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市郊區與江都縣交界的地方,有一群連綿不斷的山脈,別看這些小山脈都不太高,但在中國歷史上,卻是大大的有名,它是南宋名將嶽飛,帶領嶽傢軍舍生忘死抗擊金軍的地方,嶽傢軍在此地,大敗金國名將完顏宗望,也就是金兀術,自此役大捷後,宋金的軍事就發生瞭逆轉,宋軍把驕橫的金軍一直趕到誅仙鎮,殺得金軍兔奔鼠竄。
由此,這片不知名的小山群,就由成瞭著名的“將軍山”山群,在將軍山主峰的西面,有兩座三百多米的小山,對峙而立,中間朝南的方向,有一條二十多米寬的山道,直通兩山間夾著的千畝橢圓形的寬闊谷地,谷地的北面,又是一座四多米的小山,和左右的小山連成一體,卻又不完全封閉,谷後有兩條天然形成的狹小谷道,隻能容一人通過,可以通到群山的北面。
這就是我的秘密基地——飛狼谷,許多人隻聞其名,不知其處,谷外自兩山對峙的山腳至國道,是一片更開闊的空地,也被我巧取毫奪的霸占瞭,圍瞭鑄鐵護欄,掛瞭一個花賁養殖基地的牌子掩人耳。
蘇鳳、楊驕被守候在軍區大院外面的兄弟接回來時,赤裸的姻體上,遍體的鱗傷,佈滿瞭長長短短的鞭痕,美穴、菊門處一片狼籍,這兩個妖美的人兒,被相天沖吊瞭整整一夜,相天沖更是吃瞭美國進口的洋春藥,把她們兩個亂搞一通。
楊嬌已經學習瞭采補之術,趁機把相天沖汲得一塌胡塗,相天沖的元陽被楊嬌榨幹之後,恐怕有些日子對操B沒興趣瞭,所以楊嬌雖然是遍體鱗傷,但精神卻好得很,些許外傷隻要稍加調養,就能很快恢復。
蘇鳳就慘瞭點,她還沒來得及學采陽補陰之術,身心俱疲,被我叫兄弟送到暖屋將養,但她年青身體好,在我花門秘藥的處理下,恢復起來也不慢。
汪琪、張燕也在中午被接回,這兩個騷貨都會采補之術,雖然身體上也有傷痕,但隻要一兩天就會沒事瞭,回來後神氣活現的在我面前搖著奶子亂晃。
讓我煩心的是,這兩筆錢,沒有一筆回來的,親自跑到黃菲兒那兒問時,卻給黃菲兒搶白瞭一頓,說我膽小怕事,臨陣脫逃,壞瞭她的大事,結果是一分錢也沒拿到。
我暗裡送錢,問黃菲兒的貼身護衛楊娛得知,其實黃菲兒,也沒有從相天沖和源康懷那裡收到一分錢。
源康懷和秦俊傢是世交,在秦德國的地頭上玩女人,怎麼可能肯付錢?秦德國把嘴一咧,就替源康懷免瞭這筆錢,而相天沖根本就是吃死人不吐骨頭的,玩女人從來就沒有花錢的意識,玩瞭就玩瞭,要錢就是沒有,再敢囉嗦,就叫當兵的抓人,關幾天再說,天下沒人敢管。
我聽到這兩個消息後,心中這個氣呀,敢情這兩個傢夥都是玩嘴的,難怪會亂喊高價,害得老子空歡喜一場。
黃三八既收不到錢,又怎麼肯拿自己的錢貼出來?正鬱悶時,大哥大響瞭,跟著出來的江媚忙遞瞭過來,低聲道:“是林召重的號碼,狼哥接不接?”
我伸手接過大哥大,大吼道:“三角眼!老子現在心情不爽,別來煩我!”
大哥大那頭傳來赤雪飄的聲音,低而急促的道:“狼哥!我們碰到瞭強敵,快來支援!”
我愣然道:“你不是和赤冰封兩個,正跟三角眼打炮嗎?怎麼會遇到強敵?”
大哥大那頭傳來林召重的聲音,咬牙切齒的道:“狼哥!你別來,讓她們三個全部都死!”
跟著傳來赤冰封的嬌喝道:“沒用東西,給姑奶奶閉嘴!今天晚上你要是再勃不起來,姑奶奶就替你剪瞭它,省得掛在褲檔裡礙事!”
