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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六)

  又熬過一次不堪至極的調教,我在腳趾頭掛的鈴鐺激烈交響中,精液被波比給舔出二次,小卉也在狗舌、魚鉤與假陽具的合虐下,不知道高潮和失禁過幾回,就連小優希都被標哥玩弄到尿瞭一地。

  打從小卉為瞭救我,而自甘成為標哥性虐的奴隸開始,每經歷一次調教,我們都以為已經是極限,但每次我們都想得太天真,因為接下來的一次、下一次、下下一次...,都有更羞辱、更過份的恥凌手段在等我們,就像永遠沒有底線的人間廢業!其實說「人」,還太抬舉瞭自己,在標哥的淫威下,小卉跟我作為人的尊嚴早不知已被丟到那個臭水道或化糞池,比起那兩條讓人豢養、供人玩逗的法鬥,我們還是更次一等的生肉玩物。

  更讓人沮喪跟害怕的,是這種永無止境的羞辱,竟是依附在不知廉恥的肉體快感上,愈沒尊嚴的恥凌,就伴隨產生愈強烈的快感,或者說,愈強烈的高潮過後,我跟小卉墮落的底限又會再往下跌破。

  以小卉來說,她的身體本來就敏感,但她剛到標哥這裡來時,總是拼命忍住不讓自己羞恥的樣子被這些玩弄她的男人發覺,一直到瞭身體真的無法負荷為止。

  現在她意志上雖然一樣努力反抗,被欺負時表情依舊哀羞、嘴裡仍然喊著不要,但身體承受快感的能力卻愈來愈低落,隻要稍微激烈一點的調教,下面就不知廉恥的尿出來,也不管有多少人在看,或是誰在看。

  但很令人驚訝的,是歷經這麼多殘忍的調教後,她的身體卻比剛落入標哥手中時,更散發出動人的甜熟美感,在雪村老頭各種繩縛酷刑下,原本就很平坦的腰腹為瞭抵抗捆吊的應力,變得更為緊緻窈窕,性感的馬甲線已經浮出,兩條修長的玉腿從趾尖到臀部,都呈現健美緊實的完美線條。

  相對的,胸前兩團充滿彈性的肉峰,被雪村的養乳湯滋補得比剛來時還飽滿豐潤,翹立前端的乳尖每天也在特殊的保養霜拉提按摩下,顏色就像初綻櫻花般嬌嫩粉紅。

  那些保養霜同時用在私密的恥處,讓秘縫和陰唇顏色跟乳首一樣粉潤欲滴。陰道也每天擦有緊縮效果的醫療級產品,還常被埋入特殊的震動器,訓練那個害羞地方的收縮力道。

  總之,標哥雖然對這副誘人的胴體施予凌虐,但在凌虐過後,卻又很極端地呵護她每一吋肌膚,使得小卉全身柔肌玉骨白嫩光滑。

  此外,為瞭讓她無法停奶,每天都讓她哺乳小蘋果二次以上。

  標哥這麼作,其實是將她當成禁臠飼養的概念,除瞭可以對她美麗的肉體持續保有淫虐的興奮外,還能榨乾她的經濟價值。

  我親耳聽他跟導演的談話,說小卉拍的A片,已經透過封閉型的VIP網路播出,那些觀眾是分佈全球有特殊性癖的富豪、黑道角頭、毒梟,收費高得驚人,而且當中許多人已經排隊預約,等在柏霖的告別式上接受完恥凌後,小卉就要被送去給出價的客人,開始更沒有尊嚴的悲慘生活。

  他們說很多客人為瞭她,已經斥資在打造各種殘忍羞恥的母乳SM拷虐室,連小優希跟小蘋果,也要跟著媽媽一起,讓那些出價的畜生玩弄。

  我對於這一切無能為力,甚至不知道還能見到小卉的時間剩下多長。

  標哥叫人鬆開我的腳圈,拿下勾在卵袋皮膚上的魚鉤後,手腿早已痠軟的我,從長凳上直接跌下來,痛叫瞭一聲。

  「主人,你沒事吧,我不要抹瞭,放開...」

  小卉著急問我,她比我早很多時候被鬆綁,已經讓人洗凈身體,現在在我眼前,被強壯的裸體男優按在床上,另一名男優正用乳霜強迫按摩她光熘的胴體,小卉因為關心我的狀況,不住掙紮想起來。

