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嶺怒聳、小腰一握,大腿修長,及膝的皮靴,全身緊俏俏的緊身彈力黑色皮衣,這身材,看得大院中兩排血氣還未剛的三十八個少年,血脈賁張。
曹帥站在第一排的第一個,以下是俞麻子、李明、馮信等人一個不少,全都愣愣的望著這名罩著左羅面罩、身材火辣的美女。
那美女背著雙手,來回走瞭兩圈,嬌聲道:“神色飄忽,東張西看,或者用帽子、頭發等蓋壓著臉的人,通常就是賊,要是心中沒鬼,或不是神經緊張,通常走路都不會回頭望,……!許多時候,其實公安並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他們要抓的人,但是老鼠天生就是怕貓的,公安會利會你的這種心理,來詐你的,一見面就厲喝,你知道我們為什麼抓你嗎?不要我說瞭吧?其實就是在誘供,常常是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其實上他們什麼也不知道,或者說是掌握的東西隻是皮毛,沒法定你的罪,你什麼都不說就什麼事都沒有,說瞭就什麼事都有瞭……!”
夏文晴這些天來,下午、晚上都要接受調教,上午就要抽出一個小時的時間來,給兄弟們上課,包括怎樣識別形跡可疑的人,怎樣分辨正在執行的不同單位的同事,怎樣追蹤,怎樣在現場發現蛛絲馬跡,萬一被公安抓到或是懷疑,怎樣應對,怎樣發現便衣的跟蹤,怎麼甩脫跟蹤,反正她在公安學校和在實戰中的知識、經驗,都被整理瞭出來,講給我的這幫兄弟聽。
她聲音聽起來並不高,但是全場的兄弟,都能聽得清清楚楚,我知道她的內力已經非常深厚瞭,連甘雲龍那個老鬼對她的藝業,也是贊賞有加。
不但如此,院內還購置瞭大批特刑警訓練的常用器械、障礙物等等,我的兄弟還被教以協同作戰、翻墻入室等等公安特警必備的技能。
這些兄弟,都被我以嚴令要求學習這些知識,每天晚上六點,都要準時測試,合格的獎勵五塊錢,不合格的鞭背五記,當晚不準插妞。
兄弟們都被夏文晴惹得不斷的吞咽口水,但是我的嚴令絕不是虛言,前面幾天連甩子也挨過鞭子瞭,現在他們不敢不認真的聽,雖然生理上非常難受,也隻得強忍挺起的雞巴,認認真真的聽。
我坐在邊上,享受著鄭鈴的服務,心中不由一笑,為什麼男人會對美女口水拉拉的,就是因為插得少瞭,隻要給他們插足一定數量的妞,那麼現在的這些兄弟,就不會再對美女口水拉拉的瞭。
夏文晴以後或許就是我一步暗棋,我不想叫太多的兄弟知道她的底細,所以在她教授的時候,令她蒙面。
我的這些兄弟,年紀都不大,也正是學東西的時候,至所以上不成學,一來是對中國的那套教育不感興趣,二來是沒有哪個學校敢象我這樣管教人的;三來這些人中確有些人,是因為傢境不好,上不起學的。
這批兄弟學得很快,夏文晴也很滿意,講瞭四十五分鐘的理論後,忽然伸出手來,從挺翹的屁股後面的皮套裡,抽出一把軍用匕首來,冷聲道:“這是軍隊頂尖偵察兵才能會的,算我的私人奉送,你們看好瞭!”
說完話,走到墻邊靶子前的十米左右,纖手一揚,一道寒風飛出,軍用匕首準準的插入靶子的紅心。
這種軍用匕首,是我聽瞭夏文晴的描述,感覺非常好用,特意想辦法請道上的人搞來的,總共隻有十把,每把價值一百八十元整,比印刷廠一個正式老職工一個月的工資都高。
“好——!”兄弟們一起拍起手來。
夏文晴披披小嘴,冷聲道:“一個排的偵察兵,能在十米左右,準確用匕首幹掉敵人哨兵的高手,頂多也就那麼一兩個!這東西怎麼練,你們聽好瞭!我隻說一遍!”
曹甩子就叫瞭起來:“不會吧!就說一遍?要是我們記不住哩?”
