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勇這幾天煩都要煩死瞭,自己的老婆果然紅杏出墻瞭,回傢的一路上,就是在琢磨丁超教的法子,不知道靈是不靈。
剛跨進破落的傢門,劉老頭就問道:“小勇!回來啦?怎麼這一程子回來都這麼遲哩?是不是有事?”
劉勇頭也不抬的道:“咋遲瞭,一下班我就回來瞭。”
二弟劉剛忙盛瞭一碗米飯,擺在他面前,問道:“大哥!嫂子哩?”
劉勇煩心的道:“她有事,今天不回來吃飯瞭。”
劉老頭鬼眼閃閃的低聲道:“窮人三件寶,醜妻薄地破棉襖,是不是你傢媳婦有情況?”
這間九平方米的破屋裡,全是劉傢的人,劉勇再也憋不住瞭,哭聲道:“那個賤女人,結婚後還沒和我好過一次哩,就和人上床瞭,而且生性無恥的很,什麼人都來,上到書記,下到混混,大白天的就在辦公室裡做那事,拿我就不當回事!”
三弟劉強湊過來道:“不會吧?大白天的在辦公室做那事,是你親眼看到的還是聽人說的?”
劉勇咬牙道:“是我親眼看到的,和她幹的是二流子柴化梁,前幾天我去書記辦公室找她,本來想問問她和不和我一起回來的,沒想卻撞到那事,我呸——,他媽的騷貨、賤人。”
劉剛恨聲道:“大哥!這就是你的不是瞭,這事也能忍?既然撞到大嫂的奸情,為什麼不當場捉住她?換做是我,不但要當場捉奸,還要把那個奸夫狠狠的打一頓,然後遊街。”
劉勇哽咽著嗓子道:“廢話!你當我不想啊!那個柴化梁是有名的狠角色,後臺關系又硬,要是我當場捉奸,指不定那小子反把我狂扁一頓也說不定,再說瞭,那也是鄭鈴自己願意的,要是她不放騷,怎麼能引來這一大堆的蒼蠅?”
劉傢老太一直沒有說話,這時罵道:“早和你說過,這種破落戶根本就不能進我們傢的門,我們劉傢,解放前三代全是貧農,她鄭傢是地主反革命,我們洗屁股的水都比她傢的臉乾凈,現在出瞭這種事,怎麼辦自己說吧!”
劉老頭恨聲道:“也不能便宜人傢,我們劉傢人個子矮長得醜,當初也是圖她生得漂亮,個子高,想把她娶來之後,改良改良我們老劉傢的品種,小勇,這事我不是早提醒過你嗎?要你沒事看緊點!”
劉勇委曲的道:“我不是想貪單位裡的那一套房子嗎?那天鄭鈴就和說她有辦法可能弄到房子,我就放她去瞭,但是我還約瞭兩個同事悄悄跟著她哩,不想就跟丟瞭,後來的事我就控制不住瞭,她不是在吳書記的身邊,就是在柴化梁的身邊,這兩個我都不敢招惹啊!”
劉老太給瞭他一個暴栗,氣道:“沒用的東西,難道這事就這麼算瞭嗎?那騷貨隔三叉五的不回來吃晚飯,我就知道沒好事。”
劉勇捂著頭哼唧道:“辦法倒是有,就是不知道行不行?”
劉老頭道:“快說!”
劉勇道:“聽同事說,女人就象馬匹一樣,不打不服貼,但是我實在找不到地方把她痛打一頓嚇!”
劉老頭一拍大腿道:“這話有道理,我們江浦老傢的祖屋不是還在嗎?在那兒就算把那賤人打死,也沒人知道。”
劉勇又哼唧道:“也不行,我個兒沒她高,力氣沒她大,真動起手來,我怕反而給她打一頓,真要治治她的話,也要有個幫手才行,再說,憑白無故的,她怎麼肯和我去江浦?”
劉老頭想瞭半天,伸手招過三個兒子,小聲道:“後天不是周日嗎?等鄭鈴回來,我們可以這樣,你們兄弟三個一起把這事辦瞭,總比便宜人傢強。”
劉老太猶豫道:“這樣不好吧?搞不好政府會管的,還是想想其他的法子吧!”
