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俊毫無愧咎的道:“那老傢夥,把自己的女兒貢獻出來換官做,我就知道他不是厚道人,你讓我把吳麗那個小賤人帶去北京,是想她老子服毒後,隻要我們不公開報導,她一時半會的不會知道是吧?你怕她什麼哩?不會是日瞭她後,心中感覺對不住吧?”
秦德國冷笑道:“她自送上門來,有什麼對住對不住,這些年來,我給她許多好處,讓她從一個下賤的土妞,變成瞭一個美麗的公主,女人的肉體給誰不是給?我要你帶她去北京,是另有要事,我從景老嘴裡知道,京裡的太子黨內有傳聞,說是我的女兒是個尤物,國安部的陳矮子垂涎不已,而中央軍總司令尚報國的公子,矮冬瓜尚子龍,更是揚言要娶我秦德國的掌上明珠為妻,上次到南天市來,就是找機會看一看焰兒,所以說嘛……!”
秦俊笑道:“原來如此,義女親女,都是女兒,你舍不得拿小焰出來給他們作賤,所以就讓吳麗那個小蹄子出馬瞭?不過這個風是誰在京裡刮得哩?始做蛹者沒安好心呀!”
秦德國瞇著老眼道:“ 還會有誰?一定是肖劍國!他和我有隙,在太子黨裡面吹這風,自然是不安好心。”
秦焰已經聽出門道瞭,有些不忍的道:“讓吳麗李代桃僵的去做交際花,回來後又知道父親身死,傢破人亡之下,她豈不是痛不欲生?”
秦德國冷然道:“痛不欲生?與我何幹?隻要我們保住瞭權勢,象她這種小賤人,要多少有多少!識相的就放乖些,別把他吳傢的整天掛在臉上,惹得我不高興時,一腳把她再踢到底層社會那些賤民中去!”
秦俊笑道:“說得是!怪不得你同意替吳麗改姓秦哩,還叫公安部門替她改瞭身份證,你難道能未卜先知,早就知道我們傢會倒這種大黴?”
秦德國道:“你當老子是神吶?當時也就是一時高興罷瞭,此次進京,走你外公的門路,先去找中央軍總司令尚報國,獻上美女古董,再請他出面找陳矮子,保住我們傢的富貴之後,再隨手廢掉那個林召重就更好瞭!”
秦俊沉思道:“要是被國安坐實瞭勾結青幫反革命,能保住我們傢的富貴就已經很不錯的瞭,然盡管如此,降級是難免的,至於廢掉林召重,老頭子你是癡人說夢瞭!”
秦德國恨道:“說起來這個國安小軍官,對我們傢焰兒,也有覬覦之心,若是不能廢掉他,恐怕以後還會再生事端!”
秦俊搖頭道:“不行吶!這事太有難度瞭,我們隻能一步一步來,留得青山在之後,再想辦法解決姓林的小人,不過總理說過,隻有永遠的利益,沒有永遠的敵人,姓林的既為那個人的庶子,我們之前並不清楚,他林傢現在到底有多在影響力,這次去北京之後,我會使錢好好的刨刨他的根,要是可以的話,和林傢聯姻,也未嘗不可!至於黃菲兒那邊,我們和竹聯幫合作這麼多年瞭,完全斷開決無此可能,要是怕事強行斷開,我們傢的損失不小,省內省外,多少生意假借她的青鳳國際的名義做著哩!”
秦德國點頭道:“我是怕以後那個姓林的,借著竹聯幫的由頭,再搞我們傢,你說的林傢的事,不用再廢心瞭,他傢是徹底的完瞭,他想和我們聯姻,無非是想賭個翻身的機會,我們秦傢,怎麼可能蠢得被他握在手中做翻身的法碼?你也不看看,他那種吊樣,怎麼配得上我們焰兒?”
秦焰在邊上,聽得臉色陰晴不定,她的生母,出生文藝界,其政治上的思想,幾乎為零,思想上也是單純。
秦俊發覺秦焰神色不對,換瞭一副面孔對秦焰道:“妹妹!我們父子倆談事,你還是不要聽瞭,自己回房間休息吧,你也聽到瞭,這件事我們自保都有難度,說起來,還是因你而起,若是你不沾上那個姓段的小子,林召重也沒有理由粘上我們傢,姓段的接近你。根本就是別有所圖,和姓林的目的大差不差,但上你既然和他都領過證瞭,若是機會,還是會救他一救的,不過所有的事情,都要在我們秦傢不倒的前提下,你明白嗎?”
