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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蕉舌茴香

  玄武湖邊的城市仙境別墅群,位置最好的第三十六號人傢不久前神不知鬼不覺的被人滅門瞭,疑兇似是日本人,所謂民不告官不就,既然沒有苦主,這種天大的案件,通常都是先壓一壓瞭,能破案時,再向上匯報,破不瞭案的話,就讓這種事爛在卷宗裡。

  但是這種市中心的豪華小別墅非常稀缺,這種來無影去無蹤的滅門案件,誰知道什麼時候能破案,房子空久瞭,反而更容易引起閑人的懷疑,於是通過某條內部管道,這幢小別墅秘密的被拍賣,而買幛小別墅的人,名叫柴化梁。

  平日裡,別墅群裡的主人們,都是自掃門前雪,就算是門對門,也不會知道對面的別墅裡,住的主人長得什麼樣。

  晚上九點多鐘,一輛黑色的轎車,悄悄的開進瞭別墅的鑄花鏤空大鐵門,守門的兄弟,忙打開瞭電動開門,大門緩緩而開,林召重遠遠的站在廳門口望著車來。

  景老在雙晴的左右扶持下,趾高氣昴的走下車來,看見林召重,微笑道:“小林呀!你才出來幾天呀,混得不錯嗎?”

  三角眼住在我的亂雲飛渡中,對我來說,實在的不方便,現在我發現他有一個天大的可恨事,就是喜歡躲在角落裡,偷偷的看我搞鄭鈴、江媚她們,他不象秦俊是明打明的看,他隻愛偷看,我明著叫他觀摩,或是叫蘇鳳、楊嬌她們公開和他操B,他又死活不幹瞭。

  所以這處新買的別墅,就是他在南天市的落腳點瞭,也可能就是他唯一的傢,整個別墅一千多平方米,也足夠他住的瞭,等過些時候,再密密的過戶到他的名下。

  三角眼雖然為看不到我搞女人而非常的不願意,但有處私產也是不錯,我叫他在彩霞街馬場內,隨便挑瞭幾個美女侍候,他又死活不肯,隻要瞭幾名得力的兄弟和他同住,不過現在我也在樓內。

  林召重陰笑道:“景老說笑瞭,不過是朋友的住處罷瞭,景老一路辛苦瞭!”

  景老望著他的笑臉道:“和你傢老子笑得一樣,看見你們父子倆人的這種笑臉,怎麼都讓我感覺似是在玩什麼陰謀詭計,而我就象一隻即將掉進陷井裡的羊……!”

  林召重還是那副陰笑著的死人臉,苦聲道:“景老!生瞭這副臉笑起來就這樣,我也是沒辦法的事,還請您老將就則個!”

  夏文晴引誘道:“景老!別在大門外逗留,恐有不便!我們先去書房談正事!”

  景老點頭,跟著林召重向裡走,雙晴有意無意的遮在他的身後左右,林召重擋在他的前面,這樣要是有人想剌殺,就決不容易得手,景老前後左右一看,感覺非常滿意。

  實際上,這別墅四周,全是我飛狼谷的兄弟,人數不下一百人,而且全是高手,每一個兄弟的身手,決不會比他帶來的雙赤差,除非有整團整師的部隊來犯,否則的話,休想動得瞭這別墅裡的任何人。

  景老哪裡知道這種事,對於林召重手上能動的棋子,也是自以為是的認為,就是十幾二十個烏合之眾,聞言道:“你之前不是在陜西鄉下種地嗎?江南的南天市,哪來的你的朋友?”

  林召重陪笑道:“是來南天剛結識的,景老,我臨出來前,陳司令許我便宜收編地方組織的權力,這事您老不會不知道吧?”

  景老笑道:“也是——!你那個朋友是做什麼的?”

  林召重笑道:“實不相瞞,是開印刷廠的,黑道上也有十幾個愣頭青,這宅子就是他的,現在他也在屋內,想見見您老,求您給個正式的名份!”

  景老狡猾的道:“這事再說吧!”說著話,不知不覺的就來瞭書屋內。

  我迎在書房門口,陪笑道:“景老好!”

  景老猛一抬頭,冷不防間嚇得“哎呀——!”一聲,繼而微笑道:“是哪個十王殿失瞭鎖,跑瞭你這個醜鬼來!”

