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來南天市海撈一把的外馬,尤如過江之鯽,數不勝數,上次那匹沒來得及脫衣服的外馬,這次竟然帶瞭兩個同鄉來,進瞭後院的大廳之後,不用我吩咐,竟然主動的脫去瞭上衣,挺著兩個雪白的乳球,任我檢索,她帶來的其她兩匹外馬,也紅著臉脫去瞭上身陳舊、骯臟的衣物,露出瞭與微黃面色不相稱的白肉來。
我打瞭個響指笑道:“這次表現的不錯嘛!叫什麼名字?”
說實話,上次被我淘汰的五匹外馬,四匹已經看過的,雖然不是極品,但也是上品的佳麗級美女,剩下這個沒來得及脫的,卻是一個極品下的美女。
那匹外馬紅著臉道:“我叫任香!”
我笑道:“任香!不錯,好名字,這次想開瞭?”
任香紅著臉點道:“嗯——!想通瞭,反正就這麼回事,不瞞大哥說,我在毛紡廠做雜工,幹得是畜牲的活,累死累活的,一個月也就八九十塊錢,除瞭吃喝,根本沒辦法存錢,眼看就要過年瞭,我要是回傢過年,還是兩手空空的,怎麼向父母交待?再說瞭,我們這些外來打工的,就算不做這種事,還不是照樣受城裡人歧視,既然這樣,不如霍出去多撈錢瞭!”
我笑道:“就是嘛!反正在南天市,根本就沒人認識你們,隻要好好的做幾年,不但能存很多錢,回傢以後就能蓋房子,讓傢裡的老人歡喜歡喜,而且後半輩子也不用為生活煩神瞭!”
任香笑道:“是的,大哥你看我行嗎?”
我笑道:“可以!不過這次不象上次,脫光上衣後,沒有一百塊錢拿的,實話對你們說瞭吧,自從上次以後,我們不斷的招人,現在有許多店,都在做這種生意,而且想賺錢的外馬很多,看中的才叫脫光衣服,挑中的還要培訓,然後邊學邊上崗,要想多賺錢,就得多努力!”
這次來的這二十個外馬,由於有任香在其中,基本上都知道要她們來是幹什麼的瞭,姿色的起點又低,依花老鬼的意思,隻要模樣過得去,長相、身材達到第三級,也就是風騷一級的,就可以錄用瞭,而且並不對她們進行伐毛洗髓的復雜培養工藝,隻是花個極短的時間,教會她們一些必要的技能就行。
為瞭更快速的賺錢,洗頭技藝的二十八種精巧的手法,被花老鬼精簡到瞭易學好練的七種手法。
掏耳朵深受狼友喜歡,被拓瞭出來,增加瞭更加色情些的花式,單獨演練瞭一項服務專案。
第一批的十五匹外馬,已經愛上瞭洗頭的工種,每天近百元的收入,就算打她們走,她們也不會走瞭,應她們的要求,增加瞭翻背皮、摩胸、捏大腿筋,而且還加瞭一個加鐘的項目,然後打包成一套,全套為一個小時,標價一百元。
第一批十五匹外馬,因為花瞭我大量的精力,精挑細選出來後,又不惜工本,對她們伐毛洗髓,令她們個個脫胎換骨,現在比城市的美女還洋氣,所以不能有一個損失,以後再進來的外馬,就沒有這好的待遇瞭,先讓她們做,在實際工作中大浪淘沙,選出聰明的、肯做的,長得漂亮的,然後再收進來培養。
我看瞭這次的二十頭外馬,馬馬虎虎的還都可以,極品的隻有任香一個,兩個是佳麗級別的,其她的都是四、五級的外馬,但這些評估,隻能根據她們臉模子和身材,至於氣質上,以後還得多錘煉。
二十匹外馬都緊張的看著我。
我對帶人進來的武湘倩笑道:“行瞭!都可以留下來,你問一下,沒有要回去拿東西的,現在就安排教他們一點基本的技能,還有,你把她、她、還有她三個人,另外造花名冊!”說著話,我用指著上身赤裸的極品美女任香和其她兩個佳麗級的美女。
武湘倩媚眼一瞟,已然明白,答應瞭一聲,帶著二十名美女下去瞭,其中的一名極品、兩名佳麗,自會認真看好,其她的花貨,就不必那麼廢心瞭。
武湘倩邊走說道:“你們到這裡來,所做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換衣服,你看你們身上的這些衣服,怎麼見人——!”
