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瞭看刀疤的表,已經是晚上一點瞭。這麼晚瞭,我卻絲毫沒有困意,甚至覺得渾身的細胞都在躍動著,好像在努力逃離我的身體。這種感覺,仿佛內部是空的,而體表卻無比擁擠,整個人都在膨脹。關閉的幾個門,就好像一個個懸念。4號和6號是什麼人?是揮金如土的富豪,還是賭氣好鬥的黑道?會不會兇殘無比,或是極度變態?
“各位,接下來進入第二環節。第二環節由剩下的三位貴賓自選節目,我們將安排女模特進行表演。表演結束後,將進行最後的投標。”
一個服務員走進來,讓我們選擇節目。刀疤翻起節目牌,簡直讓我瞠目結舌。裡面各種重口味的性交方式比比皆是,當然,難度不同也就意味著最後一輪不同的溢價。換言之,如果你選瞭高難度的表演,最後一輪就在投標中處於劣勢。
我看著那上面的項目,不伐飲尿、獸交、群交之類匪夷所思的項目,溢價的標度也有的達到瞭300%。刀疤看著,也不禁搖搖頭,似乎在為小媛的處境表示擔憂。他按下節目牌,對我說:“這裡的客戶真的不是一般的變態。不過我覺得他們應該也不會在這兒選擇太離譜的,畢竟風險太大。咱們錢有限,就保守一點。”
我點點頭,湊到他耳邊:“咱們的錢……”
刀疤擺擺手:“沒事,挺到最後就行。瞅準機會,下手。”
廣播匯報的第一個節目是:強暴。
門打開,小媛被捆綁著,頭上套著一個袋子,推到屋子中間。她可能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在地上掙紮,大喊著“你們是誰啊”、“把我解開”。
我有點緊張,欠身想起來,被刀疤按住瞭。
小媛穿著一身連衣裙,換瞭新的肉色絲襪。鞋子隻穿著一隻,另一隻似乎甩在門口瞭。兩個男子進來,呵斥她:“別瞎叫!乖乖別動一會兒放你回去!”
“你們是什麼人?南哥呢?”
“你南哥被我們收拾瞭。今天你歸我們幾個,哈哈,十幾個人輪奸你。不想死就別動,乖乖配合!”
“不要!你們不要傷害他!把我放開,有事好好說不行麼?”
“哈哈,放開?你是不是想著隻要幹一炮就好瞭?告訴你,你除瞭讓我們操,還得把錢都交出來!”
“我沒有錢……真的沒有……”小媛已經有點哭腔瞭。
“鬼才信你沒有錢。快說在在哪兒,不說就把你先奸後殺!”
“我真的沒有錢……嗚嗚……”小媛害怕瞭,在那裡蜷縮成一團,哭泣著,“我隻有四百塊錢,都在南哥身上。”
一個男子把她摁在地上,一把撕破絲襪,露出她的下體:“喲,沒穿內褲啊,真是個騷貨……”
“嗚嗚……小媛是騷貨……求你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可以做……”
“操,老子見過像你這樣的婊砸多瞭。告訴你,老子不喜歡操穴,就喜歡操屍體,哈哈哈!”
他脫下褲子,露出碩大的陽具,毫無前戲,直接插入。小媛正在恐懼之中,完全沒有準備好,就被頓時插入,一下子尖叫出來。這大概是他們安排的戲碼,也不事先告訴小媛,目的就是讓她表演出被強奸而恐懼無助的感覺。
那個男子把小媛按在地上,像操一隻母狗一樣在背後毫不留情的抽插,恨不得把整個身體的重量完全砸在她身上。小媛的膝蓋跪在地上,很快就疼痛不支,卻又被抽打勒令保持著跪姿。他抓緊小媛從袋子裡露出的頭發,扣住她肩膀,像玩弄一個充氣娃娃一樣玩弄她。小媛的嗓音完全失聲瞭,隻是哀嚎和哭訴。
另一個男子將小媛的裙子整個撩起來,露出她光潔的背部和兩片被撞擊的晃動不已的白嫩臀肉。此刻小媛嬌嫩的肌膚上,已經印上好幾個刺眼的紅色指印,提示著表演的暴虐。
他摘下袋子,露出小媛的頭面。她眼睛上蒙瞭一塊黑色的佈,嘴裡散碎吐出求饒的聲音:“求求你們……怎麼……怎麼幹小媛都可以,但是不要殺我……小媛真的沒有錢……”
男子說:“那你願意喝我的尿麼?”