  「給我安份點!不然再把妳跟姦夫吊起來!」

  男優在她耳邊大吼,小卉嚇瞭一跳,總算默默放棄瞭抵抗,隻是啜泣地問我:「主人,你怎麼樣,痛嗎?」

  「我沒事,卉不用擔心。」

  我的手腿慢慢恢復,已經能撐著站起來。

  標哥的手下把衣褲丟還給我,我垂著頭,完全沒有尊嚴地在他們面前穿上後,標哥對他手下說:「東西拿過來!」。

  不久,一隻提箱放到我面前,打開後,赫然是一迭一迭滿滿的美金。

  「一百萬美金」標哥吐瞭口雪茄,對滿臉問號的我說:「給你的酬勞。」

  「酬勞?」我一頭霧水,問道:「我作瞭什麼?」

  標哥用光腳指瞭指正被男優用保養霜塗遍赤裸身體的小卉,說:「是你把小乳牛帶來的,從她身上賺的,理應有你一份,我很公道吧,嘿嘿...,這一百萬美金,還是第一位買她的客人的預付款。」

  我雖然被綠花花的美鈔閃到眼睛有點睜不開,但還是咬牙切齒說:「我不要這種錢,還有,不準把小卉當作東西一樣租賣!」

  「這由得你決定嗎?」標哥冷笑道:「以後小乳牛已經不關你的事瞭,你這個任務到此為止。」

  「什麼意思?」我有種不祥的預感。

  「意思就是你以後不用再見小乳牛瞭,這對你應該算好事吧?嘿嘿,有瞭這筆錢,然後又能安全脫身。」

  果然跟我的預感一樣,原本正被男優抬高一條裸腿,用乳霜撫抹羞人私處的小卉,也從無助的喘息中震瞭一下,兩張美麗的清眸看過來,晶瑩的淚珠立刻滾落。

  「我不要這些臭錢!也不要跟她分開!」

  「主...主人...」

  小卉被我的表現所感動,哽咽地輕喚我。

  被她依賴的眼神所凝望,我心頭不禁熱起來,瞬間感到自己是她在這世界上唯一的支柱,當下更堅定的說:「卉,妳放心,就算給我一億、不!不管再多錢,主人都不要,我會守著妳!」

  標哥卻嘆瞭一聲,用遺憾的口吻說:「既然這樣,那你隻有一個去處。」

  「哪裡?」我壯聲問。

  「山上,挖個洞把你埋起來。」

  他輕描澹寫,但我卻倒抽瞭一口涼氣,因為這個流氓絕不是嚇唬我的,他連活剖人器官去賣都幹得出來,讓我消失隻是小菜一碟。

  「不要!」小卉驚叫出來:「主人,你拿那些錢快走,我...我在這裡,我一個人...沒關係!」

  「卉,不行!我不能丟下妳...」

  我不捨的說,但標哥的手下已經靜靜拾起墻角的刀棍準備要圍上來。

  我腦海不知為何浮現柏霖死時不暝目的樣子,慘白扭曲的臉上,還慢慢露出一抹恐怖的詭笑,似乎在對我說「輪到你瞭吧,姦夫」。

  「不...嗯...啊...」

  小卉的呻吟,將我從顫慄的幻想中拉回現實,她忍耐被男優手指按摩小菊丘的酥癢,嬌喘著哀求標哥:「...別動手...讓我...勸勸他...」

  標哥示意手下別動,其實我自已也惶惶不已,這些狠角色如果真的要動手,我恐怕先下跪求饒瞭,說來慚愧,要比勇敢跟犧牲,我真不及小卉的百分之一。

  「主人...嗯啊...不能...」

  她努力集中精神,對抗技巧純熟的男優愛撫,但身體實在是太敏感,才叫瞭「主人」

  二個字,就忽然羞吟一聲,抹遍乳霜的油亮胴體顫抖,尿水又從粉紅黏膩的恥溝上方湧出來。

  小卉的一條修長玉腿被男優抬高不讓她合起,手欲伸去遮住失禁的下體,卻也被抓開,她隻好放棄羞恥心,喘息對我說:「就算...主人不走...最後...也不能陪...小卉....他們...會殺瞭主人...我...我不要你死...」

