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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振翅欲飛

  我帶著鄭鈴、沈莉、葛薇三個,靜靜的坐在南天飯店的一間豪華包間裡,專等著陳鵬帶的貴客來。

  這種包間,分裡外兩間,外間大的,擺著酒桌,裡間是一個隔音的會客室,擺著一圍沙發、一張茶幾。

  六點剛過,陳鵬就帶著一個禿頂的小老頭來瞭,我們一起站瞭起來。“歡迎歡迎!”

  陳鵬笑道:“狼哥!我來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的舅舅,南天房管局的正局長華黨生!”

  我忙主動的伸出手去道:“歡迎歡迎!”

  華黨生疑惑的伸出手來道:“你們的廠長哩?“

  陳鵬笑道:“舅舅!狼哥就是我們的廠長!”

  華黨生一驚道:“噢——!”

  我笑道:“我姓柴,柴化梁!華局長是不是見我太年輕瞭,有點不相信?”

  華黨生微笑道:“哪裡哪裡!”

  我笑道:“實不相瞞,我和省軍區司令的公子薛大慶有點私人關系,和省委秦書記的公子也有些交情!”

  薛大慶我根本就沒見到過,隻是聽吳麗說過此人,至於秦俊倒是確和我見過幾面,這是“樹上本無花,憑藉三千,令空樹開花”。

  我是拉大旗做虎皮,借瞭本省一文一武最高兩個長官的官威,巧使樹上能開花。

  華黨生笑瞭起來:“噢——!難怪!印刷廠是個大廠呀!柴廠長有關系,我就放心瞭!”

  我笑道:“華老不如先入席吧?我叫美女陪您多喝兩杯!”

  華黨生笑道:“都是圈內的人,不如先談瞭正事如何?”

  我笑道:“悉聽尊便!裡面請!”

  華黨生把手一伸,我們兩個來到裡間,關瞭房門。

  華黨生笑道:“聽說柴廠長要收彩霞街那一條街的房子?”

  我笑道:“做點小生意罷瞭!還請華局長多幫忙!”

  華黨生笑道:“柴廠長的小生意,別人可不敢做,實不相瞞,這事容易也容易,不容易也不容易!”

  我笑道:“這話怎麼講?”

  華黨生笑道:“管彩霞街那片的公安局長,柴廠長可有交情?”

  我笑道:“張解放是我的鐵哥們!這事你盡管放心!”

  華黨生笑道:“那這事就好辦瞭!現在市政府正在定湖一帶,大蓋住宅社區,那一條街的六七十戶人傢,頂多三幢樓就解決瞭,我們可以說是政府要擴路,路兩邊的人傢都要搬走,柴廠長想要快的話也簡單,現在是按戶口分房,然政策全部在我們手中,我對他們可以適當的放寬政策,使他們本來拿小套住房的,拿中套住房,能拿中套住房的,拿大套住房,能拿大套住房的,我再多添一個獨室套給他,現在房子都是現成的,說搬就能搬!”

  我喜道:“哎呀!那就太感謝華局長瞭,不知道這其中的花費要多少哩?”

  改革開放初期,講究黑貓、白貓的,膽子大點的都玩命的搞錢,當時也沒有什麼人管。

  華黨生咳嗽瞭一聲,獅子大開口的笑道:“柴廠長果然是明白人,這麼說吧!你得拿一百萬出來,給我安置居民,再拿一百萬出來,給我上下疏通!”

  我爽快的笑道:“成交!”

  華黨生追道:“要現金!三日內你叫陳鵬,帶著可靠的人去我傢交易!我傢有電話,陳鵬知道的,去的時候先給我打電話!”

  我笑道:“沒問題!”

  華黨生也笑瞭起來道:“柴廠長真是爽快人,和你談事舒服!你既然爽快,我也不會替你拖,就在十二月三十日前吧,我就有辦法叫他們會搬出去,現房有的是;你想要快的話,就得和當地分局打招呼,先清理戶口,把沒有戶口的先清出去,但不敢保證有邪頭不肯搬,不肯搬的邪頭,你不管采用什麼手段,也得把事壓下去,千萬不能叫他們鬧到上面來,隻要那條街的人全搬瞭,公安局的戶口一更正,就萬事大吉瞭!”

  我笑道:“那就請華局長多費心瞭,戶口、邪頭的事我來辦!”

