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憶惠的目的地——新酒池肉林中,九死一生地逃出鬼門關的沈逸靜醒瞭過來。
天花板上耀眼的水晶吊燈,刺痛瞭沈逸靜剛恢復視力的眼睛。她本能的想閉上雙眼,可卻發現眼皮依然不聽她的指揮,全身也還是一點力氣都沒。“冰之愛戀的效力還在”沈逸靜無奈的明白瞭這個事實。
雖然身體沒法動可沈逸靜的感官卻異常的靈敏。“被那陌生男人掐過的脖子像火燒一般的疼,喉管像是被人捏碎瞭似的;乳房像要裂開一樣,剛才那男人真狠,把我的胸部當面團一樣的揉;背部也火辣辣的,肯定是剛才被人在地上拖來拖去的原因;下身黏糊糊的,不會是剛才被掐失禁瞭吧,可尿不會這樣粘的啊,難不成是我的……淫……淫水?嘴裡好像被塞瞭什麼東西,脖子上好像有東西纏著,陰道裡的感覺也怪怪的。奇怪,記得剛才暈過去前不是這樣的啊。”沈逸靜很想身體能動起來安撫一下傷痕累累的自己,可未婚夫精心研制的藥卻讓自己隻能毫無辦法的躺著,默默地承受著全身各處傳來的不適。
一想到何軒榮,沈逸靜在這晚上所受到的委屈和辛酸全部一起爆發出來。
“軒榮,你幹嘛要這樣對你的未婚妻,難道我在你心中其實也隻是另一頭供你隨意淫玩的女畜嗎?你說愛我一輩子的時候樣子是多麼的真摯啊,難道一切都是在演戲?”想到這沈逸靜不禁悲從中來,可不受控制的淚腺卻連一滴淚水都沒有為女主人流下來。
正當沈逸靜躺在床上忍受著肉體和心靈的雙重煎熬的時候,臥室的門“吱”
一聲打開瞭。進來的正是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何軒榮。
何軒榮一進門就看到瞭一動不動的沈逸靜,心理在暗暗贊嘆。“嗯,這姿勢擺的不錯,很有感覺。這組女仆幹的挺好,等處理她們的時候要好好地獎勵下她們,哈哈。”
原來,何軒榮在醫生向他報告“夫人並無大礙,估計很快就會醒過來。而且冰之愛戀的效果還將持續1小時左右。”後,腦中又想出瞭個邪惡的點子。“真要宰她的時候,估計是玩不到這婊子的艷屍瞭,不如趁現在先嘗個鮮好瞭。”如是他叫來當班的女仆長吩咐道:“去把少奶擺成香艷點的姿勢,20分鐘後我要去玩她。要是幹的好,我會好好獎賞你們。”“是的,主人。”女仆長優雅的鞠瞭一躬準備離去。“不過——”何軒榮喊住瞭她:“——要是不能令我滿意的話,我就把你們都到吊起來,活生生地一片片切下你們的肉刷火鍋。”
女仆長聽到這樣殘忍的處理方式居然沒有一點害怕反而興奮起來,一絲淫水順著柔滑的長腿流到瞭地上順便還弄濕瞭身上穿著的白色圍裙——何傢的女仆唯一的遮體物。不過這女仆長畢竟是訓練有素,聲音沒有因為興奮而變調,依然是那麼恭敬而平和的說道:“我們一定盡力讓主人滿意,主人還有什麼吩咐嗎。”
