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女友未果之後的我,好像迷失在瞭這六朝古都。南京城,似乎是中國承載瞭最多傷痛回憶,也包容瞭過多妖冶想象的城市。關於南京的詩詞不計其數,有一首最愛采擷:風雨蕭蕭,石頭城下木蘭橈。 煙月迢迢,金陵渡口去來潮。 自古風流皆暗銷,才魂妖魂誰與招? 彩箋麗句今已矣,羅襪金蓮何寂寥。誠然,這金陵渡口,迎采瞭多少風流人物,鐫刻瞭他們的記憶,卻又籍著時光慢慢、歲月無情,將他們任意潑去,潑灑在瞭秦淮河裡。
我再一次遊蕩在秦淮河邊,想起上次和小媛一起在這裡坐船遊覽,她還隻有十七歲。小媛小學時候跳瞭一級,所以比我們年紀大部分都要小。十七歲時候的她多麼可愛動人,在遊船上翹著腳丫,哼起南朝曲調,多讓我沉醉。
輾轉三年過去瞭,多次說要再來秦淮河邊遊覽,可每次時間太緊,總是纏纏綿綿在旅館裡不肯起床。起來也是買東西,逛街,不知道耽誤瞭多少好時光。今天再次回來,竟是獨自一人,經受劇變。此情此景,怎能不讓人唏噓。
這條河流,曾經一度成為中國女性的一個文化符號。而這其中的文化寓意,又何其讓人垂憐。男人矜持如同一張紙,一捅就破;而女人的尊嚴如同一杯水,一潑就散,而且覆水難收。無論何年何代,女人的背影永遠是單薄的。即使是在當代中國,也不過是性解放一途,好多時候還不是主動的解放。
比如小媛。
想到這裡,我眼眶不禁濕潤起來。看得到她被淫弄的時候,大概淫欲還是更多。但是一旦看不到她,思念就蔓延開來,陣陣撕裂心扉。此刻,她不知在哪個男人的胯下,承歡叫嚷。相比較我的境況,這又何其諷刺?
秦淮雖美,但我心情破碎,也不堪遊覽。八九點鐘,我就回到旅館,早早歇息瞭,算是讓這一天草草過去。
第二天我很早就醒瞭,心裡還是無法放棄執念,便又混進學校。我先到她宿舍,偷偷窺看發現果然不在。實在不知去哪兒找,隻得在學校裡鬱悶地行走。正當我絕望的時候,峰回路轉。
命運就是這樣,總在你想不到的地方捉弄你。
我走到的地方,是小媛學校的青年職工宿舍。我看到小媛正從裡面出來,用手撥弄著頭發。我被這突如而來的驚喜驚呆瞭,馬上躲在一棵樹後面,遠遠看著。
小媛換瞭一身衣服,上衣是一件牛仔外套,下面穿瞭一條黑色的短裙,兩條長腿仍是在夏末略有些清涼的空氣中暴露著。她的膝蓋,分明是兩塊刺眼的淤青,一左一右,提示著她一夜的情欲肆意。
正當我盯著那兩塊淤青的時候,她身後,追出一個比她略高一頭的男人,穿瞭一個汗褂和一條平角短褲。他摟住小媛,讓她轉身過來。隻見小媛扶住他肩頭,踮起腳尖,就地和他舌吻起來。那男人一邊吻她,一邊用手伸進她的裙子裡撫摸,這回可以看到,小媛倒是穿瞭內褲,不過居然是丁字褲!