秦焰聽著他們父子倆的陰謀,感覺心裡發冷,也覺沒意思,秦俊說的也在理,於是點道:“那好!我先回房間去瞭,不過你們去北京,我也要去,要是吳麗的李代桃僵之計不成,我就……!”
秦德國瞪眼道:“你還敢胡來?你根本就不知道怎麼哄那些太子黨,那些太子,哪個不是玩女人的行傢,女人被他玩弄時,所受淫辱,又豈是你能受得瞭的?一個言行不當,觸怒他們時,就弄巧成拙,事情就越發的不可挽回瞭,你個小蹄子,想割裂我們嗎?”
秦焰朝秦德國直眨眼睛,然後連哄連騙的把秦焰哄回房間,回來關瞭門後,對秦德國壞笑瞭一下道:“老頭子!我有些話,也不得不對說!”
秦德國嘆氣道:“是想萬一不得已時,就犧牲你妹妹吧?”
秦焰笑道:“反正妹妹也是你在外面嫖女人嫖出來的,不但是妹妹,必要時犧牲她們母女兩個也不打緊!聽說那些太子中,有人就喜歡同時玩母女兩個的!”
秦德國沒好氣的道:“各省各地各軍的文工團,裡面的美女本來就是中央允許我們弄的,和大熊貓香煙、頂級碧螺春一樣,都是特供的東西,你小子不也是玩瞭許多省文工團裡的美女,怎麼就不見你弄個一男半女出來?再者說,真到瞭要獻出秦焰母女的地步,就算保得這次沒事,以後也會招得旁人恥笑。”
秦俊嘆氣道:“這事也是作怪,我也不知道我怎麼就弄不出娃來,軍醫也看瞭許多個,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其她人不說,就是黃菲兒那個婊子,和我性交多次,按理也能弄個娃兒瞭,但就是不能,閑話休講,恥不恥笑以後再說,我把秦焰她們母女兩個都帶去,還是那句話,我們隻有保持秦傢的富貴,才有可能做其他的事,說不定這次能因禍得福!”
秦德國想瞭想道:“這次這事,或許也是高層小圈子裡的某些人,看我們父子在平江搞得東西太多,想分一杯羹去,也罷!舍不得孩子套不到狼,不過,你也要適可而止,不能過份,否則那些人真以我們發瞭天大的財,生出貪得無厭之心,還有,不是萬不得已,盡量不用秦焰母女,我們秦傢的臉面,還是要顧的,當然你可以從黃菲兒那裡,挑二三十名最漂亮的帶上,要知情識趣、會哄男人的,特別是會哄老不死男人的,口交技術要超一流的,再從她那裡藉故多拿些現金、古董、字畫,用不瞭時,我們就自己留著,這事不容有失,明白嗎?”
秦俊笑瞭笑道:“我盡力去做,有沒有失我沒法說!”
秦德國看瞭秦俊半天,點頭道:“那好!你去準備吧!”
