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愛國這個氣呀!小紕漏就是小紕漏,真碰上正經的事時,就找不到人瞭,昨天我走之後,吳愛國不顧夜色已深,急忙打電話,把局書記包賢友、局長莫樹國以及局組織處長、表弟劉華北請到傢裡來。
印刷廠要告到省廳組織機關的聯名狀中,可沒少提到他們三個的名字,字裡行間的說他們這些局領導所任非人,害苦瞭印刷廠,更是常常在吳愛國的陪同下,拿工人的血汗錢下館子、買高檔奢侈品、遊山玩水等等,甚至最大的一筆錢,還牽涉到北京的分管機關領導,要是照張松學他們的狀詞,省裡查下來時,吳愛國固然要倒血黴,包賢友、莫樹國、劉華北也要追究責任。
包賢友、莫樹國、劉華北一看到吳愛國手上的東西就急瞭,連問到底是怎麼一回事,當吳愛國把經過說出來之後,三個老鬼才長籲瞭一口氣。
包賢友罵道:「這姓張的不識抬舉,他一個小工人出身,傢裡又沒有革命背景,給他做個廠領導,已經是很抬舉他瞭,怎麼能這樣搞事?還真是反瞭他瞭,還以為能給他們這些工人當傢作主不成?真是笑話?」
劉華北哼道:「我們的父輩,都是幹革命過來的,中國是我們這些人傢打下來的,文化大革命又吃瞭不少的苦,現在享受一下,也是理所當然的事,還有,江媚也是下賤,敢在背後捅我們的暗刀子,現在中國沒有官娼瞭,要是有,我一定把她弄得傢破人亡,然後叫她去做雞。」
莫樹國冷笑道:「就算他們這次能把這材料遞上去,這些土包子難道就能得趁嗎?這些蠢豬,還真把自己當國傢主人瞭?他們知道個屁,楊青山他敢私自處分我們?還是得通過廳領導才行吧?隻不過這事鬧起來,大傢臉上不好看罷瞭,既然他們不老實,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瞭。」
吳愛國道:「某某某教導我們,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人傢已經發難瞭,我們總得應戰不是?」
莫樹國笑道:「局裡的、市裡的、法院的、檢查院的、公安局的,全是蘇北三八式的第二代,大傢說起來,怎麼樣也是世交,雖然內部也有矛盾,但是對下面敢作反的破落戶,大傢的意見還是一致的,省裡的、部裡的也是老革命的後代,下面的這些人翻不瞭天的,隨便找個理由,或是幹脆以莫須有的理由,先把那個領頭的張松學辦掉,再把這上面敢簽字的人處理處理。」
所謂三八式,就是抗日戰爭中參加革命的,解放式是解放戰爭中參加革命的,而江南一省中,尤以蘇北人身居要職的為多。
吳愛國點頭道:「這話說的有理,所謂擒賊先擒王嗎?我倒有個辦法,倒是可以扳倒張松學,但是就是不知道行不行,再有,要是張松學不服上告,或是廠裡這幫老不死的再聯名上告,把事情鬧大瞭就不好收場瞭。」
包賢友冷笑道:「根本也不必把姓張的怎麼處分,隻要尋個不大不小的理由,把職務免掉就可以瞭,我黨官場中有個屢試不爽的整人手段,就是作風問題,設法找個美女引誘他上床,坐實瞭作風問題後,先扒瞭他的官服,再慢慢的整治。」
劉華北道:「包書記,先聽聽老吳的意見呢?」
吳愛國笑道:「包書記和我想到一塊去瞭,我也是這麼想的,我急急的請大夥來,就是要合計合計,把這些材料改一改,把不能拿出來的全部毀掉,把我們需要的整理出來,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弄翻張松學,你們大傢看呢?」