“沒事瞭,下去吧,好好地弄。”何軒榮支走瞭女仆長,可想到女仆長根本不怕他的“懲罰”甚至還有點期待,心裡卻有點不爽。煩悶的何軒榮叫來一頭女畜,讓她幫自己口交然後親手割斷她的脖子後,他拋下還噴著熱血在地上抽搐的女屍,來到瞭沈逸靜的“陳屍現場”。
沈逸靜玉體橫陳,靜靜地躺在柔軟舒適的大床上,遠遠看去仿佛像純潔的睡美人一般。可走近一看,這“睡美人”優美的胴體卻無處不散發著淫靡的氣息。
隻見沈逸靜的小嘴裡塞著一條蕾絲內褲,應該是剛才她穿過的那條,上面還沾著不少她自己的淫水。頎長的脖子上纏著一條精美的肉色絲襪,很好的掩蓋瞭蔡思恩留下來的扼痕又讓沈逸靜的身體更顯得性感香艷。再往下看,沈逸靜的一隻玉手正按在自己豐滿而堅挺的乳房上,拇指和食指更是捏住瞭她那誰看瞭都想咬一口的粉嫩乳頭。而另一隻手放在瞭大張的雙腿之間,青蔥一般的玉指把她春水潺潺的陰部分得很開,食指按在敏感的陰蒂上,中指和無名指更是深入到瞭桃源洞裡。女仆們的設計很成功,沈逸靜現在活脫脫就是一具在自慰時被人用自己的絲襪淫蕩的勒死的艷屍。見過無數美女艷屍的何軒榮看到自己嬌美的未婚妻的“死相”居然如此淫蕩,也忍不住獸性大發,扯掉自己身上唯一的一件睡袍後便撲向瞭沈逸靜任人魚肉的身體,一把甩開她擋在下體前的玉手,用肩膀托起大張著的玉腿,肉棒在沾滿玉露的蜜洞口上摩擦瞭幾下,便迫不及待地挺槍而入瞭。
沈逸靜感覺到插在陰道裡的東西被拔瞭出來,然後一根男人的肉棒在自己的蜜洞口裡來回蹭著。“這次又是誰,軒榮的朋友?何軒榮你還嫌糟蹋得我不夠嗎……”正胡思亂想時那肉棒已經毫不費力的頂開瞭蜜洞口,闖進瞭她的身體開始作活塞運動。沈逸靜感覺到自己一直固定著的視野活動起來——她的頭部正隨著肉棒的抽插而有規律地晃動著——雖然眼前亂晃的影像讓她覺得有點頭暈眼花,可也隻能默默忍受著。“我現在的樣子不是像在被奸屍嗎,軒榮的藥真是害人。”
可下身處一浪接一浪的沖刺讓她漸漸興奮起來,處於任人蹂躪無法反抗的境地,反而讓沈逸靜感受到瞭受虐的快感。前所未有的異樣感覺讓沈逸靜幾乎都忘瞭,她還不知道正在她的桃源洞裡耕耘著的肉棒的主人到底是誰。“其實,這樣玩好像也挺刺激的。”沈逸靜的心中不由得冒出瞭這樣的感想。這時,眼前的影像突然劇烈的旋轉起來,等終於穩定下來後,沈逸靜發現她的下巴正抵在床墊上——她被翻瞭過來。
把沈逸靜翻過來後,何軒榮繼續用後入式的姿勢幹著屁股高高翹起跪在床上的“艷屍”,看著沈逸靜苗條的胴體被他有力的沖刺撞得前後搖擺,豐腴的屁股上的嫩肉一波一波的顫個不停,他獲得瞭強烈的征服快感,何軒榮忍不住一巴掌狠狠地打在瞭沈逸靜雪白的屁股上。手掌和臀肉激烈的碰撞發出瞭一聲清脆而響亮的聲響。沈逸靜感到屁股傳來瞭火辣辣的痛感。可沉醉於受虐的情境中的她毫不在意的承受瞭它,源源不斷的快感又攀上瞭新的高峰。
何軒榮感到未婚妻的淫水漸漸多瞭起來,桃源洞裡變得濕滑無比。“哼,這女人倒是有挺好的受虐潛質,被我當屍體一樣玩都能興奮,挺有一頭好肉畜的素質,看來宰她的時候一定挺精彩的,哈哈。”想到這,何軒榮惡作劇的用力一頂,扶著沈逸靜粉臀的手順勢一堆。沈逸靜就這樣滑離瞭他的肉棒。