小媛搖搖頭:“除瞭這個……”
“操,一點誠意都沒有。”他取出一把道具刀子,貼在小媛脖子上:“知道這是什麼麼?”
小媛馬上驚慌地大哭起來:“願意願意……求求你們……不要殺小媛……”
“那就聽話。”
小媛像小雞啄米一樣點頭。後面男子的抽插已經越來越劇烈,小媛在震顫中張開顫抖的小口,朝向前方。那男子一臉滿意,站起來解開褲帶。對準小媛的嘴,開始撒尿。
太重口味瞭。我有點看不下去。刀疤也是一臉憤怒,他拍瞭拍我肩膀:“動手。”
我點點頭。我們倆叫瞭服務員小哥進來,然後刀疤以迅雷之勢,一手刀打中他後腦,將他放倒在地。我們剝下他衣服,我自己換上,然後給他套上我的衣服,反綁住雙手,堵上嘴,綁在沙發一邊,拿毛毯大概蓋住,作為掩蓋。
我深吸瞭一口氣,回頭看瞭一眼。
小媛滿臉都是尿液,被滾燙的尿嗆得直咳嗽。淚水和尿液混在一起,滾落下嬌嫩的臉頰。男子擼著自己的雞巴:“下面給我口交,好好把尿咽下去,給你兩分鐘時間準備好。含雞巴含得不好,馬上要你命。”
小媛點點頭,使勁做著吞咽的動作。這時,後面男子忽然放開瞭揪著她頭發和肩膀的手,她頓時摔在地上,又被拉著胯部,用另一個體位抽插起來。
我走出門,繞過走廊,咬咬牙,想著一定要把張向南這個混蛋弄死。我攥著褲兜裡的藥粉,努力讓自己顯得從容。第一個門,不出意外應該是4號。我敲敲門,等瞭一小會兒門才開。打開門的一幕,讓我大為吃驚!
裡面待著的,竟然是於哥和吳哥!這兩個老混蛋,竟然在這裡。我一下子有些緊張,汗珠頓時沁出來。
他們倆並不認識我,一邊擼著雞巴一邊問:“幹嘛?”
“沒……沒事……給兩位老板的茶水續杯。”
於哥點點頭,示意我自己弄。我端起他們的茶壺,退出房間,這才發覺手都在抖!真是不爭氣,要是這時候被看穿瞭,就前功盡棄瞭!我拿自己屋子的茶壺往裡面添瞭水,然後倒進去藥粉。接著我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平靜下來,走進屋子:“您好,你的水。”
“哦,放那兒就行瞭。”
我放下茶壺,走出屋子,接著走向下一個屋子。這時候,思緒才放開閘!姓於的這個混蛋,原來他是想把小媛買回去,慢慢蹂躪!決不能讓他得逞。我站在墻角,摸瞭一下自己胸口,心跳得好快!要趕快,在被識破之前,給幾個人都下好藥。
6號搞定起來很輕松。裡面是一個老頭子,找瞭一個姑娘給自己口交,但顯然雞巴硬的不怎麼樣。我下好藥,趕緊走回自己屋子,跟刀疤說瞭剛才的情況。刀疤顯然也是憤怒到不行,罵罵咧咧的。這時候那個服務員已經醒瞭,刀疤已經按計劃把他的手機扣下,威脅他如果不聽話,就去殺瞭他的傢人。他在地上磕頭,表示願意聽話。
把註壓在一個陌生人身上顯然是比較危險。但是我們也沒有更好的辦法,畢竟如果不是熟面孔,很容易被識破。我和那個小子換回瞭衣服,坐在沙發裡,等刀疤的命令。他還按著那小子,似乎在等時機。
這時候小媛被幹得昏死過去瞭。除瞭恐懼,大概也確實是最後一次強烈高潮,徹底沖昏瞭她。她此刻癱在一灘尿液裡,像一具屍體一樣。張向南和其他幾個人走進來,圍著她檢查瞭一下,似乎在確認沒有事。刀疤瞅準時機,馬上推著那小子出去。我走出門看瞭一眼,看到他和那小子勾著肩,好像在聊天一樣,其實是用小刀,頂著他的肋下。
我深呼吸一下,看著裡面的情形。幾個人檢查過後,好像是沒有事情,拖著小媛出去瞭。我的緊張上升到瞭極點——按照刀疤的計劃,他會在張向南他們回屋之前,給他們下好藥。如果不行,就要強行下手。
如果是後者,我就要隨時準備向樓下跑,去取準備好的槍支。
但是,一切保持著平靜。
這裡沒有一塊鐘、一塊表,可是我心裡卻似乎有一盞鐘,一直在滴滴答答響個不停。我簡直汗流浹背,不住地深呼吸平緩自己的心情。
就當我坐立不安,甚至覺得自己都要緊張得尿出來的時候。一個讓我放心的情形出現瞭,張向南摟著小媛走回瞭屋子,身後跟著一個男子,並不認識。他們回來,就說明張向南他們還沒有發現刀疤。
“你好壞……剛剛嚇死小媛瞭……”
“哎呀,就是新的玩法麼。今天晚上多好玩啊,哥哥給你準備瞭各種遊戲。”
“小媛不想玩瞭……小媛想休息。”
張向南揩瞭小媛下體一把:“才剛剛被操爽,少來這一套。我還不知道你是怎麼樣的小婊子?嘴上說害怕,心裡不一定爽成什麼樣瞭呢。”
“哪有……剛剛真的嚇死瞭……”
張向南拿出一個針頭,忽然紮在小媛身上。小媛嚇得叫瞭一身:“什麼東西!”
