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沉浸在幸福之中,考試結束的廣播響瞭,與此同時,緊閉的大門被敲瞭幾下。同學們驚慌失措,沖回各自的座位。
老頭打開門,進來的卻是三個白大褂的醫生,提著醫療箱。為首的大夫居然畢恭畢敬地和老頭握手:“來晚瞭,謝老師……”當他看到方倩時,顯得十分驚訝:“妳也在啊,最近好嗎?”她沒做聲,冷冷地盯著他。
“諾,就是那個女同學。”老頭指著我前排的若馨。
怪醫生們朝我們這邊走來,為首的那個掏出紅外測溫器,在她額頭一點,液晶屏顯示著40.5℃!
他當機立斷:“隔離!”
“不要!”我和若馨同時叫瞭起來。
白衣男子舉著槍,又抵住我的腦門:“38度,你也來吧。”看來我也熱昏瞭,不過能夠陪著她,反倒安心許多。醫生測量完所有考生,依然隻有兩個倒黴鬼,我們認命瞭。收拾完行裝,我攙著若馨,在他們的帶領下緩步走出考場,全場目送著一行人離開。祝大傢好運啊。
救護車把我們送到京海市第一醫院,一番檢查之後,排除瞭非主流的可能,醫生們終於離去。我倆被安排在一間雙人病房內,躺在各自的病床上,相視一笑——高考毀瞭,我們卻收獲瞭遲到的初戀。
“身體好些瞭吧?”我問。
“嗯,好多瞭。前幾天復習得太累瞭,高燒一直沒退,今天早晨是靠冰毛巾和三根雪糕混進來的,沒想到吃壞瞭肚子,所以才喝瞭那麼多水。”她嘆瞭口氣,又自責起來,“我真笨,如果我一開始就離開,就不會連累那麼多人吧。”其實,酷熱的天氣、激烈的課程、古怪的老師、可悲的人性,還有一直被浸泡著的下身,都是她暈倒的原因。
“別怪自己瞭,誰都不知道今天會發生那麼多事情。可是隻要妳好,什麼都無所謂瞭。我們明年再來吧。”我安慰道。
“謝謝……”聊著聊著,性,成瞭話題。考場裡那葷腥的一幕幕,讓我們無法回避成人的尷尬,而若馨甚至還未滿十八歲。
“我以前一直很驕傲,到現在才覺得女生很可憐呢,總要被壞男人玩弄。下輩子還是做男生算瞭。”
“那我再投胎就去當女生,享受被人追的滋味。呵呵,面對現實吧。都是人嘛,誰玩弄誰還說不清呢。至少我可沒玩弄女性啊,方老師幾次給我暗示都沒動手,後悔啊……”
“那是你沒膽,傻瓜。”她直言不諱。
“給點面子嘛……”我頓瞭頓,又道,“不過妳能站出來,的確比我勇敢。”
“因為我相信,有個人會為我撐腰啊。”她秋波流轉,眼中滿是溫存。
我不禁脫口而出:“今天妳好漂亮。”
“是嗎?我想在高中最後的日子裡有些改變,也留給大傢一個好印象。”她把視線轉向瞭天花板,“特別是你。”我的心中頓時湧起一股暖意,爬下床走到若馨跟前,捧住她的臉蛋。她閉上雙眼,粉嘟嘟的紅唇顫動瞭幾下。我用相同的部位靠瞭上去,成就瞭彼此的初吻。一條陌生而靈巧的舌頭在我口中歡快地遊走著,就像調皮的小泥鰍,我輕輕咬瞭咬,她這才縮瞭回去。吻一定是人類的本能,笨拙的我居然也無師自通瞭。我開始瞭反攻,舔舐她整齊的牙齒,吮吸甘美的唾液。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身體也越來越熱,正如我心中的欲火。
我在社會和傢庭的模具中被鑄造成瞭人人羨慕的好學生,是愛情釋放瞭我壓抑已久的靈魂,乃至肉體。我有膽碰女人,碰自己心愛的女人!我撲倒在若馨的身上,緊緊摟住她,放肆地揉捏起她的胸脯。兩隻還未成熟的小兔子在我手中跳躍著,不肥碩,但很充實。
手不由自主地向她的下身滑去,她明白我要做什麼,掙紮瞭起來,這種無力的抵抗是對我而言更像是迫切的催促。我的指尖撫過根根肋骨,盈盈小腹,隔著已經幹透而稍稍發硬的裙子,貼住瞭她的禁區。
方老師的器官令人敬畏,但若馨的私處卻給我無盡的遐想——兩個肉鼓鼓的小坡,中間夾著嫩嫩的肉,我順著凹陷摩擦,漸漸潮濕。如今我知道這不是尿,而是她渴望的春水。
鼓起勇氣從裙底鉆入瞭她的內褲,我終於摸到瞭實物!體毛稀疏,茸茸的感覺,唇瓣嵌入中縫,滑膩的蜜汁源源不斷從裡面溢出。的確,這可愛的小東西和考場裡的恐怖記憶完全是兩碼事!我憑直覺摸索入口,果然分辨出上下兩個小孔,上面的應當是尿道——這場鬧劇的罪魁禍首,下面的才是我等待瞭十八年的愛巢。於是我將修長的左手中指試探著伸瞭進去。洞口很緊,恰好能夠容納我的關節,但裡面要開闊許多,肥膩的肉壁湧動著滾燙的熔巖。我迫不及待地一捅到底,指尖觸到瞭若馨的花心——傳說中的子宮!
“啊……”她中斷瞭我們的吻,痛苦而快樂地叫出瞭聲。
稍稍清醒瞭一點。她的身體仍有些痙攣,又羞又氣地望著我,嘴邊還淌著兩人混合的口水。我的手指鉆進瞭班長同學的陰道,觸碰著女生最性感的地方,想想真是怪怪的。
“對不起……妳會覺得我也很下流吧?”
“你和他們不一樣。逸影,我相信你。”她握住我侵犯的手,“都這麼做瞭,我……是你的誰呢?”
“若馨,妳就是我的女朋友,我終於找到的另一半。”她頷首微笑,又害羞地望著我:“你會愛我一輩子嗎?”
“當然,我會永遠陪著妳。”
“嗯,從今天開始,說定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