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在迷宮一般的廠區裡到處亂晃,卻怎麼都找不到女畜報到處。沈逸靜發現不對便問道:“憶惠,還沒到報到處嗎?”
“啊?我還以為逸靜姐在帶我去報到處呢,逸靜姐不是主人的未婚妻嗎?怎麼會不知道報到處在哪。”
“我是第一次來,根本不認識路。原來憶惠你也不知道怎麼走啊,那現在怎麼辦?想不到軒榮的工廠那麼大,卻連一個路牌地圖什麼的都沒有。”
“沒路標和地圖是故意的,目的是增加女畜認路的難度,防止她們逃走。”
蔡憶惠答道。
“唉,男人們為瞭折磨女人真是機關算盡啊”沈逸靜嘆道。
“這個措施正是主人想出來的。”
“原來又是軒榮幹的好事,哼……好瞭,先不說這些。那邊好像有工作人員,過去問下路好瞭。”沈逸靜發現瞭一臺漸漸駛近的叉車,正運輸著一堆白花花的東西。
身為女畜的蔡憶惠當然不會對主人有任何異議,於是一人一畜便向叉車走去。
走近一看,原來叉車上架著的那些白花花的東西便是一頭頭剛宰好的肉畜,無一例外全是喉嚨被割斷,肚皮被劃開,內臟被清空的樣子。雙目無神的她們被隨便地疊放成一堆,屍體隨著顛簸的叉車顛動著。壓在下面的肉畜基本已經看不到身體,隻有伸出來的一條手臂或者一條腿證明著她們的存在。
沈逸靜已經有點適應這樣的情景瞭,隻微微皺瞭下眉便向叉車司機揮手示意讓他們停下。
司機卻好像沒有並註意到她們,完全沒有要停下來的跡象。沈逸靜有點急瞭,便跳到叉車的前面大力揮手叫喊。叉車一個急剎車,停瞭下來,而疊在肉堆最上面的兩具女屍卻因為慣性而向前飛出,狠狠地砸在瞭地上,餘勢不減繼續翻滾前進,揚起瞭一大陣塵土,還差點把沈逸靜撞倒。等塵埃落定後,兩具女屍已經摔得不成人形,全身都是瘀傷,一具四肢以怪異的角度扭曲著,肯定是骨折瞭;另一具更慘,在翻滾的途中腦袋砸在瞭一塊大石頭上,俏臉摔得血肉模糊,根本認不出原來的樣子瞭。
叉車上的胖子司機罵罵咧咧地下瞭車,鼓起他的破鑼嗓子向二人吼道:“你們兩個欠宰的幹嘛擋老子的路,害老子摔壞瞭兩塊好肉,現在她們隻能拿去做肉醬或者狗糧瞭。要怎麼賠我?”、“師……師傅,實在是對不起,我隻想問一下女畜報到處怎麼走。想不到害你摔壞瞭她們。她們值多少錢?我一定照價賠償!”
“哼,賠錢,你們賠得起麼?”胖子司機齷齪的搓瞭搓下巴:“而且從來隻有錢債肉償,沒聽說過能肉債錢償的。”
“那我要怎麼賠償你們?”沈逸靜誠懇的問道。
“肉債當然是肉償。”胖司機輕佻的註視著兩人的臉:“你們兩頭女畜都長得不賴,能代替那兩頭摔壞的。就不用去報到瞭,直接跟我去整體處理車間挨宰就行瞭。
“請你莊重點,我不是女畜!”沈逸靜神情嚴肅地糾正這胖司機“哼,肉廠裡隻有兩種女人——已經被宰掉的女畜和還沒被宰掉的女畜。而你很快就會變成第一種!”
沈逸靜忍無可忍,走上前狠狠地扇瞭胖司機兩個耳光:“不許看不起女人!
