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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蹂躪美獸

  蘇鳳赤條條的立在當地,見其她四個美女都被安排瞭,生怕我忘瞭她,忙焦急的叫道:“狼哥!我呢!不會不玩我吧?”

  我丟開高潮不止的周枬,把響春鞭卷起來,纏到腕上,走到蘇鳳面前,捏住她的下巴,抬起她的俏臉來。

  蘇鳳獻媚的笑道:“狼哥——!”偎過身來往我身上靠。

  我湊過臉,輕輕的親吻她妖艷的小嘴,蘇鳳忙配合的張開小嘴,吐出香舌迎合,我卷著她的丁香絞瞭一會兒,然後吐瞭出來,蘇鳳意猶未盡的哼道:“嗚——!狼哥抱抱我!”

  我一拉她粉頸上的狗鏈,就把她往外面帶,蘇鳳跟著我回到地面上的臥室裡,我指揮她點起蘭香,然後趴在室中的一張氣墊床上。

  我拿出整套的紋身用具,撫著她白嫩的藕臂笑道:“小騷貨!普通的人都在下面的調教室裡接受紋身,隻有少數的賤貨,才能被帶到這裡,你願意做我的騷寵嗎!”

  蘇鳳聽得雙眼放光,溫馴的道:“狼哥!什麼叫做騷寵?”

  對待特別漂亮的美女,我並不用最新式的電子紋身器給她們快速紋身,而是用傳統的銀針,慢慢的凌虐粉嫩的美肉。

  實際上能享受這種待遇的,這些年來少之又少,除瞭江媚、鄭鈴等有數的幾個絕色美女外,隻有這個長相形體達到罕見妖孽級的蘇鳳瞭,象張燕、楊嬌那種絕色級的美女,姻體上的紋身,都是用電子紋身器紋上去的。

  我扶住她的一塊美肉,慢慢的把銀針剌入妖嫩的雪膚,穿剌處入肉三分,殷紅的血珠跟著就溢出瞭體膚,口中回道:“就是又騷又受寵的意思,就象武湘倩她們一樣。”

  “呀——!”蘇鳳疼得微一皺眉,然後緊咬銀牙,就不敢吭聲瞭,由我的銀針在她妖嫩的身體上肆虐。

  我又在她的屁股上、粉背上、奶子上、大腿上找瞭幾處,試瞭試手感,以便於以後大面積上針。

  蘇鳳身體上受著銀針,口中忍痛接聲道:“比起集合村馬場的錢蘭她們哩?”

  我試瞭幾處之後,知道這是一張絕好的人皮,滿意瞭,心中想著紋身花樣,口裡接聲道:“錢蘭她們就是代管馬場,湘倩就象我的小妾之類的,你要是聽話好好做的話,以後的日子美著哩!唔——!在你的臂上紋一對黑色知瞭吧!”

  蘇鳳不解的道:“為什麼我看其她姐妹的臂上,紋的都是蜘蛛哩?”

  我壞笑道:“不但是蜘蛛,還有其他的蟲子,隻有特別漂亮的,我才會給她紋上特別的東西,別動——!描花樣時不疼的。”

  蘇鳳聽我誇她漂亮,激動的點頭道:“狼哥!你是說我特別漂亮嗎?”

  我心中想著圖案,用從小日本弄來的紋身底色,在她身上勾描,片刻之間,雪白的藕臂上,就出現瞭一對摟抱著的春蟬,但又不同於一般的春蟬,映著雪白的雪膚,其形妖詭。

  我翻出花名號碼冊,找出一組空著的花號,用秦篆藝術體,勾在瞭蘇鳳藕臂春蟬的間隙處,仔細看瞭又看,感覺非常的滿意,伸手一拍她赤裸的大腿,喝道:“分開來,我要在你的大腿內側、後腰處,勾一幅牝馬,勾什麼好呢?哎呀!就勾一匹什伐赤吧?怎麼樣?”

  蘇鳳的身子自被人強行占去之後,也不在乎以後的淫糜瞭,打定瞭主意多賺錢好養老,任命似的微閉鳳目,呢喃道:“隨便狼哥!隻要能我年老色衰時,能賺筆錢生活,什麼我都喜歡!”

  我奸笑道:“用不著等到年老色衰,隻要你好好跟著我,不出五年,你就是有錢人瞭,忍著點,我開始在你的臂上下針瞭!”