  「小...」我一開口就哽咽:「...但我離開,就再也看不到妳...」

  小卉打斷我,努力微笑說:「主人還活著...我們才有機會...再見到彼此...」

  「卉...」

  我感覺臉上癢癢的,不知何時溫熱的淚水已經爬滿瞭雙頰。

  「聽我的...好嗎...嗯...啊...主...主人...快答應...嗯...求求你...啊....」

  男優的手指侵犯到她光熘的恥縫上端,不斷揉弄充血的陰蒂,小卉嬌喘聲愈來愈急促,失神的頻率加長,急著要在能說話時聽我親口答應她的請求。

  可恨的男優,指節粗大的手指,已經慢慢插進濕淋淋不住縮動的陰道內,一條透明的淫水被擠出來。

  「嗚...主人...」

  她張啟小口呻吟,淒濛的美眸哀怨望著我,等我給她承諾。

  「唉...我...」

  我內心亂成一團,但對著她楚楚期盼的眼神,還有自己萬萬不想步上柏霖後路,我再怎麼羞愧和不甘,也隻有一個選擇瞭。

  「好...好吧,主人知道瞭。」

  「嗯...啊...不要....」

  但小卉卻不知道有沒有聽到我的回答,她已經在強壯的男優懷中激烈抽搐,下面恥洞被男優靈巧有力的手指在深處不斷挖出啾滋啾滋的愛液,每一下似乎都準確摳中G點。

  半舉在空中的兩張雪白腳掌,十跟秀氣的腳趾全都緊緊握住。

  我怔怔望著這無奈悲涼的一幕,耳邊卻傳來標哥說電話的聲音。

  「都安排好瞭嗎?...X市的殯儀館,嗯,那裡的市長跟警察局長都是我們的人,方便辦事,...」

  聽對話內容,應該是手下打來跟他回報有關柏霖告別式的安排。

  「嗯...就定一個月後舉行,沒辦法給那個綠帽鬼七七四十九天超渡,一個月應該也夠誠意瞭,哈哈哈....對瞭,幫未亡人發白帖出去吧....對象要選一下,他們夫妻的同學,還有短命鬼的同事跟上司,查一下,尤其好色的...嗯...嗯...」

  標哥嗯嗯哼哼的聽完手下回報,交待一些事後,結束通話放下手機,看瞭正在被男優用沾滿潤滑油的手指插進第二個緊洞的小卉一眼,轉而對我獰笑說:「小乳牛沒空理你瞭,把錢拿著,跟我走吧。」

  看他的樣子,似乎還有不好的事要找我,但我不捨就這樣跟小卉別離,難道連好好說句心裡話的機會都沒有,一輩子就要從此分開!這種心情下的我,視線仍然緊繫在小卉身上。

  但她此刻真的連看我都沒心力瞭,男優強壯的胳膊從後面緊緊勾住她腿彎,赤裸裸的嫩縫和屁眼都張露在空氣裡,另一名男優趴跪在她被操開的雙腿前,手指在她陰道深處摳弄,舌頭靈巧地舔著敏感的肉豆,另一手手指還沾滿瞭潤滑油,插進下方窄緊的肛腸中緩緩抽送。

  小卉屁股下的床褥,早已濕瞭一大片。

  這些人原本是幫她用乳霜保養胴體,現在卻變成另一次的玩弄,明顯是故意不讓我和她好好道別。

  「還看?沒聽懂我的話嗎?」

  標哥語氣露出不耐。

  他的手下從背後重推瞭我一把。

  我隻好彎腰抓起那箱美金,懷著不甘、難捨、愧疚、酸楚的複雜的心情,被兩名大漢挾持下,跟在標哥身後,頻頻回首地離開房間。

  手中的箱子十分沉重,它讓我感覺是鬻妻得來的羞恥之財,雖然小卉從來不曾是我合法的妻子,但她從人到心,早已是徹底屬於我的女人。

  走出房間,標哥東繞西拐,帶我到另一間密室,那裡擺瞭很多臺電腦,還有像是影像剪輯、配音合成等後製用的設備。

  一名操作人員坐在監視器前,標哥拉瞭椅子坐在他旁邊,然後指瞭指另一張椅子,示意我坐下。

  我失魂落魄坐下後,標哥對操作人員說:「開始吧。」

  那人熟練地滑動滑鼠,選瞭桌面上一個影音擋,敲二下開啟後,螢幕上先是出現一面很眼熟的天花板,我還在記憶中搜尋那是什麼地方時,就聽見畫面裡傳出讓我血液加速的嬌喘。

  「噢……書妃……不可以……」

  接著這一聲!我不用想瞭!鐵定是我的!畫面切到主景,一條纖苗動人的背影,掛著凌亂寬鬆的白襯衫,露出一半圓潤雪白的赤裸香肩,正伏在一個男體上輕輕挪移,那個男人不必看臉也知道是我本人,因為那是前二天才發生的事,如此銷魂的一夜,就算我以後變失智老人也忘不掉。