  華黨生笑道:“那我就放心,哎呀!其實國傢給們的機動權還是有一些的,聽說國外蓋社區的,都發死瞭,輪到我們可就不成瞭,還是拿的死工資,柴廠長要是還有需要的話,我們也是可以商量的!”

  我的興趣來瞭,忙靠近他道:“華局長!不瞞你說,我真的還需要象這種一整條街的門面房子,不知道你有沒有辦法?”

  華黨生笑道:“毛某某說,方法總比問題多,怎麼沒有辦法?”說著話,從公事包裡拿出一張圖來,點著一個位置道:“柴廠長你看,這前面的區域,已經蓋好大片的住宅,還有後面的這一小塊正在建,柴廠長要是有什麼需要,可以在這裡解決的!”

  我拿過圖來一看,笑道:“華局長!定湖的這片地偏得很吶!”

  華黨生詭笑道:“不偏不偏!以後說不定還要在後面蓋二期哩!柴廠長多看看、多看看!”

  我拿過圖來,見正在建的那片區域,中間的那片標註著二百米的地方,最前面的樓房和前面已經建好的區域,隔瞭一條長河,東西是兩條大街,後面是還有數十排的樓房,正適合我做這種鬧中取靜的生意,於是指著河邊南面的那一處二百米的地方道:“這片的一樓,我想要,你能不能把他連在一起,做成二百米長的門面房!”

  華黨生笑道:“沒問題!柴廠長好眼力,我也不想占你的便宜,也是二百萬現金怎麼樣?最遲明年五月份,就能給你!我可以讓人設計一下,令樓上的居民從後面上樓,不影響你前面的正常營業!”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瞭——!協定是不是明天就簽一下,四百萬的現金,我一總給你!但是華局長!這麼大的一片地方你操作起來有問題嗎?”

  華黨生笑道:“沒有問題!彩霞街的居民,我們就可用房屋置換的藉口,沿河的那片地方,因為正在建,我可以說是收地安置,而多出來的住房也不是問題,我們可以在以後建的樓房中,每幢向上多加一層,國傢不會說什麼的,嘿嘿!”

  我笑道:“合作愉快,我們出去吃飯吧!晚上我叫美女陪你,包你快活!”

  華黨生想著剛才的三個絕美絕騷的美人兒,淫笑道:“那真是太好!”說著話,口水就流瞭下來。

  鄭鈴他們四個正在打牌,看我們兩個滿機春風的出來,知道事情談成瞭,鄭鈴笑道:“服務員!可以走菜瞭!”

  吳愛國這些天都煩死瞭,打印刷廠的電話,找不到我,親自跑到印刷廠兩次,也見不到我的人,他的事又實在不方便和其他人說,雖然他手上有我兄弟做內線,但是我那個兄弟,也不知道天天往哪跑。

  他哪裡知道?我就知道印刷廠帳面上莫名其妙的二千萬美金,一定和他有關,故意躲著不見,等到實在躲不瞭的時候再說。

  銅頭梁孝偉冷哼道:“怎麼樣?”他身後,一安排開的站著竹聯幫四個高手,門外還有十幾個南天本地的混混。

  吳愛國苦笑道:“柴化梁那個小王八蛋,我確實找不到他人,不如再緩幾天,我一找到他,就把那事問清楚!”

  梁孝偉咧著嘴道:“你個老不死的,當我是弱智哩?二千萬美金呀!數還數半天哩!你就這麼一句話,就想打發我們走?實話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查不到那二千萬美金的下落,我就要瞭你的命!”

  吳愛國的冷汗就下來瞭,淒淒慘慘的道:“你們那個黃菲兒也真是搞笑,我在印刷廠等她個把月,她都沒有把錢打過來,我還以為她這單生意不做瞭,這前腳才離開印刷廠,她就一個招呼不打的,說是把錢打過來瞭,你們不是上面有人嗎?請秦書記找人打個招呼,不就能查出來瞭?何必死逼著我?”

  梁孝偉一個巴掌就打瞭過來,罵道:“你是傻瞭啊?還是想存心害我們?這種道上的錢,怎麼能叫姓秦的公開查帳?臺灣和大陸之間,沒有金融往來,連人都要先轉到香港或是韓國,才能到大陸哩,何況是二千萬的美金?我們為瞭轉這兩千萬來,可是費瞭大事瞭!我說老不死的東西!難道你印刷廠就沒有個得力的舊部下?”

