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日

  小媛走瞭。我一個人在屋中,想著怎麼對付於哥。這個人老奸巨猾,而且現在根本摸不透他背景,和他面對面,容易招來報復,甚至連累小媛。我隻想讓他遠離小媛,那麼最好的辦法就是借助黃暫、張震他們。要利用他們之間的矛盾,讓他們主動地將於哥排除出去。但是要這樣做,就意味著我得盡量去融入他們,這才有離間他們的機會。

  那麼就難免傷小媛的心。

  我想到這裡,感覺是一個死結。現在還真是一籌莫展啊。照著這個路子下去,於哥真的是不在乎把小媛玩成什麼樣的。別的人都還好。他們大部分是學生,多少有點分寸,而且除瞭張震,好像也不會搗鼓那麼亂七八糟的藥。但他不一樣,他不僅讓小媛勾引陌生人,還不斷地升級輪奸小媛的烈度。這樣怎麼能保證小媛的健康不受影響呢?

  我還是愛她的。不論她墮落如此,我也希望她至少能健健康康。享受性愛也好,甚至喜歡被凌辱也好,一切都該是以不傷害為前提的。

  我又點瞭一支煙,站在窗臺前,看著外面的街道。於哥好像是下去接人瞭,他等在門口,直到一輛車過來,下來五六個人。我定睛一看,發現是之前在火車上那個叫吳哥的男人,他帶得幾個人看起來也都不是很像樣,各個都不是很整潔。其中有一個,臉上一大片刀疤,簡直讓人不寒而栗。我皺瞭皺眉頭,不禁擔心起來。如果我行動太晚,今晚上小媛會不會就要被幹出事兒來。

  我沒有別的辦法,隻好打電話給小媛,然而打瞭三次都是忙音。小媛壓根不接我的電話。我嘆瞭一口氣,決定去學校截她。

  計程車走在南京城的街道上,華燈初上,讓我頗有些寂寞。到瞭半程,更是下起雨來,雨水打在車玻璃上,把外面的燈光蔓延成一片片五彩斑斕的點,更顯得亦真亦幻。我不禁想,這是不是一場夢?是不是我隻是因為小媛走瞭,睡午覺的時候多夢瞭一點色色的事情?

  如果這是夢,就讓他醒過來吧。說實話,我對偷窺小媛被人淫弄已經有點厭倦瞭。我還是喜歡那個清純的小媛,希望她回到我身邊。即便她真的騙過我也好,出過軌也好,哪怕她其實不是那麼清純,骨子裡卻是比較淫蕩也好,我都能接受,隻要……隻要一切還在正軌就好。隻要我們還是,正常的人就好,不要淪為野獸。

  雨越下越大,雖然說不上是瓢潑大雨,但是也足以在這個季節感覺相當清冷瞭。我下瞭車,用手擋住頭跑進瞭一傢商店。雨傘太醒目瞭,拿著也不方便,所以我還是買瞭一件雨衣穿上。走進學校裡。

  因為下著很大的雨,學生們都行色匆匆。有的人打著傘,一陣小跑;有的人則幹脆頂著書包什麼的,一路狂奔。我的步伐也很快,因為我很怕,會錯過小媛。走到青年教師宿舍附近,我一直盯著門看,就隻恐錯漏小媛出門的瞬間,但當我走著,卻聽到視線的另一側傳來瞭一陣浪叫。

  我扭過頭。隻見小媛正靠在一棵樹上,背部蹭在粗糙的樹幹上,兩腿纏繞在那男老師的腰間,一隻手扶著他肩膀,一隻手撐著傘。那傘是透明的,隻遮蓋住瞭那個男人,而小媛自己卻完全暴露在雨水裡。她表情十分痛苦,臉上沾滿瞭雨水,被打濕的頭發也一縷縷粘在臉上,顯得很狼狽。她的襯衫因雨水浸泡變得全然透明,包裹在白皙的肌膚上,兩顆赤紅色的乳頭也清晰可見,正隨著男人的抽插擺動,無奈得像風中的樹枝一般。

  她的雙唇微微張開,一聲聲刺耳的叫聲穿越風雨,到我耳邊。我好心疼。看著小媛被人在雨中凌辱,還要為凌辱她的人打傘,我相信這絕不是自願的。小媛再淫蕩,也沒有理由受這種侮辱。

