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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人算虎算

  林召重陰陰的笑道:“其實說穿瞭一分錢不值,我叫赤天嬌用破氣鋼針紮進她們的丹田氣海,封瞭她們的內力,讓她們四個渾身勁道盡失,變得和一般的女人一樣,甚至更不堪,這樣才敢肆意審訓她們!”

  我咧嘴哂道:“用鋼針封她們的氣海、丹田,這事你也敢做?你封瞭她們多久瞭?”

  國傢部自成立以來,遇過內傢高手無數,若不能制住這些高手的內力,那審訓起來,就要大大的廢事瞭,一般來就,皮鞭竹板,對內傢高手來說,根本就是替他撓癢。

  林召重若無其事的道:“快二十四小時瞭!”

  我嘿聲道:“二十四個小時,就是十二個時辰,天呀!你用破氣的牛毛鋼針剌入她們的氣海,針隨血走,時間長瞭會要瞭她們的命的!”

  林召重一聳肩膀道:“反正封的又不是我,她們的死活,跟我有什麼相幹,弄死瞭日吊!”

  我走上前去,摸著張瑰的小腹氣海、丹田兩個位置,查探牛毛鋼針和位置,向林召重道:“那你要知道什麼?”

  林召重道:“也不是要知道什麼,該說的她們都說瞭,當然她們要是能說出更有價值的就更好瞭,這樣做,就是拿她們四個當小白鼠,測測女人的忍耐力而已,有個德國納粹,說是女人比男人更能熬刑,看似柔弱的身體,其實比男人耐折騰的多,輕易搞不死的,日本的殘酷訓練日志中,也是這樣說的!”

  青幫四隻艷獸聞言,一齊悲苦的嗚嗚哀號,青妖獸白鳳顧不得正插她體內林召重的雞巴,向我這麼連連磕頭,一雙媚眼中,發出無比乞求的神色。

  被我撫摸小腹的青麗獸張瑰,也不跳舞瞭,肉膝一彎,向我跪倒,連連磕頭,雙手手腕上的手銬,磨得鋼管叮鐺做響,其她兩隻艷獸,青艷獸何盈丹和青嬈獸葉薇兩個,也是一齊向我磕頭乞命。

  在生死與淫辱之間,她們四隻淫獸不約而同的選擇瞭向男人奉獻雪白妖嬈的肉體而保命,於她們來說,落到我手中,就是被我玩弄或是被我的兄弟玩弄而已,決不會被這樣殘酷的活活折磨到死的。

  這四隻妖獸,以前都是和我認識的,也曾和我打過情罵過俏,青嬈獸葉薇為青幫大業,委身為秦德國父子的肉寵,依秦俊之令,還和我打過幾次友誼波給那個小白臉看,但若不是這次事情,我根本就不知道她們其實是青幫的四隻妖獸,被青幫挑選、調教出來,專事以色侍人,以期達到青幫想要達到的目的。

  在她們看來,我到底算是熟人,落到我的手中,怎麼說也有點人情可講。

  林召重見四隻艷獸都不跳瞭,不由勃然大怒,從白鳳的穴中抽出雞巴來,放開卷在腕上的皮鞭,雨點般的在她們身上亂抽,抽得這四隻艷獸悲嗚一片,不得已,隻得又站起身來,瘋狂的跳起瞭鋼管舞,邊跳邊用眼睛向我這邊看。

  我對林召重咧嘴道:“三角眼!你這也叫審訓?我看你是在叫她們練鋼管舞吧?”

  林召重陰聲道:“審訓方法千奇百怪,真是少見多怪?你個鄉巴佬,沒見識!”

  林召重的底細,我以赤天嬌傢人的消息為要脅,向她盤問過,三角眼原名叫做林正三,二十八歲時,還在陜西米脂老傢種田,應體質不佳交不足工分,被生產隊處分,正沒奈何時,走瞭狗屎運,正逢他傢老子舊部大將途經此地,見他生得極象他傢老頭,心奇之下叫警衛問瞭一下,想不到真是他傢老子的庶子,因此把他帶到北京,改名林召重,意為召來委以重任的意思,實際上是隨便弄瞭個軍職給他胡亂渡日,他出身是正真的農民,卻偏偏看不起農民,說起來也是可笑。

  我嘻笑道:“那你的鞭子也有古怪嗎?怎麼抽上去,她們也不叫?”