劉老頭怒道:“這種樣子下去,反正已經是保不住的瞭,死馬當做活馬醫,要是能一下子把她降伏,也免瞭許多煩心的事,再說瞭,我老劉傢自已管教兒媳婦,關他政府什麼事瞭,這事就這麼辦,出瞭紕漏我頂著。”
星期六,鄭鈴直到晚上十一點多鐘才到傢,本來還以為劉老太婆會數落數落哩,想不到今天晚上劉傢的個個都變瞭性,沒有一個廢話的,鄭鈴心裡雖覺奇怪,可是畢竟生活在大城市,也沒往多處想,隨便收拾瞭一下,把隔簾一拉就睡瞭。
第二天睡醒,鄭鈴起來小便時才發現,原來劉剛、劉強兄弟兩個並不在傢,於是隨便問道:“老二老三哩?”
劉勇笑道:“他們兩個去江北老傢瞭,本來我也要跟去瞭,咱爸說不如等你回來一起去好點。”
鄭鈴宿酒未醒,慵懶的道:“什麼事啊?我累得很,不想去。”
劉傢老頭在簾子外面發話道:“我說小鄭呀!是這麼回事,我們在江北的祖宅一直空著,前天有老傢的人來,說是有人看中瞭我們老傢的房子,願意花二千塊錢買下來,劉勇他們哥兒三個都缺心眼,我和你媽都不識字,所以琢磨著讓你跟著去一趟,合適的話就把它賣瞭,也換點活便錢。”
劉傢在江北的祖宅,鄭鈴根本就沒去過,江北那種鬼不生蛋的偏僻老土房子,根本不值錢。
鄭鈴疑惑的道:“怎麼會有人看中那裡的房子,別是什麼犯罪團夥盤下來做什麼不法勾當吧?”
劉老頭道:“那我就不管他瞭,隻要有人要,我們就賣,至於那人買去幹什麼,就和我們沒關系瞭,小鄭啊,他們兄弟三個加起來頭腦都沒你好使,你就受點累跑一趟,能多賣兩個錢就多賣兩個錢撒。”
鄭鈴本來實在不想去,但是老公公都這樣說瞭,隻得去走一趟,在劉勇的催促下,拿瞭些簡單的東西就上路瞭。
坐瞭一個半小時的車來到江北,劉傢這處祖宅可真夠偏的,四野全是農田,目光所及處,是一座連綿不斷的山峰,鄭鈴問道:“劉勇,這是什麼山?”
劉勇詭笑道:“這就是鳳凰山啊,我傢就在那山窩處,快走,這裡不通車,走得快的話,正好可以到傢吃午飯,劉剛、劉強兩個昨天就來瞭”
既然都到地頭瞭,鄭鈴隻得咬牙跟著劉勇急走,走瞭一個小時後,農田就沒有瞭,四周全是長滿荒草的山地,又走瞭一個多小時後,又轉過瞭一個山坳,隔著一條大溝,終於看到瞭一片黃泥墻。
劉勇笑得更邪瞭,回頭對鄭鈴道:“好老婆!加把勁,再走十幾分鐘就到瞭。”
鄭鈴埋怨道:“這是什麼鬼地方呀?就這房子能值二千塊,見鬼瞭吧?這種房子白送我也不要。”
劉勇伸手來拉鄭鈴,低笑道:“所以嗎?有人出二千塊錢,我們就打算把它賣瞭。”
鄭鈴猛的一看劉勇,警覺的道:“不對?劉勇!你怎麼這樣笑,好滲人呀!”
劉勇再回頭時,臉色又變得正常瞭,安慰她道:“你是疑心生暗鬼,我不是一直這樣嗎?是你眼花瞭吧?”
鄭鈴小心的道:“不行,我不走瞭,你傢這地方不正常。”
劉勇笑道:“得瞭吧,這青天白日的,就算有鬼也不會在中午出來吧?我們去後用不瞭幾分鐘,好歹就把事搞定瞭,趕在天黑前到長途車站還不行嗎?我們辛苦瞭半天,眼都快到瞭,這時還回去?”
鄭鈴想想也是,或許這地方太荒瞭,又走瞭半天的路,昨天晚上又陪局領導喝瞭六七兩的白酒,說是眼花也是可能的,想想正如劉勇所說,這青天白日的,也沒什麼好怕的,再說瞭,劉剛、劉強不是早來瞭嗎?於是定下心神,跟著劉勇繼續往前趕。
快進院子門時,劉勇冷不防的轉到鄭鈴身後,把她往門內猛的一推,鄭鈴“呀——”的叫瞭一聲,一個跟頭跌在地上。
原來門後早有一根粗麻繩橫在腳下,鄭鈴跟本不可能站穩,再要叫時,劉剛、劉強兩個早撲瞭上來,按住鄭鈴就捆,後面劉勇也搶上前來幫忙。
鄭鈴雖然在車間扛瞭一段時間的大包,力量比一般的女人大得多,但是三個小夥子一齊侍候她,又是有心算無心,怎麼能掙脫的瞭?沒一會兒功夫,就被劉傢三兄弟捆得瞭個結結實實的拖到堂屋中吊瞭起來。
鄭鈴吐掉嘴中的泥巴,她吼道:“劉矮子,你想幹什麼?”
