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到窗邊一看,呵——!人山人海,波瀾壯觀啊!難道是文革又開始瞭?望著下面黑壓壓的人群,我有一種想端著沖鋒槍狂掃的沖動。
同時吳愛國也伸出龜頭來喊道:“你們幹什麼?”
樓下湧動的人群中,有人抬起頭來道:“吳愛國!你是怎麼分配住房的,太不公平瞭,三十年的老職工,都沒有分到房子,反而剛進廠的爛B能分房子,你下來,給我們一個交待,否則這事我們要向上反應!”
我第一時間的走到電話邊上,撥瞭公安分局張齷齪的電話。
張齷齪帶著宿酒未醒的聲調道:“哪位?”隱隱的,還聽到邊上似有美女的呢喃聲。
我大聲道:“張局長!是我,柴化梁!”
張齷齪賤笑起來道:“我道是誰呢?什麼事?喝酒還是玩妞?”
我笑道:“喝酒玩女人都是正經事,以後再談,現在我說點不正經的事情!”
張齷齪道:“你個小王八蛋會有什麼事?說說看?”
我笑道:“現在南天印刷廠的工人正在鬧事,為瞭市民的安全,我建議是不是采取個措辭,不讓有些心懷不軌的反動分子,跑到大街上危害革命群眾?”
張齷齪嚇瞭一跳,要是有人鬧事,被上面知道瞭,他這個公安局長的日子第一個不好過,中國的官員,最大的本事就是欺上瞞下,忙小聲道:“說明白些?到底是為什麼鬧事?”
我笑道:“隻是工廠內部的事情,廠裡建瞭兩幢職工宿舍,但是人多房少,有人分到瞭,有人沒分到,所以沒分到的邪頭就不幹瞭,糾集工人開始鬧事,這隻是工廠內部矛盾,跟社會無關,現在工廠領導就怕別有用心的人,會對社會造成不良影響,就叫我向你說一聲!”
張齷齪會意道:“明白瞭!我立即派人,堵住你們的廠大門,他娘的,那些吊人在裡面怎麼鬧我都不管,要是敢公然上街鬧事,那我就要采取人民民主專政瞭,嘿嘿!”
我接聲道:“我會找二十個保安來暫時維持一下廠內的治安,麻煩你借二十套保安制服來給我們!也要領二十根警棍用用!”
張齷齪道:“沒問題!你就找上次和你們一起行動的徐勝,就穿聯防隊員的制服吧!警棍也找他領,不過用完瞭之後,得記得還我!”
給張齷齪打完電話,我又給甩子打瞭電話,要他帶二十個兄弟出來,去區分局找徐勝,借聯防制服和警棍用,然後火速趕到南天印刷廠來,所謂的聯防隊員,就是後來人見人恨,鬼見鬼恨的城管,俗稱“黑狗子!”
吳愛國已經和樓下職工展開口水戰瞭,我聽得頭直搖,跑到到三樓吳愛國的辦公室,沈莉正一臉焦急的站在邊上。
我把吳愛國從窗口拉瞭回來,嘿嘿笑道:“下面那麼多人,你跟哪個吼?叫他們選些代表上來,否則的話,一切免談!”
吳愛國一聽,對呀!忙伸出頭去道:“你們選幾個代表上來,否則這事就這麼定瞭!”
樓下的職工有人喊:“別聽他的,走,我們上局裡去,不行去市裡、省裡,我就不信瞭,中國沒個說理的地方!”
大多數職工的膽子並不大,聽說要一路遊行到市、省政府的辦公所在地就怯瞭,這可是非法遊行,這種公然挑戰某某黨的權威,搞不好會做牢的,聰明一點的人就往後退瞭,立即就有罵道:“事到臨頭,我們絕不能退縮,走哇!”
我拿瞭一個麥克風話筒,伸出頭來大聲吼道:“你們聽好瞭,這房子不管怎麼分,總有人拿到,總有人拿不到,覺得自己有資格能拿到的,鬧鬧也沒錯,但也要適可而止,要是覺得自己一點資格也沒有的,就乖乖的回到工作崗位,不要跟在別人後面瞎起哄,免得對自己的未來不利!”
我這話一說出來,立即就有人開始往後退瞭,就是嘛!反正再怎麼鬧,自己也拿不到,何必替別人搖旗吶喊?