夏文晴冷笑道:“記不住就準備吃狼哥的鞭子!你們這些小雞巴,昨天操我操得爽瞭吧?噢——!忘記告訴你們瞭,甩出的匕首,不管是白天黑夜,要一刀封喉,才算合格。”
麻子叫道:“把人捅死不就成瞭,為什麼還要一刀封喉哩?”
夏文晴哼道:“要是被敵人的哨兵叫出來,那任務就失敗瞭,先用靶子練,練得差不多的時候,再換高矮不同的橡皮人練!”
調教美女得用雞巴,沒經過數十條雞巴的捅插,是調不出像樣的美女的,舊社會青樓裡的那些所謂的名妓賣藝不賣身,那是制造煊頭哩!沒有經過訓練的女人,怎麼能夠把男人勾得死死的?
夏文晴昨天被他們十幾個兄弟輪著幹瞭幾個小時,累得七死八活的,才被泡進“姿情得春散”的藥水中,直到今天早晨七點半,才被江媚叫醒,把這些沒長大的小雞巴恨得牙癢癢的,至於褪毛去皮的時候,所受的曲辱就更別說瞭。
花門中調教美女,受“姿情得春散”的浸泡是必經的一道手續,被這種藥水泡過一段時間的美女,不但可以提皮膚的敏感度,舒筋活血以外,還可以令傷口加快愈合,各種性病都不會再在瞭,否則的話,一個高級的場子裡,竟然有性病,那還做不做生意瞭?
我望瞭一下鄭鈴,鄭鈴會意,悄悄的按下瞭“隨聲聽”的錄音按鍵,這是我從竹聯幫的陳振興那裡買來的日本產品新產品,牌號是“索尼”,這種小巧的錄音玩意,大陸的各大商場還都沒有賣的。
陳振興果然是條色狼,被我用美人計勾得隔三差五的往我這兒跑,現在我用葛薇、付燕等美女接待他,當然新招的外馬也在其中,至於鄭鈴、江媚、武湘倩三個,已經被我教以雙修之術,收之後堂瞭。
作為交換,陳振興不但和我透漏瞭不少黃菲兒的秘密,還幫我買大陸買不到的、甚至聽也沒聽說過的高科技產品、槍支彈藥等等,反正竹聯幫的路子野得很,他又想搞點外快,又想痛日美人,這些事他一再叮囑我不要和黃菲兒那夥人中的其他說起。
夏文晴慢慢的把飛刀技藝,口齒清晰的說瞭出來,她的普通話說得非常的標準,聲音嬌媚中帶著幾絲冷厲,句句嬌妖的聲音直透耳膜,兄弟們都背著手,仔細的聽瞭起來。
我叫鄭鈴錄音的事,並不想叫兄弟們知道,倒不是想藏私,要是被這幫兔崽子知道有備份,聽起課來就沒這麼認真瞭。
夏文晴又講瞭飛刀每天應該達到的進程,然後微微一笑道:“好瞭!今天就說到這時,祝你們這些小崽子,今天晚上能順利的插到我!好瞭!你們自己開練吧!解散——!”
夏文晴宣佈解散後,院裡的兄弟才敢偷偷的向她豎起瞭中指,在甩子、麻子的帶領下,分成兩隊開始練習。
我明確的規定,在夏文晴上課的時候,要是有人敢不敬,立即拖出來打,打到夏文晴滿意為止,再者,不是在調教的時間,要是有人敢向夏文晴動手動腳,得各人憑本事,我是不會管的,那調戲的兄弟,定會招來夏文晴的一頓好打。
夏文晴結結實實的陰瞭這票兄弟一把,轉過身來,對我笑道:“狼哥!今天你準備好瞭吧?我們是否能開始瞭!”
我站起身來,活動瞭一下手腳道:“好!你上來吧!”