我疑道:“她們三個?除瞭雙赤雙外,還有哪個騷貨和你們在一起?三角眼怎麼瞭?”
赤雪飄咬牙道:“三角眼天生陽萎,雞巴根本就硬不起來,狼哥這事你得幫我們想辦法!”
我笑道:“三角眼是天生的陽萎?難怪他對女人沒興趣,真是太有才瞭,哈哈哈!不過這事你們放心,我有正陽丸,包管能治好三解眼的天生陽萎!”
我現在有大量的淫蟲皮可用,三張淫蟲皮就可以做成金槍不倒的正陽丸,隻不過效用隻有一年,林召重若是用瞭我的正陽丸,一年之中他是快活瞭,可以做個比正常男人還男人的男人,但是一年效用一過,他就會又被打回原型,我正愁沒法控制林召重這個陰鳥哩,這下可好,天上掉下個大餡餅來。
林召重在大哥大那頭悲憤的大吼道:“賤人!這事怎麼能隨便跟人說?”
三個女聲同時傳來:“閉嘴!你想把他們引來嗎?”
我叫道:“告訴我,你們的方位!有幾個強敵?我馬上就來!”
赤雪飄說瞭地方,也幸虧我是南天當地人,要不然根本就不知道她們在哪裡。
江媚擔心的問道:“狼哥!要多召些兄弟來嗎?”
我微笑道:“不必,追他們四個的,也就是兩個呆B而已,我一個人搞得定,人多瞭太張揚、處理起死屍就不方便瞭!你下車打個的回去吧!”
江媚聽得一哆嗦,低聲道:“是的,狼哥!”
半個小時後,我開著車來到瞭江邊的棉花大堤上,找到瞭那片桑葉林,左右看瞭看,用內力高聲嘯道:“你們出來吧!”
五分鐘後,江灘的蘆葦裡,探出瞭赤雪飄的俏臉,向我左側草叢伸手一指。
我笑道:“那兩個鴨子我早就看到瞭!你們盡管出來,有我在,不妨事的!”
灘邊的草叢後,長笑著站起來兩個雄健的人影,都有四十來歲的年紀,其中一個道:“小朋友!我們少見!奉勸你一句,國安部辦事,閑人請遠避!”
我瞇著眼道:“赤冰封、赤雪飄、三角眼,你們幾個也別躲瞭,這裡就我們幾個人,出來吧!”
赤冰封跳起身形來,粗野的大罵道:“他媽的采花狼!你就不能多帶些人手來嗎?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我哂笑道:“再怎麼說,你也算是個美女吧?怎麼說話這樣的粗野?”又望著林召重身後一個滿臉俱疲的陌生美女笑道:“說起來你們不也是國安的嗎?怎麼大水沖瞭龍王廟,一傢不認一傢人瞭!”
林召重嘆氣道:“他們兩個是鐵劍門的人,也就是這些赤字號特工的教官,這兩個騷貨,不聽老子的話,非要救下她們的好姐妹,就是她——赤天嬌,這個婊子竟然反出瞭國安部,哎喲!這下我可給你們害死瞭!”
我微笑道:“反出國安部?好本事呀!有氣魄!為什麼事哩?還有!三角眼你給我聽好瞭,不是你給我們害死瞭,這事可和我無關,是你給她們三個騷貨害死瞭!”
赤雪飄用媚眼看著我道:“狼哥!林中尉是說,你要麼不來,要來就多帶兄弟來,幫我們斬草除根,你一個人來,是鬥不過他們的,嗯——!我知道瞭,你決不會一個人來的,一定埋伏瞭兄弟,隻要你幫我們宰瞭教官,救下天嬌,以後我們姐妹唯你是從!”
這兩個騷貨被我用瞭豐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以後每年都要繼一次,否則的話,胸脯屁股,就會加倍的癟下去,就算她們是殺手,也是母的,寧可死瞭,也決不會容忍自己的奶子屁股變成放瞭氣的皮球。
我不理已經到手瞭獵物,用野狼眼望向新獵物赤天嬌笑道:“在國安部好好的,你竟敢反出來,到底為瞭什麼事哩?”
赤天嬌一路逃來,身上傷痕累累,看我狼睛閃爍,本能的知道我不是好人,戒備的道:“就是因為值勤不力,他媽的陳矮子就要槍斃我,我心中有件大事未瞭,現在決不能死!”