  老子的長相確實是常人不敢恭維,蝙蝠眉、野狼眼、獅子鼻、蛤蟆嘴,身高已經長成,足足一米八的個子,虎體熊腰,大腿如柱,穿著一件名牌的T恤衫,襯得胸肌怒突,好象鐵打的金剛,銅澆的羅漢。

  我聽瞭景老不死的瘋話,也不生氣,介面道:“景老不要害怕,我雖生得醜,但是一顆紅心向著黨,日日向往紅太陽!景老請到裡面上座!”

  景老自恃有武藝超群的奪命雙晴在,不懼我生得醜,哈哈一笑道:“你倒是會說話!”

  雙晴齊望瞭我一眼,我把野狼眼一眨,雙晴立即架扶著老不死,就往陷井裡帶。

  景老被雙晴架著,不自覺的向特定的方向走,忽然又是“哎呀——!”一聲,看著一樣物事,再也移不開眼來。

  在一處似是不起眼的裝飾架格間,赫然擺著一件碧如湖水的古玉,正是我幼年時,和宋學東兩個做賊偷來的周文王的“蟠龍玉帶鉤”,多少年瞭,我一直藏在密室裡,今日方才能得見天日。

  周代的龍形和後代的截然不同,色澤也不一樣,又不是新從墓裡盜的,玉上的色澤已經盤活,流光異彩,宛如活物,那種特殊的雕刻手法,那種玉質,如何做得假來?

  林召重向我這邊瞟瞭一望,對我豎起瞭大拇指,意思是“有門!”

  景老是個愛玉玩玉的人,隻一眼,就看出格架上的東西是真玩意,國寶級的好東西呀!哆嗦的伸出老皮掛掛的手指,指著架上的“蟠龍玉帶鉤”道:“這是哪來的?”

  我笑道:“實不相瞞,本來我這屋子裡全是春宮圖,聽說景老要來,特意找朋友借瞭一些古玩擺擺,裝裝門面,怎麼?有什麼不妥嗎?”

  景老不舍的道:“我是應小林之約,帶兩位警官,來商量除奸的大事,既然這東西是你朋友的,你可否幫我問個價?”

  我笑道:“我那朋友叫做蘇畢康,是澳門的私傢醫生,專替富人坐癥的,有些錢財,他的這些東西,是祖上傳下來的物事,留在傢中做紀念,並沒有窮到出手的地步!”

  景老留戀的道:“那真是太可惜瞭!”

  林召重咳嗽瞭一聲道:“那個——!景老!現在小柴是我召集的國安周邊組織,辦事很賣力的,不如景老向上頭說一聲,辦個正式的鋼印公章,也好為國傢出力!”

  景老回過神來,老眼一轉,立即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不由嘎嘎笑瞭起來,道:“你們怎麼談的?”

  林召重笑道:“小柴的組織,就叫國安協力,替我們辦事,並不要國傢的一分錢,隻是生意上要給他些幫助,減少某些國傢機關對他的騷擾,不知景老可否開這個口?”

  景老眼珠向“蟠龍玉帶鉤”瞟去,咳嗽道:“這個——?”

  我笑道:“這塊東西的事,我可向蘇畢康去說,不管怎麼樣,一定擺到景老的書房中,中國是社會主義國傢,對於私人開企業,是諸多刁難,我們這些做生意的,是舉步為艱,些許小事,還請景老能可憐我們這些個小民,小子我感激不盡!”

  景老瞇著老眼道:“噢——?”

  林召重陰笑道:“請景老成全我們兩個!”

  我嘆瞭一口氣道:“若是景老肯可憐我們這些小民蛋蛋,還有一個件碧玉翡翠豬龍魚尾壺,我可一並幫你弄來!”

  景老不由張大瞭老嘴,半晌方道:“天呀!碧玉翡翠豬龍魚尾壺可是國寶中的國寶,年代可上溯到夏商,這上古三代的東西,你這裡就有兩樣,行瞭,老子也是行伍出身,我們也別繞瞭,你和小林到底想要什麼,開出條件來,若能辦到,我一定替你們辦,若是實在辦不到,我也沒辦法!說吧!”

  林召重陰笑道:“景老爽快人,既如此,我就不客氣瞭,我這次是立瞭點小功,但要想升官也不見得,所以我想弄個中校做做,國安部中也想弄個處長或是副處長之類的實權職務!”

  景老怪眼一翻道:“現在國泰民安,你立瞭什麼吊功,有連跳三級的本事?中校沒有,給個少校玩玩就不錯瞭,還有,國安局裡能做到處長職位的,都是混瞭二三十年的老油條,你才進國安幾天呀,就想爬到人傢頭上做頭兒,現職充其量給你個組長做做,也算不錯瞭!”