葛薇推著甘雲龍也出來瞭,把輪椅停在瞭院子邊上,看我和夏文晴放對手,有瞭夏文晴這個高手,我的藝業進步的更快瞭,並且漸漸的刪去中國武術中那些沒必要的花哨,效仿特警的套路,慢慢的總結出瞭自己的一套東西,力求一招致命。
這些天來,隻有這個時候,才是夏文晴蹂躪我的最佳時機,但是漸漸的,這種機會越來越少,中國那種愚民的書我是讀不下去,可是對於我想學的東西,我是一點也不笨,甚至是一點就透,以前所欠缺的,就是與高手對練的機會。
甘雲龍看著我們的對打,臉上陰晴不定,想不到就這大半年功夫,我借助采補得來的生物能量,合瞭他甘傢的內功心法,再加上出奇的悟性,竟然把他的功夫,學瞭個七七八八,這樣下去,一年之後,他就沒有東西可以教我的瞭,但是他明確的知道,象我這種想在道上混的人,就算他沒任何東西教我,我也不會虧待他。
但是我人品極為不正,采花盜柳,偷盜犯科,組幫拉派,藐視國傢,魚肉百姓,甘傢的風雲八式到底要不要傳給我這種人呢?光是我漸漸整合出來這些的散手,假以時日,這天下能治住我的人就很少瞭。
甘老鬼知道我學東西,從來就不是死搬硬套的教什麼學什麼,總是有天馬行空的想像,他非常的猶豫,要是我再學瞭風雲八勢,說不定就能再發展成瞭九式、十式,或是濃縮成三式、四式,那就能治得我的人,就屈指可數瞭。
一個多小時的對練下來,胡二德扯著破鑼嗓子大喊“吃飯瞭!”
我停下手來,笑道:“文晴!你耍來耍去,就這些本事瞭,確定沒有再藏私?”
夏文晴披披小嘴道:“我在省公安廳裡,也是少有對手瞭,是狼哥進步的太快瞭!再這下去,不出一個星期,那床上床下的,就隻有由狼哥蹂躪瞭!”
我接過鄭鈴遞過來的毛巾,逗瞭逗夏文晴的下巴道:“真的沒有瞭?”
夏文晴苦笑道:“真的沒有瞭,自由搏擊和冷兵器的使用上,狼哥已經算是專傢瞭,就算放在全軍中,也沒有幾個對手,所欠的就是經驗,要是能找到比你高一倍的高手或是兩個文晴陪你對練的話,或許還能再上一個臺階,不過這個概率很小,剩下的,就隻有槍械瞭,文晴的槍法,在軍中在警中都是有名的,狼哥要不要學?”
我笑著把她摟瞭過來,順手也摟瞭鄭鈴,笑道:“要——!我已經叫姓陳的,幫我先搞瞭十隻九毫米標準轉輪警槍,也隨帶搞瞭兩箱練習木彈,這幾天就能到!”
夏文晴沉思道:“這批臺灣人的能量不小呀!”
我笑道:“人傢有後臺,你們公安也沒辦法,準確的說,你們肖老鬼,根本就跟黃菲兒是一夥的,怎麼也不會管臺灣人的事吧?”
夏文晴點頭。
甘老鬼叫道:“阿狼!你所使的全是變瞭形的甘傢功夫呀!”
我笑道:“老鬼啊!你說說看,對敵之前先翻個筋頭,或是先耍個把勢,有什麼吊用哩!你看我改的,盡可能的把花哨的動作全刪瞭,以後我還會把主攻和主防的招式揉合在一起,比如把沾衣十八跌和大摔碑手揉合在一起,去掉大部分華而不實的架式,這樣不必耗廢體力,一個照面就把對手放倒不是很好嗎?”
甘老鬼嘆氣道:“練武的要講究武德、禮數,以武服人是迫不得已的事,所以盡量少用,就算不得已動手的話,也要讓對方輸得心服口輸的!”
我笑道:“屁話!把他打死就什麼都服瞭,毛大粽子說過,對待敵人,要象嚴冬一樣冷酷無情,換做我在你們那個年代,要是有日本浪人向我挑戰而老子又打得過他的話,老子決不留手,會以最短的時間把他打死,你們以禮待外人,外人以禮待中國人嗎?切——!”
甘雲龍大搖其頭,連聲道:“我們中國以和為貴,以忍為上,這是中國人的傳統美德!”
我抱住鄭鈴,狠狠的親瞭一口笑道:“忍?忍得貪官污吏橫行!和?和的四方小國來犯!你所說的忍、和兩個字,是在實力遠遠不夠的情況下不得已采取的手段,還中國人的美德哩?純粹是中國人死要面子,又要做婊子又要立貞潔牌坊的托詞罷瞭,公開打不過人傢就幹脆離人傢遠點,暗地裡捅他一刀不就結瞭!”
甘雲龍大搖其頭,連聲嘆息,要是他能動的話,早上來把我掐死瞭。
我忽然笑道:“老不死的,你還有什麼沒教我?比如程老鬼所說的風雲八式?”