  蘇鳳半閉鳳目道:“那太好瞭,等有錢時,就去老傢辦一傢小學,我自己做校長,嘻嘻,放心吧狼哥,我不會動的。”

  我點頭,從針盒中選出銀針,合瞭特制的秘藥,點瞭色彩,細細的在蘇鳳這張絕好的人皮上紋起身來。

  同一時間,在地底的一間秘室內,極善刑訊的公安女督察周雪晴,如男人般的赤著妖美雪白的上身,得意的抖著兩團挺翹的迷人奶子,全身上下,隻著一條細細的皮短褲,叉著兩條光潤修長的大腿,翹著二郎腿坐在一張太師椅上,身邊是兩個體形健美的妖媚少女。

  這兩名少女,是飛狼谷基地培養出來的女孩,從十三四歲開始,就跟著我,練得一身的好武藝,和周雪晴一樣,從葉老特務那裡,學得一手好刑法,別看這兩個少女妖俏的模樣,但是穿骨剝皮,連眼皮也不會眨。

  周雪晴妖笑道:“張賤人,我可告訴你,姑奶奶精通軍統的大刑,也被公安廳送到北京鉆研過某某黨特攻組的刑訊手段,就算是鋼骨鐵筋的硬漢,在姑奶奶面前,也得有什麼說什麼,狼哥舍不得弄殘你這副妖精般的皮相,但是我有千萬的手段,在不弄殘你身子的同時,也能叫你生不如死,你信是不信?”

  張瑰被一盞雪亮的小太陽燈照得渾身上下無所遁行,雙手被鐵銬緊緊的銬在身後,再向上釣起,手銬又連著粉頸上扣著的粗大母狗項圈,把兩片白生生的屁股完全暴露出來,以方便刑訊。

  項圈另一頭掛在鋼梁上,令張瑰不得不強打精神的站著,肉膝上面一點點,扣著兩個鐵圈,兩個鐵圈之間,連著生瞭銹的鐵鏈,腳踝處,戴著同樣生著銹的鐵鐐,連著鐵鐐的兩條粗重鐵鏈向左右兩邊拉開,把小腿盡可能的向兩邊分開,把扣在肉膝處的鐵鏈拉得筆直,這副行頭,就算是彪形大漢,也掙紮不得。

  張瑰實是青幫的高手,本身藝業瞭得,所謂的彪形大漢,兩三個上來,豈是這頭母老虎的對手,此時緊咬銀牙,望向周雪晴,渾身上下,香汗淋淋,眼神中微露出既恨又怕的神色,然依然心存僥幸的道:“小妖精!我知道的都和你們狼哥說瞭,你還要我說什麼?要是狼哥認為我好看長得騷想收我的話,我情願為他服務就是瞭,調教美獸可不是你這種手段耶!”

  周雪晴是公安刑警隊中的佼佼者,這幾年和夏文晴兩個,在省公安廳並稱“奪命雙晴”,屢破大案,對落入手上的肉貨觀察入微,已經看出張瑰在前幾輪的刑訊中,已經開始害怕瞭,於是眨瞭一下漂亮的杏眼,嘻嘻笑道:“真的呀?那你告訴我,你被我們兄弟抓住時,那套百花拳中的傲雪掌是誰教你的?是不是莫雨婷那個老三八?她現在人在哪裡?”

  江南甘式的百花拳經是仿十二節氣的十二種名花,其中仿寒梅的傲雪掌,最是剛猛不屈,七式傲雪掌,幾乎記記殺著,甘老鬼除瞭教過我之外,平生隻教過一個叫做莫雨婷的得意門人,但自從我學會之後,這套傲世的絕學會的人就多瞭,送到飛狼谷基地的漂亮女孩子,人人都根據各自的脾性,學會一種百花拳經中的武藝。

  張瑰咬牙道:“你怎麼知道是傲雪掌?又怎麼知道莫雨婷老人傢?”

  周雪晴笑道:“我怎麼不知道?實話告訴你,狼哥的兄弟們都練過鐵劍門的武藝,因為我名字中有個雪字,狼哥教我的,也正是百花拳經中的七式傲雪掌,你被捉時,那式鬥雪怒放,是傲雪掌中的最後一式,最是難習,要不是捉你的兄弟學過鐵劍門的化氣為罡的硬氣功,早被你打死瞭。”

  張瑰忽然披嘴笑瞭起來,半晌方道:“小賤人,果真你是鐵劍門的,那你得叫我師姑或是師姑奶奶瞭!”

