本最大的黑社會組織之一,他們殺人、賣毒、走私人口、經營賭場、妓院什麼壞事都幹,跟我一樣。」

  「你們想作什麼?」

  書妃聲音雖然有些顫抖,但仍不示弱。

  「當然是幫德川先生的公子報仇,妳可能不知道,德川先生隻有這一個獨子,這仇是難善瞭瞭....但妳隻要乖乖聽話,妳丈夫就還不至於到會死的階段。」

  標哥恐嚇著書妃。

  「但是當年...明明是他來騷擾...」

  書妃忿忿不甘辯駁,不料卻激怒瞭德川雄天,他濃眉一揚,大罵「巴格野鹿」,聲音如獅吼般駭人,讓書妃纖弱的身子激震瞭一大下,接著眼淚直接奔出。

  不光是她,連我都被他那聲霸氣震天的怒喝嚇到兩腿發抖,這種黑道的梟雄,如果沒有親自遭遇過,是不會知道殺氣有多恐怖。

  「知道瞭吧,別亂說話。」

  標哥冷笑道:「妳還是乖乖聽話任我們擺佈,因為妳也逃不掉,反抗的話命運還是一樣,但如果不反抗,還能救妳丈夫一命。」

  德川雄天那一喝,還有兇殘冷血的眼神,應該讓書妃徹底明白,他要殺人絕對輕而易舉,而他把獨子癱瘓的帳全算在自己跟丈夫頭上,丈夫的生命正危如迭卵。

  「你們要我怎麼樣?才願意放過傢恩?」她語帶哽咽問。

  「願意聽話瞭嗎?」

  書妃沒有否定標哥的問題,隻是淒然將臉轉開。

  標哥向目光炯炯的德川雄天:「德川尚,她願意瞭。」

  沒想到德川也懂中文,他點點頭,對門口喊瞭一聲,立刻就有人魚貫走進來。

  書妃抬頭看,不自禁臉色發白,想必此時此刻,她一定很後悔當初的任性,不願聽我的勸阻。

  因為那些源源不斷走進來的,全是兩腿間隻掛一條遮襠佈的赤裸男人,而且有胖有瘦、有的像健美先生全身筋肉、有的挺著滿是肥油的大肚,也有黑人、白人、東南亞人種...書妃這種好人傢出身的女孩,那有見過這種震撼的景象,而且那些連生殖器都要遮不住、令人羞於直視的男人,分明就是沖著她而來,有些根本都已經看得出是勃起的狀態。

  足足走瞭半分多鐘,那些人才走完,整齊排成五排,一排二十,剛好一百人。

  「這些都是要幫妳灌精的男人。」

  「我不要...」

  書妃臉色更加慘白,看著門口掙紮想逃,但門已被標哥手下殘忍關上。

  「妳不替妳丈夫想想嗎?我剛剛忘瞭說,他的血雖然流二小時才有生命危險,但妳來這之前,已經過快一小時,地上的鐵盆可是換過一次瞭呢。」

  標哥的話果然讓書妃放棄抵抗,怔怔掉下淚來。

  「乖,這樣才對,往前走,我來跟妳介紹....這是妳等一下要躺的地方。」

  標哥從身後摟著她,推她走到一個從墻壁水平伸出來,約半米長的方形軟墊前,在軟墊上方的墻壁壁面,共有四個栓鎖,其中二個高度較高,位在軟墊正上方互相緊鄰,另二個則是高度低一點,分別位於左右兩側相距較遠。

  我在A片中看過這種東西,那是將女人放在軟墊上,然後把雙臂拉高,手腕拘束在正上方的兩個栓鎖,兩條腿則會被往後抬高至頭的兩側、用分開較遠的兩具栓鎖困住腳踝的固定器。

  被固定在這種刑具上的女人,隻能後腦跟頸背抵著墻,人雖躺在墊上、屁股卻是懸空,而且兩腿被迫往後敞開,把性器官羞恥的仰天張露。

  然後軟墊上方還垂下一支小漏鬥,我想是要來灌精用的。

  想像氣質出眾、清純動人又傢教良好的書妃,如果四肢被栓在這種淫亂固定器上進行灌精打種,那會是多麼殘酷、卻又讓人激亢的畫面!書妃當然看不懂那是什麼,所已隻是消極聽著,或許以她現在六神無主的樣子,根本連聽都沒聽進去,這更讓人難以想像接下來有多殘酷。

  「去吧!讓男士們幫妳脫衣服。」

  標哥又摟著她走回那群男人面前,將她推入一群近乎全裸的裸男中。

  「不...不要...」

  我聽見書妃清醒過來的抗拒和求助,但人已被肉林隱沒。

  「慢慢來,先脫高跟鞋」

  「哇...這腳ㄚ好美啊,觸感也是超讚的...」

  「我要脫另一支鞋,幹,真的好性感的腳ㄚ,果然是天生要穿黑絲襪的,尤其這種薄透薄透的黑絲,騷死瞭...」

  「別這樣...」

  「換脫裙子,乖一點,動作太慢的話,老公失血過多是會死的喔...」

  「絲襪一定要留在最後脫,美麗的腳ㄚ得慢慢剝出來才夠刺激...」

  「噢!皮膚好光滑...好好摸喔...」

  書妃微弱的羞喘,全被男人們興奮的話語掩蓋。

  我怔怔看著優雅的高跟鞋被丟出來,下面早已硬到頂起褲襠。

  「你跟我來!」

  標哥走到我身邊。

  下面的小頭指使我,我的腳跟本不想移動,但標哥的命令我也隻能聽從,隻好不甘心的跟他走出去。

  「要去什麼地方?」

  「隔壁手術室而已。」

  他面無表情回答。

  聽到手術室,我的心抽瞭一下,自從目睹柏霖一連串手術室凌遲後,我對手術房這個名詞有極大的恐懼。

  標哥冷笑說:「放心吧,不是帶你去開刀,隻是帶你去取精,你取出的精要先留在那裡,等一下她親眼看見醫生幫她老公取精後,送過來時先跟你的調包,這樣她就會相信你的精液是她老公的瞭。」

