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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嗯啊……嗯……啊啊……別這樣……嗯……嗚……停下來……求你們……嗯……啊……」

  與外界完全隔絕的空間,斷斷續續傳出喘息和呻吟,聲音柔弱動人,羞恥而苦悶,在冰冷單調的水泥壁間,形成讓人心跳加速的回音。

  「是這裡嗎?」這回是男人在問。

  「嗚……不是……不要弄瞭……哼……不行……」女人突然一聲帶著顫抖的羞鳴。

  「嘖!又尿瞭!這麼不乖。」男人口氣與其說責備,反倒更像疼愛。

  「對……不起……但請停下來……求求你們……」女人卻上氣不接下氣的哀求。

  「停下來?這可不行喔!不弄到妳的G點是沒辦法停的。」

  「嗚……饒瞭我吧……嗯啊……別……嗯……」

  ……

  這是我站在醫院地下室某個轉角前所聽見的對話。

  柏霖被閹割後的第一天和第二天,我下班後都立刻飛奔到醫院,卻沒辦法見到魂縈夢牽的小卉,也見不著白熊和院長,任我苦苦詢問醫院櫃檯和院長秘書,全無法得到任何相關的音訊,也不能再上去有樓層管制的VIP病房。

  見不到白熊和黃治名,當然也沒人幫我解開貞操帶,於是就戴著那個可恥的東西過瞭兩天。

  第三天我仍再去,也不知是幸運還是早就安排好在等我,在醫院門口遇到白熊,當下我激動得差點跪下去求他讓我見小卉。

  白熊嘴角掛著冷笑,招招手要我跟在後頭,我隨他走瞭一段路,去到一座門外有人看守的醫護專用電梯,外面的人幫我們按開電梯,白熊先進去,我尾隨之後,我後腳才踏入,兩名高大的保安不知何時現身,面無表情的走進來站在我左右兩邊。

  電梯門緩緩關起來,隨著樓層顯示燈來到B3。

  門打開,心繫小情人的我下意識就要出去,卻被保全抓住肩頭往旁邊拉開,讓出路給白熊先走,然後才推瞭我一下,示意我跟著。

  醫院地下三樓看不到任何病人和醫護,隻有空蕩蕩的長廊,每隔三五公尺兩邊就有一扇緊閉的門,裡面不知道是作何用途的房間。不過這不重要,我隻想快點見到小卉。

  頂著頭上一盞接一盞慘淡的日光燈映照,皮鞋鞋底在冰冷的地板發出「答答答」的聲響,這種單調而沉悶的氛圍,卻讓我心情更加複雜而急躁。

  我到底是思念心愛的女人?還是想看到更刺激的景像?興奮、罪惡、恐懼、嫉妒……不下十種的矛盾情緒在我體內互相沖擊,令我口乾舌燥,身體難以承受地發顫。

  沉默地走到長廊尾端,從遠處看以為是盡頭的地方,左邊原來還有另一條走道,一行人再沿走道而行,到底後左邊出現一個轉角,就是在這個轉角前,我聽見前面那段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和對話。

  突然停下來的白熊轉頭對我冷笑:「光聽對話就很讓人害羞吧?嘿嘿,裡面更精采呢!」

  「你們……」我嚥下口水,努力壓抑著微微顫抖的聲音:「到底在對她做什麼?」

  「自己進去看不就知道瞭。」這次換白熊讓開,示意我先走。

  我迫不急待跨步轉入,眼前出現是一個不小的空間,可能是醫院的儲物區,堆放著一些桌椅、辦公傢俱和沒用的舊病床,但在此區右側角落,卻有一處被鐵欄桿隔開,約莫五坪大小的監牢,顯得十分突兀,而監牢內關著的,是四條光身赤裸的肉體。

  四個人當中隻有小卉是唯一女人,她被放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雙腿被緊綁成難堪的M字形,兩條胳臂也讓人拉至到沙發椅背用繩索牢縛固定。三個男人分別從前、左、後方將她包圍在中間。

