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背後此起彼伏的槍聲中牽著牲口跨過瞭大胡子天竺兵守衛的國境線。沒想到迎接我們的是兜頭一盆冷水。成群的天竺兵荷槍實彈、如臨大敵,把我們包圍在中間。一個講藏話的土人跟在大胡子兵後面指手畫腳地命令我們把手中的武器都交出來。弟兄們緊緊握住手中的槍,誰也不願意交出去。可聽聽背後一陣緊似一陣的槍聲,再看看四周黑洞洞的槍口和旁邊丟棄的堆積如山的槍支,我們明白大勢已去,別無選擇,隻好按他們的命令把手裡的武器都扔在瞭地上。一個天竺軍官還不肯罷休,讓士兵搜我們的身,連短刀匕首都要收去。幾個天竺兵還圍住我們的馱馬伸手到氈卷裡面去摸。弟兄們火瞭,一個個怒氣沖天,推推搡搡地和天竺兵動起手來。對方看我們不要命的樣子也怵瞭幾分,正好這時旁邊的小道上又湧來瞭大群逃難的人群,那個軍官扔下我們,指揮著士兵朝那邊奔去瞭。
我們趕著牲口趕緊離開瞭這個是非之地。我們一路打聽,聽說大法王和噶廈暫時在達旺駐錫,跑過來的藏軍和其他各路武裝的殘部和大部分難民也都聚集在那裡。想想剛才那令人寒心的一幕,我們不打算去那裡湊熱鬧,就在達旺附近找瞭個小村莊暫時住瞭下來。住下不久,我們設法陸續和恩珠司令以及其他衛教軍的隊伍取得瞭聯系。他們大多都住在達旺,少數和我們一樣住在城外。所有的人連恩珠司令在內無一例外都被繳瞭械,我們現在的身份是難民。
住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周圍的土人對我們充滿瞭敵意。我們所有的生活來源都斷絕瞭,幾十人的給養立刻成瞭問題。噶廈現在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根本顧不上我們。天竺國按難民的身份每天每人給我們配給一點點糧食,餓不死但也吃不飽。我們比別的隊伍更難過,不到三十人的隊伍帶著三個女俘虜。難民的配給是按人頭分的,每個人都要報名造冊登記並由當地官員驗明正身才有份。我們當然不會傻到給這三個女俘虜到天竺國當局去登記造冊。於是她們就要吃我們的配給。開始,我們還用帶來的銀元向當地老百姓買一點糧食,但由於這一帶聚集的難民太多,糧價很快就給哄抬瞭幾倍。我們的那一點銀元沒幾天就見底瞭。我們找過恩珠司令幾次,他也是一籌莫展。
日子就這樣渾渾噩噩的混著,弟兄們天天閑的無聊,氣悶難平,就拿那三個女俘虜作出氣筒。每天三個女人光著屁股被弟兄們吆來喝去,輪流肏著解悶。其中最慘的要屬陶嵐,她原先一直是眾星捧月的驕傲公主,現在卻要整天光著屁股給男人肏來肏去。而且因為她在三個女俘虜當中長的最漂亮、身份也最尊貴,於是成為弟兄們瀉火的首選對象。我自己前途渺茫,養著她做臘皮人的事早就顧不上瞭,阿旺當初定下的規矩也就被扔到瞭九霄雲外,弟兄們高興起來,一天十個八個人上她的身也是常有的事。