秦傢父子自以為事情做得很隱秘,但是怎麼可能瞞得住我?大狐因為七省拳王大賽上,死瞭鐵臂阿童木王森和肉熊蔣剛兩個得力兄弟,而對黃菲兒懷恨在心,認為他兩個兄弟都是因鳳堂而死,叫他對王森、蔣剛的傢人不好交待,於是私下裡和我走得更近瞭,瞧他那架式,似是想團結南天道上的兄弟,趕走竹聯堂鳳堂。
黃菲兒本沒有從臺灣帶多少人過來,她堂裡的美女全是大陸人,大狐如何不認識?堂內挑選美女,如何瞞得過大狐,瞞不過大狐就瞞不住我,等晚上秦俊走時,所帶美女的名單我就有瞭,裡面竟然有我送過去的四個美女齊紅、湯雪、梅怙、孫麗,還有一個陳燕,陳燕雖說是大狐的人,但她的勞動關系還在南天印刷廠,她妹妹陳傾,也在我手裡,楊芳、葛露高燕則是大狐的女人,這八個被選出來的美女,年齡都在二十歲上下,姿色都在三級絕色蝕骨和二級傾城妖孽之間,口交技術是鳳堂裡面最好的,,特別適合服侍老人年。
除瞭這八人之外,就是秦俊夥同黃菲兒,從藝校、文工團、劇院、學校等比較高檔正規場合裡挑出來的高素質美女,這些美女,哪個不想向上爬的,隻要哄好一個老不死,那麼後半輩子,也就不用為生活奔波瞭,然吹簫性交的技術,比起大狐的女人來,都相差太遠,更別說是我調教出來的瞭。
大狐把他自己私房裡的女人送過去,其用意不言而喻,臨行前肯定要她們多在那些老不死的面美言罷瞭,而這八個美女,現在雖說都轉會到瞭黃菲兒的青鳳國際,但我既知她們的底細,在鈔票的誘惑下,也會買我些人情,更何況,拿住她們的要害處的,還有更陰險的手段,這個手段,陳燕、葛露、楊芳、高燕四個美女是早領教過瞭,在我面前,是絕對的聽話,而剛剛轉會過去的齊紅、湯雪、梅怙、孫麗還沒有領教,一年之後,少不得也要跪在地上求我。
至於李代桃僵妖孽級的吳麗小賤人,早就是我的人瞭,她肉跨裡的名器“花滿洞庭芳”自十三歲以來,也不知道被我搗瞭多少遍瞭。
她老子吳愛國攤上的倒黴事,我隻在吳麗面前透瞭個風,點瞭她一下,她就已經有猜到最壞的結果瞭。吳麗雖然嘴上不認吳愛國這個買女求官的老子,但私底下還是向著親生老子的,說起來,她也是十三四歲就逼上瞭道,白道上的秦傢父子、肖劍國等高官,黑道上的黃菲兒、大狐,她哪個沒見識過?
吳麗表面上像是個懵懂的小女生,但心性脾氣卻不然,她也是道上混上的老浪女瞭,哪裡有秦德國父子想得那樣簡單,凡事在時機沒成熟之前,也和道上混的老油條一樣,打落的牙齒往肚子咽,將計就計,絕不會在秦傢父子面前表露出來。
這邊秦俊帶著美女們前腳剛走,我後腳立即把這事原原本本的通知瞭三角眼林召重,林召重多聰明的人,聽說之後,想得就更多瞭,三角眼直轉,聽完之後,立即連說有事,轉身就走,拉也拉不住。
林召重具體想什麼,我不知道,但他又想玩陰謀是肯定的,他怎麼處理,就不是我煩得神瞭,我自己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辦。
夜幕悄悄降臨,南天市的玄武湖邊的城市仙境別墅群,似是一片平靜,月光下,樹影婆娑,景老住的別墅周圍,伏瞭二十幾個景老從北京帶來的國安戰士,院子裡也有十幾個高手,赤紅裝、赤素裹兩個絕頂的高手,就住在景老臥室的兩邊房間裡,隨叫隨到,既方便應急,也方便性交。
雙晴昨天晚上服侍過瞭景老之後,今天中午起床後,就拿瞭景老從北京帶來的紅批手令,帶著省廳如狼似虎的公安幹警四處拿人,凡是和青幫有一絲瓜葛的,不分原由,立即鎖問,南天市局裡,大隊長袁興華首當其沖,傍晚時分,已經拿瞭四五十人,加上林召重之前抓的,大有一種人滿為患的樣子。
時鐘剛過二十二點,靜靜的空氣中,忽然傳來一聲口哨,數十部面包車飛馳而來,黑暗中也竄出數十條早已潛伏的人影,在景老三十六號別院外擔任警戒任務的二十幾個國安高手首當其沖,面對三倍左右相當的高手,連個還個的機會都沒有,轉瞬間就被摞倒。
面包車下來的數十條黑影,直奔三十六號別院的大門,一聲悶響,無聲手槍打斷別院的門鎖,人群敏捷的分批而入,進入別院後,立即有序的分成幾組,逐次清殺,入侵的高手,人數超過一百大關。
景老是上過戰場的人,睡夢中立即驚醒,卻不去叫住在兩邊的雙赤,而是機警的滾在角落,躲避想像中如雨的子彈,靜寂的黑色中,並沒有子彈射出,夜風中,不停的閃爍著如披練般的刀光。
別院中的所有國安戰士,都要面對三倍於已的兇悍敵人,黑影三人一組,配合有序的狂沖,下手絕情,這些用佈條紮著腦袋的黑影,身手矯健已極,手上的長刀……?!