  在她前方的男人光屁股背對著我,蹲踞在她張開的兩腿中間,聚精會神不知在對她私密處做什麼下流的事。

  跪在左邊的男人抓著小卉性感的玉足,含住美麗的纖趾慢慢濕吮,還不斷用指甲摳搔足心,敏感的腳ㄚ受不瞭刺激,急欲掙扭弓屈,卻都被男人有力的手給扳直,繼續施予折磨。

  還有站在沙發後的男人,則是以雙掌五指的指尖從她光滑潔凈的腋下到兩顆飽滿的乳房側邊,不斷來來回回、時深時淺抓撫著。

  燈光下,三個男人的體格都是最健美的倒三角型,肌肉線條清楚浮動,看他們對小卉的挑逗,顯然都是十分老練的床笫高手,而且完全掌握瞭她身體的性感帶,被綁在那裡不能動的小卉,好比一條被固定在覘板上的魚,等待被三名最有經驗的廚師處置每一寸鮮美的肉體。

  「走近看啊,害羞什麼呢?」白熊不知何時走來身後,推瞭我一把。隨那一推,我兩腿不由自主地往前,一直走到牢欄前面才停下來。

  「主……主人……嗯……嗯啊……」小卉看到我,激動叫瞭我一聲,但馬上又力不從心失神呻喘。

  我終於看清楚她的處境。

  她下體被穿上另一組貞操帶,那是一組T型的細鋼索,T型的上部緊緊圍繞細腰,T型下部則穿越胯股,到恥部的地方是一塊覆蓋住整道肉縫的金屬片,上面隻開一個直徑約一公分左右的小洞,但兩片陰唇卻被拉到金屬片外,唇瓣上下各被兩隻黑色小夾子夾住,夾尾連著細繩,繩子另一端分別纏綁在兩隻腳的姆趾和小趾上,被扯緊的細繩將粉紅的唇片拉開,形成兩張暴露空氣中的薄薄肉膜。另外被細鋼索勒過的肛門看來鼓鼓的,括約肌中央露出一顆小黑頭,應是塞瞭東西在裡面。

  蹲在她兩腿中間的男人,把一根細毛筆從金屬片上的開洞伸進去,正專心在她陰道裡頭攪弄,我恍然明白剛才在外面聽見他說沒弄到G點不能停是怎麼一回事瞭。

  「這三個都是一流男公關店中的紅牌,找他們出場至少十萬起跳。」白熊站在我身邊,看著牢籠內的淫戲獰笑:「他們對女人的身體瞭若指掌,就算是冰山聖女落到他們手中,一樣會被玩弄到腿癱站不住,何況是你的這個肉體敏感的小情婦。」

  我註意到監牢地上還散落許多令人臉紅心跳的成人玩具,花樣繁複,許多都是我沒看過也不知道怎麼用的淫物,真不忍去想小卉這三天究竟是怎麼熬過的!

  更過份的是小蘋果也被放在旁邊的嬰兒籃裡,光溜溜著小身體,偶爾「嗯嗯呀呀」,乖乖看著媽媽被三個陌生叔叔玩弄。

  「他……他們這樣……欺負小卉多久瞭?」我雙手不自主緊抓鐵欄桿。

  「整整三天,除瞭餵奶、吃飯和睡覺外,她都在享受這三位紅牌的服務。」

  「這樣做,究竟是為什麼?」我又酸又妒。

  「要她簽瞭那個。」白熊指著放在監牢地上的兩張紙,我認出那是柏霖的拔管和器官捐贈同意書。

  「隻要她簽瞭,我就把她下面貞操帶的鑰匙丟進去,讓那三個男公關的三根大屌好好滿足她饑渴的小洞。」白熊拿著一根鑰匙在我面前晃瞭晃。

  「小卉不是那種女人!這種下流的方式她才不會屈服呢!」我忍不住怒回。

  白熊居然想以男公關色誘小卉簽下那種人神共憤的文件,可能自知自己體力和條件都遠不如他們,我心中不由激起一股強烈醋意。

  「到目前為止你是對的,所以我才讓你來這裡。」白熊忽然浮現出一抹陰險笑容,我正感不對勁,冷不防身後兩名保全一左一右架住我胳臂,將我仰天按倒在身後一張病床上,然後粗暴的脫我衣褲。