  我默默站在那裡,不知道該不該上前去。如果我現在沖上去,我們可能也真的沒有回頭路可走瞭。

  我就那樣一直看著,直到那男人發射,泄氣,把小媛放下。他笑著,想要和小媛親熱,她卻不肯,把雨傘塞在他手裡,自己交叉著雙手,遮住胸口,往宿舍跑去瞭。襯衫早已經形同虛設,小媛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在雨中奔跑的裸女。跑著跑著,她忽然站住瞭,似乎在啜泣,然後捂著臉,蹲在地上,不停地抽泣起來。

  我是不是應該走上前去呢?至少安慰安慰她。或者跟她說,不用管別人的威脅,前路如何我們倆自己一起走。你淫蕩的那一面我也可以接受,誰讓我本來就是個淫妻的惡魔呢。小媛大哭瞭一會兒,最後甚至坐在地上哭,她哭瞭足足十分鐘,像一個失去瞭玩具的孩子。

  我終於無法忍受瞭,我擦掉眼角的眼淚,飛奔過去,扶住她。她看見我,如同被秋霜凍壞瞭的寒蟬,兩隻眼睛閃爍著難以置信的光芒,愣瞭兩秒以後撲到我懷裡大哭起來。我問她怎麼瞭,她也搖著頭不肯說,隻是不停地哭泣。

  我擦擦她臉上的雨水和汗水,把雨衣給她披上:「被誰欺負瞭,哭這麼慘。告訴我,鋒哥幫你收拾他們,讓他們都光著跪在雨裡,學狗叫~」

  小媛聽瞭這話,破涕為笑,但也隻是一瞬間,很快又啜泣起來:「是小媛太傻瞭,今天……唔……今天沒有換洗的衣服,就隻……隻穿瞭一件大襯衫。沒想到……沒想到下雨瞭,所以被淋得很難過……不過看見你瞭,真好!我就知道我想你在的時候你還是會在的!」

  雖然她在說謊,但她若不承認我也不願意拆穿,隻好撫摸著她的臉頰,輕輕地親吻她。當一陣溫存的接吻過後,我扶起她,幫她撐著傘:「去宿舍換衣服吧,然後一會兒跟我回去好不好?」

  小媛低頭不語,好像仍下不瞭決定。

  過瞭兩分鐘,我再一次提出同樣的建議。小媛這回似乎想清楚瞭,搖搖頭說:「不行……我一千個一萬個想跟你走,但是……但是……但是今天確實是有事,我回宿舍就出不來瞭。明天,明天陪你嘛。」

  我已經跟她說瞭好幾次,她還是不肯跟我走。大概於哥他們對她的威脅確實很厲害,讓她害怕。我揣摩著小媛的想法,心裡稍微有些寬慰——至少,小媛對於我的依戀還是要勝過性欲的。隻不過,情勢所迫。

  我點點頭,一路將她送回宿舍。一番不舍的繾綣之後,她看瞭看表,時間已經接近十點半瞭。她可憐巴巴地望著我:「你得回去瞭,再晚我的事情不夠時間做瞭。」

  我沒有辦法,也隻好應允。待小媛回去,我並沒有離開,而是一直駐足在她宿舍外面。我並沒有報什麼幻想,隻是從上高中時,我就經常這樣什麼都不做,隻是在一個地方等她。現在,無非是重復當初在做的事而已。

  很相似。當初等待,糾結的是小媛到底喜不喜歡我。現在等待,是糾結小媛到底是看重愛還是看重性。

  半個小時後,小媛換瞭一聲衣服,急匆匆地出來瞭。她這回穿上瞭牛仔褲,終於不再真空。上身,套瞭一件薄毛衣,好像已經是很多年的毛衣瞭,我記得剛上大學她就穿這個。小媛著一身保守的裝束看起來真的挺久違,就連腳上,也隻是穿瞭一個平底的涼鞋而已。

  她打瞭一把小紅傘,看起來很纖細的那種折疊傘,撐開之後,一團紅火,在雨中映照得小媛的臉色也好瞭一些。或許我的存在真的是有價值,至少她現在精神多瞭。

  我先她一步回到瞭旅館,打開電腦,看到時間已經是十二點十分瞭。這是新的一天瞭,而小媛今天晚上的凌辱還沒有真正開始。新的一天。我掐指一算,算上今天,這應該已經是小媛被黃暫暗算後的第九天瞭。