正在這時候,張齷齪頂著兩個熊貓眼,全副武裝的帶著人來瞭,七八輛警車把廠門堵瞭起來,跳下來二三十個武裝刑警來,手上都拿站短槍。
張齷齪把手中槍一舉,對天就是一槍,大聲的嘶叫道:“你們廠裡內部的事,就在你們的廠區內解決,不得到允許,不準非法遊行,要是有人敢走出這個大門,就別怪我就不客氣瞭!”
聚在樓下的職工頓時就蔫瞭,我眼尖,已經看到是哪幾個人叫得最兇瞭,大聲連點瞭幾個人的名字,然後道:“就是你們幾個人挑頭的是吧?一起上來談談!”
被我點到名的,當即就有人甩賴,向我連連搖手,飛快的向人群深處退去。
其中一個叫魏中甯的把頭一拗道:“怎麼樣,就是我?我進廠二十多年瞭,憑什麼連江媚那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都能分房子,而我沒有?你們說說看?”
吳愛國怒道:“你進廠二十多年?是混二十多年吧?你說你進廠以來,都能幹什麼?你的二十多年,不如小江談一個合同的!”
魏中寧吼道:“那沈莉呢?她算什麼?”
沈莉聽到有人點她的名字,潑辣的伸出頭道:“你算什麼?渣子!”
魏中寧跳瞭起來,帶頭就沖瞭上來。
會議室裡,又是另一番面孔,吳愛國坐在正中主位置上,我卻拿瞭張椅子靠墻坐在旁邊,把兩條腿翹在窗臺上,職工代表李愛珍一把鼻子一把眼淚的道:“憑什麼就沒有我的房子?我在這廠已經工作瞭三十年瞭呀?”
吳愛國沉著臉道:“鄧某某說過,不搞大鍋飯,多勞多得,少勞少得,不勞不得,你工作三十年,三十年都在掃車間的地,有什麼貢獻?你在廠裡面,其實是有你不多,無你不少,白白的叫工廠多開一份工資,還有臉來鬧?”
魏中寧叫道:“吳愛國!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我笑道:“哥們!是想來橫的是吧?”
魏中寧一拳砸在桌子上吼道:“就是來橫的,怎麼樣瞭?既然你們不講理,老子就理外理!”
就在這個時候,甩子在徐勝的帶著下,已經被公安放瞭進來,二十個兄弟一齊站在門口道:“狼哥!”
我野狼眼一翻道:“這個吊人要來橫的,你們兄弟陪他玩玩,玩過瞭之後就把他開除出廠!給我狠狠的打,不要出人命就行!”
魏中寧大叫道:“你敢!你憑什麼把我開除?老子又沒犯法?哎呀!”
甩子借的,竟然是電警棍,打開高壓電源,上前就把魏中寧電倒,然後二話不說,七八個人把魏中寧拖瞭出去,跟著十幾條警棍劈頭蓋臉的往他身上亂打。
我笑道:“工作的時候不工作,帶頭來鬧事,給工廠找麻煩,我要你幹什麼?我們這次的房子,雖說是分給職工住,但是一不落戶口,二沒有土地證、房產證,一旦離開廠子,就要搬出去,相應的,我們也不收職工原來的房子,對嗎?吳書記!”
我這話說得官面堂黃,實際上按照廠裡面的規定,分到工廠的套房之後,要把以前的房子交到廠裡,然後由廠裡再把那些交上來的小房子,分給無房戶,當然,要是外地來的大學生之類的,無房可交的就可以不交瞭。
但是這次分到房子的江媚、鄭鈴、沈莉、方洪等人,都是跟著父母住的,江媚、鄭鈴兩個還沒離婚,沈莉、方洪根本就沒結婚,其實按規定,沒結婚的職工根本沒資格分房子。
吳愛國笑道:“反正這個月底我就調走瞭,這裡你說瞭算!”
我陰笑道:“那好!就這麼辦瞭,以後再蓋宿舍,我們也這麼辦!至於你們幾個帶頭鬧事的,對不起,我們印刷廠小廟留不住大菩薩,我這就通知勞資科把你們開除,你們另謀高就吧!”