  「幹什麼!」我奮力掙紮,雖然這陣子被男人剝光已經好幾次,但每次都還是有強烈的屈辱感。

  我的憤怒抗議並沒有什麼用,兩三下身上所有衣褲已經變成幾條破佈被丟瞭滿地,然後人被繩索捆綁四肢,拉成大字形躺在床上。

  白熊走過來,親自為我解下兩腿間的貞操帶,看著我兩天沒洗已經很有味道的老二,露出輕蔑的恥笑。

  「你們又想做什麼!」我仰起脖子怒瞪。

  「別害怕,嘿嘿,隻是想讓你爽一爽……」白熊獰笑著,這時我旁邊那個保全居然摸著我的陰莖慢慢撫弄。

  「你……幹什麼?我不喜歡男人!別碰我……」我掙紮反抗,卻連腿都踢不動。

  「舒服嗎?」白熊問。

  「放屁!誰……誰會舒服……嗯……」我才說,保全另一手的手指居然同時撫弄我胸前乳頭,那是我全身最敏感的地帶,口裡才說不會舒服,肉棒卻不爭氣的快速膨脹舉高,加上保全很老練的摩擦我龜頭下的韌帶,轉眼整條怒棍已如小黃瓜般全硬瞭。

  「到底想怎樣?住手……求求你……男人我真的沒辦法……」我開始哀求。

  「別那樣對他……主人……嗯……啊……不要……」小卉也幫我求情,但說不出幾個字又激烈羞吟,隨即我聽到淅瀝瀝的聲音,想必又被弄到忍不住失禁。

  白熊冷笑嘲諷:「妳這隻淫賤的小乳牛,丈夫被閹被割都沒關係,情夫才被羞辱一下就不行,柏霖娶到妳這種女人還真是倒十輩子楣啊!」

  「不準你這樣說小卉……噢……住手!」那保安居然低下身,用舌尖舔逗我發硬的乳粒,手也繼續撫弄肉棒。

  一旁看好戲樣的白熊哈哈大笑,拿起對講機說:「帶進來吧!」

  在我還屈辱掙紮中,兩名頭戴皮面具、隻穿皮三角褲的大塊肌肉佬,一左一右抓著一位女子的胳臂現身入口轉角,朝我們走過來。

  被架著走的女子頭無力鬆垂,烏亮秀髮遮住大半容貌,身上穿著粉領族常見的白襯衫,但上面兩顆扣子沒扣,雪白的胸口隱現,衣袖被捲到上臂,露出纖細胳膊,尋常襯衫被她穿得誘人犯罪!

