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根本就不用出門找,酒店老板荀全發我早和他說好瞭, 我隻把腦袋探出包廳的門喊瞭一聲,瘦狗馬小亮、條根李明就跑瞭過來,點頭道:“狼哥!”
我嘿嘿笑道:“哥兒兩個都吃好吧?”
那兩小子連連點頭道:“吃好瞭,吃好瞭!”
我笑道:“那就開始幹活瞭。”
江媚早就神智不清瞭,張松學這時也完全犯起瞭迷糊,口水拉拉的全沒瞭廠長的樣,在我的指揮下,馬小亮、李明把上身脫得精光的張松學架瞭起來往外走。
我則扶住江媚的楊柳細腰,順手捏瞭捏她的大奶子,跟在瞭後面。
吳愛國向那個端酒的美女服務員歪歪嘴,那女服務員立即點道:“明白,還是送到特包休息室,你們幾個跟著我來。”
吳愛國點頭道:“小柴,好好照顧領導,我們繼續喝酒!”伸頭又對包間外站著的漂亮的女服務員道:“好瞭,開始走菜吧!”
我回頭笑道:“我可是替領導去幹活的,你們幾位領導可要替我留點好吃的嚇!”
吳愛國哼道:“沒出息的傢夥,事情辦成之後,想吃哪道菜,盡管再點就是,值得瞭幾個錢?哎——!我給的包你忘拿瞭。”
我笑瞭笑,又摟著上身赤裸的江媚回頭,拿起從吳愛國辦公室帶來的包,嘻嘻笑道:“那就好,我走也!”
川揚大酒店留給印刷廠的特包間,是在四樓的一間四十多平米的豪華大房間,裡面各種設施齊全,江媚和吳愛國兩個,也沒有少來過,我私留下來她偷拍的她和吳愛國兩個人的照片,就是在這間大房間。
酒店老板很會做生意,留給國傢幹部腐敗的地方,都是隔音的,隻要把窗簾一拉,人在裡面做什麼都沒關系,外面的根本就聽不見,那時中國大地上還沒有專業的小姐,被各個領導帶來的,全是本單位或是下屬單位心甘情願為革命獻身的小蜜,沒有人舉報的話,公安也想不起來查這種事。
我半摟半架著江媚軟綿綿、香噴噴的肉體,就把手在江媚赤裸的上身上拼命的揩油,把她一隻奶子揉來揉去,不想DDK的藥性猛烈,江媚春心蕩漾,禁不起男人撩撥,就在過道裡,把小嘴高高的蹶起來,反抱住我要親嘴。
江媚這隻小妖精也是絕色,我早想弄到手玩玩瞭,見她主動把紅艷艷的小嘴送上來,我也不客氣,抬起瞭她的下巴,就去吸她那香香的小嘴。
不想江媚喝瞭下瞭幾粒DDK的半壺酒,竟然就在過道裡狂抱住我,大腿一抬,壓在瞭我的腰上,浪哼不斷。
我雖是混混,但也不敢就在這過道裡和她性交,況且下午我才和鄭鈴做過下午操,摟著江媚,也隻想過過手癮罷瞭,再說,就算要日她,等到瞭地方還怕日不到?根本不必急在一時。
我摟著江媚啃嘴,一行人就上瞭電梯,說實話,那間特包我根本沒來過,出瞭電梯後,跟在那群人後面,七拐八轉的才到達目的地,不由心中暗想:他娘的,吳老鬼還真是詭秘,竟然還有這種隱秘的地方,要是不知情的人,根本就不可能找到這裡。
特包間全按標準客房佈置,我向李明、馬小亮歪歪嘴,示意他們把張松學扔在地上,我則把江媚扔在瞭大床上,對那個女服務生笑道:“這裡有我們,你可以離開瞭。”
那女服務員禮貌的道:“要有事的話,就撥總臺電話999,再見!”
李明見在地毯上隔著褲子猛揉雞巴,還翻滾不斷的張松學,恨恨的罵瞭一聲:“垃圾!某某黨的幹部全是垃圾!”
我微笑道:“就算垃圾也能利用的,你們兩個聽著,把我們廠長的褲子脫瞭吧,象他那樣隔著褲子猛搞,是煞不瞭癢的,搞不好還會弄斷自己雞巴的,他這會兒極想操B,呆會兒就叫他操這女的吧。”
馬小亮怨聲道:“不能喝就別喝這麼多嘛,他祖宗的,喝多瞭還要性交,想性交還脫不下褲子瞭,還要別人幫忙,這都是些什麼事哩!”