劉勇心中的鬱悶集結很久瞭,這時如山洪暴發,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吼道:“偷人的賤貨,還問我幹什麼?今天老子打到你服為止。”
鄭鈴杏眼圓睜,抬起一條粉腿,“嘣——”的一下,正踢在劉勇的老二上,老二沒想到鄭鈴這時還敢反抗,冷不防時被她踢瞭個整子,“嗷——”的慘叫瞭一聲,雙手捂著褲檔直跳。
劉剛、劉強一齊上前,扶住劉勇道:“怎麼樣怎麼樣,黃沒淌出來吧?”
劉勇憋紅著一張螃蟹臉,咬牙道:“臭婊子!這時還敢撒潑?看老子怎麼教訓你,老二老三,快把她的腿也捆起來,不要把兩條腿捆在一起,用繩子拉開她的腿捆。”
鄭鈴掙紮著罵道:“劉矮子!你他媽的腦子有病啊!把我騙到這種鬼地方來,你給我聽好瞭,乖乖放瞭我,今天的事就當沒發生過,要是還敢做什麼亂七八糟的混蛋事,回去我就和你離婚。”
劉勇解下皮帶來,當中折著,雙手一拉“啪——”得一聲響,肥臉歪曲的罵道:“和我離婚?去嫁給那個混混嗎?想都別想,今天就算把你打死,也不能便宜其他人!”說著話,一皮帶抽在鄭鈴肥美的妖臀上。
鄭鈴怒道:“你變態!混蛋!”
天下哪有心甘情願給別人欺負的,劉傢上自老頭,下到這三個兄弟,天生矮小不算,頭腦瓜子還不靈光,都是自小被人欺負的倒楣蛋子,生活艱辛卻又無力改變,難怪他傢三代貧農瞭,平日裡在人前隻得苦忍,長期的壓抑,形成瞭人格上的缺陷。
劉剛、劉強看得雙眼綠光直冒,興奮的叫道:“打死她。”
劉勇胸中的曲辱,這時一齊發作起來,紅著一雙老鼠眼,不理鄭鈴的怒罵,一下接一下的抽在鄭鈴的妖軀上,他這種抽法,不是想淫辱調教美女,而是真的把美女往死裡打。
鄭鈴至所以大罵劉勇,倒不是她寧死不屈,而是平常在傢對劉勇呼喝慣瞭,劉勇從來也沒有反抗過,實指望疾言厲色的嚇一嚇他,劉勇就能住手瞭,想不到劉勇今天一改往日的慫樣,皮帶接一下接一下,根本就沒有被嚇著的意思。
鄭鈴傢可不是三代愚蠢的貧農啊,腦子好使的很,一看這行式,馬上就改變瞭策略,轉而哀求道:“劉勇劉勇,我的好老公,怎麼說我們也是夫妻呀!有話好說,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就說出來,我都答應你,這樣沒頭沒臉的打我,會把我打死的,我要是死瞭,對你也不是個好事對吧?”
劉勇猛抽一頓,用力過度,這時喘著氣停下手來,恨聲道:“鄭鈴!你說,我們兩個結婚以來,我什麼不都是聽你的,為什麼你要去偷人?”
鄭鈴杏眼一轉,咭咭笑道:“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偷人瞭,噢——,是我這一程常常不回傢的事吧?不是和你說瞭話,我也是為瞭我們能拿到一套房子啊,要是把吳書記哄好,弄得好的話,他能我們一個大套也說不定呀,隻要能騙一大套房子,我立即就能那個吳愛國攤牌,就算不在印刷廠幹也無所謂瞭,你說是嗎?”
劉勇低頭想瞭想道:“你這話也點道理。”
劉剛在旁急道:“大哥!別聽她巧言令色的,鄭鈴,我聽大哥說,看到你和你廠的二流子大白天日B的事,可是真的?”