  林召重陰笑道:“陳司令不也是年紀輕輕的嗎?怎麼他能做國安部的一把手,我卻連個處長也做不成?”

  景老哼道:“小陳傢的老子好好的活著哩,你傢老子要是沒給老頭子玩死,你就是中國的太子,別說是小小的國安部首領的假司令,你就是真弄一個兵團司令做做也不過份,但是可惜的很呀——!少校加龍霆組組長,愛做不做!”

  林召重涎著臉道:“莫若雷霆組?”

  景老微怒道:“赤妖嬈立瞭多少功勞,才勉強升瞭個少校,做到雷霆組組長的位置,你若再講嘴,就不講良心瞭!”

  我笑道:“龍霆組這個名字很威風呀!再說龍霆雷霆,這兩個名字也差不到哪去呀!換來換去的,有什麼意思?”

  林召重三角眼一翻道:“你懂個屁呀?特攻局一處雷霆組自成立以來,戰無不勝,從來沒有被人抄過,而潛鋒局四處龍霆組,自成立以後,最多每隔三年都被人傢抄一次,今年九月,龍霆組長帶全組去中東執行任務,被英國6處的人,殺瞭個絕門絕戶,屍骨無存……!”

  景老呵呵笑道:“若不是龍霆組被人殺瞭個盡絕,現在哪來的位子給你?好瞭,別挑瞭!將就些吧!待有機會時,我再替你尋個好的,那個?你叫小柴吧?你有什麼要求,也說說吧?”

  我點頭陪笑道:“景老景老,其實我的要求不高,就是求個正式的鋼印,掛著國安周邊組織的大旗做點小生意罷瞭,不要國傢一個人一塊錢,您老不知道,我們這些合法做小生意的,實在不堪那些狐假虎威的政府敗類上癮似的騷擾!”

  景老揮手道:“行瞭行瞭!你也別訴苦瞭,就給你個國安周邊組織的編制,叫做什麼好哩?”

  林召重湊過臉去道:“叫國安協力!”

  景老笑道:“不錯不錯,你們統共多少人哩?”

  我隻要個鋼印,混個國傢正式組織,怎麼肯把實話告訴他,忙笑道:“統共十四個人!”

  景老笑道:“有照片吧,拿來給我看看!”

  我忙奉上早已準備好的黑白照片一張,上面連我算一起,果然十四個人,沒有一個象人樣的,高高矮矮的,實在沒有看相。

  景老一看,立即笑道:“好好好!全是人才,就給你們個國安協力的編制做個正式的鋼印,那個——!龍霆組的人都死絕瞭,一時之間,也沒有合適的,你們就劃歸小林,讓他暫時代管吧!”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想道,這個龍霆組,又是一個炮灰組合,指不定下個任務就又要死絕。

  實際上,國安部裡,沒有人肯加入倒黴透頂的龍霆小組,景老自以為這樣處理是妥當之極,果然在他把這種處理結果報上去時,上面的老東西根本就沒有一個人反對。

  景老望著一臉死相的林召重和不知就裡興高采烈的我,幹笑瞭一下道:“沒什麼事的話,我要休息瞭,你們說的那兩樣東西,最遲明天下午,得放在我的手上!”

  我笑道:“那是一定的!”開玩笑,有瞭這個合法身份,殺人放火都沒人敢管,別說是走走私販販毒玩玩女人瞭,拉著林召重,轉身要走。

  景老叫道:“先別急著走,把我的那隊人帶過來,撤掉你們這裡的烏合之眾,赤紅裝、赤素裹也要盡快過來!還有,你這裡有密室嗎?”

  林召重咧嘴道;“您老也太小心瞭吧?”

  景老瞇眼道:“小心使得萬年船,快去!”

  半個小時後,守在別墅飛狼谷兄弟全撤瞭出去,景老把從北京帶來的兩個班的精幹官兵,細細佈置在別墅周圍,令雙赤住進臥室兩側的房間裡,這才跑回自己的臥室。

  雙晴依令跟在後面,今天晚上她們要負責給老不死的侍寢,一進臥室的大門,景老就摟住雙晴的小蠻腰,把臭哄哄的老嘴湊瞭上來,狠狠的覆在周雪晴的粉頸上。

  私房之中,雙晴就換瞭一副面孔,周雪晴見他的老嘴上來,並不避上,由他在自己的雪白粉嫩的脖子狂吻,同時發出極妖騷的呻吟。

  景老吻過瞭周雪晴之後,再去吻夏文晴,雙晴經常在一起侍候男人,配合起來是得心應手,就在夏文晴被景老吻著小嘴的時候,周雪晴伸出小手來,去摸景老的胯間,入手處軟塌塌的沒有一點點動靜。

  景老離開吻著夏文晴的嘴,嘿嘿笑道:“摸也沒用,人老瞭這地方也不敏感瞭,呆會兒如果你們覺得不過癮時,我用皮鞭幫你們解決!”