劉華北白天酒喝多瞭,揉著太陽穴笑道:「表哥呀,你也知道我的書怎麼讀出來的,玩女人喝酒就找我,但是一看書文就頭疼,這事你去辦,反正我們三個知道有這回事,到時你要我們怎麼配合,直接和我們支會一聲就行瞭。」
當吳愛國熬夜精挑細選的弄出陷害張松學的材料時,卻找不到我瞭,那時又沒有手機,BP機也不是什麼人都有,而我和小兄弟們幾乎玩瞭一夜,凌晨四點才回到傢,回傢後自然是倒頭就睡,哪裡還能想起什麼事?等到一覺睡醒,已經是中午十二點多瞭,還是老娘把我叫醒吃飯的。
老娘也不問我為什麼不上班,隻是對我說道:「飯在鍋裡,趁熱吃吧。」
我心裡當然知道為什麼老娘不問,她是怕問瞭我會傷心,在她的心目中,我能在印刷廠幹這兩三個月,已經是很不錯的瞭,今天我睡到中午十二點不去上班,一定是被工廠開除瞭。
我笑瞭一下,對老娘道:「媽!你放心好瞭,我不會被廠裡開除的。」
老娘笑瞭笑,憂心的道:「不如明天拎些瓜子香幹什麼的,去華清池澡堂賣賣吧,興許能混兩個錢渡日。」
我笑道:「您老就別煩瞭,我在廠子混得好著呢!」
老娘點頭道:「混得好就好,混得好就好。」
我心中想著還有陷害忠良的正事要辦,肚子也餓瞭,於是穿瞭衣服起來,跑到飯鍋邊,盛瞭一碗半冷半熱的糙米飯,也夾瞭兩筷子咸蘿卜、兩片紅胡椒,蹲在墻角五分鐘就扒掉瞭,丟瞭飯碗,就往外面跑。
老娘追在後面喊道:「大梁!聽媽的勸,還是做點正當營生的好,象你這樣整天東遊西蕩的,怎麼個好哇?」
我真想把那一萬塊錢拿出來給她看看,可是我的頭還沒昏到那種程度,真要是拿出來,老娘不以為我是偷的才怪?所謂「所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她就怕我做壞事,但是話又說回來,在某某黨的英明領導之下,做大壞事賺大錢,做小壞事賺小錢,不做壞事不賺錢。
我將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吹著口哨晃到莫愁湖邊胖頭磊的「留影」
照相館中,他的生意照常那樣清淡,沒幾個人會去他的私人的相館沖洗照片的。
胖頭磊瞪著一雙吊眼,賊似的盯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恨不得硬拖一個進來做個生意。
我笑嘻嘻的道:「胖頭磊!等生意呀?」
胖頭磊見我進門,立即笑道:「原來是狼哥!來得正好,幫我開個張,怎麼樣都好。」
我笑道:「你不會等瞭一個早上都沒生意吧?」
胖頭磊苦笑道:「就是,再這樣下去,我連房租都交不起瞭。」
我眨瞭眨眼道:「裡面說話去!」
胖頭磊道:「又是什麼吊事呀!總是這樣鬼鬼祟祟的。」
他反正也沒生意,跟著我就進來瞭。
我漫不經心的問道:「我是想問,昨天我買的那種微型的間諜相機,要是沖洗的出來的話,一張要多少錢啊?」
胖頭磊道:「你不會已經拍過瞭吧?」
我笑道:「沒那麼快,我先問一下價格,昨天回傢後人想瞭又想,花那麼多錢,就買瞭這麼個破玩意,現在有點後悔瞭,要是沖洗再貴的話,我就把那相機退給你,反正我一次也沒用過對吧?」
胖頭磊急道:「出手的東西怎麼好退呢?那相機性能很好的,小日本的貨,全市也沒有幾傢賣呢!要是你退掉的話,回頭再想要時,就沒有瞭,再說沖洗也不貴,那種膠卷一卷十張,沖一下也就一塊錢,洗一下兩毛錢一張,十張也就兩塊錢,兄弟我吃個虧,狼哥你來時,連沖帶洗,我就收你兩塊八毛錢怎麼樣啊?」
我笑道:「滾你的,還兩塊八哩!我看沖洗兩塊錢就差不多瞭,昨天你還獅子大開口,詐瞭我許多錢呢!膠卷呢?最低多少錢?」