不過,靠肏女人到底是填不飽肚子。弟兄們有時候餓的實在受不瞭,就到附近村裡去偷。偷莊稼、偷牲口,隻要是能吃的,什麼都偷。雖然偷來的東西是杯水車薪,但好歹也能打打牙祭。有一天傍晚,我正在破板房裡悶坐,百無聊賴地看著拉旺跨在陶嵐赤條條的身子上做著活塞運動。忽然外面傳來一陣亂糟糟的吵嚷。我懶洋洋地開門一看,原來是幾個弟兄不知從哪裡偷來兩隻羊,幾個人按住四蹄正在宰殺。一隻羊已經被開瞭膛,血流滿地。另一隻羊渾身哆嗦,咩咩地叫的十分淒慘。一個弟兄舉起刀子正要戳下去,忽然我身後傳來一聲大叫:慢著!我回頭一看,拉旺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出來瞭。他一邊提褲子一邊走到那隻叫的讓人心煩的小羊跟前,蹲下身拉開它的蹄子看瞭看說:“這隻先不要殺,留它兩天。”我有點納悶,不知拉旺今天發的什麼善心。拉旺伏在我耳邊悄悄說:“這畜生正帶崽,有奶!”我好奇地跑過去一看,真是隻正出奶的母羊,肚子上那一排赤紅的奶子鼓鼓囊囊的。當天晚上,我們真喝到瞭新鮮的羊奶。我們已經有好些日子沒喝到這東西瞭,羊奶喝起來真是又香又甜。可惜這隻母羊太瘦太小,擠出來奶還不到兩碗。弟兄們的饞蟲給勾出來瞭,但每天把那小母羊按在地上擠的咩咩亂叫,小小的奶子都擠出瞭血,擠出來的奶卻還不夠每人分一口。弟兄們氣的嗷嗷叫,卻也幹著急,沒有辦法。
一天早上,起床後我們照例把三個女俘虜拉到空地上。三個女人都讓弟兄們肏瞭一整夜,軟的站都站不住。可一拉到外面,都急急忙忙地岔開腿撅著屁股,嘩嘩啦啦地拉屎撒尿。這是她們一天中唯一一次被我們允許的排泄時間,其餘時間就要看我們的心情瞭。所以,雖然周圍圍瞭不少男人,在伸長瞭脖子看熱鬧,三個女人也絲毫不敢懈怠。一個多月的時間,她們都已經徹底地拋棄瞭羞恥心,在男人面前光著身子做任何事情都不再躲躲閃閃瞭。另外一邊,拉旺照例帶著兩個弟兄在給小母羊擠奶,擠的吱哇亂叫,擠出的奶裡都帶出瞭血絲,卻連兩個碗都沒裝滿。旁邊一個弟兄氣哼哼地說:“就這點東西,還不如把這小畜生殺瞭吃肉呢!” 拉旺氣的直跺腳,蹲下身子搶過小母羊,自己下死力擠瞭起來。小羊咩咩地慘叫不止,從那癟癟的奶頭裡擠出來的已經是紅的比白的多瞭。這時一個肥頭大耳的傢夥擠瞭進來,看看拉旺,嘿嘿笑瞭。我認出來,這傢夥名字叫巴卓,是在山南的時候加入我們隊伍的,他傢裡是開牲口行的,一路上牲口有什麼不好都是他負責收拾的。巴卓拍拍拉旺的肩膀說:“頭兒,這麼點個小東西,你就是把它擠幹瞭,也沒有多少東西!” 拉旺停下瞭手,站起來氣哼哼地給瞭可憐的小母羊一腳,恨恨地說:“真喪氣,那就把它殺瞭吃肉?”
巴卓詭秘地一笑,朝旁邊正臉憋的通紅吭哧吭哧拼命排泄腹中穢物的三個赤條條的女俘虜努努嘴,故弄玄虛地說:“這兒不是還有三個母的嗎?又正當歲口,弟兄們加把勁,把她們肚子搞大,轉眼就是三條小奶牛。弄的好,弟兄們天天都有的喝。大補啊!”拉旺眼睛一亮,緊接著又黯淡瞭下去。他喪氣地搖搖頭說:“把她們肚子搞大?說的容易!這些日子她們挨的肏還少嗎?要懷早懷上瞭。”巴卓抿著嘴嘿嘿一笑道:“要把女人的肚子弄大可不是這麼個肏法。這麼胡捅亂肏,肏死她們肚子也大不起來。”我見他話裡有話,插進去問:“那你說怎麼個肏法?你有辦法?”巴卓胸脯一挺,肥胖的大臉脹的通紅:“當然,我們巴卓傢多少輩子都是擺弄牲口的。竹古塘方圓百裡你打聽打聽,哪傢的大牛大馬不是我們巴卓傢給配出來的?不瞞你說,要不是跟著你們跑到瞭這裡,現在正是忙著給牲口配種的季節。”他這麼一說,弟兄們都來瞭精神。拉旺拍拍巴卓的肩膀說:“來,兄弟,過來看看,這幾個妮子你能不能給她們配上!”巴卓跟著拉旺朝三個女俘虜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拍胸脯:“你放心,我這是祖傳的手藝,隻要是個母的,我就能給她配上!”看到他信心十足的樣子,在場的弟兄哄地圍瞭上來,把三個精赤條條戰戰兢兢的女俘虜和我們幾個人圍在瞭中間。
