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微微的痛楚,龍易終於深深地陷入瞭溫思儀的體內深處,熾熱的火焰漲滿瞭她。其實男人的寶貝兒原本大小相差並不多,而且並無骨骼,所以在房事時挺硬如堅石完全是因為興奮時註入的血液所致,但武林中人人多有內功修為,內功精深之輩血氣便愈為通暢,遇上美色刺激時熱血猛灌入其中,那裡自然就比常人更加碩壯巨偉,但也不會粗大到讓女子有不適之處,所以像一些淫道的高手,才能以深厚的功力摧動情欲,讓純貞的女子亦完全臣服胯下,顯然龍易也將是此道中的寶貝瞭。
熱情如火的溫思儀緊緊抱住身上的龍易,修長的美腿箍上瞭他的腰,好讓隆臀懸空,迎合起來更加的有味道。龍易則緊緊摟著溫思儀的纖腰,一下下的沖刺愈來愈有力、愈進愈深,讓溫思儀整個兒全敞瞭開來,落紅和波波春水洶湧地隨著男人的動作溢流出來,浸得身下的衣物全濕透瞭。也不管懷裡佳人的婉轉求饒和嬌啼,龍易愈沖愈有力,一下下似是想插穿溫思儀那纖弱的胴體,讓身下的她被切割成片片。
其實龍易也不知道自己的情況,他陽火過甚的危機雖在山洞中修煉時被大自然的陰氣所解除,但大自然的陰華之氣和人體的陰氣是不同的,並沒有平伏體內陽氣那渴求發泄的力量,經過瞭和梁冰倩的情愛後,現在的龍易不發則已、一發驚人,一上手就能把同床女子弄得精疲力竭方止,所以慕容山的擔心根本是多餘的,倒是正為媚毒所苦的溫思儀,她逐漸開放的情欲才配得上龍易的猛攻。
放懷交合的溫思儀已泄瞭身,但體內馀毒猶在,讓她隨著澎湃翻湧的性欲,淫蕩地旋臀挺腰,迎向男人那無休無止的征伐,一次一次把自己帶上男女交歡的仙境裡去。
迎合也有個極限,溫思儀畢竟是處子身,隨著眼前情景愈來愈是朦朧,體力雖在媚毒的肆虐下被完全抽汲而出,仍抵不上龍易年輕強壯的體力。她泄瞭又泄,處子的身體已泄出瞭四、五次,眼見得是再也撐不下去瞭,四肢酸軟、任他恣意玩弄的心下也有瞭底。
龍易雙眼皆赤,狠猛得一絲也未留情。好不容易,龍易漲燙的傢夥被溫思儀包得熱熱的,在一波又一波的沖刷之下,終於一炮射入瞭她的體內深處,被那超乎想像的熱力灼燒的溫思儀,爽的一陣曼妙騷吟,迷迷茫茫地墜入睡夢之中。
當龍易醒來的時候,溫思儀已早醒來瞭,赤裸裸的嬌軀墊在他身下,看著他的眼神是那麼溫柔。
“你醒來啦?”
“嗯!”溫思儀微微應著,被男人這樣擁抱著光溜溜的身子,在她來說可是頭一遭,這初嘗雲雨之樂的美女連臉都不敢抬,一副羞人答答的樣兒。
“昨晚舒不舒服?”
“嗯!”溫思儀依然細細地說著∶“隻是好痛好痛,龍大哥昨晚好狠,妹子差點就被你活活弄死瞭。不是說要好好待人傢嗎?連人傢那樣求饒都不理人,還弄得那樣兇。”
“對不起!”龍易愛憐地吻著她猶有齒痕的櫻唇∶“昨晚幾乎是失神瞭,如果做得太過份,傷瞭思儀的話,不要怪龍易,好嗎?”
“失神瞭?”溫思儀抿抿唇∶“原來是這樣。讓思儀起來吧!思儀有話要跟你說啊!”
“嗯!”龍易這才記起,她細嫩如花瓣的嬌軀還被自己緊緊壓在身下,一想起這就欲火狂升,下面忍不住又脹瞭脹,和他肌膚相親的溫思儀立時痛得呻吟出來。
“怎麼瞭?”
