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卉發出羞苦忍耐的喘息,仰直的雪白脖子上,隱透出淡青色細嫩的血管,優雅的新娘包頭此刻也已經鬆散掉,落下來的髮絲垂掛在秀麗的臉蛋旁。
本應該羞怯地依隨在夫婿身旁,幸福洋溢的逐桌向賓客敬酒的新娘子,這時卻以難堪的姿勢跪趴在主桌上,下身的紗裙被撕成破爛的條狀,還被往腰部以上掀起,露出高高撅起的圓潤屁股和白生生的大腿,兩條平貼在桌面的修長小腿,當中一隻腳的鞋已經被拿掉,潔白光嫩的腳心朝著天,隻剩一隻腳還穿著鮮紅色的細跟高跟鞋。
我拿著叉柄的手微微發抖著,叉尖慢慢接近她性感誘人的大腿根中央,觸及那片被薄滑佈料包覆住的肥軟丘阜。
「哼……」趴跪在圓桌上衣衫凌亂的新娘子,柔美的嬌軀像被刺激到的含羞草一樣想縮起來,但圍在桌邊的幾名壯漢,卻按住她纖細的腳踝和瘦美的香肩,不讓她有任何反抗餘地。
「小卉,對不起……我是被逼的……」我胸中滿是不忍和歉疚,但還是狠著心,持餐叉的手微微用力,三根叉嘴尖端陷進那塊肥軟的部位。
「不……」小卉更顯激動的哀鳴,我不禁停手,不忍心再弄下去。
「你會不會用啊?要我教你嗎?」對我說話的,是主使這場惡戲的首領,一個渾身肌肉發達,從左臂到胸膛盤繞一條張牙舞爪青龍的光頭流氓,那些他帶來的嘍囉都稱呼他「標哥」。
標哥眼中透出殘酷光茫,伸出青筋暴凸的強壯胳臂,寬厚有力的手掌抓住我的手腕,引導我用叉尖由恥阜底端,由下往上慢慢撩上去。
「啊……主……主人……」小卉用力仰直玉頸,雪白的玉臀和大腿不由自主地顫抖著。
「主人」是隻有我們兩人在一起時,她對我親暱的稱呼。
小卉是我的地下情人,和我偷偷往來已經兩年多瞭,無奈我已是有婦之夫,而小卉和我私通款曲時,也有一個交往多年的男友,雖然小卉十分愛我,但後來還是隻能退而求其次,下嫁給這個論及婚嫁的男朋友,隻是她對我用情很深,所以她當這新娘子可說一點都不快樂。
對小卉來說,除瞭嫁給一個她不愛的男人外,更禍不單行的,是她新婚丈夫不知怎麼和標哥這幫黑道犯瞭極大仇恨,一夥流氓趁著他們傢辦喜事時持槍持刀闖進來,把餐廳裡外都控制住瞭,還將新郎還有男女雙方父母及兄弟全部五花大綁,當著他們還有所有賓客的面,殘忍地凌辱起新娘子來。
這標哥十分神通廣大,還查到小卉和我有私情,竟然在這場合揭發開來,讓小卉根本沒臉面對她的新夫傢傢人,更過份的是標哥還強逼我上來,一起參與凌辱小卉的惡戲。
「會弄瞭吧?照我的方式繼續弄,不準停下來!」標哥如鐵箍般的大手鬆開我的手腕。
我懦弱地點點頭,微微發抖的手拿著餐叉,緊緊刺入小卉肥軟的褲底中央,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的撩刮。
「噢……」被強押在主桌轉盤上的小卉苦悶地顫喘哀吟,彎成絲的眸子不斷泌出淚珠,長翹的睫毛上也沾滿瞭羞悔的淚水,更難堪的是還要面對被捆綁在不遠處的新婚夫婿和公婆憤怒的目光。
被我不斷用叉尖撩弄刺激的飽滿恥丘,在絲面褲底慢慢滲出一條濕痕。