  時間過得好快啊,雖然發生瞭好多事,卻似乎彈指一揮間。

  視頻畫面開啟,我幾乎驚呆瞭,一、二、三、四……八、九,整整九個人擠在屋子裡。有人抽著煙,有人看著電視,還有四個人在打麻將。這些人一看就是三教九流,人員繁雜得連金剛都有點緊張,坐在那兒不知道幹嘛,超級不自然。

  這時候,小媛到瞭。她輕輕敲門,於哥隨即把門打開:「呦,妹子回來瞭……」

  小媛擠開他,一臉不屑地徑直走到床邊,坐下開始脫鞋。兩個男人馬上圍過來,一人捏住小媛一個乳房,開始解她的腰帶。小媛甩手把他們推開:「急什麼?」

  於哥立起身來:「我操?你甩什麼臉子?」

  「心情不好。」

  「呵呵,有意思。我就喜歡看你心情不好,來,把褲子脫瞭。」

  那邊打麻將的四個人說:「你們先幹,我們打完這圈兒。」

  那個吳哥笑著解開自己的腰帶,脫下褲子:「牌品不錯啊,妹子來瞭還玩。」

  「這麼多人就一個妹子,不分撥兒玩得過來麼?我告訴你,要不是你說這姑娘才20歲,我都不來。」說話的是那個刀疤臉,一邊摸牌一邊叨咕著:「操!紅中。」

  「好好好,三爺有面子,我們先玩,三爺先看看。有興趣再加入。」吳哥趴到小媛身上,捏著小媛的小臉蛋:「怎麼樣,小婊子,想叔叔不?」

  小媛扭著頭擺脫他:「要幹就幹,少廢話。」

  「呦,還真是心情不好啊。我就喜歡這種感覺,不錯,哈哈哈。」吳哥攔住小媛解腰帶的手,把她翻過來,然後將牛仔褲扯到她膝蓋間,提著雞八就一把插入。

  「啊!」小媛慘叫一聲。

  「哎?今天怎麼沒水?看樣子還真是情緒不高啊,我以為你故意逗叔叔呢。」

  那三爺顯然手氣不好,摔下一張牌說:「還說水特多,看來都是吹牛逼。」

  吳哥一邊幹一邊反駁:「三爺,你這麼說就不好瞭啊,咱們認識快十年瞭吧,我吳老六什麼時候吹過牛逼。」

  小媛緊咬著嘴唇,似乎努力在和情欲對抗,她嗯嗯嗯地,但就是不發出往日一樣的浪叫。

  於哥走到她前面,抓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雞八上,讓她幫自己套弄:「哎呀,小媛媛,和下午判若兩人啊。看樣子你那個老師沒有把你喂好啊。」

  我看著小媛隱忍的面孔,忽然有一種想法,想讓她堅持下去,看看她到底能和這情欲對抗多久。她香目緊閉,身體也很不自然地繃著,似乎真的在使勁兒,脖子也努力梗著,並不像平時那樣柔軟地晃動。

  吳哥忽然笑著說:「你看,騷貨就是騷貨,水出來瞭。」

  於哥見小媛套弄得不得力,幹脆把她手拍到一邊,跨到前面,一把捏開小媛的小口,把雞八杵瞭進去。他拍拍小媛的肩膀:「小媛啊,我勸你別忍著,費體力。明明是賤逼,就不要學別人當處女。我們今天這麼多人呢,一人幹一發都得幹你五個小時,你體力撐不住。乘早節省點體力。」

  刀疤臉又輸瞭,把牌推倒說:「五個小時?吹牛逼,我見過最長幹四個小時就受不瞭瞭。幹五個小時,除非她是跑馬拉松的。」

  吳哥一邊聳動著下體一邊說:「你別小看,三爺。這妮子幹十個小時都沒問題。騷逼界如果有全國大賽,那她肯定是冠軍。是不是?啊,小媛?是不是?」

  小媛被插著嘴,哪裡說得出話來,隻是微微得搖頭。後面吳哥在她下體上揩瞭一把,然後伸到旁邊的刀疤臉面前:「看,淫水兒!這才幾分鐘,哈哈哈。我告訴你,一會兒她就叫!可好聽瞭。我從來沒聽過那麼好聽的叫床聲。」

