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噯,你是什麼意思啊?」

  清湮望著中勤的動作先是愣瞭一下,隨即才恍如從夢中驚醒般的大呼小叫。

  「我是讓妳到我的傢裡睡,可沒說要讓妳霸占我唯一的大床。」

  中勤將她睡過的枕頭丟到床下。

  清湮看著地上的棉被、枕頭,不敢相信這個男人居然連一點愛心都沒有,竟要她睡在冰涼的地板上。

  她氣呼呼地撿起枕頭,「我不管!今天晚上我就是要睡在你的床上。」

  倏地,她爬上床,將自己卷進棉被裡頭,隻露出一個小臉來。「怎麼樣?你的床已經被我占領瞭,要睡?那就換你去睡地上。」

  她一臉小人得志的奸笑。

  「事情恐怕沒有妳想象中那麼簡單。」

  中勤身體一彎,兩隻手抓住她的棉被向上舉起再用力一扯,她頓時被甩瞭開來,還像被拋出去的保齡球般,一路滾到左側的浴室門邊。

  砰!

  她的額頭撞上瞭那道水泥墻。「哎喲……痛啊……我的頭……」

  中勤眼中閃爍著一種難以理解的神色。

  他不能對她太好,否則他真怕自己會一頭栽瞭下去。

  「哼!痛?怕痛就別來找死。」

  他又變得一點也不憐香惜玉。「閃開!我現在要去洗個澡,等我出來時,最好妳是乖乖地躺在茶幾邊睡覺。」

  他站在浴室門口低頭看著清湮。「要是嫌地板太硬,我允許妳睡我的沙發。」

  砰!

  他冷酷的真的把門關上,進去洗澡瞭。

  砰!

  清湮氣得抬腳踢門。「王八蛋!你這死沒良心的臭男人,居然叫我去睡地板?哼!我就偏要睡你的床,等你洗好出來,本小姐早帶著周公一起環島旅行瞭,看你今晚怎麼睡!」

  她不理會中勤的警告,還是爬上瞭柔軟的床鋪。

  非常容易入眠的清湮,不到一分鐘,已經睡沉瞭。

  黑發像敞開的扇子般散落,半截小可愛被掀到肚臍眼上,短到大腿的迷你裙被曲起的大腿撐開而看見褲底的春色,真的是盡收眼底還一覽無遺。

  她的臉微側著。

  一出浴室,中勤便瞧見瞭這副景象。

  她在做什麼?真睡上瞭他的床?真不將他的話聽進耳裡?

  他有些生氣的沖到床沿,一掌就往清湮露出的手臂重重一拍。「妳給我起來!」

  他站直身子等著。

  清湮的大腿又伸往另一側,長長的睫毛隻是微顫瞭一下,絲毫沒有將眼睛睜開的打算。

  他駭然的睜大雙眸。她、她、她……居然將她的腿……撐得這麼開?開到讓他都看見瞭她粉紅色的底褲,上頭……上頭還、還印著一個……一個戴著一朵紅色蝴蝶結的貓頭?

  這下子中勤的怒氣更是張揚到瞭最高點。

  他抓住她的腳踝,想把她拉下床,誰知她卻抬起另一腳往他手上一踹,這下子兩腿張得更開瞭。

  中勤瞧見瞭她褲底兩旁露出幾根細鬈的毛發。

  他不禁看呆瞭。

  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化不開又緊張的氣氛,中勤忘瞭自己站在床邊是要做什麼。

  他不由自主的坐在床邊,不由自主的伸手向她的小腿探去,不由自主的來回愛撫,更不由自主的漸漸向上攀爬,直到她的底褲邊,他的手掌猶豫瞭。

  他該是厭惡女人的,他該是唾棄女人的身體的,他該是不屑於女人身體的任何一個部位的,可是現今他卻被一個睡得不省人事的小丫頭所蠱惑。

  中勤的目光舍不得離開,他溫熱的大掌更加地不舍移去。

  他突然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口幹舌燥,竟連身體都起瞭顫抖,還產生瞭反應!