我笑瞭笑,要是晚上的事談成,我很快的就能開陸續開四五十傢的洗頭房,到時一個洗頭房裡十個小姐,每套一個小時一百元,一天下來,我的收入至少也要四五萬,雖說不能說是日進鬥金,但也要比現在的日子好過多瞭。
我正想著美事,外面一張老臉一探,向裡面道:“狼哥兒!是我!”
我一看,卻是胡定南,我問道:“什麼事?進來說吧!”
胡定南手上抱著厚厚的幾本東西,笑著進來,把手上東西放在桌上,在我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笑呤呤的道:“狼哥兒!我是向你告別的!”
我愕然道:“噢——!政府落實政策瞭?”
胡定南笑道:“是的!還多虧狼哥兒把錢給我打點,要是傻等的話,還不知道要等多長時間哩!”
我笑道:“還是回原來的大學混?”
胡定南笑道:“原來的大學回不去瞭,原民國的中央大學,現在一分為九,這次我找到瞭老關系,是要去南天林業大學任教,現在我名下也沒房子瞭,回去之後,就住老師宿舍,以後大學裡總是有房子分的!”
我笑道:“住什麼職工宿舍,不如就住在這裡呀!”
胡定南笑道:“狼哥兒!回去任教以後,多少會有幾個以前的好友互相走動走動,你這裡就是個黑窩,被那些教授發現,這還瞭得?說不定把你的事都能捅上報紙,我安頓好瞭之後,就把地址告訴你,你要是有事,就去大學裡找我吧!”
我笑道:“說起來我還是鳩占鵲巢,要是你手頭緊,或是有什麼難辦的事,我更歡迎你過來!還有,沒事的時候,你還是替我逛逛古玩市場,看見好的東西,幫我多收點!”
胡定南笑道:“這房子不是你,我也要不回來,還不是給別人白住?古玩字畫也是我的愛好,看到中意的一定幫你收!
我替他倒瞭一杯熱茶,拱手道:“那就多謝瞭!”
胡定南吸瞭一小口龍井,笑道:“還有,這套花門的花間集,雖然裡面的內容淫穢不堪,但也不是一無是處,其中更是記載瞭一些匪夷所思的奇花異草、生物蟲蠱和各種秘辛,但記錄的文字就雜瞭,最早是周文,然後是古趙文、古楚文、古燕文,還有金文、藏文、遼文、波斯文、回文、道教的梅花符文等等亂七八糟,最好認的就是自明、清開始的那幾十頁繁體字!”
我哼道:“我連你說的那幾十頁,也看不太懂哩!”
胡定南笑道:“你也幸虧認識我瞭,我估計就是你那個老鬼師傅,最多也就能認識認識明清那幾十頁繁體漢文字,現在我把這本花間集,替你翻譯成簡化漢字,並在難懂的地方,做瞭註解,但有些地方我也不懂,所以每篇先把原文翻譯出來,然後做些註解,最後是依我的理解,翻譯的白話文,這樣你應該就能看懂瞭吧?”
我看著桌上的那厚厚的東西,懷疑的道:“難道有這麼多?就算全是簡化漢字,可能我也沒時間看!”
胡定南笑道:“這隻是一部分,時間太短,我隻是從後面往前面翻譯,現在隻翻譯到瞭宋初的那部分,還有一半沒翻哩,越往上越難翻,原書我準備帶到大學,沒事的時候慢慢的翻譯!”
我愣道:“天呀!還有一半?”
胡定南忽然正色道:“狼哥兒!我告訴你,這書中記載的,並不完全是泡妞的事,我替你翻譯的東西,你萬不可拿到人前炫耀,更不能拿到印刷廠去大批的印刷,否則的話,遺禍非淺!”
我笑道:“我傻掉瞭,這可是我們花門的東西,你放心,我決不會拿出去炫耀的,哎呀!既然你落實政策瞭,不如我送幾件你喜歡的古董字畫怎麼樣?”
胡定南笑道:“狼哥兒今天倒是良心發現,這樣,就把這屋裡原先藏著的那十三幅字畫還我怎麼樣?”
我笑道:“好吧!但這算是物歸原主,就不想要些利息?”
胡定笑道:“狼哥兒大放血,我就客氣瞭,就把李可染的《萬山紅遍》和徐悲鴻的《踏清秋》送我吧?”
我笑道:“行——!但是你跟我去拿,我可認不識誰是誰的畫!”
胡定南一笑道:“好——!我跟你去的藏寶室!”