我嘻笑道:“你們隻管幫他脫褲子,先叫他自己在一邊翻去,我們三個先上這婊子,搞完瞭再給他滯火!”
馬小亮笑道:“那好!”拉開張松學的褲帶,三兩下就把張松學的褲子連扒帶扯的的褪瞭下來。
我朝張松學的檔下一看,禁不住笑道:“還廠長哩,那玩意怎麼就短瞭一號?”
李明嘿嘿笑道:“已經不小瞭,正常人差不多都這麼大,我們幾個輪番幹那兩個賤貨的時候,好象都和他的差不多,瘦狗和小皮蛋的雞巴,還比他小得多哩。”
李明說的是昨天晚上他們幾個輪著玩弄孫小琪和劉雨欣兩個小賤貨的事。
馬小亮立即就蹦瞭起來,瞪眼道:“放屁!你的不也沒他的大?我們中間隻有狼哥的大得變態,東哥、甩子、麻子都好象比他的小一點。”
我大笑道:“別吵瞭,我們都沒成年哩,要是成年瞭,你們的那玩意指不定也會變長點哩!”
李明搖頭道:“我看這希望不大,就算變,也變不瞭多少,我說狼哥,你的雞巴桿子是咋長的哩?”
我笑道:“要想長我這麼長,每天晚上臨睡覺之前,手挼雞巴二百次,不出三五年就變大瞭。”
馬小亮眥著牙道:“狼哥,你就別蒙我們瞭,就你?上床就睡著,雷打都不醒,還有工夫挼雞巴?”
我想瞭想道:“也可能是我在蘇北時,蒲菜吃多瞭吧?那東西根本就不是什麼菜,就是野蒿子,我小時沒吃的時候,就隻能吃那玩意兒,吃著吃著,雞巴就大瞭。”
李明涎著臉道:“那東西真有效果的話,改天我們哥兒幾個,也去河邊弄幾斤吃吃。”
我笑道:“那東西還就蘇北有,我們南天這邊還真找不到,別廢話瞭,還是老樣子抽牌比點子輪大米,哥兒幾個都快活過瞭,幫我弄個材料就行。”
李明、馬小亮一齊壞笑道:“沒問題!”
特包房的撲克是現成的,我拿來一副洗瞭兩次,攤在桌上,把牌排開,笑道:“誰先抽?”
馬小亮賤聲道:“大傢一齊抽,狼哥不帶弄鬼?”
我氣道:“我常弄鬼嗎?切——!今天就我先來!”隨手抽出一張,慣到桌上,卻是一張方片8。
李明跟著也抽,翻開時,是一張紅桃5,馬小亮大笑起來,我們一齊看他手上,是一張黑桃J。
瘦狗馬小亮當下人五人六的向我們兩個一抱拳,叫囂道:“得罪瞭,天哪,這樣的騷貨我該怎麼碰呀!”
我反正下午已經操過瞭,這會兒也不是太想,至所以抽牌,也是虛應故事,聞言咧嘴譏笑道:“怎麼碰,掏出雞巴來往裡捅就是瞭,不要告訴我還找不到地方?”
瘦狗馬小亮手足無措的道:“用雞巴捅當然知道,就是這女的太漂亮,一時不知道從哪裡下手,哎呀呀,跟著狼哥就是好,要是能一輩子這樣就美死瞭。”
條根李明吼道:“他娘的,哪這麼多廢話?你個狗日的不上的話,我可來瞭?”
馬小亮抱住江媚肥美的肉體,又吻又舔,褲檔底下的雞巴挺得老高,我特意看瞭一下,果然隻得十一二公分長短,李明的雞巴也在那挺著,也是這個樣子,我不由心裡暗念道,是不是我的雞巴不太正常?
馬小亮急不可待的把江媚的緊身牛仔褲也脫瞭,挨著江媚,把雞巴就裡面塞,塞來塞去的弄瞭十多分鐘,隻塞進去半條雞巴。
馬小亮一邊努力的把腰往前硬挺,一邊不禁急得滿頭大汗,恨聲道:“狼哥!這女人的騷穴有古怪,我的雞巴捅不進去呀!”
我抽著“大中華”腐敗煙,噴瞭個煙圈嘲笑道:“我說吧?又找不到瞭地方不是?虧你們幾個昨天還操演瞭一次哩!”