三個女人肯定聽到瞭我們剛才的對話,一個個嚇的面色慘白,渾身哆嗦,早已停止瞭排泄,跪在地上,低垂著頭,大氣都不敢喘。好像出口大氣肚子馬上就會大起來似的。拉旺招呼幾個弟兄把三個一絲不掛的女人拖到旁邊幹凈一點的地方,指著她們對巴卓道:“好,你來看看!”巴卓一把抓住陶嵐的胳膊,陶嵐嚇的魂飛魄散,勾著頭死命地打著墜,嘴裡喃喃地哭道:“不……不要啊……求求你們……不要……”巴卓好像根本沒有聽見她的哭鬧,粗壯的手腕猛地一翻,陶嵐光溜溜的身子一下就歪在瞭地上。巴卓順勢按住她,把她捆在背後的雙手壓在身下。另外一隻手抓住她的腳腕向外一掰,就把她的下身露瞭出來。陶嵐的私處又紅又腫,兩片腫脹的陰唇上還掛著晶亮的尿液,肉縫中間殘留著濃白的粘液,中間混雜著小股殷紅的液體。巴卓楞瞭一下,順手撿起一塊石頭,一面擦著陶嵐屁眼上殘留的黃乎乎的穢物,一面轉頭問拉旺:“這娘們來紅瞭?”我嘿嘿一笑插上去說:“丹增夫人一個多月前剛被我們搞掉瞭肚子裡的孩子,到現在紅還沒有斷呢!”巴卓看著哭的死去活來的陶嵐皺瞭皺眉頭,朝小謝軍醫和小肖護士努努嘴說:“那這兩個呢?什麼時候來的紅?”弟兄們都被他問住瞭,一個個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我回答瞭他。我指著小謝軍醫說:“這個嘛,大概是去年秋天在甘登的時候我好像見她來過一次。自打在拉薩再見到她到現在有兩個月瞭吧,她天天伺候弟兄們,我還真沒在她身上見過紅。”我轉身問圍在旁邊的弟兄們:“你們誰見過?啊?”大傢都木然地搖頭,小謝軍醫已經是淚流滿面瞭。我指指旁邊哭的幾乎嚇昏過去的小肖護士對巴卓說:“這小妮子自打我認識她就見過一次紅,就是那次恩珠司令給她破身。她有沒有紅你還是問她自己吧!”
小護士這時早已哭昏瞭過去,哪裡還回答的瞭問題。巴卓翻過她軟綿綿的身子,扒開紅腫的私處仔細看瞭看,又扒開小謝醫生的大腿,把她濕漉漉的下身也撥弄瞭半天。眉頭皺的老高,不停的搖頭。拉旺關心地問:“怎麼樣,能配的上嗎?”巴卓愁眉不展地嘟囔道:“幹的太狠瞭,下面都快給肏爛瞭。牲口這個麼幹法屄也給肏爛瞭。”看到拉旺和弟兄們滿臉失望,巴卓搓搓手說:“死馬當活馬醫吧。我拿祖傳的秘方試試,說不定她們哪一個肚子就能大起來呢!”他話音未落,弟兄們嗡地歡呼起來。而跪在一邊的陶嵐和小謝軍醫卻哭的死去活來瞭。
巴卓吃完早飯就一個人出去瞭,一直到天黑瞭才回來。他帶回瞭一種不知名的草莖。說是草,其實隻是兩片小小的絳紫色的葉片,帶著一尺多長的根須,根須的下面吊著一個小指肚大小的紫紅色根莖。那根莖顯然是長在地下很深的地方。在這剛剛開凍的大地上,也不知他從哪裡找來瞭這麼多這奇怪的東西。巴卓找來一個石臼,一直搗瞭半夜,把那一大堆奇怪的根莖搗成瞭兩大碗乳白色粘稠的漿汁。