一陣目瞪口呆之後,會議室裡哭聲、罵聲一片。
我頓瞭頓道:“不過我這個人心腸軟,真有悔過之心的人,可以馬上寫一份深刻的檢查,保證以後好好幹活,我是既往不咎,不過話說回來,寫過檢查的人要是以後再犯,我連通知也不通知一聲,直接讓他滾蛋!”
李愛珍、王景兵等人,立即乖乖的承認錯誤,從沈莉手上拿瞭一張紙、一支筆寫起悔過書來。
關建軍卻是跳道:“我要上訪!”
我笑道:“那你訪吧!沈莉,通知勞資,把他開除!”
魏中寧被胖揍瞭一頓拖瞭回來,有氣無力的望著我。
我笑道:“是不是你也要上訪?“
魏中寧也算是半個道上混的,看見甩子他們一行人,又看見門口的公安,立即就有點明白瞭,苦聲道:“我——!我要寫悔過書!”
我搖頭道:“看你這一身青紫,還能寫嗎?再說這樣正好在你上訪的時候有證據呀!”
魏中寧苦聲道:“這是自己不小心從樓梯上滾下來跌的,我-,我要寫悔過書,不然的話,我一傢怎麼生活呀?”
我笑道:“寧為破刀,不為華葉,識時務者,方為俊傑,希望在你的悔過書中,能看到你是怎麼跌的,免得引起外人對我們廠領導的誤會!”
魏中寧連聲道:“會的,會的!”
我笑道:“我保證,以後你們跟著我賣力的幹,我讓你們的工資翻幾翻,到時工廠出證明,給你們向銀行貨款,買中意的房子!”
所有的人,包括吳愛國在內,都以狐疑的目光看著我,我笑瞭笑,不與置否。
寫完悔過書的人,我讓他們拿著話筒,就在三樓的窗子口朗讀,跟著貼出關建軍的除名通知,頓時就把這場職工暴亂給鎮壓瞭下去。
我看瞭看表罵道:“他娘的,都一點瞭,叫上人,我們吃飯去!”
酒席桌上,自然又是一翻恬不知恥的阿膩奉承,聽得江媚、鄭鈴、沈莉之流都渾身雞皮疙瘩直豎,他娘的,這群共產黨員真是太會拍馬屁瞭。
飯一直吃到三點多鐘,我特批吃醉的回去睡覺,這樣那群馬屁精,竟然走得一個不剩,不管醉沒醉的,都跑回傢快活去瞭。
我含著牙簽,左擁右抱的回到廠裡,我們幾個人,都吃瞭“千杯不醉”的秘丸,藥丸中和瞭酒中的酒精,隻是臉皮發紅而已。
我叫沈莉聯系那個長平鄉的黨委書記張長春,本以為會等幾天才能見到,想不到那個張長春比我還急,接到電話後,說是今天晚上就方便,歡迎香港的大老板來。
吳老鬼已經從印刷廠肆無忌憚的拿走瞭五百萬元,入瞭自己的私人腰包,他到底是毛大粽子時代過來的小幹部,貪污瞭區區五百萬,就感到心驚肉跳,既然我今天到瞭廠裡,他幹脆簡單的交待瞭一下事情,就什麼也不管瞭,帶著精選的幾份禮品,跑到市政府裡打點去瞭。
我背著一雙手,在諾大的辦公室裡走來走去,這是吳愛國辦公室隔壁的一間帶套間的大辦公室,本來是為廠長準備的,因為吳愛國是廠長兼書記,所以現在空瞭下來。
沈莉拿瞭一支筆,面前擺著記事本,等著我說話。
我想瞭一想道:“開始瞭,要求局領導,任命一個廠黨委書記,要熟悉本廠情況的,建議由南天印刷廠的老黨員孫啟明擔任,工會主席擬為楊錫甯、財務處長為王慶祥、生產廠長張俊……!”
別以為工會主席是工人選出來的,工會主席做為一個國營廠的廠級幹部,某某黨怎麼可能讓工人選出來,然後跟偉大的黨對著幹哩?很多國傢要員的公開選舉,根本就是內定好的,這事全國老百姓都知道,竟然還敢恬不知恥的在電視臺大播特播,以為老百姓全是白癡吶?
沈莉聽得嬌笑瞭起來道:“狼哥!怎麼全是些馬屁精喲?這樣子你怎麼工作?”