“讓你放松一下的藥……你現在太緊張瞭,緊張瞭玩不開……”
“都跟你說不想玩瞭嘛……”小媛嬌嗔著。
“不行哦,今天請瞭很多哥哥來陪你玩。你不玩瞭大傢該不高興瞭,聽話,今天南哥讓你爽個夠。”
張向南把小媛推到墻腳,吻瞭起來,邊親吻邊撫摸她的身體。她也毫不反抗,和剛才被侵犯的樣子截然不同,主動地伸手觸摸張向南的下體。還拉開他的拉鏈,努力從裡面牽出那一隻巨獸,然後細細摩挲。
張向南撩起她的裙子,她便心靈神會地,將一條腿纏上他的腰,下體努力湊近張向南的陽具。然而張向南卻不急於插入,隻是在陰道口挑逗。
“快點瞭……”
“小婊子,是不是又心急瞭?”
“沒有……再做一次就要睡覺瞭……今天好累瞭……”
“要睡瞭啊,好。我剛剛給你用的就是睡覺的藥啊,是不是覺得身體有點放松?”
“恩,好像是有點……好想躺下,讓小媛躺下好不好……”
“好啊。”
“不會是毒品吧……好舒服……”
“不會的,哥哥怎麼會害你呢~”
後來知道張向南用的AIKESONG(音)很容易買到!是一種速效的肌松藥,60s起效,和別的性藥搭配效果特別好。但是有很大風險!因為肌松以後姑娘會呼吸抑制,有可能窒息死亡!知道之後,我更是對張向南恨得牙癢癢。
這時候廣播告訴我們,接下來的節目是“極限高潮”。
它的一個方法是,先用肌松藥使女孩處於極度放松的狀態,但是神志可以保持清醒。然後不停用各種性藥刺激,攻擊私處,使得女孩處於極度饑渴、又沒有絲毫力氣可以自己緩解饑渴的狀態。這時候,再適時插入,一次性將女孩刺激到極致高潮。文宣對小媛的介紹就有“高潮層出不窮,無可限極”這一條。肯定是要將小媛的這個特點盡量展現,征服買傢。
而且,這個單很有可能是於賤人點的。符合他的愛好——用藥。
張向南已經開始給小媛塗抹刺激私處的性藥,小媛面露出不適的神色,低語呢喃。但是由於肌松的效果,說話沒有什麼力量,也就聽不太清。
雖然小媛的樣子仍是無比誘人,我卻沒有什麼精力去註視她。因為我此刻緊張得要死,無比擔心刀疤那邊的狀況!
就在此時,刀疤回到屋子裡。他先是把那個服務員推到裡面,拿藏在鞋裡的小刀片抵住他動脈:“別動,老實點。再敢耍花樣我現在就弄死你。”
“他耍什麼花樣瞭?”
“想跟前臺暗示我劫持他,被老子識破瞭。”
刀疤把刀片又抵近瞭一些:“你要是再敢動,我真讓你現在潑他媽的一地血你信不信。”
我瞅瞭一眼那小夥子,他眼裡含著淚,明顯這回真是被嚇怕瞭。
刀疤跟我說道:“姓於的在這個真的想不到。這樣事情就有點不保險瞭。他認得我,萬一他沒被放到咱們很難脫身。而且接下來要是碰見瞭直接就穿幫。”
“那怎麼辦?”