兩個人親熱一番以後,小媛轉身要走,卻又被那男的拉住。也不知道他說瞭什麼,小媛連連搖頭。但是他似乎仍是不放棄,再三在那兒說。小媛最後左右環顧一下,改變瞭態度,點瞭點頭。
那人馬上露出笑顏,一把將小媛抱起,又回到瞭樓中。
看樣子是要回去再打個晨炮。我從樹後面出來,立在原地,像一個路燈一樣,照著那個門,等待小媛出來。整整過瞭一個小時,小媛才再一次像一個小兔子一樣蹦蹦跳跳地出來,那男的這回穿好瞭衣服,兩個人又是一陣繾綣,方才手拉著手離開。
這哪裡是炮友,簡直就是情人。我忍住心酸,一路跟過去。到瞭校門口,小媛跟那男的招招手,依依惜別,然後走出校門外,拿起電話撥瞭出去。
我忽然想起,小媛都已經好久沒有給我打電話瞭。
小媛打完電話後,就站在原地等。我猜想她是在等於哥他們來接她,就叫瞭一輛車,然後讓司機在馬路邊停一會兒,說是等人。
等瞭大概五分鐘,司機有點著急瞭,不過所幸接小媛的車也來瞭。她鉆進車裡,我便讓司機跟瞭上去。司機可能在猜測我們倆的關系,有點偷笑,然後故意裝作滿不在乎地問道:“哎呀,那姑娘不錯啊。”
我知道他在想什麼,就說道:“我妹妹,聽說勾搭瞭一個不三不四的男人,今天我要去教訓那個人一下。”
那司機大概也不知該說什麼,撇瞭撇嘴,一副不相信的樣子,隻管開車。
前面那車最後停到瞭一個快捷酒店門口,幾個人下車來。果然是於哥和金剛,兩個人摟著小媛就進瞭酒店。我也下瞭車,火速跟進去。他們一行人上瞭樓,到瞭三樓的305,開門進去瞭。三樓,從窗戶偷窺肯定是比較難瞭。雖然知道裡面一會兒少不瞭一場熱戰,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我在三樓繞瞭一圈,看到有一個屋子開著門沒有人,忽然心生一計,走進去偷瞭一個牌子出來等著。那牌子就是那種旅館常用的,正面是“勿打擾”,背面是“請清潔”。說實話這個計謀不錯,我暗自得意。然後便在旅館外等著。
到瞭中午時分,他們果然出來瞭。小媛一瘸一拐,看樣子被幹得夠嗆,兩個膝蓋貼上瞭兩片創可貼,愈發顯得欲蓋彌彰。幾個人走瞭挺遠,估計要去小媛推薦的飯館吃飯。我趁機走上樓去,到305前面,給門上掛上那牌子,然後假裝不經意走過清潔阿姨旁邊,盡量自然地說:“哎,305收拾一下哈。我一會兒就回來瞭。”
阿姨忙點點頭:“馬上就收拾到瞭。”
我到瞭樓下,掐瞭下時機,過瞭二十分鐘,我上樓去,果然阿姨正在收拾那個屋子。我便大搖大擺走進去:“收拾完瞭?”
“馬上,馬上。”
“哦,快點。”
待阿姨收拾完畢,我仍是自然地躺在床上,假裝玩著手機。因為我本來長相就比較討喜,一般人從不擔心我是壞人——甚至第一眼就給予信任。所以阿姨也沒有起疑心,我順利地潛入瞭。
門一關,我沒有片刻猶豫,馬上在三個位置佈下瞭攝像頭,小心掩蓋。攝像頭的無線傳輸距離不遠,我不能挑太遠的地方。馬上下樓去,跟前臺訂瞭最近的房間,然後妥妥住瞭進去。行動完畢。
剩下就是等待瞭。不過我隨後等瞭兩個半小時,他們都沒有回來。我那邊的房子退房的時間逐漸快到瞭,我漸漸等不住瞭。又等瞭半個小時,我還是選擇離開這裡,坐瞭車回去學校那邊,先退瞭房子,然後再回來。
回來的時候車不好打,正好有熟悉的公交線路經過,我就順勢搭上去瞭。車子一路開行,中間途徑瞭玄武湖。這也是我第一次來南京時候去過的景點,不禁緬懷起來。我提前下瞭車,心想剩下的距離不遠,不行就再打個車吧,先散散心也好,反正看打炮也不是一次兩次瞭。
玄武湖並不大,風光也算不上驚艷。比起南京的其他景觀,其實也就是尋常。但偏偏這是我們第一次出遊的地方,對我來說回憶濃濃。這裡的每個小島,都曾有我們駐足親密的身影。在其中的一棵樹上,還曾經偷偷地刻過字。現在想來,大概是很不道德的,但是誰沒有那樣的時刻呢。