李明漲紅著臉道:“狼哥!你看你的雞巴也沒怎麼挺起來,要是不急的話,當我先幹一下行不?”
我笑道:“好兄弟計義氣,我們提前實現共產主義,上哪——!”
李明一把扒開馬小亮道:“瘦狗,看老子的!”看清瞭江媚的桃花洞口,提吊就捅。
江媚被兩個龍精虎猛的愣頭青硬來,迷糊中也疼得把那床單亂扯,李明也是滿頭大汗的搞瞭十幾分鐘,把個雞巴也搞軟瞭,還是隻能捅進去半個雞巴。
馬小亮叫道:“狼哥!老子明白瞭,原來這個女的雖然漂亮,卻是傳說是的石女,我在朝天宮聽地下說黃書的說過這一段。”
李明抽出雞巴唾道:“倒黴!呸——!”
江媚的身體我看過一次,是在吳愛國傢的小閣樓內,那會兒她沒有全脫光,但是私處卻是纖毫畢現,當時還給吳愛國弄出瞭淫水,我當時對人體藝術缺乏研究,但是本能想,既然她那兒裡面的東東能出來,外面的雞巴就不應該捅不進去呀?
江媚渾身上下赤溜溜的,呼息一陣緊似一陣,不停的用雪白的小手,在濕潤潤的牝戶處亂摸亂抓。
我湊到江媚的身體上,拿開她覆在騷穴上的小手,叫瘦狗、條根兩個各抓住一隻,不給她亂動,然後用兩條大腿壓住瞭她的兩條粉腿根兒,雙手扒開她的美穴,仔細的觀察起來。
看瞭幾分鐘,看出門道來瞭,不由心中大奇,隻見她的穴兒不但緊窄,還淺得很,用手指捅一捅就到底瞭,手指的頂端是一團紅彤彤的牝肉,橫在洞口,這樣的淺B,如何能夠性交?
怪不得吳老鬼和江媚做成人遊戲時,隻用手指而不用雞巴,又怪不得楊斌不在乎這個異常漂亮的老婆做臥底哩!敢情原因在這裡。
江媚這隻小妖精,牝道被那團橫肉擋住去路,男人的雞巴再短也比手指長呀?所以根本就捅不進去,難道她真是傳說中的石女?枉她生得這樣的漂亮,真是太可惜瞭。
但是也不對呀?若真是石女,那她裡面的淫液又是怎麼流出來的?被人用手指幹後還會有高潮?
本來江媚這種牝穴的秘密是萬難解開的,那時又不象現在,還保守的很,她也不好意為瞭B不能日的事往醫院跑的,但是萬幸啊!
我搞來的DDK淫藥霸道無比,江媚正常情況下,可能一輩子也接觸不到這種歪門邪道的進口淫藥,中國正規的醫藥廠也不可能生產這種藥品,在這種霸道淫藥的不斷剌激之下,又經過瘦狗、條根兩條雞巴的開墾,我忽然發現,江媚牝穴中橫著的媚肉中間,竟然慢慢的張開瞭一個細孔,而且隨著江媚的激烈的翻滾,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江媚浪得更厲害瞭,肉檔裡面全是春水,叫春聲一聲接著一聲,我擼瞭擼半軟不硬的雞巴,嘻嘻笑道:“小妖精!我們來玩玩你吧。”
說著話,把赤身裸體的江媚摟進懷中狎玩,捏著她飽飽的奶子揉來揉去,玩著玩著,本來已經疲軟的雞巴,被這種極品的美女體香一薰,漸漸的又挺瞭起來。
我心中已經知道她的私穴已經自動張開瞭一個小口,但是心中還是不能確定雞巴能不能插進去。
我小心翼翼的試探著把滾燙的龜頭,在她的騷穴口磨瞭又磨,江媚欲火如焚,穴口碰到雞巴,反應更大瞭,發瘋般的死死的抱住我,下面的牝毛在我的檔間急得直磨。
這時我的火也被她撩起來瞭,哪還會再有什麼顧忌,慢慢的就把雞巴拿瞭起來,龜頭緩緩的擠進瞭她的小穴口。