胖頭磊苦笑道:「狼哥!就句實話吧,連沖帶洗,最低兩塊四,那種膠卷最低五塊錢,再低我就實在不能做瞭,怎麼辦哩,人傢又不相信我們這些個體戶,全靠道上混的兄弟照顧生意,混口飯吃啊!」
我賊笑道:「那說好瞭!以後就這個價,嘍——!我這兒正好拍完瞭一卷哩,麻煩你幫我沖洗出來吧!」
胖頭磊搖頭道:「狼哥你真是狡猾。」
我笑道:「為瞭避免你以後有身首異處的危險,不如你教我怎麼沖洗,錢照付你,但是我在裡面洗什麼,就不用你管瞭。」
胖頭磊猶豫道:「放心吧狼哥!我不會亂說的。」
我臉上笑得更燦爛瞭,慢慢的走近道:「你說我會相信嗎?」
胖頭磊一咬牙,跺著腳道:「好——!我教你,這東西說穿瞭就一層窗戶紙,容易學的,但是要是弄得好的話,就不容易瞭。」
我笑道:「我也不用弄得太好,隻要能清清楚楚的放出來就萬事大吉瞭。」
兩個小時後,我揣著自己洗好的照片,跑到地老鼠李向東傢,順利的買到DDK強暴藥,但是到底好用不用,也不能聽地老鼠說,在心中沒有底的情況下,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我在想,是不是還要進廠,把鄭鈴弄來試驗一下,看看放倒她強日過後,她到底能不能記得什麼東西。
但是鄭鈴於我而言,不必要再強日瞭,女人都是這樣,一旦和哪個男人確定瞭床上關系,下次再上床時,就是順理成章的事瞭,大不瞭半推半就罷瞭,再抬頭看看天,都快三點鐘瞭,再進廠的話也沒什麼意瞭,不如到吳老鬼傢等他,看看他把那材料弄得怎麼樣瞭。
老老實實進廠做牛做馬當工人,那是蠢驢才會做的事,照那些蠢驢的做法,從小做到老,再從老做到小,累死累活幾輩子,也決不會存下什麼錢來,頂多也隻能糊嘴上的一點食,要想活得自在,還得使些手段才行,要不然孔老二怎麼會說: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於人哩!我年紀雖小,可是明白的知道,那些沒日沒夜驢似的勞作的工人,根本不可成為一個國傢的主人,人傢忽悠他哩,可憐他們連屁核子也吃掉瞭。
我照例從吳傢的後門進去,他傢那鎖對我沒用,不單是他傢,哪傢的鎖對兒也是沒用,吳道友當然是上學沒回來,至於他到底在學校幹什麼,隻有他自己知道瞭。
吳麗才上初一,功課不緊,倒是早早的放學在傢,正在自己的房間裡玩「采蘑菇」
遊戲,我也不想驚動她,貓似的挑開她百葉窗簾的一角,在外面靜靜的看著她。
這個小丫頭竟然在不知不覺間長得婷婷玉立,烏黑的長發,散散的披在肩上,柳葉眉桃花腮,雙眼晶亮,拿著遊戲機手柄的小手,白得幾乎透明,十根手指細長細長還肉肉的,胸前悄悄的形成瞭兩個不大的小肉包,裡面肯定沒穿奶罩,一對羊角乳頭,隔著衣服,微微的向上翹起。
下面穿著一條緊身的牛仔褲,小屁股渾圓渾圓的,一雙大腿修長,才十四歲就長這麼高的個,對於身高,我是自卑的緊。
忽然我有瞭一個奇怪的想法,是不是要拿吳麗做做試驗哩?但要是DDK那藥不靈,事敗後還不給吳傢弄死?但話又說回來,DDK要是靈的話,我豈不是大發,吳傢生活條件優越,吳麗營養好,無論身材長相,都是標準的小美女,就如同一朵沾滿露水的鮮花,怎麼不叫人垂涎欲滴?我是想到就會做到,正想著如何下手時候,吳傢的電話響瞭,吳麗忙放下手中的遊戲機,一蹦一跳的跑到客廳聽電話,那時候的電話可是奢侈品,一般人傢根本裝不起,象吳傢的電話,是用廠裡的公費裝的,美其名曰:方便工作,某某黨自來到這世上的第一天起,就以各種冠冕堂皇理由,大搞特權,努力的脫離於普通公民以外,形成一個龐大的特權階級。