我笑道:“根本就不要他們管,廠級幹部、財務處長都是要到局裡面備案的,這些人雖然無能,但是資歷倒不淺,是防著出瞭事時,好有些擋箭牌,至於實際工作,我自有安排!”
沈莉笑道:“這還差不多!”
我道:“就按這個意思,你去詳細的擬個檔,送到局裡,給包禿子、莫豬頭批復!”
沈莉道:“是——!”
我轉過身來對鄭鈴道:“你馬上接管財務,替我好好盤盤總廠的進出賬,就三天時間吧,搞好瞭之後,弄個東西給我,雖然我不會去管吳老鬼拿瞭多少錢,但總要在心中有個數才是!”
鄭鈴道:“好——!我馬上去!”
我叫住她道:“要是有不聽話的,立即要他交出手上東西,到勞資報到!”
鄭鈴答道:“狼哥放心,經過你上次整治過供銷處的事後,現在量他們也不敢!”
我對江媚道:“你把方洪、張俊叫來,我們開個小會,以後生產、勞資、銷售上的事,實際上由你做主,方洪、張俊兩個做副手,表面上給張俊當傢,方洪做副手,你當秘書,我們佈置一下下面的任務,叫張俊開個全廠動員大會,檢修設備,準備大幹,把停瞭半年的設備全用起來,全面印刷港臺小說,時間就是金錢吶!同時通知方洪,找幾個技術好的技師,去熟悉吳老鬼訂來的進口設備!”
”
雖然我知道我最終都會放棄紅旗印刷廠,但是我也知道,這批進口的彩印設備,要是用來印刷人體藝術的話,那效果會更好,我已經要人通過統計銷售量,選出瞭一批最受歡迎的人體藝術,準備弄個精品版出來。
我一直忙到瞭下午六點鐘,才暫時處理瞭手頭上的事,叫葛薇到廠辦要瞭一輛最好的小車,接來李德鵬,然後我、李德鵬、葛薇、沈莉、付燕、周婭、秦紅還有李亮,分乘瞭兩部小車,一齊殺向長平鄉。
李亮和吳愛國來過幾次,對長平鄉是熟門熟路,鄉黨委書記李長春,帶著兩個人,早等在鄉辦公大院門口瞭,一見到我們,連說“歡迎歡迎!”
我心道:“怎麼比我還急哩?”
李長春當然比我急,中國就是搞笑,招商引資這種事,也搞一陣風,不管條件怎麼樣,上面的領導都會給下面壓任務,計劃要完成多少多少,沒完成就會影響政績,就會大會小會的受到批評。
我借著燈光打量瞭一下長平鄉政府的所在地,隻見進門處是一個大廣場,廣場中間有一個造型優美的水池子,水池上面,建有小橋,池裡養著紅鯉,水池的後面是兩幢二層的小樓,四周種著各種花木,環境倒還不錯。
酒桌上,無非就是些整雞整鴨之類,不過勝在新鮮,幾味菜蔬也是剛采摘的,口味比市裡菜市場裡的要好。
李德鵬本來就是如假包換的香港人,席間對於李長春等人的香港提問,自然是對答如流,那一口香港普通話,也和電視裡面的香港人說得一模一樣。
李德鵬為瞭打消他們的疑慮,還掏出瞭香港身份證給他們看,那時大陸人隻有戶口本,沒有身份證,看到李德鵬的身份證,都覺得新鮮。
李長春上次嘗到瞭沈莉的好處,知道我們雙方其實是互相的,他需要完成上面的任務不假,但是上頭的對於土地出讓,都有一個浮動的價格,由各個鄉鎮自己掌握,一畝地的出讓價格從八千到三萬不等,至於到底怎麼操作,上頭的人就不管瞭,反正上頭的人也是在完成中央的任務。
葛薇在這幾個人中間,是最騷的,喝酒時就不停的用眉眼來挑逗那個鄉巴佬,還時不時的用豐滿的藕臂,在李長春的身上碰一碰、擦一擦。
這下可把李長春搞得欲火中燒,他這個長平鄉的鄉上,說起來在鄉裡為所欲為,可實際上就是一土包子,自傢土老婆哪有城裡的美女有吸引力?上次沈莉兩個在一起時,沈莉本來是要跟他練練的,但是他竟然沒膽應戰,所以沈莉就隻有幫他打打手槍嘍!並沒有實質上的接觸,這事過後,李長春想想就後悔得不得瞭,這次難道還有——?