藏寶室就在後院中,以前是酒窖,隻有我和胡定南兩個知道,胡定南跟在我身後,開瞭幾道鎖,推開偽裝成墻的厚重鋼門走瞭進去。
我打開瞭日光燈,幽暗的密室中,頓時亮瞭起來。
胡定南還以為我的東西,全是他幫我收的呢,起先也不在意,但是眼光不經意的一瞟,竟然發現許多東西,不是他收進來的,就在面前的桌子上,他發現瞭一個香爐大小的東西,不由吃驚的道:“這東西是哪來的?”
我一看,眼皮一跳,那東西正是我和宋學東做賊偷的,但也隻個金屬的物事,應聲道:“這什麼不對嗎?”
胡定南蹲下身來,仔細看著上面的紋飾道:“我可告訴你,這是青銅器,咦——!可能還是商代的巔峰之作,有點象四羊方尊,狼哥兒,我告訴你,夏、商、周這三代之中的東西,你可千萬不能拿出來,這種東西全是無價的!隻要有一件出來,立即會招來殺身之禍!”
我嚇得一跳道:“那這東西豈不是燙手?”
胡定南微笑道:“其實清以前品相好的東西,就已經很難得瞭,拿一件上些檔次的出來,都會招人眼紅,文化大革命中,被操出來不少好東西,你可以趁機收,但收瞭之後,就不要輕易再拿出來瞭,就算等著錢用,最好到國外大拍賣行操作,中國的東西,千萬不能在中國拍買,就象這座青銅器,要是你等錢用,得設法先把它弄到歐洲大拍賣行去,拍個兩三千萬美金的不能問題,但是卻不能在中國公開場合現身,這點你要切記切記!”
我咧嘴道:“要是我想送些東西送巴結高官哩?”
胡定南沉聲道:“清以前的東西,除非是品相不好的,或是在當時普通點的,否則就不要拿出來瞭!”
我道:“可是我怎麼知道這些東西,哪些是哪些哩?”
胡定南笑道:“這樣!抽空我們兩個清理一下,寫個牌子幫你把他們分開!”
我笑道:“那真是太好瞭,哎呀!我想起來瞭,這個四個象牙的雕的美人,我打算拿一個出來送給秦花癡,不知道行不行呢?”
胡定南象看白癡似的看瞭我兩分鐘,拿起排在墻角的一尺高的四個牙雕美人中的一個道:“這是明代萬歷年間的上好象牙,雕得是四大美人,我手上拿著的是貴妃醉酒,那一個是昭君出塞,那一個西施浣紗,那一個是貂嬋拜月,四個少瞭一個,就大大的不值錢瞭,一寸象牙一寸金,虧你也舍得,這東西是上次我看到後,因為那個外地來的牛子要價太狠,沒有盤下來的貨吧?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我笑道:“略略施點手段而已,嘿嘿!”
胡定南跳道:“狼哥兒,別騙我瞭,肯定是你帶人搶的,這種事不能多做呀?”
我笑道:“什麼事也瞞不瞭你,我們都是戴著左羅面具的,摸清瞭他的住處後,以迅雷這及掩耳的速度,得手就跑,這種東西丟瞭,想來那個外地人也不敢報案吧?”實際上,那次所搶的東西,並不止這四件,凡是看得上眼的,我全拿來瞭。
胡定南道:“那是當然,這東西的來路哪有正的?不是他騙搶其他人的,就是從土裡盜挖出來的,否則的話,這東西早就進瞭國傢博物館瞭!我可告訴你,這種有名款的成套文物,千萬不能拿出去,就算想通過黑市賣的話,也不能拆散瞭賣,拆散瞭就不值錢瞭!”
我托著腮幫道:“那秦花癡的生日派對,我還得另找東西瞭!”
胡定南笑道:“其實也不難,近代的一些書畫傢,他們作品其實不錯,若幹年後,肯定會升值,但是拿他們的東西出來,也不招人眼!”
說著話,胡定南在那一堆字畫中翻瞭翻,找出一幅美人圖來說道:“吶——!這是現代津門居士畫的一幅《跨虎入山》,說值錢也值錢,說不值錢也不值錢,拿到拍賣行去,估價也就是一、兩萬,那個秦公子要真是條大淫蟲的話,那他也一定喜歡!”