我忽然很想,找到那棵樹。我不太記得那個島的名字,但是還記得怎麼走到那裡。我根據著遙遠的記憶按圖索驥,一步步走向那裡。
終於近瞭。我走在靠近樹叢的小路上,仔細核對著記憶。就在這時,我看到瞭一個令我震驚的身影。金剛,他正在那裡抽煙,一臉幸福滿足。
我咬瞭咬牙,從另外一邊繞進樹林,一棵樹一棵樹地隱蔽靠近,終於近瞭,卻看到令我傷心的情景。於哥正站在那裡,手裡拿著手機,對著身下的小媛拍攝。小媛蹲在那裡,梳瞭一個麻花辮。辮子隨著頭部的動作一擺一擺地,顯然,她正在給於哥口交。
於哥一臉地猥瑣陰險:“這就是你和你男朋友約會的地方啊,是個打炮的好地方,可惜那會兒你還是處女,真是浪費。這麼好一個淫娃蕩婦,應該十二三歲就開發好,這樣到現在正成熟。”
小媛把雞八吐出來,用手套弄著,一邊用舌尖舔舐龜頭一邊說:“還不是……唔……還不是因為晾瞭你們一晚上不好意思,要不然……要不然無論如何……嗚嗚……不能在這裡給你口。”
“是啊,你怕你們輔導員不讓你補考,就不怕我們把視頻發到網上?到時候你成瞭……唔這下舔得舒服,繼續……你成瞭全國級別的大名人,別說補考瞭,我看學都不用上瞭。我這麼疼你,都沒有幹這種事情教訓你,你犧牲一點回憶不要緊。”
“嗯嗯……唔……那……那晚上能不能……能不能讓我再去……陪輔導員一晚上……我……我答應陪他三天的。”
“那就看你表現瞭,要是你能在我射精之前先高潮,我就答應你。”
我這才註意到,小媛的另一隻手,正探在裙子下面手淫。原來這是個小賭局,小媛一邊口一邊摳,看哪邊先高潮。
“啊……唔……我快瞭……你要說話算話……唔唔唔……”
於哥一看小媛快高潮瞭,不幹瞭:“我操你不好好含著,放水呢!”他說話把手機揣起來,扳住小媛的臉,開始自己使勁兒抽插。小媛也扭動著下體,瘋狂地撥弄。兩個人真的像是在比賽一樣。
我看不下去瞭。那棵樹不用說,就是我們一起刻字那棵。沒想到我來找回憶,卻找到瞭綠帽,心情真是糟透。我信步向前走去,沒走幾步就覺得身心俱疲,什麼都懶得想瞭,直接找瞭一個亭子坐下來,戴上耳機開始聽音樂。
聽瞭兩首歌,正聽到一首老歌,是水木年華的,唱著“多少人曾愛慕你年輕時的容顏,可是誰能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忽然瞥見前面一個身影,隻見小媛,走到我前方不遠的地方,拿著一瓶礦泉水。她似乎是在漱口,走到湖邊,將漱出的水吐到瞭湖中。
她居然沒有吞精,大概還是對這個地方的性行為有抵觸吧。這樣想著,我已經下意識地站瞭起來,正趕上小媛回頭,四目相對。
她大概也是難以置信看到我,驚訝地張開瞭小口。她眼神如此復雜,既驚喜又恐慌,是你無論用多少筆觸都難以描述的。如果有相機的話,真想拍下來,因為我經此一世,從未見過如此復雜的神情。
兩個人大概對視瞭有兩秒,她高呼一聲:“劉鋒!”然後朝我跑過來。我一瞬間腦子裡也空瞭,隻是像從前一樣,張開雙臂,等著攬她入懷。
然而小媛並沒有撲到我懷裡,而是一把拽住我的手,把我拉到瞭角落裡,隨後才抱住我的脖頸靠在肩頭:“親愛的!你怎麼來瞭!”
我當然扯謊:“最近你都不來電話……我有點擔心……”
小媛看著我,眼淚一下子就下來瞭。她擦著眼淚,說:“我就知道你心疼我,我不是故意不給你打電話的……有好多事情……”
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隻能抱緊她告訴說沒事的。小媛的臉上其實還掛著精液,她沒有留意,我也不願意拆穿她。畢竟,這一刻的溫存是真的,不希望別的東西來幹擾。
小媛忽然掙脫我,猛擦瞭兩把眼淚:“不要在這裡呢,我們同學還在呢,看到我又要拉著我去玩,我們就沒時間聚瞭。”
“那去哪兒?”