江媚的穴兒碰到滾燙的龜頭,本能的興奮之極,強烈的DDK,竟然讓她發生瞭正常情況下很難發生的事,這一寶我又押對瞭。
就在我的龜頭擠進她的穴口之時,本來橫在她牝道中間的那團媚肉,果然能容得下一根雞巴瞭,急急的把我緩緩的而入的雞巴一口吞沒。
我感覺我的雞巴排肉而入,那團柔柔的橫肉反過來又狠狠的包裹著我的雞巴桿子,並把我雞巴再往裡送。
我大驚,憑和鄭鈴性交的經驗,知道遇到這種情況,輕易間雞巴是抽不出來的,除非這穴的主人心滿意足或是我的雞巴完全被夾脫瞭形,變得軟細時從肉縫中滑出來。
但是雞巴被這種軟滑韌膩的媚肉包夾住,已經不受雞巴主人的控制瞭,本能的會變得硬漲如鐵,興高采烈的抵死大戰,全不顧精液狂噴之後的惡果。
可這還不算完,我的雞巴被媚肉送進裡面之後,緊跟著又是一道橫肉,此時同樣裂開一道肉縫,兩邊的滑韌有力的嫩肉,如兩排壓滾似的,把我的雞巴再往裡送,如此直透三層橫肉,龜頭方才碰到溫熱滑膩的花蕊,那花蕊兒接到龜頭,就瘋狂的在馬眼處怒吸起來,真似要榨光我一般,與此同時,雞巴和騷穴緊貼處,一絲鮮血被擠瞭出來。
我這幾天連替兩個美女開過苞,見到那血不由又是一愣,不會吧?江小妖結婚這麼久瞭,竟然還是個“處”?還又被我開苞瞭!驚嘆呀!
不過話又說回來,這事也不知道是好是壞,遇到江媚這種天縱惡B,我心中雖極不想接戰,但是生理上的反應又由不得我不挺槍怒戰,在她騷穴三道橫肉緊夾和最深處花蕊的緊吸深吸之下,我的雞巴已經硬得反常瞭,我心中暗暗叫苦,但是這種情況下,隻能咬牙大戰。
若是換做馬小亮、條根雞巴的尺寸,這時插入的話,雖能破開她的兩層媚肉,但是肯定破不開第三層媚肉直抵花蕊的,可是不巧的是,我雞巴的尺寸偏長瞭一點,在強烈性藥的幫助下,正好連破瞭她平時手指也捅不進去的三層媚肉。
我伏在江媚滑得幾乎壓不住的姻體上,被迫賈勇,心中明確的知道,江媚那騷貨兒,不榨幹我最後一滴精液,是萬萬不會放過我雞巴的,連動瞭數十下之後,我第一波精液狂噴而出。
緊接著,可怕的事發生瞭,江媚的秘穴中花蕊處的騷肉如小嘴似的吮吸,三層媚肉配合著蠕動,不幾時,把我半軟半硬的雞巴又搞得硬瞭起來。
條根、瘦狗在一旁都看呆瞭,連叫:“狼哥神勇!”
我齜牙咧嘴的道:“我倒不想神勇哩,要不你們兩個換上來試試?”
梅開三度之後,我雞巴一絲絲也硬不起來瞭,任憑江媚穴中的媚肉怎麼撥弄也沒用瞭,那惡物不幹心似的把我越變越軟越小的雞巴緊緊的吸瞭又吸。
我頭昏腦漲,眼冒金星,恨恨的抽出被江媚的惡B夾得面目全非的雞巴,察看瞭一下垂頭喪腦的龜頭,心中雖是氣惱,但是被那三層媚香軟肉緊握住的那種異常美妙的滋味,卻又久久揮之不去,這種惡B啊,真是叫天下男人愛死又恨死,他年我若得神技,必要痛快淋漓大戰這種惡B,想想也是真是人生一大快事。
李明大笑道:“狼哥哎——!笑死我瞭,你進去時是一條巨蟒,出來時就變死蚯蚓瞭!”
馬小亮見我成功的性交,也抽出雞巴來躍躍欲試,無奈江媚體中的欲火得到滿足,那穴口兒慢慢的閉合瞭起來,馬小亮弄瞭半天,依舊弄不進去,不由大叫:“倒黴!”