  雙晴在挨完瞭四萬八千記響春鞭後,對皮鞭非常的敏感,平時就算聽到不相幹的皮帶抽打物體的響聲,牝穴內也會立即潮濕起來。

  她們兩個幾乎夜夜被肖劍國鞭打取樂,肖劍國是抽瞭操,操瞭再抽,兩年裡把個龍虎般的身體都掏空瞭,現在隻有一個空殼好看,雙晴想要肖劍國的老命,現在隻要一夜就足夠瞭。

  但是肖劍國對她們有大用,她們兩個騷貨,怎麼會讓他死?所以每次汲完他的元陽後,都“好心”的還一點點回去。

  夏文晴喘息的嬌聲道:“景老也愛鞭打美女?不如我們給你做狗玩?”

  周雪晴笑道:“不如先替您老吹個簫養養神吧?”

  景老捏著周雪晴的俏頰笑道:“起先看你時,還真不敢碰你哩,想不到這樣的體貼人?真好我也累瞭,你們兩個就替我吹吹簫吧,等養足瞭精神再玩也不遲!”

  雙晴對看瞭一眼,相互一笑,她們兩個,體內現在都有“蕉舌茴香”的淫毒,除我之外,外人可撩撥她們不得,被“蕉舌茴香”浸潤的雞巴,會奇跡般的長時間勃起,以方便雙晴更好汲取男人的元陽,當然,對於景老不老的來說,就是叫他久不能完全勃起的老雞巴完全硬起來後,痛快的爽一爽罷瞭。

  雙晴騷兮兮的把景老拉至真皮沙發邊推倒,然後一左一右的跪在瞭他的胯間,四隻素手齊動,解開瞭景老褲子上的皮帶,把褲子拉至大腿,翻出死蛇似的老鳥,兩人一齊抬頭,向景老騷騷的一笑,周雪晴張開小嘴,把景老的雞巴,深深的含進小嘴裡,喉頭滑動,盡量分泌唾液浸泡。

  景老這幾年來,第一次感覺雞巴擺入的小嘴是這樣的溫潤柔軟,龜頭處絲絲柔意潮水般的傳來,久不抬頭的老雞巴,慢慢的有瞭反應。

  就在周雪晴含著景老雞巴的同時,夏文晴的俏臉從檔間穿過來,香舌翻動處,細柔的舔起景老的春袋來,輕靈的舌頭極有耐心的挑轉,不時的把春袋的皺皮,溫柔的吸進溫潤潤的小嘴裡。

  兩分鐘後,雙晴換位,夏文晴的小嘴順著景老有些生氣的雞巴桿子舔裹,周雪晴鉆到瞭景老的跨下,輕輕的拉到老不死的大腿根,露出黑乎乎的肛門,也不顧那裡的惡臭,香舌一翻,在肛門處細細的舔舐瞭起來。

  “啊——!”景老終於有瞭反應瞭,被美女舔屁眼,他竟然是第一次嘗試,想不到表面威冷的雙晴,竟然如此騷賤,一種從來沒有占有欲望,慢慢的漫過瞭他內心,雙手一動,各抓住一隻滑膩的素手。

  雙晴感覺自己的一隻被景老捏在手裡,知道已經成功的激起瞭老桿子久違的欲望瞭,兩人的另一隻手立即跟上,從上衣的下擺裡,伸到瞭景老的胸口,熟練的找到景老的乳頭,嫻熟的捻瞭起來。

  景老的雞巴、肛門在兩個絕色美女的小嘴裡,兩個乳頭也各被兩隻溫軟的小手侍候,爽得把兩條乾瘦的老腿伸得筆直,低頭一看,自己的老鳥竟然被夏文晴舔得翹瞭起來。

  景老感慨的嘆息道:“多少年瞭,今天是破天荒的這樣爭氣,你們兩個誰先來?”

  周雪晴妖笑道:“景老很急著開炮嗎?”