  因為鏡頭是由上往下取景,看不見佳人的臉龐,隻拍出她一頭披散在雪白裸肩的烏熘長髮,還有燈光透過輕薄佈料映出來的勻亭背嵴,以及跪在我身體兩側,仍穿著讓人噴鼻血的黑絲美腿。

  誘人的黑絲,也裹住圓潤挺翹的屁股,隨著她頭慢慢往下挪移,在我被繩子拉住四肢的赤裸身體上,留下一條蜿蜿蜒蜒、香津遊走過的晶瑩水痕。

  這畫面喚起我猶新的記憶,彷彿書妃軟嫩濕燙的香舌,仍在我肌膚上溫柔輕劃,那種無與倫比的刺激酥麻,簡直讓我呼吸困難,胯下肉棒已經完全硬起來瞭。

  接下來畫面又一切,她還在我上面,但是是女上男下的六九式,她的小嘴含住我的肉棒,我則是躺在她屁股下面仰起脖子,將臉埋入雪白的股間唏哩呼嚕舔著,從她小嘴中發出的動人悶吟,簡直快讓人心臟爆炸。

  我盯著當日的銷魂畫面,兩腿間硬挺的肉棍感到陣陣痠麻,好想再來一次啊,那種感覺。

  但影片至始至終沒拍到她正面,隻是帶到她秀麗的側臉,而且在凌亂的髮絲掩護下,大約辨識度隻有5到6分。

  影片突然就結束瞭,像一齣唐突中斷的A片,整個片段隻有短短30秒左右。

  有種陡然失落的情緒籠罩住我,雖然我是片中的男主角,卻極度渴望看到當天後面的情節,因為跟夢中情人作愛固然是永生難忘的銷魂,但事後看影片,卻又有種無與倫比的興奮和刺激!我一時無法平息狂竄的情緒,偏偏房間內又一片安靜,心跳亂撞的尷尬鼓聲聽得一清二楚。

  「懷念吧?這個叫楚書妃的女人的身體?」

  標哥終於打破沉默,冷笑問。

  「你...」

  我喉嚨還在發乾,聲音沙啞而且微微發抖著:「你給我看這個,有什麼目的?」

  「你剛才看的剪接影片,同樣的檔桉,已經寄給你的女神書妃瞭。」

  「什...什麼!」

  我心臟差點從嘴裡跳出來,精蟲瞬間從大腦急速撤退。

  「你明天進公司,她應該就會忍不住找你求證,我都可以想像她氣急敗壞,快哭出來的動人模樣...」

  標哥風涼的說著,我卻頭皮一直麻起來。

  「你不是說...要等她懷孕十個月以後...才..才要公開...勒...勒索她夫傢...怎麼現在就...」

  我用力抓著頭,說話結結巴巴,腦海全是明天到辦公室,被書妃狠狠甩耳光的畫面,更糟的情況,是她老公已經帶警察來找我,不!應該會把我揍到半死,然後再報警告我強姦他老婆。

  「你在害怕嗎?」

  標哥嘲諷道:「又不是第一次搞別人妻女,有什麼好怕的?」

  我苦著臉問:「你這樣作,到底有什麼目的?為什麼老是不放過我?」

  「因為你在勾引人妻方面,特別有天份...」

  標哥說,忽然大笑起來:「傻子,當然不是這個原因,而是一切就那麼剛好,剛好你是小乳牛的姦夫,又剛好是小書妃的同事,所以都找上你,你也別得瞭便宜還賣乖,這麼好的差事,你不作,天底下還有上億男人搶著頂呢。」

  我沒有辦法否認標哥的話,但現在的我還是一個頭好幾個大。

  標哥冷笑看我,慢條斯裡說:「看你這麼煩惱,就明白告訴你,她不會告訴第三個人這件事,包括她老公在內。」

  「你怎麼能保證」

  我頹喪道:「就我認識的書妃,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她是被迷姦不是出軌,這種事愈早坦白愈能停損傷害。」

  「嘿嘿,你很瞭解她的樣子,一定每天都色瞇瞇的觀察人傢,她老公真是太大意瞭,放那麼正的嫩妻在有你這種色胚的環境上班。」

  我對標哥的冷嘲熱諷已經無暇憤怒,依舊隻想著各種最慘的狀況。

  標哥不理我完全提不起勁的反應,繼續說他的:「我說她不敢讓她老公知道,是因為你剛才看到的影片裡,有任何一幕是你主動的嗎?」

  我震瞭一下坐直,仔細想瞭一遍,那段經過剪接的30秒片段,隻有她用舌頭舔我的身體,那時我被綁在床上,還有我倆以六九式害羞體位替彼此口交的畫面,她完全沒有被強迫的樣子,反倒是我,看起來更像是被動者。