“你找好房子瞭麼?”
“沒有……”
“那我們就近找個住的地方,走走。”
可能是因為於哥和金剛就在附近,小媛的動作麻利瞭許多,反而顯得我是個未諳世事的小弟弟。我跟著她,很快離開瞭玄武湖,搭上一輛出租車,走瞭沒多遠就停下。前面是另一傢快捷酒店。我們登記,開房,進屋。然後就像是以前任何一次久別重逢一樣,我們沖進屋子,狂吻,愛撫……
我們滾到床上,小媛自己脫下裙子,然後開始解上衣的扣子,我驚訝地發現,她穿得不僅是丁字褲,而且是開襠的情趣內褲。驚訝之餘,我的小弟弟很爭氣地馬上勃起瞭,我脫下褲子,一邊找小穴一邊問:“怎麼穿這麼性感的內褲啊?”
小媛看我不熟練,伸手扶著我的雞八幫我找路,同時解釋道:“因為啊……因為今年夏天太熱瞭,褲褲老是臭臭的,人傢受不瞭,所以就賣瞭這種……不容易臭……啊……”
雖然聽著小媛扯謊有點哭笑不得,但是插入瞬間的激動還是讓我完全忽略瞭這句話。我的陽具並不算小,所以插入的瞬間我對自己的表現還是有信心,也期待起之前目睹的小媛的各種高潮。但是隨著小媛的叫聲響起,我感到完全失望瞭。
她的叫聲,倒不是說不好聽,但是……有點機械,或者說,是為瞭故意取悅我而發出來的。無論我如何努力抽插,她都好像既達不到之前和我做愛時的青春洋溢、激情難抑,又達不到和別的男人做愛時的意亂情迷、風騷淫蕩,讓我感到很慌張。
失去瞭一插入的激情,我開始有心思端詳她被無數次抽插的淫穴。陰唇確實是黑瞭一點,但沒有太明顯的變化,隻是陰蒂比以前明顯瞭不少,似乎真的是比之前大瞭。插入的感覺變化不大,確實是松瞭一點點,但是還是很緊窄,可是這松掉的一點點,卻讓我感覺格外明顯。這種感覺仿佛在我心裡不斷放大、放大……然後我感覺雞八在她的陰道裡逐漸軟掉瞭。
不管我如何努力去挽回,我的雞八還是無可奈何地軟掉瞭,從她的陰道裡滑瞭出來。在雞八已經和陰道沒有摩擦的情況下,小媛還試圖繼續叫床,但是漸漸的,她也沒有辦法,隻好做瞭起來:“昨天坐車坐累瞭吧?”
我點點頭:“可能是吧。”
小媛親親我,然後扭捏地說:“那……我給你親親?”
我愣瞭一下,說好。小媛隨即伏在我身下,開始口交。不得不說,她的技術好瞭很多,再也不會用牙齒咬到我的龜頭瞭,每一下舔舐確實也是酥麻極致。果然,雞八很快重振雄風,我不敢耽擱,趕緊插入,但是……隻是又一次陽痿的重復。
小媛還是安慰我,躺在我懷裡,伸手撫摸著我的臉頰:“你還是累瞭。”
我點點頭:“我抱著你睡一會兒好不好?”小媛點點頭。我們就這樣,像從前一樣依偎在一起,還蠻甜蜜的。
然而,即使是這樣的體驗也沒能持續太久,剛躺瞭一小會兒,小媛的電話就響瞭。我拿起電話,看見上面寫著“於老師”。我皺瞭皺眉頭,把電話遞給她。小媛猶豫瞭一下,最後還是接瞭,一邊接一邊往衛生間走。她關上衛生間的門接這個電話,而我則偷偷湊到跟前去聽。
小媛正在說:“我就稍微占用一點點時間,你發那麼大火兒幹什麼!”
