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學東依然打的回來,前後也就四十分鐘的樣子,一進舞廳,曹帥就小聲的道:「怎麼樣怎麼樣?」
宋學東低笑道:「這回我們發瞭,狼哥說的沒錯,那兩個凱子果然有錢,呆會兒散場後,大傢去水西門口吃夜宵去,你先跟我去廁所一下。」
曹甩子自然知道是什麼事,吹瞭一個口哨跟著他走瞭。
我問邊上一個小兄弟道:「大狐來瞭沒有?剛才有沒有人找我啊?」
那小兄弟叫做李明,外號喚做「條根」,嘻嘻笑道:「大狐一點誠意都沒有,還沒來哩,看樣子他們的生意談不攏瞭,剛才也沒有人找你。」
我又看到那兩個長發亂甩的美女還在那個狂舞,一點也不知疲倦,心裡知道她們吃藥的結果,今天一下進瞭許多錢,我心情太好瞭,向那兩個美女吹瞭一個口哨,對身邊的李明道:「條根,看那兩個潘西,不錯吧?有沒有膽子把她們弄到什麼地方,大傢辦一辦?」
李明興奮的道:「那倒好,我可以不用做童子雞瞭,反正她們兩個磕瞭藥胡裡巴圖的,我們帶她們走,肯定不要費什麼事。」
我笑道:「也是大狐他們今天晚上有事,他手下的哥們嚴陣以待,否則那兩個靚妞,肯定會給他們的人帶走,哪輪到我們?就是帶走後,沒有地方日啊!」
李明低聲道:「狼哥!你和兄弟們慢慢的帶她們兩個走,我先走一步,就在俞麻子傢開的旅館中辦她們一下,大傢輪大米玩一玩,指不定也把俞麻子帶著哩,那小子早鬧著要弄個漂亮潘西玩玩瞭。」(輪大米,當地道上的話,即指輪奸)
我笑道:「那好,就這麼辦,日完B後我們去吃宵夜,我請客,嗯——!大狐來瞭,你們仔細盯著,看看有什麼好戲,我去弄那兩個妞過來,先揩揩油再說. 」
李明笑道:「狼哥!你想看戲就自己看吧,我還是先走,到麻子傢安排好房間,順便到胡二屁傢的大排檔裡,把菜點好,讓胡二屁替我們送到俞麻子傢,不是更好?」
胡二屁是綽號,和我差不多大,大名應該叫做胡二德,他傢也是下放戶,一傢叁口都沒有工作,靠在水西門街口賣大排檔過活。
我揮揮手道:「那好!那你先去吧!「
李明涎著臉道:「就是胡二屁他傢老子,再不許我們兄弟賒賬瞭。」
我笑道:「找阿東要錢去,兩百元夠瞭吧?」
李明笑道:「那是最好瞭,東哥哩?」
我笑道:「他和甩子小便去瞭,馬上就來。」
我一邊用眼角瞟著大狐,一邊嘻嘻笑道靠近那兩個狂舞的美妞,昏暗的彩燈下,伸出雙手來,分別放在她們兩個豐滿的屁股上亂摸,她們兩個的屁股雖然被人摸著,但還是不抬頭,隻是條件反射的把屁股亂扭,似是想擺脫屁股上的手,我隔著那緊身的一步裙,細細的摸著那亂扭亂動的翹臀,感覺更加的剌激。
我手上摸得舒服,於是得寸進尺,按住一個亂搖的豐滿屁股,順著短裙,就把手伸進去瞭,隔著窄窄的小內褲,感覺觸手處全濕瞭,肉檔間全是淫水,左右的哥們頭尾亂擺的跳舞,也不在意我做什麼.