  周雪晴俏臉一變,雪臂一揮,“啪——!”的一聲肉響,手中的皮鞭狠狠的吻在瞭張瑰平滑的小腹處。

  張瑰疼得“呀——”的叫瞭一聲後,尤自擠出嘲笑的表情道:“沒說錯吧?你是在鐵劍門中哪個門下學的藝,是盈字輩的還是清字輩的?要是清字輩的就更慘瞭,我也實話告訴你吧,我師門的名字叫做張春瑰!”

  鐵劍門近代的師門輩份是:雲、雨、春、壽、盈、清。

  周雪晴大喜過望道:“這麼說來,你是莫老太婆的嫡傳弟子瞭?”

  張瑰並不知道其實傲雪掌甘老鬼除我之外,其實隻傳過莫雨婷一個,披嘴道:“不錯!趁早放瞭我,你說你的傲雪掌是你們的狼哥傳你的,我看他在師門中,大不瞭也就是壽字輩,最瞭不起的話,也就是春字輩罷瞭,說起來和我還是同門,不是我的師弟就是師侄,真是大水沖瞭龍廟,一傢人還認不識一傢人瞭,哼——!”

  周雪晴由怒變笑道:“當年甘雲龍甘老不死的,加入武林群雄組織的中華抗日救國會,把闔傢老小托給門下兩個藝業最好的門人照看,一個叫做李雨振,一個叫做莫雨婷,這公母兩個人在日本人攻入南天市,開始大屠殺時,竟然丟瞭甘傢小公子逃跑瞭……!”

  張瑰厲叱道:“放屁!我的師尊豈是那種人,實際上當年日本人殺入南天時,我們所謂的中華絕學在日本人的三八大蓋面前,根本毫無做為,李師伯中槍墜江,生死不知,我師尊身受重傷,僥幸被青幫弟子救瞭,現在是大青幫的朝奉,至於甘傢的後人,實在是不成器,我們在幾年前,僥幸尋得蛛絲馬跡,找到瞭甘掌門的孫子甘興忠,卻不料……!唉!不說也罷,反正甘傢的後人,再也做不得鐵劍門門主之位瞭!”

  周雪晴聽得杏目連閃,她是公安做刑偵出身的,立即抓住瞭重點,興奮的從陰影中站起身來,走到張瑰身邊,用鞭梢抬起張瑰的下巴問道:“你是說,青幫在大陸,其實還有餘孽未清?甘傢的後人你們找到瞭?這兩件事,每件事都要詳詳細細的說給我聽,隻要漏掉一個字,姑奶奶叫你生死兩難!”

  張瑰雙目盡赤,低聲嬌吼道:“賤人!你既會傲雪掌,就是鐵劍門中的晚輩瞭,敢對本門前輩無禮?”

  周雪晴曬道:“就算是甘老鬼,隻要狼哥下令,我也照樣整得他生不如死,再說瞭,師門再大,大得過國法麼?我現在以省公安廳刑警的身份在問你,說——!不然的話,有你個臭婊子受的!”

  張瑰見周雪晴的潑樣,感覺她絕不是善薦,既是公門裡的人,哪裡會講道上的那套,雖然周雪晴很可能是她本門的晚輩,但是好女不吃眼前虧。

  張瑰媚眼兒一轉,恨恨道:“也不是我不想說,實際上這兩件事我也不是太清楚,你真想知道的話,就去銅陵天井湖萬梅山莊問我師傅去,整件事情,她老人傢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周雪晴詭笑道:“你個爛貨,是吃定瞭我們不敢惹莫老太婆是吧?”

  張瑰微笑道:“有本事就去試試看,不要在我面前講嘴!”

  周雪晴天生就是吃刑訊飯的,現在已經明確的知道,張瑰應該是知道不少東西的,至於莫老太婆,定是藝業高深,張瑰理所當然的以為,我們隻要去惹莫老太,鐵定會栽大跟頭。

  舊中國的青、洪兩幫,是新中國明令剿殺的兩個大反幫,原因無他,就是某某黨才起傢時,這兩個大幫始終站在某某黨的對立面上,給某某找瞭不少的麻煩,手上沾瞭某某黨骨幹分子的鮮血,某某黨必盡除之而後快,對待竹聯幫的鳳堂,某某黨還可視為黑幫,能利用就利用,不鬧得太大就隨他去,而對於青幫,某某視為死敵,有一個必殺一個,絕不會手軟姑息,若是青幫果有大批餘孽被挖出來,其功可真是不小。

  周雪晴預感到有莫大的功勞在等著她,激動得心尖直跳,隻要撬開張瑰的嘴,於公於私都有天大的好處,伸手捏住張瑰的乳頭,狠狠的旋轉蹂躪著道:“別以為我們不敢去找莫老太,告訴你,泰山之下,豈有頑卵?你個賤人,趁早識相點,你方才說得兩件事我都很感興趣,這樣吧,先從青幫的事說起吧,我問你,現在青幫還有多少人?你認識的幫匪都叫什麼名字?從事什麼職業?都躲到什麼地方去瞭?他們和臺灣或是海外的青幫還有聯系嗎?說——!”