刀疤說:“你別在這兒呆瞭。出去拿著槍,等著接應我。實在不行就再找機會。我估計今天肯定是讓姓於的包走,大不瞭跟著他,再找機會下手。趁機給他們一窩端瞭。”
“好……”我看看裡面,小媛正微微呻吟,並不斷哀求別人幹他,“現在走麼?”
“你下去吧,記得槍在哪兒麼?”
“記得。”
“好,去吧。”
沒工夫看小媛的極限高潮瞭。我穿好自己的衣服,當即離開。
槍藏在一個垃圾箱背後。我出瞭會所,便把槍揣好。然後端著手機等刀疤的信兒。這時我才發現,雞巴竟然還沒有完全軟下來。果然我好出賣女友的個性是天性……這種時候還硬得起來,而且和思維都是脫節的。
但是天性歸天性,我不能看到小媛真的變成一條母狗。即便縱欲,也要以人的方式縱欲,而不能變成一個任由別人奴役的奴隸。
我腦子裡反復回想著刀疤交給我的槍支用法,幾個步驟來回回放。這種時候,我才發現真的很緊張。但是有隱隱覺得很刺激,不是很害怕。是不是我確實是個很禽獸的人,所以才對色情和暴力如此不抗拒?
這時手機響瞭,刀疤發給我一張照片。
我看到,是張向南躺在地上,褲子被他結下來瞭,雞巴上面套著那個螺栓。這是得手的意思瞭。我不禁松瞭一口氣。刀疤這個招數真心陰毒。先拿螺栓套在雞巴上,然後給那個人喂過量的偉哥。過一會兒雞巴就會勃起,然後就無法摘下瞭瞭!最嚴重的要切除陰莖才能保命。據說這也是在監獄裡學的招數。
監獄真是個可怕的地方。我不禁想,要是我開槍打死瞭人,我肯定也要入獄。入獄瞭就會挨打,也會遭受這些詭異殘酷的私刑。甚至,不能活著出來。
這樣想著,手真的顫抖起來。不過現在顫抖無所謂瞭。我隻要等著刀疤帶小媛出來就行瞭。
這時候手機又響瞭。
“開車準備。”
我趕緊跑到車旁邊,然後把車子發動起來。我高中畢業的時候學過開車,雖然沒有本,但是還是不錯的。我將車開到會所門口,靜靜屏息凝視著前方。
時間過得無比的慢。每一分鐘都像一年那麼長。車廂裡隱隱約約的臭味和機油味,夾雜成一種莫名的壓抑,讓我喘不過氣來。
這樣等著。一秒一秒。一分一分。
三分二十七秒之後,刀疤扛著沒什麼力量的小媛,從會所出來瞭。他掩飾得很好,就像一個普通的賓客,照料著自己的女伴,出門還不忘猥褻小媛兩把,打消門衛的疑心。
刀疤把小媛送上車,自己在後座陪著她。讓我開車。我說我沒有本。刀疤說你是不是傻逼,這種時候還在意這種屁事。快他媽的走啊。
他一發火,我被嚇得夠嗆,一腳油門,車便向東駛去。現在還是半夜,天色昏暗,路上沒有什麼車,也的確好開。刀疤有一個簡易的導航,我看著導航,將車一路開往郊區的汽車旅店。
小媛有點亦幻亦醒的狀態,似乎在那裡念著刀疤的名字:“……龍哥……,你來救我瞭……小媛……好愛你……小媛有好多話想跟你說……不過不過小媛現在好想要……給我好不好……”
我感覺小媛根本沒有察覺到我的存在。我離她不到半米,卻好像一個外人一般。
現在已經是凌晨4點,天邊已有一點蒙蒙亮瞭。車裡比較昏暗,但我仍能用依稀的燈光看到後面發生的一切。
小媛根本無法忍受下體帶來的煎熬,她纏繞在刀疤身上,伸出舌頭舔舐著刀疤的脖頸:“小媛真的好想……好想……要……但是手好沒力,龍哥……龍哥救救小媛,要不然小媛會死的。”
“不能在這兒……”
“就幫小媛,幫小媛摸一下就好……”
刀疤看看後視鏡,我便把目光回避開,然後低聲對他說:“她被下藥瞭,可能確實受不瞭。龍哥……你就……就幹吧……沒關系。”
