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Stand by對準她股間的攝影機,清楚拍下肛塞被擠出肛門的瞬間,潤滑油跟著噴出來,但立刻又被兩道往股縫縮攏的麻繩擋住,隻能從繩縫亂溢而出,導演的助理連忙拿瞭大鐵盤放在地上盛接。
「……霖……對不起……好羞……嗚……對不起……」肉體在幾近痙攣中解放,小卉悲羞的對著丈夫懺悔。
柏霖看到妻子竟被蹂躪到這種不堪入目的地步,瞪大滿是血絲的雙眼,不敢置信地激動喘氣,連聲音都發不出來。
在赤裸男人懷中的小蘋果這時也嚶嚶的哭瞭,舞動小手向被吊在半空中的媽媽討抱。
小蘋果的哭聲似乎更刺激泌乳,兩顆完全翹起來的嫣紅乳頭,不斷滴灑著濃白色的母奶。
「嗯……啊……小蘋果……媽麻……好羞恥……別看媽麻……噢……」才說著,一顆大粉圓從股間麻繩的縫隙擠出來,像下蛋一樣落在鐵盆裡。
雪村助手的繩鞭又殘忍地抽在她光禿下體,淫亂誘人的油亮肉體在空中激烈抽搐一下,下面又擠出一堆潤滑油跟三、四顆粉圓。
「誰準妳叫小蘋果不要看的?再說一次!」助手斥喝,同時另一名助手又提瞭一個沙包過來,加掛在縛起小卉雙臂繩索上。
「呃……小……蘋果……看媽麻……被叔叔們……處罰……好羞……恥……嗯……啊……」小卉艱難呻喘著,繩索深深陷入她雪白油亮的動人肉體,連腳心都被繩結擠到凹陷。
白色的母奶、濃濁的精液、透明的潤滑油、茶褐色的大珍珠,不斷被粗糙的麻繩從私密的孔洞羞恥地榨出來。
這些難堪的體液和液體,弄得她一身黏濕,和著汗液從敞開的股縫和緊緊勾握的趾尖,不斷滴垂下來,轉眼地上盛裝的大鐵盆內,已經有一大坨濃稠的白濁之物,間雜著許多顆珍珠粉圓。
「看!媽麻不知羞恥的在排泄,我們小蘋果要不要尿尿呢?」抱著小蘋果那無恥的中年男人,居然用手指撥開小蘋果幼嫩未開的私處,小蘋果仍呈緊閉的細縫隻露出一小抹粉紅。
「哇!小蘋果的縫縫好漂亮啊,顏色跟媽媽一樣美呢,嘻嘻……」那些禽獸都圍上去看,變態的討論著。
「舔一下看看,沒舔過小女嬰的縫縫。」一個噁心的男人居然低頭下去,吐出醜陋的濕舌,伸進小蘋果的半閉的粉縫中輕輕勾舔。
懵懂無知的小蘋果可能感覺到異樣酥癢,忽然停止哭泣,還噙著淚滴的烏溜大眼好奇轉動,口中發出「嚶嚶嗯嗯」的牙語,粉粉的小腿隨著男人的舌頭侵犯而伸動。
「嗯……跟奶油一樣可口呢!」男人發表口感,整張嘴貼上去繼續舔弄。
「不要……嗚……」小卉無能為力的看著。
「誰準許妳說不要!」雪村助手的繩鞭又揮打在她下體,斥喝道:「請求大傢盡情玩小蘋果跟妳的身體!」
「嗯啊……小蘋果不可以……我就好……」在不停滴奶和擠出黏稠粉圓液的羞恥煎熬中,小卉顫抖的哭泣哀求。
「敢不說!」兩名助手的繩鞭立刻「啪啪啪」狂亂落在她身體各處,騰空被懸掛的油亮肉體不斷前弓後扭,密室內全是她激烈的哀吟
「你們住手,太過份瞭……」獸慾橫流的密室中,我的聲音早就沒人理瞭。
這時柏霖也從過度震怒與不敢置信中醒來,看見妻子幼女被這樣對待,氣得又擺頭狂吼。
「快點說!」兩名助手打瞭一陣後停手,仍不放棄逼迫小卉說出難以出口的話。
整個人無力垂掛在羞恥繩縛中的小卉,喘著息搖頭,汗水、母奶不斷從她光溜的肌膚上滑落。
「啪!」助手的繩鞭又大力落在她脹奶的酥胸上,小卉痛苦悲吟,充滿彈性的濕亮乳房一陣激顫,母奶噴到連三公尺外的柏霖臉上都有。
柏霖經過剛才的激烈嘶吼,現在氣力耗盡,隻是不斷翻動白眼,呼吸困難的喘氣。
