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壓抑著被大象亂撞般的心跳,偷偷抬高視線看小卉夫傢的人,隻見她新婚丈夫已經氣到臉色充血發紫,咬牙切齒狂怒地瞪著我和她,不斷在椅子上掙紮、悶吼,卻被兩邊各一個高大的流氓緊緊押制著,那種樣子,真讓我為他擔心他會中風。
至於她的公公和兩個小叔,則是紅著臉把頭轉開,不敢在大庭廣眾下看她赤裸的身體私密處。
「把她公公和兩個小叔推過來,讓他們看清楚一點。」標哥獰笑著說。
「不……」我聽見小卉微弱羞絕的哀吟,但卻沒作出任何反抗,還是乖順地任我操住她的腿彎。
她的公公和兩個小叔在發揮不瞭什麼作用的掙紮下,被幾個高大的混混連人帶椅抬到圓桌前放下再往前推,胸都已緊靠到桌緣,他們的視線隻比小卉暴露的恥穴高一點點,距離更是隻有二、三十公分不到。
「睜開眼睛看!」標哥拍打著她公公的後腦杓,命令他看自己媳婦赤裸的下體,那可憐的老人拼命地搖頭。
標哥冷笑一聲,向他的手下使瞭個眼色,他手下立刻動手解開小卉新婚丈夫的褲腰皮帶,不顧他的掙紮抵抗,粗暴地將他的長褲連同內褲往下脫扯至小腿,然後一把亮晃晃的刀子,刀鋒抵在他赤裸下體兩腿間的老二上,霖儘管再怎麼氣憤,這時也像倒吸瞭冰冷的空氣般安靜下來,隻剩臉上那咬牙切齒的表情還在。
霖的媽媽,也是小卉的婆婆,看見自己寶貝兒子的命根子被擱在刀口,嚇得被塞滿佈的嘴發出「嗚嗚」的驚叫。
標哥一張大手抓住小卉的公公的頭頂,硬將他的頭扭轉到後面,讓他看自己兒子目前的處境,獰笑著說:「如果你們敢不聽老子的話,我今天就在他的喜宴上閹掉他!你兒子都還沒跟新娘子洞房呢,就被割掉的話,不是很可憐嗎?」
小卉的公公放棄反抗,艱難的點下瞭頭,標哥得意地大笑起來,他的手鬆放開那可憐老人的頭。小卉的公公深吸瞭口氣,似乎下瞭很大的決心和勇氣,才慢慢睜開充滿血絲的雙眼。
他看到小卉完全裸露而且微微張開的恥縫的瞬間,呼吸變得濃濁起來。
「媳婦的身體還是比你老婆的美太多瞭吧?應該完全不能比喔!哈哈……你兒子可是娶到一個尤物呢,嘿嘿……隻可惜她不怎麼守婦道喔!」標哥說。
「美人兒,你公公在看你未來要生小孫子的地方呢,你也看看他現在的樣子吧!」標哥拿開小卉掩住臉的雙手,小卉咬著蒼白的嘴唇,用力將臉偏開,雙眸更是緊緊閉住,被淚打濕的睫毛不斷顫抖著,因為羞恥,她兩張腳掌盡頭十根秀美的腳趾微微彎屈起來。
「睜開眼!」標哥的手粗暴地扭住小卉柔美的下巴,強迫她把臉轉正,但小卉卻抵死不從的抗拒著,這種樣子惹怒瞭標哥,轉而更粗暴地扯住小卉凌亂的秀髮,欲逼她就範。
我於心不忍,向標哥求情說:「大哥,我來勸她,你別生氣。」
標哥可怕的眼神看向我,我隻覺得手腳不自覺的發抖,還好他隻看我沒多久就放開小卉的頭髮,默許瞭我的請求。
我的心也像被揪緊後又放開,壓抑著恐懼和愧疚的心情,努力放柔聲音對著懷中羞苦到極點的小卉說:「小卉,都已經這樣瞭,再過份也不會有什麼差別,就聽他的話吧,反正……唉!我說過最後我會要你的。」
在我懷中不斷抽泣的小卉,沉默瞭一會兒,哽咽地說:「是你要求的……我都願意……要我下地獄……我也認瞭。」
她張開湧滿清澈淚光的眸子,羞恥又愧疚地慢慢看向正看著她赤裸肉縫的公公,那一瞬間,我覺得她的身子變得好冰、好冷,而且感到她怦怦亂撞的心跳,至少每分鐘超過二百下。