女人不都是心甘情願當女畜的!“沈逸靜怒沖沖地拉起蔡憶惠的帶子:”你不告訴我們去報到處的路,我們自己找。走,憶惠。“說罷便轉身離開。
“哼,好大膽的女畜,敢打人反抗,還想逃跑?讓你嘗嘗味道!”胖司機取下掛在腰間的電擊槍,瞄準沈逸靜的美背扣下瞭扳機。
沈逸靜突然感到背部被兩根針一樣的東西刺入,然後是電流流過全身的麻痛感。她慘叫瞭一聲,身體劇烈的顫抖瞭幾下,眼前一黑,雙腳一軟,撲到在地,便什麼都不知道瞭。
胖司機走過來,拔出瞭刺在手腳還在無意識的抽搐著的沈逸靜背上的電極,電極上的倒勾還順帶撕下瞭她的一塊血肉。胖司機用腳把沈逸靜翻瞭過來,隻見她本來清麗脫俗的俏臉被電得涕淚橫流,花容失色,褲子的襠部也被失禁的尿液弄得濕漉漉的,雖然失去瞭意識,但她手裡卻依然緊緊的抓住牽著蔡憶惠的帶子。
胖司機齷齪的笑瞭聲:“讓你這賤畜裝高貴,還不是一樣被老子弄濕瞭褲子,哈哈。”他看瞭看還掛在電極鉤子上的沈逸靜的血肉:“哼哼,讓老子先試一下你的肉味如何。”說著他便把鉤子含進瞭嘴中,咬下瞭那一下快生肉:“嗯,肉汁豐富又有彈性,脂肪含量也適中。果然是一頭好肉畜啊,哈哈。哎呦哎呦。”
陶醉於美食中的胖司機突然叫起來,原來是電極鉤子勾住瞭他的舌頭。
胖司機費瞭好大勁才把鉤子從舌頭上拔出來,卻已弄得滿口是血。“臭婊子,吃你的肉是抬舉你,還敢勾老子的舌頭?呸!”胖司機把一口鮮血混著濃痰吐到瞭沈逸靜的俏臉上,還餘怒未息地罵道:“要不是你的屍體是拿來做整體燒烤的原料,要保持外形的美觀,老子就賞你幾腳,臭婆娘!”罵完後他轉向蔡憶惠說道:“你不逃麼?”
“我一直期待著被處理呢,為什麼要逃?”蔡憶惠答道:“不過,逸靜姐真的不是女畜啊,她還是胡姬公司的太子爺的未婚妻呢,不能把她也處理掉吧。”
“哼,她是太子爺的老婆?那老子就是議長的兄弟。反正女人割掉腦袋後掛在肉架上的樣子都沒什麼不同,誰都認不出來,哈哈。”胖司機顯然不相信沈逸靜的身份。“雖然你說不逃走,不過難保你會不會騙老子,而且這個樣子也不好運輸,你還是睡一覺吧。”胖司機又把電擊槍瞄準瞭蔡憶惠。
“沒問題,能享受電擊的快感再好不過瞭。不過,能請您瞄準這裡打麼。”
蔡憶惠說著坐在地上,叉開雙腳,把下身暴露在電擊槍下,還用雙手分開陰唇露出蜜洞:“打準點哦。”說完蔡憶惠便閉上瞭眼睛。
“哈,不錯,女畜就該是這個樣子,讓你好好的享受下吧,看我的。”胖司機調整瞭下電擊槍,然後扣下瞭扳機,電極準確的命中瞭蔡憶惠的桃源洞和陰蒂。
這次胖廚師調整瞭電極的種類,粘貼型的電極沒有破壞蔡憶惠的嬌嫩的陰戶,電流也調整過,讓她能享受到通電的快感而不是單純的痛苦。蔡憶惠浪叫和顫抖瞭半分鐘,終於在噴出瞭一股淫水後昏瞭過去。看她臉上滿足的表情,與其說她是被電到,還不如說她是在極度的高潮中昏到的。
“今天撿到兩塊好肉,運氣不錯,哈哈哈。”胖司機三下五除二地把兩人脫瞭個精光,久經鍛煉的雙臂很輕松的就把身材纖巧的二人抱瞭起來,一個肩膀馱一個,走向叉車,扔到瞭屍堆上。不省人事、全身赤裸的何傢的未婚妻被壓在蔡憶惠身下,躺在女畜的艷屍堆中,搖搖晃晃地被運到瞭處理車間。