  但最讓人心跳加速的,是她下半身似乎空無遮蔽,一雙修長細直的美腿上,隻包著薄透的黑絲襪,光線從後面透過她輕薄的衣料,讓窈窕纖細的胴體若隱若現。

  不知為何,那雙美腿讓我呼吸急促,肉棒硬得更厲害瞭,總強烈覺得似曾相似。

  「她是誰……」我目光無法從女孩身上移開,而且極欲想見她的容貌。

  白熊伸手扯住她柔亮的秀髮,毫不憐香惜玉將她頭拉起來,獰笑說:「認得吧?嘿嘿!」

  「書……書妃!」看清楚那女子秀麗五官的瞬間,我失聲叫出來。

  那女子聽見有人叫她,水濛濛的雙眸努力聚焦看向我,從誘人雙唇間含糊吐出幾個聽不清楚的字。

  「去吧!去跟他做愛!」白熊忽然將她往前推,她毫無抵抗直接撲倒在我身上。

  「不……你在幹什麼?」我嘴裡雖然抗拒,但她香香軟軟的輕盈嬌軀全交在我赤裸身體上,簡直讓我心跳頻率快到幾乎爆炸。

  「怎樣?她不是你公司裡眾人仰慕的女神嗎?我把她送來給你操,為什麼不要?」白熊問。

  「主……主人……她是誰……」這時被三男玩弄的小卉看見也聽到這一切,即使嬌喘連連,仍十分在意的問我。

  「她……她隻是同事,我們沒任何關係……」我急忙解釋。

  被推倒在我身上的女人叫書妃,是我同辦公室的女同事,她的外貌和氣質極似近年因演出學生電影而走紅的一位女神級影星,一直以來都是辦公室所有男士性幻想和外遇希望的第一名。

  書妃那清新的氣質、水亮動人的眼眸、嬌嫩欲滴的玉唇、一顰一笑都風靡職場,但最讓我魂縈夢想的,卻是她那雙總包覆在薄透黑絲裡的修長美腿。

  她身高大約隻有1米6,比例卻很好,最常穿著正式窄裙,而且每件都超過膝上十公分,那雙腿筆直均勻卻有優美線條,纖長細瘦卻透著健康氣息,足踝細可盈握,簡直就是為穿高跟鞋而生。

  每次坐在辦公室座位上,偷窺她佇立在影印間印文件,從大腿沿著誘人線條一路欣賞到足背,可說是我上班時的一大確幸,但來回看著總有意猶未盡之感,更幻想那絲襪下的滑嫩玉肌,還有兩隻從未露出過的美麗纖足。

  每次跟其他好色的男同事聊起她,我都會無恥激動的說,如果能親手幫她剝下腿上的黑絲襪,要花多大的代價都願意!

  書妃的夫傢公公是某大銀行退休高階主管,丈夫從國外名校畢業,現在也是金融界菁英份子,長得英俊挺拔,絕對是人生勝利組。

  這樣一個女神、令人嫉妒的丈夫,更讓其他永無機會一親芳澤的男性對她懷著不安份的妄想。

  而此時此刻,做夢都沒想到她居然就躺在我身上,我一絲不掛,她也衣衫凌亂,雖然情境是那麼不對和尷尬,但我的興奮度卻還是沖到頂點。

  「快點動啊!賤母狗!是沒跟男人做過嗎?給我好好做愛!」這時白熊壓住她後腦、將她的臉按在我左胸口,發燙的雙唇就剛好印在我乳頭位置。

  我平時隻能看著、幻想有多柔軟的嘴唇,現在沒有任何阻隔的貼在我肉身最敏感之處,宛如夢一般不實際,但接著更不實際的,是那兩瓣柔軟銷魂的唇瓣中間,有一塊濕濕癢癢的酥麻觸感開始在我發硬的乳粒上蠕動。

  『……遙不可及的女神……在舔我……用她的粉紅可愛的舌尖……主動在舔我的乳頭……真的無法相信……已經是人妻……嫁給年輕英俊、名門俊秀丈夫的她……居然會對我做這樣的事……』

  我心情激動、思緒混亂,被繩索拉直的手腳,都因為一波波酥癢的快感來襲而繃直。

  「主人……」耳邊小卉的呼喚將我神馳的靈魂拉回一點,我用力咬下自己的下唇,試圖用疼痛讓自己清醒。

  「小卉……主人不是自己願意的……對不起……」我用僅存未瓦解的理智安撫小卉,現在我說什麼都不能背叛她,她為瞭我已經背叛丈夫和一雙女兒,我如果還對不起她,就真的禽獸不如瞭。