“不……不要那麼快。”溫思儀柳眉微蹙∶“龍大哥的那裡還夾在思儀……裡面,思儀昨夜被大哥弄傷瞭,痛得緊。”
隨著溫思儀的指揮,龍易慢慢地退瞭出來,眼神忍不住飄瞭下去。溫思儀修長的玉腿無力合起,落紅混著男人的液體從少女體內慢慢流出,昨夜瘋狂的濕痕現下半濕半幹,黏在兩人腿股間和墊在下面的、溫思儀的衣衫,泄得斑跡點點,看來這衣服溫思儀是不能再穿著瞭。
看著昨夜的戰績,龍易輕輕一笑,取過瞭昨夜脫下的外衣,讓溫思儀披上,否則這嬌羞的少女還不敢下石臺來。當下來的時候,溫思儀陡覺下體傳來一陣裂痛,濕黏的地方傳來這樣異樣的感覺尤其令她乏力,禁不住倒在一旁的龍易身上,讓他這樣抱著,坐瞭下來。
“思儀有什麼事要說的嗎?”
“嗯!”溫思儀軟軟地依著他∶“龍大哥,昨天聽你和慕容兄說,好像龍大哥是來找仇傢的。不知道龍大哥的仇傢是什麼人,看看思儀能否幫上忙。”
“目前還不能確實,不過應該很快就知道瞭吧。”龍易摟緊瞭懷中佳人∶“到時候如果需要的話,我會告訴思儀的。”
“好吧!”既然龍易不說,溫思儀當然也不好再問。
“思儀,我……”
見龍易那模樣,溫思儀馬上就明白他的意思瞭,臉上不由得一陣赧紅,昨夜的種種情事歷歷在目,每一次狂歡迎合都像在眼前,身子不禁發熱。這當然不能瞞過正貼在她身上的男子,但她仍拒絕瞭龍易的再次求歡,當然是有正當理由的。
“龍大哥,我們不能繼續瞭,你有沒有發現,昨夜失神前有什麼異徵?”
“嗯……”龍易想瞭想,道∶“我隻感覺到全身上下就像是被火燒到一樣,連要愛惜思儀都做不到,很自然的就開始猛弄瞭。”
“瞧你這樣說的,什麼猛弄嘛!”溫思儀,按臉暈紅,吃吃嬌笑著偎的更緊瞭些∶“當時龍大哥真的好嚇人,以後人傢都不敢靠近你瞭。”
“那就由我來靠近你,好不好?”龍易湊在她耳邊低聲笑道∶“不過昨天思儀好像也很享受的樣子哦!”
“討厭!”溫思儀嬌羞地撒著嬌,隨即回到瞭正題∶“從昨晚的事裡,思儀發現瞭一件事,龍大哥是不是常常上火、口幹舌燥?”
“好像真的是這樣。”龍易想瞭想說道。
“那就慘瞭。”溫思儀微微嘟起櫻桃小嘴來∶“龍大哥的陽極內力太強,以致於火氣強,昨夜要不是思儀中瞭媚藥,體力都被吸瞭出來,換瞭個普通女孩子早被龍大哥你活生生的弄死瞭。”
“真的嗎?”
“不信你切切人傢的氣脈看看。”溫思儀輕輕舉起欺霜賽雪的纖手,昨晚那衣衫盡褪時,明顯的紅色的守宮砂已退瞭去,臂上一片白如雪花∶“龍大哥的功力太強,於是自然而然的形成瞭采吸之力,把人傢的功力都吸瞭一大半去,傷透瞭。”
“那怎麼辦?要不要我輸功給你,不然你這樣,我心裡好痛。”龍易也皺瞭眉頭,怎麼會這樣?
“那不行。”溫思儀搖搖頭,簪珥盡落的秀發長長地拍著男人的臉∶“大哥所練,以陽極功力為主,思儀的功力一入龍大哥體內,就被化掉瞭,如果這下輸功,陽功會對思儀的功體沖撞,這樣反而更不好。反正所失的隻是體氣,思儀用功個半時辰就會好瞭。可是這樣的話,人傢晚上再也不敢陪大哥同床共枕。”
“我知道。”龍易長長的一嘆∶“我也不願傷瞭思儀的身體,看來以後合歡時得註意點!對瞭,不知道慕容兄在外面等瞭多久呢?”他辛苦的轉移瞭話題,不想在這方面在討論下去,那樣隻會讓他意氣消沉而已。於是便抱著身上僅著寬袍一件,美好身材盡顯的溫思儀走出去,可是根本就看不到慕容山的人影。太陽已然近西,看來在昨夜的狂歡交合之後,兩人都睡的不辨東西,或者是他們根本就好到今兒一早呢?羞的顏比晚霞的溫思儀發現,地上有一套衣衫和慕容山留下的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