  周雪晴到底還是立功心切,不先問甘傢的事,而是先問青幫的事,其實這股青幫主力撤退後留在南天的幫眾,所從事的勾當,我也是知道不少,但沒有上升到政治的高度,隻把他們擺在和鳳堂一樣的位置上,當成道上的競爭對手罷瞭,最多認為他們深不可測。

  張瑰也是機靈,起先她和我說起大青幫時,我的反應並沒有周雪晴這麼激烈,現在查覺周雪晴離奇的反應,立即有一種毛骨悚然感覺,狡聲道:“天呀!這我哪知道呢?”

  周雪晴定下神來,是凡刑審,都是欲速而不達,伸手抽瞭張瑰一個響聲的耳光,退回瞭陰影裡面罵道:“賤貨!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姑奶奶長幾隻眼!張榕、康燕,給我把她的兩隻手夾起來!”

  立在兩邊的兩名修美少女應瞭一聲,轉在張瑰身後,強行掰開她被手銬銬住的、緊緊握著拳頭的手,然後把一副由五個鋼棒連在一起的精致指夾,套在她三個指根處。

  張瑰感覺到指縫間的堅硬鋼棒傳來的冰涼感覺,心驚膽跳的嘶叫道:“小賤人!你要幹什麼?”

  周雪晴嘻嘻笑道:“幹什麼?夾夾手啦!要是你怕疼,我問你什麼就說什麼怎麼樣?”

  張瑰嘴硬道:“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你叫我說什麼呀?”

  周雪晴一條大腿彎曲著架在桌子上,一條大腿站在地上,潑賤的拿起桌上的大號啤酒杯,一口氣喝瞭一半啤酒,把杯子重重的把桌子上一慣,披披小嘴道:“真是人牽著不走,鬼打著亂轉,動手!”

  是凡搞刑訊的人,都會和酒結緣,原因無他,就是給自己添膽,為子達成某種目的,無緣無故的折磨一個自己並不恨的人,良心上到底過不去。

  張榕、康燕同樣赤裸著上身,聞言一齊轉動指夾外面的蝶形螺母,收緊夾棒,所謂十指連心,還沒收得幾圈,張瑰就感覺到瞭一股股鉆心的劇痛,不由破口大罵。

  周雪晴就象沒聽見似的,笑咪咪的欣賞張瑰臉上的扭曲的肌肉,五分鐘後,張瑰頭一歪,昏瞭過去。

  康燕道:“晴姐!怎麼辦!這個蹄子嘴硬得很哩!”

  張榕道:“或許她真的不知道什麼東西哩?”

  周雪晴冷笑道:“胡說!她既是青幫的人,又跑到竹聯幫鳳堂做什麼?還有,狼哥的那位鐵桿兄弟,又怎麼會和青幫的勾搭上的,這其中一定是有大圖謀,你們兩個幹得好的話,我想辦法讓你們都去公安局工作,和我長期做伴當!”

  張榕道:“能去公安局混個鐵飯碗當然是好,但是,這真要是鳳堂和青幫的事,和我們沒什麼關系哩?”

  周雪晴哼道:“人我們都抓來瞭,這時放瞭也得罪瞭青幫和鳳堂,再者,狼哥說瞭,臥榻之旁,豈容他人安枕?你們不要多猜瞭,真能問出個什麼來,狼哥那裡,也好叫狼哥高看我們一眼,來——,把她的指夾松瞭弄醒她,給她的屁眼裡灌點辣椒水試試!”

  康燕應瞭一聲,松開瞭張瑰手上的指夾,張瑰哼瞭一聲,悠悠的醒瞭過來,雖松瞭指夾,但是八個手指被夾之處,依然疼痛不已。

  周雪晴笑道:“我問你,你在青幫是什麼身份呀?”

  張瑰蒙混著道:“什麼身份?就是一般的身份呀,給男人玩的那種!你明白的。”

  周雪晴耐心的道:“噢——!真的呀!張榕!把你這個本傢的屁眼扒開,灌點辣椒水給她嘗嘗!”

