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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緊身絲衣催淫欲

  章慧之躺在床上時幾乎虛脫瞭,本以為自己屈辱奉承,已經討得瞭士勝的歡心,可聽到士勝這麼一說,不覺悲從心來,頭腦裡嗡嗡作響,但又不敢把不滿寫在臉上,整個人迷迷糊糊的從床上爬起,跪在瞭韓鳳面前,連自己是一絲不掛也沒查覺到。

  「臣妾見過晨妃娘娘,」

  章慧之忍住內心的酸楚,恭敬的拜下,好在她曾經多次向比自己地位低的人下跪過,心裡倒還不是有很大的阻力。

  士勝見瞭大為滿意,說道:「現在朕就說一下規矩,皇後你以後也要象別的妃子一樣,到含露宮給晨妃請安,平時也要服從晨妃的使喚,明白嗎?」

  「臣妾明白,」章慧之回道,「還請韓姐姐關照小妹。」

  士勝對韓鳳笑道:「愛妃,朕沒有給你皇後之名,卻給瞭你皇後之實,你不生朕的氣瞭吧。」

  「臣妾哪敢啊,」韓鳳撒嬌的靠在皇帝身上,嗔道:「臣妾可沒要皇上如此對待皇後妹妹的啊,你看她,長得美若天仙,身材又這麼好,雖然是比臣妾大瞭很多,但臣妾也是自嘆不如啊。」

  章慧之這才發覺自己全身赤裸,可又不敢站起,隻得雙手抱胸,縮著身子。

  士勝摸著韓鳳的手,笑道:「愛妃吃醋瞭?哈哈,放心,你才是朕的原配,沒人可以取代你的。」

  看著他二人親親我我的情形,章慧之心中有說不出的滋味,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韓鳳,記得當初得知寧北王士勝娶瞭一個平民傢的女兒為王妃時,心中還不屑一顧,從沒想到自己會同她有如此大的人生交集,真的是命運弄人啊。

  韓鳳又同士勝嬌嗔瞭幾句,笑道:「臣妾還是不打擾陛下的新婚之夜瞭,臣妾先行告退瞭。」

  士勝拉著她的手笑道:「愛妃別走,晚上也陪陪朕吧。」

  韓鳳笑著打開他的手,嫣然一笑,轉身離去,士勝也沒強留她。

  章慧之感覺韓鳳在轉身的一瞬間,似有一道冷光射向自己,不由打瞭一個寒顫。

  「起來吧,」士勝見章慧之還跪著,說道:「到床上去吧。」

  「是,」章慧之艱難的站起,膝蓋都跪麻瞭,她一拐一拐的走著,突然感覺一個涼颼颼的東西流在大腿上,原來是剛才士勝射入她體內的精液流瞭出來,她臉上一紅,咬緊牙加速走過,躺在床上。

  「你是不是心中在罵朕啊,」士勝問道。

  章慧之大驚失色,忙又爬起跪在床上道:「臣妾沒有,臣妾不敢。」

  士勝道:「沒有就好,朕另外安排兩個下人伺侯你,你先認識一下,」

  也不待她回答便朝門外吩咐道:「小慶子和小紅,你們進來見過皇後娘娘。」

  「是,」門打開後,進來一個小太監和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宮女。

  「陛下,」他二朝皇帝施禮後,再朝床上的皇後施瞭一個禮,但沒下跪。

  章慧之早在他們進房前就用被子把身子遮得嚴嚴實實,她見這兩個下人表現得並不怎麼恭敬,心中不安,但見士勝沒說什麼,也不好怎樣,隻是淡淡的道:「好吧,本宮見過瞭,你們下去吧。」

