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瞭,全完瞭。我手中是冰涼的,青紫色的,表面幹燥的,甚至僵硬的,還沒洗幹凈,散發著香味的,兩端有明顯紮結印跡的,生死不明的,女友的大腸。
如果不是連著林林的身子,還真看不出是塊人肉。我親眼見識到“悔得腸子都青瞭”是怎樣的狀況,更體會到瞭。
隻能死馬當活馬醫治瞭。換瞭一盆熱水,把癱軟的她扶起靠在床頭,讓屁股浸沒到水裡,洗掉肉糜。我含瞭一口水,拿起她的腸管往裡面吐,再吸出來,反反復復,姑且算也作灌腸吧。滿口的八寶醬肉味,還有腸壁中滲透出的五香調料味,讓我知道妳作為食物前面有多麼憋屈瞭。裡面勉強幹凈後,再把大腸泡在熱水中輕輕按摩甩動幫助她活血,並不斷換熱水保溫。然而十幾分鐘過去後,除瞭泡熱泡軟之外,這條管子還是沒有任何生命跡象。
我近乎絕望。
忽然,野炊時的景象再次浮現——逸影被蛇咬之後,蕓姐曾用陰道為他療傷!對瞭,我是否可以求助於那毫厘之遙的玉門呢?面對鄰居的悲慘遭遇,她到現在一直袖手旁觀。不行,林林從來不允許我碰那裡的,雞巴不行,手指不行,更別說是這惡心的東西瞭。但再惡心這也是她身上的肉啊——即使給瞭自己的腸子,她依然算是處女,就如同她私自拆封一樣。
別想太多瞭,這是最後的希望,試試看吧!
把她從臉盆中抱起,脫垂的大腸連著臀心,像青色的尾巴一般甩著水珠。將她重新擺放成料理體位,屁股朝天對著我。對不起,林林,希望妳不要突然醒來。我左手撥開她閉合的花瓣,右手食指和中指捅入瞭她的禁區,蜜穴緊緊地吮住我的手指。我用力將其撐開一個小孔,左手兩指也加入瞭作戰,使勁拉扯。拓展片刻,陰門勉強達到要求的直徑。不知是愛液還是小便,裡面溢出很多水。
要收容這比雞雞還粗但柔弱無骨的傢夥還得膽大心細。我用左手保持著陰道的開口,右手把端口捏扁往陰門內一擠,整個端頭進去瞭!陰道被撐到瞭極限,雖然還遠遠無法和她鄰居相比。
我握著林林的消化道緩緩插入她本人的生殖器,這可能是世界上最不可思議的性行為瞭。做愛、肛交、迷奸、同志、亂倫、自慰、道具?都是,都不是。再變態的色魔也不會設想,昏睡中的處女居然被自己的大腸幹瞭!
經過不懈努力,體外的腸子全部被塞入瞭屁眼上方僅僅一寸的另一個洞,隻剩下肛門口一小段緊貼會陰,聯系著兩者間的血脈,留在外面也恰好方便我觀察治療情況。我面對這奇怪的下體,焦慮而虔誠地祈禱著。
漫長而焦急的等待後,奇跡出現瞭!從肛門處開始,青色漸漸轉為紫紅,血色順著腸管慢慢往上蔓延,鉆進瞭陰道裡!我喜出望外,賭對瞭,加油!又過瞭一會兒,這段腸壁由紫紅轉為鮮紅,換瞭個方向,從陰道向下蔓延至肛門內。一來一回,意味著兩層套疊的腸壁都已經活血瞭!這神聖的洞穴,不愧是全人類的生命之源啊!
片刻後,情況不再改變,我用中指勾住連接兩洞的那段肛管,緩緩抽出瞭陰道內她的大腸,炙熱燙手,肥美飽滿,鮮嫩多汁,冒著熱氣,完全恢復瞭原本的血色和彈性!
超負荷運作的女陰舒展著玫瑰花瓣,我滿懷感激吻瞭她一下,舔去花心甘美的露水。
就差物歸原主瞭。我決定再次進行深度拳交,而這次是為瞭“種蘿卜”。找到端口,套在右手上,如戴手套般,兩層腸壁間產生瞭摩擦和移動。對,就是這樣!我找到瞭突出體外的屁眼,擠開洞口緩慢前進。終於,久別母體差點送命的大腸回到瞭溫暖熟悉的故鄉。
把手靜靜放在林林的肚子裡,兩人好似融為一體。交往近三年來的一幕幕在腦中閃過,喜悅,誤解,悲傷,和好,我們經歷瞭其他戀人無法體會的各種酸甜苦辣,從心靈到肉體。
即使對童有好感,無論如何,林林對我的付出要遠遠多於童。我卻不顧她的感受,將其當作發泄獸欲的道具,蹂躪著她原本完美的身體。我不能體會,也無法得知她每次用嬌弱之軀包容我蠻橫的拳頭時,快感與痛楚哪個更多一點。
剛開始時,我的動機並非享樂,或許更多的是懲罰吧。即便接受瞭不完美的事實,我至今還未解開那個心結——穿越那張神聖的膜是我等待瞭二十幾年的心願啊!潛意識中,我壓根看不起早早破瓜的賤貨。讓人日過的二手屄,還不如被我開化的屁眼幹凈。而林林那無法追究的貞潔就像一個屁,我隻有從這個屁的出口進入去驗證她的清白,繼而從裡面徹底占據她的身心,她的一切。於是為瞭樹立男人的尊嚴,我肆無忌憚地褻瀆她的自尊。
就說昨晚,我一回傢就把她當成瞭暖手寶,還在幹幹凈凈的廚房裡幹出瞭最臟最臭的事,真是蠢到極點。有哪個好女生願意在用心做飯時被男友這樣調戲呢?如果她肯原諒我,如果還有下次,我隻想給她一個小小的吻,說一句“謝謝,我愛妳”。
掏鼠之後,我的右臂就摔斷瞭,花瞭數月才痊愈。好瞭傷疤就忘瞭疼,可是現在又遭到瞭報應——由於極度潮濕,關節開始隱隱作痛,似乎在譴責我的粗暴行徑。整整半小時,我紋絲不動,忍受著身心的雙重煎熬,隻有她的五臟六腑仍在周圍緩緩蠕動,不知疲倦地為我獻上最舒適的按摩。
林林,任由妳懲罰瞭,妳恨我吧?
忽然,指尖觸到一個飽滿的氣泡,沿著管壁輕輕滑落,拂過我的手心,手腕,上臂,奮力擠開肘彎和肛門間的縫隙,靦腆而堅定地回答道:“不……”通氣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