“日本人!”景老倒吸瞭一口涼氣,但是奇怪的是,雙赤隻是開始怒叱瞭一聲後,就沒有聲音瞭,接著,有人用鑰匙在開他房間的厚重木門。
景老雖然年紀大瞭,但他年輕時的身手還有一兩下,事急時鋌而走險,拿著下午剛得到的兩件上古玉器,翻身滾入密室中,剛關好密室的門,房門就被人打開瞭。
景老緊張得秉住呼吸,聽外面的動靜,外面似有一群人進來,搜瞭一圈後,有人用日本話問道:“石川留織、立原美香子,你們說的那個中國重要的人物在哪?”
景老是學過日語的,還駐過日本辦過事,日語他完全能聽得懂。
外面傳來赤紅裝用壓低著、故意變著聲調的日本話道:“確是在這裡,我們再搜搜看?”
另外一個日本男人道:“不用再搜瞭,我們十幾個人,難道這麼個屋子也會搜漏過?我問你們,他是不是剛巧出去瞭?”
赤素裹用日語壓低聲音道:“絕對沒有!”
外面忽然傳來一聲人學的鳥叫。
起先說話的日本人道:“八嘎!我們快走!中國的狗來瞭,來得好快!”
赤紅裝道:“我們留下等他回來嗎?”
日本男人道:“和我們回去吧!相信你們可能已經暴露瞭!”
赤紅裝道:“沒人看見我們的,真的紅裝素裹去年已經死在我們日本瞭,我想我們還能留在中國,死人是不會指認我們的!”
日本男人想瞭片刻道:“那好!不過記住,發覺不對,立即回日本來,還有,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你們是日本人,否則決無好死,你們快回房間,受點皮肉之苦,中國狗來之前,你們假裝昏迷!”
紅裝素裹齊聲道:“嗨——!”
日本男人道:“還有點時間,再搜一遍,一分鐘後,不管搜到搜不到,我們立即撤退!”
跟著傳來更加急促的翻箱倒櫃的聲音,甚至連抽屜也拉開來看過。
景老躲在密室裡,汗流浹背,說起來是密室,其實就是個僅能容一人的空間而已,有幾次日本人的刀都敲在他外面的木板上瞭,可是僥幸的是,沒有人發現他藏身的地方,雖然景老不知道日本要捉他幹什麼,但是本能中他知道,絕對不能被這些日本人搜到,否則生不如死。
外面傳來夏文晴的大聲嬌叱:“一分隊在左,二分隊在右,雪晴,我們兩個帶人當中沖進去,記住!無論如何,不能傷著景老!”
周雪晴答應一聲,當先沖進來,嬌叱道:“屋子裡的人聽著,公安辦事,拒捕者死!”
日本人破口大罵,周雪晴抬槍就射,“叮——!”的一聲,罵人的日本人竟然用日本刀磕開一顆子彈,嘰哩呱啦的大叫道:“快跑!回浙江再說!”
景老和日本人打過交道,知道小日本最是工於心計,團結異常,打起戰來,沒有一個怕死不前的,攻的時候,如狂風暴雨,叫人應接不暇,跑的時候狡如脫兔,讓人追之不及,而且敢冒死潛入中國境內的,想必也是高手中的高手,真要拼命的話,以一當十還是少的,雙晴帶來的這些普通公安,能把這些日本人趕走,或者說是嚇走,已經算是不錯的瞭。
夏文晴妖叱,口出粗口的大罵道:“他媽的,你們這些怕死鬼,不準後退,給姑奶奶擋住,啊哈——!我堵住一個瞭,跑不掉瞭,你們合圍,別叫犯罪分子跑掉瞭!”
躲在暗處的景老,憑經驗立即就知道被夏文晴堵住的日本人要拼命瞭。
底下有個幹警大叫道:“似是日本人!他媽的,怎麼不怕死哩?”