  吳愛國咬牙道:“柴化梁那個小王八蛋的手太快瞭,接手隻是半個多月的功夫,就把印刷廠的天都翻過來瞭,根本就不管職工在背後怎麼議論,隻是由著性子的亂搞,真有一種順我者猖、逆我者亡的味道,我以前換個處長,怎麼都要考慮個半天,他倒好,說換誰就換誰!梁老板!實不相瞞,我以前在印刷廠的人,全給他換瞭,要想查這種二千萬的賬,還非得找他不可!”

  梁孝偉獰笑道:“那就別怪我手辣瞭,哥兒幾個,把他的老太婆和他的龜兒子捆起來帶走,姓吳的,你給老子聽好瞭,要是明天再沒有消息,你準備收你老婆兒子的屍吧!”

  吳愛國急得腦袋上青筋直暴,穩瞭穩心神,老眼轉瞭轉道:“梁老板!現在事還沒查清哩,你就扣我的老婆兒子,再有,黃菲兒答應我的二百萬美金,我倒是查過瞭,根本沒到賬,以此類推,你們嘴裡說的二千萬美金,有九成九也不可能到賬,是不是緩一緩,免得傷瞭大傢的和氣?”

  梁孝偉奸笑道:“你個老滑頭,糊弄我哩?怎麼可能把二百萬的美金,公然打到你的私人帳戶上,你就不怕共產黨查你呀?我們說好瞭先打二千萬到印刷廠的賬上,手續辦完之後,你立即把二千萬轉回到我們的賬上,至於那二百萬,當然你把二千萬轉到我們賬上之後,再付你二百萬的,老不死的!跟我繞?廢話少說,兄弟們!把人帶走!”

  吳愛國叫道:“慢著——!你把我的老婆兒子帶走,有個吊用呀?柴化梁根本不會急,要帶,也要帶他的娘老子,這才有用呀!”

  梁孝偉想瞭一下道:“也對!他傢住哪裡?”

  吳愛國道:“他傢住哪兒!我還真不知道,噢——!對瞭,我來找這個人,這個人一定能找到的,你等等,你等等!”

  十五分鐘後,一條黑影出現在吳愛國的傢門口,吳愛國叫道:“快進來!”

  那條黑影見那架式,回頭想走,卻不料黑暗中早有人堵著,隻得乖乖的回來,悻悻的道:“姓吳的,我隻是拿瞭你一點錢,你可不能太過份!”

  吳愛國奸笑道:“不過份,不過份!隻要你帶我們去一趟柴化梁傢就行瞭,怎麼樣?跑一趟,這錢就全是你的瞭!”說著話,遞過來厚厚的一疊子人民幣。

  那條黑影道:“狼哥住的地方,我勸你們還是別去,院中有不少兄弟呢!真動起手來,個個能打,你們就這些人,可討不瞭好去,再說我出來時,狼哥也不在傢,沒有人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去瞭也是白跑!”

  梁孝偉奸笑道:“我們去他的父母傢,隻要抓到瞭他的父母,不怕他不來!”

  那條黑影害怕瞭,把錢塞給吳愛國,恐懼的道:“你們這樣做,不合道上的規舉,再者說,要是狼哥知道我替你們帶的路,不活剝瞭我的皮才怪?這錢我不要瞭,再見!”

  梁教偉叫道:“小兔崽子!你要是不帶我們去,我現在就活剝瞭你!哪走?”說著話,伸手就抓。

  那條黑影也不是吃素的,滴溜溜一個轉身,避開梁孝偉的大手,從前面站著的人群縫裡,擦身就跑。

  十幾條大漢一起吆喝,黑暗之中,竟然被他放翻瞭兩三條身高體壯的大漢,激得梁孝偉破口大罵,剩下的大漢一擁而上,終於把那條黑影壓翻在地。

  梁孝偉伸出手來,“劈啪——!”給瞭他兩個響亮的耳光,惡狠狠的道:“去還是不去?”

  那條黑影識相的道:“那好吧!就是千萬別給狼哥知道,是我替你們帶的路!”

  染孝偉笑道:“這才像話,放他起來!帶他上車?”

  那條黑影站起身來,抹掉瞭嘴上的血跡,把手一伸道:“錢——!”