第二天一起床,三個女俘虜剛被拉到外面,巴卓就把這兩大碗白漿端瞭出來。三個光屁股女人嘩啦啦地把肚子裡鼓鼓囊囊憋瞭一夜的穢物排瞭個痛快,照例有一大幫閑的無聊的弟兄圍在近前津津有味地指手畫腳。巴卓見陶嵐長長地出瞭口氣,白花花的屁股抬瞭抬。他朝我看瞭一眼,上前一步攬住陶嵐的細腰把她摟在瞭懷裡。陶嵐一驚,不知他要幹什麼,在他懷裡不安地扭動著腰肢。一個粗瓷大碗已經抵在瞭她的嘴唇上。陶嵐看著碗裡泛著怪味的白花花的漿液,眼睛裡充滿瞭恐懼,死也不肯張嘴。巴卓試瞭幾次,弄的陶嵐的嘴唇、下巴都蘸滿瞭白漿,可就是沒弄到她嘴裡。我見狀忙上前幫忙掐住瞭陶嵐的兩頰,又用力捏住她的鼻子,強迫她張開小嘴。巴卓趕緊把碗裡的白漿倒進陶嵐的嘴裡。誰知我們剛一松手,陶嵐就噗的一下把嘴裡的白漿吐瞭出來。巴卓氣的抓住陶嵐的頭發,狠狠地抽瞭她兩個嘴巴,然後捏住她的臉再灌。陶嵐肯定明白給她灌這白漿是為瞭把她的肚子搞大,所以抵死不從。我們試瞭幾次,碗裡的白漿下去瞭不少,卻一點也沒有灌進她肚子裡去。巴卓氣急敗壞地推開陶嵐,抓過看似最柔弱的小肖護士。誰知她也像著瞭魔,反抗的力氣大的驚人,我們費瞭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給她灌進去一滴。
巴卓看著死也不肯就范的三個光屁股女人,氣喘咻咻地說:“好,你們敬酒不吃吃罰酒,老子讓你們知道厲害!”說著回屋把昨天摘下來扔在一邊的絳紫色的草葉都捧瞭出來,放在石臼裡搗碎,一股腦地倒在瞭大碗裡,和白色的漿汁混在瞭一起。我湊過去,悄聲問他在搞什麼名堂。巴卓氣哼哼地說:“我這是祖傳的秘方,給配種的牲口灌下去百發百中。要是碰上調皮的牲口,不肯吃的,也可以灌到下面去。不過要加上葉子才能管用。這葉子裡面有劇毒,吃下去要死人的。”聽他這麼一說這我急忙打斷他,緊張地問:“你說會死人?”巴卓搖搖頭說:“用在下面死不瞭人,而且能讓藥效強上幾倍,不過那滋味可是連牲口都受不瞭的。既然這幾個小娘們都不肯喝,那就隻好讓她們嘗嘗厲害瞭!”我不放心地盯著他:“你肯定死不瞭人?”巴卓拼命地點著頭:“你放心,死一個我給你償命!”
巴卓說完,回頭招呼瞭幾個弟兄,先奔陶嵐去瞭。陶嵐像瘋瞭一樣拼命喊叫、掙紮。可在幾個彪形大漢面前,她的抵抗顯得那麼虛弱無力。巴卓他們三下五除二就把陶嵐放倒在地,劈開大腿,露出紅腫的私處。巴卓一手扒開肉穴,一手端起碗,小心翼翼地把混著綠色麻點的白漿一點點地倒進瞭大敞著口的深邃的洞穴。陶嵐哭的死去活來,但巴卓根本不為所動。倒進去小半碗白漿之後,他伸出兩根手指並在一起,插進粘乎乎的肉洞,咕唧咕唧地插瞭起來。他足足插瞭一支煙的功夫,把倒進去的白漿都弄進瞭肉洞的深處,這才罷手。他們放開陶嵐,轉身奔向瞭小謝醫生。隨著一陣高似一陣的哭叫、掙紮、哀求,剩下的大半碗白漿全都灌進瞭小謝醫生和小肖護士的肉洞。當三個赤身裸體的女俘虜被拖回屋裡的時候,她們像受瞭驚嚇的小羊一樣,縮在墻角,默默地瑟瑟發抖,垂淚不止。
巴卓還真沒吹牛,他的祖傳秘方當天就開始見效瞭。那天白天我就發現三個女人的神色越來越不對勁。開始是臉色變得潮紅,呼吸粗重。每次見我們的人進屋,三個人都神情緊張、身體僵硬。到下午的時候,三個人都變瞭樣。我進到屋裡,見三個赤條條的女人都蜷縮在潮濕的地上,像貓叫春一樣高一聲低一聲地哼著。見到我們,也不再躲閃。她們已經顧不得羞恥,白花花的大腿絞在一起,拼命地摩擦。我扒開小護士的大腿一看,那光禿禿的肉洞裡面春潮泛濫,亮晶晶的淫水流的到處都是。另外那兩個比她還要厲害,胯下簡直像尿瞭一樣,濕的一塌糊塗。這下弟兄們都有福瞭,想要幹她們的時候,肉棒隻須靠近她們的大腿內側,她們就會主動湊上來,忙不迭地把粗大的肉棒套進自己的肉穴,然後賣力的套弄,直到累的筋疲力盡,倒地不起。好像隻有這樣,她們才能舒服一點。沒過幾天,三個女人的身體都發生瞭明顯的變化。陶嵐和小謝醫生因為被我們玩的過度而開始下垂的奶子重新挺瞭起來,而且變得又白又肥。小肖護士的變化最大,不但小小的奶子越挺越高,連光禿禿的胯下也悄悄地長出瞭細細的絨毛。