為瞭救我,她竟然願意做這樣難堪的事,我覺得心好痛,又覺得自己真是該死而沒用。相對的小卉卻很勇敢而堅定,看著她公公後,就沒有再逃避目光,反而是她公公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抬起臉來認真和媳婦對看!你想讓你兒子變太監嗎?」標哥抓著那老人的頭,強迫他仰起臉來看著小卉的那個地方。
「爸……對不起……」蜜掉著淚,勉強從唇間擠出像蚊鳴般小聲的悔歉。
他公公怒瞪著她,被塞住的嘴發出激動的悶吼,雖然聽不懂,但想也知道他要說的是「不要叫我爸爸」這類的話。
標哥笑嘻嘻地說:「你看,惹公公生氣瞭喔!快點讓他看點好看的,把你的陰蒂弄出來讓公公看。」
「我……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小卉羞絕到聲音發抖地說。
標哥忽然臉色一沉,怒道:「呸!你不知道?有那麼純潔嗎?會跟別的男人偷情的女人,會不知道陰蒂是什麼?!」
我急忙低頭在小卉的耳邊說:「照他的話做吧,我保證過瞭今晚,不會再讓別人欺負你瞭,相信我吧!」
「我願意相信你……隻是……今晚……不知道會多漫長……」小卉幽幽的吐出這幾個讓我心疼和愧疚的話。她白皙的玉手慢慢伸到兩腿間,用修長的中指和食指緩緩拉開包覆著肉豆的包皮。
剛剛被我用餐叉刺激,加上現在又是這麼羞恥的姿態被自己愛人抱著、被自己公公看著,小卉的小肉豆在愛液滋潤中明顯的充血瞭。
標哥興奮的說:「要請公公看啊!問他是不是很好看?」
「爸……好看嗎?小卉的……那裡……」小卉羞愧到不停地發抖,說話都連不起來,淒美的淚眸卻仍勇敢地看著她的公公問。
「什麼『那裡』?要說『生您小孫子的地方』。再說一次!」
小卉淒然欲絕的抽泣著,每個字都更加難以啟齒的說:「爸……小卉……要生……您小孫子的……地方……美嗎?」
說完這麼難堪的話,小卉幾乎要昏厥在我懷裡,她背脊上滲出的汗濕透瞭我胸前的襯衫,可見這種極端的羞辱對她身心是多麼大的透支。
她公公怒然的把臉偏開,又被標哥把頭轉回去:「其實你下面都硬瞭吧?嘿嘿……」標哥忽然把手伸到桌下去摸小卉的公公下體,隻見小卉的公公漲紅著臉不斷掙扭,但被麻繩牢捆在椅子上的身體,卻怎麼也逃避不瞭被羞辱的命運。
標哥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容,興奮地說:「果然是真的,嘿嘿!你這老不羞,不過你這媳婦的身體真的很誘人,對吧?」
小卉聽見標哥說她公公身體也有瞭那種反應,更加羞得往我身上依靠,秀潔的腳趾也不自覺緊緊地握住。
標哥又檢查瞭小卉的兩個小叔的下體,確定他們也都勃起瞭,臉上的獰笑越來越變態,命令他的手下說:「把這個老不修、還有兩個年輕人身上衣褲都扒光再綁起來!」
「不……」小卉發出哀羞的悲歎,她不僅被扒掉婚紗和底褲,全身赤裸被不該看的夫傢男人看光,現在還要面對丈夫之外的夫傢男人一絲不掛的狀態,而且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已經沒人敢想下去,恐怕隻有那個叫標哥的流氓知道吧!