「妳不說,我就隻好讓他吃苦頭瞭!」雪村的助手用繩鞭指著我。
「我不怕!小卉妳也別怕!主人在這裡!」我咬牙切齒怒瞪那男人。
「是嗎?」那名助手冷笑:「既然這樣,我就用繩子把你的龜頭綁住吊起來往上拉,看是你身體先離地還是老二先斷掉?」
「我……」我吞瞭一口口水,目光不禁飄到柏霖床上那瓶裝著陰莖標本的玻璃瓶,我還不想變成那樣。
「別那樣……」小卉搖頭為我哀求。
「那就說!」助手用力由下往上揮鞭,抽打她兩腿中間。
「嗯啊……」小卉仰頭哀叫,被粗麻繩絞入的股溝間又擠出一堆黏糊糊的稠液。
「說!」雪村助手霸道斥喝。
小卉激烈嗯哼喘息,辛苦泣訴道:「請……盡情玩弄……小蘋果……跟我的身體……拜託……」
「哈哈哈……還拜託我們呢!怎麼有這種人妻啊?太令人性奮瞭!那我們就不客氣瞭,小蘋果好可愛啊!」
「嘶……哦……嘶……」感覺快斷氣的柏霖從喉間扯出瀕死的嘶吼,一股寒意沿著我脊椎快速往上竄升,我真的不敢轉頭看他現在變成什麼樣子,想必一定比厲鬼還可怖,隻怕看瞭以後會天天做惡夢!
但可憐的小卉卻無法不跟她丈夫互視,而且是用最羞恥不堪的模樣面對他。
「哇!尿瞭……」這時在褻玩小蘋果幼嫩嬌軀的男人,嘴忽然離開小蘋果下體,隻見小女嬰被撥開的嫩縫,正滲出潺潺的尿液。
「跟媽媽的身體一樣敏感呢!」
「長大後應該也跟媽媽一樣,是個美麗的小賤人吧!哈哈哈……」
「把縫撥大一點,我還沒仔細看過小女嬰那裡的構造喔!好興奮!」
那些禽獸在柏霖的悲吼和小卉羞悔的哭泣中,興奮地研究著小蘋果稚嫩的身體。
「夠瞭!」直到白熊說:「各位,還是來玩她媽媽吧!把那個傢夥帶出來,有美食給他吃瞭!」
我不知道他說的「那個傢夥」是誰。
不久,上次在院長房內那個戴著皮面罩、隻穿皮三角褲的大塊頭又出現在門口,他頭戴耳麥、手中牽著條鐵鏈,鐵鏈另一頭拖著一個蒼白赤裸的年輕男人。
被像狗一樣牽住的年輕人頭無寸毛,從頭皮發青的程度看,應是剛被用剃刀刮乾凈沒多久,雙手雙腿都被鐐銬銬著,耳朵塞著耳機,雙眼也被漆黑的眼罩罩住,從他悽惶無依的表情看來,應該完全看不見也聽不到週遭發生什麼事。
「走!」皮面具巨漢對耳麥發號命令,那應該是年輕人唯一能聽到聲音的管道,聽到巨漢命令,年輕人戰戰兢兢地往前爬。
爬行過程中,但見他四肢頻頻發抖,行動歪歪斜斜的,加上嘴唇乾裂蒼白,好似一段時間沒喝水跟進食瞭。
我總覺這年輕人有點眼熟,直到小卉也看到那個人,發出絕望羞恥的呻吟。
「認得是誰吧?打聲招呼啊!」白熊對她說。
小卉羞恥的閉上淚眸轉開臉。
柏霖再一次發出不要命的嘶吼,這時我已隱約猜到這年輕人的身份瞭。
「說!」鞭子又落在小卉飽滿的胸脯上,哀鳴伴隨奶汁噴濺。
「柏……亨……」她喘著氣羞愧輕喊。
「柏亨」,聽到這名字,我已經篤定,他就是柏霖的大弟,小卉的小叔,連他都被這些人抓來瞭。
柏霖似乎猜到接下來可能發生什麼更不堪的事,睜大血紅雙眼,像野獸一樣惡狠狠地瞪著白熊那些人,「嘶嘶」狂喘的聲音,從氧氣罩下的口鼻不斷傳出。
「嘿嘿,很不甘心、很氣憤對吧?是不是想殺瞭我們或自殺啊?」白熊走到他前面,獰笑說:「這是要告訴你,下輩子如果投胎還是人,就別做傻事,你可知道你當年的告密,害我這四年少收多少油水嗎?沒有一億也有幾千萬啊!這還隻是我而已喔,其他人少收的也都要算你頭上,你怎麼賠?所以除瞭要你這條小命外,其它隻能讓你美麗的妻子和可愛的女兒來抵一些瞭!」
柏霖對著他發出悲嗆不甘的嘶吼,我都不忍看瞭,如果我是他,應該會很後悔當年的正義感吧!