鄭鈴一愣,旋即笑道:“胡說八道,劉勇,這事你又是聽哪個嚼舌頭根的老婦女說的?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亂呢。”
一提這事,劉勇火就又竄瞭來瞭,抬起手來,又是一皮帶,抽在鄭鈴被分開的大腿上面,鄭鈴疼得大叫一聲,急道:“劉勇,你真的想打死我啊?”
劉勇拿皮帶的手怒指著鄭鈴道:“小賤貨!這事我不是聽哪個說的,而是我親眼看到的,你好哥哥親哥哥叫得也怕肉麻?”
鄭鈴是人在矮簷下,不得不低頭,強忍疼痛,低聲的道:“不會吧?你一定是看錯瞭,再說瞭,要是我做那醜事被你親眼看到,你一定會捉個現行,也不會拖到今天是吧?一定是聽人胡說的,好劉勇,你打也打過瞭,氣也出瞭,不如把我放瞭吧,既然你受不瞭那些風言風語的,明天上班我就向書記,不在廠辦幹瞭,還是回車間扛大包還不行嗎?”
劉勇要是聰明,這事也算揭過瞭,可是他笨啊,為瞭證明自己沒說假話,小眼瞪得渾圓,怒聲道:“就是親眼看到的,和你日B的,就是柴化梁,出瞭名的邪頭,我要是那時敢跳出來,不被他打死才怪?”
鄭鈴氣得白眼直翻,怎麼給他坡子他不下哩?自己老婆偷人是很光彩的事嗎?但是看著劉勇手口帶著血絲的皮帶,還是盡量柔聲道:“劉勇,你再想想,是不是你想得多瞭白日做夢啊,連真假也分不清瞭?要是真有這事,小柴一定理虧,你當時跳出來打他,他肯定不敢還手的對吧?”
劉勇想瞭一會,忽然又暴怒,狠狠的又輪起手中的皮帶,一連幾下,全抽在小腹處,鄭鈴疼得連叫都失聲瞭。
劉勇這個野蠻人,頭腦愚蠢,並不知道怎麼調教女人,要叫女人屈服,有一萬種手段,但是都要有一個大前提,想一想啊,就算古代給人做丫頭的做女奴的,也要那人有點錢有點勢才對啊?他現在是既沒錢也沒勢,腦子還不好使,試問一句,要不是碰上這種古怪的年代,古怪的領導人,象他這種所謂的三代貧農,窮得叮噹響,指不定在哪個坷垃窩著哩。
自古到今,隻有炫富的、誇官的,沒有炫窮的,真不知道三代貧農有什麼好炫的?難道窮是件光榮的事?是件值得炫耀的事?這是什麼邏輯?不用等後代評價,就是在當時當今,正常的人都認為這是件好笑的事,廟堂之上的那個偉人蠢,還當全中國的老百姓都蠢哩,隻是他槍桿子裡面出政權,手上有人有槍,正常人才犯不著和他頂那個真哩。
劉勇抽得鄭鈴震天價的嚎叫,一陣發滯完瞭,才怒聲道:“你個臭三八,真當我傻瞭不是?小柴打人,從來就不管有理沒理,你是沒看到我挨揍心中不痛快是吧?你沒聽說書的說過水滸裡的那一回?要是武大郎沒有當場去捉西門慶,說不定還不會死哩,我又不象武大郎那樣蠢,當場去捉?說不定就給柴化梁打死瞭。”
鄭鈴的倔勁也犯瞭,梗著頭道:“他媽的王八蛋劉勇,你還是個男人嗎?你有種去找狼哥單挑去,又或者去找吳書記弄一套房子來,一傢老小五六個,全擠在那間狗窩裡,你個沒本事的窩囊廢,我一個女人傢,在車間象牛馬一樣的扛瞭幾個月大包,你看不見你有本事把我調個工種,我真是瞎瞭眼睛嫁給你。”
劉強喝道:“你傢是地主反右,我哥能娶你還是有福呢,扛大包怎麼瞭,你看人傢刑燕子,什麼活不能幹?你不就扛個包嗎?有什麼大不瞭的,我們傢是清清白白,怎麼能不服從組織的安排,做那種地痞流氓做的事呢?哥,再打她,看她嘴還硬不硬,對待階級敵人,不能手軟。”
鄭鈴氣得笑瞭起來道:“一傢全是蠢豬,你們以為這種亂七八糟的混蛋時間還會延續下去嗎?我告訴你們,用不瞭多久,你們所謂的這種三代貧農,就又成垃圾瞭,不信等著看。”
鄭鈴這一程子隨吳愛國出入大賓館、大飯店,都有電視新聞看的,鄧某人改革的決心一天比一天大,提出貧窮不是社會主義,號召老百姓致富,南方反應快的人,已經辭去公職下海經商去瞭,一天到晚的窩在所謂的國營企業裡的人,有個吊的出息。
劉勇道:“我沒勁瞭,老二你來打。”
劉剛二話不說,接過皮帶,對著鄭鈴又抽。
鄭鈴急道:“好瞭好瞭,我說錯瞭還不行嗎?你們放過我一次,什麼我都答應你們還不行嗎?”