  「原來如此。」

  我鬆瞭一口氣,忍不住抗議:「你為什麼連我都騙,原來德川的傢人來幫他報仇才是真的,什麼洗錢管道,原來全是騙人。」

  「哼,我要是什麼事都照實跟人說,還能活到現在?」

  標哥接著又說:「現在告訴你也無妨瞭,其實這個德川雄天,除瞭跟我有生意往來外,他也是我們VIP封閉網路的會員,因為看到我對付小乳牛跟她短命丈夫的手段,覺得這樣報仇很痛快,所以才委託我幫忙。」

  我恍然大悟,原來這標哥利用我迷姦書妃,一則刺激小卉自暴自棄,二則又拿影片來誘騙書妃替大客戶報仇,真是一石二鳥,我們根本都是他手上的玩偶被他操弄著。

  想到小卉,我默默握緊拳頭,暗中發誓,一定要再見到她,就算不能救她脫離苦海,也要陪她一起接受任何折磨!手術房就在原本那個大密室旁,我們很快就走到,一開門就聽到狂亂的嘶吼和叫罵,那是被綁在手術檯上進行放血的趙傢恩發出來的。

  在他的頭頂正上方有一面大螢幕,裡面播著書妃讓一群裸男擁簇,正在對她剝衣解裙,男人們興奮嘈雜又下流的話不斷傳出來,根本聽不見書妃的哀鳴和抗拒。

  她的裙子已經被扯掉,襯衫脫到一半,但裡面的胸罩先已經解開,雪白的椒乳露出一邊,裹著黑絲的修長美腿被人抓住把玩,情況十分悲慘。

  這景象人傢老公看瞭是痛心抓狂,外人看瞭卻是血脈賁張!

  「別看瞭,要看弄完再過去看過癮。」標哥提醒。

  我羞囧地收回視線,一名戴口罩跟手術衣的人員把一臺機器推過來,那是一支約到我褲襠高度的鐵架,下面有四顆輪子可推動,鐵架頂端放一根透明空管,空管裡還有一些大小滾珠。

  「這是快速取精器,能取出的精液會比用手打的多很多,等一下隔壁也會用到,現在脫褲子吧。」

  我隻好解開皮帶,將外褲和內褲一起往下拉,露出早已勃起的肉棒。

  醫療人員指瞭指空管的開口,示意我把陰莖放進去。

  我有點忐忑地照作,放進老二後,他拿起操作器,將一共有六等的級數轉到第二級,空管內忽然傳來強大吸力。

  沒心裡準備會怎麼樣的我,忍不住呻吟出來。

  接著裡面的大圓珠快速旋轉,整條管子也強烈震動,還有種溫暖濕潤的環境包圍住我的肉棒,彷彿就在一個激烈蠕動、又會震動、又會吸人的腟腔當中。

  那些轉動圓珠按揉著龜頭和陰莖,因為圓珠有大有小,揉擠肉棒的感覺和力道複雜多變,每個地方或縫隙都沒被遺漏掉,加上吸力的抽取,一種要將精囊掏空的感覺快速湧上來。

  醫療人員把級數調上三,我腦中一片要被快感沖散的暈眩,兩條腿不爭氣地發抖,終於灼熱體液大量噴出,我忍不住發出來自最深層的低吼,看計時器前後居然隻花不到二十秒。

  拔出軟掉的老二時,我差點要站不住,醫療人員拿起精液流入的容器,那個量是我有生以來射出最多的一次。

  「利害吧?嘿嘿。」

  標哥下流笑著:「這機器如果轉到最極速,連睪丸都會被吸爆掉。」

  「現在可以回隔壁看好戲瞭。」他說。

  我跟標哥回到隔壁正進行授精前戲的大密室,一開門就看到地上散落的凌亂衣衫。

  從書妃身上剝下的潔白襯衫、窄裙、內衣、褻褲、黑絲襪和高跟鞋被亂扔各處。

  再走進去,出現一個讓我血壓快爆表的刺激景象。

  書妃已經赤裸裸被抬上那張軟墊,一對光滑的胳臂被拉直,細瘦的手腕鎖在頭上墻壁的鐵栓內。

  二條雪白到令人目眩的赤裸玉腿,其中一條已經往後屈舉,腳踝固定在左側的墻上。

  另一條腿那些人似乎想讓它穿上薄黑絲襪再鎖上去,一個下體肉棒高高翹起來的男人,正抓住那性感的腳ㄚ,另一個幫忙把絲襪套上她的足尖。

  她原本整齊的美麗秀髮,現在凌亂狼狽,動人的水眸湧滿驚慌恥辱的淚水,粉紅可愛的嫩舌還被兩根竹筷上下夾住,筷子兩端綁瞭細繩,拉到她後腦繫住。

  我屏息擠到她前面,貪婪而仔細地打量她被鎖在墻上的光嫩趾掌。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到她剝除黑絲襪後的裸足,但今天這樣子欣賞,卻更美到讓我心臟有點負荷不瞭。

  原因是被固定住的修長玉腿,從小腿背到腳背都被迫緊貼墻壁,一片雪白的腳掌心就隻能面向正前方張著,逼出足弓性感的弧度,看起來特別誘人。

  白皙光潔到毫無瑕疵的腳心肌膚,透帶微微紅粉的健康血色,應該就像嬰兒一樣柔軟,但卻又有女性荷爾蒙滋潤的凝脂滑潤。

  掌上一排纖柔的玉趾,和傢教良好的書妃一樣秀氣剔透,因為主人的緊張和羞恥而微微握住。

  還有被栓在墻上的腳踝纖盈而細瘦,帶出小腿肚更均勻修長的線條...總之這樣修長性感的美腿秀足,要我看著它打一百次手槍我都可以。

  書妃看到我在看她,發出羞恥的嗚咽,難堪地閉上淚眸。

  她另一條腿被穿上薄黑絲後,也被反抬到墻壁固定住,下體完全仰天敞露出來,私處與視線距離近到書妃隻要一睜眼,就可以看見自己的恥縫裂開在面前,連粉紅精巧的菊丘都被人一覽無遺。