昏迷著的沈逸靜被一陣刺骨的涼意驚醒,發現自己眼前是一片影影綽綽的碧藍色,不遠處還有一團模模糊糊的黃影——她正被泡在水中。她想劃動手腳遊回水面,卻發現手腳都被什麼東西捆著,試著掙瞭幾下卻發現根本動彈不得。
驚恐萬狀的沈逸靜下意識地想高聲呼救,卻隻能讓她嘗到瞭池水的冰冷味道,一串狂亂的氣泡從口鼻中逸出沖向水面。“難道那胖子真的要把我殺死宰掉?不要啊,我不要就這樣死掉。軒榮,軒榮快救救我!”沈逸靜更加拼命地掙紮著,可惜雖然她拼盡力氣,卻隻能讓水池泛起幾陣不明顯的漣漪而已。
掙脫不瞭,也沒人會來救她,隻能溺死在這裡瞭,和池水一樣冰冷的殘酷現實腐蝕著沈逸靜的求生意志,掙紮逐漸平緩下來,昨晚才經歷過的窒息感再次充滿瞭她的感官。“我到底做錯瞭什麼,怎麼那麼多人想要殺死逸靜?還要用讓人這麼痛苦的方法,真的那麼想殺掉我的話,起碼也想個幹脆點的方法吧。啊,胸部好痛。不知道死後那些人會怎麼對我。”沈逸靜已經開始想象她的身後。“剛才那胖子說要我賠她一塊肉,估計肯定是要把我當肉賣掉瞭。他剛才說要送我到整體處理車間,那麼說能我留個全屍。哈,真傻,我最後肯定會被人吃個幹凈,還奢望著什麼全屍,軒榮不知道會不會幫我立個衣冠塚啊,然後每年都帶著妻子來祭拜我的亡魂……”突然間沈逸靜感到有什麼東西在拉著她的雙腿把她往上提,把她慢慢提離水面。“有人來救我嗎,難道是軒榮,太好瞭!”沈逸靜不禁喜悅萬分。
那股力量果然不負沈逸靜所望,利索地把她提離瞭水面。沈逸靜發現她正被頭下腳上地倒吊著,身上沾著的水正一股腦地順著身體流到腦袋再滴入水池。不顧水流入眼睛的疼痛,沈逸靜勉力睜開眼睛尋找未婚夫的蹤影,卻隻看到同樣倒吊著的蔡憶惠水淋淋的臉孔。
“逸靜姐你也挺過來瞭啊,前面你一直一動不動的掛著,我還怕你就這樣淹死瞭呢,這樣你就享受不到後面的處理工序瞭。”蔡憶惠有點興奮的說道。
“後面的處理工序?”沈逸靜還沒反應過來。乳房卻傳來一陣痛感,蔡憶惠的臉孔從他的視野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胖司機猥褻的臉孔。原來那胖司機扯著沈逸靜的乳頭把她轉向瞭自己的面前。
“想不到你長得挺文弱的,居然能挺過來啊。要知道這道工序的死亡率是4 9.30% ,你看看這幾頭沒用的肉畜。”胖司機指的是幾個已經靜靜地吊在生產線上一動不動,靜靜地滴著水的肉畜。
“你是不是有鍛煉過啊?難道說經常和你的姘頭玩絞刑遊戲?哈,口中說自己不願當肉畜,原來其實也好這一口啊。”
沈逸靜當然不會和他說自己昨晚才被蔡思恩“鍛煉”過,況且她正為赤裸裸的倒吊在陌生人前面而無比地害羞著,根本沒聽清胖司機說得是什麼。
“哼,後面還有幾道工序,慢慢享受吧,小賤畜。”胖司機賞瞭沈逸靜雪白的屁股一巴掌便走開瞭。
沈逸靜看到胖司機走開松瞭口氣,不顧屁股上的刺痛,扭頭向蔡憶惠問道:“憶惠,你們剛才說什麼工序是什麼意思?”
