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這樣一天天的飛快地過去。雖然靠著三個女俘虜賣屄,我們暫時衣食無憂。但其實我們大傢心裡都在不停的念叨:這裡不是我們的傢,我們還要打回去,我們要奪回失去的傢園。漸漸的,隨著天氣一天天變冷,營地裡的氣氛也變得越來越沉悶、越來越焦躁,弟兄們想傢想的快要發瘋瞭。就在這時,達旺一帶的逃亡藏人中間開始風言風語地流傳消息,說天竺國馬上要遷地安置越境藏民瞭。
其實此事早有預兆。聽說大法王到達旺不久就和天竺國商議,想在這一帶擇地長久安置隨他跑過來的幾萬僧眾。但天竺國方面堅決不肯,反而要求大法王帶著我們安置到天竺國南部去。這也難怪。達旺一帶原本就是噶廈的管轄之地,人民都講藏話,信大法王。隻是漢人進駐拉薩以後,天竺國趁亂派兵進占瞭這裡。現在要是讓大法王帶著噶廈常駐這裡,他們肯定是一百個不放心。天竺國方面以達旺距離邊境太近,大法王的安全難以保證為由,要求我們向南遷移。他們的理由也不是空穴來風。達旺往北不遠就是國境,晴天經常能看到穿黃軍裝的漢人持槍在那邊巡邏。聽說我們翻越過的大雪山上他們已經開始修路,看樣子要在這裡長期駐紮下來。雖然獅子現在收斂瞭利爪,但一旦它亮出爪子到這邊撈一把,恐怕那幾百個大胡子天竺兵什麼事也頂不瞭。我們又都是赤手空拳,到時候大概隻有束手就擒的份瞭。其實早聽人風傳,大法王兩個月前就已經移尊提斯普爾。一是那裡要安全的多,二是便於和天竺國的官員商談逃難藏人安置之事。現在傳出這樣的消息,恐怕不是空穴來風。
果然,很快有瞭新的消息。天竺國允許大法王本人帶噶廈到西北方一個叫達蘭的地方建立流亡政府。那裡離藏地並不遙遠,但隔著幾乎不可能翻越的喜馬拉雅大雪山。大部分的藏人還是要到南天竺安置,隻有噶廈的官員、傢屬、三大寺的堪佈及隨從人員可以隨大法王去達蘭。一聽到這個消息,我們立刻就收拾行裝,悄悄地拔營棄寨,向西北方向移動瞭。我們死也不會不去南天竺。那裡不但人生地不熟、語言不通。而且去瞭那裡,將永無回傢之日。既然達旺無法繼續停留,我們隻好先離開這是非之地,免得被天竺兵強制遷移時一勺燴瞭。我們走走停停,並沒有確定的目的地,隻是要躲開這是非之地。我們往西北走,隻是因為那是大法王要去的方向。但我們很清楚,達蘭沒有我們的容身之地。就是有,我們也不會去,因為那裡沒有回傢的路。我們漫無目標地隻能且退且走,自尋出路。其實我們一路都在打聽各種消息,試圖找到回傢的路。早有零星的消息說,從西面的金佛國有山口通往藏地,而且那邊不像天竺國這邊,漢人和天竺兵兩軍對壘,劍拔弩張。這也是我們決定向西移動的原因之一。我們一邊緩緩地向西北移動,一邊派出瞭一些弟兄四處打聽消息,同時也不停地聯絡衛教軍其他部分的弟兄,以便協同行動。這一走就走瞭幾個月,一路上我們打聽到,朝西邊來的衛教軍的弟兄還有好幾路,恩珠司令也在其中。
一直走到大雪封山,終於與到前面探路的弟兄會合瞭。據他們說,問瞭不少馬幫,金佛國那邊通往藏地的大路隻有一條。但那邊山不高,也不陡,很多地方都可以翻過去。而且我們已經接近瞭天竺國和金佛國的邊境瞭。得到這個消息,大傢都很興奮。決定立即穿越邊界,進入金佛國。伺機潛回藏地。