我幹脆一把把她的內褲扯掉,就在大廳廣眾之下,去摸她光著的毛絨絨的B,本來還以為她會跳起來大罵哩,卻不想她反而把姻體向我靠瞭過來,嬌喘籲籲的,還發出舒服的浪哼。
我也不裝B跳舞瞭,用另一隻手橫過來摟住她的腰,抱得緊緊的,那隻摸B的手在她的鴻溝上連搓瞭十幾下後,伸出兩隻手指來,就捅進瞭B裡,那美妞更爽瞭,仰頭長哼瞭一聲,卻被更震耳的音樂淹滅。
我的手緩緩的進出,她吃瞭藥後性欲本就特別亢進,早憋瞭一包的淫水,被我捅插十數下之後,愛液蜜汁順著雪白豐膄的大腿內側就流瞭下來。
我初嘗人間性愛,已經知道被我手指捅插著的軟綿綿,緊窄窄的肉洞,是一個什麼樣的美妙所在,下面的雞巴也挺瞭起來,直直頂在她的屁股後面。
李明雖然也想學大人玩女人,但目前他最關心的還是酒菜,曹甩子和宋學東一過來,李明就靠瞭過去,搓著手笑道:「東哥!狼哥要我從你這拿兩百元錢去給大夥兒定酒菜吃。」
宋學東邊掏錢邊問道:「狼哥哩?」
李明隻有十二叁歲,接過錢後,用手一指,嘻嘻笑道:「在池子裡面泡馬子哩,就是我們剛才圍著看的兩個穿黑肚兜的正妹!」
曹帥、宋學東順著李明的手指一看,就看到我在幹什麼瞭,兩雙吊眼瞪得牛蛋似的,我抽出捅牝穴的手,用掛著黏黏淫水的手指向他們勾瞭勾,意思是:快過來幫忙,別在那裡呆站著。
兩個小王八蛋對看瞭一眼,也跑瞭過來,一左一右的扶起另外一個頭尾亂舞的美女,和我一起把她們半摟半抱的擁到舞池邊上。
舞池邊上全是半人高的扶攔,扶攔的後面是酒桌,我的雞巴翹得不行,回到池邊,就把手中摟著的那個美女,按住後頸,令她趴到扶攔上,分開她修長豐滿的肉腿,當著小兄弟的面,昏暗中就把自己的雞巴掏瞭出來,用手摸到肉穴,腰一挺,就把饑餓的粗長雞巴緩緩的強行捅進瞭溫暖緊窄的小穴中。
七八個哥們一起看得熱血橫流,曹甩子鼻血就冒瞭出來,也想學我的樣,把另一名美妞被淫水打濕的黑色小叁內褲扯瞭,掀開緊身的黑色超短裙,挺著個雞巴就往美穴中捅,但是好笑的是,他之前從沒有性交過,和我初次和鄭鈴打野戰時一樣,也是明明看到穴口就在面前,但是就是插不到地方,急得在那兒直跳。
宋學東一把推開曹甩子,紅著眼睛道:「死一邊去,沒吊用的東西,B都找不到,看我的。」也不顧大廳廣眾,依法搖出雞巴來,就去捅那美穴,可笑的是,他也和曹甩子一樣,明明看到穴口,就是捅不進去。
我看得咭咭直笑,買弄似的腰股狂動,盡情的揮撒自己的熱情,把身下的那名美女捅得嗷嗷亂叫,發散鬢搖,一股股的淫水隨著我的抽插,泛著迷人春色,冒著沫兒往外湧,裸露在外面的雪白姻體,漸漸的變成瞭粉紅色。
曹甩子抖著挺得筆直的雞巴,湊到我這邊來,涎著臉道:「狼哥!你的這個洞好找,不如讓給我爽爽撒?」
我在這名美女的美穴中,進出已有百記,瘋狂中正想發射,給他一打叉,那股精液又回去瞭,轉頭一看,宋學東正在那兒找洞哩,那美妞的饑渴的肉穴,給他用雞巴桿子在洞口磨瞭半天,就是得不到插入,急得粉臀亂晃,淫水順著大腿內側,黏黏糊糊在肉檔中,騷穴似有自然張開之勢,於是我對甩子笑道:「好,這個你來幹,我去解決那個,給兄弟們做個榜樣。」
我抽出怒張的雞巴,就有兄弟誇張的道:「哇噻!狼哥的雞巴和我們的比起來,真不是一個檔次的,象個驢吊似的。」
我一翻眼睛哼道:「別告訴我,你們的都和鋼筆一樣粗。」
瘦狗馬小亮笑道:「那倒不至於,隻是比狼哥的小一號而已。」
二皮馮信笑道:「不是我們的比狼哥小一號,而是狼哥的比我們大一號而已,我們的雞巴發育都正常。」
我大罵道:「放你娘的屁,你說的我雞巴發育不正常就是瞭,用不著這種樣子拐彎轉角的罵我。」
曹甩子一看身下,嘟咕道:「難道小一點就插不進去嗎?怪事?」