劉勇道:“那好,你都和別人做過那事瞭,今天也要和我做做那事。”
鄭鈴強忍住疼笑道:“你傻啊,我們是夫妻,你想做的話,隨時都好以。快放下我吧。”
劉勇對兩個兄弟道:“放下她。”
劉強道:“放下?要是跑瞭怎麼辦?”
鄭鈴笑道:“好兄弟!我是你大哥的老婆,怎麼會跑?要是你們當心我跑的話,不如看著我們啊!”
劉剛撓著頭道:“大哥!這事能看嗎?”
劉勇氣道:“她都給人傢玩過多少回瞭,人傢能玩,我自己的兄弟為什麼不能看?”
鄭鈴隻想哄劉傢兄弟把自己放下來,然後想辦法逃跑,隻要跑到大路上,劉傢兄弟就不能拿她怎麼樣瞭,隻要一回南天,立即和這個三寸釘離婚。
劉強道:“二哥,門後有棍子,我們一人拿一根,要是她敢逃跑,我們就給她好看。”
劉剛應瞭一聲,果然和劉強兩個一人拿瞭一根木棍抓在手上,劉勇這才慢慢的把鄭鈴手上的繩子,用刀割斷,解瞭下來。
鄭鈴揉著手腕,恨聲道:“劉勇,你可真狠啊!你看看,都給你打成這樣瞭,虧我身體好,要不然已經死掉瞭,哎呀——!”
鄭鈴的牛仔褲被血沾在瞭身上,這時剝下,鉆心的疼,但是憑她的知識明白,這時一定要把衣褲脫瞭處理傷口,不然的話很可能就發炎瞭。
鄭鈴一段一段的脫下褲子,隻見大腿屁股各處全是血痕,一片青紫,懂得調教的人要是把美女打成這樣,壞瞭皮樣,不管最終美女訓沒訓成,都是失敗瞭。
劉勇看著鄭鈴的裸體,雪血的粉肉和青紫的鞭痕交相輝映,想著那天他看到的我和鄭鈴的大戰,不由性奮起來,檔下的雞巴本能的翹瞭起來。
劉勇表面上裝社會主義的好孩子,內裡也不是什麼好鳥,自上小學六年紀起,就開始偷偷的看黃書,胸中長期積壓下來的欲火,也是一點就著,再回上他黃書看多瞭,什麼花樣多知之甚多,當下掏出雞巴,擺在鄭鈴的面前,沙啞著聲音道:“含著它。”
鄭鈴半趴半跪在地上,向上白瞭他一眼,譏諷嘀咕道:“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嗎?平時裝得象真的似的。”
鄭鈴為求脫身,張開小嘴含住瞭他的雞巴,熟練的唆瞭兩下,就把劉勇的雞巴唆得完全硬瞭起來。
劉勇感覺檔下舒爽無比,自己的漂亮老婆竟然口技純熟,想想這張小嘴,不知替多少男人含過,不由心中更恨。
鄭鈴怎麼知道他在想什麼?她身為劉勇的老婆,本來幫他吹簫,給他捅插也是天經地義的事,可是換在此時此地,就心不幹情不願瞭,唆吸瞭數下之後,吐出雞巴一看,不足十公分,不由皺瞭一下眉頭,知道這樣的尺寸,絕捅不到自己的快樂的地方。
劉勇已經忍得不行,粗暴的把鄭鈴掀翻在地,按住就捅。
鄭鈴反抗道:“難道你傢就沒有床嗎?這樣性交象兩條狗一樣。”
劉勇怒道:“有床也不叫你上,就在地上,要小狗式,好!等會再來。”
鄭鈴杏眼兒直轉,四處尋找逃跑的機會,見劉勇不肯換地方,也不想再剌激他,配合的張開一雙肉腿,露出粉穴,等著劉勇來插。
劉勇按著鄭鈴就狂動起來,五分鐘以後就射瞭一地,拍拍鄭鈴的粉臉道:“怎麼樣!你老公厲害吧?”