我忙找地方躲瞭起來,吳傢沒有人在傢,吳麗回傢後,都是小心的把前後門都鎖好瞭之後,才敢放心大膽去玩遊戲機的,當然不會認為有人會靜悄悄的溜到她傢來。
我等她一進客廳,就溜進她的房間,在她桌子上隻有小半杯水的水杯裡,投入瞭一粒DDK,拿起杯子晃瞭兩晃,地老鼠說得沒錯,那藥入水即溶,無色無味。
一分鐘左右,吳麗回來瞭,我忙鉆入床底,躲瞭起來。
小姑娘怎麼想到已經有狼入室,毫無戒心的端起水杯,一口就把那小半杯不冷不熱的水全喝瞭,然後就去拿遊戲手柄。
DDK藥性果然迅猛無比,尤其對她這種從來沒吃的DDK的小姑娘,藥效發作的就更快瞭。
我在床下一分鐘還沒到哩,就發現吳麗已經不對勁瞭,先是喘息越來越粗,然後就慢慢的呻吟起來,一聲比一聲高,一聲比一聲浪,然後情不自禁的自己動手,脫瞭上身的衣服,跳到瞭床上,不停的翻滾。
我褲檔底下的雞巴被小美女的浪聲,挑逗得立瞭起來,小心的從床底爬瞭出來,站在吳麗的床邊。
隻見吳麗滿面潮紅,媚眼兒上翻,脫去上衣的上身,羊脂白玉似的,竟然沒有一點暇疵,白玉的凝脂肌膚上,因DDK的作用,泛起瞭隱隱的粉紅,一雙在腿交叉在一起,不停的磨動,牛仔褲的檔部,已經被蜜汁漬濕瞭。
我頓時忘瞭厲害,低下身來,用手在她赤裸的背側輕輕的撫瞭一下,吳麗立即就有瞭反應,在我的撫弄下,全身顫抖,肉檔間又有大量的液體溢出。
我低低的叫道:「小賤人!小賤人!你怎麼啦?」
吳麗象抓救命稻草似的,無意識的伸出一雙白藕似的玉臂來,一把抱住我,急急的浪聲道:「我要,我要!」
我低聲道:「要什麼呀?」
吳麗也不答我的話,還是那句話:「我要——!」
雙臂抱得我更緊瞭,她本來就是個小姑娘,根本不知道此刻應該怎麼辦。
我伸出嘴來,先在她經經濕濕的小嘴上吻瞭起來,吳麗激烈的迎合我,可是不得其法,隻是嬌喘著把香噴噴的小嘴往我的嘴上亂吻亂磨,妖美的姻體緊緊向我瘦排似的身體湊上來,一條大腿勾起來,搭上瞭我的狼腰。
我把她的雙手調整瞭一下,讓她抱著我的頸子,我飛快的脫去上衣,和她貼在一起,兩胸相對,隻覺得滑膩異常,酥胸最前端的那兩粒肉蕾堅挺,我摟住她的細腰,緩緩的用身體磨弄她桃紅色的姻體。
這一磨可不得瞭,吳麗似是瘋瞭,拼命的貼緊我,另一條修長的大腿又勾上來,兩條玉腿我的腰上交叉一勾,我瘁不及防,被她弄翻到小床上,滿床的毛絨玩具撒瞭一地。
我費力的分開她的雙手,把那一對漂亮的小手按在床頭,伸起嘴來來,慢慢有順著她的小嘴,到玉頸,一路吻下去。
我正值少年,對性交充滿瞭無窮的渴望,那吻就不老實瞭,嗅著她香軟嫩滑的粉膩肉兒,是連吻帶咬,恨不得把她整個人全吃進肚子裡去才好。
吳麗的那一對春乳,恰如剛冒出土的春筍,挺挺的、膩膩的、尖尖的,握在手中又滑又軟又膩,粉乳上的乳頭,可能是還沒怎麼發育的原因,小如黃豆,卻驕傲的怒挺。
我咬吻到那一對奶子時,自然順勢就用嘴吸住一隻乳頭狎玩,隻吸唆瞭兩三下,吳麗在DDK的作用下,來瞭人生第一次高潮,雙腿一挺,穿著緊身牛仔褲的檔內,被突然而來的春潮弄得盡濕。
漂亮少女那股春潮的味兒,好聞極瞭,空氣中頓時彌漫著一種撩人性欲的幽香,我下面的雞巴挺得更直瞭。
我努力的控制著自己,耐著性子伸出手來,摸到她的細腰處,解開瞭她牛仔褲前的那粒銅扣,想當然的往下一拽,卻是沒拽下來,隻得再把她牝戶前面的那條銅質拉鏈拉到肉檔底部,雙手齊動,費勁的翻到屁股下面,這才比較容易的幫她扒下瞭褲子,暴出瞭裡面穿著的一條雪白的小內褲,吳麗傢境富裕,那條內褲並不象鄭鈴的老土,明顯的小瞭、薄瞭很多,上面還有一個漂亮的卡通小熊的可愛圖案。