弟兄們對巴卓開始另眼相看,不過他卻沒有松勁。他每天還是出去采草藥,幾天就積瞭一大堆。我悄悄問他是否還要給她們加藥?巴卓笑笑說,平常牲口配種用一次就可以瞭。不過這幾個女人以前給我們弄的太狠瞭,必須下猛藥才能扳過來,所以十天之後還要再給她們用一次藥。當兩大碗濃白的漿汁再次擺在三個女人面前的時候,她們不約而同地戰栗瞭起來。三個人爭先恐後地哭求讓她們喝下去。這時候,會不會被我們肏大肚子對她們已經是次要的瞭。面對三個女人可憐巴巴的眼淚,巴卓趾高氣揚的搖搖頭說:“世上沒有後悔藥,現在後悔已經晚瞭。”說完,招呼幾個弟兄把陶嵐、小謝醫生和小肖護士挨個放倒,再次把恐怖的藥漿灌滿瞭她們紅腫的肉穴。這次用藥之後,三個女人的變化更加明顯瞭,尤其是那個小肖護士,好像一夜之間就從一顆青澀的嫩果變成瞭成熟的蜜桃。她的胯下居然一下子長出瞭茂密的芳草地,奶子也高高地挺瞭起來,下面永遠都是濕漉漉的,男人一插她就會嗷嗷地浪叫,實在令人銷魂。最重要的是,一天夜裡她居然真的來紅瞭。幾天以後,小謝軍醫下面也見瞭紅。隻有陶嵐,依然是天天落紅不斷。
見紅之後,小謝軍醫和小肖護士整天憂心忡忡。巴卓則是喜滋滋地,看來這幾個女人的肚子大起來已經是指日可待。有一天,他偷偷和我說,他還有祖傳秘藥,隻要女人的肚子顯瞭懷,他就有辦法讓她們下奶。而且不管是否生孩子,他都可以讓她們的奶水三年不絕。
天氣一天天暖和起來,我們饑寒交迫的處境絲毫沒有改善,隻是三個女人變的越來越水靈、越來越聽話瞭。一個月提心吊膽地過去瞭,小肖護士那紅信真的沒有如期而至。她天天哭的死去活來。巴卓卻美壞瞭,天天給她把脈,算計著什麼時候可以讓她出奶。誰知又過瞭半個多月,她下面居然又見瞭紅,而且流的一塌糊塗,把巴卓弄瞭個灰頭土臉。陶嵐的肚子也始終沒有動靜。大概是把她孩子弄掉那次幹的太狠瞭,她的下面始終就淋淋漓漓,沒有幹凈。真正給瞭我們一個驚喜的倒是小謝軍醫。那是一個春暖花開的日子,我們把分到的青稞勻出一點給三個女俘虜吃。她們一個月隻能有兩三次機會吃到真正的糧食。三個人都吃的狼吞虎咽。不過我偶然發現小謝軍醫咽的很吃力。我以為是太幹瞭,就給瞭她點水喝。誰知她喝瞭半口水就開始連連做嘔,居然把剛剛吃進去的寶貝糧食都嘔瞭出來。我氣的火冒三丈,抬手就要打她。這時有人出來攔住瞭我,是巴卓。他眼睛死盯著小謝軍醫,眼色怪異。小謝軍醫眼圈通紅,豆大的淚珠突然撲簌撲簌地往下掉。巴卓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兩根手指按住瞭她的脈。我突然醒悟:這幾個月來,這娘們下面來紅就像日頭出來那麼準,可從上次見紅,已經有差不多兩個月沒見那玩藝瞭。難道是……?我抬頭看著巴卓,他笑瞇瞇地對我點點頭。院子裡哄地歡聲一片:功夫不負苦心人,終於有一個女俘虜的肚子被我們弄大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