  但想歸想,那片濕濕滑滑的嫩肉,居然慢慢往下移動,像小貓一樣輕掃著我腹部,同時胯下又硬又燙的肉棒也被一圈溫暖柔夷握住。

  「噢……書妃……不可以……」我喘著氣顫抖阻止,心裡卻極度渴盼她繼續下去。

  「很爽吧?嘿嘿,看你聲音跟表情那麼淫蕩。」白熊居高臨下對我獰笑。

  「你……到底對她做瞭什麼?她怎麼會這樣?」我努力壓抑住濁亂的呼吸問道。

  白熊「嘿嘿」笑道:「她兩天前來醫院剛好被我看到,這種臉蛋和身材的美女很難不引人註意啊!於是我請院長幫忙,調出她的資料一看,沒想到天底下有這麼巧的事,她居然跟你同傢公司上班。然後我再暗中調查,發現你這男蟲早就覬覦人傢美色很久瞭,私底下總把對人傢下流不堪的思想掛在嘴邊高談闊論,為瞭謝謝你幫我們帶來小卉這麼好的女人,我們也決定把她當作回禮送給你,所以call她說檢查有問題必須動個小手術,請她今天跟她丈夫來醫院。她進手術房後,我們的醫生幫她打瞭一針迷幻劑,等她神智不清,就直接從後門送到這裡來,她可憐的英俊老公現在還在手術室外癡癡等待,不知道自己美麗的妻子現在正在……嘿嘿……」

  「主人……真的這樣嗎?你那麼喜歡這位小姐……」小卉傷心的聲音又傳進我耳中。

  「不是這樣,妳別誤會!唔……」我欲再反駁,但那隻溫柔玉手在撫弄我硬梆梆的陰莖,發燙的雙唇已經吻著卵袋,銷魂的嫩舌輕柔掃動,瞬間我腦袋又被快感沖白。

  「其實還有一點,她夫傢背景如果能被我們利用,對以後海外洗錢可是一大幫助呢!」白熊繼續滔滔而談:「所以如果拍下她跟男同事偷情的影片,以後可能大有用處,嘿嘿……而且我相當看好她成為雪村大師下一位繩下女主角的潛力喔!」

  「你在說什麼?我……跟她……又沒偷情……」我反駁,同時也註意到有人拿著DV朝我們這邊拍攝。

  「現在你還能假道學,等一下就會現出原形!」白熊獰笑道,然後說:「用69式互舔給我們欣賞吧!」

  保全立刻捉住書妃足踝,粗魯地將她拖成兩腿跨跪在我臉上方,接著手指捏起包覆圓潤屁股的薄絲襪,「嗤」的往兩邊扯開一道破口,露出裡頭黑色蕾絲褲底,還有兩片雪白到讓人目眩的腿壁。

  「看,很濕瞭呢!」白熊伸出中指,在我視線上方摳弄包覆在薄佈下的飽滿恥阜,裡面發出「啾啾啾」的水聲,我感覺書妃纖瘦的身子一直在顫抖,傢教良好的她並沒有很大聲呻吟,但柔軟的纖手將我硬挺的肉棒握得好緊好舒服。

  白熊隔佈玩弄瞭她性器官一會兒,手指就從旁邊伸進去,勾住濕瞭一塊的褲底往旁邊拉開,在我眼前現出一道紅潤潤的美麗肉縫。

  「……不要……」書妃小嘴發出微弱抗拒,可能感受到最私密的地方與外在空氣接觸,即使被藥物控制任人擺佈,潛意識仍存在羞恥心,隻是這點脆弱的意識,根本不足以反抗藥性的迷亂。

  白熊看著我說:「舔吧,不要客氣,我知道你想很久瞭。」

  「主人不要……你說過隻喜歡我……」小卉喘著氣哀求。

  「我不會!主人不會對不起妳……」我咬牙閉上眼。

  白熊冷笑說:「不要嗎?你看,多麼美的粉紅小穴啊,裡面全是愛液喔!還有,你不是很想剝下她腿上的黑絲襪嗎?我知道你這男蟲是無可救藥的戀足癖,難道你不想看她的腳ㄚ兒有多美多性感?」