  林召重翻眼道:“一鞭一血痕,吊的古怪,貨真價真的牛皮鞭!不信你來試試?至於她們為什麼不放聲大叫,那就要怪你眼力不夠瞭,你這個的粗心大意小混混,若是換做戰場上你就吊到瞭,非被人殺個片甲不歸不可!”

  林召重種起田來,是一塌糊塗,基本上連糊口都難,一天也刨不出兩分地,遠近鄉村裡的農婦,沒有哪個肯嫁給他這種沒出息的,但是若叫他玩陰謀詭計,卻是大大的高手,排兵佈陣,更是隨手拈來,基本上都不要多想的,別看他沒有上過幾天學,真打起仗來,連許多軍官大學出來的科班生,也不見得上他的對手,這就叫人盡其用瞭。

  社會上很多人也是一樣,叫他做個某個職業是一塌糊塗,但若是換瞭一個職業,就能混得風生水起瞭,一個人在一個地方混不好,隻能說明這塊地不適合他,但決不可能是一無是處的人,隻是幹得工作不適合他罷瞭,所以說,人挪活,樹挪死,就是這個道理。

  印象中,好象林召重對鞭打犯人這種重體力活不感興趣的,就算他要拷問四獸,也是他在邊上坐著問,動手的事得假手於人。

  我心中一動,把青麗獸張瑰拉瞭過來,張瑰乖巧的跪瞭下來,仰起瞭俏臉,嗚嗚的向我悲號。

  我彎腰捏住她的小嘴,仔細一看,不由倒吸一口涼氣,張瑰小嘴嘴唇的外面,是一點點異樣都沒有,倒是嘴唇內側,卻被人用針線縫起,開合不得,激烈的運動,更使她呼息困難,憋得滿臉透紅。

  我丟開張瑰道:“三角眼!你真的好狠呀!這種辣手催花的事都做出來?”

  林召重陰笑道:“反正她們都要死,怎麼死還不一樣!”

  我道:“你叫她們不停的跳舞,就是要她們忍受呼息的困難是吧?”

  林召重陰聲道:“也不完全是,她們激烈的運動後,剌入體內的牛毛鋼針,會隨血脈亂走,一旦進入某個不該進入的血脈,會叫她們疼入骨髓,生不如死,那時就比鞭打好玩多瞭,也比剁手剁腳的要文明的多!”

  四隻艷獸聞言,立即雙手抱胸,蹲下赤裸的姻體,由林召重鞭撲如雨,就是不敢再跳瞭。

  林召重轉過頭來,朝我奇怪的一眨三角眼。

  我立即有些會意,忽然變色道:“三角眼!她們四隻艷獸可是老子的兄弟抓來的,老子還沒怎麼玩她們哩你就這樣亂搞,要是被你搞死,豈不壞瞭我的興趣?”

  林召重高聲道:“她們已經發誓,終生效忠青幫,絕不會老老實實的留在你身邊、成為我們的人的,那樣的話,我們就隻能把她們交到上面槍斃瞭,與其把她們交上去槍斃,不如把她們玩死有些樂趣!”

  我看著四隻艷獸道:“我可以帶你們回去,但是你們必須終生做我的性奴,滿足我和我兄弟的雞巴,乖乖的聽我的呼喝,要你們怎麼樣就怎麼樣,如何?”

  四隻艷獸一齊點頭,八隻媚眼中,全是企及的神色。

  我笑道:“那好!等會兒就帶你們走,不過話說回來,你們要是不聽話,或者逃跑,我再把你們交到三角眼手中就是!”

  林召重佯怒道:“不行!你不能從國傢手中提走要犯!”

  我怒道:“放你媽的狗臭屁!這四隻艷獸,我偏要帶走怎麼瞭,來人!”

  外面守著的,全是我的兄弟,聽到我叫人,立馬跑進來兩個虎體彪形兄弟,齊聲道:“狼哥!”

  我指著四隻艷獸道:“把她們解下來帶走,將養好瞭後,給你們打炮玩樂!”

  兩個兄弟微笑起來,和美女性交,是每個正常男人的畢生的愛好,立即跑瞭過去,打開四隻艷獸的手銬。

  四隻艷獸不用我的兄弟推,一齊跑到我身邊跪下,她們知道,除非能偷渡出境,否則的話,在中國被國安部盯上,誰也救不瞭她們,我是她們能抓住的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其中一名兄弟涎著臉道:“狼哥!我們兩個在外面好久瞭,能不能……!”