  可他二人卻好象沒有聽到皇後的話一般,站著直直不動,眼望著一旁的皇帝,士勝道:「你們二人以後要寸步不離的跟著皇後,若皇後有什麼閃失,朕唯你們是問。」

  「遵命,」二人同聲道。

  章慧之心中一涼,這二人哪時來服侍自己的,分明是監控自己的啊。

  「你們先下去吧,」

  士勝揮揮讓他們二人走出瞭房。

  章慧之怔怔不語,內心矛盾不已,「我當初答應麗妃的要求,到底對做對瞭還是做錯瞭,可,可我能不答應嗎?文君他,他到底怎麼瞭?他怎麼沒來找我。」

  士勝見她臉上淒愁,如沒見到一般,淡淡的道:「你也早些睡下吧,明早還要去跟母後請安。」

  說完自己也上瞭床,倒頭睡下。

  第二天清晨,士勝與章慧之都已起床,幾個小太監和宮女忙忙碌碌的幫他們梳帶,大概過瞭半個多時辰才弄好。

  「走吧,去參拜母後。」士勝道。

  「是,」章慧之跟在他後面一齊走出瞭鳳儀宮。

  來到長樂宮,麗太後已經端坐在臺上,四個宮女侍立於一旁。

  「給母後請安,」

  士勝首先拜下。

  「好,好,起來吧,」

  麗太後顯得很是高興。

  章慧之在見到麗太後時,心中怦怦直跳,從臉頰至脖子處發燙,眼光始終不敢正視於她,從前二人是姐妹,如今卻變成瞭婆媳,章慧之雖有心理準備,但還是沒有完全轉變過來。

  士勝見她還呆呆的站著,朝她惱怒的一瞪,章慧之這才反應過來,趕忙跪下。

  「臣妾給母後請安。」

  「起來吧,」

  麗太後的聲音顯得很平淡,「哀傢不管你過去是什麼身份,但如今是哀傢的兒媳瞭,哀傢希望你盡一個兒媳的本份,好好的輔佐皇上,知道嗎?」

  章慧之道:「臣妾謹尊母後的教誨,定會做個好兒媳的。」

  「那好,」麗太後對邊上一宮女道:「把這個給皇後,作為哀傢的賀禮。」

  「是,」

  那宮女手捧一個被紅綢緞遮蓋的木盒來到章慧之身前。

  章慧之接過木盒,又側身謝過瞭太後。

  麗太後與士勝又閑聊瞭幾句,說道:「皇上政務煩忙,你就先下去吧,留皇後在哀傢這說說話兒。」

  「是,」士勝行禮後便離開瞭長樂宮。

  「你們,都下去吧。」

  麗太後見皇帝走後,又吩咐宮中的太監和宮女全部退下。

  不一會兒,長樂宮大殿就隻留下麗太後與章慧之二人瞭,一時間顯得特別安靜。

  「你也坐下吧,」

  麗太後首先打破瞭沉默。

  「是,」

  章慧之低首坐在臺下靠右的位置,但仍沒多說話。

  「你我相識多久瞭啊?」麗太後問道。

  「將近二,二十年瞭吧,臣妾不太記得瞭。」章慧之回道。

  「現在隻有你我二人在這裡,你也別總是臣妾臣妾的自稱瞭,咱們還是和以前一樣以姐妹相稱吧,我的好姐姐。」

  章慧之抬頭見麗太後臉上掛著笑容,不知她是何意,心中一陣驚慌,忙道:「不可,母後,臣妾不敢,臣妾現在隻是你的兒媳,以前的身份臣妾已經忘瞭。」

  麗太後打量瞭章慧之一會,說道:「好吧,那哀傢問你,想必有些事你也知道瞭吧,嗯,士旋的兒子被皇上立為皇儲瞭,你有什麼看法?」

  章慧之道:「太後和陛下英明。」

  「英明,」麗太後冷笑道:「那以後皇上自己的子嗣怎麼辦?這個結局是你最想看到的吧。」

  章慧之大驚,忙跪下道:「臣妾沒有,臣妾不是這樣想的,臣……」

  「好瞭,別說瞭,」

  麗太後打斷她道:「李可兒以前是你的兒媳,現在卻是你的寡嫂,哀傢想要你同她親近親近,把她的一些動態和想法及時的上報給哀傢,你能做到嗎?」

  「這……」

  章慧之陷入瞭沉思,她記起當初麗太後找到自己,提出要她下嫁給士勝,她當時想都沒想就拒絕瞭,不過麗太後隻說出瞭一句話就讓她就范瞭,一件讓她害怕不已的事,現今隻有麗太後與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所以她被迫同意瞭,但如今又要自己去對付李可兒,自己真的不知怎麼辦才好。