  「我……」我忍不住白熊的引誘又睜開眼,就再也無法將視線從那條漂亮的嫩縫上移開,隻是仍不忍在小卉的殷殷哀求中做出對不起她的行為。

  正當我天人交戰之際,白熊又壓下書妃的後腦杓,我突感龜頭被一圈濕燙圍住,那銷魂的包覆感還慢慢往下吞噬陰莖。

  強大的快感電流沖向腦門,猶如沖垮我脆弱理智的大洪水,我仰起頭,也用力吸住上方那道嫩紅,舌頭順勢攪入盈滿蜜汁的肉隧中。

  「嗯……唔……」書妃嬌軀顫抖,吞入大肉棒的小嘴發出激烈悶吟,微鹹卻一點都沒腥味的愛液大量湧入我口中。

  「主人……我……討厭你……」

  耳邊傳來小卉傷心欲絕的哭泣,卻停止不瞭我無法收拾的慾火。

  「幫你鬆綁吧,這樣比較方便。」白熊示意保全鬆開我手腿上的繩索。

  一能動,我立刻翻身將書妃壓在下面,變成男在女上的69式,然後兩手扒住她白嫩的大腿壁,她自然地把腿張成M字狀,讓我把濕潤的恥縫剝到最開,埋首下去繼續吸舔,同時我屁股也挺動起來,讓脹到快爆炸的肉棒在她銷魂的小嘴中進出。

  身下的書妃發出痛苦的悶喘,指甲掐入我肉裡,想吐出塞滿嘴的怒棍卻一直動舌頭,反而弄得我更興奮而愈加粗暴地蹂躪她。

  這時隱隱聽見白熊說:「把她帶到前面來,綁一個最難看的姿勢,讓她好好看清楚一天到晚把愛她掛在嘴邊的男人有多麼賤!」

  我知道白熊說的對象是小卉,但已被慾火主宰成狼心狗肺的我,心中即便不忍也稍縱即逝,連轉頭看一眼都沒有,隻忙著抬起書妃一條美腿,猴急地想脫下包覆在上頭的黑絲襪。

  書妃沒有任何反抗,任由我把她雪白赤裸的玉腿從絲襪中一寸寸剝除出來,最後當那隻潔白美麗的玉足要從黑絲解放之際,我深吸一口氣,先隻剝出一半腳ㄚ,然後嘴鼻貼在優雅的足弓上,細細品嚐足心肌膚的光滑觸感和芬芳氣息。

  「嗯……嗯……」臉剛好在我胯下的書妃,可能感受到我對她纖足的變態愛戀,又從沒人對她的腳做過這樣的事,塞滿肉棒的小嘴發出陣陣羞喘。

  我手指顫抖地將最後一寸絲襪從她的腳上剝除,終於看見秀潔美麗的五根足趾,併攏的趾頭根根剔透無瑕,呈現由長而短的完美排列幅度,修剪得很整齊的趾甲是自然健康的粉紅色,和白皙光滑的足肌相映,美得讓人無法釋手,果然我每天幻想這雙包裹在黑絲襪中的美腿玉足,是如藝術般的極品啊!

  我忍不住舔瞭她腳趾與腳掌的接縫,她嬌喘一聲,五根玉趾立刻屈握,反應比含羞草被碰到還快,看來她身體的敏感程度一點都不亞於小卉。

  我再也忍受不瞭,撲壓在她薄衫半掩的火燙胴體上,呼吸濃濁盯著她淒濛的水眸,大膽問:「可以進去嗎?我好想進去裡面。」

  「進……去……」神智懵懂的書妃重複我的話,不知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或是根本無法思考我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要跟妳做愛……可以嗎?」