  張榕答應,就來扒張瑰夾得緊緊的肥美股肉。

  張瑰恐懼的扭著身體道:“哎呀——!千萬不要!”

  周雪晴哼道:“你還不說?”

  張瑰知道不說點什麼隱情的話,實在是逃脫不得,隻得咬牙道:“我是青幫的青麗獸!”

  周雪晴冷笑道:“聽名字賤得很哩,你既是青幫的青麗獸又是鳳堂的淫鶯天使,想必對於侍候男人,很有心得吧?”

  張瑰滿不在乎的披嘴道:“女人天生就是給男人操的,這有什麼?可惜你不是男人,要不然,我也能叫你欲仙欲死!每個幫派都要求成員,為本幫奉獻終生,某某黨不也是嗎?一個女人為本幫的事業奉獻奉獻肉體,這是很平常的事呀!難道你們狼哥要你和某個大人物睡覺你會不肯?”

  周雪晴當然不能不肯瞭,實際上這幾年中,她美妙的身體,幾乎被幫中的骨幹兄弟都玩遍瞭,聞言砸砸小嘴道:“這話說得也是,狼哥哪怕叫當街被狗操,我也不得不幹,既然都是同道中人,有些事你我都明白,你在幫中,自然認識不少人,一一的都招出來,有你的好處!”

  張瑰苦聲道:“天呀!我在幫中奉命被男人操時,都是被蒙著眼睛的,實在不知道更多的事。”

  周雪晴咬牙道:“給你灌屁眼!”

  張榕二話不說,拿起一條皮管,就往張瑰緊閉的屁眼裡插,張瑰四肢被治,動彈不得,哭叫著掙瞭半天,還是被張榕把皮管插深深的插進瞭屁眼裡,回頭對康燕道:“好瞭。”

  康燕聞言,按下瞭電動泵的開關,馬達聲隨即響起,把洋鉛桶裡調好的強烈辣椒水,慢慢的灌進瞭張瑰的屁眼中。

  張瑰隻感覺五內如焚,發瘋般的狂叫怒嚎,奈何雙腿被四根粗大的鐵鏈束縛住,平日裡的潑勁全使不上來。

  周雪晴嬌喝道:“說——!說瞭我就不灌瞭。”

  張瑰咬牙道:“好——!我說瞭,你們快停手。”

  周雪晴素手一抬,康燕又按瞭一下電動泵的開水,停止瞭灌水。

  張瑰渾身上下大汗淋漓,強烈的辣椒水入腹,當然是極度的難受,痛苦的晃著頭道:“快把管子拔出來呀!”

  周雪晴哼道:“你說瞭我再拔管子,先說我們那們爺和你們青幫到底是什麼關系?你們用瞭什麼手段,讓他出賣狼哥的,快說——!”

  張瑰俏臉上冷汗直流,苦聲道:“你們那們爺,根本就是青幫奉陽舵的香主,不但他是,他傢老子也是,至所以接近你們狼哥,根本就是為瞭青幫在大陸能重新雄起,吸納新鮮血液罷瞭,哪知你們狼哥竟然想自己做大哥,這已經嚴重防礙瞭青幫利益,所以我們掌堂決定徹底鏟除你們這夥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雞巴蛋子。”

  周雪晴驚道:“什麼?你是說,我們那位爺根本就是你們的人?你們青幫的老大不是在老美嗎?這掌堂是怎麼過來的?”

  張瑰冷笑道:“你們的國安部特攻小組實在是無能,不錯,解放軍渡江時,我們青、洪兩幫的大部骨幹幫眾是,是跟著幫主撤到老美去瞭,但都留瞭根兒在大陸,以便以後能夠東山再起,青幫留在大陸的根兒,就是奉陽堂!”

  周雪晴道:“張著個臭嘴放大屁的賤貨,滿嘴的信口雌黃,青幫留守總舵的奉陽堂主廖奉池一夥,不是不分老幼,全部被政府專政掉瞭嗎?你們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張瑰冷哼道:“廖奉池是堂主不錯,但並不是奉陽堂全部,當年政府是深夜行動,卻不知奉陽堂其實分成好幾個地方躲藏,兔子還有三個洞裡,又何況是我們大青幫好漢?因為沒有得到總舵的認可,所以廖奉池以後,接管青幫鳳陽堂的,就不敢叫堂主瞭,隻叫掌堂,意思是代管青幫鳳陽舵。”

  周雪晴啞然而笑,仰起頭來,又灌瞭一口啤酒,一股漏掉的黃亮酒液,順著她赤裸的雙峰間飛快瞭流瞭下來,周雪晴也不去擦,隻是抹抹小嘴道:“那你們現在的掌堂叫什麼名字?躲在什麼地方?”