周雪晴怒叱道:“宋學東!你小子放屁!哪來的日本人?你給姑奶奶守好瞭,這些點子狡猾的很哩!跑得比兔子都快!追不上瞭!”
一聲清晰的槍響,周雪晴大叫道:“文姐!你下手悠著點呀!怎麼一槍就把他打死瞭?”
夏文晴氣極敗壞的罵道:“我怎麼知道他不要命的沖過來哩?難道我蹲在這裡給他用刀劈?一旦近身肉搏,我這支手槍,可不是日本刀的對手!”
外面又是一陣大亂,槍聲大作,中間夾紮著幹警的怒吼,遠處也傳來瞭警笛聲,定是大批的公安趕來瞭。
十幾分鐘後,傳來瞭肖劍國的怒吼:“你們給老子聽著,要是找不到景老,我把你們全部撤職,夏文晴、周雪晴,你們還配叫什麼奪命雙晴嗎?帶著這麼多人,打瞭半天,鬧得雞飛狗跳的,連半個活人都沒抓住,告訴相關部門,今天的事,哪個王八蛋要是敢登出一個字,當心老子崩瞭他!太丟人瞭!”
外面又傳來那個年輕愣頭青幹警的聲音,傻不拉幾的問道:“廳長!要是老百姓問起為什麼槍聲大作,我們怎麼回答?”
肖劍國暴吼一聲,飛起一腳,踢飛瞭那個問話的愣頭青,破口大罵道:“你叫宋學東對吧!是廳裡刑偵四處三組老宋的傻B兒子是吧?老宋多神的一個人哪!怎麼就生瞭你這個呆B呀!我問你,他生你時,吃瞭什麼傻藥?哪個老百姓敢問,就說有人缺德半夜放炮仗不就行瞭嗎?人是活的,事情是死的,要知道靈活運用!”
宋學東被踢得正好跌在景老藏身的密室外面,撞得木質的箱子“咚”的一聲空響,宋學東翻身叫道:“報告廳長,這裡面像是空的!”
夏文晴嬌叱道:“小師弟!再敢在廳長面前亂說話,當心我關你的禁閉!給我退到一邊涼快去!”
肖劍國怒聲道:“你們就不能在這四周多佈警力?所謂養兵千日,用兵一時,這種緊要關頭,你們都是吃乾飯的?”
周雪晴委曲的道:“景老的周圍,全是國安的高手,赤紅裝、赤素裹也在景老身邊貼身護衛,我以為……?!”
“啪——!”的一聲,傳來瞭一聲響亮的耳光,周雪晴沒有聲音瞭。
肖劍國破口大罵道:“找——!給老子找!不惜一切代價,就算把天翻過來,也得把景老找回來,否則我們大傢都得完蛋!”
景老現在已經是完全放心瞭,打開密室的門道:“不要找瞭,我在這裡?快扶我出來!”
緊貼著密室門站著的宋學東大驚小怪的叫道:“我說這地方是空的吧?”
房間裡,肖劍國站在屋子正中罵人,面前立著妖俏的雙晴,警服的領口大開,袖子向上卷著,雙頰微赤,秀發飛散,露出的雪白胸脯上,汲著一層亮晶晶的香汗,顯然是剛剛打瞭一場惡戰。
周圍立著一大群精壯的幹警,離景老最近的、被喚作“宋學東”的愣頭青,卻是一個高大彪悍的年輕公安,這時忙伸手把腿腳酸麻的景老攙瞭出來,巴結的道:“景老好!”
夏文晴回頭罵道:“宋學東!你個馬屁精,你怎麼認識景老的?”
宋學東傻笑道:“猜的罷瞭!”
景老罵道:“好個屁!紅裝素裹兩個哩?”
肖劍國忙跑瞭過來,又把宋學東踢到另一邊,搶著扶住景老陪笑道:“您老人傢沒事就好,她們兩個被人擊倒,現在是昏迷不醒!”
景老咬牙道:“把她們兩個的手足用重銬銬瞭!”
肖劍國奇道:“這是為什麼?”
景老跳腳罵道:“因為她們兩個根本就是日本人,真的紅裝素裹,早在去年去日本執行任務時,已經死瞭,這兩個是冒牌貨!”
宋學東鬼叫道:“我說是小日本吧,黑暗中我聽他們說的,全是日本話,可惜一個字也聽不懂!”