那皮面具巨漢把柏亨拖到小卉下方,一隻光腳踩住他的光禿的後腦,將他的頭往下壓,整張臉埋進裝著從小卉身體榨出來的黏稠物當中。
「吃!」巨漢對耳麥發令。
「不……不可以!」小卉驚慌羞喊。
但鞭子立刻又抽在她油亮彈性的圓臀上,助手斥喝:「不準說不可以!」
「嗯啊……」小卉在極度羞恥的情緒下,卻還悲慘發出激吟,下面又排出一堆潤滑油跟兩三顆粉圓。
柏亨應該是真的渴壞也餓壞瞭,真的「稀哩呼嚕」的舔吃起鐵盆內濃稠的綜合物。
「柏亨……不要……很髒……嗯啊……」小卉羞恥搖頭阻止,但下面卻不聽使喚的一直擠出黏稠物,混和著從上面流下來的汗水和母奶,以及從肉縫滲出的男精,不斷自濕透的麻繩滴垂到柏亨正在進食的鐵盆內。
「哈哈哈哈……好刺激啊,小叔在吃嫂嫂拉出來的東西呢,真令人害羞的畫面!」、「好像很好吃的樣子,看他吃得那麼過癮。」、「應該讓他貼到嫂嫂的屁股,吃剛拉出來熱熱的食物,一定更美味!」……那些禽獸熱烈地看著這荒唐的一幕。
「不……不要……不行……啊……」小卉羞淒哀求,巨漢卻還是扯緊鐵鏈,引導柏亨從小卉白嫩的腳ㄚ開始,吸吮每根玉趾、舔過腳背,然後吻著小腿、再沿著大腿內側而上,最後停在被麻繩橫貫過的股縫。
「嗯啊……不要……好羞……霖……別看……原諒我……」小卉情不自禁弓扭身驅,下面「咕嚕咕嚕」的噴出潤滑油跟粉圓,全都第一時間滑進柏亨嘴裡。
「柏亨……別這樣……很髒……嗯啊……」小卉失神激喊,汗珠在油亮性感的肉體上閃爍,不斷聚集成水條,沿著優美光滑的曲線快速流下來。
助手的鞭子又落在她乳房和背脊上:「不準說不要!」一道乳白的母奶被那鞭抽得噴泌出來,從乳房下半球往下淌,一直流到下體。
已經饑餓到失去理智,又不知眼前是自己大嫂的柏亨,被濃香的母乳滋味吸引,唇舌不禁沿著美味的來源往前吸吮,從肛門的位置來到被繩索絞入的恥戶,不顧那裡還有男精的氣味,就一股腦地想把舌頭鉆進被繩結塞住的肉洞去舔吃,猶如一隻貪食蜂蜜的野熊。
「不……不可以……不是那裡……噢……柏亨,柏霖在看……別這樣……」小卉繃直身子不住激顫。
助手繩鞭又驟落:「不可以說不!隻可以呻吟跟請求丈夫原諒!」
「嗯啊……霖……原諒小卉……嗚……柏亨……舌頭……不能再深……我快忍不住瞭……」
柏霖聽到她的話,隻是更氣憤的「嘶嘶」吼叫。
「讓小蘋果去喝點奶吧!」導演說,抱小蘋果的男人立刻將她抱到媽媽顫抖的乳房前,小蘋果毫不猶豫就張開小嘴含住翹立飽滿的乳首,兩隻小手也緊緊抱住媽媽的胸部。
「啊……小蘋果……現在不可以……」小卉咬唇喘息,酥胸向前挺,敏感的身體發出陣陣顫抖。
「好刺激啊,她好像快丟身瞭。」、「對啊!我從沒看過這麼淫亂刺激的景像,弄得我好興奮!等一下一定還要內射她幾次才過癮!」那些男人亢奮評論,包括我,還有可能不知道在舔的是嫂嫂私處的柏亨,每個人胯下的肉棒都又硬又挺。
「快被小叔弄到高潮瞭吧?敏感的身體真誠實啊!哈哈哈……」白熊淫笑問她。
「求求你……不要……別在霖面前……那是他弟弟……」
「就是在他面前才興奮啊,妳不也是這樣才那麼興奮嗎?」可惡的白熊說,還從助手手中接過一根強力按摩棒:「我來幫妳克服心理障礙好瞭。」
「不……」小卉恐懼地看著白熊手中的傢夥慢慢接近她下腹,發出絕望的哀鳴。
半分鐘後,小卉弓挺著被懸吊的身軀,不由自主發出陣陣抽搐,大量滾燙尿液穿過繩縫,淋在嘴緊貼她下體的柏亨頭臉……