  可憐的書妃,平常連絲襪裸足被人看到都會害羞,現在被一群男人貪婪盯著她赤裸裂開的粉紅恥戶,有多難堪和痛苦可以想見,要不是丈夫的命掌握在這些黑道手中,我猜她寧願去死,也不要像現在這樣。

  一個男人調好刮毛泡沫,塗在她整齊修剪過的恥毛上,開始進行刮除。

  書妃哀羞無助的搖頭,但根本無法拒絕別人對她美麗的胴體作些什麼。

  刮除恥毛後的下體,更隻能用「唇紅恥白」來形容,唇肉粉紅,恥丘潔白。

  我上次沒很仔細看過她的外生殖器,跟當天燈光較昏暗也是原因之一,今天這樣看到,才驚為天物。

  那毫無一點暗沉、形狀如嫩花般完美的恥縫,簡直跟未經人事的少女下體一樣乾凈。

  標哥這時請德川雄天到她前面,我被拉到後面一排。

  「德川尚,這樣您還滿意嗎?」

  德川雄天沒回答,卻用手指拉開恥縫,裡面濕潤縮動的肉隧,還有上方半露的小肉豆跟尿孔,一些難堪的構造,全像盛開的露水花朵一樣綻放出來。

  書妃羞恥的嗚咽著,被筷子夾住的嫩舌除瞭會一直滴出香涎外,小嘴連正常呻吟都沒辦法。

  「陰道顏色怎麼還這麼漂亮?跟丈夫都沒作嗎?」

  德川雄天問,書妃隻能再次閉上眼。

  「德川尚再問妳,睜開眼!是不是跟丈夫沒作過?」標哥低叱。

  書妃哽咽搖頭。

  「嗯,那是丈夫床事很溫柔瞭,是這樣嗎?」德川又問。

  「快回答!」

  標哥立即逼迫,她隻好流著淚點頭。

  「嗯,很好」德川冷冷說:「但我們不會對妳溫柔的,要有認命的覺悟。」

  書妃聞言神情更加恐懼,楚楚可憐看向我,我是這裡她唯一認識的人,但卻也無能為力。

  標哥說:「現在跟妳說明一下狀況,妳在這裡發生的事,妳丈夫在隔壁有螢幕能看見、也聽得見,至於他的狀況,這邊墻上的螢幕妳也都能看見,但聽不到聲音,因爲我怕他看到我們接下來對妳作的事時,會大吼大叫的,很吵!所以乾脆把他消音,哈哈...」

  書妃又流下兩行痛苦的淚水。

  這時門打開,二男一女走進來,女的護理人員推瞭一臺超音波設備,二個男的其中之一,應該是一直以來為書妃作定期檢查的婦科醫生,另一個則是有點年紀,穿唐衫的中年人。

  書妃知道是被信任的醫生出賣,淚眸憤恨地瞪著他。

  「在取精之前,先跟德川先生簡報一下。」

  婦科醫生用雷射筆指瞭墻壁一面空白處。

  「等一下楚書妃的內生殖器官超音波和內視鏡攝像影片,都會放大投射在這裡,我們可以清楚看到她的卵泡,還有卵泡熟透破裂後排卵的樣子,再決定何時讓精液進到子宮進行授精著床。」

  書妃被箝制住的小嘴,立刻發出絕望的悲鳴。

  墻上轉映隔壁手術室情況的螢幕上,趙傢恩也瘋瞭似的掙動,醫療人員急忙在他身體加束帶,才使他掙紮的力量慢慢變小。

  也難怪書妃的丈夫會如此悲憤,妻子美麗的裸體被弄成那樣,任由數十名男人恣意觀賞已經夠慘瞭,現在連內生殖器都要被赤裸裸的拍攝出來,還用這種手段控制她的妊辰成功率,簡直將她當成母畜在對待!但那護士已經拿著超音波攝像頭,沾上潤滑液後,在書妃平坦的小腹上塗抹。

  「現在開始要有影像瞭。」

  腹科醫生盯著墻壁投影處,隨即方形投影區亮瞭起來,出現書妃卵巢的情況。

  「來瞭!看到嗎?這就是卵泡。」

  雷射光點繞著一個圓形的白影畫圈:「長得很漂亮,是非常健康的卵泡,應該沒多久就會破掉出現排卵現象,為瞭防止它在我們沒看見時破掉落入子宮,錯失欣賞排卵的精彩瞬間,我們要先鎖住她的輸卵管,然後再來看子宮跟陰道內部的狀況。」