鄭鈴沒好氣的道:“你自己看看,根本就沒有插進去,就在我檔裡就射得這樣,丟人不丟人啊?”
原來鄭鈴的肉穴,既為名器,又經我開發過,其性極騷,就算在難中,也會情不自禁的發情。
劉勇理論知識雖不少,但是這也是第一次性交,又是心情迫切插得急瞭,也沒找到地方,就在鄭鈴的穴外射瞭一炮,此時聞言低頭一看,自己的精液果然全射在瞭鄭鈴的大腿根盡,黃拉拉的一片,不由惱羞成怒道:“你個賤貨,既然知道我沒插進去,你為什麼不幫我一下,害得我出醜?我打死你個不要臉的。”
鄭鈴躲著皮帶,急怒道:“我怎麼知道你找不到地方,再說瞭,你又沒有叫我幫你,還有,你射得也太快瞭點,也不知道你數瞭沒有?一百下子還沒有哩!真是沒用,還男人呢?”
劉勇怒道:“一百下子已經不錯瞭,這可都是體力活!你害得我把精子射在外面,你自己說怎麼辦?”
鄭鈴譏笑道:“隻要你不怕死,我就有辦法?”
劉勇怒道:“臭三八,難不成這會兒你還敢作反?”
鄭鈴滴軟道:“我哪敢?我說的是,你要是不怕射精過度,我可以幫你弄起來再來,直到你人滿意,但是這樣極傷身體,你可要想好瞭。”
劉勇道:“你還會有這本事,好!我不怕,你把我弄硬瞭再來,我到是不信,幹不死這婊子。”
鄭鈴低聲譏道:“話都不會講,我要是婊子,你是什麼?龜公嗎?”
劉勇怒道:“他媽的,你說什麼?”
鄭鈴笑道:“沒有沒有,好老公,我再幫你吹起來,這回用小狗式,你可看好再插呀,要是還沒盡興,就不怪我瞭。”
說完話,鄭鈴拿出從武湘倩那裡學的一點本事,用溫香的小嘴,輕輕的把劉勇的龜頭的挑瞭起來,幾番吞吐之後,劉勇的雞巴又翹瞭起來。
鄭鈴笑道:“來吧!”雙手向前伏下,把雪白渾圓的屁股高高朝天蹶起,肥美的穴口微微張合,濃密的細毛上春露點點。
劉勇扶住鄭鈴的雪白渾圓的妖臀,眥牙裂嘴的把雞巴緩緩的往那極明顯的騷穴裡插,但是龜頭頂來頂去,就是插不到洞裡。
鄭鈴故意報復他,就不肯用手去幫他。
劉勇急瞭,抬起手來,“啪——”的就是一巴掌。
鄭鈴“哎喲——”叫瞭一聲,回頭氣極敗壞的道:“幹嘛又打我?”
劉勇氣道:“還是插不出去,這次你可要幫忙,要不然我打死你。”
鄭鈴低聲道:“真沒見過這麼沒用的,擺在眼前的洞就是進不瞭。”
可是說歸說,鄭鈴為瞭免於挨打,還是把一隻素手反到背後,捉住劉勇的雞巴,慢慢的把他的龜頭塞進瞭自己的小穴中。
鄭鈴的是什麼穴兒?是名器“玉套銷魂”呀,隻要男人的雞巴進瞭她那騷穴,不被榨幹的話,決不會被她的穴兒放出來,就算她意識中不想夾套到穴中的雞巴,但是肉體的本能卻是見雞巴就夾。
對於肉檔間有名器的女人,作愛是一件無比快樂的事,不管是願意還是不願意,她們天生的就能采陽補陰,榨幹男人精液的同時,吸食男人的精氣,從而使自己的青春不老,容顏永駐。