失去瞭肉棒支持的沈逸靜,身體慢慢無力地向左歪倒。肩膀碰到床墊時又被何軒榮就勢一翻,她的“屍體”在床上滾瞭幾滾終於在床沿停瞭下來,又恢復到瞭仰面朝天的樣子。重新看到天花板的沈逸靜感到一雙大手托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腦袋往床邊拽,強大的拉力讓她感覺脖子都要被她拉斷瞭。大手把她的腦袋拉出床邊,讓她的後腦懸空後便放瞭手。沈逸靜的頭隨即就軟軟的垂到瞭床沿下。
闊別瞭天花板的影像後,出現在沈逸靜的眼前的是一根十分熟悉的肉棒。
“這肉棒好眼熟,一定是軒榮的。”知道剛才蹂躪她的是未婚夫,沈逸靜感到有些安心。“太好瞭,我沒被其他男人玷污。”
何軒榮把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塞入瞭沈逸靜的蜜洞,然後取出瞭一直塞在她嘴中的內褲,隨即把肉棒抵在瞭她的唇邊,可發現沈逸靜雪白的貝齒阻擋著他的入侵——沈逸靜的小嘴顯然張得不夠大。硬塞瞭幾次還是沒有成果,何軒榮有點惱火,便用手捏住瞭未婚妻的牙關,用力一壓。沈逸靜的嘴巴順從的張大瞭,肉棒趁機侵入瞭她的檀口中,入侵成功的何軒榮得意洋洋的強奸起未婚妻的嘴巴來。
何軒榮在未婚妻無力的口腔中,感受到瞭以前沈逸靜主動幫他口交時所沒有的快感。雖然沒有瞭靈巧的香舌和嬌嫩的玉手的主動服務,可這樣的沈逸靜卻另有一番妙處。仰著的頭部讓口腔和喉管成一直線,何軒榮能輕易地深入沈逸靜的喉嚨深處探索這最後的處女地,深喉的快感是其它口交無法比擬的,被硬撐開的嘴巴努力地想閉合起來,卻帶給瞭何軒榮無法比擬的緊致感。沈逸靜的貝齒也在何軒榮進出時輕輕摩擦著他的肉棒,恰到好處的痛感把快感反襯得更加強烈瞭。
何軒榮忍不住贊嘆道:“逸靜,你的屍體實在是太棒瞭。”
而“屍體”沈逸靜也享受著平時享受不到的歡娛,雖然下身的按摩棒賣力的工作著,給她帶來一波波的快感。何軒榮的睪丸在不斷的撞擊著她的臉龐,粗大的肉棒在她的嘴裡進進出出,把她的嘴巴都撐滿瞭,喉嚨在未婚夫的肉棒的不斷刺激下陣陣地作嘔,同時還帶給她強烈的窒息感,讓沈逸靜想起瞭剛才被蔡思恩掐著脖子時的情景。當時自己香艷的想象又一幕幕的浮現在眼前,再加上現在熊熊燃燒的欲火,沈逸靜不禁有瞭自己也上瞭屠宰臺的幻覺。仿佛現在正充滿著自己嘴巴的並不是未婚夫的火熱肉棒,占據著自己蜜洞的也不是柔軟的按摩棒,而是冰冷而堅硬的穿刺桿。“原來被穿刺時是那麼舒服的啊,真好。”沈逸靜腦中現在充滿著自己的身體被穿刺著,擺在何軒榮的公司門前當展示品的樣子:胡姬公司大門外的花圃中,傳說曾經身為公司太子爺未婚妻的女人,被一根固定在花泥中的金屬棒從陰道口刺入,貫穿瞭赤裸的身體從口中穿出。