「嘿嘿,已經濕瞭呢!轉過來讓你的綠帽丈夫和公婆看看你的騷樣。」標哥說,他的手下立刻將轉動圓桌的轉盤,將跪趴在轉盤上的小卉,轉成屁股面對她被捆綁起來的丈夫和公婆的方向。
「不……別這樣……主人……救我……」小卉搖著頭,噙著淚的大眼哀羞、害怕、無助地望著我,希望我能幫她,但我根本無能為力,隻好愧疚地低下頭。
標哥看到這一幕更興奮瞭,對我勾勾手指:「你過來這邊,繼續弄給她丈夫還有公公婆婆看,你們不是很要好過嗎?應該知道她最敏感的地方在哪裡吧?」
「大哥,不要為難我瞭,我跟她已經沒任何瓜葛,而且她都已經要嫁人瞭,求求您放過我們吧!」我低聲下氣的哀求這夥人。
「少廢話,快去!」標哥怒斥,聲音雖不算很大,但那股兇狠懍人的殘酷,卻讓我不由自主震瞭一下,而且他那些手下手中的刀子不時反射出森冷光芒,讓我再也沒膽子反抗,乖乖的低著頭繞過半邊圓桌來到小卉屁股後面。
其實我一直不敢抬起頭的原因,不僅是被這些拿刀拿槍的兇神惡煞嚇到六神無主,更是心虛無顏看到小卉的丈夫,他和他父母現在臉上的表情,一定是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隻不過他們傢五個人(包括新郎的兩位弟弟,也就是小卉的兩個小叔)都被牢牢捆綁在椅子上,嘴巴也被厚厚的毛巾塞住緊緊綁在後腦,雖然不能動手痛毆我、也不能開口痛罵我,但眼神如果能殺人,我應該已經被殺死幾千次瞭,這也是我說什麼都不敢和他們目光相接的原因。
「蹲下去弄,讓他們都能看得到!」標哥殘酷地命令我。
我默默蹲低,不擋住新郎一傢人能看見小卉屁股的視線,然後舉起餐叉再度刺進她大腿根間那片已經透濕的褲底。
女人最私密的器官,隻隔一層薄薄的佈料,讓丈夫以外的夫傢男人看光,更慘的是這塊肥美的私處還正被曝光的情夫拿餐叉如此玩弄,這種極端的羞恥,讓她的身體發出一陣陣近乎抽搐的激顫。
「不……不要看……霖……對不起……對不起……嗚……」小卉又羞又悔地向她新婚丈夫說道歉。「霖」就是小卉的丈夫,這時他的表情是如何,我連想都不敢去想,更別說回頭看一眼,隻能在標哥的淫威脅迫下,強忍愧疚繼續用叉尖撩弄她的恥阜。
白潔絲滑的褲底,從剛開始隻有一道濕痕,現在已經擴大到一小片,而且叉尖壓劃過時,都還能滲出黏汁。
「還有個地方也可以刺激一下。」標哥拾起桌上一根筷子,筷尖對著小卉股縫上約是肛門的位置刺上去。
「啊!」小卉仰高瞭脖子,雪白誘人的大腿根忽然用力收縮,褲底那片濕印更快速的擴大開來。
標哥對我喝道:「再弄大力一點!」
我牙一咬,叉尖再加重力道,在那片緊貼著恥縫形狀的濕透褲底、隱約看得出勃起肉豆的部位上激烈揉動,同時也看到標哥用來隔佈戳弄上方肛門的筷尖,有一小截已經陷進去。
「啊!……別……啊……」小卉來不及哀求,美麗的身軀就傳來一陣急促冷顫,大量金色尿水無預警地從濕透的褲底邊緣暴湧而出,沿著不斷發抖的大腿內側流下來。