  德川雄天睜大眼,一臉驚訝問:「鎖住輸卵管,怎麼可能辦到?」

  婦科醫生微笑說:「我們用針灸的方式可以辦到,這位是享譽全球的針穴大師,龍行雲先生,他最近幾年專研婦科妊辰針穴,成果十分傑出。」

  他在介紹時,那個叫龍行雲的郎中,已經翻開他的針包,從裡面挑出一支亮晃晃的銀針。

  他捏著針,另一手食指和拇指在書妃肚臍下量距離,很快找到穴位,先用指尖按下去,書妃立刻悶吟出來。

  「是不是很酸很麻?」

  龍雲天又用力按下去,她痛苦的嗯嗯哼喘,表示真的如此。

  「就是這裡。」

  龍雲天另一手的針毫不猶豫就朝雪白的肚皮紮上去。

  「嗚...」

  書妃發出哀鳴,龍行雲還捏著針頭上下戳動,這時投影區顯示左輸卵管形狀的影像,接近子宮的地方居然神奇的縮合起來。

  「司夠乙!」

  德川雄天不禁日語脫口而出,說簡直太神奇瞭!龍雲天找到瞭最適當的紮針深度就停下戳動,但可憐的小書妃,雪白的胴體早已被折騰到佈滿瞭大大小小的晶瑩汗珠。

  接著他在右邊相等位置也找到下針點,紮針鎖住瞭右輸卵管。

  龍雲天下完兩針,再從佈包拿出兩支木夾,握住她胸前柔軟的椒乳,將木夾夾在粉紅乳尖,然後夾尾穿線,拉高到被栓在墻壁的腳ㄚ,繞著大姆趾纏幾圈後繫牢。

  說得奇怪,他這麼作後,輸卵管的影像縮得更密合,簡直就像有人用線將它從中勒住一般。

  「乳頭這裡有一條暗筋,跟女性內生殖器有關聯,配合針穴可以達到很好的鎖卵效果。」龍雲天解釋。

  「好,接下來看子宮。」

  超音波影往下移,墻上大螢幕照出書妃的子宮影像。

  「子宮內膜增厚瞭,這是排卵期的正常現象,為的是讓受精卵可以著床。」

  那婦科醫生跟德川簡報,講得雖然是婦科醫學常識,但把書妃的身體當作授精母體赤裸裸的展示,對於書妃跟她丈夫來說,一字一句都是不堪至極的恥辱跟霸凌。

  「等一下灌精後,再來欣賞卵子在子宮內受精,現在來看陰道跟子宮口,這比較精彩,是用內視鏡攝影頭直接從陰道伸進去看,而且是彩色的。」

  「這個好!」

  「女人裡面構造長怎麼樣,沒這樣看過,好刺激啊!」...那些準備用現取精液灌進她子宮的男人們都興奮起來,肉棒將赤裸雙腿間的遮襠佈高高頂起。

  護士換拿起有攝影鏡頭的內視棒,沾瞭一點潤滑液,在書妃搖頭哀求中,慢慢插入濕緊的陰道。

  「嗚...嗚...」

  可憐的書妃,汗亮的胴體不斷羞苦顫抖,高掛在墻壁的兩張雪白腳掌,十根秀嫩腳趾全都緊緊扣住。

  墻壁的大螢幕出現一層一層粉紅黏潤的肉臠,看到自己陰道的內視影像被大庭廣眾羞恥地播出,書妃隻能緊閉上眼無助哭泣。

  而隔壁手術房內的趙傢恩,則是氣到不停用後腦撞擊手術檯。

  「陰道很美,也很緊。」

  婦科醫生說著跟內診完全無關的下流話。

  德川點點頭,表示同意。

  圍著她的那些穿遮襠佈的男人也瞪大眼盯著影像,一邊用手搓揉佈下勃起的肉棒。

  終於影像來到一個含水的紅潤小洞前,裡頭深幽幽的不見底,鏡頭也在這裡停下來沒再深入。

  「看到瞭嗎?」

  婦科醫生說:「這就是子宮口。」

  聽到子宮口也被放映出來,書妃從被箝制的小嘴發出含溷羞吟。

  「我們現在還要透過針穴,讓子宮口也閉鎖起來。」醫生說。

  「為什麼呢?」德川雄天不解問。

  「跟德川先生解釋一下灌精的流程」婦科醫生耐心地說明:「我們先把楚書妃的卵子鎖在卵巢,這部分剛才已經完成瞭,接著把鄰陰道這端的子宮頸也鎖住,然後進行男體取精,取出來的精液用這個漏鬥灌入陰道,但先不讓它們進入子宮,等到卵泡熟透破裂排卵時,再同時鬆開輸卵管跟子宮頸,讓卵子和精液同時進入子宮去授精。」

  可憐的書妃聽到自己接下來的命運,羞恨到不知如何自處,但身體被固定成這種專門接受授精的姿勢,根本沒有任何一點反抗的餘地。

  龍雲天又開始要對她紮針,這次下針的位置,是她雪白的足心,銀針刺入腳掌正中央,然後又跟剛才一樣戳動,書妃痛到每一根腳趾都快扣入掌肉,但投影的彩色影像,粉紅臠褶前的子宮口居然縮小瞭。

  「另一張腳掌上的也要。」

  龍行雲又轉移到她黑絲包覆的那隻美足,雖然她努力搖頭嗚咽,龍行雲還是殘酷地將針刺入腳掌心的穴位。

  「唔...嗚...」

  書妃痛到裹住絲襪的修長美腿不斷抽搐,忽然悶吟瞭一聲,金黃液體無聲無息從濕黏的尿洞中湧出來。

  「尿尿瞭!」

  那些男人興奮驚呼。

  「嗯呃....嗚....呃...」

  她哀羞無助的喘息,喉嚨發出無意義的吞嚥聲,被雙筷夾住舌瓣的小嘴,收不住的香涎仍不斷淌出。

  傢教跟氣質良好的她,在這之前應該從不曾想像自己會有當眾失禁的一天。

  「子宮口的神經和膀胱會有牽動,所以縮小子宮頸造成膀胱失去收縮力是有可能的。」

  龍行雲說,這時投影幕上,子宮頸已經縮小成剩一個小黑孔。

  「還有一針,子宮口比輸卵管大很多,一共要三針才能完全閉鎖,但這一針要小心點,乾毛巾給我。」

  龍行雲捲起衣袖。

  護士遞給他一條乾凈的白毛巾,他將毛巾按在書妃張裂的恥縫下,然後抽針刺進下體的會陰處,在書妃的疼痛哀鳴中來回抽動銀針。

  一股清尿忽然勐烈噴出來,即始已經有毛巾,但龍行雲並沒料到尿會用噴的,還是被濺瞭一條胳臂全濕掉。

  至此,子宮頸已完全閉鎖,連小黑孔都不見。

  護士抽出內視棒,但書妃下體的殘尿仍難堪的滲出來,標哥居高臨下看著她獰笑:「沒想到氣質那麼好,居然就這樣直接在許多男人面前尿瞭,嘿嘿,我們可是有錄影的喔,太太!如果妳公婆看到妳這樣亂尿尿,一定會嚇到少活好幾年,跟他們以前認為的那個有傢教的好女孩形象完全不一樣呢。」