  我揮手道:“能——!帶遠點操,不過她們的嘴全被這個沒人性的三角眼縫上瞭,動作不能激烈,否則的話,她們要是一個呼息不過生,憋死瞭就可惜瞭!爽過之後,叫我們的醫生同,把她們嘴上的線拆瞭,記住,千萬不能破瞭她們的相!”

  我旗下的積仁堂醫院,已經有瞭一些規模,兄弟們受瞭刀槍傷,也不必到其他醫院,省瞭不少麻煩,另外,同名的大藥房也開瞭十幾傢。

  兩個兄弟嬉笑道:“這我們知道!”

  我點頭道:“好吧!你們去玩吧!鄭大奶,你站在門口,我和三角眼有話要說,替我們在門口看著些!”

  鄭鈴和四隻艷獸一走,我立即跳到林召重面前,左手一伸,掐住他的雞脖子,把他頂到墻邊,慢慢的提瞭起來。

  林召重雙手亂搖,狽臉脹得通紅,嘴巴連連張合,白眼直翻,似要嗝屁的樣子。

  我怎麼可能把他捏死?在他快來挺不住時,松手丟下他。

  林召重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連連咳嗽,半晌方道:“王八蛋!你想掐死我嗎?不就是玩玩你抓的四個婊子嗎?”

  我恨得牙癢癢的道:“不是這事!”

  林召重三角眼一轉,忽然笑瞭起來道:“能叫你狗急跳墻的事不多,讓我猜猜看——!唔——!是那個相梅的事吧?你都知道瞭?”

  我恨道:“你既然知道她是哪個,為什麼不明說?你把老子害死瞭!”

  林召重陰笑道:“我不是怕嚇得你嗎?真是狗咬呂洞賓!”

  我故意問道:“那現在怎麼辦?把她交回去嗎?”

  林召重翻著白眼道:“人腦袋空不要緊,但是千萬不能進水,要是我們剛把她從青幫手是弄出時,倒是可以,現在卻是不行瞭,隻要她在賽子龍面前提一句不利於我們的話,我們就是開水燙老鼠,一窩都要死!不如——!”說著,用手在脖子上比劃瞭一下。

  我披嘴道:“你當賽子龍的軍方全是白癡,沒有人能查出真相?”

  林如重陰笑道:“查不出真相的事多著去,你以為你見到的政府報導全是真相?我們可以把她弄死後,巧妙的嫁禍給某個人,比如我們國安的陳銼子……!”

  我佯怒道:“那種十幾年都難遇到的一級禍水級的美女你都能下手催花?我真是服瞭你,你還是不是男人?”

  林召重笑道:“所謂禍水級的美女,你要是手握實權,要多少有多少,再說瞭,你都說是禍水瞭!不這樣弄,你有什麼更好的法子?”

  我亦笑道:“誇張瞭吧?禍水級的美女,全國能有一百個就不錯的瞭!這世上有些東西,可以起到常人難以想像的效果,不見得非要辣手催花,隻是你這種陰蛋不知道罷瞭,這事就算瞭,你沒事又為什麼要茶毒四獸哩?”

  林召重笑道;“這事說起來我是舍己為人呀!我茶毒她們後,她們無路可走,就會死心塌地的投進你的懷抱,任你施為,你還不謝謝我?”

  我翻眼道:“少來——!”

  林召重笑道:“想必你已經猜到瞭,就知道瞞不住你,這四隻艷獸,在幫中專理侍寢的任務,不但知道青幫的許多大小事務,更是認識瞭許多海外的人,我們可以利用她們,釣幾條大魚上來,比如橫行金三角的坤沙——?葉薇身為省電視臺的美女主執,在政府部門中,她也認識很多身居要職的人,沒事時找上他們,編個罪名敲敲竹杠也是好的,陳銼子對我,似是不懷好意,這事過後若是沒有反革命分子瞭,說不好陳銼子就會做出那種人神共憤、鳥盡弓藏的事來!”

  我微笑道:“屁——!說得比唱得都好聽,不就是想要青幫的海外毒品、美女賣買管道和國內的偏門生意市場嗎?”