林召重陰聲道:“你心中的大事,其實有心人都知道,不就想找到失散的父母嗎?你被拐子拐走時,隻得四歲,你就能記起你傢到底在什麼地方?”
赤天嬌咬著櫻唇,恨聲道:“公安辦事不力,他們當年怎麼可能找不到我的父母?卻耍刁把我丟到國安部來,可憐我一個小女孩,這些年受瞭多少的苦處?我朝思幕想的,隻想回到父母身邊,你們可知道,我的父親是多麼的疼我?我雖不知道自傢具體的位置,但是我知道,我是江南人,我傢門前有個好大的湖泊,湖畔全是合腰粗的高大銀杏樹,好象叫做銀杏湖……!”
林召重陰聲道:“所謂匹夫無罪,懷璧玉其罪,諸赤當中,隻有你和赤妖嬈是另類,其實我早就註意你們兩個瞭,曾特意查瞭你們的底細,他們當年故意不送你回傢,卻是因為你天生骨格清奇,冰雪聰明,若是成為密諜,必將為社會主義事業大放異彩,隻是你自十三歲開始,藝業再沒進寸步,各種技擊在赤字號裡面,表現的都是說好不好,說壞不壞,就象雞脅一般,丟瞭可惜,卻又不堪大用,叫陳矮子好生失望,隻得讓你看傢,唔——!不對——!”
草叢後兩名中年人始終都是微笑的站著,看我們眼神,似是面對幾隻手到擒來的呆雞,這時其中一個接話道:“林召重!你不愧是共和國大將之後,確是聰明,不錯,這個小妮子,自十三歲開始,就故意隱瞞瞭本身藝業,逃跑的這十幾天來,竟然連斃瞭三名赤字軍刀中,我們認為比她本事高得多的高手,陳司令被她逼得沒有辦法,這才調我們鐵劍門的人出來捉她,我們鐵劍門自建國以來,就隻做教官,不執行任務瞭,可恨她臨過大江時,竟然把我們鐵劍門中清字輩出類拔萃的一個門人也幹掉瞭,不瞞你們說,我們鐵劍門在傳授武藝時,除瞭身份特殊的赤妖嬈之外,並沒有傾囊相授,她能格斃清字輩藝業排名第一的周盈強,說明這個妮兒的藝業,在赤字軍刀中,絕對是坐二觀一!”
赤天嬌忽然雙膝一彎,跪瞭下來,雙目含淚,面對兩個中年人哀求道:“曹老師、朱老師,求你們兩個手下留情,就讓我找到親生父母看一眼,我就立即回國安領死!”
赤雪飄一把拉住赤天嬌,妖叱道:“別求他們!你不記得他們調訓我們時,是何等的冷酷無情?每十天一次搏殺,能走到今天的兄弟姐妹,全是九死一生,不但如此,我們女人還得向他們奉獻身體,任他們玩弄,一年前要不是你故意放水,我和冰封屍骨早寒瞭!”
中年人嘆氣道:“說實話,你們三個我都操過不止一次,肉體都是美妙無比,要是叫我私人做決定,我寧願收你們做個正式的弟子,也方便以後常常打炮,不是我們不肯放過你,實在是軍令難違,再者,赤天嬌在國安表現的藝業不好不壞,所以被陳司令留在秘密基地看瞭好幾年的傢,對陳司令住處和生活習慣瞭如指掌,她既判逃,陳司令決不會允許她活在這個世上,勿必除之而後快!”
我望瞭兩個面色酷冷的中年人一眼,冷哼道:“鐵劍門有師徒打炮的傳統嗎?這樣說來……!你們兩個既是鐵劍門的人,見瞭掌門怎麼連個招呼也不打?你們叫什麼名字?”
我心中想的是甘老鬼的事,這個老鬼,是不是當年和莫雨婷有私情?從莫老太婆的臉模子上看,年輕時一定是個絕色的美女。
兩個中年人都是一愣,互相看瞭一眼,其中一個罵道:“哪裡來的毛頭小子,胡說八道!”
林召重已經知道我的一些事,陰聲道:“他們兩個左邊的一個叫曹壽國、右邊的一個叫朱壽正,是鐵劍門壽字一輩中,數一數二的高手,本身藝業非同小可,這三個婊子被他們打得落花流水,這才躲瞭起來!”