標哥丟下筷子沖到前面,抓起小卉的下巴,嘴貼上她柔軟的雙唇,粗魯地吻著她,生理處在強烈反應的小卉根本無法抗拒,隻能任由標哥的用力吸吮她柔軟的玉唇,舌頭還伸進她甜美的小嘴中攪弄著。而失禁的尿卻彷彿要讓她更難堪一般,一時間完全沒有停止的意思,沿著大腿內側和褲底中央淅瀝瀝地流下來,桌子上已經一大灘,還從桌緣不斷落到紅色地毯上,我的頭臉和手臂也都被溫燙帶著微騷的尿液波及。
「刺激到尿出來瞭,這新娘子真好色啊!」
「身體這麼敏感,娶這種女人回傢遲早會戴綠帽吧!」
「他老公現在不就已經是瞭嗎?哈哈……」
那些流氓亢奮地說著可憐的小卉,這時她的尿水總算漸漸止住,隻剩一些殘尿伴隨陣陣的冷顫間歇抖出來,但包覆私處的絲薄褲底,已經被尿浸透而呈現完全透明的肉色,幾乎和沒穿沒什麼兩樣。
她恢復一些神智,立刻羞窘地轉開臉,掙脫標哥的強吻,柔美的身子伴隨急亂的喘息,仍不斷在顫抖起伏。
標哥伸舌舔著唇邊,一副對小卉柔嫩軟滑的唇舌、還有口中甜美的津液仍意猶未盡的樣子。
「主人……我好羞恥……好想死……」小卉臉緊埋在桌上喘泣,聲音雖微小軟弱,卻聽得出因充滿羞恐和無助而強烈發抖。即始是被我這個幫兇弄到這種不堪的田地,但她尋求慰藉的對象卻還是我,這讓我心中更加羞愧和不忍,更是不知道要用什麼顏面去面對就在我身後、被牢牢捆綁在椅子上、目睹新婚妻子被如此玩弄的新郎。
「都弄成這麼濕瞭,乾脆把新娘子衣服都扒光,讓所有賓客好好欣賞她美麗的身材吧!」標哥殘忍地說。
我聽見身後傳來憤怒到極點的悶吼和椅子激烈搖動的聲音,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小卉的丈夫「霖」所發出來的,要不是他連嘴都被塞住,這時聽見的鐵定是讓我心驚膽破的怒吼。
「不……不要脫光……求求你……主人……救救小卉……救救我……」跪伏在圓桌轉盤上的小卉,勻稱動人的身體在我眼前害怕的顫抖著,修長小腿和瘦美的肩頭被四邊的流氓押住,隻能用羞弱恐慌的聲音不斷求我幫她,但這一切看在標哥眼中,卻更激起惡虐殘酷的獸慾。
「就是你。」標哥指向我,冷冷的說:「你來幫她脫,一件都不能留。」
我隱約有預感他會找我做這種事,但一顆心還是沉到谷底,隻覺頭皮發麻,手腳都發冷,當下隻能低聲下氣地向他求饒:「大哥,請您看在她今天是新娘子的份上,高抬貴手放過她吧!她的丈夫和公婆都在這裡,這樣要她以後怎麼做人傢的媳婦呢?」
標哥冷笑說:「你都敢玩人傢老婆瞭,還擔心她以後怎麼做人嗎?你是要動手,還是要被開刀?」
最後那句話說完,旁邊一個混混手中的西瓜刀也亮到我脖子前面,嚇得我腿幾乎軟瞭,舌頭不聽使喚地說:「我……我照您說的……做……就是瞭。」
那些流氓爆出輕視的大笑,我的心還「噗通、噗通」不爭氣地跳著,強忍著未定的恐懼和歉疚,繞到小卉面前,輕聲溫柔地安撫她說:「對不起,主人如果不這麼做,可能會受到嚴重的傷害,隻要我們乖乖順從這位大哥,他就會放過我們,聽話好嗎?你是最乖的小卉。」
「主人……你以後……會要我吧?不管怎樣,你都還會愛我……是不是?」小卉抬起淚痕交錯的美麗臉蛋,淒濛的淚眸哀怨又期盼的望著我。
我咬咬牙,昧著良心點頭說:「當然,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愛你。」
