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章

  俗話說,福無雙至,禍不單行。當我春風得意地帶著馬幫到達目的地丹巴的時候,等著我的是一個壞消息:我們的生意夥伴多吉傢的貨棧被官傢充公瞭。

  多吉傢和我們然巴傢世代通好,他傢的貨棧是我傢馬幫生意最大的上下傢。

  多吉傢的老三拉旺是我最好的朋友,也是玩女人的高手。他曾經多次笑我玩女人是個生瓜旦子,這次本來想和他好好切磋一下玩女人的招數,甚至請他到我傢溪卡,幫我調理調理卓瑪。沒想到多吉傢的貨棧裡已經見不到多吉傢的人瞭。

  我鬱悶無比地找一傢傢小貨棧,費瞭九牛二虎之力才出光瞭帶來的貨,新貨卻上的七零八落。

  回傢前一天的晚上,正當我在小腳店的房間裡悶悶不樂地盤算何時啟程的時候,有人在外面敲門。我開門一看,正是拉旺。我趕緊把他拉進屋裡,問他到底發生瞭什麼。

  拉旺嘆口氣說:" 漢人動手瞭,說是民主改革。大戶的產業都充公瞭,下人們也都翻瞭天。" 他的話讓我目瞪口呆。早就聽說漢區有土改,大戶的產業充公,還殺瞭不少人。但藏區和漢區向來井水不犯河水,像這樣藏區行漢區的事,還是第一次聽說。看來這夥漢人真的和以前的漢人不一樣。

  我和拉旺聊瞭大半夜,我除瞭安慰他人沒事比什麼都強之外,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

  臨走時,拉旺咬著牙說:" 我要讓抄我傢的人不得好死!" 拉旺說這話時咬牙切齒的神情一直深深的印在我的腦子裡。

  回傢的路上,我早沒有瞭來時的心情,唯有不斷的慶幸我們然巴傢和漢區離的遠。

  到瞭傢就又是我的天下瞭。當我在自己的炕上痛快淋漓的肏著卓瑪的時候,多吉傢的事早被我忘到瞭九霄雲外。

  後來的幾個月,我照常帶著馬幫四處跑,回到傢就悶在屋裡肏卓瑪消遣。

  不過,那時五花八門的謠言已經滿天飛瞭。有的說漢人真的要在整個藏區搞民主改革瞭,有的說大法王和漢人大頭領有約在先,漢藏有別,藏區一切照舊。

  不過在我傢溪卡外面已經悄悄發生瞭變化。一條漢人修的公路就從不遠處的崗托渡口經過,聽說這條路往東修過瞭小金,西面直到拉薩。漢人沿路修瞭很多兵站,駐瞭兵,漢人的汽車日夜不停的在路上跑,連我們馬幫的生意也因為他們越來越淡瞭。

  老爹的情緒也越來越糟,開始時還是因為卓瑪的肚子一直大不起來發火,後來就顧不上她瞭,開始變得愁眉苦臉,看起來外面的風言風語他也聽到瞭。

  草原開始封凍的時候,不祥的消息一個接一個傳來。

  先是白玉第一次來瞭漢人縣長,接著,聽說他們在我們然巴傢溪卡所在的地方設瞭松卡鄉,任命瞭鄉長,聽說還是個女的,但他們卻駐在白玉辦公。

  不久,開始有漢人的醫療隊在莊子附近出沒,走傢串戶。他們特別愛往差巴和堆窮傢裡鉆,於是開始有人說他們的好話。盡管漢人對頭人們都是客客氣氣,但看的出來,老爹越來越憂心忡忡瞭。

  終於,在入冬前的一天,我也真切的感到瞭深深的寒意。

  那是下頭場雪前,我帶馬幫從打箭爐回來。按以往的習慣,這是封凍前最後一趟生意瞭。回來後就要準備過年,然後人要歇冬,馬要養膘,要在傢裡貓幾個月。

  我在打箭爐的時候,特意在一個很有名的腳店和那裡風騷無比的老板娘混瞭幾夜,學瞭不少新花樣,準備在卓瑪身上好好玩玩。

  誰知到傢之後,卓瑪卻沒有來見我。我把管傢叫來,他支支吾吾瞭半天才吞吞吐吐的說:" 卓瑪在漢人醫療隊那裡。" 我一聽立刻火冒三丈,漢人居然把手伸到我的炕頭上來瞭!誰讓卓瑪去找他們的?