  吳愛國把那一疊子人民幣,在手上拍瞭兩下,塞到他的手中。

  巷子的拐角處,另一條黑影看得清清楚楚,不動聲色的擋瞭一部出租,悄悄跟上瞭前面的車子。

  我直到深夜二點,才回到瞭“亂雲飛渡”,車子剛到大門口,就發現瞭一條黑影,站在遮雨簷前,向我揮著雙手,我忙一踩剎車,定睛一看,卻是王鷹。

  我放下車窗道:“什麼事?”

  王鷹左右看瞭看,低聲在我耳邊道:“狼哥!是這麼回事……!”

  我聽著聽著,腦門上的青筋就跳瞭起來。

  王鷹以為我會暴跳如雷,但是出他意料的,我隻是點瞭點道:“好瞭!我知道瞭!繼續看好他!”

  王鷹奇怪的看瞭看我道:“狼哥不生氣嗎?”

  我沉聲道:“氣!但有什麼用,至於是什麼人幹的,明天早晨自有分曉,現在先去睡覺,明天的事,明天再說吧!”

  我隱隱的覺得,是那二千萬的事發瞭,他媽的,這吳愛國到底勾搭上瞭什麼鳥人,這種不上路子的事也能做出來?

  第二天早晨,我照樣叫江媚吹瞭一會兒簫,又調教瞭一下新收的外馬,悠悠然的吃過早飯,九點鐘時,方才開著車來到印刷廠。

  一進門,沈莉就朝我嘴一歪,跑瞭過來,小聲的道:“吳老鬼又來瞭,板等在你的辦公室裡哩!你要不要見?”

  我笑道:“人傢一個大區長,跑瞭幾次也不容易,算瞭,給人傢一點面子吧!”

  吳愛國一見我進來,就滿臉堆笑道:“柴廠長!你好威風呀?”

  我笑道:“還不是托瞭你個老鬼的福,弄瞭個大空廠給我?這下有我忙的瞭,呵呵!不知道區長大人駕臨,有何貴幹?”

  吳愛國忽然臉一板道:“小王八蛋!你的事發瞭!”

  我微笑道:“哎喲!別嚇我,我膽兒小,什麼呀?說來聽聽?”

  吳愛國向左右看瞭看,沒有閑雜的職工,方才冷哼道:“好膽色!我問你,竹聯幫的二千萬美金,打到印刷廠的帳戶上,是不是你叫人黑瞭?”

  我以一種看怪物似的眼神看著他,一臉茫然的道:“這都是哪跟哪的事呀?你個老鬼,把諾大的一個印刷廠做空瞭,拍拍屁股就走,我前幾天才想到辦法,向銀行借瞭五千萬人民幣,哪來的什麼二千萬美金?噢——!我明白瞭,是不是印刷廠還有帳戶?快說出,我正等錢用呢!”

  吳愛國大笑道:“你就裝吧!不過我告訴你,黃菲兒已經把你的父母、兄弟請到她那兒去做客瞭,要是你查不到這二千萬美金,你的父母、兄弟就別想見瞭!”

  我笑道:“黃菲兒那個小三八,真是無中生有的貨,這樣!你說的事,我會去查,但是麻煩你替我約她見個面,隨便什麼時候吧,最好過瞭年之後,我不急!”

  吳愛國獰笑道:“難道你就不為你父母的安全著想?”

  我微笑,用非常平靜的語氣道:“想啊!怎麼不想?要是真沒有那二千萬,殺瞭他們我也沒轍,她們要有興趣,盡管動手好瞭,但是要是我父母兄弟少瞭一根毫毛,就算我查到瞭確有二千萬美金的入帳,我也不還她們瞭,就算她們把我做瞭,我也會叫人把這二千萬交給共產黨,她們也休想得到一分錢!”

  吳愛國愣瞭半天,方才道:“你有種!我立即和黃菲兒聯系!”

  我笑道:“我要見正主兒,不要拿她手下的小兵小將來糊弄我!明白嗎?”

  五分鐘後,吳愛國向我陪著笑臉道:“黃菲兒說瞭,就今天中午,在翡翠賓大酒店見,順便請你吃個飯!”

  我笑道:“今天不行,最早後天晚上,這事我得去查,沒有子醜寅卯的,我去瞭怎麼說?至於地點,我到時再通知他!還有,謝謝她替我照看幾天的傢人!”