我們轉向北面走瞭兩天,果然看到瞭邊界的界碑。在天竺國境內休息瞭一個晚上,第二天一早,我們打點行裝,帶上我們的三個女俘虜出發瞭。這時候小謝軍醫的肚子已經顯瞭形,無法按老辦法捆起來裝馱。我們隻好給她套上一件寬大的藏袍,捆上雙手,由一個弟兄摟著騎在馬上,夾在隊伍的中間。兩國的邊界設在一個不大的山口,兩邊都有崗亭。大概由於是冬天,來往的客商並不多。我們一行六十多人趕著馬匹穿過瞭天竺兵守衛的崗亭,大胡子天竺兵還笑呵呵地向我們招手。離開天竺國,大傢都有一種莫名的興奮,緊趕馬匹沿著大路朝北面走去。前面沒有半裡地就看見瞭金佛國的崗亭,眼前的情景卻讓我們大吃一驚。與天竺國笑臉相送的情形完全不同,金佛國這邊崗亭外站瞭二十多個彪悍的士兵,個個荷槍實彈,如臨大敵。他們的身後,還堆起瞭沙包,修瞭工事,一挺挺輕重機槍黑洞洞的槍口都對準瞭我們。一個軍官走過來,要我們出示證件。我們千辛萬苦逃出來,連命都差點丟瞭,哪有什麼證件!見我們拿不出證件,那軍官示意不能通過,喝命我們回去。弟兄們氣憤填膺,但我們赤手空拳,面對黑洞洞的槍口,好漢不吃眼前虧,隻好忍住氣灰溜溜的轉回瞭天竺國。
後來幾天,我們又轉到其他過境點闖瞭幾次,發現到處都是戒備森嚴,而且專門堵截我們逃亡藏人,對過往的客商卻是大路暢通。弟兄們氣的七竅生煙,可又束手無策。這一帶山高坡陡,又是大雪封山,除瞭幾個山口,根本無法翻越。陶嵐她們三個女俘虜賣屄掙來的錢這時也花的差不多瞭,我們現在離開瞭逃亡藏人聚居區,就是想讓她們賣也沒處去賣瞭,我們被困在瞭邊界上,真是一籌莫展。沒辦法,我們隻好先在附近找瞭個地方暫時住瞭下來,打算找機會設法越境。住下不久我們就發現,附近出現瞭多支四水六崗衛教軍的隊伍。和他們聯絡後發現,聚集在這一帶的衛教軍弟兄已經有瞭好幾百人,但除瞭個別弟兄裝扮成馬幫客商蒙混過關外,大多數隊伍和我們一樣都被金佛國的士兵無情地擋瞭回來。我們的武器早已被收繳,雖然我和拉旺靠女俘虜賣屄一人弄瞭支短槍,但那隻能防身,面對邊境那邊的長短傢夥根本就沒有用處。其他幾支隊伍的給養比我們還要差,有的弟兄斷頓都好幾天瞭。面對這樣的窘境,大傢都是一副愁眉不展的樣子。
走投無路之際,大傢不約而同的想到:恩珠司令在哪兒?他一直是我們的主心骨,現在也許隻有他,才有辦法把我們帶出絕境。拉旺派出人到處打聽恩珠司令的消息。焦急地等待瞭十來天以後,我們終於和恩珠司令聯系上瞭。得知瞭恩珠司令的行蹤,我們心裡踏實瞭一點。我和拉旺不敢怠慢,星夜啟程,快馬加鞭,去見恩珠司令。
恩珠司令駐在離邊境不遠的一個偏僻的小山坳裡,他身邊隻帶瞭二十幾個隨從。我們還是先見到瞭帕拉。從他那裡我們知道,恩珠司令前幾天在離此不遠的一個秘密地點剛剛和噶廈負責外交的嘉樂大噶倫以及大施主的特使秘密會晤。他們整整談瞭三天,昨天剛剛轉移到這裡紮營。簡單寒暄瞭幾句,帕拉就帶我們去見瞭恩珠司令。見到瞭恩珠司令,我們高興的都落瞭淚。我意外地發現,和他在一起的還有一個瘦高個子、黃頭發藍眼珠的洋人。恩珠司令拍拍我們的肩膀說:弟兄們吃苦瞭!不要灰心,我帶出來的弟兄我會負責到底。大傢都咬咬牙,馬上就會苦盡甜來。說著他給我們介紹瞭那個黃頭發的洋人。原來他就是大施主的特使山姆。恩珠司令對我們說:山姆特使是來幫我們的,他這幾天要到各路弟兄的駐地去視察。告訴弟兄們放心,恩珠不會忘記弟兄們,我一定把弟兄們從這裡帶出去。
果然,沒過幾天,帕拉就陪著山姆特使來到瞭我們的營地。趁著翻譯陪著山姆和弟兄們交談的功夫,帕拉悄悄對我說:山姆特使權力非常大,是我們的救命菩薩。他隸屬於大施主的一個秘密機構。這個機構有個奇怪的名字,叫作“傢”。這個“傢”神通極為廣大,它隻要輕輕動動手指頭,像金佛國這樣的小國立刻就得完蛋。所以,隻要這位山姆特使點頭,我們所有的問題都不成問題。