我已經聽到瞭,笑道:「就是這話啦,小一點還就插不進去,回傢在雞巴外面加個長套子,指不一定一插就進去瞭。」
說著話,我推開臨蓬門而不入的宋學東,一手按住另一名美女的細腰,對準瞭正微微張開的穴口,分開長滿迷人絨毛的粉牝,狠狠的把雞巴往前一送,把雞蛋粗細的雞巴就捅進瞭妖穴中,那美妞爽得浪叫起來,拼命的晃動肥白的粉臀,她這一晃不要緊,我的雞巴可就美死瞭,本來就要射精的,差一點就給她搞滯掉。
我生怕當場出醜,把雞巴捅入之後,本能的並不急著抽插,隻是靜靜的在緊緊的騷穴中放瞭兩分鐘後,才開始慢慢的動起來。
之前我插的那名美妞,在我的雞巴抽出來之後,美穴根本還不及合上,被我粗大雞巴占據的桃源美洞大大張開著,微微的顫動,緩緩的收縮,一股一股的香泉美液,一浪接一浪的往外翻湧。
曹甩子一看急瞭,生怕那穴兒再閉上後,他又找不到地方,忙挺著雞巴上前,深深的插入那不及合攏的美穴中,一陣舒服之極的美妙感覺,頓時占據瞭甩子的全身,每根毫孔都立瞭起來,雞巴一插到底後,本能的前後狂動。
就在我們玩美妞的時候,大狐和那兩個香港人的談判也告結束,雙方其實沒什麼好談的,大狐既入彪堂,就不可能再要新義安的貨,同時也不準新義安在南天市開碼頭搶他的生意,雙方不歡而散。
喪彪狠狠的哼瞭一聲,站起身來,和鐵手手憤憤離去。
我是一專多能的社會主義四有新人,一邊幹著美妞,一邊把那邊的動靜看得清清楚楚,隻要兩個香港人一回狀元樓,立即就會知道東西沒有瞭,不立即殺回來才怪?
就在香港人站起來的時候我,把一大泡精子射進瞭美女的穴中,抽出雞巴道:「阿東、甩子,我們也走瞭。」
宋學東挼著挺漲的雞巴,憋紅著臉急道:「不行!我非暴一槍不可!」
曹帥咬著牙關哼道:「再等一分鐘,哎呀!我要來瞭,爽- 死- 瞭——!」隨著這一聲喊,曹甩子發出瞭生平第一梭子精彈,然後虛弱的趴在瞭那名大美女的屁股後面,呼呼喘著氣,一時半會的站不起來瞭,想不到甩子是個快槍手啊。
我在宋學東的耳邊小聲說道:「我已經和兄弟們說好瞭,今晚把這兩隻燕子帶到俞麻子傢的黑店輪大米,你要是不走,那兩個港農隻要一回去,立即就會發現不對瞭,到時和大狐對質起來就吊到瞭,那貨就被我裝在塑膠中,隨手放在瞭那邊的桌子角上,萬一被他們找出來,大狐肯定能猜出來是我們做的,那時我們兩個就全完瞭,不但港農放不過我們,大狐也不會放過我們,非把我們兩個身上的東西,留下一點半點來,才會放我們走,但是隻要我們一走就安全瞭,兩個港肯定以為是大狐借談判的名義纏住瞭他們,然後令手下兄弟黑吃黑的拿瞭他們的貨,雙方非打起來不可,那時我們盯緊點,或許能收點漁人之利哩!」
宋學東聽後,把個挺直的雞巴嚇得縮瞭回去,低聲道:「太對瞭,我們這就走,不過到俞麻子傢後,要說好瞭讓我先上!」
我笑道:「這事倒無所謂,反正先上後上都是上,你們帶瞭這兩個糊裡巴塗的潘西先走,出門就打的,不要停留,甩子,你還能站起來嗎?」
曹甩子第一次性交,用力不得法,事倍而功半,趴在美女的大白屁股上,聞言來個蛤蟆翻身,翻著白眼,差點就口吐白沫的發甩硬撐道:「想當年老子夜禦十女,嗷——!夜禦百女而不潰,今天就一個婊子,有個吊關系,狼哥,我代表偉大的中國人民,向你提出嚴正的抗議,你是極度的看不起我的下半身,為瞭今天的事,我可要和你沒完。」
我笑道:「去你媽的,你個小雞巴才多大哩!比我還小幾個月哩,還想當年?去死吧,能走的話就快滾. 」
曹甩子氣憤的道:「狼哥!你自己就是小雞巴,怎麼還能叫我小雞巴哩?我說的想當年是我的前生,就做秦始皇的時候???????!」一看我的眼色,不說瞭,提起褲子,系著皮帶就往外跑。
曹甩子不愧為曹甩子,真是甩得可以,這時候還在這裡胡說八道,不過這樣也好,給大狐他們看見,會認為我們是群沒毛的小東西,不會把我們當回事。