  管傢見我眼冒兇光,殺人的心都有瞭,這才吞吞吐吐地告訴我說,前些天起大風,太太見風喘的老毛病犯瞭,連吃瞭郎中開的幾副藥卻毫不見起色。太太喘的連氣都不上來,難受的要尋死。老爺想起這些天老在附近轉悠的漢人醫療隊,也是病急亂投醫,就把他們叫瞭來。誰知他們來後給太太打瞭一針,立刻就見瞭效。後來每天來給太太打針,連打瞭五天,現在太太已經完全沒事瞭。

  老爺要重禮謝他們,他們卻說,看到院裡的下人們不少帶傷帶病,要求給他們治治。老爺一向不喜歡外人給溪卡的下人好處,但又不便駁醫療隊的面子,於是就想到瞭卓瑪。

  老爺對他們說,我這裡有個下人,配人快半年瞭,肚子卻始終不見動靜,你們要有辦法,就給她看看。誰知醫療隊一口就答應下來瞭,當時就給卓瑪作瞭檢查,給她吃瞭藥,後來隔三差五就過來給她檢查。今天他們又來瞭,卓瑪已經過去半天瞭。

  管傢的話聽的我簡直肺都要氣炸瞭,我吼著命管傢立刻把卓瑪給我叫來。

  管傢應瞭一聲趕緊跑瞭。我像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屋裡亂轉,沒想到是老爹把卓瑪交給瞭漢人,我想發火都不知道該朝誰發。

  一直等瞭一個多時辰,才有猶猶豫豫的腳步來到我的門前。

  門開處,管傢推著卓瑪站在門口。他把卓瑪推進屋,趕緊關上門走瞭。

  卓瑪勉強的給我行瞭禮,卻不往我跟前來。我一股火往頭上撞,沖過去抓住她的頭發吼道:" 你和他們說什麼瞭?說……" 卓瑪臉脹的通紅,緊咬著嘴唇,卻一言不發。

  我惡狠狠地朝她狂吼:" 你要敢和他們說什麼,小心我扒你的皮,抽你的筋!

  " 我看到卓瑪渾身哆嗦瞭一下,順勢抓住她的頭發拖到炕前跪下,狂躁的命令她:" 把衣服給我脫光!" 要是往常,她早已順從地把自己剝個精光,上炕來伺候我瞭,可今天她居然跪在那裡一動不動。我火冒三丈,抬腳砰的踢在她的肚子上。

  她身子一歪倒在地上,卻倔強的不肯求饒。

  我氣往上湧,撲上去抓住她的衣服,狠狠地撕開,三下兩下就把她剝的精赤條條。

  我抓過早已準備好的藥草,杵到她的嘴邊命令她:" 張嘴!" 她低著頭渾身哆嗦,卻一動不動,好像沒有聽到我的話。我又大聲吼瞭一遍:" 張嘴!" 她這次有瞭反應,抬起沁滿淚水的眼睛看著我,居然搖瞭搖頭吐出瞭一個字:" 不!

  " 我簡直氣瘋瞭,我然巴傢的傢奴還沒有一個敢在主人面前說這個" 不" 字!

  這個賤奴居然對我說" 不" !

  我氣極敗壞地抄起旁邊桌子上的馬鞭,劈頭蓋臉地抽瞭下去。一陣疾風暴雨過後,卓瑪光滑的皮膚上佈滿瞭血淋淋的鞭痕,背上、肩膀、甚至胸乳之間都爬著一條條血紅的長蟲。

  她大概是被這頓鞭子抽醒瞭,抽泣著乖乖的張開瞭嘴。我一把將手裡的藥草塞進去,逼著她使勁嚼,空出來的手捏住她的奶頭死命的揪、捻,以泄我心頭的惡氣。

  我看著她把嚼爛的藥草咽下肚子,又抓起一把胡亂塞到她嘴裡。誰知當她再次把藥草嚼的稀爛的時候,竟然又故態復萌,再次搖著頭拒絕把嘴裡的藥泥吐出來。

  我真的要氣瘋瞭,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按在炕上,一手抄起鞭子。但我沒有抽她,而是掉過鞭桿,狠狠地戳進瞭她的屁眼。