  林召重摸著下巴道:“還有青幫的秘密堂口和財富,說真經的,你抄到青幫不少的古董,拿幾樣給我怎麼樣?”

  我高聲道:“你個沒信用的西北人,當初不是說好瞭你升官,我得財貨美女嗎?這時候為什麼又伸手要起古董來?”

  林召重微笑道:“在中國,你以為立點功勞就能向上升嗎?立功後嘉獎的方法有許多種,升官當然是最好的,也有可能就弄張獎狀給我當畫畫看,沒有實在的好處,上面哪個會替你說話?想升官談何容易?快拿兩件像樣的古玩出來,最好是玉器之類的,明天中央就會來人,還是個好色貪財的老不死!”

  我覺悟道:“噢——?中央來人,你都已經知道是誰瞭?不過要我出血可以,你得幫我引見!”

  林召重嘆氣道:“想瞞你一點吊事就是不容易,來的是景建祥那個老不死,赤冰封的消息,絕不會錯,他那個老不死,好玩美女警官,好古玩中的玉器,喝極品的碧蘿春,煙是戒掉瞭,酒必要是五十年代的木桐,雙晴是最好的賄賂人選,玉器是偷是搶我不管,但我一定得要兩件像樣的賄賂他,我升官有實權,對你也有大好處對吧?”

  我嘿然笑道:“說的真是太對瞭,不對他那個老不死的,雞巴中用嗎?奪命雙晴你是沒會過,床上的浪勁可大瞭,單挑雙晴也就是我瞭,換做其他人,可能會送命的!”

  林召重低聲道:“你的正陽丸還有吧?弄個十幾二十粒的用用?”

  我憤怒道:“你當是蠶豆麼?有多遠給老子滾多遠,你的那個難道還不行?老子明白的告訴你,吃多瞭也不見得更好,說不定還會恰得其反!”

  林召重賊笑道:“我現在生猛的很,我是為景老不死準備的,你的那個正陽丸,比那個什麼的偉哥好多瞭,全是中藥制做,又沒有副作用,港臺的春藥更是比不上,那些垃圾貨,就是吃完瞭當時有效,天亮就玩完,那些大權在握的老不死,想跟他們上床打炮的賤貨如過江之鯽,但他們已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碰上特別合意的,也就是摸摸捏捏的過手癮,就算鞭打也沒那個勁瞭,這個正陽丸,可做我們的撒手鐧用……!”

  我披嘴道:“但也是萬能的,比如你吃過後,也不見得終生有效,說不定過個一年半載的就失效瞭!”

  正陽丸的效果,我是知道的,效用就是一年,一年後,林召重就又會被打回原形,那時除非他來找我,否則的話,想入美女的騷穴,那是再不能夠瞭,但這事我不會叫他事先知道。

  林召重唉聲道:“說起來你也是害人非淺,既知交合的美妙滋味,試問又有哪個不朝思夜想的哩!正因為如此,我拿你當親爹供著哩,事事都為你著想!”

  我翻眼道;“口蜜腹劍,你就扯吧!”

  林召重道:“我是說真的,要是我立瞭次功勞後,再沒機會立新功的話,陳銼子極有可能就把當尿佈晾在邊上瞭,四隻艷獸的事,好人我是叫你做瞭,你抽空花點心思,從她們的嘴裡,再套點其他反革命幫派的東西,也不必管是真是假,隻要有些形籍就可!”

  我心中一動,道:“狡猾!青幫的事,你都快挖出一個師的人來瞭,還賺不夠?”

  林召重道:“不夠!這事做由頭、再打點得當的話,就算再怎麼升,也就是中校罷瞭,何況從尉官到校官,這一級就這麼容易越?必須還要有連續的功勞!”

  我微笑道:“日本雅庫紮怎麼樣?”

  林召重哂道:“他們自在日本,你難道叫老子做跨江擊劉表的事?你還不如說大破黑手黨哩!還是那句話,人大腦空不要緊,但是千萬不能進水!”

  我逗他道:“要是雅庫紮跑到中國來,拉幫結派,效仿當年黑龍會的故事,為日本的第二次侵華做準備,那又該怎麼辦?”

  林召重一雙狽眼直放小星星,舔著興奮的嘴唇道:“如果是真的,又落在我手上,那真是太好瞭,剿滅小日本顛覆中國偉大的紅色政權,那功勞和剿滅青幫比起來,豈可同日而語?哎呀——!這事是真的,你是不是已經摸到什麼蛛絲馬跡瞭?唔——!不會是七省拳王大賽時搗亂的那些日本人是——?天呀!我頭暈瞭!”