朱壽正沉聲道:“林召重!你也敢和她們一起做反革命的事嗎?”
林召重苦笑道:“大俠!你睜大狗眼看清楚好不好?我一點本事也沒有,我這是被挾執,要是你們不來,她們兩個婊子倒澆蠟燭不成,肯定會剪瞭我的雞雞的!”
赤冰封一拍林召重的大頭,怒叱道:“姓林的!難道我們姐妹兩個情願給你做小的也配不上你?”
曹壽國疑聲問我道:“你又是什麼來歷?和鐵劍門什麼關系?我怎麼看不出你的深淺?”
我毫無機心的笑道:“其實我也沒有什麼本事,就是狐假虎威的嚇唬你們罷瞭,不過你們說是國安的鐵劍門,我就知道你們是什麼來歷瞭,你們可是鐵劍門李雨振李老不死的傳人?”
曹壽國怒喝道:“大膽!師祖的名諱,也是你這種毛頭小子隨便呼喝的嗎?不過能知道師祖的名諱,你也不是普通人,我忽然想帶你回去瞭,說——!是乖乖的跟我們走,還是要我們來硬的!”
我大笑起來道:“當年李雨振,奉師命和莫雨婷兩個保護他自己師傅的一門老小,不想卻貪生怕死,臨陣開溜,他個老不死的,已經做成瞭欺師滅祖的大罪,還敢傳授門人現世?既然你們這一支已經不承認我這個鐵劍門的掌門瞭,今天我就要清理門戶,廢瞭你們鐵劍門的武藝!”
朱壽正氣得大叫一聲,破口大罵道:“放你娘的狗屁!”
說話聲中,電射而上,怒吼聲中,左手一引,右手狂怒的走中宮瘋狂的切入,旁人認不得,我卻看得清清楚楚,正是鐵劍門中的“大擒拿手”,我若給他抓上,胸骨保不準就碎瞭。
然拳是誘著,攻至半途,袖底吐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袖底刀”,非常歹毒無法防范的殺人玩意兒。
鐵劍門和其它門派不同,自成立以來,就專研暗殺之術,所以才被歷代統治者看中,一直為高層機構服務,自大弟子瞭因,到關門弟子呂四娘,都極善剌殺之道。
曹壽國忽然看出門道,急叫道:“不要——!”
叫遲瞭,我嘴裡胡說八道,就是激怒朱壽正出手,我已盡得到鐵劍門的掌門甘雲龍老鬼的真傳,除瞭那套“風雲八式”之外,鐵劍門沒有我不會的功夫。
“哎——!”的一聲驚叫,朱壽正的右腕被我扣實,帶馬歸槽向後拖,同時抬起右膝,親密的吻到瞭朱壽正的胸口上,前仆的身體上升。
我並指如劍,點在瞭朱壽正的氣海穴上。
曹壽國心如刀割,揉身直上,我嘻笑瞭一聲,使瞭個“沾衣十八跌”中的解數,卸瞭他的猛勁,在他變招的死角內,一腿踢在他的檀中穴上,也廢瞭他的硬氣功。
朱壽正掙紮的道:“曹師兄!現在我知道這小子是我們鐵劍門的人瞭,其身手比我們的師傅更可怕,不會真是——?”
曹壽國喘息道:“果真是?方才處置我們的兩招,正是傳說中鐵劍門的掌門才會的、懲治叛逆的手段,連我們的師祖也不會。”
我得意的大笑道:“算你們有眼光,等我得空去北京時,再去收拾李老鬼,他媽的,這個老鬼還沒死吧?欺師滅祖,這罪過可不小噢!不過他傢要是有絕色的小妞,肯獻上來給我玩時,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他一馬!”
朱壽正大叫道:“天呀!我們鐵劍門自清初以來,都以俠義自居,三百多年瞭,怎麼會出瞭這麼個掌門人,想是甘老太師祖失瞭心瘋,胡亂把全身的絕技教給痞子瞭!”
我晃著頭笑道:“這叫什麼?這叫流氓會武術,神仙也膽寒,老子告訴你們,鐵劍門自此改規舉瞭,看見美女就要奸,看見人民幣就要搶,不敢賣白粉的,立即逐出師門!”