  「怎麼,不願意!」

  「不,不是的,」

  章慧之急忙回道:「臣妾是想,她,她不是在蘇州嗎?」

  「呵呵,」

  麗太後笑道:「她帶著她那個嬰兒早在京城瞭。」

  荒唐,章慧之心中有些責備李可兒,怎麼能來到京城瞭,這裡如今是士勝的地盤,實在太危險瞭。

  「是哀傢一定要她來的,」

  麗太後好象猜中瞭她的心思,「既然她兒子是皇儲瞭,那麼就是我大天朝的繼承人,哪有繼承人不住在京城的瞭,所以她和她兒子不得不來。」

  「是啊,」章慧之想到,「要確定兒子的皇儲地位就一定要來京城,要麼就放棄皇儲,依可兒的性格,她一定會願意冒這個險的。」

  麗太後接著道:「不過不得說這個李可兒非常精明,她不願意住入皇宮,也不願住太子的東宮,自己住到瞭華春園,看來她對哀傢母子有很強的戒備心啊。」

  華春園位於京城城郊,是一座皇傢園林,它離城不到十裡,有一條直通南方的大道,進城辦事也非常方便,而且城中若有什麼風吹草動,她們也能快速的知曉從而做好應對準備。

  「想不到可兒小小年紀卻有如此心思,」章慧之心中嘆道。

  「當然,現在馬上就讓你去見她也不合適,過段時間,找個合適的機會再去吧。」麗太後說道。

  這樣也好,文君到底怎樣瞭,這個迷團隻有可兒才知道,我也要當面問問可兒才好,章慧之想到這,便點頭道:「是,母後,臣妾一切遵照您的吩咐。」

  麗太後滿意的說道:「好,那你先回自己宮裡吧,哀傢累瞭,想休息一會。」

  章慧之忙拜別告辭,若大的宮殿隻剩麗太後一人坐在臺上。

  望著章慧之漸行漸遠的背影,麗太後思緒萬千:「還記得她是先帝的皇後時,是多麼溫文高雅,賢惠淑德,我也是發自內心的欽佩她,以至於士凱篡位後,我還真以為她死瞭,為她難過瞭好久,可沒想到那天,我屈辱的那天……」

  一想到那天的情景,麗太後還是忍不住全身發抖,「我被士凱這個畜生污辱瞭不算,還讓我看到瞭他們母子齷齪的一面,她在我心目中的形象也徹底崩塌瞭,我真不知她居然還有臉活下來。」

  但她一想到士凱母子亂倫的畫面,她心中一震,趕緊長吐一口氣,把這些圖畫驅逐出腦海。

  「那我瞭?我為什麼能活到現在,從那天起,我受瞭那樣的污辱,在那些慘無絕倫的日子裡,我是怎樣過來的,我都快不記得瞭,」

  麗太後繼續回想,「是因為勝兒,若不是對勝兒抱有信念,我可能早就死瞭。」

  麗太後用力搖搖頭,努力不去想那些日子,可那些恐怖的場景卻怎麼樣也甩不掉,「小義子,這個畜生,居然讓他逃瞭,要是讓我抓回來,我要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可這些廢物,連一個小太監都抓不到。」

  想到小義子,麗太後坐不住瞭,她感到自己呼吸急促,特別是下身,一股說不出的難受湧瞭上來,這是她被小義子調教產生的後遺癥,這個秘密隻有她貼身的宮女小琴才知道,而現在,太後急需她過來。

  「小琴,小琴,快過來,」麗太後高叫道,「哀傢要休息瞭,快過來。」

  一個十七八歲的宮女快速跑來,沒有多說什麼,她走上臺階扶著太後走進後面的臥塌上,再把垂簾全部拉下,緊接著輕輕的脫下太後的衣服。

  麗太後此時已顫抖不已,額上滲出細細的汗珠,她語無倫次的亂叫著:「啊,好難受,小琴,小琴,快點,哀傢難受死瞭。」

  「是的,太後你忍忍,奴婢馬上就讓你好過些。」

  小琴已把太後的衣服脫光瞭,舌頭和雙手輕輕的在她滾燙的肌膚上遊走。

  「啊——」麗太後長長的舒瞭口氣,「對,是這樣,好,對。」

  小琴的動作溫柔而又熟練,一看就知道已不是第一次瞭,她的舌頭從太後的乳尖一路舔到大腿根處才停下,輕輕喚道:「太後,奴婢這樣弄舒服嗎?」

  「嗯,嗯,就是要這樣,」

  麗太後閉著眼睛享受著,「別停下啊,繼續。」

  小琴輕輕吻瞭幾下太後的陰毛,然後搬開她的大腿,這裡已是泛濫成災瞭,幸好小琴已是見怪不怪瞭,要是別人,打死也不會相信高貴的太後會是這般模樣。

  小琴伸出舌頭在太後的那條肉縫上上下緩緩的遊動,把流在外面的淫水全吞入肚中,但太後這裡就好象一個永不幹枯的泉井一般,涓涓不絕。

  「這樣不行的,小琴,快用力些,用上次那個方法。」麗太後哀哼道。

  小琴抬起濕漉漉的臉問道:「太後,真的要那樣嗎?」

  「是的,哀傢命令你,」

  麗太後已經上氣不接下氣瞭,「快點做。」

  「是,」小琴把太後的大陰唇拉開,露出裡面深紅色的陰肉,淫水還是從那個肉洞中一股股的湧出,但小琴沒有關註這個,她眼睛盯著蚌肉中一個閃閃發亮的東西。

  那是一枚戒指,確實,是一枚金燦燦的金戒指,正靜靜的躺在太後的陰穴中,準確的說,是拴在太後的陰蒂上,上面還隱隱刻著字,小琴知道上面是兩個什麼字,但她一直不敢讀出來。