  景老一愣道:“既然吹直瞭,難道就不能放炮?”

  周雪晴笑道:“可見北京的性交技術實在不怎麼樣,景老你躺好瞭,這隻個前奏,看看今天我們姐妹倆的床活,比起赤紅裝、赤素裹來怎麼樣?”

  景老驚喜道:“都硬成這樣瞭,你們還有下文?”

  夏文晴吐出小嘴裡的老肉棍,妖聲道:“還不夠硬,差遠著呢!”說著話,跟周雪晴又換瞭一個位置。

  “蕉舌茴香”因各個美女的體質不同,能神奇的表現不同的淫性,兩個性子極浪、體質極好的美女更替的用嘴裡的淫毒剌激景老不死,就象醫生開瞭兩種結果相同但效用截然不同的猛藥治同一種病癥一樣,景老的雞巴離開夏文晴的小嘴後,變得更硬瞭。

  周雪晴媚眼兒上翻,香舌繞著微微顫動的龜頭打轉,然後一口吞入,用起瞭花門的秘技“玉女銷魂簫”吹瞭起來。

  景老感覺全身的血液都似要燃燒起來,身子有如飄在雲端,雞巴硬的如同少年人,剛感覺有射精的沖動時,卻被夏文晴換過來,捏住他的輸精管路壓瞭下去,跟著頭頸一轉,香肩下伏,用花門的另一種成名簫技“妖女蝕骨簫”猛吹起瞭起來。

  景老雖然貴為共和國元老級人物,但是他平生哪裡感受到過這種傳聞中的花門簫技,直爽得差點背過氣去,就在夏文晴吐出老鳥,雙晴再要交換的時候,一股濁液,不受控制的狂湧而出。

  夏文晴立即唆住他的老雞巴,輕重有序的吮吸起他放出的濁液,讓他滯瞭個幹幹凈凈,然後張開小嘴,給景老看射在她嘴裡的濁精。

  景老怪人道:“都叫你們上來操的,你們看看,都滯掉瞭,可惜瞭吧?”

  雙晴俏眼一轉,一齊笑瞭起來,脫掉身上的制服,露出兩對碩大挺翹的巨乳來,奶子雖大,但奶尖上翹,沒有一絲絲下垂的樣子,跟著脫掉警裙,蹬掉警靴,拉下肉檔裡的黑色“丁”字內褲,赤溜溜的雙雙拉起瞭他的手臂。

  景老奇道:“幹什麼?”

  周雪晴笑道:“我們去洗澡呀!”

  景老不明所以,想瞭想既然射都射掉瞭,就隻能洗洗睡瞭,於是唉聲嘆氣的由著雙晴幫他脫瞭衣服,露出乾癟老瘦的身體,拖著軟塌塌的老鳥,愁眉苦臉的跟著雙晴去浴室沐浴。

  浴室佈置的奢遮豪華,進口的大浴缸足可容下四五人,現在浴缸裡面泡滿瞭各種藥材,一陣陣的藥香,隨著水氣鳧鳧飛散。

  景老掏起瞭一把花瓣問道:“是洗花瓣浴嗎?你們江南人,可真會享受!”

  夏文晴扶著景老,小心的跨進浴池,妖聲回道:“花瓣隻是其中之一,實際上我們侍候您老沐浴的,是失傳的漢方藥浴,常洗的話,有身輕體健、怯病去疲之效!”

  景老奇道:“噢——?還有這種美事,我們北京倒是沒有這種名堂,洗澡就是洗澡!”

  周雪晴噗嗤一笑道:“說句不該說的話,景老您別怪我!”

  景老舒服的蹲在池水中,享受著熱水的浸泡,緩聲道:“說吧!這種樣子面對面,還有什麼不能說的?”

  周雪晴笑道:“進北京城的,雖然身居高位,但全是土包子!”

  景老一愣,跟著哈哈大笑道:“不錯不錯,就是你們剛才替我吹簫的技法,北京城裡根本找不到一人,爽呀!”

  雙晴也笑,周雪晴移到景老身後坐瞭,讓老不死的把身體靠在自己雪白豐滿的胸脯上,夏文晴移到前面,鼓弄春水,替景老洗身子。

  這種漢方藥水,用得全是催情的中藥,更混有淫蟲屎,被浸在水裡的男人,很快的就會又有性交的沖動,女人浸在水裡,卻是一點感覺也沒有,就和浸在普通的熱水裡一樣,但是景老年紀大瞭,平日裡玩的女人太多瞭,渾身浸在水裡時,隻覺得舒服罷瞭。

  洗瞭十多分鐘後,周雪晴親親閉著雙目的老不死道:“景老!上去吧?我們兩個替你打肥皂!”