  「做愛……但是……我……結婚瞭……」她含糊囈語,還記得自己是人妻的身份。

  「妳老公不在……沒關係……」我亢奮地喘氣,連說話都顯得斷續,自己居然對被迷姦的女同事編出這麼無恥的話,根本和白熊那些人沒什麼兩樣。

  書妃揪緊眉心,似乎思考對她而言是件很艱難的事,良久才放棄似地呻吟:「我不知道……」

  「那我不管,要進去瞭。」我手指拉開她的褻褲底,下身往前挺,堅硬的龜頭輕易頂開已經很濕潤的恥肉,緊緻但出乎意料的滑順,命根子緩緩被一股灼熱包緊吞噬。

  「啊……」書妃跟我都發出舒服喘息。

  「好舒服……」我由衷的激動讚嘆,毫無心理準備下,居然能和夢中女神柔軟的身體結合,簡直如中樂透頭彩般虛幻,但又興奮到無法自己。

  我慢慢抽送起已經濕淋淋的肉棒,享受與嬌嫩陰道內每顆肉粒和皺褶磨擦的升天觸感,同時一寸寸解開她僅扣住的三顆鈕扣,除掉礙事的白襯衫,誘人的胴體至此隻剩一件深色胸罩和完全阻擋不瞭肉棒進出的小褻褲。

  她的身材一如想像般窈窕,肌骨勻稱,柳腹平坦毫無贅肉,包覆在深色胸罩下的兩團嫩肉雖沒小卉豐滿,卻大小適中,整體更有穠纖合度之美。

  我持續挺動腰身,撞擊在她滑潤的兩腿之間,同時手穿到她背後鬆開後鉤,將整條胸衣拉出來丟到一旁。讓人驚豔的是她的奶子,是我喜愛的椒乳型,乳尖微微上翹,乳頭和暈部都還呈現淡粉的處子色澤,想必平常必定十分重視保養。

  被我扒光衣服的書妃躺在床上任我蹧蹋,一雙濕眸迷亂,微啟的水潤雙唇間發出嚶嚶嬌喘,那表情似乎覺得自己不該這樣與男人發生關係,但又不知道為何身體不反抗。

  我的慾火被她動人的神情煽動,忍不住將她兩條胳臂拉高壓在床面,俯身吻住兩瓣柔軟發燙的嫩唇,她也主動將香甜的舌尖送入我口中,兩片濕舌就在彼此口腔中追逐交纏。

  「啊……不要……」

  正當我與書妃做得火熱,耳邊又傳來小卉的悲鳴,尚存一絲良心的我終於捨得微微轉頭看去,觸眼所及,心中立刻一陣不忍。

  監牢內的小卉已經被帶到牢欄前,他們將她雙腕綑綁在一根鐵欄桿的高處,又抬起她的腿,令她屈膝兩腳各踩在左右分隔約半公尺的兩根鐵欄桿上,再以繩索固定,形成兩手抓住欄桿、向後撅著屁股,懸空張露胯股的難堪姿態。

  不僅如此,胸前兩粒奶頭也讓他們用細線纏綁,拉緊至前繫在鐵欄桿,一個男公關蹲在她屁股下面,把露在金屬片外的外陰唇拉開,然後居然用細針插入,殘忍地將那兩片嫩肉固定在大腿根上。

  可憐的小卉發出讓人心疼的悲鳴,股間又一陣尿水湧出來,淅瀝瀝灑落在地面。

  「怎麼樣?」白熊走到她前面,冷笑說:「妳被拋棄瞭吧?被綁成這樣,妳的情夫卻連看都不看妳一眼,有瞭名媛新歡,誰會喜歡妳這頭被許多男人玩弄過的小乳牛呢?」

  「亂說,主人不會不要我……啊……主人……」又一根針插入另一片陰唇。

  白熊把一面落地鏡推到她前面,殘忍地羞辱:「妳應該看看現在的樣子有多麼不堪入目,真是淫蕩又下賤,連小蘋果都會為她媽媽感到羞恥吧!」

  「小蘋果……別看媽麻……」

  我捨不得放開書妃,仍繼續幹著她,卻又滿懷愧疚不時偷瞄小卉。

  這時她腳踩在鐵欄上,辛苦的挺動屁股,因為男公關又將那根毛筆插進金屬片上的小孔,不斷在她陰道中攪弄,而塞在排泄洞中的小黑頭隨著身體的用力,慢慢從菊心冒出來,濕濕滑滑地擠過鋼線旁邊,「咚」一聲落地,原來是一顆直徑五公分左右的圓球。