我用頭撞瞭幾下那雪白的墻,也大叫幾聲:“倒黴!”怎麼我撞到的,全是這種萬中無一的惡B?想來江媚的老公楊斌,就算知道瞭她在極動情之時,B蕊全自動張開,也決受不瞭這種惡穴,隻要操過江小妖一次,是男人的話必會念念不忘,免不瞭要夜夜尋歡,不出三五年,鐵定精盡人亡。
我顫抖的雙腿勉強站直瞭身體,指揮馬小亮、李明兩個,把張松學弄到大床上,和江媚兩個擺瞭數十個極其淫蕩的姿式,足足拍瞭一卷的膠卷,方才收工。
江媚已經被我操過瞭,現在安靜瞭下來隻是昏睡,三五個小時睡醒後就沒事瞭,張松學可就倒黴瞭,沒有十三四個小時是醒不瞭的,而且迷糊中會本能的不斷“跑馬”,(跑馬,當地話就是遺精的意思)就算醒瞭之後,也要找女人性交,DDK這玩意兒,靠自瀆解決起來效果差得很,看來明天他那糟糠之妻有得受瞭。
我對李明、馬小亮道:“你們兩個要是還插不進去,就用她的奶子打奶炮,不過要快,搞完瞭之後,把她的衣服穿好,我們打的把她送回傢。”
瘦狗馬小亮道:“那男的呢?”
我嘻瞭一下道:“男的你要是有興趣,就留給你操呀!”
李明也笑,兩個混蛋果然就著江媚的一對大奶子打奶炮,幾分鐘後把精液撒在瞭江媚雪白的胸脯之上。
我早穿好衣服等他們瞭,見他們完事瞭,就叫馬小亮到浴室,擰瞭一條濕毛巾來,把江媚身上的證據揩瞭,李明、馬小亮一齊動手,替江媚穿好衣服,整不整的倒無所謂,反正送她回時,就說她喝高瞭,喝高的人,衣冠不整的也能說得過去。
我把服務員叫來,交待瞭幾句,說廠長喝醉瞭,我們扶不動他,就讓他睡在這裡,不醒的話也不必叫他,我們先送這女的回傢。
楊斌接到江媚時,才過八點鐘,江媚經常喝醉回來,他也是見怪不怪,在他想來,反正她的漂亮老婆也不可能和其他男人幹出什麼事,我們三個又都是未成年人,他的疑心就更小瞭,接過江媚時,還謝瞭我們。
李明、馬小亮兩個辦事前就吃飽瞭,我還沒吃飯,也不想殺回川揚吃東西瞭,倒是便宜瞭吳老鬼,就近吃瞭個排檔,就又溜到胖頭磊的照相館裡。
省廳裡不光是工會主席李國華有人,局書記包賢友、局長莫樹國的人更多,再說有吳愛國出錢,什麼事辦不成。
省組織處長楊青山收到的,是我換過的材料,是一疊工會的總結材料和幾張職工拔河的照片,楊青山看是看過瞭,但弄不明白老戰友李國華是什麼意思,搖瞭搖頭後,就把那材料扔到一邊去瞭。
跟著一封匿名的材料,真接擺到瞭廳黨委書記的桌子上,老桿子拆開一看,眼睛都直瞭,全是赤裸裸的男女照片,口交的、性交的什麼姿式都有,還有一封照片中裸女的告發材料,說是南天印刷廠廠長張松學逼良為娼,作風腐敗,以工作要脅其做其傷風敗俗的事情雲雲。
在某某黨內有點權勢的,大傢都在玩女人,說哪個漂亮女人是某某領導的秘書,其內涵普通老百姓都心知肚明,廳黨委書記看到後,也不好說什麼,廳內的工廠那麼多,他也不可能弄清楚張松學到底是誰,隻覺得這個廠長傻得很,連個B女人都搞不定。
但是既然那女人告瞭,他們廳裡也不可能不幹涉一下,總得處理處理,這表面文章還是要做一做的,老桿子可不相信江媚材料中寫的逼良為娼這種事,心中想得是,肯定是這女人引誘在先,騙廠領導上床之後,提出瞭某種廠領導不可能答應的要求,得不到滿足之後狗急跳墻,利用這事報復廠領導,比如要求廠領導休妻之後再娶她,又或者是分房升職,又或者是要搞什麼親戚進國營廠之類的等等事情。
這種事情老桿子見得太多瞭,充其量隻是通奸,用男女關系報復領導的事,對於黨內的領導們來說,更是深惡痛絕,領導們都認為,對這種女人必置之死地而後快,想想啊,哪個領導不玩女人的,要是被領導玩過的女人都來這一手,那領導不是都要倒黴?
