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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空蕩蕩的傢

  沉醉於慕容雪精彩表演中的蔡憶惠聽到哥哥的聲音大吃一驚,慌忙擦幹一片狼藉的下身胡亂套好衣服,然後把光盤從智腦裡取出來。蔡憶惠本想把光盤藏好,可敲門聲越來越急,再蘑菇下去估計哥哥要急死瞭,慌亂中她隻好把光盤隨便塞到抽屜裡便匆匆地跑去開門。

  門外的蔡思恩也有點心慌,他折騰瞭半個晚上才回到傢,卻發現傢門反鎖窗簾緊閉,屋子裡一點聲音都沒有。“不會是憶惠出瞭什麼事吧,難道何軒榮等不及,派人來直接搶瞭?”已經受瞭許多打擊的他性格變得十分悲觀。

  蔡思恩並沒有把何軒榮送他的女畜肉品禮盒帶回傢,而是繞瞭個大圈把禮盒暫時寄放在一個朋友傢裡。那朋友看到如此精美的禮盒不禁兩眼放光,蔡思恩都不敢想象他走後那朋友會怎麼凌辱這塊酷似杜菲娜的肉,一想到這樣的情景他心裡就隱隱作痛。可他認為把這禮盒帶回傢會給妹妹帶來很不好的影響,所以為瞭妹妹的“心理健康”他隻好強壓下心中的不快,把“杜非娜”送入虎口,然後匆匆往傢趕。卻沒想到這樣的“愛護”對實際上已經是一頭肉畜的親妹妹已經沒有任何意義瞭。

  敲瞭好久門妹妹都沒出來,也沒答應一聲,蔡思恩不禁心急如焚,幾乎要去撞門瞭。正當他在考慮怎麼樣撞門才能讓他不多的力量發揮出最大的效果時,門“啪”的一聲,終於打開瞭,妹妹安然無恙的站在眼前,蔡思恩心裡的一塊大石落瞭地。卻沒發覺蔡憶惠臉色緋紅呼吸急促的古怪樣子。

  “哥,怎麼這麼早就回來瞭,我還以為你會忙到很晚呢。事情辦得順利嗎?”

  妹妹無心的一問卻讓蔡思恩心中掀起瞭巨浪,本來想責問蔡憶惠的話語都硬生生地吞回瞭肚子裡。仔細想想,他今晚辦的都是些什麼事啊:和一個惡魔達成瞭謀害沈逸靜的協議、強奸瞭一具酷似杜菲娜的艷屍、幾乎把毫無抵抗的沈逸靜活活掐死,最重要的,還親口答應瞭把自己的親妹妹買為任人宰割的女畜。

  討論起艱深的學術問題都能口若懸河的蔡思恩,面對妹妹的一個簡單問題卻語塞瞭。心中有愧的他躲避著蔡憶惠詢問的目光,隨便應瞭聲:“嗯,嗯……”

  便逃進瞭傢中。

  進到傢中,蔡思恩坐在瞭沙發上。不知怎的平時柔軟舒適的沙發今天卻變得堅硬冰冷,讓他如坐針氈。蔡憶惠察覺瞭他的不安,但最近哥哥都怪怪的,她也沒太在意,徑自坐回智腦前心不在焉地上起網來,心裡還在回味這剛才錄像裡的情節。

  蔡思恩換瞭好幾個座位都坐不舒服,最後隻好認命地隨便找個位子坐瞭下來,開始冥思苦想怎麼把已經將妹妹買成肉畜的事告訴她。

  分針悄悄走瞭半圈,可蔡思恩還沒想出個結果。“這怎麼說得出口啊……親哥哥把自己賣瞭,憶惠都不知會怎麼狠我,怎麼辦,不如帶著她逃跑吧。可逃得過嗎,被抓回來的話憶惠就要被做成寵物食品瞭。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啊!”

  陷入極度煩惱中的蔡思恩不覺間瞄到瞭被細心地供奉在客廳中的一個櫃子裡的杜菲娜的人頭。當初他抱著杜菲娜剛砍下來不久的腦袋,到處找人幫忙,還花瞭一大筆錢才把愛人的人頭用時空凝結技術保存好。當時做時空凝結的師傅聽到蔡思恩說隻要單純的保存,不需要加上按摩器功能時還大惑不解。

  杜菲娜的腦袋按照一般按摩器習慣,被做成瞭眼睛和檀口都半張的樣子。蔡思恩看到成品後想要求師傅做成安詳點的樣子,可那師傅說做好瞭就沒法改瞭,他也隻好作罷。

  本來平時看上去也沒啥特別感覺,可今天的蔡思恩卻覺得杜菲娜現在是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半張的嘴仿佛在叫自己幫她報仇雪恨,杜菲娜被宰掉時淒美的一幕又浮現在他的眼前。摯愛和至親,到底該怎麼抉擇?