  張瑰冷笑道:“說出來我有什麼好處?”

  周雪晴詭笑道:“全剿青幫餘孽之後,我可以不把你交到政府槍斃,隻讓你給狼哥做牝獸,怎麼樣?條件夠優厚瞭吧?”

  張瑰冷笑道:“與其給人為奴,不如圖個痛快,采花狼這個小雞巴,根本不知道青幫的手段,我可告訴你,要是我有個三長兩短,十個采花狼的命都不夠賠的,青幫會叫他全傢死絕!”

  周雪晴冷笑道:“狼哥怎麼會傻得直憾大青幫?我告訴你,其實對青幫最感興趣的,是我們公安,咯咯!既然你個婊子敬酒不吃,姑奶奶就給你吃罰酒,我就不信,撬不開你個婊子的B嘴,來——,給姑奶奶再灌!”

  康燕答應一聲,又按下瞭水泵的開水,馬達聲響起,張瑰感覺胸腹欲裂。

  張榕笑道:“張瑰,我們五百年前是一傢,我勸你乖乖的把知道的全說瞭吧,有你的好處呢!”

  張瑰含恨吐瞭張榕一臉的口水,頭一歪,昏瞭過去。

  張榕回頭對周雪晴道:“晴姐!不能再灌瞭,再灌她的子宮就暴瞭,要是把她弄死就不好玩瞭!”

  周雪晴笑道:“當然不能弄死瞭,把水管拔出來,用肛塞塞住她的屁眼,不要叫辣椒水漏掉瞭,然後弄醒她。”

  康燕、張榕應命,拔出瞭水管,用一個大大的肛塞,塞住瞭張瑰嬌小的屁眼,伸手抽瞭張瑰兩個耳光,把張瑰弄醒。

  周雪晴笑道:“替她揉揉肚子吧!”

  康燕嘻嘻笑著伸手揉張瑰的小腹,張瑰疼得冷汗直流,哀嚎道:“不要——,我說瞭我說瞭,不要再揉瞭。”

  周雪晴丟瞭一個眼色過去,康燕立即停瞭手。

  張瑰忍痛道:“現在的奉陽堂掌堂,叫做殷少奎,以前的外號叫做首都王中王,本是大青幫十大元老之一!現在住在安徽銅陵縣天井湖畔!”

  周雪晴沉呤道:“那落雨樓裡的那些幫匪又是怎麼回事,你們的老窩究竟在哪裡?”

  張瑰感覺關系重大,頭一低,開始惦量起利害得失起來。

  周雪晴俏臉一寒,嬌叱道:“給她擂擂人皮鼓。”

  張榕、康燕各操起一根一米長短的橡皮細棍,輪圓就照張瑰灌滿水的小腹上抽打,張瑰感覺真是五內如焚,一疊聲的狂叫道:“別打瞭別打瞭,快停手,我說瞭!”

  周雪晴冷哼道:“賤貨!不打就是不肯招是吧?我可告訴你,要竹筒倒豆子,不要擠牙膏,否則的話,還有更好玩的等著你哩!”

  張瑰汗流浹背的道:“實際上銅陵天井湖那一帶,是我們大青幫長老養老的地方,解放初逃過鎮壓反革命大難的幫眾,正是留在天井湖的那部份人,廖堂主歿後,殷長老不得已,接過瞭青幫留守的重任,落雨樓實是青幫的基業,現在由殷掌堂的孫子殷青振管理……”

  張瑰一五一十的把青幫的事情,詳細的說給周雪晴聽瞭,周雪晴直聽得暗暗心驚,又問瞭許多青幫暗藏弟子的名字、職業,得到瞭許多意外的消息,待張瑰說完瞭青幫的事,點頭道:“原來你們轉向安徽偏遠小城市發展瞭,難怪落雨樓中有很多安徽人,那甘傢後人的下落哩?”

  張瑰對這事並不想隱瞞,接聲道:“我們找到甘傢時,甘掌門的兒子中風剛死,甘傢現在隻有一個孫子叫做甘興中,流落在蕪湖,根本不會武藝,在一傢小工廠裡做工人,十分好賭,生活十分的不堪,勉強娶瞭個掃大街的婆娘,生瞭個女兒卻是十分的漂亮,小小年紀就有傾城之姿,還有個小子,名叫甘斌……!”