周雪晴怒叱道:“小宋!沒事一邊呆著去,廳長、景老在此,哪有你說話的份!你依景老的話,帶人把隔壁房間的兩個美女銬瞭,景老!你真的肯定她們是日本人?”
景老搖頭道:“我年輕時,駐過日本辦過事,這日本話我聽得懂,還有,我帶過兵,打過戰,這次帶來的全是國安的高手,經我的佈置,這處別院不說是固若金湯,但是想輕易進來,也不可能,最起碼能撐到大批公安趕來,更何況,在中國,除瞭少數的組織之外,哪裡還有人、還有別的組織,能訓練這許多與國安赤字軍刀匹敵的高手出來?我現在命令你們,查清小日本潛進大陸的真實目的,到底是多少人,時機成熟時,抓住機會,一鼓斬殺!”
肖劍國猶豫道:“要是在平江省境內當然好辦,但要是跑到外省……?”
景老氣道:“我氣糊塗瞭,去把林召重叫來,這事得他來辦瞭!”
那邊傳來宋學東的氣極敗壞的大叫聲:“他媽的!這兩個妞兒裝死,兄弟們,把她們圍起來,別叫她們跑瞭!”
赤紅裝緊緊的握住一雙粉拳,望向赤素裹小聲道:“怎麼辦?這些公安為什麼要抓我們?”
赤素裹看著樓下如林的槍管和身邊密密麻麻的公安,低聲道:“停止反抗,我們是保護景老來的,隻要景老在,我們就有地方說理,我就不信瞭,平江省的公安,膽敢對抗中央!”
赤紅裝點頭,和赤素裹一齊放下緊握的拳頭,由著宋學東帶人上前,把她們兩個反扭過手臂來,上瞭重銬,緊跟著又有公安上前,把她們兩個的足踝也銬上瞭。
雙赤隱隱感覺不對,但手足都被精鋼的重銬銬瞭,想反抗已經不能瞭。
那邊景老拍頭道:“忘瞭忘瞭,這兩個賤貨是裝昏!”
肖劍國巴結道:“景老放心,不管她們是裝昏還是真昏,這許多人在這裡,還怕她們不束手就擒?”
景老點頭道:“也是!去看看我帶來的人,還有幾個活的?”
夏文晴道:“我們看過瞭,一個排三十八個人,都是在頸部一刀斃命,鋒利的日本刀割開瞭一個老大的口子,血傾刻間流光,大羅金仙也救不活瞭!”
肖劍國跳起腳來道:“為什麼其他人都是一刀斃命,隻有雙赤隻是被打昏?難道歹徒全是花癡,看她們兩個生得妖騷,舍不得下手?”
景老恨道:“把石川留織、立原美香子押上來,每人先抽一百個嘴巴再說!”
肖劍國疑道:“石川留織、立原美香子是誰?在哪兒,我們抓到瞭嗎?”
景老氣道:“就是紅裝素裹兩個賤貨,我說的呢?她們兩個怎麼這麼騷,原來是潛入人民的內部的日本間細!”
周雪晴笑道:“景老!一百個嘴巴會把她們打死的,不如帶回去慢慢整治!”
景老努力的平息著怒火道:“也好!文晴打死的那個日本人哩,讓我瞧瞧!”
夏文晴低頭道:“景老!都是文晴失職,本該是抓活口的!”
景老拍拍夏文晴的粉肩道:“你們年輕人沒和日本人交過手不知道,日本人都是死硬分子,一般決不會投降,臨死拼命是非常正常的,你做得很好!你能留下他們的一具屍體就足夠瞭,憑我們現在的消息網,一定可以查出這些日本人的來歷!”
肖劍國勸道:“景老還是別看瞭,日本人素來狡猾,萬一裝死的話……?”
夏文晴披披小嘴道:“如果一槍命中眉心,他還能裝死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景老聞言,膽子立即大瞭起來,逞英雄推開肖劍國的手道:“我年輕時也是戰鬥英雄,不妨事的,讓我去看看吧!”
樓梯入口,一具日本人的屍體仰天躺在地上,眉心紮“忍”字佈條的地方,果然是一個子彈孔,死得不能再死瞭。
景老看瞭看道:“叫人把這具屍體裝好瞭,放在冰室裡保存,我會叫行傢來認,把照片給我帶回北京!”