  小琴用手扯住戒指,輕輕的往外拉,太後的陰蒂本來就充血變大瞭,此時顯得更是粗大,如一顆成熟的紅葡萄。

  「嗯,」麗太後發出一聲沉重的呼吸,「啊,再用力些。」

  小琴加大瞭手中的力量,麗太後也越來越興奮,她每一次的拉動都帶動著裡面的陰肉激烈的蠕動,一股股的淫水隨著湧出。

  「啊-,好爽啊,啊-,」麗太後迷亂的狂叫著,「還要用力些,小琴,快。」

  小琴手指擰住戒指,慢慢的搓動,另一隻手在太後的陰核上撫摸,麗太後聲音更大瞭。

  「啊,啊,不行瞭,」

  麗太後紅霞滿面,乳房顫抖著,玉體如波浪般的湧動,一道巨大的水柱從陰道中射出,接著,她癱軟在塌上,一動不動瞭。

  小琴也停下瞭所有的動作,靜靜的看著戒指上的那兩個字,被淫水浸泡得更加清晰瞭,「麗奴」小琴心中默念著。

  話說章慧之離開長樂宮後,徑直回到瞭鳳儀宮,小慶子和小紅兩個下人也緊緊跟隨。

  進屋後,小紅問道:「娘娘,你不到含露宮去請安嗎?」

  「不去瞭,本宮有些疲倦瞭,改日再去吧,」章慧之淡淡的回道。

  「娘娘,這個恐怕不好吧……」

  章慧之心中大怒,喝道:「是本宮聽你的還是你聽本宮的,下去!」

  小紅與小慶子二人對視瞭一眼,默不作聲,轉身出去瞭。

  章慧之見他們出去後松瞭一口氣,看來他二人還是不敢挑戰皇後的權威,章慧之走到床邊,無力的坐下,這一個月來發生的事情如圖畫般,一張張呈現在腦海裡。

  當日,城破之時,章慧之與小茹等人分散後,她認為別的地方都不安全,所以她又回到自認為最安全的鳳儀宮,穿上皇後的衣服靜靜的等著來人,雖然她知道常文君並不一定會第一時間來,但她還是堅信他會在遲後的幾天內來的。

  果然,當幾個士兵沖進鳳儀宮裡,被端坐在臺上的章慧之的氣勢所鎮住,其中一膽大的問她是何人,而章慧之並沒有直接回復他們,而是反問他們是屬於哪個軍隊的,在得知這些士兵是士勝的軍隊後,她心中有些失望但又有些安心,到底還是士勝第一個進城瞭,安心的是肯定常傢兄弟也在這裡,自已的性命因該無憂瞭,隻要常文君進城,定能通過他哥哥的影響帶自已出宮。

  所以章慧之要那幾個士兵去通報常文思,說自己要見他們,這幾個士兵見她這等陣勢,猶猶豫豫的出去瞭。

  在他們出去後,章慧之摸瞭摸頭上的冷汗,心想:「剛才好險,幸好這是幾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兵。」