自己曾經明亮動人的眼睛失去瞭生命的光華,日復一日無神地凝望著天空;穿刺時帶出的少量血凝固在嘴邊,更讓自己帶上瞭一點悲劇的色彩;修長的玉臂和美腿軟軟的下垂著,風吹來的時候便會隨著自己的秀發一起輕輕的擺動。幾束紫色的光像探照燈一樣打在曲線玲瓏的身體上,讓自己的屍體保持著新鮮不會腐壞,可以永遠在人前展示著這美妙絕倫的玉體。纖細的頸脖,柔弱的雙肩,白嫩的乳房,粉嫩的乳頭,平滑的小腹,柔順的美背,飽滿的陰阜,大張的玉洞,豐腴的臀部,女人曾經的私密現在全部毫不保留地展露所有人的眼前。漸漸的,自己成瞭蘭芳的一處著名景點,為瞭欣賞她動人的艷屍而從藍星各地來的遊人絡繹不絕。後來這裡更成瞭秀色教育基地,自己充滿著誘惑力的美體,激勵著一代代的藍星女人勇敢地走上屠宰臺,獻出自己嬌媚的肉體,成為餐桌上的美食。
沉浸在幻想中的沈逸靜突然感覺自己口中的“穿刺棒”離她而去。她驚醒過來,發現何軒榮的肉棒已經從她的嘴中抽出,接著身影也從自己的視野中消失,然後下身的按摩棒也被拔出。沒瞭“穿刺棒”,沈逸靜覺得有點戀戀不舍。不過很快的,何軒榮的肉棒又再次充滿瞭她空虛的蜜洞。在何軒榮粗魯的沖撞下沈逸靜無力的身體又開始舞動,凝固瞭很久的視野再次活躍起來。
雖然未婚夫的肉棒給她帶來瞭強烈的快感,可沈逸靜還是很懷念剛才被“穿刺”的感覺。突然間,她覺得有一股暖流流過自己的全身,全身慢慢恢復瞭知覺,然後慢慢的,肢體也能活動瞭。“重獲新生”的沈逸靜的第一個動作,就是直起身子用手腳緊緊的纏住瞭未婚夫,用下身緊緊的夾住瞭他的肉棒,瘋狂地扭動這下身忘情地喊道:“軒榮,用力的插吧!把逸靜的身體刺穿瞭,擺在你的公司門前吧當裝飾吧!”
埋頭幹活的何軒榮被突然“活過來”的沈逸靜嚇瞭一跳,再加上沈逸靜銷魂的一夾,精關一松,一股熱流噴湧而出射入瞭未婚妻火熱的身體。沈逸靜嬌吟一聲,反弓著身體抽搐瞭幾下,便軟到在瞭床上。
何軒榮看著自己的精液從沈逸靜的蜜洞中緩緩流出,心裡卻有些懊惱。“怎麼那麼快藥效就過瞭,害我被這婊子嚇瞭一大跳。那醫生不是說還有1個小時嗎,真沒水平,可惜他是個男的,不然就能光明正大的宰掉他瞭。唉,下次還是換個女醫生吧。”何軒榮惡毒的想著。
沈逸靜當然不知道何軒榮在想著什麼,難忘的高潮過後,她的理智漸漸恢復瞭,開始回想著剛才的遭遇。“啊,剛才我怎麼會有這麼多不要臉的幻想啊,居然會幻想自己被宰殺,肯定是軒榮的藥在搗鬼。讓我在陌生人出瞭大醜,還差點被人掐死。軒榮怎麼會這麼對我,難道他真的隻是把我當女畜嗎。”
想到這,沈逸靜又坐直瞭身子,冷冷地喊瞭一聲:“何軒榮。”
“什麼事,逸靜?”
“啪!”沈逸靜狠狠地扇瞭他一個耳光。
火辣辣的感覺從臉上傳來,俊美的臉上烙上瞭未婚妻的手掌印。
何軒榮長那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女人打,怒氣不可遏制的湧起,不假思索的罵瞭一句:“婊子,你敢打我?”