肖劍國驚道:“景老你這就要走嗎?不多住幾天呀?”
景老怒道:“我還能住嗎?不出所料的話,這些日本人,定是日本右翼,也就是雅庫紮的人,這些人反華情緒最重,要是雅庫紮滲入到中國,定會給中國造成大害,我們要不惜一切代價,斬斷他們的魔爪!”
肖劍國、夏文晴、周雪晴、宋學東等人一起肅然道:“是——!”
景老滿意的點點道:“還有,我回北京身邊也不能沒有人護衛,就調雙晴跟我走一趟吧!”
肖劍國心中不舍雙晴這兩個肉貨,但景老既然要瞭,他也隻得忍痛割愛道:“是——!”
景老怎麼可能看不出肖劍國的不舍,笑道:“平江是最出美女的地方,你再選好的上來就是,你的愛子肖步挺,不是想去北京發展嗎?這次我也把他帶上,送到國安部,先弄個少尉,待日後立瞭功時,我們再提拔他,你在平江省放心的幹就是瞭,至於你向上面提的要求也不算太過份,我們看情況也會滿足你!”
肖劍國的要求,是弄個省委書記做做,以兩個肉貨美奴換個省委書記和兒子的前程,他當然是怎麼算都劃算,聞言立即笑道:“那就太感謝景老瞭!步挺以後就托您老照看著,雙晴以後就跟著您老瞭!”
奪命雙晴立正向景老重新見禮道:“首長好!”
景老明白雙晴的意思,他自享用雙晴之後,就生出搶奪之心,這些年來,就隻有和雙晴性交時,才能那樣的爽快,不但如此,他還捉摸著,要是有必要的話,可以把雙晴獻給候老或是韓老,那兩個老東西,雖然跨下也是美女如雲,但正真能叫他們勃起來的,就沒有一個美女瞭,雙晴重新向他見禮的意思他也明白,也就是重新認瞭他這個新主人,從此以後,床上可以讓他快活,床下可以替他擋子彈,等到年老年衰,隨便弄個職位打發瞭就行瞭。
同時,把肖步挺帶到北京,也是個人質,有肖步挺在手,不怕肖劍國不乖乖的聽話,這都是一舉兩得的事,大傢心照不宣,各有所得。
樓下一片喧鬧,林召重陰沉著狽臉趕來瞭,我則是不緊不慢的跟在他後面,恰似閑庭信步,好奇的打量著這難得一見的大場面。
林召重靠近景老,半死不活的道:“景老!說起來這事蹊蹺的很,我們下午新抓瞭大青幫隱藏在政府部門的骨幹,晚上就有日本人來襲……!”
景老威嚴的對林召重道:“你要嚴審那些青幫要犯,特別是下午剛抓的袁興華,看看他們是否和日本人勾結?目的是什麼?審問完畢之後,所有青幫反革命分子,不問良賤,全部處決,還有,你務必在一個星期內,摸清今夜來犯的日本人底細,這是你擔任龍霆小組小組長的第一次任務,隻許成功,不許失敗!”
林召重“啪——”的行瞭個軍禮道:“堅決完成首長指示!就是人手上……!”
景老吼道:“別跟我講條件,你可以擴編擴編你的國安協力!”