宋學東小聲道:「狼哥!你不和我們一起走?」
我笑道:「你們先走,我去跟兩個港農和大狐他們打個照面,叫他日後有什麼事的話,不會疑心到我們頭上,然後再走。」說完話,拿起桌角邊似是不經意放著的塑膠袋,把從剛才兩名美女肉檔間抽下來的小內褲從地上拾起來,放瞭進去,嘻嘻笑著走到那兩撥人面前,似是不小心的擋在瞭路中央。
喪彪正在氣頭上,怒哼道:「哪裡來的小王八蛋,不要擋路!」
我笑道:「這位香港來的老大,想不想要美女穿過的褲頭,尿漬未幹,還新鮮著呢?」
鐵手道:「不要!滾——!」
大狐遠遠的大笑道:「采花狼!這名號大傢沒替你起錯,我真是服瞭你瞭,想潘西的話,直接拖來幹就是,要她的褲頭幹什麼,切——!」說著話,就把他身邊站著的楊芳摟瞭過來,當眾親瞭一下小嘴,「滋——!」得一聲響亮。
我鬼笑道:「狐哥!我們又沒有正當生意,又沒有碼頭地盤,哪比得上你哪,想小潘西也沒人跟我們啊!」
大狐傲慢的道:「早跟你說過過來和我混的,你個小呆B,就是不開竅. 」
我笑道:「狐哥!你是高看我們瞭,我們的兄弟都還小哩,還不想這麼快被槍斃,不過你要是有其他不太危險,被公安逮住以後,罪名也不大的生意,我們倒是可以幫你做做。」
大狐裂嘴不屑的哼道:「沒膽子的東西,以後不要叫我見到你們這夥人。」
我笑道:「那我走瞭,拜拜——!」
喪彪低吼道:「莫名其妙!」和鐵手兩個也出門去瞭。
我把塑膠袋放在肩膀上掛著,在他們兩個前面跑,裡面就有他們十瓶的新型彩色迷幻藥在他們眼前晃,他們兩個卻是一無所覺.
地老鼠望著我的背影,低聲道:「狐哥!我抽空看得明白,方才有兩隻野鴿子,在我們眼皮底下被小狼崽子們偷獵瞭,我們要不要搶回來?」
大狐迷著眼,奸笑道:「那兩隻野鴿子磕瞭我們的藥瞭嗎?」
地老鼠低聲道:「說起來奇怪,她們是主動進來找藥的,之前她們一定是在南天的其他舞廳吃過,而且還上瞭癮,我見她們不像是公安的潛子,就賣給她們嘍!她們一看到我拿出來,幾乎在付錢的同時就磕瞭,藥性發做時我看瞭半天,不可能是假的。」
大狐笑道:「這也不奇怪,現在改革開放瞭,公安抓得也比以前松多瞭,新街口那幾傢舞廳賣得狂好,還沒開場時,就在場外被搶光瞭,旭日東升相對來講比較偏一點,來玩的又全是小雞巴,沒錢找剌激,那兩隻野鴿子肯定是一路找過來的,彪堂供過來的東西,全是片劑,磕起來方便的很,南天各大場子都供不應求,從明天開始,我們就漲價,每粒五十元,還搶得厲害的話,再漲,爭取漲到一百塊一粒,那兩隻野鴿子,隻要她們還想磕藥,過不瞭幾天就會乖乖的跪在我面前求我,犯不著去和采花狼那一群沒長毛的小雞巴們嘔氣。」
地老鼠李向東小聲道:「狐哥!有一點我就不明白瞭,既然我們的東西這麼好賣,為什麼你不從彪堂的老大那邊多弄些過來呀?實在不行的話,剛才兩個香港人的提議,我們也可以考慮呀!」
大狐翻著眼睛道:「你懂個屁,弄多瞭就不值錢瞭,新義安、竹聯幫這兩傢,我們隻能選一傢,決不能腳踏兩條船,香港、臺灣那些地方,和大陸完全不一樣,還象解放以前的舊社會一樣,幫派林立,幫規很嚴,要是瞎吊搞的話,鐵定會被捉過去開香壇的,叁刀六洞的一點也不含糊,你個王八蛋想害死我還是怎麼的?我們要想賺大錢,下次去廣州,不但不能再向彪堂要求加貨,相反,每次他壓貨過來時,我們還要苦苦哀求,說內地的生意不好做,要求他少派點才行。」
地老鼠李向東眨著老鼠眼不解的道:「可是,可是我們的貨早就不夠賣瞭呀!這些天來,幾乎一開場就搶光瞭。」
大狐恨鐵不成鋼的拍瞭他一下腦袋道:「所以要你們加價呀,現在一版進來八千,我們隻能賣到叁萬,從明天開始我們加價,就能賣到五萬,預計不出叁個月,我們就能賣到十萬瞭,對瞭,聽兄弟們說,剛才采花狼那小子找過你,什麼事呀?」