我張開畫軸一看,隻見那畫上顯眼的位置是一個禍水級的古裝美女,雲鬢梳成代表古代未婚少女的三丫叉,雙眉如柳,明眸似水,月牙似的小嘴,光著一對欺霜賽雪的藕臂,十指纖細,露出一片耀人眼目的粉肩,香肩左右兩邊,扣著精致的金屬扣帶,香肩向下,系著古代的束胸,束胸開口很低,露出大半個滑膩的乳球,深深的奶溝,一覽無遺,下面穿著條大紅色的拖地長裙。
古裝美女伏在一個大大的花籃上,右邊是一條兇猛的老虎,後面是蒼松流水,別有意境,左上角題瞭“跨虎入山”四個漂亮的大篆體字,下面印瞭“津門居士”的紅色名款。
我看著那畫笑道:“這畫我見著也愛哩!要是真有人生成這種絕色就妙瞭!得——!就拿這幅畫給秦花癡吧!想來他也一定是喜歡的!”
胡定南笑道:“是凡做畫,都有原形的,那原形的美女,未必有這畫中的好看,但是也差不到哪去,定是個禍水級的尤物,象這種尤物,就是國寶,弄到也燙手,多少人要來搶啊?我勸這事狼哥兒你就別想瞭!”
我笑道:“要是真有這樣的禍水,能不能弄到手暫且不說,就是見一面、說一句話也是好的,嘿嘿!”
胡定南氣笑道:“狼哥兒!快擦擦你的口水,把畫卷起來給我,我出去替你選個雅致的畫筒裝起來,也好拿出去送人!”
我笑瞭笑,果然擦瞭口水,把畫卷起來,遞給胡定南,胡定南收瞭畫後,老實不客的在那一堆畫中,找到他自傢的十三幅字畫,又翻到瞭《萬山紅遍》和《踏清秋》兩幅畫兒,也卷瞭起來,準備帶走。
我笑道:“老頭兒!好拿嗎?”
胡定南笑道:“好拿好拿!狼哥兒,不是我說你,你得定制些畫筒木匣來,把這些東西理一理,要是搞壞瞭一樣,可沒處再弄去!”
我點頭道:“說得很是,不如你幫我個忙撒?要用錢時,盡管去找鄭鈴。”
胡定南道:“行!隻要狼哥兒放心!”
我笑道:“放心!我為什麼不放心?”
上來之後,胡定南捧著他的那些字畫,興沖沖的告辭瞭,我則向調教室走去。
半人高的精鋼鐵籠中,跪伏著一具雪白的姻體,秀發被緊緊的紮著一束,折瞭兩折,固定在後腦上,長長的兩條修長的大腿,曲辱的交疊。
我蹲下身來,把手伸進籠中,拍瞭拍那蹶著的優美粉臂“啪——!”的一聲,發出淫糜的肉響。
肉臀的主人轉過臉來,正是鳳眼迷離的夏文晴,今天是她這個階段接受調教的最後一天, 經過這些天的調教,她體中淫癢已成,已到瞭淫性入骨的地步,和鄭鈴她們一般,這輩是休想離開我瞭。
我拿瞭一條鏈子,打開鐵籠的矮門,夏文晴乖乖的伸出粉頸,讓我把鐵鏈的一端扣在她粉頸上的鋼環內,扣好鋼扣,我一帶鏈子,金屬碰響之中,夏文睛象母狗一樣的被我牽瞭出來。
這一個月中,她除瞭服食瞭大量春藥之外,還服食瞭“豐乳肥臀丸”“蜂腰收幽丹”兩種藥散,使得她的雙峰達到瞭九十五公分,腰卻隻堪一握,豐碩的大屁股,隨著她的爬動,引人犯罪的左右搖擺著。
白如堆雪的姻體上,鞭打的痕跡經過瞭一夜,已蕩然無存瞭,我牽著夏文晴在室內走瞭一圈,掏出雞巴,放在她的小嘴邊。
夏文晴忙不疊的張開小嘴,把我軟軟的雞巴含住,舌尖熟練的挑開包皮,一圈又一圈的舔舐起來,她的吹簫之技,第一個階段已經完成瞭,要想再上一層樓,就必須再行苦修。
夏文晴伸長粉頸,舔瞭十分鐘後,我雞巴越來越硬,我拍拍她的屁股,令她蹶起來給我查她,隻見她的粉股在舔舐時,已經完全濕透瞭。
我用兩隻手,努力的分開夏文晴肥嘟嘟的股肉,把雞巴從她的小嘴裡拔瞭出來,看準菊門,深深的插瞭進去!
“呀——!夏文晴嬌哼,搖動著粉臀,配合我的進攻,牝穴之中,愛液漣漣,潺潺的滴在瞭地上,我抓著她的大白屁股,狠狠的捅插瞭半個小時,完成瞭午飯前的一炮。
夏文晴面色陀紅的回頭問道:“主人!要鞭打文晴嗎?”