甘雲龍暗下決下,寧願把傲世絕學“風雲八式”帶進棺材,也不能再傳給我這個心術不正的人瞭,沉聲說道:“什麼風雲八式?程老頭胡說八道?”
我笑道:“程長明怎麼會胡說八道哩?他曾和我說過,日本侵華,中國武林自發的組織中華抗日聯盟的時候,你個老鬼,就憑藉著風雲八式,在擂臺上擊敗瞭中國習武風氣最盛的七個省的各路頂尖高手,當時民國的中央日報,對七省拳王的比賽,做過全程的報導,你還想騙我?”
甘雲龍連聲道:“沒有的事,沒有的事,哪有什麼風雲八式?全是程長明那些記者胡編亂造的!你不要相信!”
我笑道:“你不教我是吧?好!我有辦法叫你教!”
甘雲龍毛骨怵然的道:“臭小子!我警告你!你可不能亂來!這是欺師,明白嗎?”
甘雲龍並不怕死,也知道我不會不給他飯吃或是渴著他、累著他,更不可能打他這種殘廢人,我不是一般的混混,決不會對他這種人做那種沒有名氣的事,那——,那事情的後果就可怕瞭,鬼知道我會用什麼古靈精怪的法子叫他教哩!
吃過午飯,我拿瞭一條狗項圈,把夏文晴喚到瞭後樓前的院子裡,關瞭前面的院門,喝道:“跪下!”
夏文晴這些時日經過響春鞭的調教後,聽到鞭子的響聲,兩條大腿就會不由自主的夾起來,牝穴情不自禁的就會濕瞭,知道今天的調教又開始瞭,聞言忙乖乖在我面前跪下,嬌聲道:“求主人肆意賞玩!”
我在她的秀發上撫摸瞭一下,轉到她的背後,把狗項圈套在她粉頸上,復又扣瞭一條長長鋼鏈,拖瞭就走。
夏文晴明白,狗鏈扣上,她就不是個女人瞭,而是一條任人狎玩的漂亮小母狗,聽話的伏下姻體,手足並用,跟在我身後,沉腰蹶臀的爬瞭起來。
我牽著她的狗鏈,沿著院子爬瞭兩圈後,把手上的狗帶彎過來,令她含在小嘴裡,一拍她的翹臀道:“跑兩圈去!”
夏文晴“汪汪——!”嬌叫瞭兩聲,四肢著地,手足並用的在院子裡跑瞭起來,她身手瞭得,藝業不凡,雖是四肢著地的奔跑,也比一般人跑起來快得多。
後樓院子的兩側的仿古式的走廊裡,排著一溜兒的按摩椅子,這種皮質的按摩椅,可以通過後背的搖手搖下來,變成半躺著的春椅,這是其實中國普通不能再普通的理發椅子,至所以要放下椅子,就是要給男客人刮胡子,價格是臺灣生產的按摩椅的二十分之一。
每個按摩椅上,都坐著一個人體模特兒,全是男性,光光的腦袋上,被我用紅筆劃瞭經脈,用藍筆註明各個穴位。
從黃菲兒的人那裡偷學來的“臺式洗頭”,對我來說隻是一個基礎,我不可能生搬硬套,和花俊合計許久以後,梳理瞭一套更合理更舒爽的按摩方式,女式按摩在舊社會並不少見,花門對此也十分精通,隻是時代變瞭,要在原有的基礎上改弦易張,但實際上換湯不換藥。
十五個外馬,都被江媚、武湘倩兩個調理二個星期瞭,基本上都會瞭她們怎樣沫粉,怎麼描眉,對這些長到十幾二十歲的土妞來說,已經是不錯的瞭。
南天市的天氣漸漸涼瞭,她們的著裝也多瞭一些,但也要考慮調教的需要,所以武湘倩就特意設計瞭一種牛仔褲,要求她們在培訓時穿著。
這種特制的高腰牛仔褲,從前面的牝穴位置到開始則一條四指寬的開檔,露出清潔過的、整齊的牝器,開檔向後,越過肉檔,屁股的位置全部露著,直到細腰下面一個巴掌的地方才有佈。
上面是一件低胸的羊毛衫,裡面不給穿內衣,人人套一件皮質的托胸束胸衣,外面是一件小皮衣,為瞭不影響工作,手指上沒有任何首飾,還要留出適當長度的指甲,粉頸上卻戴瞭母狗項圈,項圈都扣有鏈子,栓在回廊邊沿的靠過屋子的土質門框上。
腳上都穿著三寸高的過膝皮靴,這些外馬不習慣穿高跟鞋,所以每天都要她們穿足十小時,以使她們習慣。
十五匹外馬,無一例外的都被拍瞭裸照,並要兄弟特意開車去過她們各傢,說是單位關心,送一些東西給她們傢,實際是為瞭核清她們的傢庭住址,我這也是學黨的戶籍制度,料民於土哇!