老眼一瞟,發現旁邊的付燕也是含情脈脈的看著他,心中連聲大叫“發瞭!”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兩個細皮嫩肉的城裡美女,要是還象上次沈莉那樣,勾引他上床,那死就死瞭吧!
李長春想著想著,口水就流瞭下來,或是換瞭一般的美女,象李長春這種土得掉渣的人,根本就是睬也不會睬,但是花門是幹什麼的?通過花門訓練出來的美女,別說對方還是個男人,就算對方是狗是豬,要她們性交時,她們也不會有絲毫的猶豫和不堪。
我見到李長春流下來的口水,向葛薇、付燕使瞭一個眼色,兩女會意,幹脆一左一右的,把胸前的四團嫩肉,壓在李長春的身上。
葛薇嬌聲道:“來,李書記,再幹一杯嗎?”
李長春的白酒,有一斤半的酒量,但是問題是我帶來的美妞,都是服用過“千杯不醉”的,別說他有一斤半的酒量,就算有十斤半,照樣也會敗下陣來。
李長春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他喝一杯人傢美女陪一杯,一點也沒做假呀!現在不喝,是不是太丟人瞭,所以隻得拿起酒杯,和葛薇乾杯,蒙朧中,聽見葛薇嬌笑道:“好樣的!李書記真是海量呀!”
李長春搖搖晃晃的不想倒,剛想說什麼以,隻聽“卟嗵、卟嗵”兩聲響,他帶來護駕的兩個超能喝的先倒下瞭。
李長春身體一晃,也向後倒去,耳邊聽見我的話:“李書記高瞭,付燕、葛薇,扶書記下去休息,記得要用奶子大腿好好招待!”
跟著,就有四隻溫柔的小手伸到他的左右肩下,扶起瞭李長春,拖死狗似的被拖瞭出去,他是醉瞭,但是鄉政府還有其他服務人員,忙把喝醉的鄉長,讓到瞭客房。
我對李德鵬吐瞭吐舌頭,嘻笑道:“乖乖!這個鄉長真能喝,竟然喝瞭快三斤!”
李德鵬倒吸一口涼氣道:“幸虧狼哥的好東西,否則的話我早就倒瞭!”
沈莉笑道:“他們走瞭,這些菜還是不錯的,很新鮮,狼哥,我們吃飽瞭怎麼分配?”
我笑道:“你當然跟我打炮,秦紅跟德鵬,周婭跟李亮,要是不爽的話再交換!”
李亮連聲道:“饒瞭我吧!前天被周婭夾瞭一次,這兩天雞巴還沒緩過勁來哩,再被她夾的話,會脫陽的!”
周婭伸手放到他的檔下,隔著褲子捏住瞭他的雞巴,咬著牙道:“你給我想好瞭!要是想跑,以後都別來找我!”
李亮苦著臉道:“那麼好吧!不過你得有點數啊!弄個兩三次的就行瞭,不要每次都把我往死裡夾!”
李德鵬到瞭南天之後,最興奮的事,就是和我手上的美女性交,感覺每次都爽得骨子裡去瞭,雖然他隱隱感覺我手上的妞兒明顯的不對,但也隻是在雞巴被夾變形時才會想想,隻要稍微有點復原,就立即又想性交瞭。
我們幾個把好吃的都挑吃瞭,也吃瞭一碗飯,方才在服務人員的帶領下,回到房間,各找對手,開始交戰。
我回到房間後,脫瞭衣物,舒服的靠在床上,對沈莉道:“先脫光讓我瞧瞧!”
沈莉低頭應道:“是——!”就在我面前,慢慢的褪去瞭身上的衣服,露出雪也似的白肉,兩團奶子的奶尖斜指四十五度天空。
我叫她變換瞭幾個姿式,有心無腸的拍瞭幾張春宮,方才叫她四肢著地爬瞭過來。
沈莉慢慢的從床腳爬上床來,伸出香舌,從腳開始慢慢的舔瞭起來,從腳底到腳跟,再向上到小腿、大腿直到胯間。
我撫著她的俏臉,由她靈活的香舌,在我的胯間細柔柔的輕舔,漸漸的,那妙舌越過蛋蛋,遊到雞巴桿子上,從桿根向上,一口氣直舔著龜頭。
我閉目享受,就在沈莉舔得正歡的時候,有人敲門道:“狼哥!我是周婭,李亮已經泄瞭三次瞭,我可以進來嗎?”