我抽出雞巴,放在她的小嘴裡,令她清潔幹凈,瞇著野狼回道:“今天不必瞭,等會兒你換瞭衣服,我送你回局!”
夏文晴溫馴如羊的哼道:“是的,主人——!”
穿上瞭威嚴的警服,夏文晴有上又恢復瞭那種凜然不可侵犯的神情,邊吃著午餐,邊道:“主人!謝謝你這些天的調教,相信文晴應付其他男人來,應該是遊刃有餘瞭!”
我笑道:“這才是開始,你隻完成瞭調教的第一個階段,離禍國殃民的妖精,還有很大的距離!千萬不能驕傲自滿呀!”
夏文晴奇道:“這隻是第一步?”
我笑道:“完全正確,等吃完瞭飯,我給你一些東西帶著,以防不時之需!”
夏文晴點頭道:“多謝主人!”
吃完飯後,我先拿出一瓶乳白色的藥丸,對夏文晴道:“這是護花丸,主要的成分是你的淫漿,可溶於水,男人吃瞭,就會對你死心塌地的忠誠,但是有些騷味,入清水後會出現乳白色,放在什麼液體裡給你想控制的男人吃,就不要我講瞭吧?”
夏文晴點道:“是的,主人——!該怎麼用文晴明白!”
我又拿出一料藥丸道:“這是我那蟲兒的皮制成的東西,名叫啼春丸,能暫時叫陽萎勃起,效用是兩個小時,兩個小時之內,性交時兇悍如虎,兩個小時後立馬打回原形,然後會昏睡五個小時,在這五個小時之內,你幹什麼,他決不會知道!”
夏文晴把這粒淺紅色的藥丸也接瞭。
我又拿出兩根皮鞭道:“這兩根皮鞭,外形一模一樣,但是一根經過我處理瞭,一根沒有,唯一區別,就是這手鞭柄上的紋路,環紋的是處理過的,直紋的沒處理過,兩條皮鞭抽到人身上,都沒有皮開肉綻的鞭痕,大不瞭就是皮膚發紅而已,但是經過處理的這根,看似結實威武,但抽在肉體上暴響,但是卻不疼,你和肖老不死的玩性遊戲時,叫他用這根皮鞭,省得遍體鱗傷的!而這根沒處理的,鞭在人體上沒多大聲響,但卻會傷人筋骨,這兩根鞭子你可分辯好瞭,千萬不能搞錯掉!”
夏文晴感激的接過皮鞭,把兩條鞭子分別塞進瞭靴幫內。
我對她笑道:“那兩種藥丸,你行事時可以把它放在奶罩的裡面的袋袋裡,以你現在這種胸圍,乳罩裡已經不用墊任何東西瞭!”
夏文晴低頭看瞭看自己高聳入雲的雙峰,也覺得非常滿意。
我笑道:“回廳之後,我希望你多多結交同事,爭取在最短的時間內,混到刑警大隊的大隊長位置,好為我辦事!至於警功,隻要是你接手的案子,我都會盡可能的提供給你線索!”
夏文晴道:“一定完成狼哥的任務!”
我笑道:“好瞭!我們走瞭,送你回廳之後,我還要回廠,一大堆的事等著我哩,以後有機會,再接受後面的調教!”
夏文晴回到廳裡時,正好是下午上班的時間,一路過來,所有男公安一齊瞪大瞭眼睛,雖然都知道她是夏文晴,但是感覺她似乎漂亮瞭許多,有種風情萬種的味道。
夏文晴一進一科的大門,另外的兩個組長李耀庭、王啟聰就粘瞭過來,嘻嘻笑道:“晴姐!你回來瞭?”
夏文晴一翻媚眼道:“廢話!沒回來你們能看到我?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兩個王八蛋,有沒有欺負我的人?”
王啟聰笑道:“哪能哩?我們也奉命跟瞭臺灣的那些人,但是他們都是此中老手,做事有板有眼,一時之間,我們雖然知道他們在做大買賣,但是卻抓不到證據,原來南天市的大狐那一夥人,可能全是在周邊做打手,看來臥底的事,迫在眉婕瞭!”說著話,友好的遞過來一份資料。
夏文晴似是毫無機心的伸手去接,不經意間,雪白的手指在王啟聰的手上輕輕碰瞭一下,冷聲道:“就這些?”
被夏文晴溫涼的手一碰,王啟聰立即就有瞭反應,頓時口舌發幹的道:“晴姐!沒辦法!那夥臺灣人是國際級的慣犯,我們這兩組的人,實在滲透不進去!”