“逸靜姐你還不明白嗎?剛才是浸洗女畜的工序,你現在已經被掛在整體處理車間的生產線上,很快就要被宰掉瞭。憶惠雖然有和那胖司機解釋過你不是女畜,可他根本不聽,把我也電暈瞭。醒來的時候看到逸靜姐你已經被倒吊起來瞭,屁股上也印上瞭女畜的標記。你現在已經是‘胡姬公司專屬女畜ZT- Q- 00 850806- tem’瞭。”
“什麼?這樣是不合法的!”沈逸靜大為驚駭,用盡力氣向周圍喊道:“來人啊,快把我放下來,我不是自願女畜,也沒達到強制屠宰的標準,你們宰殺我是違法的!”可周圍的工作人員卻充耳不聞,隻有一兩個近乎全裸的女工作人員用冷漠的眼神掃視瞭她幾下,又低下瞭頭默默的繼續著自己的工作。隻有幾個同樣倒吊在生產線上的女畜對沈逸靜投來瞭同情的目光。
“逸靜姐不要喊瞭,沒用的,他們早習慣瞭,不會管你的。而且就算他們想放你下來也辦不到,我聽說生產線沒有高級密碼卡是沒法停下來的。事已至此,逸靜姐你不如冷靜點,放輕松,把這當作人生最後最大的享受吧。唉,本來我是打算被做成燕姬脯的,看來現在隻能被整體屠宰瞭。不過能陪著逸靜姐一起被處理也不錯啊。”
沈逸靜的心仿佛墜入瞭冰窖,本來以為已經逃出生天,想不到實際上卻已經到瞭必死無疑的境地。她不甘心地哭喊起來,可結果隻是換來瞭一幅封住她嘴巴,同時讓她倍感羞辱的口球而已。微弱的掙紮也絲毫沒有拖慢生產線的進度,強勁的熱風把吊掛著的肉畜吹幹以後,傳輸帶又繼續向前移動起來。
沈逸靜覺得一股冰涼的潤滑液滴在瞭她的陰戶上,本來幹澀的陰道變得濕滑水潤。然後一根硬物不由分說地闖入瞭她的蜜洞,快速地旋轉抽插起來。登時一股強烈的快感從沈逸靜的下身迸發而出並輻射到全身,沈逸靜不願在那麼多人面前表現出淫蕩的一面,強行壓制著想要呻吟的欲望。和她掛在同一條生產線上的其他女畜就沒有這樣的顧慮,紛紛呻吟起來,幾個大膽的女畜,包括蔡憶惠,還扭動著嬌軀配合著按摩棒對自己的奸淫,一邊肆意得浪叫著。而少數性經驗不多的肉畜已經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下達到瞭第一波的高潮。
耳邊此起彼伏的放肆淫叫像魅魔淫靡的聲音誘惑著沈逸靜,下身一波波的刺激讓她的理性接近崩潰,雖然她以強烈的意志力克制住想大聲浪叫出來的欲望。
但還是有幾聲短促的呻吟掙脫瞭主人的控制,幸好在口球的阻隔下高調的呻吟變成瞭低沉的“嗚、嗚”,沈逸靜甚至有點感激嘴裡這個折磨人的小東西瞭。
為瞭分散自己的註意力,沈逸靜開始註意起周圍的環境。她正處於一個偌大的廠房裡面,一條龐大的生產線散發著鋥亮的金屬光芒,正不知疲倦的運送和處理著各式各樣的女畜。女人的肉體不分年齡膚色外貌身材社會地位,都被冷酷的機器一視同仁的倒吊著。由於這裡是整體處理車間,女人們的身體看上去都比較完整,區別隻是有些還暫時活著,有些已經是失去生命任人宰割的艷屍而已。
沈逸靜對面吊掛著的正是這樣的一排屍體,十具喉頭被割開,整齊地倒掛著的身體正默默的承受著高壓水柱的沖洗,強力的水流肆意的沖刷著她們纖弱的身體,把她們身上的血污沖走的同時也讓她們性感的搖晃著。水柱對下身的沖洗尤為嚴格,連蜜洞裡的嫩肉都被沖擊得翻瞭出來,要是她們還活著的話一定會舒服得嬌喘連連,可惜現在的她們已經什麼都感覺不到瞭。
“我很快也會變成這樣羞人的樣子瞭,唉,我怎麼會淪落到這個下場的。以後再也見不到軒榮瞭。……”沈逸靜絕望地想道。
忽然間她聽到兩個工作人員的對話。一個稚嫩的女聲問道:“師傅,工業宰殺不是不需要觀賞效果嗎?為什麼還要用按摩棒刺激肉畜,這不是浪費時間麼?