我知道周婭是想進來,把她從別的男人體中汲食的精元交還給我,立即應道:“進來吧!先去洗洗幹凈!”
周婭答道:“是的,狼哥!”
我踢瞭踢沈莉高高蹶著的屁股道:“去開門!”
沈莉光著屁股就跳下床來,門一開,同樣是赤身裸體,拿著衣服的周婭立即閃瞭進來,剛想關門時,秦紅的聲音傳來:“別關!我也來瞭!”
沈莉笑道:“你把那個香港人弄出來瞭幾次?”
秦紅低笑道:“手、嘴、B、屁眼各一次,那個香港人是個急射炮,起得快射得也快!”
“說誰呢?不會是狼哥吧?”付燕、葛薇也來瞭,他們把睡夢中的李長春弄射瞭後,把他的精液塗在她們的小內褲上,完成瞭我交給她們的任務之後也來瞭。
我用點著道:“來得正好,一起先洗洗吧?”
付燕、葛薇、秦紅、沈莉、周婭一起嬉笑,跑到床邊來拉起我,六個人一起擠進浴室,快快活活的洗瞭起來。
第二天,李長春迷迷糊糊的醒來,猛然發現身邊是兩具白花花、香噴噴的姻體,嚇得一身的冷汗,那兩具姻體,當然是付燕、葛薇兩個瞭,昨夜她們交還她們汲食的精元後,依我吩咐,又回到李長春這兒來,就是要給李長春一個大大的驚喜。
葛薇發覺他醒瞭,動瞭動如凝脂般的姻體,嘻嘻的笑道:“醒啦?昨天舒服吧!”
李長春驚道:“昨夜我都幹瞭什麼?”
付燕也趴瞭過來,扳住他的老臉親瞭一口,笑道:“什麼都幹瞭,還真看不出來,李書記老當益壯,一下子把我們兩個都給爆瞭!”
“哎呀——!這下丟死人瞭!傳揚出去,我這書記還怎麼當?嗯!你們不要詐我,現在我在傢時,連我自己的老婆都爆不瞭,怎麼可能一炮雙響,爆瞭你們兩個?有什麼證據?”李長春不幹心的道。
要是他在清醒白醒時,爆瞭兩個這樣的城裡美妞,他也認瞭,可是他在什麼也不知道的情況下,就被告知一炮雙響,他心裡一點也不甘心的說。
葛薇拿起手上的小蕾絲笑道:“這就是證據呀!要不要我們把它拿到市公安局去鑒定一下,嘻嘻!”
付燕也揚瞭揚她手上的小蕾絲,嘟嘟小嘴笑瞭笑。
李長春道:“這不可能,這不是真的!”
付燕笑道:“怎麼!你還不相信?”
李長春連跳瞭起來,去搶兩女手上沾著精斑的小蕾絲,但是卻被兩個妖精耍瞭半個多小時,還是搶不到。
李長春喘著粗氣道:“你們兩個,到底想怎麼樣?要錢嗎?”
葛薇咯咯笑道:“書記大人心中清楚,有些事情,明說瞭就不好玩瞭!”
李長春想瞭想道:“就是別叫我太為難就好!”
付燕笑道:“書記大人,現在已經快到是午瞭,你老人傢不打算起床吃飯嗎?”
吃過早中飯,在李長春的陪同下,雙方很快的就談好瞭,我選中瞭靠近國道的一大塊地,面對國道有一公裡寬,然後向南縱深,方方正正的總面積有一千多畝,購置書上標瞭個整數,一千畝,但是考慮到資金問題,我目前隻是圈地,凡是被我圈中的,就不再賣給別人瞭。
考慮到國傢的政策,李長春把地分成十二塊,每塊不超過一百畝,從國道開始為第地塊,先辦一、七、十二塊的土地證,然後再八、十一的,這樣每次送上去報批的,全是散地,但是拿到我手上時,就是一大塊整地瞭。
所有的地都按不能耕種的廢地處理,價格是一萬塊一畝,並沒有違反國傢的給他的政策,上面哪個人會下來看到底是什麼地哩?