  我笑道:“這事呆會兒談,我先去找玉器!那個景老不死來時,你可以如此這般……!”說罷轉身就走。

  “采花狼!你比我還狡猾哩!哎呀!凡事好商量,你別急著走呀!”林召重破天荒的跳腳罵起人來,尾巴似的跟著我就走。

  一架專用小飛機,停在秘密的停機上,艙門打開後,先是下來瞭幾個荷槍實彈的彪形公安,在兩邊排開,跟著走下來一名道貌岸然的長者,後面跟著兩名美女,正是國安部的兩把軍刀——赤紅裝、赤素裹。

  赤紅裝、赤素裹都有一米六五以上的身高,生得蜂腰如柳,奶大臀圓,柳眉入鬢,狐眼上挑,她們兩個是赤字軍刀中最妖騷的兩個,長相達到瞭三等絕色蝕骨級的頂峰,和鄭鈴是同等次的大美人,所執行的任務,也是以色誘為主,剌殺為輔,所以她們兩個的實在藝業,還不如赤冰封、赤雪飄兩個哩!

  赤紅裝、赤素裹兩人的穿著如其名,赤紅裝是一身的大紅色的高彈力羊皮緊身連體衣,腳上穿一雙高達大腿中部的同色羊皮靴,粉頸上戴著同色的護頸皮圈,說是護頸皮圈是好聽的,其實就是母狗項圈,皮衣的拉鏈向下,離鎖骨有一尺遠,露出深深的迷人乳溝。

  赤素裹穿的同她是一個款式的皮衣,隻不過皮衣的顏色是白色的,兩人一樣的妖騷,一樣的醉人,妖美的臉上,都泛著微紅,顯然一路之上,一直接受著愛撫。

  被男人狎玩,本來就是她們的必修課,被領導看中狎玩,是她們的福氣,上代赤字軍刀中,有不少知情識趣的美人兒,被領導看中後收入私房的也屬正常,既有這個先例在,赤紅裝、赤素裹公開被領導狎玩,也就理所當然瞭,對這事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肖劍國目光如炬,看著臉色潮紅的赤紅裝、赤素裹兩個,暗罵瞭一聲:“騷貨!”,帶著同樣艷光照人的夏文晴、周雪晴迎瞭上去,臉露桃花的笑道:“景老您好!”

  景建祥老眼一瞇,點瞭一下頭,不自然的看向肖劍國身後的英姿颯爽的雙晴,暗暗喝瞭一聲彩。

  夏文晴、周雪晴兩個,穿著兩套貼身定裁的警服,勾勒的胸乳怒突,蜂腰一握,下身穿著直到大腿根部的超短警裙,蹬著雙高及大腿中部的高跟警靴,眼望前方,目不斜視,兩人的臉上,冷若冰霜,媚目如電,不茍言笑。

  肖劍國伸手引見道:“景老!這是我的兩個得力屬下,人稱雅號奪命雙晴,武藝超群,槍法如神,這兩三年來,破大案要案無數,廳裡的許多男同志,都服她們的很哩!”

  雙晴兩副冰霜美人的樣子,更激起瞭景建祥他的興趣,伸出手來道:“你們好!”

  夏文晴大方的伸手和他相握瞭一下,卻是一點點曖昧也欠奉,景老再握周雪晴手時候,故意多捏瞭一下,卻被周雪晴不著痕跡的甩開。

  景老被周雪晴甩開老手,心中更想把她們搞上床瞭,向身後一指道:“這是赤紅裝、赤素裹兩個,也是武藝高強、槍法如神的女中豪傑,你們多親近!”

  夏文晴已經得到赤冰封、赤雪飄兩個傳來的消息,聞言用平緩的語調道:“赤紅裝、赤素裹,年齡分別是十九和二十一歲,身高分別為一百六十七公分、一百六十九公分,是國安部赤字軍刀中的兩把,擅長以美色做誘餌完成任務,其藝業在赤字軍刀中墊底,但性交技巧在軍刀中排名第一,自稱善於口交,但俱可靠消息,其實口交水準也屬平常……!”