小卉的公公和兩個小叔被從椅子上鬆綁後,就被那些流氓壓在地上開始剝衣扯褲,雖然他們拼命在反抗,但在四、五個壯漢分別對付他們一個人的狀態下,衣服、褲子還是一件一件的被扒下來。
三個人身上都被脫得隻剩內衣、內褲和鞋襪,而且持續在掙扭進行當中時,標哥忽然轉過來對我說:「你也硬瞭吧?騙不過我眼睛的。嘿嘿……」
我心虛的低下瞭頭,沒有辯駁。
「你自己脫吧,也要全脫光。」標哥說。
「放過我吧!我……」我想求饒,但標哥手往旁邊一伸,立刻有混混遞給他一把亮晃晃的刀子,他漫不經心的用手指摸著刀刃,刀光不斷刺入我的眼睛,嚇得我急忙說:「我也脫……」
我放開小卉的腿彎,標哥不準小卉把腿合起來,強迫她的手要抓著自己的腿彎維持M字型的姿勢,等我脫光衣褲再回來抱她。
終於我在眾目睽睽,還有「霖」更想殺我的目光下,脫光瞭身上所有衣褲鞋襪,讓我想去死的,是胯下的老二一直硬梆梆上翹,害我一直用手遮按住,臉更是發燙髮熱,猶如螞蟻亂爬,頭根本不敢抬高。
「過來這邊,也把她抱過來!」標哥的命令才讓我不得不抬頭。
當我在大庭廣眾下羞恥地脫衣的時候,標哥那群流氓已經強迫飯店的服務生把一床King Size的大床墊搬到會場來,而小卉的公公和兩個小叔也被脫得精光,被扭到那床床墊上壓住,而且開始用麻繩重新捆綁。
很難堪的一幕,是在他們兩腿間粗大又健康的老二,也和我一樣高高的翹起來。看來男人果然都是一樣,雖然知道不能對兒媳婦或嫂子有任何非份之想,但是當看見美麗女人活色生香的肉體,男人的身體還是會跟大腦分離,作出最誠實的反應。
「卉,對不起,我抱你去那邊吧!」我低著頭,心臟「撲通、撲通」的狂跳著,下面那條硬梆梆的肉棍也跟著我的心跳一抖一抖的悸動,彷彿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可怕卻又刺激的事。我不敢往下想,卻壓抑不住那股錯亂的恐慌和不知從何而來的亢奮。
「去那裡……會怎麼樣……」小卉臉色蒼白,美麗的嬌軀不住顫抖。
我能理解卉的恐懼一定比我強烈幾百倍、甚至無法比擬,因為她的公公和兩個小叔被扒精光丟到那張床墊上,而且生理都出現瞭極端的反應,現在標哥要我把一絲不掛的她也抱上同一張床,別說會發生什麼事根本不敢想下去,光是新娘子和夫傢的公公及小叔赤身裸體同處一床,還是在婚禮宴會所有賓客的目光下發生,就足夠是一幅淫亂不堪的畫面瞭。
「我……我也不知道,不過,我會儘量保護你。」我心虛地撒謊,我要是個能保護她的男人,就不會讓她陷於目前這種處境瞭。
「你能保護我嗎?」小卉冰冷的玉手忽然撫上我的手臂,臉上浮現一抹淒美到足以讓我心碎成粉末的笑容。
「我……」我頓時語塞,「可以」這兩個簡單的字哽在喉間,可怎麼也吐不出來。
淚水快速在她美麗的大眼中打轉,她咬著唇,伸出纖細的雙臂環住我脖子,直起上半身輕輕的在我唇上吻瞭一下,我才剛感受到她軟綿綿的唇溫,就已離開瞭。
卉柔若無骨的胳臂仍輕摟著我後頸,止不住淚的雙眸凝望著我,勉強又擠出一絲淒美的笑容,卻難掩聲音中的哽咽和顫抖,說:「主人……抱我過去吧,我不怪你。」
我滿懷愧疚,不知道該不該動作,她卻已摟著我的脖子主動抱上來,我隻好順著她,將她的嬌軀從桌上橫抱而起。