這些外馬,統統被告知,要是她們膽敢不聽話,她們的裸照,將會貼遍她們的村子,要她們所有的親戚朋友都知道,讓她們丟盡臉面,但要是肯聽話,那以後的好處是大大的。
武湘倩手上拿著藤條,背著手教她們各種按摩頭、頸、臉、肩、臂、手的方法,要求認穴脈要準,一有人出錯,藤條就會毫不留情的吻在露在外面的屁股上,秋風中“劈啪”有聲,逼得她們不得不努力學習。
夏文晴跑瞭二十幾圈,我感覺差不多瞭,把她喝停,夏文晴配合的伸著粉紅色的香舌,後腿踞蹲,前肢直立,拄在地上。
我把一粒“玄女顫聲嬌”藥丸丟在地上,夏文晴忙伏下身來,跟著那藥丸移動姻體,蹶著大屁股把小嘴湊到地上,伸出香舌,舔到地上的藥丸,咽進腹中。
我拍瞭拍她的頭,以示獎勵,然後牽瞭狗鏈就走,夏文晴扭著碩大的肥股,跟在我的後面,靈活的爬進瞭她的專用調教室。
我早已經叫燒鍋爐的提前供暖瞭,手上有這麼多美女需要赤身裸體,屋裡溫度太低怎麼行?
調教室裡的溫度計,指著攝氏三十度,我拍拍夏文晴的屁股道:“把上面的衣服脫瞭,把高跟皮靴換上!”
夏文晴跪在地上,先把上身的緊身皮衣和一件棉質長衫低胸衣脫瞭,裡面並沒有奶罩,又換上直到大腿中部的高跟皮靴,依舊跪好,聽候我下步的指令。
我拿起一副皮銬,夏文晴不等我說話,溫順的伸出兩隻雪樣的滑膩手腕,給我用皮銬一隻一隻的把雪腕銬上,再合起雙腕,扣緊雙腕間的鋼扣。
我牽著她手腕上的鋼扣,把她拉站瞭起來,走到調教室的中間,拉下鋼梁上的鋼鏈,連上她手上的鋼扣,然後再把鋼鏈向上拉起,把夏文晴的雙臂向上拉起,卻並不強行向上吊,而是令她在雙腿能站穩的情況下,還能沉腰蹶直小屁股,方便我捅插。
我解下她項圈處的鏈子,拿掉瞭她的左羅面罩,放在瞭調教箱裡,又從調教箱裡,拿出瞭一個皮質的眼罩和一副做工精美的母馬口嚼。
我走到夏文晴面前,把皮質眼罩戴在瞭她的眼睛上,試瞭試,確定她已經什麼也看不見後,再把馬嚼放在她的小嘴邊。
夏文晴感覺到瞭小嘴邊的馬嚼之後,忙張開小嘴,讓我把馬嚼深深的勒進瞭她的小嘴裡,訓服的含著銀光閃閃的橫鐵,由我扣緊腦後的皮帶。
夏文晴穿的高跟皮靴,本就是專為調教所用,腳踝處留有不銹鋼環,調教室的地面上,也在適當的青石地面上,釘有十二毫米的膨脹螺栓,膨脹螺栓頂部,連有鋼環。
我拍拍夏文睛的大腿,她立即乖乖的指把兩條並攏的大腿分瞭開來,我拿起兩條拇指粗的合金鋼鏈,把她的兩條大腿分開,扣在地上膨脹螺栓的鋼環內。
夏文晴所佩的環銬,全是小日本最新技術制造的產品,大象都掙不開,這樣就算夏文晴再彪悍,在受虐時,拼盡全力也掙不開銬鏈,要是普通的皮銬、鏈子,她能掙開而故意不掙開,那口味重點的調教就必須征得她同意瞭。
用瞭這種銬鏈,被我鎖上之時,不管我怎麼調教她,她想掙也掙不開,隻得乖乖的忍耐,等一個調教項目完成,她不習慣也習慣瞭。
夏文晴含著橫鐵的小嘴,開始發出粗重的嬌喘,俏臉漸漸泛出桃紅,兩條被拉開扣住的大腿,開始扭動不安,極想夾在一起磨弄,這是剛才吃下的春藥開始起效果瞭。
我笑瞇瞇的托起她鼓漲的豐乳,用手指磨弄著她兩粒硬起來的乳頭,由輕到重,由外向內,接著張開大嘴,吸住左邊乳頭舔唆。