  她現在唯一期待的是希望常文思能早於士勝進宮。

  可事情並沒有向她想象的方向發展,從那天後,再沒有一個人進來,宮門也被鎖住瞭,隻是每日三餐有人從門口送來些水和食物,她尋問外面的情況,也沒有一個人回答她。

  這樣一直過瞭十幾天,就當她要絕望而崩潰的時候,門打開瞭,一個光彩艷人的婦人走瞭進來,她隻身一人,帶著捉摸不定的微笑看著章慧之。

  看瞭好半天,章慧之才認出來來者是誰,是麗妃,她驚道:「是你,妹妹。」

  麗妃笑道:「你果真是皇後娘娘,那天在勤政殿你不是失口否認嗎?」

  章慧之紅瞭臉,不好意的道:「妹妹,那,那時時非得已,我,我也不……」

  她想到那天與士凱交歡時的淫穢模樣,話再也說不出口。

  「妹妹,」麗妃冷笑道:「你認為你還有資格叫我妹妹嗎?」

  章慧之臉更紅瞭,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回答。

  「現今哀傢就跟你說明瞭吧,」

  麗妃道,「我兒子勝兒早在前幾天就登基為皇帝瞭,哀傢現在是皇太後,而你,如今隻是一個沒有名份,不知生死的女人,你還敢在哀傢面前自稱姐姐嗎?」

  士勝當皇帝瞭?那,那可兒瞭?還有文君,依可兒的性格,她會接受嗎?她不接受那會不會又起刀兵,章慧之心亂如麻。

  麗妃不知道她的想法,接著道:「不過哀傢也不得不佩服你的聰明,居然能一人躲在鳳儀宮裡,我記得你兒子篡位時,鳳儀宮不是那個茹賤人在居住,她人呢?」

  「我,我也不知道,」

  章慧之在麗妃面前說話已沒有瞭任何底氣。

  麗妃道:「現在你兒子士凱與茹賤人都失蹤瞭,但哀傢相信他們逃不瞭多久的,而你呢……」

  她故意停瞭停才說道:「哀傢還真不知道要怎樣處置你。」

  章慧之心中一驚,難道她想殺瞭自己,不行,我還在等文君瞭,我一定要等到他,我不能死,想到這,章慧之連忙走過來拉著麗妃的手道:「好妹,哦,不太後,念在我們過去的情份上,求求你,放過我吧,我隻想留下一條性命,你放我出宮吧,我保管什麼都不會說的,嗚嗚,」說到後來已是淚雨如飛。

  麗妃用力甩開她的手,「放你出宮?你想得到輕巧,我這幾個月來受到瞭什麼樣的苦,你知道嗎?你知道我是怎樣熬過來的嗎?」

  章慧之見麗妃已面目扭曲,知她對自己和士凱怨恨頗深,含著淚跪下道:「我錯瞭,太後,求求你,饒瞭我吧,來生我願做牛做馬報答你。」

  「來生,哈哈,」麗妃大笑道:「來生你還有資格做牛做馬嗎?你與親生兒子亂倫通奸,你豬狗都做不成瞭,還能做牛做馬,哈哈。」

  章慧之呆住瞭,喃喃道:「那該怎麼辦,那我該怎麼辦。」

  麗妃冷笑道:「那哀傢就給你指條明路吧。」

  章慧之眼光一亮,抱住麗妃的腿肯道:「還望太後明示。」

  麗妃道:「哀傢的這條路可是金光大道,哀傢要你下嫁給勝兒,做她的皇後,也就是哀傢的兒媳。」

  「啊,這怎麼可以,」章慧之目瞪口呆,「這,這可是違反常倫啊。」

  「常倫,」麗妃冷笑道:「到底是這個違背常倫些啊,還是與親生兒子通奸違背些啊,你不願意也可以,那哀傢就把你與士凱亂倫通奸的醜事召告天下,再把你當作淫婦綁上木馬在京城遊行示眾。」

  「啊,」章慧之癱在地上,「不,不。」

  「那你就答應吧,」麗妃伏在她耳邊輕聲道:「要知道如今你與士凱的醜事隻有我一人知道,隻要我不說,沒人知道的,你還可以風風光光的再次當上皇後,這樣豈不是好。」

  章慧之無力的回道:「我,我願意,太後請指示要我怎樣做吧。」

  麗太後笑瞭,說道:「首先你要以自願的語氣寫封詔書,同意下嫁給勝兒,再要寫一封罪已詔,寫明是因為彌補士凱的過錯而願意嫁給勝兒的,再者……」

  章慧之收起回憶,嘆道:「事已至此,再想也沒有用瞭。」

  其實她何嘗不知道麗太後要她降低輩份嫁給士勝的用意如何瞭,一則是因為自己娘傢的勢力,二則是打擊李可兒的勢力。章慧之想到這兒,心中一動,麗太後不是要我搜索可兒的信息嗎,那我就將計就計,一定要幫助可兒,好讓還兒順利登上皇位,這也就彌補瞭我對旋兒和可兒的虧欠瞭。