我年紀還小,並不知道這一千畝土地意味著什麼?反正既然圈瞭就圈大點,同時李長春也滿意瞭,他連明年的指標也完成瞭,竟然和我商量,是不是先報第一塊,後面的地留到明年報,好讓他完成明年的任務。
這當然沒問題瞭,反正現在我手上現錢也不多,雖說賣黃書進來瞭八百多萬,但是除去各種開銷,實際也就是個兩三百萬而已,這兩三百萬,還要滿足現在的日常開銷。
雙方簽訂瞭協議後,我很爽快的打電話,要鄭鈴打一百萬過來,其中八十三萬付瞭第一塊土地的錢,十七萬當做好處費和代辦費,全部交給瞭李長春。
李長春簽完瞭最後一個字,表情怪怪的看著我道:“柴處長!我還有一個額外的要求,不知道柴處長能不能答應?”
我笑道:“李書記不要客氣,有話盡管說!”
簽協議的辦公室,隻有我、李長春、李德鵬三人。
李長春老臉泛紅的說道:“能不能把那兩個妞兒,再給我開一炮,我實在不能相信,我這個年紀,竟然能把兩個如花似如玉的年青妞兒,都搞爆瞭!”
我微笑起來道:“沒問題!”
葛薇、付燕兩個,自有手段叫他連爆兩炮,但是李長春因此陽元大泄,因而導致短命的話,就不是我要考慮的事情瞭。
李長春尷尬的笑笑道:“那就感謝瞭!”
我笑道:“小意思!收地農民的花名冊,三天之內,就給我送來吧!我會把他們安排好的。”
李長春笑道:“那些農二,倒是因禍得福瞭,明天我就叫人給你送去!”
辦完這邊的事拍,我帶著沈莉、秦紅、李德鵬回廠瞭,現在到底是一個二千多人的廠長,有些事不能不上心,吳老鬼滑掉瞭,要是我再溜的話,那我們的事就會暴露在黨和人民面前,必須得圓好瞭才能走。
鄭鈴早就在我辦公室裡等我瞭,看見我來,忙叫瞭聲:“狼哥!”
我點瞭點頭,辦公室裡的暖氣打得很足,我隨手脫下外面的大衣,丟給後面跟著的沈莉,沈莉接瞭過去,幫我掛好。
我坐下來,喝瞭一口熱茶水道:“什麼事?是不是吳老鬼搞走的錢太多瞭,留個巨大的窟窿填不上?”
鄭鈴媚笑道在我的腿上坐瞭,不自覺的叉開穿著緊身牛仔褲的肥美大腿,由我姿意的在大腿和肉檔處撫摸,親瞭一下我的臉道:“狼哥!我連夜叫人對賬,發現老書記留下來的所謂二千萬,根本就是個虛數,南天印刷廠從三年前開始,實際上就沒有什麼業務瞭,每個月的工人工資、設備維護等等費用,都得吃老本,這次工廠建的兩幛宿舍樓,也是從那所謂的二千萬裡支的,吳愛國來瞭之後,請客送禮,吃喝嫖賭的各項費用,我們翻印黃書的成本,吳愛國購地和新建廠房、購置進口設備的錢,也是隻能從那出,還幸虧狼哥印黃書,否則的話,印刷廠的老本,隻夠支撐到明年三月份!”
我得意的笑瞭起來,冬天就是不好,要不然我的手可以直接在鄭鈴的大腿肉上遊蕩瞭,我捏著鄭鈴的粉臀道:“那現在呢?”
鄭鈴笑道:“下個月就沒錢可用瞭!”
我跳瞭起來道:“什麼?不是才進來四百萬嗎?”
鄭鈴笑道:“印刷廠二千多個人,連工資帶日常開銷,每個月至少需要一百萬,實際上沒有一百二十萬,日子就過得捉襟見肘瞭,上面撥下來的那些任務,撥瞭還不如不撥哩,什麼毛某某思想、鄧某某主義等等,印出來也沒人看,依上的命令發到其它國營、事業單位,人傢也不見得給及時給你錢,說白瞭也是強塞給人傢的,人傢並不需要!”