雖然一直卑微地偷窺著別的男人騎在小媛身上揮灑精液,但是這樣去求別人幹自己的女友,還真是頭一回。我感到自己臉上,火辣辣地疼。可是雞巴,仍是不由自主地硬瞭,踩離合器竟有點不得勁。
刀疤得到瞭我的允許,似乎也就放開瞭,一把吻住小媛,瘋狂揉搓她的乳房和下體。兩個人就像我不存在一樣,在後廂交纏起來。小媛的聲音逐漸放開:“啊……不行……龍哥插我……快插小媛的小逼……小媛的小穴……好癢好癢……”
我從後視鏡裡,眼見著小媛的裙子被撩起。她被刀疤抱在胸前,以背後坐位,像坐在一把椅子上那樣靠著那個男人。刀疤那粗壯的陽具,裹著一層津液,在黎明的天色中折射出一綹光輝,轉瞬便沒入小媛的胯下。插入的瞬間,小媛像是突然被註入瞭一種升壓的藥物一般,額頭的血管都變得顯而易見,如同青筋。兩眼翻白,像是癲癇瞭一樣,身體當即顫栗起來。
刀疤怕她被撞到頭,調整瞭一下角度。小媛的身體便失去瞭重心,落到瞭我和副駕駛之間的空隙裡。蓄積已久的情欲讓刀疤也變得不管不顧,奮力抽插。小媛的面孔就在我手邊,被他撞擊的華容失色。她的雙眼始終像落日一樣,處於一個半翻白得狀態,臉憋得通紅,汗水一層一層從額頭沁出來,隨著撞擊發出咿咿呀呀的叫聲。
由於體位的原因,她的嘴在我旁邊長大著,舌尖稍稍吐出,唾液竟就從小口間流溢出來。我忍不住扭過頭看她,看她沉浸在極限高潮中的樣子。如此之近,又如此之遠。近得是我頭一次在如此的近距離,看她和別人交媾;遠的是我們雙目相距不過幾十公分,她卻看不到我。我不知道她眼前現在是什麼,大概是大腦如同禮花表演般的高潮華彩。
過瞭大概有五六分鐘,車開到瞭約定的地方。小媛似乎才進入瞭另一層高潮,身體痙攣著,但是已經有瞭語言。像是不停打嗝一樣在結巴著說話:“龍哥……幹得……幹得小媛好……舒服……快……死瞭……啊啊啊……又來瞭……啊啊……”
她狂抖兩下,頭頂的汗液滴滴答答落在手剎旁邊。我扭頭看瞭一眼,她眼睛已經謎迷離離要睜開瞭。我忽然害怕起來,害怕她睜開眼,卻看到我在旁邊,如看客一樣看著她。似乎這是比我曾經背叛她更可怕的事實。
我推開車門,走到車外。點瞭一支煙,默默走向接我們的楊哥。他是刀疤的老朋友,一起坐過牢。他笑著說:“刀疤把女人救回來瞭?”
我點點頭,深深撮瞭一口煙。
“喲,這就草上瞭?”
我沒有答話,默默看著那輛小破車在兩個人瘋狂地交媾中顫抖,似乎要散架瞭一樣。
楊哥摸瞭摸自己的雞巴:“我操,要不是刀疤的女人,真想也上去幹一炮。”
我苦笑一下。那他媽的是我的女人啊。
這場車震持續瞭整整三十分鐘。當刀疤先推開車門,走下車,提起褲子的時候。我卻感覺悵然若失,就好像被插入的不是小媛,而是我一樣。真是可悲,我不禁哀嘆著,卻又沒有什麼辦法去改變。我如此喜歡這一切,但又如此想要改變它。這一切矛盾的根源,到底在哪裡?
刀疤穿好衣服,才從車子裡拖出已經奄奄一息的小媛。他一個公主抱,將衣衫不整的小媛抱在懷裡。
而我像是在街道旁圍觀勝利之師凱旋的平民一樣。目送著,刀疤將依偎在她懷裡,幸福得滿面潮紅的小媛抱回瞭屋子。
難道故事就隻有這樣麼?
難道一切,都已經不再是我的故事瞭。我真的,隻是一個旁觀者?
我踩滅瞭煙頭,發現地上已經躺著十個煙蒂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