說著話,一把拉過跪在地上的赤天嬌,毫不客氣的摟住她的小蠻腰,隔衣捏住瞭她的豐乳道:“你看看!多好的一個人呀!奶子這麼大,你們看著竟然不想到把上搞上床痛日,反而萬裡追殺,難道殺人比日B還快活?沒品味呀!俗氣!”
赤天嬌已經傻掉瞭,由我摟著親嘴摸乳,囁囁的道:“但是——!”
我親著她的面頰道:“但是什麼?小乖乖!跟我回去打炮去!”
赤天嬌一咬牙道:“隻要你能幫我找到父母,哪怕隻見上一面,我就心甘情願的一輩子給你做牛做馬!”
我笑道:“做牛也是奶牛,做馬也是牝馬,日日B操操穴的,也沒有大不瞭,對你們來說,想來就是正常訓練瞭!你的事你放心,不出一個星期,我一定能幫你找到你的娘老子!對瞭,你原來的名字叫什麼,父母叫什麼名字?不記得大名,記得小名也成呀?”
國傢部的赤字女密諜,訓練時,都有色訓的課程,以肉體做誘餌來完成任務,給人隨便親嘴摸奶,隻是傢常便飯而已。
赤天嬌回憶道:“記得小時,父母都叫我桂花!姓什麼不記得瞭!”
赤冰封回過神來,用恐懼的目光看著我道:“狼哥!現在怎麼辦哩?”
我瞇著野狼眼,看瞭看她道:“這兩個傢夥已經不認我這個掌門瞭,你們替我做個農民工的活,送他們上西天,屍體就丟在江裡喂王八!”
曹壽國悲憤的叫道:“天呀!我們並沒有做對不起鐵劍門的事!再說瞭,難道你就不怕國法?”
我笑道:“我現在是國安協力會會長,她們兩個是國安軍刀,宰瞭你們兩個欺師滅祖的種子,正是替天行道,於國於門,都是大快人心,哎呀——!要是你們屍體連王八都不吃,莫名其妙的漂起來就慘瞭!”
赤雪飄笑靨如花的欺近道:“曹教官?色訓課上操我操得爽吧?”
曹壽國氣消功散,肝膽俱裂,不理嘴角流出的鮮血,悲涼的大叫道:“賤貨!不要過來!”
朱壽正舉起掌來,狠狠的拍向自己的天靈蓋,一掌下去,打得自己頭昏眼花,但就是沒死。
赤冰封嗲嗲的笑道:“朱教官!你也蠢呀!你現在內力盡失,自殺不成的,還是由我代勞,先割瞭你的蛋蛋,再割瞭你的喉管好不好呀?”
林召重背過身去道:“變態!你們盡管動手,我什麼也沒看見!”
朱壽正大叫道:“小王八蛋!你其心邪惡,絕非俠義之士,不配做我們的掌門人!”
我笑道:“配不配可不是你說瞭算,毛偉人說過,槍桿子裡面出政權,配不配做掌門得用拳頭說話,這世上哪有什麼正義邪義之分,都是哪個強聽哪個的!”
曹壽國忽然大笑道:“師祖一脈,還真有一個嫡傳的孫女,名叫李燕濤,生得傾城絕色,你要是有種,不妨去找她試試!”
林召重沉聲道:“采花狼!千萬別聽他的挑唆,這個李燕濤,正是國安軍刀第一高手赤妖嬈,十二歲入團,十七歲入黨,對某某黨忠心無比,其藝業已不限於鐵劍門,而是由國傢出面,由李雨振牽頭,幾十個國術絕頂高手合力,博采眾派之長,花廢瞭近十年的時間,開創瞭一門新的武學,名叫一招制敵,全套共是十三式,世界上也隻有她一人學全,赤字軍刀裡面,也隻有她有軍銜!你宰瞭陳銼子派出來的人,她不來找你已是萬幸,你若是去惹她,正是求死之道!”
赤天嬌也勸道:“我常年看傢,正是機緣巧合,偷看過她練武,勉強習得一兩式似象非象的招式,這才藝業大進,萬裡逃瞭出來!”
我心裡警覺,面上卻是嘴硬道:“再能幹還不是挨操的貨?若有機會,一定把她收為牲畜,天天痛日!”
赤天封、赤雪飄哂笑道:“狼哥!還是少惹她為好,我們國安赤字號全體合力,也不是她一人對手,你雖然武藝不錯,但若是遇上她,可能也會吃癟!”