「這樣……就夠瞭……隻要你這句話……就可以瞭……我以後……就隻剩你瞭。」她淚濕的清麗臉上勉強擠出一絲讓人心疼的淒然笑容,緩緩閉上睫毛彎長的淚眼,弱聲說:「在這裡……脫光……小卉吧……」
我再度聽見後面傳來憤怒與不甘的悶叫,而且這次不止有一個人,應該是連她夫傢的人都受不瞭這種場面和小卉跟我對話的內容,而同時發出嚴重的抗議。
我在小卉骨肉勻稱的美背上,找到解開婚紗的隱密拉鏈,用發抖的手指捏緊它慢慢地往下拉,光滑如緞的背脊,一寸一寸被我剝開來,拉鏈拉至盡頭,小卉優美勻婷的玉背,已露到接進腰椎尾端,整件婚紗已經鬆脫,我感覺到她美麗的胴體在不斷地顫抖。
「小卉,我要脫掉它瞭。」我滿懷不忍,在她耳邊柔聲提醒。
她輕應瞭一聲,聲音透著哭泣。
我心一橫,握著她光滑的膀子,將她一條手臂從已經鬆掛下來的肩袖裡穿出來。小卉沒有抗拒,柔順地依從著被我褪除象徵純潔的新娘婚紗,隻是將臉轉離開廣大賓客的目光。
我再將她另一條胳臂也解放出來,這時她曲線窈窕的上半身,已完全裸露在婚紗之外,隻是她還趴伏在桌上,所以隻能看到她整片光滑優美的裸背,還有已經接近全裸的下半身,全場賓客沒一個人出聲,隻聽得見她新婚的丈夫還有夫傢人的不甘心的悶吼嘶喘。
我把整件婚紗往小卉頭上拉,順從地她讓我將婚紗輕鬆脫掉。趴在圓桌轉盤上,完全赤裸的美麗新娘胴體,此時除瞭下身那條濕透到快完全透明的性感小內褲,還有一隻腳上的紅色高跟鞋外,已經是一絲不掛瞭。
這時那標哥又說話瞭,他對我和小卉提出更殘酷和難堪的命令:「讓她坐起來,面對丈夫,然後扒下她的小內褲。」
「不……不要讓我面對霖……還有他父母……我……我真的辦不到……」小卉發抖的柔夷抓住我腰邊衣服,拚命地搖著頭,柔亮的長髮都已經垂散下來,美麗的眼中不斷湧出羞絕的淚水,楚楚可憐地哀求著我。
我也想再向標哥求情,但旁邊那混混的西瓜刀此時卻擱在我後頸,一股冰涼的寒意透過皮膚傳遍全身,讓我把要說的話硬生生吞下去。
「小卉……我知道你很難辦到,但是如果不這麼做,可能……可能我就再也看不到你瞭。」我懦弱的變相威脅她,因為我知道她很愛我,如果我生命受到威脅,她面臨再羞恥再難堪的待遇,也都會願意救我。
小卉咬住蒼白的唇,淒然地看向我,淚珠連串滾落,終於啟齒顫聲說:「怎麼做……你決定吧……反正……我……是你的……人。」
她越說越小聲,也顫抖得越厲害,那是因為她的丈夫和公婆殺人的目光一直從後面盯著我們兩個,即使沒膽回頭,我都能感受到他們的極大的怨恨,應為人傢新娘的小卉,感受到的一定是比我還強烈的恨意,還有她自己發自內心對夫傢的愧歉及羞恥。
「我會永遠會記得你為我做的一切,一輩子都不會忘記,謝謝你,卉。」我連忙柔聲安撫。
她哀怨地輕歎一聲,哽咽說:「我不要主人的謝謝……隻要主人的愛惜。」
「會的!我一定會愛惜你,我用生命保證!」我激動地說。
其實利用如此愛我的女人想保護我的心情,讓自己免於血光之災,這種做法讓我打從心底瞧不起自己,但活命到底還是比較要緊啊!