  赤紅裝、赤素裹一分鐘之前還在笑哩,聽到夏文晴的娓娓道來,不由妖靨變色,景建祥也是臉色一變,倒吸瞭一口涼氣,警覺的望向肖劍國。

  夏文晴知道的事,同是我肉寵的周雪晴如何會不知道,跟著道:“赤紅裝,三圍是35-24-34,赤素裹,三圍是34-23-35,兩個人的奶子都偏小,臀部也沒達到標準要求,腰粗瞭一兩寸,所習技藝為大擒拿手中的前十式,其他武藝,皆為軍內、警內常用技法,手槍二十米,十槍中七槍可斃敵,步槍四百米,十槍中五槍可斃敵,在平江省警界內,足以躋身前五!赤素裹兩年前來過平江省,在蘇州一帶逗留,似是盯梢一個英國籍華人……!”

  景建祥心下大驚道:“夠瞭!不要再說下去,肖劍國!你解釋一下,你的人是怎麼知道赤字軍刀的行蹤!你想幹什麼?”

  赤字軍刀向來是中央的秘密武器,行蹤更是詭秘,雙晴既然能知道,那其他的有心也能知道,看來中央的保秘工作,在平江省是無所遁行瞭。

  換言之,雙晴連赤字軍刀的消息都有,那他景建祥的消息也不可能保得住密。

  肖劍國得瑟的道:“不瞞景老說,我們平江省公安廳有雙晴和五虎在,所有的工作都是滴水不漏,你老身居要位,難道就沒聽說過,不管是哪地方的要犯,隻要他敢到平江省首府南天市來,往往是一下車站就落網瞭!”

  雙晴“啪——!”的一聲立正道:“全是肖廳長領導有方!我們隻是照您的指示辦事而已!”

  肖劍國哈哈大笑,雙赤惱羞成怒,待上前時,被景老攔住。

  景老又換瞭一副笑臉道:“那我們這次來——?”

  肖劍國不在意的笑道:“就是坐鎮抓幾個共和國的敗類而已,其實不勞中央辛苦,隻要發一句話,我立即把那些混入革命隊伍中的人渣抓捕歸案,隻要我有雙晴五虎,不怕那些渣子翻天!”

  景老又笑道:“那麼你說,雙晴五虎和赤紅裝、赤素裹比起來,哪個更強些?”

  肖劍國咧咧嘴道:“若是一對一,紅裝素裹一定不是雙晴的對手,但要是一對二,雙晴之一可能會不敵,不瞞您老說,雙晴的藝業,就算放在當今三十把赤字軍刀中,也穩入前五!可能僅次於赤妖嬈、赤天嬌,和赤千裡,赤萬裡在伯仲之間,至於五虎,哼哼,以男打女,又是年青力壯的老公安,景老以為呢?”

  此言一出,景老驚得老臉慘變,懼聲道:“肖劍國!你怎麼會訓練這麼多厲害的手下,你想幹什麼?還有?你明白的跟我說,你還知道多少國安內部的秘密消息?你是怎麼知道的?”

  肖劍國打著哈哈笑道:“景老呀!我的這些手下也是望天收的結果,他們自己練出來的本事,我有什麼辦法?我總不能叫他們不要再練瞭吧?至於消息,也不是晚輩無禮,傢父以前在二野軍中,吃的就是情報的飯,渡江戰役中,立瞭多少功勞?小子再不中用,一點點遺傳基因還是有的,所謂魚有魚路,蝦有蝦路,景老不該向我打聽這些事的!”

  赤素裹貼到景老的耳邊,低聲道:“景老!這事得向上面匯報,設法拆散他的雙晴五虎,否則的話,我們的人一到他的地頭他就知道瞭,若是他以後犯瞭什麼事,我們抓捕起來就難瞭!”

  赤紅裝笑著看向肖劍國,卻低聲對景老道:“或許他是吹牛哩!這兩個賤人看架式是不錯,但不比怎麼知道怎麼樣?”

  景老點道:“我自有分寸!”

  肖劍國皺眉,回頭低聲道:“文晴!他們在說什麼?”

  夏文晴有看嘴形的本事,哧的一笑道:“他們被你嚇到瞭,要和我們比試哩!”

  肖劍國心裡打鼓道:“說老實話,你們真能和兩把軍刀對抗?”