「如果……能一直被你這樣抱著……不知該有多好……」小卉濕燙的臉龐埋在著我肩上,溫溫的淚水濡染我的肌膚。
我們兩人都是全裸的狀態,這樣抱著她誘人的胴體,兩團微帶汗濕的軟滑乳房緊貼著我胸膛,我明顯感受她酥胸下亂撞的心跳,這種親密的肌膚接觸,害我兩腿間的肉棒忍不住又翹動瞭好幾下。
但卉的可憐丈夫看到自己的新娘光著身體被赤裸裸的情夫抱起來,氣到又發出一陣瘋狂淒吼。
我抱著她,低著頭舉步艱難地經過兩旁賓客,慢慢走向那床可以容納五、六人的床墊,懷中的卉閉著淚眸,幸福滿足的依偎在我身上。但再遠的距離終究會到達,何況隻有十幾步路之遙,我雙膝跪上床,將她輕輕放到床中央,她仍捨不得離開我的懷抱,兩條光滑的玉臂還依戀地勾著我脖子不肯放。
標哥跟上來,用皮鞋尖頂瞭頂我的屁股,催促我快點放下她。我不得不低下頭,對著仍把我胸口當短暫避風港的小卉小聲說:「卉,已經到瞭。」她幽幽輕歎一聲,兩條胳臂才慢慢從我肩上滑落,兩行淚水也同時滾下臉頰。
比我們先被強押到床上的卉的兩個小叔,已經再度被牢牢捆綁,安置在我和卉面前左右兩邊。
這次那些流氓用來捆綁他們的方式有新花樣,是把他們的雙腿拗成盤膝狀,從兩腳交疊的足踝處用麻繩綁住,再用綁住腳踝繩子的餘端做成繩圈套住後頸,迫使他們必須低下頭,雙手則是被綁在背後,兩腿間翹起來的老二,龜頭頸部被用細繩縛住,陰莖上頭浮現的血管顯得凸出猙獰,而且出現血液流通不良順的紫黑色。
至於小卉的公公,這次他們並沒有捆綁他,隻是有兩個流氓從後面押著他,強迫他跪在床墊上,就正對著我和小卉。
標哥站在床墊旁命令小卉說:「對著公公把腿張開,這次不要姦夫的幫忙,你自己來。」
小卉恨然轉過頭,噙淚的美麗眼睛怒瞪著標哥,激動道:「為什麼你要這樣對我?究竟我們哪裡得罪瞭你?」
標哥露出冷笑,眼神卻明顯有股怒殺之氣,我看得心頭一陣冷顫,他答道:「為什麼?你想知道嗎?這就要拜你這位綠帽老公所賜。」
「霖」這時也被連人帶椅抬到床墊前,繼續目睹自己的新娘子和父親兄弟共同演出的淫亂戲。
「『霖』……」小卉說到自己丈夫的名字,愧歉地垂下眼睫,輕咬瞭咬唇,才又繼續問,但聲音已從激動變成軟弱:「他做瞭什麼嗎?」
標哥兇狠的目光中殺氣更甚,陰陰地說:「一個月前,你這個白目的綠帽老公向條子通報看到我們的人在他傢附近交易毒品,害老子一批上億元的貨被條子抄走,我親老弟還被條子開槍打死,現在組織向我追討這批貨,如果交不出來,就要我和這幫手下的命來抵。他媽的!這報馬仔逼得我們要走上絕路,老子當然要報這個仇!這樣你懂瞭嗎?」
「你們自己要做壞事,怎麼可以牽怒別人?」小卉不甘願地回嘴,我想阻止她別激怒這大流氓都來不及。
出乎我意料的,是標哥聽小卉這麼頂撞他,卻是不怒反笑,一腳踏上床墊,彎下身用手抬高小卉的下巴。
「嘿嘿,你說得沒錯,本來老子隻計劃走進你們婚禮,朝你綠帽老公一傢人噴幾槍,讓他們傢喜事變喪事就算瞭,可是呢,就在我等著要報仇這段時間,卻發現瞭另一個更讓我可以報這鳥仇的秘密,那就是原來他的新娘子是個不守婦道的賤貨,在結婚前幾天都還跟情夫去開房間,做一些不堪入目的事,哈哈……」
「你……你……亂說!」卉羞急地想將臉從他手中轉走,卻無法如願,隻好閉上眼緊抿住唇,不願和標哥的目光接觸。
這時,一個義憤填膺的聲音從賓客當中傳來!