  猶豫中,手還是漸漸五指張開,他順著腿部的光滑上下滑動,五指逐漸加重瞭力道揉捏,但還是不敢跨越那粉紅色的城池一步。

  底褲上那個貓咪頭似乎正沖著他微笑,雖然它上面沒有印著嘴巴。

  中勤開始頑皮的輕捏起露在底褲外頭的短毛把玩著,他將它卷在自己的食指上,環到瞭盡頭,又退後一拉,來回的又卷又放,其餘的手指頭一碰再碰,一起都不小心的觸碰到清湮的底褲上方。

  須臾,一路上滑成斜的平坦,卻見凸起一個小點,它正挺立在褲底的正中央。

  中勤又被這個凸出物給吸引到目不轉睛。

  女人的身體他不是沒有看過,但是像此刻的情況,他還真的是頭一遭遇上。

  他好象是個有點變態的偷窺狂一樣,趁著這個躺在他床上的女孩熟睡之際,用著一種肆無忌憚的眼神直視,而且還毫無保留。

  眼光停駐在凸出點,他忘瞭該眨眼,任憑眼睛幹澀到幾乎要裂開,始終舍不得將焦距調到別處。

  心中似乎有個惡魔在他耳邊輕聲呼喚,細小的催促聲逐漸變強,轉為更急躁的吶喊,聲聲不斷。

  中勤的一顆心,真的教惡魔給擄去瞭。

  他不再隻是觀望,他開始付諸行動。

  那五指,悄悄地「攀巖」,它們到達瞭頂端。

  隔著棉質的佈料。他用指頭愛撫著。

  不隻是腦神經亢奮,連他的胯下也正火熱的逐漸膨脹,直脹到全部的肌肉化為硬棒,高高豎起的頂著薄薄的佈料。

  那個小點不再柔嫩,它也跟他的一樣,充血到幾要破佈面出。

  心跳像是失去節奏的鑼鼓聲,紊亂又嘈雜,他撫摸著底褲的手,竟不停的顫抖。

  中勤熱得全身是汗,雖然他未著上衣,下身也隻裹著一條浴巾,卻熱燥得讓他連股溝都滑下瞭汗水。

  他額頭上的汗水垂直掉下,正好滴在清湮的鼻頭上,朦朧中,她迷糊的伸手抹去。

  中勤瞧見,緊張到連忙將手縮回。

  清湮隻有咕噥一聲,隨即轉過身體側睡。

  她一腳放直、一腳弓曲,這下子讓中勤看清瞭她整個圓渾翅挺的小屁屁。

  那兩團看起來極富有彈性的肌肉,正招搖的露出裙外,中間一道凹陷,隱隱約約看出它整個形狀,讓中勤的手不自覺地又撫瞭上去。

  這次的感覺要比上一回還要強烈,溫熱的體溫使得他的手像被火焰灼傷瞭一樣,又燙又麻。

  中勤不由得輕捏瞭一把。

  他微笑的心想,嗯,的確一點也不松垮,線條很美,這可能跟她經常跳舞運動有關。

  他的食指順著股溝下滑,一次又一次,越來越重、越來越深,都快要深陷碰到瞭她的小屁眼。

  圍著下體的浴巾越撐越高,裡頭的硬忤悶熱地想要穿透它,不斷腫脹,就連繃緊的腹部,都好象要痙攣起來。

  受不瞭下體的腫脹,中勤反過來握住覆蓋在浴巾下的東西,隔著它,他開始旋轉著那上頭,自然地加重手中的力道搓揉。

  中勤突然閉上眼睛,一臉痛楚的神色,他咬緊牙根,似乎在強抑著什麼而努力。

  他又突然將眼睛睜得好大,瞪著她的屁股,深呼吸瞭一口氣。倏地,擺在胯下的手,轉眼間向著清湮的屁股探去。

  中勤按捺不住瞭,又重又狠的讓他的大掌箝入她臀部的肉裡。

  他真的被心中無名無形的惡魔所駕馭,他被控操的順從一切,他被主宰到心甘情願。

  不停地搓、不斷地揉,三角褲被他扯成瞭丁字褲般,兩側的圓翹,正有著一條粉紅擠進中間。

  中勤用著另一手再次撫摸,讓另一旁的底褲也跟著對面的夥伴一樣,聽話主動的躲進那條窄溝裡。

  互相傳導的熱體,像是紓解瞭中勤的欲火,他的眉頭不再緊蹙,牙根毋需咬合,正輕松地享受著手中傳來的快感,連他的眼,也真實地透露出一股欲念的渴望。

  不想再隱藏瞭,她的睡姿,正是引起中勤想要犯罪的理由。

  是的,是她勾引出瞭他沉睡心底的惡魔,是她無端地激發出男人的原始本能。

  的確是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是她在挑釁他的耐力,對女人,他應該不會存有一絲絲的遐思啊!

  沒錯,都是她。

  中勤將所有情緒都怪罪到清湮的頭上,他逃避、不敢承認,這麼想,隻不過是安慰自己,讓自己的異常興奮,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有瞭心中的一番認知,中勤開始放大膽的恣意摸索清湮那不為人知的神秘地帶……