  景老點瞭點頭道:“也好——!”

  雙晴挽著景老不死的雙臂,把他扶到一個小日本進口的皮質春床上,這種床,可以讓人半躺在上面,享受著美女的各種溫柔。

  雙晴取瞭進口的沐浴露,塗抹在自己赤溜的身上,然後分從左右,用自己豐滿的身體,幫景老打沐浴露。

  景老感嘆的道:“就算毛主席,也沒享受到這種快活事喲!我算是趕著瞭,改革開放好呀!”

  雙晴微微一笑,一人拿起景老的一隻手腕,然後跨騎瞭上去,把自己嬌嫩的牝戶壓在瞭景老的兩條老臂上,另一隻手扶住景老的兩邊肩膀,然後嬌哼著用牝穴,在景老的手臂上,由下而上的遊走,用這種銷魂的方式,幫景老洗兩條老臂。

  景老感覺自己的老鳥又有動靜瞭,龜頭慢慢的抬起,雙腿暖洋洋的不自覺叉開,於是悶悶的哼瞭一聲,在他的印象中,一天能和美女打一炮就算很不錯的瞭。

  雙晴在景老的雙臂上打肥皂,打瞭整整五分鐘,打完瞭之後,扶著景老躺下身來,拿起他的兩隻腳,動作一致的把景老的腳掌,放在瞭自己的深深的乳溝中間,輕輕的磨動。

  景老的雙腳同時踩踏在兩團滑膩溫軟的美肉中間,兩邊雄偉的乳峰,下賤的緊緊夾住腳背,有節奏的輕輕蠕動,下面的東西又有瞭一些動靜。

  雙晴用迷人的乳溝替景老把腳底、腳背的肥皂打完瞭之後,伸出手來,拿住景老的腳踝,然後騎在瞭他的兩條大腿上,依然用牝戶,替他大腿打肥皂,上下遊走磨動間,不時的用牝戶去頂景老的跨下,讓景老的老鳥更加的有瞭感覺。

  打完瞭正面的肥皂之後,再打背面,雙晴輪流完全趴到景老身上,用全身替景老做人體按摩,全身的肥皂打完之後,用熱水沖去泡沫,翻過身來。

  夏文晴跪伏在景老的兩腿間,雙手握住老鳥,間隔有序的交替擼套,跟著小嘴湊上來,技巧的含住瞭龜頭,然後慢慢的下移,雙手直退到雞巴根處勒緊,把景老的老鳥勒得微翹起來。

  周雪晴跪爬在景老的上方,主動的獻上香唇,同時拿起景老的手來,放在自己的牝戶上,自己的雙手也不閑著,兩手放在景老的兩個乳頭上,纖指飛揚,捻得老不死的直哼哼。

  在雙晴這對淫姬的高超性技兼“蕉舌茴香”的溫柔挑逗下,景老破天荒的再振雄風,夏文晴看看差不多瞭,吐出含在小嘴裡的老鳥,叉開一對雪白修長的粉腿,雙手分開牝穴,慢慢的在景老怒翹的雞巴上面坐瞭下去。

  “哼——”夏文晴咬著櫻唇妖哼。

  “呀——!”景老怪叫,感覺老鳥正慢慢的陷入一個溫膩緊窄的肉洞中,兩片香肉節節後退,跟著再緊緊的夾合。

  景老的雞巴並不粗長,夏文晴坐到底後,感覺才到瞭自己肉穴的中央,並沒有碰到花蕊,然此夜是以景老鬼快活為主,由不得她們舒爽,當即緩緩站起身來,等龜頭完全離體後,跟著再慢慢坐下去。

  景老的雞巴被夏文晴的肉穴剌激得欲火連連,幾個進出之後,翻身坐起,喝道:“你們兩個,並排給我躺好!”