  淚流滿面的書妃恨恨瞪著他。

  「還敢用那種眼神看我,開始要取精灌溉妳瞭!認命吧!」

  標哥拿住吊在書妃赤裸下體正上方的漏鬥,遞向德川雄天:「德川尚,由您來吧,把它插進這女人的騷洞。」

  德川雄天將兒子推到書妃往後屈舉的雙腿前,接過標哥交給他的漏鬥,對處境不堪的書妃說:「妳要向我兒子懺悔!」

  書妃仍然給他一個恨恨的目光。

  「賤女人!」

  德川雄天怒叱,粗皺的兩指插進裂開的粉紅恥肉,在書妃的哀鳴中粗暴地挖瞭好幾下,弄得蜜汁和殘尿全湧出來,拔出濕淋淋的手指後,立刻將漏鬥狠狠插進她陰道內。

  德川雄天甩乾手指,將德川廉少推到旁邊,因爲取精的機器已經推上來,就停在書妃下體前,那些男人也紛紛解下腰間的遮襠佈,露出一根根昂舉猙獰、長短不一的肉棒。

  他們將遮襠佈丟在一起,在地上堆起一座小丘。

  書妃目睹這種可怕的景象,開始楚楚可憐的勐掉淚。

  標哥說:「現在怎麼不勇敢瞭,剛才不是還挺兇狠的?」

  「妳別擔心,在用別的男人精液灌溉妳之前,我會讓妳老公有優先授精的優勢,妳看,醫生在幫傢恩取精瞭。」

  標哥指著墻上的螢幕要她看。

  手術房內的醫護,果然已經把取精器套入趙傢恩赤裸的兩腿間,體格不錯的趙傢恩,下面那根也頗為粗大,可惜的是今天以後,再也無法展現雄風、進入美麗妻子銷魂小洞瞭。

  開啟轉數後,趙傢恩在手術檯上挺起赤裸的下身,似乎很痛苦的樣子,尤其兩條腿還抽筋似的亂抖。

  幾秒過去,他張嘴好像在大叫,接著翻出白眼昏瞭過去。

  書妃看丈夫這樣,焦急又心痛地嗚嗚悲鳴,醫護人員拔除抽精管,整條陰莖都已瘀血黑掉。

  看到這景象,書妃心疼的淚珠已經潰堤。

  「睪丸被吸破瞭,因為是他人生最後一管精液,所以抽很多出來,這樣妳能懷到丈夫骨肉的機率也會比較高。」

  標哥殘忍地對已經哭成淚人兒的書妃說。

  她淚汪汪的淒美雙眸,惡狠狠瞪著標哥還有德川這些殘忍的流氓。

  「還敢用那種眼神看我們,趁妳丈夫精液送來前,就跟妳說傢恩會被怎麼樣吧。」

  標哥的話讓書妃一震,眼神立刻透出憂急和不安。

  「首先,醫生會對他睪丸註射一種藥劑,之後他的睪丸就永遠失去造精能力,看,醫生已經開始在註射瞭。」

  螢幕上,穿綠色手術服的醫護人員,果真把針插進趙傢恩的卵袋正在註射藥物。

  書妃目睹這一幕,又悲傷嗚咽出來。

  但標哥接下來說的,才更是讓她如墮地獄的殘酷宣判。

  「因為你們把德川尚的愛子害成這樣,所以你丈夫也要付出相同代價。絕精完後,我們的醫生會先挑斷他的手腳筋,然後再進行中樞神經阻斷的手術,簡單說,等完成一切後,妳的丈夫隻剩下視力和聽力正常,但全身完全癱瘓,也無法說話。」

  書妃嚇得臉色慘白,不斷的掉淚搖頭,用淒憐的目光哀求標哥跟德川放過她老公。

  「把她的嘴鬆開吧。」

  標哥下令,他的手下解開繫在她腦後的細繩,然後取下已經全是香唾的筷子。

  小嘴一能說話,她立刻哭泣哀求標哥:「別這樣,你們要對我授精或怎樣,我都沒有關係...但請放過傢恩...求求你...德川先生,我向您公子道歉...一切都是因我而起,我可以離開傢恩,照顧您的公子一輩子...」

  面對她的悽楚哀求,標哥跟德川雄天都露出嘿嘿獰笑。

  「很可惜,就算是妳現在願意照顧德川公子一輩子也來不及瞭,現在妳隻有兩個選擇,第一個,是乖乖聽我的指令,叫妳作什麼就作什麼,我們就留下趙傢恩一條爛命,隻把他變成廢人。第二條路,就是妳可以繼續倔強跟任性,但一樣會被我們灌精妊辰,而且妳親愛的老公會立刻死掉。」

  「不...」書妃哭著向標哥抗議:「我都不要...請讓傢恩好好活著...」

  標哥嘆瞭一聲:「那沒辦法瞭,主刀醫生有聽見嗎?」

  螢幕上一名穿手術服帽、帶口罩的醫生朝鏡頭點點頭。

  標哥殘忍的說:「讓趙傢恩車禍傷重不治吧。」

  「不!」書妃驚慌失措,惶恐地哀求:「別這樣!我願意...我願意就是...」

  「好吧,爲瞭留下證明,妳得說一段話讓我們錄下來。」

  標哥叫手下把一面大字報在書妃面前張開。

  「照著念,一個字都不能漏,還有別給我哭哭啼啼的。」

  標哥冷冷說,要手下將書妃的臉擦乾凈,亂掉的秀髮也稍作整理,恢復一張清爽秀凈的素顏。

  但書妃看瞭大字報的內容,豆大的淚珠又滾下來。

  「不準哭!給我好好唸!」標哥怒叱。

  一個人拿著小型DV,隻拍攝她的臉,沒讓她被固定成授精母畜姿勢的身體入鏡。

  她抿緊嫩唇,堅強忍住情緒,然後開始一字一字唸出來:「我...楚書妃...人前是趙傢恩溫柔、有傢教的妻子...但其實都是裝的...因為我....背著傢恩...在外面....偷情...這次不小心...懷孕瞭...孩子不是...傢恩的...這件事被...傢恩發現...爲瞭保守...秘密...和繼續留在...有錢的夫傢...我串通情夫買兇...製造車禍...要害死丈夫,這段錄影...是爲瞭給我....的...男人...劉逸詳...愛的保證...,我永遠不會...背叛你....逸詳...還有肚子裡...我們的...寶寶」