還是那句話,有些事是隻能做不能說的,雖說老百姓都知道領導們是什麼玩意,但是光偉正的形象還是要維護一下的。
老桿子嘆瞭一口氣,心中想,這個叫張松學的,免職是免不瞭的,但是這個叫江媚的賤女人,也得好好整一下,否則的話領導們都不得安生瞭,被領導玩的女人動不動就來這手怎麼可以?拿起桌上的電話,對外間的漂亮女秘書道:“通知一下幾個部門領導,利用吃飯前的五分鐘,開個碰頭會,說一件小事。”
碰頭會上,各部門領導看到照片,反應不一,有笑的有贊嘆的,沒一個正經,在坐的還有廳委書記的漂亮女秘書,那照片當然也看瞭,羞紅著的臉啐瞭一口。
廳委書記道:“大傢看這事怎麼處理?”
有部門領導笑道:“怎麼處理?這種事擺明是農夫與金魚的故事嘛,那賤女人貪得無厭,得瞭許多好處後,有一件事滿足不瞭,就用這事報復領導,還是老辦法,發回他們的局,叫他們自己處理,不過照片裡的女人長得太漂亮瞭,倒是可惜,印刷廠的這個廠長也恁無能,連個女人都搞不定,給那女人把自己的前程就這麼毀瞭。”
另一名部門領導咬牙道:“這女的要好好處理處理,都象她那樣,我們以後的工作還怎麼開展?好好的一名革命幹部,就給這種不知廉恥的女人給毀瞭,黨的損失啊!”
廳委書記看瞭一眼在邊上做記錄的漂亮女秘書,清瞭清嗓子道:“那就這麼辦,發回他們局裡,要他們自己看著辦,同時要求局裡的同志把事情向那名女同志調查清楚,不要漏瞭什麼細節,這對處罰利用職權亂搞男女關系的幹部很重要。”
男女這種關系要是調查起來,不管女的占不占理,倒黴的肯定是女人,就算再無恥的女人,被人拿著自己的裸體照片問這問那,鐵定都會受不瞭。
江媚隻受瞭半個小時就受不瞭瞭,不顧門衛老王的阻攔,嚎哭著跑出廠門,她前腳一走,馬小亮、李明兩個人後腳就跟上瞭。
也不知道是局裡來調查的人是故意的還是疏忽大意,臨走前竟然把江媚和張松學的那一大疊裸照忘在瞭勞資處裡,那一大疊裸照足有上百張,不出五分鐘,全廠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楊斌這時想不知道都難,氣乎乎的跑去找廠裡那一票裡老桿子,嘶啞著嗓子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參與秘謀的幾個老桿子也是目瞪口呆,根本也是弄不清狀況,亂得一塌糊塗,相互猜疑之下,當即就動瞭手,整個工廠的正常秩序立即亂瞭。
很快的,車間的工人也不幹活瞭,男的女的都爭搶那些裸照看,男的看得口水拉拉,女的看得大罵無恥,但是罵歸罵,邊罵還邊搶其他的照片看。
吳愛國站在三樓的窗邊,端著一個國瓷杯,裡面泡著上好獅山龍井,悠閑的哼道:“我正在城樓看風景,忽見得下面鬧紛紛……。”一隻手伸進瞭鄭鈴OL裙中,不緊不慢的撫摸著鄭鈴光滑細膩的粉股。
鄭鈴手上,也拿著一打江媚、張松學的裸照在看,對於上班屁股被摸的事,也漸漸的習慣瞭,不去管在股間遊走的怪手,吶悶的道:“書記!依我看我們廠長是被人冤枉的,您看哪,廠長臉上的表情,似乎是在半夢半醒之間耶!我們要不要報案,查出這事的真相?”
吳愛國嚇瞭一大跳,這事要是到瞭局子裡,準會穿邦,一隻手在鄭鈴屁股上的嫩肉狠狠的捏瞭一下,一隻把手中的好茶喝瞭一口,咳瞭一聲裝模作樣的道:“那是喝多瞭,但既然還能作愛,神智一定也是清醒的,你看你看,被江媚舔弄那裡,是男人的還不興奮死,多半是閉目享受,眼睛哪會睜開?再說這事充其量也是通奸問題,我們黨內處理一下就可以瞭,用不著捅到公安那裡,毀瞭張廠長的一生,你說對嗎?”