劉勇的雞巴不夠長,夠不到鄭鈴的花蕊,鄭鈴本來還不大想在此時此地的劉勇性交哩,但是雞巴一插進來,就激起瞭她骨子裡的騷勁,本能牝肉一收,就把穴內的東西往裡拉,同時媚肉收緊,翻滾蠕動壓擠。
劉勇從沒想到自己的老婆不但生得美,而且穴內如此美妙,真比手抄本時看到的還要好,鄭鈴的牝穴是名器,他的雞巴可不是名槍,隻幾個回合,劉勇就丟盔棄甲,滯得一塌糊塗。
鄭鈴的牝肉就算在男人雞巴萎縮時,還擠壓不休,孜孜不倦不吸著最後一點元陽,不放那雞巴出來。
劉勇這泡精液,可不是在鄭鈴體外射的,失去精液的同時,元陽大量湧出,就和我當初一樣,等好不容易抽出雞巴時,龜頭已是疲軟不堪,整個雞巴一陣接一陣的發酸。
沒有遭遇過名器的男人,永遠都不知道,捅插擁有名器的女人是怎麼的一種享受,而捅插魔鬼身材,天使面容,而又檔有名器的女人,又是一種什麼快樂。
劉勇抽出雞巴後,就感覺今生不能離開鄭鈴瞭,這種美妙的感覺,簡直是罄竹難書啊,巨大的快樂面前,沒有哪個男人會在意自己元陽的損失的。
劉勇喘著氣道:“騷貨!再把我吹起來,我們再來一次。”
鄭鈴回過頭來,拿著劉勇的雞巴瞟瞭一眼,心中暗道:“沒用的東西,比狼哥差遠瞭。”
想歸想,鄭鈴的手卻沒閑著,用兩個手指夾著劉勇的雞巴一陣亂抖,幫劉勇卸去雞巴上的酸楚,看看萎縮的蛋蛋漸漸恢復之後,又張開小嘴,把劉勇的雞巴含瞭進去。
第三次再吹起劉勇的雞巴來,可不容易,雖然劉勇大腦中全是自己的雞巴捅進鄭鈴美穴裡無比美妙感覺,但是雞巴卻是怯陣,足足吹瞭十幾分鐘,方才賈勇,被鄭鈴勉強弄瞭個半硬。
鄭鈴吐出半軟半硬的雞巴,滿意的道:“可以上,這次用什麼姿式隨你挑。”
這次劉勇卻把鄭鈴抱著壓在地上,令其最大程度的分開雙腿,狠狠的把雞巴搗瞭進去,但是奇怪的是,鄭鈴的牝穴,一絲絲松懈的樣子也欠奉,還是如剛才那樣緊窄,雞巴剛進穴口,就受到媚肉熱烈的歡迎,又是幾番擠壓幾番滾攪,劉勇這次滯得伏在鄭鈴柔軟的姻體上,一時間動彈不得。
劉勇的雞巴不夠才,碰不到鄭鈴最敏感的花蕊,最是狂動猛插,但是鄭鈴卻是來不瞭高潮,象這樣被男人插得話,插得越多,她的精神就越好,盡吸人傢元陽瞭。
鄭鈴被他撩得欲火如焚,發現劉勇又玩完瞭,不由恨得把他從身上掀瞭下來,怒聲道:“又繳械瞭?”
劉勇虛弱的罵道:“騷貨!”
劉剛嘻嘻笑道:“大哥!你是快活瞭,我和老三就可受不瞭,不如也讓我們上上嫂子?”
劉勇怒道:“還是兄弟哩?這樣的話也說得出來。”
劉強笑道:“大哥!你不是在爭取入黨嗎?我看將來的事就別等瞭,今天我們就先共產共產,你看到過瞭,嫂子和別人幹過,能便宜別人,難道不能便宜自已傢的兄弟?”
劉勇想想也對,鄭鈴既然能便宜吳愛國,能便宜柴化梁,為什麼就不能便宜自己兄弟呢?於是點頭道:“也行!不過你們兩個要當心,她的騷穴厲害著哩!”
劉剛笑道:“誇張,看我的。”
鄭鈴急道:“你們還是不是人吶?”