聽說我們廠以前也不搞這一套的啊。“另一個比較成熟的女生回答道:”這你就不懂瞭,我們讓女畜獲得性刺激並不是為瞭觀賞性。最新的宰殺理論認為女畜在死前接受的性刺激越多,肉質就越好。所以我們廠請來瞭一位叫柳徴煜的屠宰師幫我們設計瞭這一套刺激女畜的設備,效果果然很好。生產出來的產品的各種檢測數據都提高瞭20多個百分點。“
“柳徴煜?原來這折磨人的東西就是他發明的啊。”沈逸靜聽到這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有點差異。“原來他當上瞭屠宰師,哼,當初他口口聲聲說我和喜歡秀色的軒榮交往不會有好結果,勸我離開軒榮。現在他還不是也當上瞭屠宰師,還設計出這樣的裝置來玩弄女人。偽君子,哼。我一定要克制住欲望,死也不能讓他得意。”
一陣短促的慘叫聲中斷瞭沈逸靜的思考。她扭頭一看,排在這一組第一位的女畜的脖子不知道被什麼切開瞭,那女人的身體篩糠一般顫抖著,血液旋轉著從斷口飛濺而出,把周圍的東西染上瞭鮮紅的色彩,掛在受害者不遠處的沈逸靜也沾上瞭幾滴黏稠的血液。
驚愕中的沈逸靜聽到瞭身後蔡憶惠興奮的呼喊:“啊,終於到時候瞭,我終於要像慕容雪前輩一樣被宰掉變成肉瞭!”
沈逸靜又扭頭望向蔡憶惠,看見她滿臉都是幸福的表情,仿佛沉浸於甜蜜愛情的女人一般。再往後面看去,後面的女畜們也都目不轉睛地盯著正被割喉的女人,臉上的表情卻各異,有和蔡憶惠一樣滿臉幸福的,有驚恐萬狀渾身顫抖的,也有呆若木雞眼神呆滯的。沈逸靜也無暇品味這些女畜的表情,再度轉過頭去見證前面那女人的終結。
那女畜的喉頭已經被徹底割開,血已流走大半的她除瞭一些微弱的抽搐以外再也沒有明顯的動作,喉頭發出一陣陣聽上去隨時都會中斷的“嘶嘶”聲。一把利刃不顧她還沒死透,已經剖開瞭她的肚子。從各種意義上來說,她已經是一塊肉瞭。
血霧散盡,奪去那女畜的生命的兇器顯露出瞭猙獰的臉孔。原來是一把高速旋轉著的小圓鋸。一股水柱把染血的鋸片清洗幹凈,重新恢復鋥亮光澤的小圓鋸又切入瞭下一個女畜——掛在沈逸靜身邊的女畜——的脖子。
馬上就要輪到自己瞭,沈逸靜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顫抖起來。“看來真的是逃不過這一劫瞭。軒榮,來世再見瞭。”
小圓鋸再次完成瞭奪去女畜生命的工作,清洗完畢後,致命的鋸齒便向沈逸靜雪白的頸脖緩慢而堅定地襲來。沈逸靜閉上瞭雙眼等待最後的時刻來臨,眼前和何軒榮一起的回憶像走馬燈一般掠過。在成人禮上與何軒榮的邂逅時的驚喜、一見鐘情的她被何軒榮拉著小手帶回別墅不安和興奮、第一次被何軒榮進入身體時的痛感和幸福感、何軒榮單膝跪地向她求婚時的甜蜜,全部湧上心頭。“可惜我沒法和你在一起瞭,軒榮。”電鋸的噪音像死神的腳步聲一般離她越來越近,死亡就在咫尺之間。鋒利的鋸齒即將無情的切入她嬌嫩的頸脖,把她的熱血、她的生命、還有她和何軒榮所有甜蜜的回憶通通帶走。然後她的屍體將會被陌生人買走,或者穿在桿子上烤熟,或者做成性玩具供人淫玩,或者制成裝飾品被人觀賞。一行清澈的淚水從沈逸靜的眼眶中滑落。
突然間,一股熟悉的聲音闖入瞭她的耳中。“你們在幹什麼?!快給我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