鄭鈴半信半疑的點點頭。
南天城曾經是中國一個大朝代的首都,在原來城墻的每個城門附近,都有藏兵洞,藏兵洞的大小不一,大的可藏兵上萬,小的也可藏兵三五千。
漢中門的這處藏兵洞,一部分被改作防空洞,但是所占比例很小,往深裡走的道,近年很少有人來過。
當天晚上,漢中門一處極隱蔽的城墻洞內,亮著一盞燈泡,電是從附近路燈上引的公傢的暗線,這處正是南天城有名的貧民窟,大傢都在偷電,想接一根電線,也不要爬到路邊,就在防空洞中就能接到,哪個管你是哪傢的?接到哪裡幹什麼用?
江媚赤身裸體的臥在一堆乾草中,雪白的粉頸上被鎖著一根栓狗的鐵鏈子,雙目無神,面前放著的飯菜,是一口沒動過,看樣子是被人囚禁瞭。
但是江媚並不是為這事煩神,今天上午局裡來調查的人對她的打擊太大瞭,自己裸體照片滿天飛,出門要跳秦淮河時,卻被兩個小雞巴蛋子死死抱住,連拖帶拽的被帶到這裡。
對面的破椅子上,坐著一名身材高大的老頭,渾身的臭氣,雖然年老,可生得是儀表堂堂,放在年青時節,一定是遠近聞名的美男子。
我則笑嘻嘻的蹲在江媚身邊,手中拿著一個古色古香的檀木盒兒,懷疑的道:“死老鬼!你能確信這盒子裡的蟲兒吃她的淫水之後就能見長?不要是哄我開心的吧?”
那儀表堂堂的老頭錘手頓足的道:“想我花門,自隋末開山以來,出過多少名妓?紅拂女、薛濤、李師師、秦淮八艷,代代掌堂的,都是豐神俊逸的絕世美男子,真是山門不幸呀,要不是我怕師門絕瞭後代,是萬萬不會收你的,你個小雞巴還敢對師門的至寶懷疑?”
我笑道:“老子怎麼啦?雖說醜點,但雞巴比你當年還長點哩?花門掌門不就是操女人嗎?你個死老鬼不是也說瞭嗎?要是我練成神功,操女人的本事就天下無敵瞭,我們是花門,又不是人妖門,真不知道要長得俊美有什麼用?這個小騷貨你可是不知道她跨間名器的好處?要是給你這條蟲子弄壞瞭牝穴就可惜瞭。”
那名儀表堂堂的老者,正是花門最後一代傳人花俊,花門以調教娼妓舞姬為生,新中國成立之後,又經過文化大革命的洗禮,他以前存的大洋金條全被洗劫一空,這還不是最慘的,最慘的是他趁國民黨大將陳誠去東北打戰的時候,為瞭大洋陪陳誠的小姨太太娛樂瞭娛 樂,被戰敗回來的陳誠發現,用槍打斷他的雞巴桿,雖然仗著身體好保住瞭老命,可是從此也成瞭殘疾人士。
花俊怒吼道:“小雞巴!別拿話損老子,我這樣也不是人妖,是……。”
我笑道:“人妖我也隻是聽你說的,什麼樣子我也沒見過,也不知道有沒有雞巴?”
花俊恨道:“這樣以後也想在花間葉裡的混?也不怕被人笑掉大牙,丟我們花門的臉?今天我可告訴你,人妖是有雞巴的,沒雞巴的那叫太監,呀——!上瞭你小王八蛋的當瞭,滾你老娘的。”
我手中盒子裡的這條不起眼的蟲子,現在大小如蟻,叫做“淫蟲”,這也是我聽花俊那老不死的說的,至於到底是什麼蟲子,這時我還弄不清。
花俊這個老不死的,隻有床上的工作經驗,調教美女也是大行傢,跨下的技術可能天下無雙,但是雞巴被陳誠廢瞭,新中國成立後又不敢再收這種行業的徒弟,又沒有別的技能,現在已經淪落到掃廁所的田地瞭,我找到他時,拿出幾張一百的鈔票在他面前一晃,提出要拜師,他二話不說就答應瞭。
我把淫蟲放在江媚的穴口,那蟲兒可能很久沒吃到淫水瞭,異常興奮的往江媚的穴兒裡急鉆,眼一眨就沒影瞭。
花俊嘆氣道:“自從新中國成立之後,這淫蟲就沒有美女的淫水吃瞭,我不得不用特別的辦法讓它休眠,幸好現在遇到你,要不然的話,這蟲子再休眠三五年,肯定會死瞭,那天下就絕瞭這個種瞭,小子呀!你要記好瞭,不到萬不得已,別拿醜八怪女人的淫水喂它,否則的話這淫蟲褪皮,煉成藥後沒有效果,象這種絕色的美女最好,這蟲兒吃這種絕色美女的淫水,可連脫九次皮,長到三寸,用最後脫得那層赤色的皮,可制成神陽丸,服食後可金槍不倒,夜禦無數女,括弧,醜八怪除外,那玩意兒日之惡心。”
我譏笑道:“死老鬼,那括弧不用你加,老子知道,要是醜八怪,鬼才碰她哩!”