聽瞭他的話我靈機一動,立刻吩咐兩個心腹弟兄去做準備,我要好好款待一下這位救命菩薩。山姆特使把我們的營地和弟兄們看瞭個遍,對我們這兩年的經歷也問的很仔細。一直到吃午飯的飯桌上他還在興致勃勃的聽我們的講述。吃過午飯,山姆還是談興未盡。我有意拉著他來到一間特意騰出來的小木屋旁,神秘地告訴他,有稀罕物給他看。打開屋門,山姆一步跨進屋裡,馬上就愣在瞭門口,兩隻藍色的眼珠差點跳出眼眶。隻見昏暗的屋子裡,並排跪著三個精赤條條的女人。三個女人的手都用繩子捆在背後,其中一個小腹高高隆起,甚是紮眼。她們一個個都低著頭岔開腿,胯下的黑毛在寒風中瑟瑟發抖。山姆到底是見過大世面的人,他隻愣瞭一下,臉上馬上恢復瞭鎮靜。他走進屋裡,隨便抓住一個女人的頭發,拉起瞭她的臉。這女人正是陶嵐。他仔細看瞭看陶嵐慘白的臉,又伸手捏瞭捏她胸前高高挺起的奶子。接著他又拉起旁邊挺著小肚子的小謝軍醫和小肖護士的臉仔細端詳瞭半天。他轉過臉,滿有把玩的對我說:“她們是漢人!”我朝他豎起瞭大拇指,得意地告訴他:這三個女人都是軍人,我們的俘虜。我特別指著陶嵐對山姆說:“這是全拉薩有名的軍區文工團一枝花,拉薩最漂亮的女人。漢人用她給丹增副司令使美人計,作瞭幾個月的副司令夫人。”說著我作瞭個曖昧的手勢,告訴他:這幾個女人他可以隨便肏。說完我就打算帶著弟兄們退出去。誰知山姆聽瞭我的介紹神情大變。他招呼兩個弟兄把陶嵐架到門口,借著屋外的光線把她赤條條的身子前前後後上上下下都打量瞭個遍。然後不相信地問我:“她就是丹增夫人?就是那個軍區文工團的陶嵐?”說著從皮包裡翻出一張照片給我看。這回輪到我吃驚瞭。這個“傢”確實不是一般的神通廣大,他們居然知道陶嵐,而且有她的照片!那張照片是陶嵐和丹增結婚時的合影,上面的陶嵐穿著軍裝、佩著少尉的肩章,勃勃英氣中透出女性的嫵媚。見我傻呆呆地連連點頭,山姆的臉變得嚴肅起來。他對我說:“這幾個俘虜你要看管好,給她們穿上衣服,不許再讓任何人碰她們。更不許再強迫她們和男人性交!”交待完畢,他再也沒有瞭繼續視察的興趣,帶著帕拉和他的隨從急匆匆的走瞭。
山姆特使走瞭之後,我的心裡一直忐忑不安,不知是否闖瞭什麼禍。我心裡很清楚這三個女俘虜的價值,但我拿不準的是,這一向我們對她們都是毫不憐香惜玉,肏起來絕不留情。陶嵐還曾被我們搞掉瞭肚子裡的孩子。“傢”既然知道她,不知是否會怪罪我們的所作所為。山姆走後的第三天,帕拉又回來瞭,這次跟他一起來的居然有三個洋人,還帶來瞭幾個沉甸甸的鐵箱子。帕拉告訴我,“傢”發來瞭指示,要給陶嵐她們檢查身體。
還是在那間特意騰出來的小屋裡,三個套著寬大藏袍的女俘虜依然跪成一排。幾個洋人打開瞭他們帶來的鐵箱子,從裡面拿出一個折疊的鐵架子打開,裝起來,居然是個簡易的床架,架子的一頭像燕子的尾巴一樣岔開。三個女俘虜重新被剝的一絲不掛。陶嵐頭一個被架上瞭床架,兩條腿岔開綁在分開的燕尾上。床架中間有個搖把,嘩嘩一搖,那燕尾就慢慢分開,升起。陶嵐的兩條大腿被分的很開,高高的舉起,把女人下身的秘密都亮瞭出來。那幾個洋人穿上白大褂,從隨身的箱子裡拿出一些閃閃發亮的器械,插到陶嵐那被我們不知多少次抽插過的紅腫的肉穴裡面,撐開來左看右看。看完還用小鐵簽子從裡面刮出一些粘乎乎的東西裝到小玻璃瓶裡,寶貝似的收瞭起來。小小的屁眼也被他們撐開看瞭,奶子當然也沒有放過。連嘴、鼻子、眼睛都看瞭個遍。他們一邊看一邊記,整整記瞭幾大張紙。還給陶嵐的臉、私處、奶子都拍瞭不少照片。足足折騰瞭兩個時辰他們才給陶嵐檢查完。另外兩個女人他們也照樣檢查瞭一遍。臨走時,帕拉拉著一個膀大腰圓的洋人介紹給我:這位是戴維先生,也是“傢”的人。從現在起,這幾個女人交給他看管。戴維從箱子裡拿出三副鋥亮的手銬,讓我們把三個女人的手上捆著的繩子都解開,換上瞭他的手銬。安排停當後,帕拉留下戴維,帶著另外兩個洋人,心滿意足地走瞭。