沈逸靜定眼望著未婚夫血紅的雙眼,這是想殺人的眼神。可她卻一點都不畏懼,依然用冷冰冰的語氣冷嘲熱諷道:“婊子?原來奴婢在何軒榮主人的眼中那麼高級啊,奴婢還以為沈逸靜在主人眼中隻是一頭下賤的女畜而已。主人覺得下賤的小女畜服侍得主人的朋友服侍得好嗎?不過女畜打主人是萬惡不赦的重罪啊,主人快把我剁成肉醬喂狗把。”
何軒榮現在的確是很想照著沈逸靜說的,把她剁成肉醬喂狗。不過他還是很快冷靜下來,用當年騙倒沈逸靜的演技讓自己的臉上充滿瞭自責的表情,然後用帶著充滿感情的哭腔說道:“逸靜,我知道這是太委屈瞭你。不過,我也是為瞭你和我的未來,才忍痛這樣對待你的啊。軒榮沒用,讓逸靜受委屈瞭,逸靜你盡管打我罵我吧。”
“為瞭我和你的未來?什麼意思?”沈逸靜有點驚訝。
“其實,今天在會客室裡的客人,是女畜局的副局長。他聽說我們公司研制出瞭‘冰之愛戀’,就整天纏著我,說一定要……要糟蹋逸靜的屍……屍體。”
“哼,所以你就為瞭討好他,就滿心歡喜地把未婚妻,不,把一頭無足輕重的女畜送給局長大人瞭吧。”沈逸靜狠狠地道。
“逸靜,我這麼愛你,怎麼會答應這樣無禮的要求呢。我當即嚴詞拒絕瞭”
何軒榮裝著沒聽到沈逸靜的嘲諷。
“哦,看來我今晚的遭遇都是幻覺?主人還是快把小女畜宰掉吧,不然有精神病的女肉可賣不瞭好價錢。”沈逸靜的話語還是像針一樣刺人。
何軒榮發揮著他驚人的忍耐力:“可是那副局長還是死纏著我,在我拒絕瞭幾次後,就開始威脅我,說要是不答應他,他就讓胡姬公司的女肉的衛生檢疫全部無法通過,吊銷胡姬公司的女畜屠宰證。這樣公司兩個主要收入來源——女肉和女畜制品都斷瞭,然後因為不能宰殺女畜來進行研究,研究所也要關門,這樣公司一定會倒閉的。”
“公司一倒閉,先不說無數為瞭公司辛勤工作的優秀員工要要面臨失業,而且逸靜要被無能的我連累,過上顛沛流離的躲債生活。要是被債主抓住瞭,逸靜一定會被當肉畜賣掉抵債的。我不能讓逸靜因我而死,更不能讓極度討厭秀色的逸靜成為女畜。所以……雖然委屈瞭逸靜,可我也隻能答應那個無恥的副局長瞭。
我真是沒用!“何軒榮說完還狠狠地扇瞭自己兩個耳光:”不過,我還是盡力保護著逸靜,我打算先送他一具艷屍讓他把精力消耗光,這樣他面對逸靜的時候就有心無力瞭。不過沒想到,這混蛋居然狂性大發,居然想要掐死逸靜,我當時都嚇傻瞭,過瞭好久才想起要把那老不修拉開。差點因為我而害死逸靜,我真是太無能瞭。逸靜,我不奢望你原諒我,隻要你明白我的一片苦心,我就滿足瞭。“
說完何軒榮癡癡地望著沈逸靜,眼淚奪眶而出。
沈逸靜看到何軒榮聲淚俱下,再看到他被扇得紅腫的臉頰不禁大為心痛。所謂關心則亂,沈逸靜沒細想何軒榮今天的表現哪有一點“被迫”、“慌亂”的樣子,更忘瞭剛才何軒榮罵她“婊子”時的神態,就這樣輕信瞭未婚夫的謊言。她走到何軒榮身前,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溫柔地說道:“原來軒榮你是為瞭我著想,我錯怪你瞭,臉上很痛吧,對不起。”
“不,都是我的錯,害你差點沒命。要是你死瞭,我也不想活下去瞭。”何軒榮還在發揮著完美的演技。
“軒榮,千萬不要這麼說。就算我不在瞭,你也要堅強的活下去。”沈逸靜捧住何軒榮的臉,凝視著他的雙眼,堅定地說道:“而且,為瞭軒榮,就算是要我死我也不在乎。就算是,要我當女……女畜,為瞭軒榮,我也心甘情願!”說完,沈逸靜的雙唇便封住瞭何軒榮的嘴巴,接著,就是長長的深吻。一場風暴就這樣被自己的演技化解於無形,何軒榮的嘴角現出難以察覺的得意神色。
悠長的激吻過去後,沈逸靜幸福地偎依在何軒榮的懷裡,暢想著未來愉快的新婚生活。突然間她想起一個問題:“軒榮,你今天喂人傢吃的藥,除瞭讓人變得像屍體一樣外,還有沒有別的什麼效果?怎麼我吃瞭藥後,會有那麼多……不要臉的幻想?”