  “事已至此,已經沒有退路瞭,不管憶惠恨我也好,罵我也罷,菲娜的仇一定要報,一定要讓柳徴煜嘗嘗那撕心裂肺的痛!”蔡思恩望著杜菲娜的人頭,堅定地點瞭下頭,暗暗下定瞭決心。與其說他選擇瞭愛情摒棄瞭親情,到不如說他最終選擇瞭仇恨。

  “小惠,過來這邊坐好,哥哥有事和你說。”

  “喔。”蔡憶惠離開智腦坐到瞭哥哥身旁“小惠,你喜歡菲娜姐嗎?”

  “挺喜歡的。”

  “可菲娜姐已經被人害死瞭,還被那些人吃掉瞭,你狠那些害死她的人嗎?”

  “菲娜姐是自願成為女畜的吧,聽說她被宰殺的時候表現得很好呢。”一聽到有關秀色的事,蔡憶惠馬上來勁瞭。

  “小惠你說什麼?”蔡思恩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呃,我的意思是說,菲娜姐是自願的,不能算是被人害死吧。”蔡憶惠猛然想起哥哥對秀色的態度和對杜菲娜接近瘋狂的愛,急忙改口。

  “哼,這一定有隱情。不管怎麼樣,菲娜的確是被那些人殺死的。”

  “可我聽說是菲娜姐親手按下宰殺自己的開關的啊。”

  “這……”蔡思恩頓時語塞,隻好改變話題:“憶惠,哥哥要為慘死的菲娜姐做點事,你願意幫哥哥一個忙嗎?”

  “嗯,隻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願意幫。”蔡憶惠還是很信任和自己相依為命的哥哥的,想也沒想就答應瞭。

  “聽好,憶惠。”蔡思恩深呼一口氣,堅定地望著妹妹說道:“為瞭幫菲娜報仇,我已經把你賣給何軒榮何少爺當肉畜瞭!”一口氣說出這句話後,蔡思恩隨即緊緊閉上眼睛,準備接受妹妹狂風暴雨般的責罵甚至是毆打。

  沉默瞭一陣,蔡思恩居然聽到瞭妹妹興奮的聲音:“太好瞭,我真的成為肉畜瞭嗎?太高興瞭!”

  蔡思恩開始懷疑今晚耳朵是不是出毛病瞭,可睜開眼一看,蔡憶惠高興得手舞足蹈的樣子證明瞭他的耳朵並沒有騙他,妹妹的確是為成為肉畜這件事欣喜若狂。

  “憶……憶惠,怎……怎麼瞭,你沒聽清我說的話吧?我要把你賣給人當肉畜殺瞭吃掉啊,你怎麼那麼高興啊?”

  “嗯,我聽得很清楚,我知道自己已經是一頭肉畜瞭”蔡憶惠興奮的說道:“我早就希望像慕容雪姐姐一樣當個淫蕩的肉畜,被人肆意地玩弄然後香艷地被宰掉最後做成美味的菜端上來被人吃掉瞭。本來以為哥哥肯定不答應的,想不到哥哥看瞭菲娜姐也當瞭肉畜後想通瞭,你真是個好哥哥。”蔡憶惠忍不住親瞭蔡思恩一下。

  “憶惠,你不是為瞭讓我不要自責而騙我的吧,你這樣做我更過意不去瞭。”

  蔡思恩還是不肯相信在自己嚴格的教育下,妹妹居然覺醒成為自願肉畜的事實。

  “不騙你,哥哥你看,我這裡已經這麼濕瞭。”蔡憶惠成為肉畜後變得肆無忌憚起來,立馬就把自己脫瞭個精光,把自己業已成熟的鮮嫩肉體赤裸裸地展現在瞭親哥哥的眼前。

  蔡思恩上一次看到妹妹裸體已經是蔡憶惠上小學前的事瞭,而現在展現在他眼前的,是和以往青澀的身體完全不同的,充滿瞭初熟少女的致命誘惑力的嬌美胴體。胸前再也不是一馬平川,而是白嫩柔軟的少女乳房,粉紅色的乳尖散發著青春的魅力;身材也不再像水桶一般,而是出落成瞭擁有數條性感曲線的曼妙身軀瞭。蔡思恩不由得把視線集中到妹妹的桃源鄉上。果然正如妹妹所說,隱蔽在漆黑草叢中的桃源洞口正不斷地滲出一絲絲亮晶晶的液體,把附近的恥毛都弄濕瞭,讓它們仿佛沾滿露水的青草,讓蔡憶惠的下體充滿瞭春天的氣息,好像在誘惑著男人一探桃源深處的秘密一樣。

  “看來妹妹所言非虛,她的確是對成為肉畜這件事覺得非常興奮。”蔡思恩不禁這麼想,連他也感到奇怪,自己為何如此輕易地就接受瞭蔡憶惠已經是覺醒者的事實。

  “小惠真的不怪哥哥?”他嘆瞭一口氣說道。

  “小肉畜怎麼會怪哥哥,我還要感謝哥哥讓小肉畜達成瞭心願呢。”肉畜蔡憶惠已經開始用自己新的身份和哥哥說話瞭。

  “小惠,別這麼叫自己……”蔡思恩提高瞭聲音:“至少在哥哥面前,還是叫自己小惠把。”