夏文晴的呼息越來越重,被拉開押在地上的一條大腿,情不自禁的想抬起來,但是這是做不到的,扣在她腳踝上的鐵鏈,隻夠她把大腿抬到腳跟離地的高度,就抬不上去瞭。
夏文晴被我舔完左邊的乳頭,再舔右邊的乳頭,姻體中又被霸道的春藥猛烈的催動,穿著緊身皮褲的肉檔不停的向上挺動,妄想被什麼東西插入。
我伸出手來,在她皮褲的肉檔處,上下來往的撫摸,夏文晴的肉檔處,本來就分泌出瞭大量的蜜液,再被我用手用力的撫弄,蜜液由此緊貼著皮褲,把她牝穴的形態顯露的一清二楚。
我轉到她身後,從後面抱住她的細腰,雙手從她的腋窩處探出來,不輕不重,又輕又重的捏玩著她的一對大奶子,把她的奶肉捏弄成各種形狀。
夏文晴凝脂般的姻體上,泛起瞭一層油粉粉的光澤,螓首直搖,狂想性交,通常這時候,她知道都要挨響春鞭瞭。
我嘿嘿奸笑,拿出瞭一個精致的皮套,皮套一打開,一套雪亮的不銹鋼針露瞭出來,從小指粗的到細如牛毛的粗細長短不等,當然被眼罩蒙住雙眼的夏文晴是看不見的。
我右手拿起一根長長的鋼針,左手在夏文晴溫涼涼的雪臂上撫摸,發情中的夏文晴快活的直哼哼,希望被我盡可能多的狎玩。
正在她輕哼的時候,我把右手中的鋼針,慢慢的剌進瞭她雪滑滑的裸臂上。
夏文晴疼得俏臉變色,被扣著的雙腿在青石鋪得地上“踏踏”直蹬,吊著雙臂的鏈子瘋狂的亂響,含著橫鐵的小嘴發出高分貝的“嗚嗚”聲。
我不理她的抗議,插入瞭一根鋼針之後,又在她另一隻藕臂上,慢慢的剌入鋼針,夏文晴仰頭狂嘶,一連剌入十九根鋼針之後,夏文晴叫得就沒那麼瘋狂瞭。
我拍拍她的屁股,讓十九根鋼針就這麼在她的赤裸的上身上插著,不理她的哭叫,轉身走出門去,隨手鎖住調教室的門,這樣就算她叫得再兇,外面的人也聽不見。
再厲害的肉刑,都有一個身體適應過程,當一個人的神精適應瞭這個過程,就不會再象剌入第一針鋼針時的那樣疼瞭,隻要不對她的身體造成傷殘,慢慢的她就會習慣的。
回廊裡,十五個外馬正在努力的練習洗頭,仔細的尋找人頭部的穴位和經脈,要想叫人舒服,按摩時就得順著經脈輕柔的遊走,碰到穴位時停下來輕揉後,再順著經脈向下。
要是不知道經脈穴位的亂按一氣,那被按摩的不但不會覺得舒服,還會覺提難受,穴位按得準、按得對瞭,對人的身體當然有好處,但要是亂摩一氣的話,一次兩次的就算瞭,要是被亂按的多瞭,沒毛病也會被按出毛病來。
這些外馬本來也不傻子,又被打得多瞭,手法越來越巧,我看瞭半天,竟然沒有一個人按錯穴位的,經脈找得也非常的準,這樣的話,明天就可以叫十五個兄弟進來,給她們做活靶瞭。
十五匹外馬都穿著露屁股的高腰緊身牛筋褲,秋風中左搖右擺,確是養眼,我笑著走瞭過去,在孟小紅的身後站定,伸出手來,在她八十九公分的赤裸屁股上玩弄,如堆雪的粉臀上,還有以前被藤條抽打後,留下的血痕,橫七豎八的,有三十條之多。
孟小紅被打乖瞭,感覺我在玩她的屁股,回頭媚媚的瞟瞭我一眼,但是手上卻沒停,玉指輕靈的順著風府、風池、天柱、啞門一路向下,中間並沒有一絲停留,也沒有一絲差錯。
我伏在她的粉背上,把大嘴湊到她的粉頸邊親吻,下面玩弄粉臀的手掌立瞭起來,強塞入她深深的後股內上下磨動。
孟小紅緊張的夾起瞭兩條大腿根,把我的手掌緊緊的夾在後股肉縫中,我拍拍她的赤裸的屁股,嘻笑道:“放松點,這樣我怎麼玩?”
