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註意到我早已堅硬的褲襠,笑瞭:“你不難受吧?”
“習慣瞭,都憋瞭那麼多年瞭。”我無奈道。
“那現在就別委屈他瞭,好嗎?”莫非她想要我?這會兒輪到我為難瞭:“以後吧,這裡太危險,而且我沒經驗,怕弄疼妳。”
“你真好……其實,我就想看一下下……”
“那,好吧……”剛準備拉開校門,鑰匙插入鎖孔的聲音把兩人的心提到瞭嗓子眼。我慌忙從若馨的體內抽出手指。
門開瞭,是方老師。
她提著幾盒飯,朝我們微笑:“說什麼悄悄話呢?都餓瞭吧?”
“嗯,有點,謝謝老師。”我上前接應。
她驚訝地盯著我:“你的手怎麼瞭?”
“噢,剛洗過。”我為濕漉漉的手編造理由,瞟瞭一眼,不禁寒毛倒豎!醒目的血跡混著透明的黏液,斑駁瞭我的左手中指和手心。我什麼也不顧上瞭,返回若馨的身邊,掀起瞭她的裙子,天吶,內褲染著幾點殷紅!
初嘗禁果的孩子們傻瞭眼,又羞又窘地對視著。方倩明白瞭一切,立刻打來一盆熱水,為若馨擦洗,止血。面對著新女友雪白的身體與的鮮紅的血水,我已沒有肉欲,隻剩無限的愧疚——由於拔出中指時過於倉促,我把她的處女膜扯裂瞭。她卻忍著我無法體會的疼痛,用滿臉的幸福給我慰藉。
方老師沒有責怪我們,而後悔自己沒能傳授正確的性愛技巧。她用一片紙巾把我手上的血跡擦幹凈,拿一個橡膠套裹好遞給我。
“作為你們愛情的見證,留著吧。”我窘迫地接過這舉世無雙的“紀念品”——我們的第一次就這樣無果而終。
三人都餓扁瞭,開飯。我狼吞虎咽幹完後,女人們還在細嚼慢咽,於是邊吃邊聊起來。
“你們也真夠膽大的,假如進來的不是我呢?”
“對不起,是我太沖動,反正高考已經完瞭,我隻要若馨。”某人用力扭瞭我一下。
方倩笑瞭:“我好羨慕你們,一對幸福的小情侶。”
“方老師,多謝妳救瞭我。”若馨似乎對這個神秘的女人很好奇,弱弱地問道,“妳……那個,怎麼學會救人的呢?”
“呵呵,我是醫學院畢業的嘛。妳想問的不是這個吧?”她狡黠道。
兩雙大眼睛對視在一起,風韻的那雙將清純的這雙逼得四處打轉。
若馨向我求助,我硬著頭皮直截瞭當道:“那個監考老師和妳認識吧?為什麼要任他擺佈呢?”
“他叫謝建和,京海大學醫學院的院長,也是我的導師。這次由於非主流嚴重,教委特地邀請他來客串監考,進來的那幾個醫生都曾是他的學生……還有那個三等殘廢,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他,真是冤傢路窄。”
“妳是說帶頭的那個嗎?”
“嗯,就是他,以前追求過我。不過這次他做瞭件好事,用體檢做理由,拖延瞭整個教室的收卷時間好讓大傢都做完。又有幾個同學憋得差點尿褲子。”方老師摸瞭摸若馨的腦袋,將吃完的飯盒收好,圓滑地回避瞭最敏感的問題。
“啊,差點忘瞭過來的主要目的!我給你們帶來瞭一個驚喜,猜猜看。”我倆面面相覷,不知她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從包裡拿出幾張疊好的紙,打開。我驚呆瞭,這正是我們沒有完成的語文試卷,還有兩份今日下午的數學試卷!
“謝老師答應過要對考生的成績負責,所以讓我帶來瞭。下午由我單獨給你們監考,兩位加油哦……”我和若馨的高考復活瞭!
面對這來之不易的機會,我們懷著感激,冷靜地拿起瞭筆。一天之內經歷過那麼多稀奇古怪的事情,我反而很超然,所有難題都迎刃而解——和人生相比,紙面上的問題是那麼膚淺。方老師一直坐在窗前默默望著我們,我朝她微笑以示感謝,她居然靦腆地把頭轉向瞭窗外。
不久,我和若馨幾乎同時完成瞭當日的所有試卷。她還在檢查,我卻無心再看。
“老師,做好瞭!”方倩依舊凝視著遠方,顯然被我嚇到瞭,立刻用手巾擦拭眼睛,她在流淚。
“不好意思,打瞌睡瞭。”若馨放下瞭筆,輕聲問道:“老師有什麼心事呢?說出來好受些吧。”
“啊……”她的表情突然變得痛苦異常,一手捂住腹部,一手逐個解開胸前的扣子。
“怎麼瞭?方老師,別這樣!”隨著長裙滑落,完美的人體再次呈現在我們眼前,而這回,她的下身連遮羞的佈條都沒有!方倩轉身面對墻壁彎下腰,盡力翹起臀部,右手揉瞭揉松軟的菊花,並攏五指,整個插瞭進去!隔著尾部又薄又軟的一層皮,我看見她在自己骨盆裡面攪動,深深地掏弄著什麼。待她將手拔出,掌心裡多瞭一顆小小的金屬膠囊!
“謝老師沒有食言,我總算解脫瞭。”方倩把閃閃發亮的彈丸拿到眼前,深惡痛絕地瞪瞭幾秒,隨手拋出窗外。我和若馨無言以對,狹小的病房裡彌漫著女人體內的腐臭味。
“男人們真厲害,竟能把我變得如此骯臟……或許我原本就那麼骯臟,是他們讓我看到瞭自己的另一面——我真是一條卑賤的母狗。”方倩舔著沾滿腸液的手,淫蕩而陶醉地斜睨著我,開始瞭內心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