  「嗯……」

  因為中勤手指的輕碰,清湮開始發出悶悶的低吟,搔癢感令她將一手向背後伸去。

  中勤來不及躲開。

  睡意正濃的清湮,朦朧中感覺好象抓到瞭什麼硬硬又軟軟、且還熱熱的東西。

  她仍閉著眼睛朝著屁股抓癢。

  「嗯……好癢哦……」

  又扭動瞭一下她的下半身,「什麼東西呀?」

  她又抓瞭去,「嗯……有東西爬上來嗎……啊!蟑螂?」

  清湮倏地睜開眼睛大叫,「蟑螂!有蟑螂哇!蟑螂啊……」

  清湮快速又大動作的從床上一躍,她這一跳,剛巧撞上瞭坐在一邊、被她突如其來的叫聲始嚇傻的中勤,他的下巴,結結實實地與她的頭顱「親吻」。

  「蟑螂!有蟑螂!有蟑螂爬到我的屁股啊!」

  清湮一路直沖,沖到陽臺外無路可走才停,她又跳又叫,雙手還猛拍著屁股與大腿。「啊——快點走開……死蟑螂!救命哪,我怕蟑螂啊……」

  原本是滿腔無處發泄的欲火,在看見清湮那副像個瘋婆的醜樣,中勤挺著的那根巨棒,神奇的化為烏有,被撐上揚的浴巾馬上垮下癱在大腿上,皺皺的。

  清湮尖聲驚叫,「啊——快呀!有蟑螂!」

  她雙腿跳腳、雙手揮舞。

  清湮的叫聲惹得中勤心生不悅,他從床沿站起來對著陽臺外的她一吼,「夠瞭!」

  他攢眉蹙額的。

  中勤的叫聲比清湮害怕的蟑螂還要恐怖,他吼這一句「夠瞭」,真的讓她馬上安靜下來。

  像被點瞭穴般,她愣愣地瞠目站在原地,嘴巴也張得很開。

  這副傻樣,讓中勤看瞭更加反感。

  「如果妳再叫,信不信我會當場把妳扔下樓?」

  他走到陽臺邊揚聲喝道。「想要留下,妳就乖乖給我閉嘴,安分點!」

  清湮被他那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嚇得不禁囁嚅,「可是……有蟑螂……」

  她一雙杏眼還不時的往屋裡頭瞟。

  他挫敗的低下頭,「沒有蟑螂。」

  「沒有蟑螂?」

  清湮不信的把頭一歪,眼睛直望著屋內的每一處,努力搜尋著。「可是剛剛我睡覺時,怎麼覺得……屁股好癢……」

  為瞭不再讓她害怕,中勤主動對她說出,「是我的手。」

  清湮皺起眉頭。「你的手?」

  她還用著懷疑的眼神看他,「你的手怎麼會跑到我的……嗯……後面?」

  她不好意思把話說得太明白,於是用「後面」兩個字來代替屁股。