我嘴狠道:“你們這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還不動手處理瞭他們,我們好回飛狼谷!”
飛狼谷外,臨國道的地方,種的全是半大不大的樹,再向裡,全是標準的玻璃頂廠房,裡面的許多地方,都種滿瞭熱帶才有的奇花異草,以掩人耳目。我下瞭車子,叫赤雪飄先把車子開進去。
前些天葉東山葉老鬼告訴我,說他在普通的黃麻素中,竟然提煉到瞭一種不尋常的結晶體,要我去看看。
我就不相信瞭,這世上還有比“白粉”更好的毒品,但萬是葉老鬼說的是真的話,我不就發瞭?麻黃素嘛!在中國遍地都是,進個三五百噸的也花不瞭多少錢,但要是能從三五百噸的麻黃素中,能取半噸新型毒品的話,我可就發瞭。
來到葉老鬼住的一處秘密的地方,幾個大鐵籠子中,關著幾個形容憔悴的人,這些人全是我從火車站偷偷弄來的外地人,這世上最好的實驗品當然是人瞭,又多又好抓,弄死瞭把他們往這地裡一埋,還能做化肥,真是一人多用,一點也不浪費。
葉老鬼的幾個助手見我來瞭,忙不疊的和我打招呼,一個跟著一個的喊著:“狼哥好!”
我笑道:“老鬼哩?”
一個絕色的美女微笑的跑瞭過來,正是我從南天印刷廠帶出來的廠辦女秘女沈莉,向我點頭道:“狼哥好!葉老在裡面等你,請跟我來!”
我隨手摟住瞭她赤裸的美肩,笑道:“你不在醫院呆著,整天蹲在葉老鬼裡做什麼?咦!幾天不見,你的屁股又大瞭,比籃球還大呀!是不是老鬼常常滋潤你?”
沈莉嘻笑道:“狼哥你討厭!葉老年紀大瞭,可沒有狼哥的好味口!就是跟葉老的時間長瞭,吹簫的功夫大進,狼哥要不要試試?”
我笑道:“老鬼很愛吹簫嗎?”
沈莉嘻嘻笑道:“老年人嘛!自己沒力幹活,我替他吹簫也省得他動,就是吹來吹去,他就是硬不起來,我已經好些天沒給人操瞭,狼哥這幾年大收美女,也沒空操我瞭?”
我微笑道:“胡說——!既然你來瞭,今晚就留在這裡吧!”
葉老鬼年紀大瞭,遲早要死,沈莉對醫藥方面,極有天賦,我聽從瞭葉老鬼的話,在葉老鬼的指導下,用她做新型深度催眠劑的試驗,近些日子,或許就見效瞭,一旦見效,就會使得她從本能上,產生瞭一種她自己也說不清道不明的、對我的一種深深的依戀,今生再不可能背叛我,當然,最原始的新釗劑,也不會用在她身上,用在她身上,都是經過其他人試用後,差不多成功的產品。
葉老鬼見我來瞭,丟下瞭手中擺烏的東西,揮揮手,讓人體試驗品沈莉下去,然後興沖沖的拿瞭一小塊色澤微黃的冰糖出來,小心的放在我手心上。
我哂道:“這是什麼?冰糖?”
葉老鬼笑道:“這就是新研究出來的毒品,效果比現在最好的白粉還要高兩三倍,我們自己做的話,每公斤的成本隻要五十塊錢,劃算的一B吊騷耶!”
我疑道:“自己做?我們有這能力嗎?”
葉老鬼笑道:“簡單易做,不是天生白癡的話,一教就會,比種鴉片的成本還低哩?狼哥感興趣吧?”
我笑道:“你搞出來的東西,是世界人民所熱愛的,就是全世界的政府都不喜歡,要不然的話,也能頒個諾貝爾醫學獎給你!”
葉老鬼傲然的道:“那是當然,我弄出來的催情西藥、催眠劑什麼的,可真是好東西,前些天你弄來的那些青幫老大們,用瞭我的好東西後,可是把他傢老娘扒灰的事都抖出來瞭,非但如此,我對中藥還有獨到的研究,你的那條淫蟲,當初被花俊老匹夫寶貝似的供著,到瞭我手裡之後,不連你這兩年吃完的和正在用著的,現在手上還有三十多條,淫蟲這東西好是好,就是繁殖能力太差,你說就這麼個蟲吧,無論我想什麼方法,每年頂多也就能弄四五十條出來,要是能象養蠶一樣,每年能弄個幾百條,甚至上千條的該多好?再有,要不是我讓那些淫蟲長成成蟲的話,你照花老匹夫的話,傻傻等那一條蟲兒褪皮,做成八十一粒神陽丸的話,恐怕把頭發等白瞭也等不來,那樣的話,你的小雞雞早就報銷瞭!”