  黃菲兒簡直要瘋掉瞭,狠狠的踢掉高跟鞋,對著面前的一幹鳳堂高手破口大罵,她自出生的第一天起,就算是在道上瞭,但是怎麼也沒見過我這種人,在她的世界觀裡,隻要手上有人質,對方就得乖乖就范。

  但是她怎麼知道,所謂劫人質以要脅的事,隻有在她們港臺、或是西方才能看到,中國人從來就不管什麼人質狗質的。

  早在秦末就有明證,項大呆子抓住劉邦的父母老婆,要脅劉邦,結果劉邦怎麼說?還要項大呆子分一杯羹給他哩!

  就是國共爭霸之時,蔣光蛋這種事也沒少幹,結果怎麼樣?共產黨根本不理他這一套,你愛抓就抓,愛殺就殺,光我吊事。

  國軍進攻蘇區的一個地方,共軍覺得拼不過你,掉頭就走,至於蘇區的老百姓,還是這個話,你愛抓就抓,有愛殺就殺,關我吊事。但隻要會忽悠,厚著臉皮的吹,老百姓還是好糊弄的。

  雖然我的父母在他們手中,但是我要是表現出驚慌失措的樣子,黃菲兒她們一定會覺得奇貨可居,變著法的要這要那,那我就被動瞭;我隻有表現出很不在乎的樣子,她們才會沒轍。

  大狐聽得實在不耐煩瞭,試探的道:“菲姐!既然采花狼這麼不識相,不如我們立即就做瞭他的父母和弟弟,替你出氣怎樣?”

  黃菲兒一個耳光就甩瞭上去,打得大狐一個踉蹌,尖削的狐貍臉,頓時胖瞭起來。

  黃菲兒用兩個雪白的手指,劍指著大狐罵道:“你是豬啊!做瞭他們?做瞭他們我的二千萬美金就得泡湯,就算把他們一傢全做瞭,也值不瞭這二千萬美金!”

  鐵尺苗得勢道:“小姐!你這樣大罵,也於事無補,你想想,這錢有這麼打過來的嗎?一定是幫內有人想給你好看,故意出難題讓你做,幫中有這能力而又想陰你的,還有什麼人?你們年輕一代中,龍虎獅鳳,說起來威風,但是都看不得別人比自己強,你的青鳳堂成立在即,而其他的三個堂,都沒有動靜,不出所料的話,不是火龍陳彼得,就是飛虎帥雲威,要麼就是鐵獅吳天明,你們四個一塊長大,怎麼就有這麼大仇哩?”

  玫瑰楊娛道:“苗老!現在幫內的事先放到一邊,要真是少幫主他們幾個弄得鬼,我們也隻能暫時忍著,現在的關鍵是,我們怎麼把那二千萬美金,從那個該死的采花狼手上哄出來?否則的話,明年我們開堂,那麼多的碼頭,沒有錢怎麼能行?”

  黃菲兒發瞭一通火,也冷靜瞭下來,對邊上站著的小摩西李衛紅道:“你去!安排一個舒適的地方,給那個采花狼的傢人住,看著不讓走、不給打電話就行,一日三餐,都要弄點好的,至於姓吳的,就不必管他瞭,但也不能放!”

  李衛紅忙答應道:“知道瞭!我立即就去!”

  黃菲兒又向大狐道:“虧你整天還敢說你是南天市的老大,怎麼我看著這個采花狼的,比你還拽嗎?就是個不要命的,怎麼我以前沒聽你們提到過他?”

  桑大頭小心的道:“菲姐!我和采花狼以前在一個地方混,那小子可狠瞭,但是你也不能怪大狐不告訴你,那個小雞巴,今年頂多十六七歲,手下也就十幾個兄弟,要不是今天這事,可能我們還註意不到他哩!”

  肉熊蔣剛道:“那又怎麼樣?他還不是乖乖的向我交保護費?”

  大狐罵道:“肉熊你個呆B,你就省省吧!現在想起來,可能是那個小子不想明著和我們對著幹,我可告訴你,說不定哪天那小子發起狠來,悄悄的就把你做掉瞭!”

  肉熊聽得渾身一哆嗦。

  黃菲兒瞇著鳳眼道:“我知道瞭!這小子就是在等!”

  大狐不解的道:“等什麼?”