  中勤被她這麼直截瞭當的問,連頭都不敢抬起,垂著脖子回答,「嗯……是我……在摸妳……」

  「摸我?為什麼?」

  知道不是蟑螂以後,清湮心安瞭許多,她向前走瞭一步。

  「你有病哪?我在睡覺你摸我幹嘛?」

  她又一問,讓中勤的心理受創,老羞成怒低吼,「對!我是有病。」

  天殺的,他明明非常討厭礙手礙腳的女人,偏偏卻又被女人弄得性欲高張,尤其又是眼前這個莫名其妙的小丫頭!

  「你在發什麼神經哪!你他媽的,剛才趁我睡覺偷偷摸我,現在我清醒瞭,你又無緣無故大聲罵我,你這個色老頭,真的是病得不輕。說,你為什麼要偷摸我?」

  一個大男人,生平頭一次遭受到這種「逼供」,著實讓中勤無法承受。

  「噯!你這個人還真奇怪,有時候兇巴巴地說瞭一大串,有時候又像個啞巴一樣半句不吭。老頭,難道你是瞧不起我們年輕人嗎?」

  她也學起他皺著眉頭說話。

  中勤突然發噱笑道:「我?妳又叫我老頭?在妳眼裡,我看起來就真的這麼老嗎?」

  「呃……你外表看起來……還好啦!隻不過你的年紀……的確是比我老得太多瞭。」

  「妳說得這麼直接,難道就不怕傷瞭我的心?」

  中勤似乎喜歡上瞭她的坦白,以及那毫不忸怩的直爽。

  「嗄?」

  清湮瞪大瞭跟睛。他是怎麼一回事?她這麼說,他居然不生氣,還跟她開玩笑?要死啦!他竟然……會有這種癥狀?完瞭、完瞭,老傢夥是有人格分裂癥?還是有精神不正常的毛病哇?不然怎麼老是這樣反復無常?

  她突然有雞皮疙瘩掉滿地的感覺。

  「妳那是什麼表情?」

  「嗄?」

  看她那副樣子,中勤又發噱失笑,「算瞭。」

  「什麼算瞭?」

  她傻傻地問,「不對,你這個老狐貍,別故意將話題扯開,你以為扯到別的地方去,我就忘啦?」

  他饒富興味的瞅著她。「哦?我又變成老狐貍瞭?」

  他不自覺地笑瞭。「那妳說,我又轉移瞭什麼問題?」

  清湮佯裝成非常氣憤的樣子,噘著嘴兒問道:「哼!你剛才為什麼要偷摸我的屁股?」

  一聽見她說起「屁股」這兩個字,中勤臉上的笑容馬上僵硬瞭起來。

  看見他的反應,清湮大大地感到不滿。「你看,又來瞭。」

  他轉身,「我不想回答妳這個問題。」

  清湮卻一把抓住他的手,她對著他的背說:「你他媽的,男子漢,敢做不敢當?」

  中勤心想,笑話!天不怕、地不怕的他,幾時做事不敢當瞭?更何況以他的身分,他有必要膽小推卸嗎?