那時我就是不明白,為什麼男的穿牛仔褲,非要系皮帶,如果不系,褲子就很容易掉下來,但是有些的美女不系皮帶,但褲子卻牢牢的勒在小蠻腰上,怎麼也掉不下來,後來知道,原來美女,特別是條子好的優質美女,因為腰細臀肥,牛仔褲正勒在她葫蘆樣的細腰處,所以不系皮帶,褲子也絕不會掉下來。
剝開卡通熊的小可愛,暴出裡面光滑幼嫩的牝穴,牝穴和鄭鈴的也不一樣,鄭鈴的牝穴處,騷毛濃密,吳麗的牝穴,卻隻是稀稀拉拉的生著幾根細細的絨毛,不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來,一條細細的、粉紅的裂縫呈現眼前,就象在一個白白的小饅頭上,劃瞭一條細縫一般。
小白饅頭的細縫處,已經流出瞭白白的液體,晶寶的玉液,把小白饅頭全弄濕瞭,我一邊舔著她的小乳頭,一邊毫不客氣的伸出一隻手來,覆在牝穴上撫摸,並且試探的伸出一隻手指來,慢慢的往裡面鉆瞭一鉆,吳麗立即就有反應瞭,雙腿不停亂蹬。
我把怒脹的雞巴放在她的小穴口比劃瞭一下,她那穴口,直徑似乎比我龜頭小瞭很多,也不知道能不能塞進去,要是把她弄壞瞭,就鐵定會把事搞大瞭,到那時不好收場就糟瞭。
我剛有點想打退堂鼓,吳麗的藥力又上來瞭,迷迷糊糊的亂吻我的瘦胸,粉嫩的小臉在我的胸前亂拱亂動。
我天生性欲就強,哪裡能受得瞭,心中估摸著吳傢的人回來還早哩,就算他傢有人回來,隻要在外面一開鎖,必然會發出聲音,那時我再躲也來得及,不管瞭,死就死吧。
我把硬邦邦的雞巴在吳麗小小的穴口磨來磨去,讓雞巴桿上沾滿瞭愛液蜜汁,擺到那細小肉縫正中,比劃瞭一下,然後腰股一用勁,竟然把粗大雞巴的半個龜頭,緩緩的擠進瞭那看起來擠不進去的小穴。
一股暖暖的感覺的迅速傳遍瞭我全身,緊窄的小穴緊緊的箍住瞭我大如雞卵的龜頭,我舒服的哼瞭一聲,不顧吳麗的死活,殘忍的再一用力,把整個龜頭硬生生的塞瞭進去,身下的吳麗疼得慘哼一聲,白眼兒直翻。
就在她痛哼的同時,她騷穴裡又起瞭變化,一股香液忽然自內狂湧而出,直撲我的龜頭,我本就被她的騷穴夾得舒服,又被這股狂潮一沖,差一點就滯瞭出來,忙努力的咬牙忍住,扶住雞巴,在穴處停瞭一停,穩住節奏。
吳麗穴內的那股狂潮,被我粗大的雞巴堵住穴口,竟然沒能湧出來,我暗自得意瞭一下,在雞巴興奮的顫抖過去瞭,再用力往前挺進,一面小聲的唱著‘「挺進中原」
的主題歌道:「挺進挺進,挺進中原……!」
那股狂潮過後,吳麗的騷穴更濕潤瞭,為我粗長雞巴的向前挺進,創造瞭天地辟地的有利條件,盡管她的小穴還是緊窄不堪,但是在我不懈努力之下,雞巴順利的向前滑擠,前進到三分之一時,忽然被什麼東西一阻,進不去瞭。
吳麗也在床上激烈的翻滾,本能的拼命抗拒,我替鄭鈴開過苞,當然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我做事本能的仔細,急想到不妙,忙輕輕的把她的小屁屁微微的抱起,扯下枕巾來,墊在她的小屁股下面,然後揮槍再進。
那層桃花帳,怎麼能擋得住我挺進中原的歷史的步伐?當下我嘿嘿笑瞭兩聲,挺的硬得如鐵杵的雞巴,狠狠的往前直送,一聲幾不可聞的輕響,雞巴排帳而過。
吳麗疼得妖叫瞭起來,香噴噴的姻體弓似的向上拱起,既破桃花帳,我再不停頓,雞巴一捅到底後,再緩緩的抽出,頓時血水隨著抽出的雞巴桿子溢瞭出來,把吳麗繡著寒梅的枕巾弄得血精斑斑。
