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思儀穿上瞭留下的衣衫,那是一件連身的宮裝,鵝黃色紗衣長裙,十分明媚耀眼,溫思儀穿上後更添嫵媚風采,令一旁的龍易不禁口幹舌燥,偏是不能沾身。展信之後才知道,原來慕容山傢裡傳來消息,有事先回去瞭,為瞭怕春宵之後,溫思儀衣衫泄色,才留瞭衣衫給她。
溫思儀連信都沒看完,臉兒就紅透瞭,這人不隻是想的周到,連信裡都不忘逗逗一夜風情之後的女孩兒,要是他人在這兒,溫思儀嫩嫩的臉面隻怕全都會被羞掉。
“這慕容兄也真是的。”龍易微微皺眉∶“這樣子就溜掉瞭,也不告訴我出瞭什麼事。”
“也許真有急事呢?”猶如小鳥依人般,溫思儀半軟倒在他懷裡,“大哥,我也要先離開瞭。”
“不是吧?”龍易繼續皺著眉頭,不解道:“思儀是不是還有什麼急事要辦?”
“嗯!”溫思儀點點頭:“思儀這次出來就是辦事的,想不到遭受此難,不過也因此認識大哥,也算是一種緣分吧。”
龍易想瞭想,道:“好吧,我也準備繼續去尋找仇傢。那我們什麼時候才能再見面呢?”
“大哥放心,隻要有緣總會見面的。”溫思儀含笑道。
看著溫思儀慢慢走遠,龍易轉身回到洞中。走近石臺,龍易慢慢把泄滿瞭溫思儀落紅和夜來流瀉的汗水和津液的衫裙收好。想到昨夜為她寬衣時,嬌羞無限的仙子所指出的,藕臂上那鮮亮的守宮砂被自己破瞭,男人的征服感不禁油然而生,尤其是失神時的微弱記憶,更是美妙的不可方物。
被自己的滿足感弄的有些暈茫茫的龍易,渾然不覺身後的兩道目光。隨著一股似有若無的異味傳來,龍易開始感到腦裡一陣暈眩,慢慢的四肢變得無力瞭,雙眼皮也開始沉重瞭起來。當他眼裡迷迷糊糊出現一道人影時,終於倒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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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這麼吵!”女孩推開瞭門,看著眼前的三個女郎慌忙想擋起床上橫倒的男子,那慌慌張張的動作,讓女孩沉下的臉上有著淡淡的不悅:“門規裡不是說,不能帶男子入門的嗎?這回又是誰犯的規?”
“莊主,是……是我!”答她話的女郎有著成熟的艷麗,一看就知她比這發號施令的女孩還要年長,看來也是房中最長的人,不過其他人也並不比最先責問的女孩年輕就是瞭,女郎有點不好意思的繼續說道∶“這人不是常人,所以屬下不得不自做主張,將他擄瞭來。”
“怎麼個不是常人法?”
“屬下……”
“別屬下不屬下的瞭。”女孩微微側頭,簪珥未施的長發披瞭下來,襯著她那亮亮的媚眼,就連女孩子看瞭都會迷上∶“有什麼理由或辯解就說吧,黃姐姐。”
“是!”女郎清瞭清喉∶“我傍晚出去巡宮,正好看到這人扶著飛馬山莊的溫思儀,一起從洞中走出來。”
“溫思儀?確定是她嗎?”女孩疑惑的問道。
“是的。而且那時候,溫思儀身上隻披著這人的外衣,裡面一絲不掛,下身……股間還有血絲微滲,整個身子還半依著他,”成熟的女郎自身雖已習於男女床笫間事,但眼前這女孩仍純潔的如初春的小白花,這種事要在她面前說,用字遣詞間還是得小心∶“顯然是剛剛才和這人上過瞭床,成瞭好事。我眼見機不可失,就趁溫思儀下山的機會,把這人擄來。機不可失,這可是本莊好好整回飛馬山莊那群人的機會啊!”
“喔!”女孩頰上暈紅∶“然後呢?”
“我可以放出消息,相信很快溫思儀就會自己送上門來瞭吧!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好好的羞辱她瞭。”
“做瞭就做瞭吧!”女孩嘆瞭口氣:“可是本莊和飛馬山莊雖然一向是死對頭,近來我卻一直很想和她們修好,兩邊之爭一向隻是鬥氣而已,也不必弄到太不可收拾,你們可有什麼好方法整她,又不會傷到和氣?”
這女孩柔柔一笑間,和其他幾名艷麗的姊妹們不同,不過看樣子她應該是這幾人的頭頭,此時見那姓黃的女郎仍在吶吶連聲,想必還沒有想出什麼好方法。於是坐上床沿,解瞭龍易的啞穴,她還有話問他,以為反正還有好幾處穴道點著,不會有關系的。
誰知道她這一次可是大錯特錯,不過也怪不得她就是瞭。龍易內功深厚,雖說昨夜在溫思儀身上種種顛狂,頗有損耗,但姓黃的女郎還是用上瞭迷藥和點穴才制住瞭他。現在迷藥已解,龍易從她們的言語中知道她們是溫思儀的對頭,正在算計剛才成為自己枕邊人的溫思儀。隨著女孩解穴時指尖的陰氣微微引入他的體內,龍易的陽極功元被這陰氣一激,立時就像是昨夜和溫思儀交歡時一樣,欲火勃發,功力像瀑佈般的漲爆開來,身上被制的穴道立刻都給沖瞭開來,現在他所要的就是發泄!
女孩首當其沖,被跳起來的龍易一下撲倒在床邊,衣衫登時給撕瞭開來。從未被男人看過的冰肌雪膚,一下被他又吸又舔著,連揩帶撫。要不是身旁的其他女郎見機得快,趕緊把龍易硬硬拉瞭開來,隻怕女孩這下就要喪瞭苦守瞭好久的貞潔。
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女孩驚慌的跑瞭出來,也不管玉臀和胸口被撕破的衣內,皙白的肌膚半裸在外,被揩撫的感覺猶在,而房中開始隱隱地傳來男女交合之聲,顯然瘋狂的龍易已突破瞭封鎖,正和房中的女郎歡好、泄欲。
在房裡躲瞭一夜,醒來的女孩神光煥發,昨天傍晚被男人突乎其來的侵犯並沒有對她產生什麼傷害,倒不知其他女郎的房中怎麼樣瞭?女孩微微一嘆。其實結果可想而知,她那幾個姐姐應該已經被瘋狂的龍易所欺辱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