孟小紅不得不放放松,由我的手指挑開她的菊門,伸瞭進去。
“嗯——!”孟小紅菊門被摳,立即哼瞭起來,但是練習按摩的雙手,卻不敢停,在我的玩弄之下,她把手伸到模特的前面來,自下而上,從承漿到地倉、人中、迎香直到眉頭上面的陽白,雙穴時,分別使用食、中兩指,單穴時並起食、中兩指,並沒有一處錯誤。
我的手從她的菊門內抽出來,越過會陰向前,捏著她的兩片穴唇玩弄,再並起兩指,搗入她的騷穴中進出轉動狎玩。
“啊——!呀——!”
孟小紅不自然的又把兩條大腿夾瞭起來,肉檔處淫水漣漣,這些天來,她們這十五個外馬,除瞭被教以洗頭、按摩以來,其它調教項目,也接受瞭不少,春藥淫散也服用瞭許多,被我玩弄的時候,也能在兩分鐘內出水。
我邊玩弄著孟小紅的牝穴,邊註意她的手法技藝,十分鐘後,我把手從她的騷穴中拿瞭出來,把沾滿淫液的手指,在她的屁股上擦瞭擦,微笑道:“不錯!”
孟小紅差點就要高潮瞭,被我抽出手指,不依的扭瞭扭粉臀,膩聲道:“狼哥!再捅幾下呀!我馬上就要來瞭?”
我抬起手來,“啪——!”的一聲,拍瞭一下她的大屁股,笑道:“以後客人那麼多,你要是個個想高潮,那生意還做不做?他插由他插,他捅由他捅,手指插進去,不分泌出水的話,會傷瞭你們的牝戶,他手一拿出來,你們也別想著什麼高潮,要若無其事的繼續工作,明白嗎?”
孟小紅扭扭屁股笑道:“是——!”
我又轉到王雯的後面,雙手拂上瞭她的粉股,王雯還是有些不習慣的扭瞭扭。
我一個巴掌主打瞭上去,註意瞭是打不是拍。
我沉聲道:“要是客人玩弄你的屁股,你也是這麼扭來扭去的,人傢就會截你的鐘,被客人截瞭鐘的人,這個鐘不算,我還會倒扣你一個鐘,明白嗎?
王雯帶著哭腔道:“我們隻是替他們洗頭、按摩,要是個個都象狼哥這樣肆意玩弄我們的屁股,我們的生意也沒法做呀?”
我笑道:“你可以對他說,老板!亂摸是要付小費的噢!他要是窮鬼,或是不肯額外付小費,他的手自然就會從你的屁股上拿開,要是他還繼續亂來的話,你就開個天價的小費!”
梅琪插話道:“要是他竟然同意瞭呢?”
我笑道:“那天價小費就是你們的,我一分錢不要,但是話可得說回來,要是你們哪個在規定的專案內敢收人傢的小費,被我知道後,嚴罰不怠;一般來說,中國人都會算這個帳的,要是給他白摸,那他自然就會亂摸,但要是叫他付錢,他可得想想瞭!”
王雯馬上扭著屁股道:“狼哥!摸人傢屁屁要收小費的噢!”
我笑道:“我摸你們,是在調教你們,以後生意上用得著,尺度會越放越大,當然錢也會越掙越多,以後還會叫我兄弟多摸摸你們的,摸習慣瞭就好瞭,你們對待男人,不管他是老是醜是矮是傻,都要象對侍自己最親的一樣,去愛護他,去關心他,榨幹他口袋裡的每一分錢!幫他完成赤裸裸來去無牽掛的共產主義理想!”
十五匹外馬一起咯咯笑瞭起來。
張芳笑道:“要是狼哥不打我們就更好瞭!”