「就算是小卉有不對的地方,那也是她的私事啊!你們怎麼可以因為要對她老公報仇,就對她做這麼過份的事!黑道也應該講道理吧?」
眾人目光都集中到說話的人身上,那是一個短頭髮、相貌中庸的女生,從座位上站起來仗義執言。我認得她是小卉的手帕交。
「對啊!太過份瞭!放過新娘子吧,她又沒做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
「沒錯!你們應該找她丈夫報仇,關她什麼事?她太可憐瞭,被你們逼成這樣!」
「放過她吧,當新娘子是女人一生最美最幸福的時候,你們這樣實在太過份瞭!」
……
小卉手帕交的勇敢發聲,得到她許多在場好朋友的聲援,紛紛出言對標哥那夥流氓嗆聲。
「砰!」忽然間一聲劇大震耳的槍響,所有賓客在一陣慌亂尖叫中紛紛抱頭掩耳蹲到地上。我也一樣緊抱住頭直發抖。
「幹!你們再講啊?不想活瞭嗎!」一個混混手中拿著槍正對著天花板,槍口還在冒煙。
標哥這夥流氓少說有五、六十個人,他們計劃週詳,一闖進來就控制住飯店所有人員和對外聯絡線路,接著是脅迫所有賓客交出手機,由於他們手中有槍有刀,飯店人員和賓客完全被制服,外界恐怕幾個小時都不知道裡面發生什麼事。
標哥等賓客不再出聲,才又說:「你們說不幹她的事,嘿嘿……話是沒錯,但要怪,隻怪她嫁給這個衰漢。而且新娘子長得這麼美若天仙、身材又惹火,老子不好好弄她豈不是太浪費?所以,我打算讓這衰漢看著自己新婚妻子被許多男人徹底地玩過後,再送他下地獄,才能消老子心頭之恨。哈哈……」
「變態……太過份瞭……」小卉恨噙滿淚的眼睛瞪著他,恨恨地說。
標哥獰笑數聲,說:「變態?過份?老子會比你的情夫更變態嗎?還是比你和你情夫所做的那些不要臉的事、說的那些不堪入耳的對話,更對不起被綁在你面前的綠帽老公呢?」
小卉心虛羞愧地閉上淚眸,顫聲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知道是嗎?嘿嘿……我播一段錄影畫面讓你看,可能會幫助你想起來,這可是才兩天前的晚上,我叫人在市郊某傢情趣汽車旅館的特別套房裡偷錄下來的。剛剛替你求情的那些好朋友,如果看到這段偷錄的影片,應該不會再對你有一點點同情瞭。」
「什……麼……錄影……你到底……說什麼……」小卉臉色瞬間更加慘白,我感覺她的身體劇烈發抖,我也一樣,腦中一片空白,耳邊「嗡嗡」作響。
兩天前的晚上,我們確實到汽車旅館去開房間,由於卉就要成為別人的新娘瞭,不甘和難捨的心情,使那晚我們的纏綿特別激烈,也做瞭更大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