我上次替鄭鈴開苞過後,雞巴上沾得全是她的血精,洗瞭半天還有一股鐵銹味,這次索性把雞巴全抽出來,把吳麗肉跨內的血精一下子全放瞭出來,再重新把雞巴捅入。
當我再次把雞巴捅入之時,還是晦澀難進,真不知道吳麗的騷穴是怎麼長的?緊得一B,不過這樣也有好處,騷穴的嫩內緊緊的包裹著雞巴,令人全身三虧六千根汗毛,一齊舒服的立瞭起來。
我熟門熟路的捅進去之後,連動瞭數十下,感覺吳麗的小小牝穴又來作怪,穴裡的淫水不是緩緩而來,而是一股一股的湧來,每次湧到之時,感覺就象潮水似的沖刷龜頭、馬眼,激動之處,穴壁中竟還象生出一層層的花瓣似的,不停的輕掃捅在穴裡的雞巴桿子。
這個吳麗看來是個天生的小蕩貨,我咬緊牙齒,守定精關,把雙手從吳麗雪白的粉肩下穿過,將她摟得幾乎陷進自己的肉內,下身的大槍卻是大進大出,肆意撻伐,狠狠的抽送瞭百十下之後,吳麗浪叫起來,騷穴一緊,來瞭平生第一次大高潮。
我的雞巴頓時被她穴內的軟肉箍得死死的,幾乎抽插不動,緊接著那些象花瓣似的一層層薄薄的軟肉一齊包裹而來,牢牢的把穴內的雞巴纏住,還不停的顫拌,騷穴深處似生出吸力來,不停的吻著龜頭,我被她這樣一搞,頓時大滯,滾燙的陽精狂噴,似有不止之勢,心中大驚,忙不疊的把雞巴往外拔,連拔帶拔的,總算把雞巴抽瞭出來,那些包裹雞巴的媚肉,也同時被帶瞭出來,卻是幾片桃紅色的粉肉絲兒,水晶晶、亮瑩瑩的,乍看之下,叫男人愛死,但哪個知道,那幾片粉肉絲卻是這等惡物,也幸好吳麗是在迷糊之中,否則的話,我的雞巴就不是這麼容易能抽來瞭。
我抽出雞巴後,感覺龜頭酥麻,雙腿有些發軟,心中暗驚道:她這又是什麼穴穴,如此的厲害?這是我操B以來,碰到的第二個怪穴,第一個是鄭鈴,至於昨夜操的孫小琪、劉雨欣兩個,就沒有這麼奇怪,捅捅就算瞭,並不會象吳麗、鄭鈴那樣會吸人精的。
後來知道,這種騷穴全是名器,普通男人一生中找一個老婆,就象猜點子吃糖一樣,很難碰到這種好事,但真要是碰到瞭,就不知道是福是禍?快樂的同時,也極有可能死在那女人的肚皮上。
我抽出雞巴後,愣瞭半天,心中想到:以後須尋個法兒,克治鄭鈴、吳麗這樣的小騷蹄子,否則的話,遲早有一天會被她們夾死。
看看吳麗的騷樣實在撩人,我忍不住就又把那間諜相機拿瞭出來,幫著把赤裸裸的吳麗擺瞭兩三個極惹火姿式,用相機拍瞭下來。
床上的吳麗得到發滯之後,又鬧瞭一會兒,就昏昏沉沉的睡去瞭,我輕輕的抽出墊在她身下的血精斑斑的枕頭巾,在她沾滿愛液蜜汁的騷穴口擦瞭又擦,給她蓋上被子,然後把罪證塞在褲袋裡,悄悄的溜出吳傢的後門,逃之夭夭。
出來後跑到水西門的大街上的老太面館,要瞭一碗雙澆頭的腰花老太面來吃,好補充一下體內操惡B帶來的巨大消耗,正吃著哩,貓屎強孫強勇湊瞭過來,涎著臉笑道:「狼哥!吃面呀!」
我一見是他,笑瞭起來道:「昨天那兩個潘西不錯吧?後來甩子是怎麼擺平她們的?」
貓屎強順勢就坐在瞭我的對面,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吃面,含糊的應道:「寫瞭一張收據給她們唄!反正是空頭支票,傻子才跟她們兌現哩?狼哥!你那面好吃不好吃呀?」
出來混就是這樣,要想叫人傢聽你的,叫你一聲「哥」,得把人傢喂飽瞭才行,否則的話怎麼沒人替你跑腿買命的。
我當即怪叫道:「老太!老太!快死出來,替我兄弟也弄一大碗面來!」
貓屎強大喜,跟在我後面叫道:「要雙澆頭的大肉面,多弄點湯!」