我笑道:“是是是!你老人傢就是個天才,我初中都沒畢業,哪裡知道淫蟲光吃美女的淫水是變不成成蟲的?這種稀奇的小蟲,也就是你老每年能弄個四五十條出來,換做別人,能多出弄一條就不錯的瞭,要是淫蟲繁殖速度象蠶一樣,那就大大的不值錢瞭!”
葉老鬼笑道:“這事你得感謝胡定南老匹夫,不是他,哪個認得你們花門秘集上的龍篆鳳字?還有花老匹夫,文化大革命鬧成那樣,他還敢死死留著花間集,也不怕紅衛兵給他坐飛機?”
我笑道:“說起來也是天緣巧合,若不是胡定南的老朋友從漢墓裡發現死人的屁眼骨中沉睡著的媺蚜,淫蟲是變不成成蟲的!”
葉老鬼嘆氣道:“不是屁眼骨,那叫尾椎骨,有瞭媺蚜,沒有碧淫藻也是不行,這就叫蒼天當死,黃天當立瞭,對瞭,這些天我終於發現瞭媺蚜為什麼會在死人的尾椎骨中瞭!”
我好奇的問道:“為什麼?”
葉老鬼壞笑道:“說起來古人也是缺德,竟然用這種方法降伏頑劣的美女!”
聽到美女我立即精神大振,催促道:“你老別賣關子瞭,快說說看,或許以後我能用得著哩?”
葉老鬼淫笑道:“媺蚜顯微鏡下八爪如蟹,通過自身分裂呈2的倍數繁殖,速度極快,吃不到碧淫藻時長不大,隻能在顯微鏡下才能勉強看到,成蟲入女性屁眼後,可立即分成九千隻幼蟲,幼蟲再以幾何倍數秒速再分,一旦住入女性屁眼後就不會再走,但也不會傳染,隻有到女性身體衰弱或是死去時,才會另找宿主或是沉睡,沉睡中的媺蚜可以堅持上千年而不死……”
我不奈煩的咧嘴道:“而且決不會往騷穴裡跑,這些我全都知道,挑重點的說!”
葉老鬼笑道;“關鍵是這種顯微鏡下才能勉強看到的原始蟲子,若是進入女性屁眼後,就會讓女性的後門奇癢無比,若是沒有你的淫蟲皮褪做藥物,不但是現在,就是以後許多年裡,被媺蚜侵入屁眼的女人也無法解決這種鉆心的淫癢!”
我大感性奮的問道:“能癢到什麼程度?”
葉老鬼笑道:“這麼說吧,如果女性的屁眼裡有瞭這個東西,要是你能替她暫時止一止癢,她會為你做任何事!再烈再強的也不能堅持!”
我壞笑道:“喔——?”
葉老鬼又笑道:“非但如此,媺蚜若是用淫蟲血喂養出來,色澤赤紅,我叫它們為赤媺,還有妙用!”
我道:“快講!”
葉老鬼道:“赤媺用淫蟲血喂養,形體與 “媺蚜”一樣,可以寄宿在男人雞巴的馬眼裡,但放在女人屁眼中就會處於休眠狀態,若不性交,三日後自然死亡,性交射精時,會被弄醒,順著精道爬入男人馬眼裡,一個小時後就會爬入精囊開始迅速分裂,其癢無比,就算把雞巴連蛋割掉瞭也沒用,但不會傳染,宿主死後自然死亡!”
我聽得毛骨怵然道:“要是把這東西弄到我的雞巴裡,老子不如自殺算瞭!”
葉老鬼笑道:“你的願望是好的,但是告訴你一個非常遺憾的消息,你用瞭九九八十一個淫蟲的成蟲姅蟬做成瞭神陽丸吃瞭之後,非但可以夜禦十女而金槍不倒,赤媺這東西也會遠遠躲開你,因為淫蟲也好,姅蟬也罷,天生就是專吃媺蚜、赤媺,是它們天生的克星,根治媺蚜、赤媺騷擾的最主要的藥物就是姅蟬,除此之外,中醫中再無辦法,西醫中也是束手無策!”