  刀疤臉扭頭看瞭一眼,隻哦瞭一聲。

  吳哥繼續專註地幹,其他幾個人則在旁邊對小媛上下其手。他們將她的毛衣脫到脖子間,用力地掐捏她的乳房,兩隻可愛的小乳房不一會兒就片片發紅。這時候於哥拍拍旁邊一個兄弟,讓他替換。結果吳哥攔住:「等等!我覺得這丫頭快高潮瞭,你們先等等,讓三爺聽聽她的浪叫。」

  吳哥加緊聳動那松垮肥大的臀部,啪啪啪地砸在小媛的下體。

  小媛的兩隻小腳,被固定在牛仔褲裡,像帶瞭一副鐐銬,此刻更加撩人。小媛的隱忍幾乎到瞭極限,兩隻手緊緊抓著床單,幾乎要把床單攥破,還是緊緊咬著牙關不放松,就是不叫。但她的身體已經開始顫抖,很明顯是快到高潮瞭。

  吳哥當然不會放棄,他也是累得直流汗,但是萬萬不敢前功盡棄,他一手撫摸著小媛的陰蒂,一手撫摸著她的菊花,還囑咐一個男人舔舐小媛的耳朵。

  小媛的顫抖逐漸加劇,果然,又插瞭三分鐘,就到瞭高潮。她一下子發軟,伏在床上,但還是沒有發出叫聲,隻是在嗓子裡嗚嗚地喘息著。

  吳哥擦著汗,拔瞭出來:「我靠,今天這妹子是真不叫啊,沒意思。」

  刀疤不屑地笑笑:「要麼是你吹牛逼,要麼就是你真不行。」

  另一個男的此時已經替換上瞭位置,拉起小媛的兩根手臂,像騎摩托車一樣操幹起來。而吳哥則一邊喘息一邊坐在沙發上休息:「三爺你這麼說可就不厚道瞭,你行你上啊。」

  刀疤掐滅一個煙頭:「等這哥們幹完。」

  於哥提議:「要不咱們試試兩個洞……」但被另一個哥們打斷瞭:「那個先不著急,最後主菜,你現在剛上來就玩那個,沒意思。」

  「行,你們不著急我也沒意見。」

  操穴的那哥們也是拼瞭命地操,似乎大傢都被讓小媛開口這個錦標提起瞭興趣。周圍的男人也集中起來,圍攻小媛敏感的性點。有人捏著小媛的兩個乳頭,有人摩挲她大腿內側,還有人專門攻擊她的陰蒂。

  這樣又操瞭十幾分鐘,那個男的全速沖刺也是累瞭,大喊一聲換人。隨即另一個哥們馬上接手,他把小媛翻過來,扶著她的兩個膝蓋,也是盡量開到全速。他在自己手上吐瞭一口唾沫,然後把小媛陰蒂周圍的皮膚捋開,慢慢撫摸。這一手似乎見瞭成效,小媛扭動著頭,表情顯然更痛苦瞭,牙關也咬得愈發緊,讓我擔心會不會把嘴唇咬破。

  這樣又幹瞭十分鐘,哥們還是放緩下來。這個時候刀疤臉一摔牌:「手氣真臭,不玩瞭,操穴!你們愛誰玩誰玩。」

  那吳哥鼓掌道:「這才對嘛。」

  刀疤湊到小媛近前一看,贊嘆瞭一聲:「我賊你媽,這小姑娘是漂亮啊,水嫩水嫩的。」

  「那是,三爺,我能騙你麼?」

  刀疤臉胯下的巨物,隨著他視線上下掃視被操幹的小媛,逐漸隆起來。我的瞳孔逐漸放大,已經預感到他陽具的可怕。

  刀疤臉一邊脫褲子一邊說:「我靠,這看起來也就十八歲,哪兒有二十。老六你行,可以,這個可以。」

  他掏出雞八,擼瞭兩下,讓那陽具完全勃起。我簡直像在看吉尼斯世界紀錄的現場直播一樣!那雞八根本不是你能想像的樣子,簡直跟小媛的小臂一樣長短,而且他自己也就將將握住。更重要的是,他長瞭一個我連AV裡都少見的龜頭!像是一個銅水煉就得虎頭一樣,那龜頭黝黑黝黑,煞是威武,似乎自己就能搖頭晃腦,偶爾大吼一聲似的。