我氣道:「當老子發財瞭呀!還雙澆頭的?」
老太雖老,跑起來卻一點也不慢,沖到我面前,醜惡的老爪一伸道:「兩個人兩大碗面,都是雙澆頭的,共是八塊錢,先給錢再吃面!」
我含著面氣道:「狗眼看人低的老不死,難道我們吃面會不給錢嗎?你先去弄面撒,吃完瞭面再給你錢不遲。」
老太就在水西門開店,怎麼可能不認識我?往常我們這夥人確是騙她的面吃不給錢的,這時跳著腳的罵道:「你們這些小炮子子,騙我的面還少嗎?不行——!今天你們非先給錢不可!」
貓屎強發狠道:「老狗日的,信不信我把你的店砸瞭?」
我忙攔住他道:「老太也是個體戶,算瞭,她那歲數,我們也不要和她一般見識,先給錢就先給錢!」
說罷,掏出十塊錢來,丟在桌子上道:「快弄面去,剩下的兩塊錢,給我們切點牛肉上來,不要找瞭。」
老太立即換瞭一幅吊臉,笑道:「小柴呀!不是老太我說嘴,解放前我傢也是有錢人,開瞭幾傢綢緞鋪哩,不是我吹牛B,我還常常和首都長江路上有名的幾個白相人夜夜春宵哩!」
舊社會的「白相人」,就是今天我們說的「鴨子」。
我「撲——!」
的一聲就笑瞭出來道:「首都是北京呀!你傢再有錢,怎麼也不會天天往北京跑是吧?切——!吹牛也沒個譜兒,再說瞭,就你那個豬八戒樣,和你夜夜春宵的人也一定是豬八戒,就算不是豬八戒,也是沙和尚!」
老太的確長相困難,聞言急道:「我哪裡胡說瞭,解放前的首都,卻不是北京,就是我們南天不是?正因我長得不漂亮,手上又有點閑錢,所以才要找白相人呀,那幾個技術最好的白相人,還有一個和我熟的在本地哩,現在還經常到我這兒來吃面,不是我看不起你,別看你們這些小王八蛋年輕,要是滾到床上,你們十個也不如他一個,更別說長相瞭。」
我惡心道:「放屁!就算他再強,對付幾個普通騷貨,當然可以,但是這天下的惡B他見過嗎?要是碰到那種惡B,一個就把他放翻瞭。」
老太盯著我的眼圈看瞭一下,忽然笑起來道:「小柴!你定是碰上狠的瞭,漂亮不漂亮呀?不過說實話,就算那女的不漂亮,也是值得的,那肉檔中的物事,足以叫世上所有的男人銷魂,真是可遇而不可求呀,舊社會的鴇母,要是誰傢有瞭這樣的婊子,肯定是門庭若市,我們那會兒,管那肉檔間的好東西叫做名器的,不知道新社會用不用這詞兒!」
我被她看穿,心中大怒道:「放屁!名器!唔——!這詞倒是貼切,以前沒聽說過,就算現在沒人這樣叫,以後全中國的人都會知道的,或者最起碼全中國的男人都知道名器是什麼東東,嘻嘻。」
老太呱呱笑道:「我是舊社會過來的人,這些事比你們懂得多,老實告訴你吧,解放前我們這兒是民國的首都,三教九流的,四方形的人都有,民國的娼妓是合法化的,男女都有,妓女還正常拿營業執照營業,而且套路齊全,什麼花樣都有,十裡秦淮夜夜笙歌,石壩街上婊子成群,這天下哪個不知,哪個不曉?而娼妓也有門派,叫做花門,花門掌班都是漂亮的男人,掌握白相人的練功法門後,具說能夜禦九女而金槍不倒!而最有實力的白相人,最後就是花門的掌門,做掌門的白相人,不但生得漂亮,身體還要結實,特別是雞巴,一定要粗長,真是潘安的樣貌,李奎的體魂呀!」
我哂笑道:「呀你個大頭鬼,這有什麼神奇的?吃春藥就是!」
貓屎強向往道:「說得是真的呀,那石壩街上,不是全是肉?老子好恨呀,沒生在那個時候,要是生得早點,就算不嫖,參觀一下也是好的!」
老太沒理貓屎強,冷笑著對我說道:「要是吃春藥,那身體就掏空瞭,玩女人過多的話,不出三五年,走路都得扶墻!」