何軒榮一邊輕撫著沈逸靜柔順的秀發,一邊說道:“因為喝下‘冰之愛戀’的人完全不能動,無法主動獲得性快感,所以為瞭讓服用者也能獲得無上的歡娛,它還有兩個特別的效果。一個效果是能讓服用者全身對性刺激更加敏感,性腺的分泌也更加旺盛。還有一個效果就更厲害瞭,它能把服用者心中最私密,最深層的性幻想挖掘出來。舉個例子,如果你喜歡SM,你就會幻想自己被綁得像個粽子,對方的每一下撫摸你都會覺得是鞭打或者滴蠟;如果喜歡肛交的話,就算對方是在插你的陰道,你也會感覺他是在幹你的屁眼;如果你喜歡秀色的話……對瞭,那逸靜你的幻想是什麼?”
沈逸靜有點不相信。“這樣說我心底其實是渴望著被人當豬一樣宰殺然後吃掉,或者渴望著自己的屍體被人圍觀,被人玩弄?絕不可能,軒榮肯定是在開玩笑。”她這樣想道。聽到何軒榮問自己幻想瞭什麼,她哼瞭一聲:“秘密,不告訴你。”
“逸靜那麼愛吃香蕉和黃瓜,估計是在幻想著幫為夫口交吧。”何軒榮戲謔地說道。
“不是!”沈逸靜怒目而視。
“哦,那逸靜平時喜歡菊花,肯定是幻想著和為夫肛交的情景。要不要現在我們來試一試。”何軒榮繼續調戲著沈逸靜。
“好啊,我們就來玩肛交。”沈逸靜咬牙切齒地道。
“什麼?”何軒榮懷疑自己聽錯瞭:“逸靜你真的想要玩這個?”
“沒錯。”沈逸靜不懷好意地望著何軒榮:“不過,要被插的,是你的菊花!”
說完,便抄起被扔在床邊,沾滿自己淫水的按摩棒,向何軒榮撲過去。
“夫人饒命啊。”何軒榮嬉笑著躲開。兩人便在房間中追逐打鬧起來,幸福歡樂的氣氛讓人不敢相信,其中一人將要被另外一人狠狠地出賣。
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兩人便停止瞭打鬧。“什麼事?”何軒榮問道“少爺,有一名女畜要向你報到。”門外傳來女仆恭順的聲音。
“啊?女畜報到不用專門來找我吧,讓女仆長辦就可以瞭。”何軒榮不耐煩地答道。
“那頭女畜聲稱自己是少爺您的專屬女畜,所以堅持一定要來到您跟前報到,並讓您親手烙上女畜標記。”
“哦,現在那麼尊重傳統的女畜很少見瞭。讓她到會客室等我,我去見她一見”何軒榮想起這頭女畜說不定是蔡思恩的妹妹蔡憶惠,頓時來瞭興趣。
何軒榮批起一件睡衣就往準備外走,沈逸靜喊住瞭他。
“什麼事,逸靜?”
“能讓我也跟著去嗎?我也想去見見她。”沈逸靜有點遲疑地說道。
“沒問題,隻要逸靜不討厭的話。”何軒榮覺得有點奇怪,沈逸靜以前根本不會主動去接觸這方面的事的。
沈逸靜以前遇上何軒榮要去辦和秀色有關的事時,的確都是選擇回避。可經過今晚的幾次經驗後,尤其是體驗瞭“冰之愛戀”帶過她的秀色幻想後,雖然她並不承認這是自己心裡最深層的渴望,可她也不期然的想瞭解一下女畜的心理。
“那稍等我一下,我去洗個澡穿上衣服。”沈逸靜答道。
“見個女畜幹嘛要穿衣服啊,就這樣去行瞭。”何軒榮有點急著要見見蔡憶惠。
“不行,怎麼可以隨便在別人面前裸體。”沈逸靜頭也不回的走向浴室。
“女畜又不是人。”何軒榮答道。
沈逸靜轉過頭來狠狠地盯著何軒榮,卻看到何軒榮一臉無辜的望著她,她不禁嘆瞭一口氣。“你也給我穿上衣服。”說完便走進瞭浴室,開始清洗自己飽受蹂躪的身體。泡在華美的按摩浴池中心時,沈逸靜忍不住又在想:“肉廠裡的清潔池,也是這個樣子清洗屍體的吧。啊,我又在胡思亂想些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