  周雪晴靠近他,低聲道:“不是不能,是不方便,勝也不好,敗也不好,您老不是想叫步挺少爺進國安嗎?不如如此這般!”

  周雪晴伏在肖劍國耳邊,說出瞭我的計劃,足足有38寸的大奶子,肆無忌怛的公然壓在肖劍國的後肩上,說完話,伸出香舌,在肖劍國的耳朵上舔瞭一下。

  近一年來,我一直在雙晴身上,試用一種花門之前絕傳的秘藥,叫做“蕉舌茴香”,這一個月來,差不多已經成功瞭。

  這種秘藥會成功的混入美女的唾液分泌腺中,激發人體中的某種轉安酶,雙晴用瞭這種秘藥之後,所泌的唾液中,就夾帶瞭“蕉舌茴香”,女體的身體越好,藥效就越好,能使久不能勃的雞巴回陽,堅挺如鐵,但是這種“蕉舌茴香”,非在異性間用才有效。

  肖劍國鼻聞異香,再被周雪晴含有蕉舌一舔,立即有一種蝕骨銷魂的感覺,雖然他幾乎天天都要操一遍雙晴,但是還是久操不厭,往往看見雙晴時,下面就有瞭感覺,當即點頭道:“好!依計行事!”

  景老滿面春風的道:“我們回去再談吧!”

  赤紅裝上前一拉周雪晴的手道:“姐姐的手好白呢!”說著話,掌上用力。

  周雪晴冷哼瞭一聲道:“不必如此,我沒有好勝的心,你真想玩,不如去找肖公子!”

  赤紅裝笑道:“肖公子也會武藝嗎?”

  周雪晴冷笑道:“吃你們兩個綽綽有餘!”

  景老心中一動道:“肖廳長!貴公子……?”

  肖劍國笑道:“犬子肖步挺,今年才從警官學校畢業,好勇鬥狠,不學無術,好叫景老見笑瞭!”

  景老鬼眼一轉,心中已經有瞭計較,熱情的道:“自古英雄出少年嗎?得空時,可以叫他來見見我,若是有好位置,我也好向上面推薦推薦!”

  肖劍國詭笑道:“那就多謝景老瞭,雪晴!去打電話去找那個炮子子,找到之後,叫他到省廳演武堂來見我!不要說我,就說是有兩個美女,想和他較量武藝!”

  景老不解道:“這又是為何?”

  肖劍國笑道:“這小子向來和我做對,我叫他東他偏要向西,但和雙晴卻玩得很好,這件事,非常的尷尬,希望景老不必介意!”

  景老笑道:“少年人的心性如此,有事但說不妨!”

  肖劍國看向雙赤道:“若是雙赤不幸敗給犬子,憑她們兩個的長相,犬子定會糾纏不休,若有冒犯……!”

  景老就是要找肖劍國的弱點,以便於控制,聞言笑道:“不妨事!雙赤能被令公子上,那是她們的福氣!但是你的這兩個屬下……?”

  肖劍國伸手撫摸在夏文晴挺翹的粉臀上,亦笑道:“文晴、雪晴,景老在的這幾天,就由你們兩個陪他,要是景老不滿意的話,可別怪我處分你們!”

  冷若冰霜的兩個絕色警裝美人,立即立正行禮道:“是——!堅決執行廳長指示,包準讓領導滿意!”

  景老笑得更淫賤瞭,試探的把手摟住瞭周雪晴的比雙赤更細韌的小蠻腰,入手處感覺溫柔挺彈,沒有絲絲的贅肉。

  周雪晴哼一聲,這次沒有避讓,由景老的鬼爪將她的柳腰完全摟住,景老高興的哈哈大笑,玩溫馴的小花貓,哪有玩兇猛暴跳的雌獅母豹來得剌激?

  肖步挺早在省廳的室內演武堂等候瞭,見到赤經裝、赤素裹兩個,不由性奮的舔瞭一下嘴唇,心中暗道:“狼哥說的不錯,果然是兩個騷貨,看那樣兒,若是弄到床上,性子一定大得一B!”

  赤紅裝、赤素裹見到高大挺拔的肖步挺,也一齊抿嘴而笑,勾引男人,她們太拿手瞭,就和傢常便飯一般,更何況是這種高官的子弟,若是肖步挺中意瞭,收瞭她們做個玩物,不比跟著那些老鬼強?

  肖劍國向肖步挺道:“過來見景老!”