一版就是十瓶,一瓶就是一百粒,大狐做的生意,可是每日鬥金啊。
地老鼠笑道:「他找我買DDK,那小子也就那點出息瞭。」
大狐沉思道:「那小子可是個小滑頭啊,這樣,要是迷幻藥不夠,我們就再把DDK之類的春藥加價,當迷幻藥賣錢吧!」
地老鼠李向東苦笑道:「狐哥!那能管用嗎?沒有效果的話,那磕藥的兄弟姐妹還不把我們給剁瞭?」
大狐噗噗笑道:「那我不管,告訴下面的兄弟,我們賣的東西,自己人千萬磕不得,要是那些凱子吃春藥沒效果,問起你們的話,你們就假裝不知道,等他們實在熬不住時,就向他們推銷利潤更高的K粉冰毒得瞭,那東西吃不瞭多長時間,人就廢瞭,身上一點力氣都沒有,到時隻能跪地求我們,還能算個屁帳?」
地老鼠連連點頭道:「高,狐哥實在是高,小弟佩服。」
大狐打瞭一個大大的哈欠道:「好瞭,今天到此為止,都回傢睡覺吧!」
我一出旭日東升,就看見一部的士調養頭停在對街,瘦狗馬小亮站在的士旁邊,向我直招手,我忙跑瞭過去,坐在前面的小皮蛋汪陽對司機道:「開車,往莫愁湖那邊走。
當我們來到俞麻子傢的旅館時,麻子正站在門前望哩,一見我來,有點心虛的道:「狼哥!你們這回玩得大點瞭吧,竟然真弄瞭兩個漂漂亮亮的潘西來,不會是道上的哪位老大的吧?」
我嘿嘿笑道:「怎麼麻子?你怕瞭?嘻嘻!告訴你吧,兩隻野鴿子,你要是怕,就別進來瞭,蹲在門口看我們痛日吧。」
俞麻子道:「你們這夥吊人,深更半夜的弄兩個大活人來,動靜是不是大瞭點,要是公安查房怎麼辦?」
我笑道:「現在天都快亮瞭,這會兒公安不會查的,我不跟你說瞭,我進去看看甩子他們弄得怎麼樣瞭,你到底進不進來?」
店內探出條根李明的大頭,嘿嘿笑道:「麻子不能進來,這兩隻野鴿子他又沒和我們一起逮,今天沒他的份,叫他在門口等胡二屁送東西來。」
俞麻子火氣上來瞭,怒吼道:「沒義氣的王八蛋,幹什麼你們全上瞭,就沒我的份瞭,老子偏要上,你能怎麼樣?」
李明雙手一攤笑道:「說實話,我不能怎麼樣,但是人多洞少,隻能麻煩你等一等瞭。」
我笑道:「條根、麻子,你們兩個在門口等胡二屁,我先進去瞭,要是胡二屁想上,也讓他一起上好瞭,反正多一個人也就多一條雞巴,我們又不吃虧。」
李明笑道:「就是就是,狼哥!你快上去指導一下,東哥還是找不到洞口。」
我帶著其他的小混混,急急的跑到一樓最後一間房間,那是個大通鋪,兩個漂亮的妹妹此時已經有點清醒過來,但是磕過藥大量運動過後,渾身酸軟無力,正被曹甩子曹帥、二皮馮信分別按住。
宋學東誇張的一B,隻是簡單的打個波吧,還是強來那種,竟然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站在一名美女的粉胯前,正用雞巴在那肉穴上磨哩。
曹甩子聽到動靜,一抬頭看見是我們來瞭,忙道:「狼哥!幫忙按住,她們兩個快要醒瞭。」
被曹帥子按住的那名美女,忽然小嘴一張,吐出一大口穢物來,曹帥子驚得跳瞭起來,大罵道:「倒黴,怎麼單單就我這個吐瞭,他娘的,臭死瞭。」
我笑道:「誰叫你甩哩,哎呀!我說阿東,你自己脫得光光的,但那兩個潘西上面還穿著哩,這樣好象對你不公平耶。」
宋學東拍拍頭道:「就是就是,你們別站著撒,過來幫我把她們兩個扒光。」
二皮馮信、瘦狗馬小亮、小皮蛋汪陽、貓屎強孫強勇四個一齊跑上前去,叁下兩下就把本就穿得不多的兩隻小美女脫得赤條條的,這時兩個美女更加明白瞭,有一個虛弱的叫道:「你們敢——!」
我心中一動,不動聲色的拿出那個特殊的打火機來,靠在門邊,點瞭一支香煙,同時一絲不易查覺的光亮一閃.