  想象著能幫助李可兒的兒子順利登基,章慧之有些安心,雖然她現在有一件難以啟齒之事,但她不願去想瞭。

  如此過去瞭一個月,章慧之每早到長樂宮請安後就直回鳳儀宮,士勝自新婚之夜後也再沒來過,而她也沒去過含露宮,雖然小慶子與小紅催過她幾次,但她都以各種理由推脫瞭。

  這日從長樂宮出來後,章慧之正往鳳儀宮方向走,小義子攔在她前面道:「娘娘今日還是先請到含露宮吧。」

  章慧之臉上一沉,「今日本宮不舒服,改天再去吧。」

  哪知這次小慶子並未讓路,仍躬身道:「還請娘娘改道去含露宮。」

  章慧之大怒,正要發作,小紅在一旁也道:「娘娘還是請去一次吧,昨日是晨妃娘娘專門派人通知奴婢的,若你今日還不去的話,恐怕……」

  「恐怕怎麼?」

  「恐怕會讓皇上知道的,你也知道在你大婚之夜時皇上的旨意是什麼。」

  章慧之想瞭一想,哼道:「好吧,去就去,本宮有什麼好怕的,帶路。」

  小慶子聽後連忙側身帶路,章慧之一言不發的跟上。

  進入含露宮,小慶子與小紅沒有跟進去,隻章慧之一人入室。

  來到大殿後,章慧之這才暗暗稱奇,裡面的裝扮飾物比鳳儀宮是有過之而無不及,看來這個韓鳳在士勝心目中確實份量不輕啊。

  而此時在宮內不隻韓鳳一人,在她下面還站著兩個衣著華麗的女子,年紀大約十六七歲,此種打扮隻有妃子才能有的,可二人是誰,章慧之卻一概不知。

  那三人見瞭章慧之進來後也都默不作聲,六隻眼睛齊刷刷的看著自己,被比自己小這麼多的女人這樣看著,等會又要行與自己身份不合的禮,章慧之臉有些紅瞭。

  她慢慢的走到韓鳳面前,側身施禮道:「晨妃娘娘萬福。」

  「起來吧,」韓鳳哼瞭一聲道:「皇後好大的架子啊,這麼久瞭才是第一次到本宮這來。」

  章慧之回道:「我這段日子有些不舒服,所以來晚瞭。」

  韓鳳臉一沉,「好啊,你還敢『我』啊,『我』的自稱,你以為你是皇後,地位比本宮高嗎?你不記得皇上是怎麼說的嗎?」

  其實章慧之何嘗不知道自己這樣說會激怒韓鳳,但她內心中與生俱來的驕傲使她不甘心就這樣臣服於一個平民出身的女人之下,何況自己也是名正言順的皇後,就算韓鳳心中再有多大的憤怒,料想她也不敢怎樣。

  章慧之冷冷的回道:「我已照皇上的意思請過安瞭,本宮要回鳳儀宮瞭。」

  見她轉身要走,韓鳳心中大怒,呵道:「走,本宮還沒準許你走的,你敢就走。」

  章慧之隻停頓瞭一下,冷冷的看瞭韓鳳一眼,繼續前走。

  「葉妃,晴妃,你二人快給我抓住她。」韓鳳沖那二少女大聲命令道。

  一少女迅速上前抓住瞭章慧之的手,另一少女稍一猶豫,也上前抓住瞭她的另一隻手。

  「幹什麼,你們放開我,」

  章慧之用力掙紮想甩開她們,可她們卻抓得更緊瞭。

  韓鳳慢慢的走過來,冷若寒霜,「在本宮這裡還敢這樣的無禮,本宮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

  她命令二妃道:「把她衣服給剝瞭,本宮要仔細看看這個賤貨。」

  章慧之嚇得花容失色,叫道:「你們敢,我可是皇後,你們……」

  可她的話對二女沒什麼作用,她們快速的扯動章慧之身上的衣服。

  「皇後,哼哼,本宮才是真正的六宮之主,」

  韓鳳冷笑道:「不給你一點教訓,你可不會把本宮放在眼裡。」

  當章慧之的衣服被剝得溜光,一絲不掛的站著,韓鳳三人都驚呆瞭,直呆呆的望著這具胴體,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韓鳳心中又是嫉妒又是憤恨,她知道章慧之以前的身份,見過她的容貌後也大為驚嘆,皇後新婚之夜也看過章慧之的身體一,但一則當時未仔細看,二則是晚上也沒看得太清,所以韓鳳一直認為章慧之畢竟年紀不小瞭,身材再怎麼樣也是比不上自己的,可當這具完美的身體展現在自己面前後,她的幻想打破瞭,韓鳳不敢相信,怎麼世上還有如此完美的女人裸體。

  「真,真是不可思意,」

  韓鳳嘮嘮道,「你是不是練過什麼邪惡的巫術,根本同你的年齡不符啊。」

  突然,她臉色大變,右手伸出,用力擰住章慧之的一隻乳頭,「說!說,你是用瞭什麼巫術!」

  章慧之疼得滿頭是汗,雙手卻被二妃緊緊抓住,叫道:「哎呀,沒,沒什麼巫術。」

  「不說是吧,本宮自有辦法,」

  韓鳳惡狠狠的道,接著她走到一旁的衣櫥裡,翻動瞭幾下,從裡面捧出一個精致的銀制盒子。

  她把盒子放在桌上,從裡面拿出一件事物,溥溥的,章慧之覺得奇怪,這是絲手帕嗎?又不象,衣服嗎?怎麼這溥,而且顏色好奇怪,白不白黃不黃的,倒和肌膚的顏色差不多。

  韓鳳道:「這是比西域還要更西的哈裡斯國進貢來的東西,一件肉色絲衣,據說他們也是用我們天朝的絲綢制成的,但不知用瞭什麼工藝,能把衣服做成這個模樣,本宮還從未見有人穿過,今日就讓皇後娘娘試試吧,看那個使者說的是真是假。」