  卓瑪嗷地慘叫起來。我並不罷手,攥住鞭桿連搗帶擰,直疼的她渾身哆嗦。

  我伸出手攤在她面前,她喘著粗氣不情願地把嘴裡的藥泥吐瞭出來。

  我命她張開腿,她咬著嘴唇,帶著屁眼裡的鞭桿,磨磨蹭蹭地翻瞭個身,把自己平放在炕氈上,分開兩腿,把下身露給瞭我。

  我摳住她胯下的肉縫,仔細端詳瞭半天,見沒什麼異樣,這才用力扒開,把手心裡的藥汁擠瞭進去。然後我抓住在卓瑪屁股外面露出半截的鞭桿,猛的拔瞭出來。看著她仍張著大嘴的屁眼,一個主意湧上心頭。我抓過卓瑪的一隻手,把手裡剩下的藥渣塞到她的手裡,命令她:" 塞進去!自己塞!" 卓瑪用一隻手捂住臉嗚嗚地哭起來,連連搖著頭:" 不……不……啊" 我的頭嗡的響成一片,她居然又對我說" 不" ,這是今天的第二次瞭。我氣瘋瞭,抓起鞭子朝仰在炕上的赤條條的身子啪地抽瞭下去。

  這一鞭正抽在卓瑪高聳的奶子上,抽的她捂住胸口在炕上扭來扭去。我舉著鞭子大吼:" 快,自己塞進去!" 卓瑪渾身一陣哆嗦,終於屈服瞭。她抽泣著重新分開雙腿,一手扒開自己的屁眼,一手用手指小心翼翼的把手心裡墨綠色的藥渣一點點全部塞瞭進去。

  我像一頭被激怒的獅子,三下五除二地把自己剝瞭個精光,挺起早已暴脹如鐵的大肉棒撲到瞭仰在炕上的卓瑪身上。

  龜頭頂住往外泛綠水的肉洞口,就要直搗花心的那一瞬,我突然想到瞭什麼。

  我抓住卓瑪高高舉起的雙腿,狠狠地把她赤條條的身子翻過來,讓她跪在炕上,臉貼炕氈,屁股高高撅起。我把她結實的大腿大大的分開,把自己的兩條腿擠瞭進去,粗硬的肉棒從後面頂住瞭張開的肉洞口。

  這是我剛在打箭爐學來的一招,叫做老漢推車。那個腳店的風騷老板娘告訴我,這招對付不服貼的女人最靈,再不聽話的女人碰上這招也得屁滾尿流。她本人就被我用這招肏的差點兒尿瞭炕。

  卓瑪不知道我要怎麼整治她,嚇的渾身哆嗦。我的氣正不打一處來,渾身運氣,一挺腰,粗的像小棒槌的大肉棒從後面搗進瞭卓瑪濕漉漉的肉洞。

  這一招果然不同凡響,這次插進去的感覺和以前完全不一樣。濕熱的肉洞緊緊地裹住我的肉棒,肉棒一下就插到瞭底,好像都插到瞭她的肚子裡去瞭。

  卓瑪嗚嗚地抽泣著,我知道我把她插疼瞭,心裡暗暗高興。我慢慢把肉棒拉出半截,猛地挺腰又插回去,卓瑪哇地叫出瞭聲。我要讓她知道我的厲害,知道讓我不高興有多麼可怕的後果。

  我卯足勁大力抽插,我的胯骨打在卓瑪高高撅起的屁股上啪啪作響,插的她哀聲連連。忽然我發現她撅在上面的屁眼張開著,一小撮藥渣被擠的露出瞭頭。

  我下意識地用手指往裡面捅瞭一下,不料胯下的卓瑪激靈靈打瞭個冷戰,裹住我肉棒的肉洞猛地收縮,像一隻大手用力握緊,一股熱流頓時傳遍我的全身。

  這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暢快感覺。

  我爽的大吼一聲,再次拔出肉棒,重新捅瞭進去,同時手指有意地插進瞭卓瑪的屁眼。

  奇跡再次發生瞭,卓瑪胯下的肉洞像被我牽著線一樣隨著我手指的抽插有節奏的緊縮,爽的我一塌糊塗。我突然想起,昌都老人在給我藥時說過,一邊肏一邊捅效果非凡。原來都怪我悟性太差。

  我像瘋瞭似的連插帶捅,直直肏瞭卓瑪一個時辰,待到我把大股的白漿噴到她的肉洞裡的時候,我們兩人渾身都濕的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

  卓瑪被我肏的癱軟在炕上。當我帶著勝利者的驕傲把她軟綿綿的身子翻過來的時候,我渾身打瞭個冷戰。她漂亮的大眼睛裡沒有瞭淚水,卻充滿瞭我從未見過的怨毒。

  從那一刻我就明白瞭,一切都要徹底的變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