我驚喜的道:“這麼說來……?”
葉老鬼負手而笑道:“不錯,就是媺蚜這種淫邪的菌類生物衍生做成的各種奇怪東西,對你來說,都沒效果!”
我喜道:“那真是太好瞭!其實我這次來,是再想再拿幾條淫蟲用用的!”
葉老鬼壞笑道:“今年你已經拿瞭四十條瞭,還想再拿?淫蟲是你的不錯,但是老夫培植起來也是不易,不是傾城傾國的美女,最好能省著點用,這三十條淫蟲老夫還要留種,不好給你,一般的美女,皮鞭就足夠瞭,不過也有替代品,我最近新培養瞭一種新型的火淫蟻,身體比普通的螞蟻大一倍,放入女人的穴中後,會夾花蒂,使花蒂腫大,同時女人會感覺穴中火燒火燎,但是跟著快感就來瞭,通過活體試驗,我發現,那種隨之而來的快感,比平時正常情況下,要強烈幾倍,而且更妙的是,火淫蟻隻在穴口處轉悠,並不進入陰道深處,用來調教處女的話,能達到和淫蟲一樣的效果,也並不吃淫水,剌激出來加倍的淫水,還可以用來飼養寶貴的淫蟲!”
我喜道:“當真效果和淫蟲一般?那麼說來,被火淫蟻侍候過的美女,也能和被淫蟲鉆過穴的美女一樣,也能性欲越來越旺盛,同時容顏不老,皮膚越來越敏感細嫩?”
葉老鬼聳聳肩道:“不能!”
我又道:“會越來越賤、羞恥感盡喪、最終形成淫癢,完全成為我的玩物?”
葉老鬼把頭直搖道:“更不能,但是這些火淫蟻極好培養,繁殖能力超強,幾天就能出一窩,而且被火淫蟻侍候過的美女,陰蒂會變得肥大,床上的反應也比正常的女人激烈,你手上的大多數美女,並不能在你身邊呆很長的時間,你要她們容顏不老幹什麼?隻要你能把她們暫時訓服,知道害怕後,乖乖的給你賺錢不就行瞭?”
我點頭笑道:“這倒也是!照你這麼說來,有瞭火淫蟻後,我就可以從一些無關緊要的美女穴中,抽調出淫蟲瞭,也就不用再伸手向你老要瞭,是吧?”
葉東山瞇眼笑道:“孺子可教也!”
我笑道:“那好!你把火淫蟻給我幾窩吧!”
葉東山笑道:“等一等,我馬上就拿給你!”
我拿瞭葉東山遞過來的一個玻璃瓶,看著裡面密密麻麻的頭頂生著兩大鉗的赤紅色大螞蟻道:“它們平時吃什麼?”
葉東山笑道:“得用美女的經血喂養,一個美女一次月經流出的經血,可以喂養上千隻火淫蟻,尤其愛吃美女陰蒂上的血,所以就會夾陰蒂,同時排出蟻毒!”
我猶豫道:“經血很快就會幹掉,怎麼替它們保存哩?”
葉東山笑道:“隻要有女人月經來瞭,就叫她把月經排在固定的玻璃缸中,放入火淫蟻,這們會利用本身的蟻酸,把經血做成小血球保存,具體的用法,呆會兒我叫小雨來,你們一邊打炮,她一邊教你!”
我笑道:“其實說瞭我也記不住,要她做一次我就知道瞭,谷中美女如雲,找一個正在月經期的美女還不容易!”
葉東山笑道:“隨便你!不過你也不要隻談美女,這幾天你廢些心,選幾個可靠的兄弟跟我學習一下這種新型毒品的制做方法,這東西象冰糖一樣,我們就叫它冰毒如何?摸出大批量生產的方法後,就在我們的藥廠裡做一些樣品出來試銷!”
我眨著眼睛道:“效果真要是比白粉好幾倍的話,我就真的發財瞭,人選嗎?也不用廢心去想,我叫阿東帶著省廳五虎來學,這東西跟冰糖一樣,又好看又好帶,還真不錯!”
葉東山道:“宋學東?阿東和省廳五虎?好傢夥,也虧你想得出,行——!就他們幾個吧,狡猾的狼哥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