  黃菲兒忽然微笑起來道:“是等著長大!等著經驗的積累,這樣的人,不為我所用,就為我所殺,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和他談談,咯咯——!這就叫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大狐忌妒道:“可他手下就十幾個人呀!而且全是十五六歲的小雞巴,收他過來有什麼用哩?”

  黃菲兒嬌笑道:“我隻要他一個就夠瞭,所謂千軍易找,一將難求。”

  “亂雲飛渡”正樓的議事廳中,我居中而坐,左邊是李特務、葉特務、程長明,右邊是花老鬼、江媚、鄭鈴等人,我的小兄弟一個都沒喊,這種動頭腦的事,喊他們來也是沒用。

  葉特務笑瞭笑道:“狼哥好運氣!這麼快就找到瞭內奸!”

  我喝著手中的茶笑道:“找是找到瞭,就是不知道現在是揭穿他哩還是不揭穿?”

  李特務抿著熱茶道:“當然不揭穿!必要的時候,還可以通過他,實行反間計,或是用來祭旗什麼的,反正不能浪廢瞭!”

  鄭鈴慵懶的笑瞭笑道:“但是那二千萬,狼哥是一定要給人傢的瞭?”

  江媚笑道:“給!當然要給,這一來嗎?我們現在的實力,也不可能和竹聯幫鳳堂對著幹,二來嗎?狼哥的娘老子畢竟在人傢手中,要是真給人做瞭,狼哥這輩子心裡也不會好受吧?”

  我苦笑道:“那是當然!但是這樣一來,我們香港公司就沒有這麼多註冊資金瞭,要是小公司的話,以後不管是在香港,還是在內地,想招些正兒巴經的人才就難瞭,而且,我們借的五千萬,如果沒有這筆資金做保證,可能也轉不到我們公司的賬上。

  江媚妖笑道:“我是說,能不能拖一拖?隻要辦好瞭註冊、轉入瞭貨款之後,我們再把這筆錢轉出來,現在國傢很多東西,都沒有明確的法律法規,很容易給我們鉆空子的,而且現在也是年底瞭,大部份的國傢機關,都想著年終獎,沒有什麼心情工作瞭,隻要我們肯花點錢,這種事情,應該不難操作!”

  鄭鈴微笑道:“不錯!隻要再拖個一個月,那什麼都解決瞭!”

  我對鄭鈴道:“你找到瞭審計局的韓平軍,把印刷廠的賬拉平得怎麼樣瞭?”

  鄭鈴微笑道:“薑那是老的辣,那個老桿子雖然是獅子大開口,但是狼哥的錢花得也不冤,在過年之前,就可以把地些爛帳拉平,不但如此,他還教瞭我不少東西,以後再有不明不白的賬,通常情況下,我也就能搞定瞭!”

  那個色鬼韓平軍,收瞭我五萬塊錢,還叫鄭鈴陪他睡瞭幾夜,憑鄭鈴的本事,讓那個老色鬼乖乖的教她些東西,那就是手到擒來的事。

  程長明道:“狼哥後天去,跟她們說,那筆錢查是查到瞭,但要一下子全轉到她們的帳面上,還得需要點時間,因為國傢政策的原因,年底各企業的賬都要總結算,要是冒冒然動那麼大一筆錢的話,可能會引起國傢某些機關的懷疑,最快等到元旦以後,我們才能分批分批的,神不知鬼不覺的轉到那麼那兒去!”

  我想瞭一下道:“行!李老板那邊來電話,說是香港那邊的事,可能近幾天就有眉目瞭,隻要找到瞭合適的公司,轉戶過來快得很,香港那邊,他也找到瞭可靠的人幫我們操作瞭,隻要註冊瞭之後,再把資金轉出來也沒問題,她們拿不到錢,想來也不會對我父母怎麼樣!”

  李特務微笑道:“狼哥!不如跟她們來個合作!”

  我奇道:“這話怎麼講?”

  李特務笑道:“現在的情況是,她們霸占瞭南天最好的碼頭,我們以後想快速發展,決不可能窩在那一小塊偏僻的地方,得盡快進軍市中心!”

  程長明道:“李老說的很是,共產黨的政策變得很快,想撈這種偏門,一定要快,否則的話,政策一變就不行瞭!”

  我沉聲道:“那怎麼跟她們個合作法?”