那些無病呻吟的書,確是禍害,不果不印的話,還不會浪費成本,印就鐵定浪費成本,把一點點的流動資金也給占瞭,自吳愛國來瞭之後,還能明白不能再印那些不出錢的書,以前老書記可是堅決執行上面的命令,玩瞭命的印那種書的。
我頭疼瞭,這樣說起來,不是我下個月就斷炊瞭,怪不得吳老鬼急吼吼的要走呢,原來內中玄機在此,我接過來的,是一個燙手的山竽。
鄭鈴接著笑道:“除非你動用我們紅旗的錢,白白養活南天總廠的人,可是一個月撒出一百萬的人民幣,就隻能算是學雷鋒瞭!更何況照狼哥的意思,我們自己也要發展,也缺錢的很!剛才不就輕輕一劃,一百萬不就沒瞭嗎?而我們紅旗那邊也沒有大筆資金的積蓄,由於發展的太急瞭,鋪出去的錢,一時半會的收不回來,要是收得太急瞭,恐怕會造著不必要的猜疑!”
就算我們自己不要發展,也不可能每個月弄一百萬學雷鋒,這種老廠看似龐大,其實因為領導的思想陳舊,已經到瞭生死線的邊緣,但也不能把這個消息說出去,八十年代,國傢還不允許企業倒閉,工人一鬧,不管廠領導有理沒理,都得倒黴,可憐我一個十六歲的廠長,屁股剛挨著凳子,就要宣佈夭折瞭。
我擺瞭擺手道:“我還想從總廠支個千兒八百萬的私用哩!看來是想也不用想瞭!”
鄭鈴咯咯笑道:“你以為吳老鬼有什麼好果子給你吃?”
我狠狠的在她的肥臀上拍瞭一巴掌,怒聲道:“老子都要掉油鍋瞭,你個妖精還能笑得出來!”
鄭鈴笑道:“急什麼呀!狼哥!這是我說的是虧空的,但是就在今天早晨,不知從什麼地方,忽然有人打瞭二千萬美金過來,跟著有人打電話找吳愛國沒找到,就打到我的辦公室,催我們辦完手續後,再把剛打進來的兩千萬美金再打到另外一個帳戶上!”
我急忙問道:“你是怎麼說的?”
鄭鈴笑道:“我對他們說,讓我們查查,確有其事的話,就打還給他們!再說,我也不知道他們要我們辦什麼手續呀?”
這二千萬美金,就是吳愛國和黃菲兒私下交易印刷廠地皮的錢瞭,本來黃菲兒是不願意的,所以一直拖到現在,既然黃菲兒拖,吳老鬼的那兩百萬美金自然也沒拿到,自然也不會傻的幫她去辦換置土地的手續,後來也沒有再接觸,直到吳老鬼離開的時候,還以為和黃菲兒的事,就這麼算瞭哩!
卻不知道由於兩地官方間的封閉,讓中間的金融事務拖瞭那麼一拖,臺灣的竹聯幫為瞭洗黑錢,樂得有個正當的出處,而八十年代的大陸,中國是窮瘋瞭,根本就不知道什麼黑錢白錢的,隻要是錢,沒人管你是從哪兒來的。
我頓時就樂瞭,這筆錢不管哪個打過來的,先用瞭再說,以後能賴的話就賴掉,實在賴不掉的話,再想辦法補上就是瞭,不過這事我也不會主動的去問吳愛國,就算吳老鬼問起來,我也能裝就裝,決不輕易的松這個口。
我眼珠一轉道:“大奶鄭!不管這筆錢是哪來的,先用著再說,但是這事再不要給其他人知道,那個沈莉,你進來!”
沈莉正在外間給我們放哨哩,聞言忙噠噠的跑瞭進來道:“狼哥!什麼事?”
我道:“立即通知行銷那邊,大量的進原料,技術那邊,把金庸、古龍、梁羽生、瓊瑤的書,給我全部排出來,通知生產處,每天派人去技術那邊催,版一排好,立即大量的印刷,排版印刷的順序計劃,要他們找江媚去要!”
沈莉道:“是在南天還是在紅旗?”
我道:“南天!他娘的,得給這些吊人多點事做做,否則的話,吃飽瞭飯沒事做時,又會鬧事!”
隨著我的這聲令下,停停開開幾年的南天印刷廠,立即陷入瞭一片繁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