對面於哥罵罵咧咧的,我聽不清,但是很明顯他的音量還是很大的,肯定是在發火。於哥說瞭很久,大概有兩分鐘,然後小媛才緩緩回答道:“我知道瞭,我現在回去。但是晚上我肯定要陪輔導員的。”
對面又響瞭一會兒,然後小媛沒有再說話,把電話掛掉瞭。
她顯得很不開心,從衛生間裡出來,嘟著嘴對我說:“對不起,又不能陪你瞭,學校有急事。”
我心裡很無奈,但也沒有再阻攔:“去吧,晚上還能回來瞭。”
小媛背著手,扭瞭扭,很鬱悶的樣子:“今天大概是不行瞭,明天,明天我盡量陪你好不好?”
我點點頭,隨即開始穿衣服。我們兩個在門口親瞭又親,抱瞭又抱,似乎都把這次計劃一晚的分離當成一次漫長的告別一樣,最後才依依不舍的送別瞭。她站在出租車前面,對著大概十步遠的我大喊道:“我愛你!劉鋒!最愛你瞭!”
我也說道:“我愛你,早點回來。”但是沒有辦法像她那麼大聲。也許她真的還是愛我的。為什麼呢?人們都說男人的性和愛分的比較清楚,為什麼我反而不能像她那樣分清呢,連一次完美的性愛都不能給她。也許這也是一種社會的偏見吧。
我回到房間,又發瞭好長時間的呆,聽瞭一會兒歌,才緩緩起身。從這裡趕赴之前訂的房子,當我打開視頻,裡面已經是一片淫靡景象。
小媛伏在金剛身上,背後是於哥,兩個人用著一種默契的方式一齊攻擊小媛的小穴和肛門。兩個人一齊插入又一齊拔出,每一次似乎都能感受到兩條雞八像是訂書機一樣咬噬著小媛的陰道直腸隔。小媛像是被鞭子抽打一樣,每一次插入都伴隨著一次顫抖,叫聲也顯得格外淒厲。她的手臂堅持著,撐起已經瀕臨崩潰的身軀,兩個美麗的乳房,在身下一次次擺動,彰顯著自身的柔軟性感。
“啊——啊——幹死瞭……幹死小媛瞭……啊……好猛……兩個雞八……雞八好猛……啊……啊……兩個雞八好猛……”
於哥伸出手,一邊猛烈地抽打小媛的屁股,一邊罵道:“騷逼!就是要幹死……你,讓你……讓你跑出去和男朋友鬼……混!還整晚和……和男老師幹……幹炮!幹死你!幹死你!操爛你個騷逼!”
兩個人忽然加快瞭節奏,小媛馬上變得更加語無倫次:“啊啊……操操……操死靜……小媛……靜靜……小媛……是是……是騷逼……啊啊……”
於哥完全暴露瞭他的本性,抽打著,在小媛的肛門裡馳騁。他像黃暫那樣辱罵著小媛,甚至更為兇狠。金剛也跟著一起罵,但無非是重復他的臺詞。
“啊嗚……嗚嗚……唔嚕嚕……嚕嚕……嗚嗚……”小媛逐漸發不出聲音,身體一陣一陣地往前卡,看樣子是到瞭高潮瞭。但兩個人絲毫沒有放慢節奏的意思。金剛這時候說話:“於哥!這……這藥……真好使……呢……完全……我操……完全沒有要射的意思……操……”
“你以為呢!?老子……原來想……慢慢好好……玩的……草泥馬這傻婊子……敢繞老子……今天非把她幹殘不可!”
小媛此時已經是連續高潮,似乎還在不斷上升。她吐出舌頭,面色慘白,而身上都起瞭雞皮疙瘩,汗毛直豎,似乎每一個毛孔都在顫抖。又操瞭一會兒,眼睛也翻白瞭,癱倒在金剛身上。
金剛有些緊張:“哥……咱不會把她操死吧?”