  李特務笑道:“你想想國共剛開始是怎麼合作的?你照著那樣子套一套就行,這樣!你去瞭以後,跟他們說,二千萬到手的美金,可以通過印刷廠洗白瞭還給他們,但是她們要和你合作,把南天市低端的妓店、暗娼、小旅館、小餐館什麼的給你經營,你可以為她們的高檔娛樂場所,對小姐進行基礎的培訓,然後為她們提供漂亮的雞!”

  我低頭一想,這確是個不錯的主意,對於黃菲兒來講,也容易接受,根據我以前的情報,黃菲兒根本就不想從低端的市場,三十、五十的撈錢,她的目標,全是高檔的娛樂場所,我的要求,和她的目標並沒有厲害沖突。

  再者,要是低端的花市發展的多的話,那小姐的基數也會變得非常的大,從非常大基數的小姐中,再挑已經做熟的上檔次的小姐,一定也變得非常的容易,也省瞭她們許多麻煩。

  這種看起來兩利的事情,黃菲兒接受的可能性是非常大的。

  我想得明白瞭,抬起頭來道:“這確是個好主意!但要是黃菲兒要收編我們怎麼辦?”

  李特務笑道:“實在不行的話,那就給他收編,但是你不必把手上兄弟全給他,隻要把甩子、麻子那幾個南天的兄弟帶過去就行,但是有可能的話,你要盡量推托,堅持和她先合作,等合作的好瞭,再談收編的事,不出所料的話,她手上那麼多人,可能還看不上你手上的那點人馬,她現在最關鍵的事,就是要回她那二千萬美金!”

  我笑道:“就是她們太過招搖,我怕和她們攪在一起,以後會有什麼後遺癥!”

  李特務微笑道:“以來在一號調教室的那個妞兒,你可以用一用,可以先在省廳備個案,把你作為臥底的線人,這樣你就上瞭雙保險,隻要手上沒有血案,以後保管你沒事!”

  我笑瞭起來道:“你個老特務,又沒進過調教室,怎麼知道那個妞兒有用?”

  李特務眨著老眼道:“猜的,我是猜的,嘿嘿!”

  我笑道:“別跟我玩滑頭,我問你,我叫你抓緊訓練的六個美女,訓練的怎麼樣瞭?”

  沈莉、付燕、秦紅、張紅纓、葛薇、周婭六個原供銷科的極品美女,暫時沒有要緊的事要用到她們,所以除瞭對她們加強調教之外,白天還叫和李特務進行一些軍統的訓練,包括一些軍統慣用的妖媚化妝術,什麼事都指望鄭鈴、江媚、武湘倩她們三個,實在是忙不過來。

  李特務微笑道:“放心,她們六個已經過瞭羞恥關,下面的東西就好訓練瞭,再說也不是對付日本人,也不是對付國安部,她們以後面對的,也隻是些貪官罷瞭,先理個基礎的教會她們,也是以在年前的吧!她們幾個就能派上用場瞭,以後再要提高,再抽時間整訓就是瞭!”

  我大笑道:“那就好,大傢還有什麼要說的?”

  鄭鈴笑道:“暫時沒有瞭!”

  我道:“那就散瞭!我也要睡覺瞭,鄭鈴、江媚留下來陪我!”

  眾人一笑,都散瞭開去。

  我一左一右的摟住兩個絕色美女的細腰笑道:“你們兩個先洗,洗完瞭替我舔幹凈!”

  兩個美女一齊嬌笑,把玉臂也環過瞭我的狼腰。

  我舒服的坐在沙上,室內暖氣開得溫暖如春,江媚、鄭鈴兩個,脫得隻穿著條T字褲,粉頸上扣著一個母狗項圈,露著一身的緊拽有力的白肉,溫馴的伏地毯上,乖乖的為我“洗腳”。

  兩雙白玉般的嫩手,把我的腳托放在兩對嫩滑的大奶子上,含著一口溫水,伸出兩條香舌,靈巧的在我的腳上翻舔著,兩個絕色美女的動作一模一樣,都是先從腳後跟向上,來回的舔刮瞭幾遍,吐出熱水,再換一口幹凈的含在小嘴裡。

  然後再慢慢的從腳後跟,一分一分的細細舔舐,舔幹凈一部分後,吐出小嘴裡的熱水,再重新換上熱水再舔。

  舔到腳上部時,先分開腳丫,分別先舔幹凈,再把腳指頭含在小嘴裡,伸出香舌,一個一個的細細舔幹凈,舔一個換一口熱水,舔完瞭最後一個腳趾頭後,吐出熱水,換口新的,再向上舔腳背。洗完瞭腳之後,再用熱毛巾捂幹,把雙腳放進瞭舒服的棉拖裡。

  江媚嬌聲道:“狼哥!腳洗好瞭!我們去漱口,然後上床來,替你再洗!”