夏文晴道:“這事我會想辦法!”
李耀庭笑道:“晴姐!肖廳長吩咐瞭,說是要是你回來瞭,叫你立即去他那兒一下!”
夏文晴道:“好——!我立即去!”
肖劍國第一眼看到夏文晴,立即就老眼放光,嘿嘿的笑道:“把門關瞭,快過來!”
夏文晴披嘴一笑,知道這個老鬼許久不見她,今天第一天看見,非得好好盤盤她不可,隨手關瞭門反鎖上,輕輕笑道:“不怕有人找嗎?”
肖劍國解著腰間的皮帶笑道:“不會!今天下午沒有安排!還不過來?”
夏文晴快步走到他面前,主動的雙手摟住他的老腰,送上甜甜的香唇,肖劍國低下頭來,細細的品著帶著甜香的彎月形小嘴。
夏文晴用手按住他正在解皮帶的手道:“不要——!”
肖劍國獰笑道:“怎麼?你不想要?”
夏文晴冷艷,隻是表現在公開場合,在這種場合,笑得淫媚妖冶,摸著肖劍國的老手道:“怎麼會呢?我最喜歡肖廳長用皮帶抽打我的身體瞭,但不要用這根,每次解下來,廳長的褲子就會不停的往下掉,嘍——!用這根!”
肖劍國看著夏文晴彎下小蠻腰,從靴幫裡抽出一根單皮鞭來,那根皮鞭油光鋥亮,頭臉錚獰,做工精細,忙接瞭過來,拿在手上把玩道:“好東西!象點樣子,就是不知道你受不受得瞭?”
夏文晴輕聲道:“求廳長重重的鞭打,文晴賤得很哩!”
肖劍國聞言,下面的老雞巴竟然有瞭反應,獰笑喝道:“把衣服脫光,跪在那裡!”
夏文晴依言,用極具誘惑的姿式,曼妙的脫去身上的警官服,露出前凸後翹的修長姻體,白玉般的跪伏在地,額頭貼在交疊的手背上,大腿根分開,露出微微顫抖的牝器,私處被刮得幹幹凈凈,隻留穴口上面的一點軟毛,漂亮的菊門一張一吸,等待即將光臨肉體的鞭子。
肖劍國看著夏文晴經過調教後,更加誘人犯罪的光溜姻體,呼息一陣緊一陣的性奮,手握錚獰的皮鞭,用激動得發抖的聲音道:“騷母狗!我來瞭!”
說著話,輪圓瞭手上的皮鞭,狠狠的抽在夏文晴高蹶裸露的粉臀上,“啪——!”的一聲暴聲,雪肉顫抖處,留下一道紅印。
伏在地上的夏文晴一愣,那根兇狠的皮鞭抽在粉臀上,有如拍癢,並沒有多少疼痛,旋即配合的浪叫妖叫:“呀——!”
“啪——!”又是一鞭,夏文晴仰起頭來,大聲的悲啼。
十幾皮鞭下去,肖劍國的雞巴就硬瞭起來,拿著皮鞭,跑到夏文晴的面前,掏出瞭半硬的老雞巴道:“舔——!”
肖劍國的老雞巴,黃黑醜陋,瘟騷醃臟,翻開包皮,裡面還有一層層黃色的穢物,夏文晴閉起媚眼,慢慢的張開小嘴,把那條不堪的老雞巴含入嘴中,舌尖輕輕的頂著龜頭處的馬眼,輕輕的舔瞭兩下,然後深吸瞭一口氣,溫柔的把整條老雞巴緩緩的吞入瞭小嘴裡。
溫軟的小嘴,輕重有度的包裹著半硬半軟的雞巴,肖劍國陶醉瞭,拎起夏文晴的秀發,把她的俏臉往自己的褲檔裡拉,然後緊緊的按住。
夏文晴對於他這種小軟的老雞巴,根本就不在乎,配合的給他按住頭頸,技藝的吞入雞巴,收縮喉管、口腔、嘴唇,緊緊的包裹住塞入小嘴裡的雞巴。
“爽啊——!”肖劍國悶哼,做大官真好,這種絕色的尤物,竟然這樣乖乖的替自己做這種下賤的事。
肖劍國放開夏文晴的秀發,一腳踢在她姻體上,把夏文晴踢得翻滾在地,拿出手銬,把夏文晴的雙手反銬瞭起來,舉鞭就抽。
“啪——!啪——!啪——!“的暴響不斷傳來,夏文晴尤如一朵風雨中的梨花,在皮鞭下不停的蠕動雪白粉膩的赤裸姻體。
周雪晴拿著張齷齪的介紹信,身著便裝,站在瞭省公安廳的門口,信上說有項秘密的任務,要她到公安廳後,直接上三樓去找廳長肖劍國。
張齷齪好不容易甩掉瞭周雪晴這個異常愛惹麻煩的母老虎,廳裡要各分局找的臥底,周雪晴完全符合,外地人、生面孔、女性、武藝高強、槍法好、長得漂亮,似乎是替她量身定做的任務一般,資料送到公安廳,肖劍國看著也滿意,立即就同意瞭。
周雪晴拿著介紹信,直接到瞭三樓,找到瞭廳長辦公室,禮貌的敲瞭敲門,肖劍國正在裡間爽哩,怎麼可能聽見?