“不會,隻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使勁……使勁兒……反正今天也灌過腸瞭……老子也不怕她……失禁……”
兩個人繼續這樣無所謂地幹著,直到金剛覺得在下面太累。才把小媛放下來,改換體位。小媛還沒完全緩過來,就被於哥從後面插入,而金剛則把雞八貫入瞭她的口腔。
小媛像是一塊解凍的肉,都沒有辦法維持正常的姿勢,腰身詭異的扭曲著。她屁股被金剛扳著,啪啪作響。而小嘴被於哥的雞八攪動,發出咕嚕咕嚕的怪響。兩個人仍是全速抽插,除非累瞭才放緩一會兒。而小媛每隔個一兩分鐘,就會抽搐一次,下體迸出陣陣液體。
於哥和金剛又反復換瞭兩次姿勢,小媛一直都沒從失神的狀態中蘇醒過來。操瞭大約一個半小時,兩個人才各自射精。兩個人都是約好瞭,射在瞭小媛的臉上。
金剛伸手去試瞭試小媛的鼻息:“我操,確實是活著的。但是不會幹傻瞭吧。”他又摸瞭摸小媛的身體:“都涼瞭你看。”
“沒事,出虛汗出的。”於哥起身,赤身裸體地跨下床,點起一支煙,打開瞭電視。那感覺就好像他剛剛隻是上瞭個廁所一樣。
金剛湊到他旁邊,伸出大拇指:“於哥你真贊,原來雞八不大也可以把這姑娘幹成這樣。你那小藥箱是真有貨啊。”
於哥抽著煙:“那是,告訴你,哥想玩多狠就能玩多狠,包她欲仙欲死。我告訴你,過瞭這三天,她就不可能再跟一個人過,沒有兩三根雞八滿足不瞭。”
我並沒有心情聽他吹牛逼,還在擔心著小媛的安危。過瞭十分鐘左右,小媛才有瞭動靜,她仍是不動,但是開始說話,像說夢話一樣:“好舒服……好舒服……”
看小媛好像沒有事,我稍微放瞭一點心,也才坐穩在沙發上。金剛看她有瞭反應,湊過去問:“小靜,喜不喜歡哥哥們啊?”
小媛伸手抱住金剛的脖子:“喜歡……超喜歡……”
金剛捏住她的鼻子:“說,你是不是賤逼?”
小媛仍是瞇著眼睛,不過松開瞭手臂,翻瞭個身:“是……小媛最賤瞭……”
兩個人哈哈大笑,然後你一言我一語地調戲起小媛。半小時後小媛才完全恢復,去洗瞭個澡,出來之後,竟然主動坐在於哥的腿上,還撫摸著他已經軟掉的雞八。
於哥捏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在她大腿上撫摸:“怎麼樣?是不是超喜歡於哥的雞八。”
小媛點點頭:“嗯。”
“那喜不喜歡於哥給你用藥?”
“嗯……於哥用的藥藥都很舒服,小穴也不疼,屁屁也不疼。”
“哈哈,你以為呢。好,表現不錯,於哥原諒你瞭。特許你今天晚上回去陪你輔導員,但是男朋友絕對不行啊。”
“嗯,沒關系……他不會生氣的。”
我深深嘆瞭一口氣。這算是信任麼?還是濫用信任?
於哥反復揉搓著小媛的小乳房,像把玩一個玩具:“不過呢,今天晚上的懲罰還是不能取消哦。你十二點之前要回來,我和金剛哥哥不像再兩個男人過夜瞭,我們又不搞基。”
“嗯,我答應你們,十二點之前回來。”
“今天陪你們男老師那是情況特殊,以後啊,於哥不在的時候,不能和別的男人幹炮,懂瞭麼?”
“這個……有點難……”
“哈哈哈,我開玩笑的,就看看你有多淫蕩!”
“壞死瞭……”小媛從他腿上跳下來,卻又被他一把摟瞭回去……
小媛在接下來的時間裡,又給兩個男人跳瞭艷舞,幫他們口交,甚至還舔瞭於哥的菊花。我一直在電腦前靜靜地看著,但也沒有擼,就像雕塑一樣看著。我開始恨這個於哥,說是恨,是我對這個人的厭惡已經超過瞭黃暫,到瞭想要除掉他的地步。
他這個人像一個無底洞,無法窺探他的心裡到底藏著多黑暗的東西,太可怕瞭。看他幹小媛,我緊張得要死。
但是現在我還沒有辦法。
下午七點,小媛收拾好衣裝出門瞭。按照於哥的吩咐,她隻穿瞭一件襯衫和絲襪,連文胸都不讓穿。小媛居然也同意瞭,就這樣去瞭學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