宋學東扶著雞巴道:「狼哥!快指導一下,我明明對準瞭洞口,但是怎麼就進不去哩?」
我笑道:「你以為是臺球洞啊?她們的肉洞要擠一擠才能進去,放心吧,隻管用力往裡頂,不會弄壞雞巴的。」
宋學東再一次把龜頭抬起,對準那銷魂蝕骨的迷人肉洞,一咬牙,慢慢的就把雞巴頂瞭進去,爽到骨髓裡的感覺跟著如巨浪般的狂湧而來,宋學東隻感覺大腦一陣迷暈,也不管身下的美女的反應瞭,把從未人事的寶貝慢慢的盡根送入美女體中。
身下的美女銷魂的呻吟道:「呀——!」
男人的雞巴隻要一進入美女體中,就本能的知道要幹什麼瞭,宋學東把雞巴插到肉洞底部之後,緩緩的進進出出的動瞭起來,隨著銷魂的滋味越來越濃,抽插的速度也越來越快。
我變換瞭一個角度看宋學東插美女的樣子,微光一閃,我似是無聊的又打用打火機打瞭一個火焰,又滅瞭打火機.
宋學東插的那個大美女,拼著虛弱的姻體,微微的在他身下亂扭,無奈雙手都被馮信、馬小亮兩個一左一右的按住,動彈不得。
那邊曹甩子按住另一名美女的雪腕,小皮蛋汪陽正試著把自己發育還不全的小雞巴插入那美女的肉穴中,那名美女隨著雞巴的擠入,也哼瞭聲:「呀——!」
我又換瞭兩叁個方位,又打瞭兩叁次打火機. 兄弟們玩得正開心,也沒有人註意我。
俞麻子傢的旅館我常來,熟得不成再熟,我把打火機小心的收好,又跑到房間外面,找瞭一個隱蔽的地方,把剛才不小心拿到的香港人的貨收好,相信除瞭我之外,連俞麻子也找不到。
等我回來時,宋學東躺在旁邊的鋪上喘氣,小皮蛋飛快的抽插,看來也快完蛋瞭,曹帥子正脫瞭褲子,把剛剛又起來的雞巴,慢慢的插進瞭美女的體中。
門外,俞麻子喊道:「吃得東西來瞭。」隨著話音,胡二屁誇張的提瞭個大菜籃子,在門口的桌子上,擺瞭一大堆東西。
我一看,笑道:「他娘的,胡二屁,你一定是把今天你傢沒賣掉的東西全拿來瞭,就這麼多?」
胡二屁的一雙賊眼隻盯著曹甩子那邊看,心不在焉的道:「說什麼呢!狼哥請兄弟們吃酒,我總不能貨不對辦是吧?外面還有哩!」
我說:「酒呢?」
胡二屁道:「和其他的菜一起,就在外面的叁輪車上,我馬上去拿。」
宋學東緩過氣來瞭,跳下床來,拿起一個豬蹄就往嘴裡面送,一邊還含糊的道:「快拿進來,然後把門關好,你也來放一炮喲!」
胡二屁求之不得,喜聲道:「好咧!」
俞麻子一把扯開曹甩子,嚷嚷道:「到我瞭到我瞭!」
曹甩子怒道:「我雞巴才插進去一半呀!你個呆B,幹什麼哩?上廁所還有個先來後到哩!」
瘦狗馬小亮道:「爭什麼呢?我辛苦半天瞭,怎麼也輪到我瞭吧,麻子你才進來,幫我按住她。」
俞麻子壞笑道:「你不是按得好好的嗎?這事你有經驗,接著幹吧。」
我笑道:「別吵瞭,劃個拳就是,誰贏先上。」
貓屎強孫強勇急道:「那先上過的呢?」
我笑道:「好兄弟,講義氣,你們沒上過的劃拳,我們上過的就不上瞭。」
於是乎俞麻子、馬小亮、貓屎強、二皮馮信和後進來的李明、胡二屁按著劃拳的輸贏,在我英明的指導下,一個接一個的撲瞭上去,用雞巴強行擠開兩個美女的肉穴,完成瞭人生的第一次。
兩個美女被我們上完之後,抱著被子睡起覺來,我們吃瞭二叁十瓶啤酒,也犯困瞭,那幾個橫七豎八的滾到房中的床鋪上,倒頭就睡,我留瞭一個心眼,把房門裡面的安全鏈用鎖鎖好後,方才跳到一個熟睡的美女身上,抱著她也睡瞭起來。