  她唸完強忍的淚水終於潰決。

  我忍不住向標哥抗議:「這算什麼?甘我什麼事!」

  標哥冷笑不理我,對羞恨不已的書妃說:「有這個影片,日後不管懷瞭誰的骨肉,妳都不準打掉,否則我就把它寄給妳公公婆婆。」

  這時假裝是趙傢恩的精液,其實是我的精液的管子送到,標哥打開塞子,獰笑說:「我先讓妳丈夫的精液進去,雖然子宮頸還沒打開,但總是比較有機會,就看他的精蟲會不會鉆瞭!祝妳好運吧,嘿嘿。」

  標哥慢慢把試管傾倒,濃白的精液就在書妃眼前,掉進高度跟她視線差不多平行的漏鬥口,直接到陰道深處。

  可能以為是丈夫的精液,這一幕書妃隻是害羞地閉住眼,但螢幕上已經醒過來的傢恩又在掙扭,他應該知道自己的精液已被調包,隻有親愛的妻子被蒙在鼓裡。

  「好瞭,已經給妳丈夫機會,現在輪這一百位勐男要取精灌溉妳,有一件事要妳配合。」

  「他們現在胸前都有寫自己的名字,等一下他們用這臺取精機器取精,在快要高潮出精前,會興奮的喊妳書妃老婆,妳就要立刻回他們的名字,後面加上老公我愛你五個字,這樣他們更亢奮,才能射出更多精液。」

  「我...辦不到」

  書妃聞言痛苦的搖首掉淚。

  「辦不到的話,傢恩就...」

  標哥指瞭指在螢幕那頭氣憤亂扭的趙傢恩。

  書妃又怔住。

  「辦不到嗎!」

  標哥突然大喝,她可憐的震瞭一下。

  「殺瞭傢恩好不好?」

  標哥又大吼。

  「不...」

  她哽咽搖頭。

  「那辦不辦得到!」

  「嗯...辦...得到...」

  最終,她還是隻能選擇泫然屈服。

  那些翹著肉棍的男人,已經在取精器後面排成長龍,還繞瞭寬闊的房間一圈。

  標哥獰笑說:「妳放心,每一個貢獻精液幫妳灌溉子宮的男人,我都有留下資料、毛髮跟聯絡方式,萬一妳沒懷到丈夫的骨肉,我也可以幫妳找到孩子的父親。」

  書妃的眼淚又痛苦的奔出來,美麗大眼憤恨瞪著標哥。

  第一個男人已經把肉棒放進機器,幾秒後,他咬著牙看著書妃,激動喊出:「書...妃老婆...」

  書妃閉上淚眸,哽咽回答:「志郎...老公,我愛你」

  「我也好愛妳...噢...」

  那個胸前寫志郎的男人來得很快,狂吼後激烈冷顫,大量濃精從透明腔體湧出來,經由導管流進地上的收集瓶內。

  第二位上來,依舊沒幾秒就瀕臨射精。

  「書妃...我的老婆...」

  男人下流的激喊著她的名字。

  「傢銘...老公...我愛你...」

  「不夠....說妃...好愛老公...」

  那男人還在咬牙硬撐不願射。

  「妃好愛你...老公...」

  書妃羞恥難受的回答。

  「噢...」

  男人滑稽的頂動下體,濃精噴出來的量比前一個更多。

  這時我瞥見螢幕上,醫生在註射局部麻醉針後,已經挑出趙傢恩的手筋,用手術專用的利剪一刀剪斷,被綁在手術檯上的趙傢恩,一變聽著愛妻與那些取精男下流的對話,一邊接受痛苦的手術。