  清湮把他的手甩瞭過去,譏諷的說:「哼!真的是「老俗啦」!」

  禁不起她的挖苦嘲諷,中勤轉身,雙目炯炯地睇著她道:「我是摸瞭妳的屁股,因為它誘惑我。」

  「我的屁股……誘惑你?」

  清湮忍不住怪叫瞭起來,「我睡覺睡得好好的,你竟敢說我的屁股誘惑你?它……有礙著你嗎?」

  中勤受不瞭她那副咄咄逼人的態度,也跟著學起她怪叫,「對!它就是有礙著瞭我,誰教它對著我,在我的面前還翹得這麼高,看起來就一副很好摸的樣子。」

  雖然清湮在泡沫紅茶店裡當個跳鋼管的辣妹,卻也忍受不瞭中勤這麼暖昧又直接的說辭。

  她氣呼呼地大叫,「你他媽的,要死啦!你這個變態狂,專門偷摸女孩子的屁股。」

  一提到屁股,不禁又讓中勤想起瞭剛才的畫面,一股熱潮由腳底直沖腦門,霎時,身上所有的末梢神經,均讓他每個器官的頂端,都在一瞬間變得無比硬挺。

  清湮氣得推他,在她羞赧的一推一扯之下,竟然將他圍在腰上的浴巾給拉開瞭。

  中勤矗立不動,他沒有想到她真的會將浴巾給扯下來。

  清湮也是矗立不動。駭然地瞪著眼前高舉的「怪物」,一根豎得高高的紅棍,上頭竟然也有「一隻眼睛」……在瞪著她……啊!它是在流眼淚還是在流口水呀?

  心慌的清湮一時之間忘瞭學校曾教過的男性生理構造圖。

  她指著它說:「你、你、你……真畸形哦……怎麼有東西……插在……你下面……的身體啊?」

  清湮一說,這才提醒中勤,他慌張的低頭看著自己的下體。真的……它……

  真的就這樣……硬瞭?還翹得這麼高?難怪他怎麼覺得會有些脹脹的。

  中勤一臉通紅的轉身快步離開,滿臉驚慌。

  他沒想到一向控制得很好的「夥伴」,今天卻一時「失控」,令他措手不及、難以招架。

  他一身光溜溜地,頭腦混沌到忘瞭衣櫥在哪裡,又急又慌的在屋子裡頭亂竄。

  一張嘴巴張得開開的清湮,幾乎是看傻眼瞭,她忘瞭女孩子該有的矜持,隻是瞪大眼睛,死命地看著一個全身沒有穿衣服的男人,正急急忙忙地一直來回踱步。

  她喃喃地說:「他在慌什麼?」

  一時找不到衣服穿的中勤,窘迫地想要撞墻,他氣惱的舉起手,一拳就往墻壁捶去。

  「你在找什麼?」

  中勤氣急敗壞的吼道:「衣服!我在找衣服穿,難道妳看不出來嗎?」

  衣服?現在他才想到要穿衣服?

  清湮將眼睛朝地上一望。那剛才他圍浴巾做什麼?

  她彎腰拾起,好意將拿著浴巾的手向前一遞。「喏!你的浴巾先給你圍上好瞭。」

  「拿來!」

  中勤背對著她。

  清湮縮回手,「哇!還這麼兇?你命令我?既然你不怕著涼,那我就讓你多涼快一些。」

  「妳敢?」

  他悶聲問道。

  「我怎麼不敢?反正你不怕冷。」

  他是不怕冷沒錯,但他卻怕羞啊!她這個死丫頭,難道要他一個大男人,對著她「舉槍」行註目禮嗎?

  「快點拿來!」

  就站在床邊的中勤,腦中一片混亂,也不曉得要趕緊躲進棉被裡。

  「我、不、要!」

  清湮好開心,終於找到機會整他瞭。

  中勤氣得額暴青筋、咬牙切齒。「妳再說一次!」

  「再說一次又怎麼樣?哼!你以為隻有你會用屁股對著人說話呀?哈!我也會。」

  清湮也不管他是不是看得見,轉過身就抬高屁股對著他搖,她滿是挑釁的意味說道:「我說我不要把浴巾拿給你,不要就是不要。」

  「妳找死!」

  他猙獰著一張臉。

  他不想正面迎她,隻是擔心會嚇壞瞭她,也嚇壞瞭自己,但這個小丫頭頭腦竟也癡呆的可以,居然以為他……不行!它還未「遁形」,他不能轉過身去讓她看見他這副糗狀。

  「哈……膽小鬼,有本事你就過來拿呀!」

  終於扳回一成的清湮,樂得又扭腰擺臀。「膽小鬼,膽小鬼,膽小鬼……」

  一聲聲的「贍小鬼」由清湮的口中說出,的確讓中勤感到很窩囊,尤其是他身為一群小弟的「老大」,他竟然「叫」不動她,還讓她無法無天的爬到他的頭頂上撒野?