也不知道睡瞭多少時候,我感覺耳朵劇痛,睜眼一看,昨天晚上被我們日過後,我抱著睡覺的那個美女媚眼圓睜的在拎著我的耳朵。
我立即就叫瞭起來,昨天晚上兩個軟榻榻、病殃殃的大美女全清醒瞭,晃著光溜溜的姻體,拳打腳踢的把我們幾個全弄醒瞭,其中一個咬牙道:「昨天你們這些小王八蛋都對我們做瞭什麼?快說?」
我掰開擰我耳朵的手道:「也沒什麼呀,隻不過是日日B,打打炮而已,小潑婦!你們兩個搞清楚狀況好不好,現在你們兩個是羊入虎口,危險的一B,隨時有再次被我們輪大米的可能,你們怎麼就看不出來呢?」
另一個美女叱道:「這種樣子還是而已?我們立即就報案,叫公安把你們這幾個小雞巴全抓起來!」
我氣急敗壞的道:「你們兩個怎麼能講粗話呢?還叫我們小雞巴?」
第一個美女把清潔溜溜的身體往床上一坐,用手指指著我們幾個道:「你們幾個,誰是頭兒,出來我們談一下。」
我暗道:「他娘的,明顯的欺負我們未成年,根本就不把我們這群崽子狼當回事。」心中想著,卻用手一指曹帥,背著兩個赤裸的美女,向兄弟眨著眼睛道:「他是我們的頭兒!」
宋學東、俞麻子等人一愣,立即就反應過來,其實我們大傢在一起玩,直到今天,還沒明確的分出到底該聽誰的,誰到底是老大,但遇到事時,不自然的都會聽我的,我不在時,都會聽宋學東的,其次才是曹甩子、俞麻子。
哥們幾個倒也配合,一齊指著曹帥子,嘻皮笑臉的道:「他是我們的頭兒,姐姐,我們全是初犯,放過我們吧!」
曹甩子剛要辯解,卻看我朝他直眨眼睛,甩勁馬上上來瞭,挺起瘦如排骨的雞胸脯,雄赳赳、氣昂昂的道:「我是他們的老大,潘西們,我代表黨和國務院,向你們宣佈,你們兩個從今以後,就是我的小妾瞭!」
問話的光身體美女,跳起來就是一個暴栗,釘在曹帥的大頭上,嬌叱道:「放屁!小雞巴,現在你們有兩個選擇,要麼我們報案,要麼你們貢獻一百墨西哥蘑菇給姐姐!」
曹帥子傻傻的問道:「什麼是墨西哥蘑菇啊?胡二屁你傢開大排檔的,聽說過這種蘑菇嗎?」
話音剛落,就被那美女揪瞭過來,連敲瞭幾個暴栗,咬牙切齒的道:「是迷幻片劑,這回知道瞭嗎?」
曹帥子苦道:「我們沒有啊!怎麼辦哩?」
另一名美女道:「沒的就去買去!」
我插話道:「可是我們也沒錢啊!」
坐著的美女道:「那你們去搶,反正隻要貢獻一百粒,今天的事就算什麼也沒發生過!」
我有意試探,苦著臉道:「我們也不知道找哪個搶,怎麼辦哩?」
美女真生氣瞭,怒吼道:「那我們就報案!」
我假裝害怕道:「好姐姐!千萬別報案,聽說要是為瞭這事給公安逮住的話,會剪小雞雞的,不如你們告訴我們,在哪可以搶到,我們就去搶就是瞭。」
美女道:「我怎麼知道,我們兩個都是人民電影院旁的人民歌舞廳裡,找人賣的,知道他長得什麼樣,但是名字就不知道瞭。」
宋學東靠過來,小聲的對我說道:「狼哥!人民歌舞廳在成賢街,那一帶可是大狐的中心勢力范圍啊!」
我點點頭,表示知道,卻對那兩個美女高聲道:「那人長得什麼樣啊?說給我們聽聽撒?」
另一個美女道:「你們還真敢搶啊?好,我說給你們聽,那人也一米七叁七四的樣子,頭發有點發黃,喜歡穿一件軍用夾克,夾克裡就是迷幻劑片,對瞭,他的鼻子總是紅紅的。」