  成功的誘發瞭老鬼的性欲後,雙晴眼中,都閃過瞭得色,妖哼著並排躺在景老的面前,大叉開雙腿摸著自己的嫩穴,入眼處,但見牝毛齊整,穴口嫩紅。

  景老完全忘記瞭自己的年齡瞭,瘋吼一聲,分開不知是誰的一對粉腿,把自己的雞巴狠狠的捅瞭進去。

  “嗯——!”周雪晴的穴中,還不太濕潤,被他粗暴的捅入,疼得一皺柳眉,但這種小小的暴力,周雪晴根本也不當回事。

  景老在周雪晴的穴中折騰瞭數個回合之後,拔出鳥來,再插入夏文晴體內,夏文晴早已淫水泛濫,肉跨微抬,迎合著老鳥的進入。

  景老自以為大展雄風,在雙晴還沒有嘗到滋味時,就又射瞭個黃河倒泄,雙晴感覺景老又滯瞭,忙爬起身來,爭相用小嘴去舔景老的醃臟的雞巴。

  景老得意的拍拍雙晴的妖靨,囂張的道:“我怎麼樣呀?”

  這種問話,雙晴在和肖劍國搞時,回答瞭無數遍,立即雙雙抬起頭,異口同聲的道:“您老真是太厲害瞭,都快把我們搞死瞭!”嘴裡是這麼說,心裡卻同時罵道:沒用的老東西,搞得我們不疼不癢,真是王八蛋加三級!

  景老自豪的嘎嘎傻笑,仿佛又回到瞭年輕的時節。

  雙晴悶聲不響的的交換著用各人小嘴裡含有強烈“蕉舌茴香”的春液,仔仔細細的浸泡著景老的陽根,從龜頭馬眼,再從會陰到屁眼,一絲一毫的也不放過,景老的老鳥,在不經意間,慢慢的又微昂起瞭頭。

  周雪晴一笑,向夏文晴做瞭個手式,夏文晴會意,兩人站起身來道:“景老!我們上床吧?”

  景老舒服的嘆氣道:“這才是人過的日子,好——!扶我上床休息!”

  雙晴不廢勁的架起景老的兩個胳膊,景老幾乎是雙腳離地的被美人抬到兩米四寬的大床上,幾上獸香不斷,空氣中彌漫著一股醉人的美女體香。

  夏文晴跪坐在景老鬼身邊,妖道:“景老!我們侍候您睡覺!”

  景老以前也玩過無數的美女,基本放過炮後,這事就算完瞭,從來沒見過花門的戰仗,錯愕的道:“睡覺還要怎麼侍候?”

  周雪晴笑道:“您老翻過身來,我們替你按摩,松松筋骨,才好入睡!”

  景老想想也對,點頭道:“那好!你們請便!”

  夏文晴笑道:“請景老翻過身來,我們從您的背部開始!”

  景老笑瞭笑,果然聽話的翻過身來,露出枯柴似的瘦背。

  雙晴立即分工,夏文晴從頭往下按摩,周雪晴從腳底往上按摩,使的都是花門秘技“行雲流水”,藕臂輕拂處,十指連動,如彈笙撫柳,又是花門的另一種秘技“十指彈琴”。

  人體上有各種各樣的敏感經脈,有些是麻筋,有些是酸筋,有些是痛筋,而雙晴二十根手指撫過的,都是激發人性欲的“騷筋!”

  雙晴在後面按摩,景老感覺自己的老鳥又開始叫春瞭,不由驚奇的道:“怪呀!”

  景老鬼哪裡知道,那獸香也有古怪,主材是純正的麝香,而麝香最主要的功能,就是激發人的無邊性欲。

  雙晴微微一笑,並不答景老鬼的話腔,手指按摩過後,伏下兩具雪白的肉體,把豐滿到極致的四個奶球,重重的壓在瞭景老的後背上。

  景老明顯的感覺到後背處壓著的四團軟肉,四粒妖騷的櫻桃,醉人的硬起,順著背股上下滾動,兩個美女配合的非常好,一波乳肉過後,跟著又是一波,連綿不斷,景老癡迷的問道:“這又是什麼名堂?”

  夏文晴答道:“景老!這叫飛波推雪!我們兩個常常配合,其她人就算會,也沒有我們的好!”說著話時,不由臉紅瞭一下,我旗下雙飛做的最好的兩個美女,並不是雙晴,而是妖孽級的王燕、王雀兩個雙生女,不但臉蛋長得一模一樣,而且心靈相通,給男人做起雙飛來,那才叫天衣無縫。

  景老從來沒有試過雙飛組合“飛波推雪”,聞言大加贊賞。

  雙晴有意賣弄,變著法的換著各種的波推姿式,波推之後,周雪晴妖笑道:“景老!更舒服的來瞭!”