  周雪晴聽得杏眼連眨,嬉聲道:“狼哥最喜歡漂亮女孩子瞭,不知道甘老鬼的重孫女,他有沒有興趣上?”

  張瑰披嘴道:“那個甘婷婷雖然漂亮,但是現在隻有七歲,剛上小學一年級,采花狼要是連這麼小的女孩都有興趣,我真是服瞭她瞭。”

  周雪晴笑道:“那不是正好,狼哥也喜歡幼女養成計劃,就是不知道怎麼接近那一傢人或者說叫那個姓甘的孫子老老實實的聽狼哥的話哩?”

  張瑰譏道:“那傢人窮得叮當響,甘興中有奶就是娘,隻要給他錢,他什麼都會做的。”

  周雪晴笑道:“那——!真是太妙瞭……!”

  我悠然自得的坐在桌前吃著早點,對面是宋學東,敞著警服的領口,也叉著一塊牛排在吃,他的刀叉用得十分的別扭,看著拿著筷子吃牛排的我,咧嘴笑道:“還是你聰明,竟然想到用筷瞭吃牛排。”

  我用筷子夾著一塊六成熟的牛排,順著肉邊一口一口的咬著,微笑道:“幹嘛要墨守成規哩!這條小母狗怎麼呀?”

  一條粗大的狗鏈,連在一個黑色的母狗項圈上,蘇鳳全身赤裸,跪伏在不遠處,雙手趴在地上,蹶著個粉嘟嘟的屁股,伸著小嘴,正在津津有味的吃著狗糧,說是狗糧,其實豐富的很,隻是不準她用工具,也不準用手,隻能象母狗一樣的吃,雪白的大臂根上,已經被紋上瞭兩隻交媾的春蟬,春蟬間的空隙處,紋瞭大篆體的中文數位,正式成為瞭我私養的牝獸。

  宋學東警校出身,眼光好得很,賊笑道:“這隻小母狗我似是見過。”

  我笑道:“反正隻要是美女,你都見過!”

  宋學東想瞭一下,對蘇鳳招手道:“你過來,讓我看看你!”

  蘇鳳猶豫的看著我。

  我點頭笑道:“過去吧,你是我們大傢的寵物,我的兄弟要操你時,你就得乖乖的蹶起屁股讓大傢操,明白嗎?”

  蘇鳳無可奈何瞭點頭,乖巧的學瞭一聲母狗叫,四肢著地,拖著沉重的狗鏈,慢慢的爬到瞭宋學東的面前。

  宋學東抬起她的下巴,仔細看瞭又看,笑道:“我知道瞭,你就是那偷銅棒的賊吧?”

  蘇鳳抗議道:“我隻做過雞,實在是沒做過賊!”

  宋學東笑瞭起來道:“我知道你沒做過賊,喔——!是被人冤枉成賊吧?”

  蘇鳳溫順的美目裡閃出恨意,用力點瞭一下頭。

  我踢瞭踢蘇鳳肥美的屁股道:“那想不想報仇?”

  這話一提,蘇鳳頓時恨如潮湧,要不是被人冤枉,她何至於淪落到做雞的田地?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再要回頭的話,就要百年生瞭。

  我手下兄弟眾多,蘇鳳明確的知道,連面前的這個公安,也是我的兄弟,若是我願意替她出氣,根本就是易職反掌,聞言頓時哭泣起,悲聲道:“隻要狼哥替我雪瞭這失身失足的恨,以後狼哥要我幹什麼都行!”

  我調笑道:“要是叫你在大街上脫光哩?”

  蘇鳳毫不猶豫的道:“成——!”

  宋學東挑起她漂亮的下巴笑道:“那——!小騷貨,用你的嘴巴含住我的雞巴,讓老子快活快活!”

  蘇觀趕緊伏下頭來,小心從宋學東的褲檔裡面,掏出醃臟的雞巴,張開櫻桃小口,伸出香舌,順著肉棒的邊兒,十分賣力的細細舔幾下,然後一口吞瞭進去。

  宋學東舒服的哼瞭哼,對我笑道:“你當真想為她出氣?”

  我笑道:“隻要這個妖孽級的騷貨肯乖乖的聽話,叫幾個兄弟揍幾個吊人,這有什麼難的,什麼真的假的?切——!”