  果然是一件衣服,這件衣服能穿嗎?章慧之心裡升起一股異樣的感覺。

  「你們扶好皇後,讓本宮親自來為她穿上,」

  韓鳳展開絲衣,絲衣奇怪的形狀展示在眾人面前。

  和天朝的寬衣大袖完全不同,這件衣服小得實在不象話,如同是為十來歲的小孩穿的,更為奇怪的是這件絲衣的上半身與下半身是連在一起的,兩個褲筒也沒有出口。

  「這怎麼穿得,」章慧之叫道,「我不穿,快拿開。」

  「嘿嘿,本宮聽哈裡斯的使者說隻有他們的美娘穿,一般人還不能穿瞭,」

  韓鳳笑道,「我們這也隻有你這個皇後娘娘才有資格穿。」

  「美娘?」

  「就是她們的高級妓女,」一旁的葉妃解釋道。

  「啊,」章慧之臉變得通紅,「我不穿,本宮是皇後,你們不能這樣對本宮。」

  「皇後,呵呵,」

  韓鳳笑道,「你侍侯父子二人,你比妓女還賤,給你穿是看得起你瞭。」

  韓鳳也不顧章慧之的反抗,與葉、晴二妃把絲衣往她身上套。

  經過一翻折騰終於把絲衣穿在瞭章慧之身上,「真,真不能想象,」

  晴妃怔怔的說道。

  章慧之低頭看著自己,羞愧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雖然說是穿瞭衣服吧,卻和沒穿看不出什麼區別,身體的各個部位一樣可以看得清清楚楚,而且全身被裹得緊緊的,乳房也好象更加渾圓瞭,而雙腿被勒得顯得更是修長,腳指頭全被包在絲衣裡,更是誘惑無比。最為要羞恥的地方是她的下身處,倒三角形狀比裸體時更清楚瞭,陰毛被絲衣勒著帖在小腹上,癢癢的,而下面的這條肉縫直到屁股裡都被絲衣裹住瞭,顯出一條很明顯的凹槽。

  這,這實在太羞恥瞭,難怪那個哈裡斯國是給所謂的美娘穿的,這件衣服可以完美的把女人的形體展現出來,比女人的裸體還要誘人。

  「嘿嘿,確實是具勾引男人的身子,」

  韓鳳用手指在章慧之的乳頭上畫著圈,引得她一陣哆嗦,「本宮和你打個賭,若你贏瞭,本宮保證以後再也不為難你,也不要你來請安瞭;不過若是你輸瞭,那你可得好好的向本宮賠禮而且還要好好的接受處罰,怎樣。」

  「你先說說看,」

  章慧之覺得這衣服使她全身難受,咬著牙說道。

  韓鳳微微一笑,從盒子裡拿出一條繩子模樣的東西,但這不是一條普通的繩子,上面有五顏六色大小不一的石頭,原來這些石頭都被繩子串聯在一起。

  「葉妃、晴妃,你們二人一人一頭拉著這繩子。」

  二妃按韓鳳的要求在廳內把繩子拉直,約有三丈長,上面密密麻麻的連瞭幾十個石頭。

  「你隻要走過這條繩子而沒有求本宮,就算你贏瞭,否則就是輸瞭。」韓鳳笑道。

  「走過?」章慧之有些疑問,「這有什麼難的?」

  「呵呵,是要你跨在這上面走過,」

  韓鳳笑道,「隻要你能從一頭走到另一頭就算你贏瞭。」

  章慧之看瞭看,想瞭想,點瞭點頭,朝葉妃這頭走去,可剛剛跨出第一步,她忍不住驚叫出來,原來她腿這麼一動,絲衣又緊緊的深入胯部的那條肉縫中瞭,小穴與絲衣的摩擦產生強烈的刺激,差點讓她摔倒。