  這時的書妃應付那些輪番上陣的無恥男人,根本沒餘力關心丈夫的狀況,更慘的是她似乎忘瞭這裡說的話,趙傢恩在另一邊都聽得一清二楚。

  「書妃老婆...」

  不知輪到第給個,這次在取精的,是一個種馬般的肌肉男,塞在抽精管中的肉棍,簡直像馬勃起的陰莖一樣粗長。

  「志偉...老公...」

  書妃羞紅臉輕喚。

  「說....說妃愛偉偉老公」

  種馬喘著氣,一身肌肉油亮命令她。

  「妃愛....偉偉...老公」

  要她說這麼肉麻的話,她忍不住聲音都帶著哭聲。

  「說....妃性感的小腳ㄚ...給偉偉老公舔舔...」

  書妃忍不住痛苦搖頭,表示說不出口。

  「快說!」

  標哥冷冷警告。

  她咬唇閉緊淚眸,終於還是羞辱地說出口:「妃性感的...小腳ㄚ...給偉偉老公...舔舔...」

  「噢....妃...噢....妃妃...」

  種馬噴出的量令人咋舌,不斷流入地上的收集罐,轉眼跟寶特瓶一樣容量和形狀的透明收集罐,已經裝瞭三分之一滿,人卻還沒過四分之一。

  而且愈到後面,那些人要求書妃講的話愈下流。

  「妃老婆...我的小妃妃...好老婆....叫我好老公...」

  「建良....好老公...」

  「說...說妃的嫩屄....給我舔...給我插....」

  「不...」

  傢教良好的書妃,叫她怎麼說得出這種話。

  而且她好像忽然想起丈夫都聽得見,前面所有跟那些男人的對話,已經被傢恩一字一句聽進耳裡,臉色瞬間蒼白。

  當她看螢幕,醫生已經在挑剪趙傢恩的左腳筋。

  「傢恩!」

  她看丈夫四肢中,除瞭正在挑腳筋的那條腿外,其他三肢的踝腕處都已被挑斷,眼淚瞬間狂湧而出。

  「快回答人傢,不然就下一個割傢恩的喉嚨幫他氣切!反正有證據證明是妳跟情夫幹的!」

  標哥殘忍的恐嚇。

  書妃六神無主,顫抖地說:「建良老公...妃的...嫩屄....給你...舔...給...你...」

  她最後一個「插」

  字,實在說不出口,還好對方已經高潮瞭。

  「噢...妃...我的妃....一定要選中我的精蟲...懷我的種....」

  男人一抖一抖的狂噴精。

  我看到傢恩在怒吼,隻是因為被消音,無法傳到這裡。

  可是最悲慘的還在後頭,下一個,是全身黑到不會反光,隻有掌心肉泛白的黑人。

  書妃看見他把粗大暴筋的怒棒放進取精器的瞬間,淚水急湧下來,應該是想到自己也有可能懷上那個黑人的小孩。

  螢幕上傢恩的暴怒反應,也比剛才又更激烈。

  「Ohya!baby!callmehoney!quickly!」

  「hon....honey....」書妃哀羞地喊著。

  「sayyouloveme....comeon...」

  黑人厚唇噁心的噴著口水,叫書妃說愛他。

  「I...Iloveyou」

  「Say...say...you..wanttopregnantablackbaby...」

  黑人要書妃說她想懷一個黑人寶寶。

  「no...」

  書妃驚慌搖頭。

  「fuckingbitch!」

  黑人被拒惱羞成怒,破口罵道:「youwannayourhusbanddie?」

  「no...」

  書妃更驚慌的說不,無助的美麗大眼看向標哥,眼神充滿哀求。

  「照人傢要求的說。」

  標哥卻冷冷丟下這句。

  她知道怎麼哀求沒有用瞭,隻好恨恨閉上淚眸,顫抖地說:「Iwanna...pregnant....ablackbaby...」

  「pregnantmyblackbaby!sayagain!bitch!」

  黑人的性能力果然不是蓋的,已經撐瞭半分鐘還面不改色,繼續要求書妃說下流的話。

  「Iwanna...pregnantyour...blackbaby...」

  書妃被逼用更羞恥的方式再說一次。

  標哥看那黑人撐太久,示意操作的人加速一級,黑人喘息馬上急促起來。

  「Oh....mybitch...Oh...say...say...youaremybitch!...say....youloveme...sayyou...wannapregnantmybaby!...Begmefuckyou....」

  「no...」

  書妃怎麼說得出口,但標哥不耐煩地叱喝她:「快說!」

  「嗚...傢恩...對不起...」

  她哭泣著,先對螢幕上的丈夫乞求原諒,然後哽咽對那厚唇外翻、嘴角還冒著白唾的噁心黑人說:「I...am...your....bitch...I...love...you...wan...wanna...pregnant...yourbaby...Fuck....」

  艱難地說到那個字眼,她實在無法啟齒,早已變成可憐的淚人兒,而且被挑斷手腳筋的傢恩也快瘋瞭,怎麼還能讓他聽到最後一句。

  「快給我說!」

  標哥大吼。

  書妃震瞭一下,終於泣聲說出:「fuckme...please...」

  說完立刻羞愧地偏開臉,不敢再面對螢幕。

  「Oh!baby!mylittlebitch!I'mcoming...」

  黑人終於射瞭,光是他的濃熱精液,就裝瞭快四分之一瓶的收集罐。

  標哥冷笑對羞恨欲絕泣不成聲的書妃說:「妳說英文真好聽,特別性感迷人呢,不過不知道妳會不會說菲律賓的土話....」

  「不要!」

  書妃恐懼的美瞳中,映出一個矮短、黝黑、頭髮濃捲、扁鼻黃牙、肉棒尺吋和他身高不成比例粗大的男性人種....100個男人,一共收集瞭一瓶半保特瓶容量的現搾濃液,標哥兩手各拿一瓶,獰笑說:「還溫溫的呢,精蟲想必活力十足。」

  他把瓶子上下搖晃顛倒,使裡面來自不同人的精液充份溷合,然後將滿的那罐交給德川雄天,自己拿半滿的。

  「德川尚,一起來吧,把這女人的子宮當成復仇勝利的獎杯,用濃精帶替美酒倒進去。」

  「不...不要...求求你」

  書妃哭泣哀求。

  「把她可愛的小舌頭再夾起來,要人工授精的母畜,是不需要說話的。」

  標哥冷酷下令,於是她又被筷子夾住舌片繞到後腦綁住,剝奪發聲的能力,隻剩羞淒淚濕的美麗雙眸,驚恐看著標哥跟德川雄天慢慢把裝濃精的罐子往插在她恥戶上的漏鬥傾倒。

  濃稠的精液終於像兩條鼻涕水緩緩從瓶口垂瀉下來,灌入漏鬥的瞬間,書妃閉上眼發出羞苦嗚咽。

  螢幕上,看到自己妻子正被別的男人精液灌溉的趙傢恩,已經變成一頭四肢無法動彈的狂暴野獸。

  從瓶嘴倒下的精液因為太濃稠,垂降得很緩慢,呈現一沱一沱大小不一的滴落,但因爲書妃的子宮口閉鎖,陰道容量很小,所以很快就滿上鬥盆,圓圓的鬥盆濃精水位不斷添高,而且部分開始從書妃恥縫邊緣溢出,畫面十分淫穢、殘酷、卻又讓人亢奮!一瓶半的精液倒空,鬥盆已經全滿,書妃羞苦的看著盈滿的精液在眼前晃動,有些從盆緣流下來,插著鬥管的紅嫩恥縫邊緣不斷冒出溷濁的精泉,除完毛光禿的下體,已經濕滑黏膩不堪。