花俊賤笑道:“你自己就是醜八怪,我怕你連醜八怪也操,丟瞭我們花門的臉!”
我反擊道:“再說一遍,我哪醜瞭,切——!說正經事,這蟲子隻要它最後一層皮,那其他八層皮難道就沒用瞭?主席教導我們要節省,你再想想,能不能把前面的八層皮也利用利用?”
花俊笑道:“那八層皮自然有用,可煉制成陽泉丸或是正陽丸,陽泉丸男人吃瞭,可在短期間夜禦數女而槍桿不倒。”
我想瞭一下又問道:“要是這條蟲子脫瞭九次後死掉怎麼辦?我上哪兒再去弄另一條來?”
花俊笑道:“新社會講究破四舊,革除迷信,其實這世上有很多東西,我們現在根本就解釋不清,隻要有美女的淫水吃,這條蟲子就永遠不會死的,它脫第九次皮爬出來時,還是一條蟲子,不過又重新變得和現在這麼大,然後再長,再脫九次皮,再變回小蟲子。”
我奇道:“這是什麼物種?解釋不通呀!你個老不死的不要是哄我玩的吧?”
花俊哼道:“哄沒哄你玩,到時你自然知道瞭,可惜呀可惜!”
我道:“有話就講,有屁就放,不要和我賣關子。”
花俊也不生氣,平靜的道:“你弄來的這個花貨,我看過她的騷穴瞭,是萬中無一的名器竹節芳庭,這種騷穴,要是沒遇到我們花門中人,可能一輩子也打不開。”
我笑道:“不好意思,你的牛B又吹炸瞭,我三天前還痛快的日過她呢!她已經被我開過苞瞭,沒什麼可惜的。”
花俊怒道:“你的東西也是四大名杵之一,叫做狼尾鞭,一般的女人,兩三個上來根本就不是你的對手,我說可惜不是這個意思。”
我接道:“那什麼意思?”
花俊道:“絕色美女也有區別,象這樣既是絕色的美女,又是異品名器的就妙上加妙瞭,要是再有二三個跨有名器的絕色美女輪流用淫水喂這蟲子,那效果就更佳瞭。”
我歪頭想瞭想道:“有,最起碼還有兩個,第三個可能也會搞到手。”
這時江媚忽然浪叫起來,肉跨間的淫水不停的蠕動,原來鉆入她騷穴內的淫蟲有一種挑動女人無邊性欲的神通,江媚感覺渾身性欲高漲,立時忘瞭白天的苦惱,連聲叫道:“快給我。”
花俊笑道:“這時調教這女人最是容易,她能在調教中忘記一切煩惱,你小子抓住時機,一定能把這個絕色騷貨,調教成我花門的又一名獸。”
我抬起江媚的一條腿來看時,隻見她的“竹節芳庭”已經微微張開瞭,這淫蟲果然名不虛傳,其本事比DDK還瞭得,嘿嘿笑瞭一聲,搖出雞巴,剛要往裡插,花俊尖叫道:“慢——,不能這樣插進去,否則的話,要不瞭多久,就會給這女人吸幹,要想夜禦九女,還得修習采陰還陽之法。”
我怒道:“死老鬼!怎麼不在我雞巴沒搖出來之前說?現在我雞巴搖出來瞭,不入虎穴,誓不回檔。”
花俊叫道:“那蟲兒還在她那穴內哩,要是這時你敢進去,蟲兒沒法透氣,不悶死才怪。”
我氣道:“怎麼你說話都慢瞭半拍?既然這樣,我先把蟲子掏出來。”說著話,伸手就去江媚的B中掏淫蟲。
花俊跳著腳大罵道:“蟲子怎麼能這樣掏呢?要念口決的,小王八蛋!快收瞭雞巴虛心跟我學學吧!真是花門不幸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