我們不知道帕拉和這些洋人在搞什麼名堂,心神不定地焦急熬過瞭三天。
第三天的傍晚,我們接到瞭恩珠司令的命令,要我和拉旺去總部向他當面領受命令。我們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來到瞭恩珠司令的駐地。恩珠司令正在等著我們。他看見我笑呵呵地拍瞭拍我的肩膀說:“你們捉住的那個丹增夫人值大價錢瞭。“傢”對她非常感興趣。要把她馬上弄回去,他們有大用。還有那個姓肖的小妮子,也一起帶走。”我心裡咯噔一下,從他們留下戴維的那一刻起,我就意識到這一刻早晚要發生瞭。其實我拼著命把她們帶過大雪山不就是等著賣個大價錢嗎?不過我臉上還是顯出瞭不舍的神情。畢竟千辛萬苦把她弄到手不容易,在床上她又是個可遇而不可求的絕色尤物。恩珠司令好像看出瞭我的心思,拍拍我的肩膀說:“有什麼舍不得,不就是一個漂亮女人嗎?再說早被你們不知肏過不知有幾百遍瞭。殘花敗柳,該放手瞭。你知道嗎,這個女人你可賣瞭個大價錢哦!”我好奇的看著他,他壓抑著聲音告訴我,“傢”本來隻答應幫我們越過邊界。自從見到瞭陶嵐,態度大變,同意和我們全面合作。他們不但答應幫我們越境,而且還答應幫我們在金佛國找一塊地方建立基地,供應我們武器和給養,幫我們打回傢鄉去。而且安排我手下的弟兄第一批過境、優先供應給養和武器。我的心裡砰砰地猛跳瞭起來,我的眼力果然沒錯。不過我也沒想到,陶嵐這個小娘們居然值這麼大的價錢。能交換到這麼好的條件,讓我們回傢有望,把她交出去也算物有所值瞭。不過我有點想不明白,他們要小肖這個小妮子有什麼用,難道“傢”也開窯子不成?
不過我已經沒心思想這麼多瞭,我們急匆匆的帶著恩珠司令派去提陶嵐和小肖的幾個弟兄和一個洋人上瞭路。回到營地,恩珠司令的幾個人在那個洋人的指揮下忙不迭地沖進小屋,把陶嵐拉瞭出來。除瞭手銬之外,兩腳也上瞭特制的銬子。嘴裡塞上一個滑溜溜的皮球,緊緊系在腦後,眼睛也用黑色的眼罩死死蒙上。在她的眼睛被最後蒙上前的一霎那,我看到這雙嫵媚的大眼睛蒙著一層絕望的陰霾,充滿瞭無限的恐懼。我的心居然像被刀割一樣感到瞭一絲錐心的疼痛。是我處心積慮的改變瞭這個有著沉魚落雁美麗容貌的絕色女人的人生軌跡,不過我並不因此後悔。因為她是漢人,我全部的人生都毀在瞭他們手裡。當他們把這具玲瓏有致的赤裸酮體用特制的戒具捆的絲毫動彈不得,拿出一條專用的鴨絨袋子把她往裡面裝的時候,我心中又湧出瞭一絲不舍。因為我看到瞭她高聳的胸脯上那兩粒漂亮的菩提子。我本來是準備拿它們給我的佛珠來作完美收尾的。現在也隻好忍痛割愛瞭。和我一樣失落的還有巴卓。這幾個月他不停地灌藥,本來已經把小肖護士養成瞭一個白白嫩嫩的小美人,月月來紅,日子準的像天上月亮的圓缺。他曾經悄悄地告訴我,再有一個月的時間,他保證這小妮子的肚子也大起來。現在,這一切都變成瞭泡影。小肖也被恩珠司令的人一絲不茍地捆的結結實實。兩個女人都裝上瞭特制的馱子,架上瞭馱馬。恩珠司令的人和兩個洋人一起押著他們的戰利品上路瞭。我們也該收拾行裝啟程瞭。我兜裡裝著恩珠司令給我的地圖,下面標著我們下一步的目的地:木斯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