  「懂瞭吧。」標哥笑說:「所以她明天一定是十分羞於開口,但又不得不問你當天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我問。

  「明天她問你時,我要你把她再騙來這裡。」

  標哥說,目中又透出狡獪冷血的兇光。

  「為...為什麼」

  我看到他這種眼神,心中不由得顫瞭一下,我怎麼也忘不瞭他在設計小卉簽下丈夫的器官捐贈同意書時,就是這種恐怖的眼神。

  「上次我們的醫生看得有些走眼,她的排卵期還差瞭二天,所以你的授精可能沒成功。」

  「就算排卵差二天,隻要在危險期內,還是有很高的機率受孕啊。」我說。

  「哼,不是百分之百就沒用,我要她百分之百懷上她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種。」標哥狠狠地說。

  「為什麼?為什麼一定要?」我不解問。

  標哥冷哼一聲,朝旁邊吐瞭一口痰:「因為她公公,那個頑固的死老頭。」

  「書妃的公公...」

  我記得她公公是某大跨國金融機構的極高層,標哥上次就說要製造書妃不倫懷孕的醜聞來要脅他。

  他繼續說:「有一個洗錢的管道,其他環節都沒問題瞭,就隻差她公公那一關還沒辦法突破,這個洗錢管道明年就得開始用,剩十個月的時間,一定要抓住那老頭的弱點!」

  標哥握緊拳頭,一臉兇惡道。

  「如...如果把她騙來,你...你打算怎麼作?」我呑吐問道。

  「強迫授精。」標哥簡短、卻冷酷的回答。

  「強...強迫?怎麼...強迫法?」

  我忽然升起一股涼意,卻又十分刺激的複雜心情。

  「這是醫生的專業,其實她過去一個月每次被騙來回診,醫生都有偷幫她打排卵針,她自己還完全不知情,現在卵泡發育得很好,我們會準備一百個健康男人剛打出來的新鮮的精液,明天強行灌進她體內,透過高精密的儀器,要看著精子與卵子在她體內確實結合才行。」標哥興奮地說。

  「太誇張瞭...」我忍不住叫出來!

  「楚書妃,書妃,真好...人如其名,一樣的正,可惜再怎麼純潔美麗的白天鵝,落在我手裡,也隻能在烏黑的泥沼中墮落,再也飛不起來瞭,嘿嘿...」標哥哥仍興奮的自語。

  「而且說不定她跟她老公這幾天有行房,搞不好早已經受孕,你這不是白費功?」我提醒標哥。

  「這你就不用操心瞭,我調查過,他還在用保險套避孕,嘿嘿...」標哥冷笑說:「那個蠢蛋,說什麼明年才計劃生小孩,要先享受倆人世界,嗟!娶這種正點的女人已經惹人眼紅,還不早點讓她受孕,分明就是要把子宮留給別的男人下種!」

  我忽然有點失落,因為這樣書妃的卵子就不會跟我得精子結合瞭。

  標哥好像又看出我的心事,獰笑說:「你放心吧,我會讓你的精液先進去,你還是孩子爸爸的第一人選,除非,嘿嘿,你自己的子孫不爭氣,讓後到的搶先。」

  「不!」我拼命搖手拒絕:「我不想被他老公打死,一個柏霖,已經夠我怕瞭!」

  沒想到,標哥接下來回答我的,才是最可怕的一段話。

  「這你也不必煩惱,明天,她老公會出一場車禍,送來醫院急救後搶回一命,隻是我們的醫生會把他變成無法說話、無法行動,隻能用眼睛看的廢人!到時他的老頭會以為媳婦肚子裡的胎兒,是他兒子唯一僅存的種。」

  標哥獰笑說:「殊不知生下來後,是黃人、白人、山地人,甚至是非洲黑人的種呢,哈哈哈,想到就興奮...那老頭最愛面子,為瞭不讓傢醜外揚,就隻能任人擺佈瞭,到時叫他往東,絕不敢往西!」

  我聽得寒毛直豎,仍忍不住潑他冷水:「就算你計劃得逞,書妃知道你對他作這種事,絕不會配合你生下孩子的!」

  「這我想好瞭,第一管註進她體內的精液,會騙她是她丈夫的精液,而且醫生還會當她面從他丈夫的睪丸中取精出來取信她,這樣她就捨不得把孩子拿掉,因為那已經是他丈夫最後能留下的種瞭,之後她隻能繼續瞞著她夫傢被強迫授精這件事...」

  標哥說著,臉上是殘酷的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