*** *** *** ***
柏霖已經體力透支,在鎮定劑的藥效下昏沉睡著。
喝飽母奶的小蘋果,也在赤裸的中年男人懷中香甜入眠。
在恢復室的另一張床上,雪村兩名高大精壯的助手,正用滋養的乳液幫赤裸的小卉做羞恥的全身按摩。
小卉在他們霸道的主宰下,不住羞喘地任由四張大手恣意撫摸、推揉,他們連她每根秀氣的腳趾都仔細用乳液揉捏過,乳房更是按摩的重點,不僅用專業的手法推提乳峰,乳頭和乳暈還有特別調製的乳液,用指腹沾起來後來回搓揉,仍在滲奶的乳首經不起刺激,早已像小指末節一樣豎立著。
本來全是繩縛和鞭抽後紅痕交錯的美麗胴體,在用這神奇的乳液按摩滋養下又慢慢恢復雪白無瑕,飽滿的乳房似乎還更有彈性。
「那裡不要……」小卉忽然羞恥輕喊,原來一個助手從後面抄起她腿彎將她抱起來,另一個挖瞭一沱乳液要抹在她被麻繩摩擦到紅腫的恥縫。
「安份點!妳的身體由不得妳決定!」助手斥喝。
小卉乖順的沉默閉上眼,不久發出忍耐的輕喘,助手的手指已經在她恥戶內外來回揉弄。
院長這時拿瞭兩紙文件走到床前,送到她面前:「睜開眼,看這個!」
「這是什麼……」小卉怯聲問。
「這一張,是妳丈夫的拔管同意書,另外一張,是他的器官捐贈同意書,妳就在這裡簽瞭它們吧!」
「你……」小卉在男人手指侵犯私處的喘息中,身子激烈顫抖,恐懼又氣憤的反問:「柏霖……又沒插管……也還沒死,為什麼要簽這種東西?」
「隻要妳簽瞭,我們就可以把他弄死,然後取下值錢的器官,嘿嘿,當然是在妳面前,像今天這樣一邊處罰妳,一邊瞭結他的性命。」
「不……你們不能這樣……噢……」小卉激動掉淚掙紮,但助手此時卻故意摳到她的G點,她呻吟一聲軟倒在身後男人懷裡,那名助手的手指繼續「啾啾嘰嘰」的摳弄那個敏感點,不讓她有喘息說話的空間。
「再怎麼掙紮反抗都是沒用的,妳的身體太好瞭解瞭,可惜那麼清純美麗的臉蛋呢!嘿嘿……」
「你們不能這樣!這樣太過份瞭!怎麼可以把人活生生……」我忍不住替她出聲,但不知怎麼,胯下卻硬到蛋蛋都會發痛。
「耶!我忘瞭還有這一位,今天還沒爽到吧?帶過來!」白熊說。
於是我被保全從地上拖起來,兩腿間挺著高高昂起的怒棒,難堪地被推到小卉床前。
「讓你舒服一下!」白熊抓住小卉一隻白嫩的腳掌,用剛被乳液滋潤過的軟嫩足心磨擠我快要爆裂的龜頭。
「噢……別這樣……」我咬牙呻吟,在小卉的嬌喘呻吟中。
柔軟細膩、又剛被乳液潤滑過的腳底膚觸實在太銷魂,加上我經歷一早的刺激早已熱血沸騰,結果撐不到十秒,一股濃精就「噗啾」噴出來,全射在小卉潔白美麗的足掌和玉趾上。
「哈哈哈……射瞭!情夫忍很久瞭吧?」、「天啊,好濃的精液,味道超重的,今天也很興奮喔!」那些男人惡謔的揶揄。
「我……我不是……」我尷尬得不知該說什麼,隻好向小卉道歉:「小卉,對不起,主人……」
小卉羞苦的對我搖頭,似是說她沒怪我,但她比我好不到哪裡去,男人的手指在她的嫩穴中不斷挖出濃稠的愛液,被男人抓住的一雙玉腿想動卻動不瞭,足趾緊緊握住。
「妳現在不肯簽沒關係,嘿嘿,我自然有辦法讓妳簽,隻要妳嚐過我為妳準備的五天折磨,像妳這麼敏感的身體,未來五天有得妳受瞭。哈哈哈……」
「嗯啊……啊……」
院長大笑聲中,小卉發出羞恥的高潮激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