  按捺不住被譏笑的難堪,中勤再也撐不住瞭,他回身,陰鬱著一張臉,慍怒的發出低沉的警告,「膽敢再說一次膽小鬼,我肯定會讓妳五馬分屍!」

  他的表情嚇到瞭清湮,隻見她愕然地張嘴,不過還是逞強的說:「我、我就是要再喊你……膽小鬼……你怎麼樣?」

  中勤跟他下面的小兄弟一樣,全身僵硬,朝著清湮沖過去。他語氣冷峻的吼道:「浴巾拿來!」

  一見苗頭不對,清湮當場就跑,抓著浴巾的手還舉高揮舞著。「為什麼我要拿給你?」

  「妹真的是在自找死路!」

  中勤氣急敗壞的說。

  他在後頭追著,五十坪的一個屋子,說大不大,但要追起一個人來的話,還是有得跑瞭。

  他左轉右彎,清湮就左跳右跑,他根本料不到她接下來會往哪個地方跑。

  下體感到有陣陣涼風吹來的舒爽,中勤才又意識到自己正赤裸著身。他居然被那個女孩給攪亂瞭心,光著身子追瞭她好久?

  自尊心似乎被蹂躪到不能成形瞭,正停在原地思考的中勤,卻被清湮像個火車頭的突然迎面沖撞,雙雙倒地。

  「哎喲!你怎麼站在這裡不動?」

  清湮揉著額頭叫道:「好痛哇!」

  被壓在下面的中勤,則是莫名的看著她。「我怎麼知道妳會突然轉過身來跑的?」

  「什麼我突然轉過身來?是你自己不看路!」

  她的額頭真的撞出瞭一個紅印子。「哎喲……我的額頭好痛哪!」

  中勤仰起脖子,看見她額上的紅印,居然感到心疼。他一手將她撐起,一手自然地按摩著她的額頭,並且輕聲細語的安慰她,「好囉!不痛瞭,我幫妳揉揉。」

  清湮除瞭讓肩膀稍稍抬高一下,其餘的,還膩在中勤的身上。

  「不痛瞭吧?」

  他停下動作。

  清湮一見他停止瞭按摩的舉動,馬上把嘴嘟得高高地撒嬌道:「哎喲!人傢還是好痛啦!都是你啦!」

  「好、好、好。」

  禁不起她哀聲抱怨,中勤幹脆一按,把她整個臉都按進瞭他的胸膛,自己卻抬高臂膀,讓一手擱在上頭繼續幫她按摩。「這樣有沒有好一點?」

  「嗯。」

  清湮舒服的閉上眼睛,咧嘴笑著,滿足地嘆瞭口氣。「嗯,真的好舒服哦!」

  中勤也忘情的將她一攬,忘情的將下顎抵在她的頭顱。

  若有似無的馨香在中勤的鼻前飄揚。是她的發香吧?他貪婪的深呼吸瞭一口氣,吐著陶醉般的沙啞,低沉沉又緩緩地說:「妳好香。」

  「當然,我每天都有洗澡、洗頭。」

  她舒服的又換另一側,讓抬高的臉頰再次服帖著他。

  她的香氣讓中勤彷佛宿醉瞭般,大腦不由自主的命令他抬起手來,輕輕柔柔地撫摸著她的背。真的像是醉得一塌胡塗的他,雙手又悄悄地下滑,一路直滑到她的臀圍上。

  中勤又著瞭魔般,由輕揉變成重力的搓捏,她的柔軟,再次帶給他無比的興奮。原本他的驕傲已經有點縮小的趨向,無形的熱流又出現在他的血管裡逆向行走,害得他的心跳出現不規則的頻律。

  當中勤感到不太對勁時,已經來不及瞭,因為他的小兄弟早已經膨脹著,蓄勢待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