我笑道:“要是你們都有共產主義覺悟,我就不打你們瞭!哎——!說話歸說話,手上不準停!”
王雯嘻笑道:“狼哥瞎掰瞭吧?我感覺我們做的事下賤的很,還有點可恥,還共產主義思想哩?這哪跟哪的事呀?”
我笑道:“你們不偷不搶,靠自己的勞動換飯吃,哪裡下賤瞭?毛大粽子說得好,社會主義隻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貴賤之分,你們不管怎麼說,都比中國做官的高尚,他們才是不勞而獲哩!你們上學的時候,老師不是這樣說做官的嗎?怎麼說來著,噢——!不耕不鋤,胡取喬木三百纏兮嗎?他們才可恥哩!再說等到實現共產主義的那一天,大傢想用什麼就拿什麼,男人想日哪個女人就日哪個女人,現在你們就是替男人洗洗頭還收錢哩,到瞭那個時候,哪個男人想日你們瞭,隨便在哪裡,按倒瞭就日,日你的男人也不見得就是帥哥呀!肯定也是老的醜的疤子麻的都有,我們這也是提前試行共產主義吶!”
這下子院子裡的外馬笑得更兇瞭,一個前仰後合。
我大叫道:“湘倩!打打打,那個,還有那個!說笑時手不準停!”
武湘倩藤條起落中,好聽藤條著肉聲,清脆的一聲接一聲的響起,其間混合著女人的連連驚叫。
孟小紅也挨瞭一下,忍著疼跳著腳叫道:“狼哥!是你逗人傢笑的,還打人傢!”
我高聲道:“你們都給我聽好瞭,正式洗頭的時候,不管客人怎麼逗你們,你們都要保證在規定的時間內做完工作,然後叫他們掏錢滾蛋,別給客人說你們洗頭時光顧和他說話而沒有洗頭瞭,要是以這個理由要求你們把沒做的事做完,那你們想想看,本來三十分鐘就可以收一份錢的,現在要一個小時才能收到一份錢,那你們冤不冤啊?”
武湘倩笑道:“怎麼一個鐘又變成三十分鐘瞭,我們香港一個鐘都要做足一個小時的!你這樣的偷工減料,當心人傢做一次就不來瞭!”
我笑道:“大陸這些翻身做主人的勞苦大眾,哪個去過你們苦大仇深的資本主義香港?我這叫做社會主義特色,以後他們就習慣瞭!”
武湘倩擔心的道:“但是隻要黃菲兒她們的一開張,大陸人不就知道一個鐘到底是多長時間瞭?狼哥呀!做生意還是要老實點的好!”
我笑道:“這是你們資本主義的做風,我們生在紅旗下的社會主義大好青年,要積極回應黨的號召,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白貓黑貓,抓到老鼠就是好貓,洗頭房一開張,我就叫兄弟做媒子,做出人來人往的樣子,把生意帶起來!對瞭,我們的這些妞,應該叫什麼?服務員嗎?”
武湘倩笑道:“我們港臺叫做洗頭妹!”
我想瞭想道:“不好!名字太賤瞭,我們社會主義國傢,不能看低勞動者,開張後,所有的妞兒,我們都叫她小姐!來洗頭的人,不管是什麼吊樣,不管什麼人,我們都叫他老板!毛大粽子的時代過去瞭,同志這個稱呼太甩瞭!”
王雯笑道:“那我們以後都是小姐瞭!哎呀!我一個鄉下來的,還不習慣哩!”
我抱住她的細腰,拉下她低胸的毛衣,露出被束身衣高高托起的兩個大奶子,在高處隨便找瞭一個乳頭,輕輕的開始捻瞭起來。
“嗯——!”王雯輕哼,被我捻弄著的乳頭立即就硬瞭起來,兩條穿著三寸高跟皮靴的大腿緊緊的夾瞭起來,一條晶瑩的水線從光溜溜的牝穴口緩緩的流瞭出來。
我正在擺弄外馬的時候,正樓二樓的一個窗戶邊,探出花老鬼的頭,癟著嘴尖聲道:“小王八蛋,你叫我們大傢來開會,大傢都來瞭,你自己卻還在玩妞?”
我丟瞭王雯的乳頭,揚頭道:“哎呀!我忘瞭,得——!我馬上來!”
十五匹外馬聽說我有要事,一齊長長的舒瞭一口氣,把夾緊的大腿齊刷刷的放瞭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