  景老一愣,雙晴的兩張小嘴已經同時動作,從兩邊舔舐起他的耳朵來,再從耳朵一路向下,舔到腰股,在尾椎處會合後,兩張小嘴一齊爭著舔吸醃臟的屁眼。

  景老感覺自己的肛門處,有兩條靈巧已極的毒蛇,不停的鉆入自己的肛門深入,柔滑而有力的掃刮著自己肛門的壁肉,這種感覺,真是從所未有,不禁回頭道:“兩條好毒的美女蛇呀!”

  夏文晴妖笑道:“景老好眼力,不錯,這就是毒龍鉆,龍蛇本一屬,景老說是蛇也是很對!”說完話,接著周雪晴拔出來的舌頭,把自己的香舌,深深的探進景老的後門裡,舌尖頂著肛壁,不停的纏繞。

  這種剌激之下,景老的老鳥想不硬的話都很難瞭,感覺肛門內的皮都要被雙晴舔破,下面壓著硬硬的老鳥也難受,景老鬼擺手道:“夠瞭——!”

  雙晴聞言,離開他的後門,兩條舌頭動作協調的向下遊走,從大腿根開始分向兩邊,直舔到腳掌,柔軟的香舌順著腳後跟,舔到腳底心。

  “嗯——!”景老感動瞭,這兩個騷貨,連腳底心都肯舔,真是太認真瞭。

  兩條香舌舔過腳底心,滑到腳趾,從小趾開始,把景老的十個腳趾一根根的舔得仔仔細細,翻過身來時,再從前腳背向上遊舔。

  景老的老鳥微微顫動,片刻間就被兩張嫩滑的小嘴爭相包住,雙晴伏在景老的跨間,連換瞭兩種吹簫的方法,最後,用含著淫香的小嘴,輪流吹起瞭舊社會名震故都的“醉死蕩髓簫”!

  景老鬼的老鳥,這回幹脆硬得緊貼住瞭小腹,馬眼流得全是精水,但旋轉就被兩張小嘴舔食,景老鬼捏著不知是誰的大奶子,雙眼赤紅喘息道:“行瞭!上馬上馬!”

  雙晴妖聲應道:“是的,景老,請您老姿意的騎乘我們兩匹騷賤的小母馬!”說著兩,在景老鬼面前,雙雙小狗式的跪伏,碩大的肥股微微搖晃,穴口微張,開合間,一股股清亮的淫水泛出穴眼。

  景老按住周雪晴的後股,長叫著把三振雄風的老雞巴,深深的埋瞭進去。

  “哎呀——!捅死我瞭,景老您棒下留情呀!我吃不消啦!”周雪晴配合的妖叫,其聲蝕骨銷魂,其實景老的雞巴,根本就不夠她撓癢的,她和夏文晴都是異種的名穴,十數個龍精虎猛的小夥子輪流上都不怕,還怕景老鬼這種有氣沒力的老鳥,純粹是逢場作戲罷瞭。

  周雪晴越是妖叫求饒,景老鬼插得越起勁,抽插瞭數十記之後,就在景老鬼向後抽出雞巴時,周雪晴的姻體向前一伏,放出瞭景老鬼的雞巴,夏文晴穴口一張,迎上瞭景老鬼再向前插的雞巴,深深的吞入騷穴中。

  景老鬼再抽插瞭幾回後,夏文晴也是如法炮制,把景老鬼的雞巴再讓到周雪晴的小穴中,景老鬼何曾玩過這樣的花樣,三個回合不到,就又放炮瞭,射出瞭重振雄風後的第三發炮彈後,景老鬼白眼直翻,身體向前一伏,喘著粗氣壓在兩女身上,老眼一閉,呼呼大睡起來。

  正當景建祥做著黃色美夢的時候,卻被人大聲的吵醒,睜眼一看,雙晴全身赤裸的伏在自己身邊,陽光下,玉容晃眼,雪膚耀目。

  景建祥對門外喊道:“門外是誰?吵什麼吵?是誰放他進來的?”

  門外傳來平江省委書記秦德國的聲音道:“景老!是我呀!您的世侄秦德國,特來給您老請安,不想等候多時,他們就是不肯放我上樓!”

  景老披披老嘴,暗罵瞭一聲,不舍的撫摸瞭幾下周雪晴的雪背,又在夏文晴的肥臀上拍瞭又拍,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穿起衣服來。

  雙晴早就醒瞭,都在裝睡,這時立即睜開鳳眼,飛快的穿瞭警服,跟著景老後面,出門向樓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