  吳哥很興奮,像介紹著自己的朋友一樣介紹著刀疤的雞八:「各位看,這就是江南第一屌!哈哈哈。」

  眾人也被這尺寸驚呆,眼神都欽羨不已。小媛這時候睜開眼睛,她似乎被那雞八嚇到瞭,搖著頭,向後退著,開口說話瞭:「不,不要……這個不行……」

  那刀疤在自己的龜頭上抹點唾沫,一言不發,跪倒床上,拽住小媛掙紮的雙腿,像拽住一隻小雞一樣,把小媛直接拉倒瞭自己的雞八前方。他稍稍抬起身子,將那巨大的龜頭壓在小媛的淫穴上,開始往裡鉆。

  小媛捂著嘴,拼命搖著頭:「不行不行……叔叔放過我……會插壞的……啊……啊……」

  吳哥拍著大腿:「你們看!人傢三爺都不用幹,就開口瞭!!哈哈哈哈!小浪妹兒,你剛才放松點,現在還能少受點罪,哈哈!」

  小媛還試圖掙紮,然而刀疤的臂彎如同挖掘機的機臂一般有力,掐著她的雙腿,幾乎紋絲不動。刀疤抬著頭,讓旁人給他點上一支煙,像一個孤傲的武林高手一般,慢慢地插入。逐漸地,大龜頭沒入瞭小媛的陰道!小媛放棄瞭抵抗,隻是在那裡倒吸著涼氣,像是在接受一番凌遲酷刑。

  眾人這會兒都忘瞭玩弄小媛,像刀疤的擁躉一般,圍成一圈觀看插入的情景。隻見刀疤吸瞭一口煙,然後拿手指夾住煙頭,忽然力量一沉,將那整根巨大的雞八一插到底!

  小媛頓時慘叫一聲,身子弓起來,然後便無法再躺下,她兩隻手扶著自己的膝蓋,樣子就像是在端詳刀疤的插入一般。然而她事實上是閉著眼睛,而且小嘴張開根本合不攏。刀疤開始運動,順手就將小媛抱起,以一個觀音坐蓮的姿勢持續抽插。小媛叫聲不絕,努力撐起來的尊嚴被撕得片甲不留。

  刀疤抱著小媛,一邊抽插一邊吸著煙,頗為閑庭信步,而小媛被幹瞭沒一會兒,就隻有亂叫的份兒。

  「啊……啊嗚……啊……啊……啊……啊嗯啊……啊……嗯啊……啊……」

  她力量逐漸被那巨大的陽具抽走,柔軟的花心像是被一個拳頭捶擊一樣,開閉間淫水四流。小媛頭發散亂開來,身體的顏色由白變紅,汗水如同雨下。抽插瞭不到五分鐘,小媛達到瞭今天的第二次高潮,痙攣開來,頭發搖晃成一團亂草,叫聲也如同囈語般難以分辨。

  刀疤抽完一支煙,又續上第二支,也不換姿勢,就像玩弄一個自慰器一樣玩弄著小媛。可憐的女友此刻就像是一個洋娃娃,被肆意蹂躪,而全然沒有力量做出任何反應。第一次高潮之後,很快第二次、第三次就接踵而至。第三次高潮尤為慘烈,讓她像被起搏器電擊一樣,從抱著刀疤的姿態一下子彈回後仰,刀疤扶住她的兩脅,更加如同在自慰一般,「拿」著小媛進行套弄。

  小媛此刻大概已經意識模糊,像脫線瞭的木偶一樣,仍由刀疤在那兒玩弄。兩個酥胸隨著抽插,上上下下地晃動著,就像被打暈瞭迷失瞭方向一般。麻將桌上也沒有人在玩,三個人都望著這邊的戰況,看得目不轉睛。

  之後小媛經歷瞭兩次潮吹高潮,液體在兩人身體之間彈射碰撞,滋成一片水花。但不得不說,刀疤真像一個俠客,完全不為所動,隻管繼續拿捏著小媛的身體。

  十分鐘之後,他把小媛放倒在床上,以經典體位抽插,拿下已經吸完的第三支煙,居然就那樣摁到瞭小媛的陰唇間!小媛被燙的一聲慘叫,隨即像失控瞭一般開始抖動。這仿佛都在刀疤意料之中,他伏下身子,說瞭一句:「射瞭。」然後加速抽插一分鐘,下體開始蠕動著射出大量的精華。小媛竟然也就像他射出的精子的一部分,蠕動著到瞭高潮的最高點。