小卉真的已經認命而且下瞭決心瞭,她輕扶著我的手臂,慢慢翻轉過身,將赤裸的誘人胴體面向著被綁在一排椅子上的新婚丈夫、公婆和兩個小叔。
幾近一絲不掛的她獨坐在圓桌上,兩條修長玉腿緊併斜放,雙臂緊緊抱住豐滿的酥胸,偏開臉緊閉著淚眸,鬆散的柔順長髮凌亂地垂落在臉龐和香肩,模樣楚楚可憐卻有種淒美的性感,誘惑得讓人血脈賁張,連我不自覺褲襠都硬瞭。
小卉的身材,可說是難得一見的尤物,她屬骨感型,雖然略微偏瘦,但骨肉相當勻稱,該圓潤柔美的地方都具備瞭,尤其是她腰圍隻有23吋半、胸圍32吋,肩膀纖瘦鎖骨性感的她,竟有將近D罩杯的飽挺乳房,這簡直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極品;還有她那雙比例修長的玉腿,從臀部一路到腳趾尖,呈現完美動人的線條,這麼美麗的身體,讓整個宴會場的男士們,濃濁的呼吸聲瞬間更為急促起來。
我偷嚥一口口水,滋潤乾熱的喉嚨,盡量壓抑著怦怦亂跳的心臟,發抖的雙手從後面環過小蜜纖盈的腰身,手指勾住平滑柳腹上那條絲質小內褲的邊邊,慢慢地往下拉。
這時我和小卉都面對著她被綁在椅子上的丈夫和夫傢的人,他們被塞住的嘴裡不時發出像野獸般可怕的悶吼,還激動地搖著和他們綁在一起的椅子椅腳,我和小卉雖然和他們面對面隻有短短二、三公尺,卻說什麼也不敢看他們一眼。
在我發抖的雙手努力下,小卉下身那條尿濕的小褻褲一寸寸往下褪,直到私秘誘人的三角地帶快暴露到盡頭,小褻褲已纏捲成佈條狀,柔亮的黑色的恥毛也終於被看見。
「我真的……辦不到……」小卉忽然伸手按住雙腿間被脫一半的褻褲,剩一條胳臂還緊抱著胸脯,哀淒地搖頭,阻止我再往下脫。
我心中不禁著急,她要是不肯配合,我可能就會被旁邊那些流氓當成無辜的祭品。
「我……我餵你喝點酒,會比較放得開,好嗎?」我情急之下提出瞭這個主意。
小卉不斷垂著淚,哽咽哀怨地問:「你真的忍心讓我被那麼多人……看光身體嗎?你是真的……想這樣嗎?」
我的臉一直熱起來,心虛又著急的哄騙她說:「我當然萬般捨不得,但沒這麼做,我怕以後就再也見不到你瞭……救救主人這次,好好聽這些大哥的話,以後……以後我一定會加倍補償你,好嗎?我發誓……」
小卉淒然地偏開臉,壓在被脫一半的褲卷上的玉手緩緩滑落,已經放棄最後一道矜持瞭。我鬆瞭口氣,怕她又改變心意,手指急忙勾住那條被脫到屁股下緣的濕內褲往下拉。小卉沒再抵抗,隻是一隻玉手掩蓋在完全沒有寸縷遮羞的私處,當褲子被我剝到膝彎時,她認命地微弓起雙腿,讓我順利地把整件褻褲沿著修長的小腿往下剝,最後穿過美麗的腳ㄚ完全脫下來。
「新娘子一絲不掛,這麼好的身材在男女雙方的親朋好友面前被看光光,這種樣子真是讓人老二硬得像鐵一樣啊!嘿嘿嘿……」標哥一手揉著明顯隆起的褲襠,淫笑著說。