  “嗯,隻要哥哥喜歡,小惠怎麼叫自己都行。”

  “還有,快把衣服穿上吧,光著身體成什麼樣子。”

  “肉畜當然是光著身體才對,成天穿著衣服成什麼樣子?我又不是那些所謂貴婦們養的寵物狗,整天穿著一堆不知所謂的衣服,那些才真的是活脫脫的‘人模狗樣’。”蔡憶惠死活不肯穿上衣服,蔡思恩怎麼勸都不聽。

  “好吧。”蔡思恩隻好硬下心腸:“我命令你,馬上穿上衣服。”

  “肉畜,不,小惠遵命。”蔡憶惠立刻麻利地把衣服套上瞭。

  蔡思恩被妹妹弄得哭笑不得:“妹妹,你真的那麼喜歡肉畜的身份嗎?”

  “嗯!很喜歡!”蔡憶惠直截瞭當地回答瞭哥哥的疑問。

  “你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以前你根本不會去看有關屠宰女畜的東西啊”

  “這要感謝慕容雪前輩。”新加入肉畜行列的蔡憶惠突發奇想,居然把先成為肉畜的慕容雪稱為“前輩”瞭:“前輩被處理時精彩的表演徹底感染瞭我,讓我覺醒瞭。”

  接下來,蔡憶惠把自己是怎麼受慕容雪的影響,變成覺醒女畜的事原原本本的和蔡思恩說瞭。

  “這慕容雪真是害人精,設計出這專門用來殘害女人的機器,連自己也那麼淫蕩地死在瞭絞架上,死後還把自己所有不堪的醜事公開出來遺毒人間,這賤人真是死有餘辜!”蔡思恩咬牙切齒地咒罵道。杜菲娜是在“雪玲”上被屠宰的,所以他對設計、發行這臺機器的慕容雪也沒有好感。再加部落www.cangshu728.com上現在又誘惑瞭蔡憶惠,自己的至親和至愛都讓慕容雪給奪走瞭,更讓他對慕容傢大小姐湧起瞭恨意。要不是慕容雪早已經香消玉殞,他可能又會設計出一場復仇的“妙計”瞭。

  “不要這麼說慕容雪前輩好嗎,她也是忠實於自己的本能罷瞭。同樣,小惠也是忠實於自己的本能而已。而且前輩設計的機器讓無數女人獲得瞭最大的滿足,你看現在社會上對慕容雪前輩贊譽一片,就知道慕容雪姐姐是做瞭件天大的好事啊。”蔡憶惠居然開始教育起哥哥瞭。

  “來,哥哥你有空看看這片光碟,然後再看下這些書和資料圖片。”蔡憶惠把藏在傢中有關秀色的東西全掏瞭出來:“讀完這些,哥哥你應該就能明白我的選擇瞭,請不要在自責瞭。我很高興能成為肉畜,隻有一點小小的遺憾,就是不能讓哥哥親自處理。妹妹要走瞭,謝謝哥哥對小惠長久的關心和照顧,要保重身體哦。”蔡憶惠對哥哥調皮地笑瞭笑,然後披上秀色俱樂部的印著肉畜標記的長風衣,準備離傢當女畜瞭。

  “小惠!先別走!”蔡思恩連忙喊住妹妹,可等妹妹回頭瞭,卻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沉默瞭半天才憋出一句:“不陪哥哥最後一個晚上嗎,明天再走吧……”

  “身為何軒榮主人的肉畜,小惠怎麼可以呆在其他男人身邊那麼久而不去報到呢,我可不願讓親愛的哥哥吃官司。”蔡憶惠又對哥哥一笑:“小惠真的要走瞭,要是哥哥還想要妹妹陪著的話,可以去買我做成的產品哦,這樣的話小惠就可以永遠陪著哥哥瞭。不過,我也不知道我的身體會不會被做成產品啦,要是被做成狗罐頭,那就什麼都不會留下來瞭。不過這樣好像也挺刺激的。”

  “對瞭,其實菲娜姐在被處理前曾經來我們傢和我說瞭一些話,她讓我在她被處理完一年後,等你平靜下來瞭才告訴你,不過妹妹是等不到這個時候瞭。剛好,這也是妹妹半年來一直想跟你說的話。”已經走到門口的蔡憶惠仿佛想起什麼,又回頭瞭。

  “什麼話?快告訴我。”杜菲娜生前居然和妹妹留下瞭遺言,蔡思恩十分想知道。

  “徹底忘掉菲娜姐吧,這對哥哥,對菲娜姐甚至對妹妹我都是好事。”說完這句話,蔡憶惠便頭也不回地,離開瞭和哥哥一起住瞭十多年的傢。

  被孤獨地留在傢中的蔡思恩,默默地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心中同樣是空蕩蕩的。死一般寂靜的屋子裡,隻有櫃子裡的杜菲娜在靜靜地陪伴著他。不知過來多久,屋子裡又傳出瞭小孩一般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