  射完之後,刀疤一把拔出雞八,那雞八沾滿瞭精液和淫水,就像一把從小媛體內拔出的,沾滿血的大劍。刀疤起身,又從煙盒裡拔出一支煙,坐回麻將桌前:「繼續。」說著就開始搓麻。

  真像一個武林高手,我內心再一次響起這個猥瑣的比喻。小媛那邊,還沒有緩過來,陰道忽然像放屁一樣,噗噗噗地想起來,然後精液裹挾著淫水,就被氣流沖濺瞭出來。

  眾人愣瞭一下,然後開始發笑,揉捏著小媛的肌膚調戲於她。於哥拍瞭已經看呆瞭金剛一下:「看傻瞭啊,繼續啊!」

  金剛還在手淫,被於哥這麼冷不丁一拍,嚇瞭一跳,當即射瞭,全部射在小媛的小腹上。於哥恨鐵不成剛:「真是廢物,帶你過來真丟人,還金剛呢。」

  金剛羞愧難當,摸著頭坐回後排。於哥便自己跨到小媛身上,沒有改換體位,原樣插入。旁邊兩個人這才想起拍刀疤的馬屁:「三爺真是牛逼啊!江南第一屌果然不是蓋得!」

  吳哥得意異常,好像剛剛是自己把小媛幹失神的,拍著大腿說:「告訴你們,三爺試過的鐘有幾千個瞭,他一出手,女人沒有不慫的。」

  眾人稍微有點緊張,吳哥馬上察覺瞭異常,補充道:「不過你們放心,三爺從來都隻試雛兒,幹凈得很!老逼從來不插。而且所有女人,隻幹一次!」

  刀疤擺著麻將,一口痰吐在煙灰缸裡:「這個姑娘可以例外。國色天香,逼緊水多,又嫩,可以賞她第二次。」

  吳哥趴到小媛旁邊,在她臉上拍瞭兩拍:「聽見沒有,三爺說可以賞你第二次,怎麼樣?高不高興?」

  小媛囈語著:「高興……高興……」

  現場的氣氛簡直到瞭最高點,大傢紛紛躍躍欲試,畫面馬上蔓延成我習以為常的糜爛感覺。小媛再也沒有隱忍,大聲浪叫著直到聲音嘶啞。男人們輪流上陣,毫不謙讓地攻擊她的各個洞穴,也間斷嘗試三穴同奸。小媛的高潮像浪濤一樣一波又一波,幾乎源源不絕,而我也射精好幾次……

  不過刀疤自始至終就一直在玩牌,再也沒有碰小媛。到瞭中午十點,大傢都已經偃旗息鼓,又累又乏,不管是插穴還是打麻將都已經玩不動瞭。

  小媛也早已不省人事,兩腿合不攏,下身一片狼藉,臉上身上都是精液的痕跡。她的陰唇再次紅腫起來,小穴也想一個黑洞一般,隻有洞口幹結成黃色的精液提示著受到的凌虐。

  於哥這時候倒還有興致,又掰開小媛的小穴,把手機電筒打開端詳一番。他大呼一聲:「我操,子宮口真的幹開瞭啊,你們看。」

  幾個人扶著酸軟的腰湊過來,看到瞭也直呼驚訝。幾個人紛紛表示,原來能幹進去的傳說是真的。

  於哥扭頭問刀疤:「三爺,要不要試試?幹到子宮裡面去?」

  三爺收起自己贏得錢,足足有好幾摞紅色毛主席。他站起身,對於哥甩瞭一句:「都成那樣瞭還幹,你是不是人。走瞭,明天再說。」

  於哥被罵瞭個不知所措,緩緩松開瞭繃著小媛小穴的手。

  大傢終於散瞭。我也精疲力竭,躺在床上。十個小時,中間休息瞭兩次,每次不超過四十分鐘,這絕對是小媛受過的最長的罪。但她所表現出的歡樂愉悅,卻也是我無法否認的。我深呼吸,感覺自己的下半身消失瞭一樣。

  未來,何去何從呢。我對小媛,到底該報以何種態度呢?

  這一天,再也沒有發生任何性事。小媛整整睡瞭一天,從中午一直睡到半夜,像是死瞭一樣。於哥和金剛進入瞭旅遊模式,在南京城裡逛瞭一圈,到晚上給小媛帶瞭點吃的回來。

  她狼吞虎咽,像是一隻小動物。於哥拍著她的頭:「慢慢吃,別噎著。」

  第九日。

  這就是第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