  我把手一揮,兩個美人退瞭下去漱口,五分鐘後,兩個絕色美人上來,幫我脫去衣服,慢慢的把我擁到大床上。

  我摟著兩具溫膩緊滑的腰肢,上下輕輕的撫摸,江媚、鄭鈴伏下身來,四隻超大尺寸的奶子,軟軟的壓的我的裸胸上,兩個美女溫柔的替我舔著乳頭,舔瞭片刻,鄭鈴小聲的道:“狼哥!我們有事求您!”

  我瞇著眼睛享受道:“說說看!”

  江媚柔聲道:“狼哥!我們兩個,以後能不能隻侍候您一個?妾也好、奴也罷,就算做母狗也心甘情願,但是就是不要叫我們再侍候其他的男人,特別是老男人?”

  我撫著兩具溫香的裸背道:“好!我答應你們,以後你們在後面,不到萬不得已,非陪不可的要人,我就不拿你們兩個陪客!今晚開始,我就教你雙修之術!”

  江媚妖媚的一笑道:“真是太好瞭!隻要狼哥一句話,那些要人就不會看中我們,咯咯咯——!”

  我一愣,旋轉又笑瞭起來,女人漂亮不漂亮,有時得看妝化得怎麼樣,隻在她們在那些老不死的“要人”面前,把妝化得土一點,而旁邊又有其她妖嬈的美女陪襯,那她們就決不會被那些老不死的看中。

  我拿出裝淫蟲的玉匣,拍拍鄭鈴的大腿道:“分開!”

  鄭鈴一笑,直起起來,乖乖的分開兩條粉膩膩的大腿,扒開緊窄的騷穴,等著我把淫蟲放入她的肉穴中,吃她的淫水。

  我拎著那帶肉角的淫蟲看瞭又看,那覺那一死蟲好象越來越懶,往美女肉穴裡爬的速度,似乎也變得越來越慢,褪去最後一層皮的時間,也比我剛到手時,晚瞭一兩天,要是我收搜集不到八十一張淫蟲的第九層皮,很可能會終生陽萎,這事明天我一定得去問問花老鬼。

  我把淫蟲放在鄭鈴的穴口,由它自己爬瞭進去,鄭鈴合起雙腿,用媚肉夾住瞭淫蟲,我手上的美女多,而淫蟲隻有一條,本來還想著那死蟲在淫水充足的情況下,能多褪幾次九層皮哩,現在看來,似事情有些偏差。

  我被兩個絕色大美女舔著乳頭,很快的雞巴也有瞭反應,拍拍江媚的粉背道:“往下舔!”

  江媚會意,舔著我的肚皮向下,小嘴湊到雞巴處,伸出香舌,熟練的順著肉桿旋轉著舔瞭一圈,再含瞭一口溫水,用細細的舌尖挑開包皮,把包皮裡的穢物,用小嘴清洗幹凈,吐出瞭熱水,張開小嘴,含住瞭龜頭,細細的舔瞭起來。

  前面清理幹凈之後,我翻過身來,令鄭鈴替我清理肛門,鄭鈴忙伏下身來,含瞭熱水,用一雙雪白的嫩手,溫柔的扒開我的屁股,伸出香舌,認認真真的替清理起肛門來。

  鄭鈴的舌頭先繞著肛門四周細細的舔舐,清理幹凈之後,吐出熱水,再含上新鮮的熱水,自上而下的清理肛門內部,最後把細細香舌,努力的伸進肛門裡,把舌頭能清理的地方,全部清理得幹幹凈凈。

  我拿出瞭“響春鞭”道:“跪好!”

  江媚、鄭鈴兩個戴著母狗項圈,溫順的並排跪在地毯上,粉臀向上,分開大腿根部,面色陶醉的享受著響春鞭的抽打。

  “劈、啪——!”隨著鞭吻嫩肉的淫糜肉響,江媚、鄭鈴兩個人的粉牝中,緩緩的流出瞭晶瑩的花汁,滴滴答答的滴在瞭紅色的羊毛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