我心裡其實也是向往滿街全是坦胸露乳美女的那個時代,卻對老太說的夜禦九女的事不太相信,說道:「哄我們開心哩,世上哪有這種事?說書給我們聽是吧?」
貓屎強怒道:「還說你媽的頭,老子肚子餓死瞭,快去下面呀!狼哥!你千萬別聽老太胡說八道,她是做夢抓屁吃哩!」
老太對貓屎強怒道:「催什麼催,我這就去,小柴,我也不怕你知道,最後一個花門的掌門叫做花俊,就是在止馬營天天掃廁所的老不死。」
我一口面差點吐出來,罵道:「我正吃面呢?他娘的,說上半天,神乎其神的,原來就是個天天掏屎的老不死,切——!」
老太邊去下面,邊嘀咕道:「那個老不死的專長就是操B和調教女人,再不就是配制各種春藥淫器,這在我們新社會都是違法的,他不去掃廁所,還能幹什麼?」
我一想也是,等我實在有空的時候,不妨去拜會拜會那位花門掌人,我還不信這個邪瞭,什麼樣的老不死,雞巴比我們小年青還強呢?貓屎強就是蹲在茅房裡,也會把面吃完,他的字典裡,根本就沒有惡心這一名詞,老太弄來面後,他邊吃邊小聲的對我說道:「狼哥!大狐和香港來的兩個過江龍打起來瞭,那兩個點子硬得很,一出手就傷瞭大狐手下十幾個兄弟,看來都是練過的,不是我們這種小混混的打架手段,我親眼看見,那個叫喪彪的,一拳就把肉熊給打睡地上起不來瞭,要是死瞭人的話,公安一定會介入的。」
我和我這些小兄弟年紀都不大,平均也隻有十四五歲而已,平時也就是混口飯吃,盡量不去招惹地頭上的大哥大,也決不去做令公安註意的事情,所以特別註意周圍的情況變化,尤其對地形特別的熟,在我的告誡下,我們這一撥子小兄弟,都養成瞭一到新地方就查看地形和註意周圍同道行動的習慣,盡量打探各種消息,以免城頭失火,殃及我們這些可憐的小魚。
我昨天和宋學東實實在在的幹瞭兩個香港人一票,當然知道為什麼兩幫人會大打出手,卻明知故問的道:「就算合做不成,也不必要這樣吧?說起來大傢都是道上混的,賣買不成仁義在嗎?幹嘛要拼得這樣你死我活?」
貓屎強道:「聽說是大狐昨天晚上,故意誘兩個香港人出來談生意,卻指使手下兄弟,把兩個香港人帶來的樣貨全吞瞭,聽說是十瓶一千粒呢,這在南天能賣到三萬元錢呢!」
我嘻嘻笑道:「這事大狐倒是能做出來,但這兩個香港人也太沖動瞭,就為瞭這十瓶藥,敢在離香港萬裡之外的南天,和大狐他們百十號地頭蛇拼老命?要是死在這裡,就不值得瞭,香港多好呀,有吃有喝有美女。」
貓屎強吃著面道:「不是猛龍不過江嘛!大狐要不是人多,早給人傢放趴下瞭,再說瞭,那兩個香港人放出話來,說其實並不在乎那十瓶藥三萬多塊錢,至所以動手,是因為大狐這夥人太不上道瞭。」
我一碗面已經吃完瞭,想想吳老鬼可能已經回傢瞭,那邊的事也不能不辦,於是對貓屎強道:「你們幾個繼續盯著他們雙方,看看結果怎麼樣,這幾天我們什麼也別幹瞭,他們這一鬧騰,非惹火公安不可,就算沒死人,打群架的罪名也不輕,搞不好公安為瞭殺一儆百,抓幾個跳得兇的槍斃瞭也說不定,反正你們既要註意這事,也要離他們遠點,知道嗎?」
貓屎強用筷子揮揮道:「這是自然,大狐的不少兄弟也發現這事可能會鬧大,精的人已經開始往後退瞭。」
中國對於打群架的,處罰的一向很重,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把雙方領頭的挑個三五個人出來全部槍斃,以殺止殺,這事也不是頭回發生,全是司空慣見的。
我又交待瞭貓屎強幾句,才站起身來向吳老鬼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