輕輕的敲門聲,伏在地上反拷著雙手的夏文晴倒是聽見瞭,但也沒在意,廳裡的人敲門沒反應,自然就會走的。
周文晴等瞭幾分鐘,沒等到人開門,卻聽見裡面有奇怪的聲音,好奇的把耳朵貼在瞭門上,仔細的聽起來。
一個路過的公安好心的道:“廳長在裡面正爽呢!你有事的話等一會兒!”
另一個公安拉瞭拉他,小聲道:“說不定這妞兒又是一個送貨上門的美肉哩,不要多管閑事!做你自己的事!”
周文晴一把拉住要走的公安,低聲道:“師兄!裡面發生瞭什麼事?”
那公安詭笑瞭一下道:“你是哪個局的小師妹?這裡面的事,不可說,不能說,反正你以後也會享受到的,現在就不要問瞭!”說完,轉身就走。
周雪晴聽得奇怪,好奇心更重瞭,左右瞧瞧沒人註意她,悄悄的從頭上取下一根特殊的發夾,二十秒鐘不到,順利的捅開瞭反鎖著的室門。
周雪晴把鳳眼往裡面一看,頓時感覺熱血沸騰,隻見裡面一個穿著毛衣的大胡子老頭,正用一根恐怖的皮鞭,狠狠的抽打著地上一具雪白的赤裸身體,那具雪白的身體雙手被反銬在背後,在皮鞭下顫抖、悲叫,不停的翻滾。
周雪晴年輕氣盛,滿腔的正氣,見此情景,兩條柳眉就立瞭起來,鳳目圓睜,嬌叱瞭一聲,抬腿踢開房門,就往裡面沖,不遠處有老公安搖頭道:“有人要倒黴瞭!”見她沖進廳長室,卻沒有一個人跑過來。
肖劍國在裡面幹什麼,廳裡的公安全知道,周雪晴沖進廳長室,他們要是跟過去,看見瞭不該看到的事怎麼辦?管還是不管?
周雪晴沖進廳長室,飛起一腿,踢掉瞭肖劍國手裡的鞭子,肖劍國一愣,旋即叫道:“還反瞭你瞭,找死!”
周雪晴冷哼一聲,揉身向上,“卟卟”兩拳,搗在肖劍國的大肚上。
肖劍國隻覺得腹中有如翻江倒海般的難受,他雖說對擒拿格鬥,學有專精,但是一來年紀大瞭,二來這些年位高權重,酒色掏空瞭身子,三來就算他年輕之時,也絕不是周雪晴這種武術世傢嫡傳子弟的對手,所以就隻有挨打的份瞭。
周雪晴拎起肖劍國的衣服領子,粉拳在他面前一晃,眼看就要砸下去,卻不料一根皮鞭劈面飛來。
周雪晴素手改砸為抓,一把抓住偷襲的鞭子,握在手中,想也不想,輪起鞭子,就往肖劍國身上抽,一鞭下去,肖劍國殺豬似的叫起來。
周雪晴冷叱道:“知道疼瞭吧!”
肖劍國感覺這皮鞭抽到身上,痛入骨髓,真難以想像,同樣被鞭的夏文晴是怎麼能忍受的?見周雪晴又舉起瞭鞭子,忙用雙手護住頭臉,求饒道:“有話好說!不要動手!”
周雪晴的性子上來,哪裡理他?冷叱一聲,輪圓瞭鞭子,連抽瞭肖劍國七八下,這七八下鞭子,把個肖劍國抽得哭爹叫娘,慘叫不已。
忽然一條光溜溜的修長粉腿,凌空架住瞭周雪晴拿鞭子的雪腕,同樣嬌叱道:“住手!”