小卉聽到那流氓這麼說,美麗光潔的身軀更加劇烈地顫抖,夾緊修長的雙腿縮瑟在大圓桌上,羞淒欲絕地低著頭掉淚,不敢面對週遭投射而來的熾熱目光。標哥還不想放過我和她,竟然對我說:「接下來,從後面操住她的腿彎,像抱小女生噓尿一樣把她雙腿弄得開開的,讓她丈夫傢人都看清楚她不乖的小嫩屄。」
「不!……」小卉聽到那流氓過份的要求,顧不得數百道目光集中在她赤裸胴體上的羞恥,慌急哀羞地抬起臉,噙滿淚的漂亮雙眸乞饒地看向標哥,但和標哥殘酷冷血的目光相接觸後,她又轉而望住我,臉上儘是絕望到讓人心碎的求助神情,顫泣地說:「救我……我什麼都給你瞭……救救我……」
我感覺全場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彷彿有幾千隻螞蟻正沿著我的背脊一直往上爬,爬到發麻的頭皮,脖子上的腦袋如百斤重抬不起來,但不知為什麼,胯下那顆頭卻像那流氓說的一樣,無法控制地一直舉高,有生以來我第一次對於老二勃起是那麼的痛恨。
「小卉……我也好想幫你,但是……唉……對不起……你就配合這位大哥說的,我……我保證一定會要你的,不管最後變成怎樣,好嗎?」我硬著頭皮說出最無賴的話。
小卉淒美的眼眸中,淚光激動地綻開,化成一顆又一顆大大的淚珠滾下來,顫抖的說:「真的……我變怎樣……你都會要我?我被人看光……甚至被做更過份的事……你都還肯要我?」
「當然是真的,我幾時騙過你?小卉。」我柔聲而堅定的回答,暗地裡卻心虛到手腳冰冷。
「希望你……真的沒騙我……今天以後……我除瞭你……就一無所有瞭。」她哽咽地說,然後偏開臉,泣歎道:「就算被你騙……也隻能認命瞭……照他們說的……做吧!」
我聽見她被綁在椅子上的新婚丈夫發出野獸般的悶吼和喘息,但我根本不敢看過去。隻是低著頭,從她光潔勻稱的背後伸出雙臂,環過她纖細的腰身,用微微發抖的手掌扶住她靠近膝彎處的大腿內側。那光滑如凝脂般的觸感,讓我不由得心跳加速,可恨的老二也膨脹得更兇瞭。
女性大腿內側,雖說不上是身體極私密的部位,但卻是女人除瞭自己之外,很親密的人才有權力摸到的肌膚。小卉把她的身體都交給我瞭,我卻狠著心,慢慢地把她修長性感的大腿往兩邊拉開,感覺她的腿隻有剛開始微微用力抵抗瞭一下,就順從地被我分開來。
她整個人倚在我身上,或許是羞恥到沒力氣瞭,我感到她微顫的嬌軀柔弱無骨般的全給瞭我的懷抱,讓我心中更對她產生強烈的愧疚。
「要分開瞭……害羞的話,就把臉轉開……」我心痛之餘,低聲在她耳邊提醒,她輕輕點瞭頭,用一雙玉手掩住臉,身體更緊地偎在我懷中。
我把她兩條大腿分開到最大角度,一雙動人的玉腿已經張成淫亂的M字型,粉紅濕潤的恥縫毫無遮掩地,在她的丈夫、公公、婆婆,還有兩個小叔眼前綻放開來,連下面微微鼓起的精巧菊肛都被看得一清二楚。
小卉的身子發抖得更劇烈,雙手羞掩住下的容顏下,不斷有清澈的淚水從指縫滲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