劉強笑道:“好嫂嫂,我早就想和你幹瞭。”
鄭鈴為求脫身,爬起身來,一咬牙道:“來就來,誰怕誰呢?這種醜事以後要是叫別人知道,我一定會說你們兄弟三個合夥強奸我。”
劉剛的雞巴已經硬得不行,丟瞭棍子,跑到鄭鈴後面,扶住她雪白的妖臀,就把自己的雞巴往騷穴裡送。
鄭鈴暗恨,心道:“不把你們三個矮子夾死,這輩子我就不姓鄭瞭。”反過手來,把劉剛的雞巴送入穴中,牝穴有意識的默默用勁。
鄭鈴就是無意識時,穴兒也會自動擠壓,再被她有意為之,穴肉擠壓的就更厲害瞭,劉剛的雞巴幾乎是每進去一分都難,便也舒爽無比,簡直就是一步步入天堂。
劉強急得在這邊直轉,鄭鈴一不做二不休,對劉強道:“到我前面來。”
劉強挺著個雞巴就繞到前面來,鄭鈴一手扶在,一手握住劉強的雞巴,張開小嘴就唆,劉強“啊——”得叫瞭起來,劉剛劉強前後夾擊,也隻五六分鐘,兩個人就滯得一塌糊塗,劉剛更是元陽大損。
劉強雖是滯瞭,卻沒有損失什麼元陽,逼鄭鈴把他吹起來之後,又把雞巴塞入鄭鈴的的穴中。
劉氏三兄弟的雞巴都不夠長,鄭鈴始終都不到高潮,反倒是大采男人元陽,越戰越勇,精力得到源源不斷的補充,身上的鞭傷也不覺得多疼瞭,更妙的是,竟然漸漸掌握瞭用意識控制牝穴方法,幾個回合間,又夾翻劉剛、劉強兩次。
鄭鈴神采奕奕的站起身來,對劉氏三兄弟道:“三個沒用王八蛋,慢慢躺著吧,我可走瞭,劉勇,回去之後,我立即和你離婚,你也別指望我會回傢瞭,呸——。”說完也顧不得穿衣服,轉身就要走。
劉勇既然知道鄭鈴的肉檔間生有這種愛物,這輩子也不可能放過她瞭,見她要走,忙大叫道:“別放她走瞭。”
劉剛、劉強都嘗到過甜頭,雖是被夾得雙腿打顫,這時也奮勇起來,人的潛能有時是巨大的,劉剛、劉強撲瞭過來,一人抱住鄭鈴一條大腿,死死不放。
劉勇站起身來,拾起地上棍子,對著鄭鈴後背就是一下狠的,鄭鈴慘叫一聲,跌倒在地,劉勇趕上前來,連著又是幾棍,把個鄭鈴揍得沒聲音瞭。
劉剛急道:“哥哎——,手輕點,別把嫂嫂打死瞭。”
劉勇丟瞭棍子,急喘道:“我知道,你們兩個拿繩子來,把她捆到門板上,別叫她再跑瞭,這介死賤貨,就是不肯聽話。”
鄭鈴悠悠醒來,肚子餓得咕咕直叫,她明確的知道,逃跑計畫宣告失敗,但她也並不怎麼怕,劉傢兄弟總不會把她殺瞭吧?以後逃掉還是大有機會的。
鄭鈴睜眼一看,隻見劉傢三兄弟正圍著她傻笑,不由怒道:“笑什麼?”
劉剛道:“嫂子,你的那玩意太瞭好,我們為怕你再逃,特意想瞭一個辦法,既能永遠的留住你,又能讓你的煞煞你那玩意的威風,免得我們三個丟人現眼。”
鄭鈴知道這三個混蛋在這個鳥不生蛋的地方什麼事都敢做,同時知道他們三個平時受人欺負慣瞭,心理上多少都有點變態,聞言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驚恐的叫道:“你們三個銼子,可不許亂來,我不逃跑瞭,要插隨便你們插,聽你們的話還不行嗎?”
劉強詭笑道:“好嫂子,我們三個加起來心眼也沒你的多,遲早會被你騙瞭,你長得又太漂亮瞭,指不定哪天串通個西門慶來,把我們哥兒三個全料理瞭,我們為免你淪落成現代潘金蓮,合計瞭一個辦法。”
鄭鈴嚇噓他們道:“你們別動歪點子,我可告訴你們,要是敢亂來的話,回南天後,我叫狼哥活劈你們三個。”
劉勇的嘴角牽瞭一下,木訥的道:“你不可能回南天瞭,以後我們就生活在這裡瞭,我不在的時候,有二弟三弟看著你,我已經請瞭幾天假,回廠之後,我就報案,說這幾天都沒看到你,也不知道你上哪去瞭。”
鄭鈴真不知道三個銼子要做什麼,心驚膽顫的道:“你們以為公安全是傻子嗎?隻要公安一查,你們全都得坐牢明白嗎?好好的聽我話,我們一齊回去,大不瞭我以後做你們三個人的老婆就是。”
劉傢三兄弟對望瞭一眼,一齊朝她搖頭,劉勇緩緩的伸出手來,鄭鈴杏目一瞥,看見劉勇胖胖的手中,拿著一把磨得雪亮的的捺鞋底的鐵椎子,雖然油燈昏暗,那椎子卻是寒光閃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