  「開始打開子宮頸瞭。」

  龍行雲說,他捏住插在書妃會陰的銀針,快速抽出。

  「呃...」

  書妃被箝制住的小嘴含煳地哀呻一聲。

  這時鬥盆內的精液開始緩慢降低。

  龍行雲又拔出種在她左腳掌心的銀針,盆內的精液降得更快瞭些,最後拔掉有著黑絲襪那條美腿足心的銀針後,精液像被吸走一樣快速消失進漏鬥孔盡頭的小洞。

  標哥慢慢拔出插在她恥縫上的漏鬥,護士馬上又將內視鏡攝像頭插進去。

  「嗚...」

  可憐的小書妃,羞恥的握緊腳趾,墻壁上又放出陰道內的投影像,粉紅的肉隧裡頭全是白濁的黏液。

  「丈夫也在看呢,嘿嘿,他好激動啊。」

  德川雄天看著螢幕,露出復仇的快意笑容。

  最後攝像頭又來到上次那個小洞前。

  「這是上次看到的子宮頸口。」

  婦科醫生說:「這次我們要進去,直接看到子宮裡面,然後用放大鏡頭,補捉排卵瞬間的畫面。」

  「嗚...嗚...」

  書妃悲羞地搖頭哀求,但護士還是殘忍的將攝像頭往內送,影像中兩邊粉紅的窄肉被擠開,書妃全身都是痛苦的汗水。

  終於來到一個袋狀的空間,裡面半滿的都是濃濁的精液。

  「看到瞭嗎?這就是楚書妃的子宮內部,剛才的精液都在裡面,等排卵就能授精。現在要看卵泡的狀況。」

  婦科醫生在書妃悲羞哀鳴中,殘酷解釋給德川雄天聽。

  護士讓內視鏡攝像頭留在書妃的下體,然後又用超音波隔她雪白緊緻的肚皮照出子宮影像。

  卵巢裡的卵泡影像微微在動,幾秒後,忽然間白影泡沫般消失。

  「運氣真好,卵泡剛剛破掉,卵子已經出來瞭。」

  婦科醫生說:「現在要請龍醫生鬆開輸卵管,就可以排卵到子宮進行妊辰。」

  書妃驚慌的搖頭,如果這時讓卵子落到子宮,就註定要懷孕,雖然裡面也有丈夫的精蟲(其實是我的),但還有其他一百個男人的蝌蚪也都饑餓地想上她漂亮有氣質的卵子,會生出誰的、甚至什麼膚色的小孩都不知道。

  但龍天運仍然沒因她悽楚可憐的哀求眼神而遲疑,他先鬆開夾在她粉紅櫻乳上的木夾,然後抽走肚臍下方兩根銀針。

  書妃呻吟一聲,似乎感覺到瞭卵子通過輸卵管的羞意。

  「看仔細,卵子要出來瞭。」

  婦科醫生提醒,書妃更羞到兩排秀氣的嫩趾都快扣入掌肉中。

  墻上投影的內視子宮景象被放大,一顆紅色渾圓的血泡從一方冒出頭,就像母雞產卵般,忽然咕熘地擠出來,沉入濃濁的精液。

  所有人目睹這血脈賁張的瞬間,屏息數秒後,轟然鼓掌起來。

  剩書妃絕望、哀羞愈絕看著螢幕上已經瘋狂的丈夫哭泣,口中含煳說著對不起。

  標哥拿起搖控器,冷血地將螢幕關掉。

  「醫生要幫妳老公麻醉瞭,接著開始進行中樞神經阻斷手術,一共要開腦跟嵴椎二個地方,畫面有點殘忍,妳還是不要看瞭。」

  聽到這種宣判,書妃傷心痛苦的不斷掉淚,但也挽不回丈夫的命運。

  不料,德川雄天這時忽然又拿出另一瓶塑膠瓶,裡面滿滿的白濁液體。

  「這罐是前二天蒐集來,低溫保存的新鮮精液,一共也是一百人份,一起送進妳的子宮吧,反正還裝得下。」

  已經快流不出淚來的可憐書妃,悲羞又憤恨的瞪著德川雄天。

  標哥幫忙把她的恥戶拉開,露出裡面含滿濁精的陰道孔。

  接著德川雄天倒轉瓶身,瓶嘴對準肉洞直接插進去。

  「呃....」

  書妃激烈嗚咽,滿瓶濃精倒插在她赤裸的下體,繼續灌入已經半滿的子宮,當瓶裡的精液降到一半,就已經滿出陰道,不斷從鮮紅的恥肉縫隙冒出來,如小河泛濫般順著股縫一直淌下,整片屁股下的軟墊濕滑黏稠,猶如勾芡湯汁一樣紛落到地上。

  「全給妳吧!賤貨!」

  德川雄天興奮怒吼,手掌用力把塑膠瓶身捏扁,裡頭還有的大半罐精液狂註入漲滿的陰戶,小穴周圍像湧泉要出來般不斷噴溢泥濘的濁精。

  可憐的書妃已嗚咽不成聲,身上全是性感閃耀的濃重汗光,原本平坦緊實的肚皮,居然微微隆起。

  德川雄天粗暴地將瓶裡的精液全擠壓進去後,勐然拔出瓶嘴,書妃被箝制的可愛小嘴激烈羞喘,隆起的小腹陡然內縮,一大股濃精從紅腫的小洞直接噴上十幾公分高。

  那些才剛取完精的種男目瞪口呆,連口水都忘記吞,兩腿間一根根的肉棍,早就又剛又硬的舉直。

  所有人目光都集中在被以間接強暴方式灌精後,悲羞難抑的書妃,她仰天裂開的恥縫現在含著滿滿一層白濁的濃精,精液從子宮滿到洞外,連鮮紅的恥肉都被淹沒。

  精液還流遍她下體、股縫、身下的椅墊和地板,一個傢教良好、氣質優美的清秀佳人,居然被凌辱至這種鬼畜不如的地步,我的心臟興奮到應該一直有一分鐘跳快二百下,而且沒有減速過。

  「就這樣的姿勢維持二小時,讓授精的卵子著床。」

  婦科醫生建議,護士則是拿一條浸過生理食鹽水的半透明白色薄紗佈,輕輕覆在她含滿精水的恥縫上,減少外溢的量。

  「德川尚,今天還讓您滿意嗎?」

  表哥陪笑問。

  德川露出笑容,點瞭一下頭:「很滿意,很好,隻不過...是不是太過份瞭點?哈哈哈」

  兩人同時狂笑,淚水從沒乾過的書妃,一雙美麗濕眸不甘而忿恨瞪著他們。

  「還敢用這種眼神!看來接下來還是得好好調教才行。」

  標哥對德川雄天說。

  「兒子啊,你都看到瞭吧,爸爸幫你報仇瞭,但這隻是第一步,你受的苦,我一定會幫你從他們身上加倍討回來!」

  德川輕撫著愛子的臉頰,眼角含著一顆老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