  宋學東感覺蘇鳳在底下舔得更賣力瞭,搖頭笑瞭笑,他知道我對人確有一套,雖沒讀過什麼書,但是天生的知道恩威並施,舍得花錢,所有旗下的兄弟,跟著我都有許多的好處,還專會拖人下水,隻要上我瞭賊船,想下來就難瞭。

  周雪晴光著個上身,露出雪也似的白肉,胸脯上鋪瞭一層香汗,遠看似是塗瞭一層油一般,手上拿著一條皮鞭,下身穿著一條極緊身的牛仔褲,毫不知羞恥的走瞭進來,騷騷的叫瞭聲:“狼哥!東哥!早上好!”

  宋學東享受著蘇鳳的口交,隻是向她點點頭。

  我向周雪晴微笑道:“辛苦瞭一夜,那事辦得怎麼樣瞭?”

  周雪晴討好的笑道:“連她老娘偷漢子的事也全招瞭,張瑰那個婊子,真是個賤貨,不打時就是不肯說,狼哥!我告訴你,這次我所獲頗豐,兩件大事的其中有一件事,我卻要求你讓我主要負責來搞!”

  我笑道:“什麼事?神神秘秘的?說說看!”

  周雪晴看瞭看狗似的伏在桌下吹簫的蘇鳳,欲言又止。

  我一踢蘇鳳屁股道:“加把勁,讓老二快出來,然後去樓下院中跪著,等我替你穿奶環!”

  宋學東向我瞪眼道:“阿狼!老子說瞭多少次瞭,叫你別叫我老二?你個吊人就是改不掉!”

  我笑道:“我們天天的拜的關帝爺也是老二呀!還個那個孔夫子,不是人人叫他們兩個關老二孔老二嗎?也不見得有什麼不妥!”

  宋學東哀叫道:“可是你叫起來,我怎麼聽著都象在對雞巴說話,哎呀——!你個小騷貨,還真聽阿狼的?”

  蘇鳳確是乖巧,聽到我的吩咐後,急運口交絕技,發出“咕咕唧唧”的淫糜響聲,把宋學東吹得白沫直泛。

  我笑道:“真的象你說的那樣,那關老二紅臉,就是紅雞巴頭,孔老二白臉,就是白雞巴頭瞭?”

  隨著那一泡穢液的狂彪,宋學東已經聽不明白我在說什麼瞭,快活的把頭直仰到椅子的靠背上,兩條大腿舒服的直抖。

  我伸出手來,滿意的拍拍蘇鳳高高蹶著的赤裸肥臀,發出清脆的肉響,蘇鳳搖瞭搖肥股,她替人吹簫,竟然自己下面也跟著濕瞭起來,小嘴裡含瞭宋老二一嘴的東西,乖巧的並不吐出來,而是仰起頭來,當著宋學東的面,把那穢液慢慢的吞進腹中。

  宋學東“嗷——!”的叫瞭一聲,收瞭雞巴,對我笑道:“這個妖精好,又漂亮又聽話,阿狼你給我帶回去玩玩撒!”

  我笑道:“隨便你!要是你不顧人民公安的形象,當街操她都沒問題!”

  宋學東披嘴道:“你別來將我的軍!我又不是沒當街操過B!”

  蘇鳳咽瞭穢物,也跟著調笑道:“求二哥把我帶到大街操,被公安當街操我小嫩B,哎喲——!想想就好刺激喲!”

  周雪晴瞇著眼笑道:“除瞭狼哥,沒人敢在東哥面前提二字的,你個小賤貨真是找抽!”

  蘇鳳忙改口道:“東哥!是我不好瞭,求你狠狠抽我的屁股。”

  張瑰被捉,宋學東我是不瞞的,他和雙晴一樣,功利心非常強,急著想知道周雪晴問出來的大事,對蘇鳳搖瞭搖手道:“以後再來玩你,抽你的屁股倒是不必,插你的騷穴我倒是很有性趣,行瞭,等過兩天我有空時,把你帶回去好好玩幾天,現在你先出去吧,我們有事談!”

  我解開蘇鳳粉頸上的鐵扣,向門外一指。

  蘇鳳馴服的站起身來,就這樣赤裸著身體,搖晃著豐乳肥臀騷兮兮的走瞭出去,下得樓來之後,果然赤條條的在院正中青磚鋪就的空地上跪好,等著我來替她穿奶環。

  坐在輪椅上的老殘廢甘雲龍看得直搖其頭,蘇鳳看瞭他一看,並不在乎老鬼看她的眼神,還向老鬼做瞭一個怪兮兮的鬼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