她這麼一說,我們幾個都知道她說的是誰瞭——紅鼻子李衛東,就是地老鼠李向東的哥哥,正是他把李向東帶到大狐那邊發財的。
這兩隻美女連大狐手下的四虎將都不認識,我們就肯定她們不是道上混的,正好戲弄戲弄,尋尋開心。
我向哥兒幾個擠擠眼睛,接道對兩個美女道:「好姐姐,我們從來沒去過那裡,不如找個機會你帶我們去一下,找到那個紅鼻子,我們就立即下手,不過,一百粒是不是太多瞭點?」
曹甩子在一邊附合道:「是啊是啊,一百粒迷幻片要叁千大洋哩,你們兩個是金B呀,隻不過被我們捅瞭幾下而已,又沒損失什麼!」
我輕輕的踢瞭一下曹甩子,笑道:「還有,兩隻姐姐姓什麼叫什麼呀,我們要是弄到藥,該怎麼找你們呀?」
坐在床上的美女道:「我叫孫小琪,她叫劉雨欣,哎呀!我們的包哩?」
我笑道:「你們放在哪裡瞭,我們沒看見。」
劉雨欣道:「進舞廳時,存在旭日東升的存包處瞭,還有衣服。」
我笑道:「那決不會丟的,等會兒我們幫你拿去,好姐姐,可憐我們是初犯,就給你們兩個弄十粒吧,這已經是我們最大的能力瞭。」
孫小琪把狐貍眼一瞪道:「不行,最少五十粒,否則就報案。」
我苦著臉道:「十五粒吧,我們還沒出道哩。」
孫小琪道:「叁十粒,不能再少瞭。」
我道:「十八粒,真的不能再加瞭。」
孫小琪怒叱道:「你們這些小王八蛋,白玩姐姐瞭,二十粒!」
我似是無可奈何的苦笑道:「成交,就是我們萬一真弄到瞭,怎麼找姐姐們哩?」
孫小琪想也不想的道:「不能去我們傢,去我們的單位吧,就是金陵飯店,你們膽子大點,直接進去沒事的,我們兩個都在前臺做迎賓小姐,很容易找的。「
我們幾個人一齊「噢——!」瞭一聲,難怪她們兩個長得這麼漂亮,要個頭有個頭,要身材有身材,要奶有奶,B還這麼緊,原來是金陵飯店的。
當年的金陵飯店,招收的女服務員,都是南天城的上上之選,身材長相差一點都不行,工資也高,每月聽說是一千元,難怪她們兩個有錢買剌激。
曹甩子立即就興奮的跳瞭起來道:「天呀!我們吃到天鵝肉瞭!」
宋學東罵道:「你才是癩蛤蟆。」
劉雨欣道:「最好單位也別去,我們兩個幾乎每天晚上都去人民歌舞廳買貨,在開場前準能找到我們。」
我笑道:「我這就去旭日東升給你們拿東西,對瞭你們的手牌是多少號?」
孫小琪一把拉住我,笑靨如花的道:「小滑頭,你想跑?沒那麼容易,快找紙筆來,寫一張欠條才準走。」
我笑道:「你拉著我幹什麼,找們老大去呀,就算要寫也是我們老大寫是不?找我幹什麼?」
曹甩子忙湊瞭過來,嚷嚷道:「不錯不錯,找我找我,老子來替你們寫欠條,怎麼寫哩,哦——!有瞭,就寫因日B無錢,欠孫小琪、劉雨欣兩個小賤人迷幻蘑菇二十粒,以抵嫖資,欽詞——!」
孫小琪狐貍眉毛立得筆直,怒聲道:「放屁,怎麼能這麼寫呢?你這個小雞巴是甩子吧?怎麼沒一句正經話哩?」
曹帥大喜過望,樂道:「狼哥!聽到瞭吧,我甩子之名在江湖上如雷貫耳,就連不是道上的小娼婦,也知道我的大名哩!」
我一面輕輕的拿下孫小琪拉住我胳膊的手,一面向宋學東使瞭個眼色,帶著條根李明、二皮馮信、瘦狗馬小亮、小皮蛋汪陽、貓屎強孫強勇溜之大吉,留下甩子、俞麻子、胡二屁叁個,和兩個小潘西打爛仗去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