夏文晴在景老身後,向我點瞭點頭,而周雪晴更是豎起兩個雪白的指頭晃瞭晃,做瞭一個“OK”的手勢,我立在林召重身的的暗影裡,向雙晴微笑瞭一下。
景老嘴上說得是天下無敵,實際上怕死得很,當天夜裡就坐上瞭飛回北京的專機,雙晴在南天市,本就沒有什麼交割,也沒帶什麼物品,整瞭整警服,立即就跟著景老出發瞭,到瞭北京後,還怕少得瞭她們的日常用渡?至於肖步挺,就更沒有什麼可收拾的瞭,別瞭他傢老子,歡天喜地的跟在景老後面,去國安泡赤字軍刀去瞭。
赤紅裝、赤素裹兩個婊子就慘瞭,她們被景老認定是小日本的間諜,被上瞭重銬,跪伏著壓在一個狗籠裡。
狗籠苦不甚高,雙赤擠在裡面就象兩團淫糜的香肉,雙臂被鋼銬反背著銬著向上吊起,扣在狗籠上面的鐵欄上,雙足的銬子也連在底部的鐵欄上,小蠻腰被一根鋼管艱難的向下住,幾乎把個肚皮壓在籠底,而酥胸下部,擠著奶子,也有一根鋼管把她們架得往上抬,這種整治的方法,叫做“高低杠”,雙赤在國安時,也常用這種法子整治反革命分子。
肖步挺悠閑的抱著兩條虎臂,饒有興趣的看著兩個落難的美女,如狼似虎的目光,不停的在她們豐滿滾圓的地方遊走。
景老仰前躺在一邊,撫摸著雙晴的秀發,周雪晴嘻嘻一笑,伏下身來,張開小嘴就想替景老吹簫。
景老撞攔住道:“這裡不行,怎麼說我維持在人民大眾面前的行象,要是你們兩個閑不住,不如去審一審那兩個賤貨,順便也找些樂子!”
肖步挺咧嘴道:“不如讓我給她們用棍刑,狠操她們的屁眼,不怕她們不招!”
夏文晴嫵媚的白瞭肖步挺一眼,道:“若是用你的東西審她們,她們兩個還不樂死?沒事一邊呆著去,別給景老添亂!”雙晴在“亂雲飛渡”中,也沒少和肖步挺打炮,彼此之間熟悉的很,隻瞞著個景老而已。
景老自是不知道南天黑白道的勾當,威嚴對肖步挺道:“文晴說的是,你個混小子不準胡來!”
周雪晴最善刑訊,扶著景老道:“我和文晴隻會抓人,不會審人,怎麼辦哩!”
景老笑道:“我對於刑訊還彼有心得,讓我來!”
肖步挺咧嘴道:“景老頭!你帶她們兩個來時,也沒少幹她們,這時舍得動手?”
景老笑罵道:“小畜生!她們兩個,被訓出來就是為我們服務的,你可知道,刑訊美女,也是人間一大樂事哩!難道你傢老頭就沒教過你玩這個?”
周雪晴吶吶的道:“或許她們真是冤枉的哩?”
夏文晴也道:“景老!說實話,你憑什麼懷疑她們兩個,有證據嗎?”
景老不高興的道:“你們兩個,都是做公安做傻掉瞭,什麼事都要證據,我說我親耳聽到她們兩個和日本人是一夥的話可以瞭吧?”
周雪晴拍拍赤紅裝的俏臉道:“你有什麼話說?”
赤紅裝哭道:“冤枉!我聽到聲音,剛一露頭就被人弄翻瞭!”
景老哼道:“放屁!你是國安軍刀,不是老婦女的菜刀,怎麼可能一露頭就被人弄翻?”
赤素裹淚流滿面的道:“我也是這樣,來人的藝業,可怕之極!”
夏文晴雙手一攤道:“景老!按照程式,你們雙方互相指證,在沒有第三方人證,或者有力物證的情況下,我們還不能抓她們,最少不能這樣整治她們,以免遺禍無辜!”
景老暴戾的道:“你們也是做公安的,也不想想,怎麼可能有兩個藝業如此可怕的高手,同時向她們兩個軍刀動手?有點推進的頭腦好不好?給她們吃點苦頭,她們是不說實話的!”說著話,順手拿起一根牙簽來。
肖步挺小聲的在赤紅裝的耳邊道:“小蹄子!說實話,我也不相信你們會通敵,要是給你們機會,你們跑不跑?”
景老掏出赤素裹一隻雪白彈跳的乳房,捏在手中獰笑道:“說不說?”
赤素裹抽泣的道:“景老!看在我們姐妹兩個曾服侍過您的份上,不要虐待我們!”
景老心硬如鐵的道:“你們乖乖的招出你們的真實身份,來中國幹什麼?為什麼想綁架我?都說出來——!”
赤紅裝接聲道:“天呀!沒有事,要我們怎麼個說法?”
景老面目猙獰的道:“那就怪不得我瞭,先給你們一點開胃小菜,等回去後,再給你們吃山珍海味!”說完,慢慢的把手中的牙簽,剌進瞭赤素裹的嬌嫩的乳頭中。
“呀——!”赤素裹大聲的悲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