  但隨即括約肌中心又慢慢隆起,再度露出一個小黑頭,簡直就像生蛋一樣,不知道她窄小的直腸被他們塞進瞭幾顆這種小球。

  「主人……」她悲羞地希望我能給她撫慰。

  我一陣不忍,註意力開始分散,心也漸漸動搖瞭。

  白熊註意到我這樣,突然走過來,貼著在我耳邊小聲說:「她今天是危險期喔!」

  我不禁愣住,不懂這句無頭無尾的話是什麼意思。

  白熊繼續說:「我是說,你在幹的這個女人,醫生剛才幫她檢查過,今天正好是排卵日。」

  「你說……書妃嗎?」我的心臟「撲通、撲通」跳著。

  「沒錯,從超音波看是很成熟的卵子,也就是說,隻要有健康的精子跟它結合,懷孕的機率接近99.99%。」白熊惡魔般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著,我感覺大量熱血從狂跳的心室不斷壓出,直奔下體那根與她結合的禍根中。

  『可以讓書妃懷孕……』這是多麼刺激又讓人亢奮的事!

  「她現在被打瞭藥,神智不清,等你幹完她,我再讓她吃顆強力安眠藥,醒來後就會忘光瞭,隻以為從手術麻醉中恢復,幾週後發現自己懷孕,也會以為是她丈夫的種。」

  「你是要我讓她懷孕?為什麼……」我努力克制激情問道。

  「等她懷胎十月分娩後,我再把她跟你偷情的影片給她公公看,嘿嘿!孫子不是兒子的種,她夫傢是有頭有臉的傢族,一定不想讓這種醜事外揚,到時再設幾個圈套給他們跳,以後就任我們擺佈瞭!而這女的下場,終究也是會落在雪村大師手中的。」

  「我……」聽見白熊這惡毒的計謀,我原本慢慢恢復的冷靜再度被興奮的浪頭沖垮。

  「怎麼樣?要瞭她吧!射在裡面!讓她懷上你的骨肉是多麼刺激的事……」白熊不斷煽動我。

  「我……」我困難的嚥下口水。

  「書妃,我要妳……」我聲音近乎呻吟,再度動起濕緊蜜洞中的粗大雞巴加速猛撞,她被我幹得在床上前後激烈搖動,不斷發出讓我熱血沸騰的嬌喘哀吟。

  「啊……不要……主人……救我……」小卉在離我咫尺處向我悲慘求助,那些人不知又對她做出什麼更過份的事。

  但我已經顧不瞭她!隻顧揉著身下書妃軟嫩的乳團……

  把她修長美腿抬高舔吮足掌嫩趾……

  在光滑肌膚上又咬又吸留下印記……

  粗暴吻著她香甜軟嫩的唇舌……

  用各種體位和以前妄想過的方式,佔有她雪白赤裸的胴體!

  漸漸高潮感覺已經來瞭……

  「書妃……要射瞭……我的書妃……」

  「不可以……射在……裡面……」她揪著眉心激烈喘息,但看起來仍是神智不清的囈語,並沒有掙紮或想擺脫被內射的動作。

  「乖……妳好乖……噢……」一陣酥麻從會陰處爆開,我渾身不自主冷顫,抱緊她香汗淋漓的嬌軀激烈舌吻,將一股又一股現榨濃精灌入她孕育新生命的蜜穴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