肖劍國叫道:“文晴救我!”
周雪晴叱道:“你瘋掉瞭,剛才他打你耶!你還幫他?”
夏文晴咬著櫻唇道:“我們的事,不要你管!”
周雪晴恨道:“下賤!”讓開夏文晴的粉腿,舉鞭又抽向肖劍國。
夏文晴被反拷著雙手,雙手用不上,隻得用兩條粉腿對敵,一個交剪腿,整個身子都翻飛瞭起來,先踢掉瞭周雪晴手上的皮鞭。
周雪晴一愣,想不到這個挨鞭子的赤裸美女藝業如此瞭得,好勝心上來瞭,當下更不廢話,丟開沒用肖劍國,伸手就去抓夏文晴的腳踝。
半空中夏文晴玉足一收,抬膝就撞。
周雪晴嬌聲道:“來得好!”
一對美女,就在這廳長室中,動起手來。
忽然肖劍國瘋狂的吼道:“住手!都給我住手,否則我就開槍瞭!”
周雪晴的大腿飛踢,半空中架住瞭夏文晴的裸腿,兩雙媚目一齊看向肖劍國。
肖劍國手上拿著一隻“六四”手槍,氣喘籲籲對周雪晴道:“你是哪來的?叫什麼名字?”
周雪晴道:“我叫周雪晴,受張解放分局長的命令,來找公安廳的肖劍國廳長!”
肖劍國被那鞭子抽得筋骨欲裂,憤怒的吼道:“他媽的張解放,怎麼弄瞭你這麼個妞過來,我就是肖劍國!”
周雪晴上下看瞭他一眼,放下大腿,滿臉不屑,鄙視的道:“你就是肖劍國!八三四五一警員向你報到!肖廳長你好!”
肖劍國訕訕的道:“你今天看到的,是我對文晴的特殊訓練!”
周雪晴懷疑的道:“噢——!但願我不需要做這種訓練!”
夏文晴背過身子,讓肖劍國替她打開手拷,沉靜的對周雪晴道:“我們的先烈,被反動派抓到之後,所受的酷刑,比這還厲害哩,我即將執行一個極危險的任務,肖廳長確實是對做些必要的受拷打訓練!這點你不要懷疑!”
周雪晴披嘴道:“但也不要脫光衣服吧?”
肖劍國笑道:“被敵人抓住後,不管男女,敵人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扒光俘虜的衣服,電視、電影裡的場合,是為瞭考慮影響的!”
周雪晴也曾看到分局裡的同事用刑,知道是這麼回事,被帶到局裡的疑犯,不管男女,都是先扒瞭衣服再說,但那都是在刑室中,這種在廳長辦公室裡,扒光女下屬衣物,確是可疑,但說話的是廳長,被抽的人也沒說什麼,隻得無可奈何的點頭道:“是——!這事我不會亂說的!”
肖劍國松瞭一口氣道:“哎喲——!這鞭子可真帶勁,疼死我瞭!文晴,快過來給我看看,一定是皮開肉綻瞭!”
夏文晴已經飛快的穿好瞭衣褲,悄悄的把兩條鞭子仔細辯認過後,分別瞭放進瞭靴幫裡,那兩個人,一個疼得齜牙咧嘴,一個滿臉疑惑想著事,都沒有註意她。
夏文晴一笑,又變得冷傲起來,大步走到肖劍國的身邊,小心的掀開他的衣服查看,隻見肖劍國說疼得不得瞭的地方,也就是有一片紅印而已。
周雪晴看得清楚,披嘴譏笑道:“誇張!你抽瞭人傢那麼多鞭呢?人傢還不是好好的?我就抽瞭你幾鞭而已,現在看也就是幾條紅印罷瞭,真是廢物!還廳長呢?”
肖劍國聞言大怒道:“放屁!我怎麼能和文晴比!文晴皮糙肉厚、耐打耐抽的,哎喲!我感覺骨頭都斷瞭,快把廳裡的醫生找來看看!”
周雪晴聽得目瞪口呆,這嬌滴滴的夏文晴,怎麼也不能和皮糙肉厚四個字連到一塊吧?倒是蠢豬似的肖劍國,和皮糙肉厚完全能聯系的上。
夏文晴溫馴的道:“那好!我馬上出去打電話,那個小師妹!你先和我出去吧!”
周雪晴看到回頭來的夏文晴時,隻見她臉上一種嘲弄的表情,不由“噗嗤”一聲笑瞭出來,跟在夏文晴身後走瞭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