  肖步挺垂手施禮道:“景老好!”

  景老被雙晴一左一右的擁著進來,奸笑道:“不必多禮,開始吧!”

  赤紅裝、赤素裹嬌叱一聲,雙腿齊出,攻向肖步挺。

  幾前和赤冰封、赤雪飄交過手,早已摸清國安赤字軍刀的武術傢底,見她們兩個攻來,齜牙一笑,抬手就抓。

  赤紅裝大驚道:“大擒拿手?”

  赤素裹道:“不象!是一種似是而非的大擒拿手,肖公子,有兩下子嗎?”

  肖步挺放肆的笑道:“等上瞭床,你們就知道我不止兩下子瞭!”說著話,反腿去踢赤紅裝的胯下,左手一轉,抓向赤素裹胸前的奶子。

  景老笑道:“這小子對我老人傢胃口,厚顏無恥,確是可造之才!”

  肖劍國笑道:“景老過獎瞭!”

  一男兩女翻翻滾滾的鬥瞭半個多小時,肖步挺雖然左右難支的落瞭下風,但是以一敵二,雙赤想要贏他,卻也不能夠。

  景老笑道:“肖公子的功夫,是在哪練的?”嘴上這麼說,心中卻是凜凜,想不到所謂的國安軍刀,這樣的不擠事,滿以為隨便帶兩把軍刀出來,就能各省無敵,想不到小小的平江省,就有這許多高手,肖劍國若想當省委書記,那他的愛子,就必須跟他回京瞭。

  肖劍國笑道:“省廳裡的各位同仁,你教一招,他教一式的,我哪裡知道他到底跟哪個學的?”

  赤紅裝和肖步挺的年紀仿佛,見兩個打一個卻久攻不下,芳心大急中鋌而走險,大旋身避開肖步挺的虎拳,左肘間不容發間,撞向他的心窩,卻聽“迸——!”的一聲,如中鐵石。

  肖步挺也在行險,“化氣為鋼”用胸肌硬接瞭赤紅裝一肘後,雙臂一合,把她連臂抱在懷中,底下毛腿一絞,雙雙跌倒在地。

  赤素裹忙笑著跳瞭開去,由他們兩個狗男女在鋪著地毯的地上廝打,這種樣子已經不是打架瞭,混亂中,赤紅裝“哎呀——!”叫道:“肖公子,你的雞巴頂到我的小穴瞭,好麻呀!”

  肖步挺道:“拉淡!還沒掏出來哩,怎麼頂得到?”

  肖劍國叫道:“文明點呀!要做那事,就到裡面去,景老說瞭,這兩個美人,可以由你享受幾天!”

  肖步挺無恥的道:“到裡面做多沒意思,就在這裡,明打明的白日宣淫多爽呀!”

  景老並不介意,笑呵呵的道:“劍國!留下他們三個,我走吧!吃完晚飯,我還有要事哩!”

  夏文晴冷聲道:“要事?就怕您老人傢受不瞭我們!”

  肖劍國哼道:“景老!實在不行,就用皮鞭,我看她們兩個哪個敢反抗!”

  景老淫笑道:“我最喜歡用皮鞭抽美女的屁股瞭!”

  那麼,肖步挺已經把赤紅裝胸前的皮衣的拉鏈拉瞭下來,露出胸前大團雪白的膩肉,白日宣淫的事太剌激瞭,赤紅裝胸前的兩個奶粒性奮的高高硬起,被肖步挺一口含在嘴裡。

  赤素裹假意去拉架,也被肖步挺帶倒在地,半推半就的被肖步挺拉開胸前的拉鏈,露出同樣雪也似的乳球來。

  肖步挺左手按住赤紅裝,右手抱住赤素裹,嘴也不知吻到的是誰,反正所碰處,都是滿嘴的溫香滑膩,下面的雞巴已經硬得不行,心中一急,拔出匕首來,手法熟練的劃開雙赤緊身皮衣的檔部,露出裡沒根本沒穿內褲的牝穴,掏出自己的東西,狠狠的捅瞭進瞭面前那一個蜜水漣漣的小穴。

  “呀——”赤素裹一聲嬌呤,肖步挺方知自己的雞巴插在誰的穴中瞭,赤紅裝急得半跪起身來,把自己的一隻雪乳,硬塞入肖步挺的嘴裡,星眼癡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