  韓鳳帶著恥笑道:「怎麼,還沒開始就這麼大反應啊,真是個淫蕩的身體。」

  章慧之咬住嘴唇,一步步走到繩子旁,抬腿跨到繩子上。韓鳳朝二妃使瞭個眼色,隻見二妃各自向後幾步,繩子一下變得繃直,緊緊的頂在章慧之的胯部之間。

  冰涼的石頭正好頂在肉縫上,中間隻隔瞭一層溥溥的絲衣,而這絲衣不但不能減少刺激,反而增強瞭摩擦感,章慧之長吐一口氣,穩定一下身體,開始向前走動。

  可剛一抬腿,她又發現一個可怕的事情,繩子不但繃直瞭,而且高瞭很多,而且趁一腳離地,葉、麗二妃又把繩子抬高瞭些,她腳落下後幾乎隻能腳尖著地瞭。

  繩子上的石頭也順著她一腳落地的力量更加深入的頂入她的肉縫中,章慧之已是滿頭大汗,而下身更是刺激無比,小穴裡的淫水也不由自主的滲瞭出來。

  但她仍然咬著牙,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動,而越到後面越是艱難,石頭,繩子,絲衣這三樣東西共同作用,把她的淫欲一點一點的激發出來。

  走瞭二十多步才過瞭一丈多遠,而她的身後,石頭上、繩子上都沾滿瞭淫水,閃閃發亮,而地上更是留下瞭一串串的水跡,但她仍控制自己不發出一絲哼聲。

  韓鳳跟著在她旁邊緩緩走著,笑道:「你也別過於壓抑自己瞭,很爽很刺激就叫出來吧,你叫出來還可能走完全程,象這樣肯定是支持不瞭的。」

  章慧之每一次走動都要用雙手來平衡,否則可能站都站不穩,她聽瞭韓鳳的話後嘴上雖然沒說什麼,但心裡也暗暗的接受瞭,便輕輕的發出哼聲,剛開始聲音很小,而到後來,聲音越來越大,越來越嬌媚,最後她自己都不能控制自己的音量瞭,隻想用大聲的嬌喘把下體傳來的極度刺激扔出體外。

  「嗯,嗯,啊,啊-,」

  章慧之邊走邊呻吟著,特別是每一次腳下落時,小石頭被絲衣包著撐開她的肉穴,插入陰道,她的聲音更大瞭。

  又走瞭近一丈,韓鳳看出她已在崩潰的邊緣,便伸手在她乳頭上摸瞭一下,笑道:「受不瞭就別再強撐著,認輸吧,好好的接受本宮的調教。」

  這下章慧之更加難受瞭,下體的刺激一波強過一波,而上身又被韓鳳摸著,自己雙手又要維持平衡,她隻能通過一聲聲的呻吟來驅逐體內的淫欲,但好象作用越來越小。

  突然在一次走動中,一顆圓圓細細的石頭在她前進時深深的插入瞭陰道,章慧之發出一聲尖聲驚叫,她抬起腳想向前,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瞭,原來這顆石頭象根棍子一樣全部沒入陰道瞭,小穴把絲衣和小石頭緊緊的咬住,她拼命的抬起屁股,想抽出這個石頭,但卻怎麼也動不瞭。

  而韓鳳又朝二妃使瞭個眼色,二妃更加用力的拉緊瞭繩子,石頭和絲衣緊緊的插在章慧之的陰道內越陷越深,她的淫水象瀑佈一樣飛流直下。

  終於,強烈的刺激使她再也支撐不住瞭,她慘叫一聲往下摔倒,繩子也隨著她掉落於地,她側倒在地上,雙腿微曲,那顆石頭還插在她的陰道裡,而絲衣早就沒入洞中,緊緊的裹著她的小穴,顯現出一個清晰完美的肉洞形狀。

  韓鳳看著全身發抖的章慧之,冷笑道:「你輸瞭,你承認嗎?」

  章慧之虛弱的回道:「我,我輸瞭,嗚,」說完號啕大哭。

  「既然輸瞭,」韓鳳冷笑道:「那本宮可要對你不客氣瞭。」

  「不,不,」章慧之呻吟道:「你不能對我怎樣,你不能對我怎樣的。」

  「願賭服輸,現在由不得瞭你,」

  韓鳳面色冰冷,眼露寒光。

  突然,章慧之大聲叫道:「我,我現在可不同平常,我,我懷瞭陛下的龍種!」

  此語一出,有如平地一聲驚雷,驚呆瞭在場的所有人,葉、晴二妃的嘴大大張開著,忘記瞭合攏,而韓鳳更是面如土色,渾身發抖。

  正這時,外面宮女報道,「皇上駕到!」

  韓鳳等人這才驚醒過來,連忙走到門邊迎接,而士勝也已昂首走瞭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