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有醉眼朦朧,隻看見層層疊疊的肉直接到瞭腚溝子的上面,剛拽出來的粉肉還瑟瑟發抖,下面的喇叭花真的開在外面,不用日進去,在腚溝子上就可以日著玩。
孟繁有“嘿嘿”笑瞭笑,把手指伸進去,剛進去的時候看著喇叭花還開得很大,小嘴張得圓圓的,手指一進去,就如河蚌一樣,立刻包裹起來,還蠕動著,孟繁有大叫好玩,又拔出來,小嘴還張著,又伸進去,又合上瞭緊緊地包裹著。
孟繁有幹脆小心地把傢夥捅進去,很滑溜進去瞭,瞬間就熱乎,立刻就像有彈力一樣裹著,還一動一動的,不用來回的抽,放在裡面就像按摩一樣。
孟繁有好奇心也來瞭,直接把燈光放在腚溝子上,看著突出那一節肉,根本就不用往裡捅,在外面就好像進瞭裡面,雀兒子(讀音:巧子)上像戴瞭一個套子。
那個時侯還沒有安全套,這個農民想不明白,就用手摸,一摸谷子就癢的厲害,嘴裡就“吱嚶”起來。
“人傢那裡癢,往裡日,好驗嗎?”
太溫柔瞭,孟繁有得令立刻就往裡日,一日就看見那一節肉跟著就縮進腚溝子裡,還有一聲“撲哧”的響。
肉進去瞭,他看見腚溝子上的另一朵花抖著綻放瞭,小圓孔一縮一縮,像是個小喇叭,孟繁有立刻抽出傢夥直接就捅進去,又是一聲“撲哧”谷子一個屁熏得孟繁有立刻癱在炕上。
谷子笑著翻起身子,看著還滴答著淡綠色的湯汁,也不嫌惡心,直接就含在口中。
孟繁有在谷子身上發泄瞭一晚上才想起稻子,這次可不能再失敗瞭,天都蒙蒙亮瞭,潛回自己的房間,看著熟睡的稻子,直接撩開被子就日起來。
稻子還以為是在夢中,還以為是自己和胡宏革在溝裡戲耍,嘴裡哼哼唧唧,不一會就濕瞭,配合著,她還是第一次感覺這種運動是如此的美妙,兩隻手也緊緊地摟著,兩條腿盡量地岔開,她第一次感覺到自己是如此向往那種侵入,就如幹旱瞭久瞭的天地,大口大口暴飲著天降的甘露,喝瞭滿滿的,才想睜開眼,看看天邊是不是有瞭彩虹。
她看見的是孟繁有一雙發紅的眼睛,就如夜裡的狼,聽見的是孟繁有嘴裡狠狠地撕咬聲,還有“啪啪”的撞擊聲。
一顆眼淚順著臉頰流下來,她再也沒有瞭聲音,滿房子裡隻有“啪啪”的撞擊聲。
這回日的可是稻子,孟繁有興奮得喊叫起來。
“終於能日瞭,終於能日瞭!”
稻子也喊瞭。
“知道你能日瞭,能不能輕點?”
可稻子忽然想起瞭小六思,自己答應過他,要讓他弄一輩子,現在還能和他玩嗎?
她的淚水不能阻止兩片粉肉被孟繁有的雀兒子(讀音:巧子)來回日弄帶來的快感,禁不住哆嗦起來,呼吸早就急促瞭,剛要來勁兒,忽然喇叭花空瞭,睜眼一看,孟繁有手機抓著硬撅撅的物件,正低頭看著自己。
“太美瞭,日瞭之後更美。”
孟繁有一滴哈喇子沒有收住,直接落在稻子的喇叭花上,這一滴答哈喇子立刻就把稻子的花芯給饞得鎖起來。
胡宏革和孟繁有對這個村子都有些戀戀不舍,可為瞭偉大領袖,隻好趕著馬車出瞭村子。谷子一直送到村頭,才悄悄地擦去瞭眼淚。
稻子再也沒有瞭笑聲,馬車也沉悶瞭,走瞭幾天,突然,前面來瞭一群人,胳膊上都纏著紅衛兵的紅佈,看見瞭就圍住瞭。
“幹什麼的?”
“去北京給領袖送稻子。”
孟繁有看著氣勢洶洶的陣勢,差一點脲到褲子裡,胡宏革聲音也顫抖。
“稻子?你以為我們領袖什麼沒有吃過?”
這群早就餓紅瞭眼的人振振有詞,哪裡等三個人說什麼,上前就把馬拉住,人群就開始喊起來:“吃馬肉,煮米飯,快,今天終於可以吃飯瞭!”
工夫不大,馬也卸瞭,大米早就進瞭臨時搭在路邊的鍋裡,還沒等稻子哭夠瞭,馬肉的香味就飄在空氣中。
這三個人從來不知道什麼是風卷殘雲,從不到中午到現在隻有三個小時,他們整裝的兩匹馬和兩麻袋大米都不見瞭,隻能聞著淡淡的肉香和男女在路邊的方便騷味兒。
稻子喊著:“這是給領袖吃的,你們怎麼?”
“怎麼?你們真是老趕,誰是領袖?領袖都死瞭,我們也快餓死瞭,你還想上北京?我看就給我做老婆得瞭。”
一個頭目樣子的男人色迷迷看著稻子,在稻子的小臉上摸瞭一把,口水都流出來瞭。
孟繁有喏喏地看著,什麼話也不敢說,胡宏革嘴裡雖硬,但被幾個剛吃飽瞭的漢子摁著,跪在地上隻有哭的份兒。
那個頭目拉著稻子到瞭路邊的地裡,誰也不知道發生瞭什麼,等稻子出來的時候,人群都散去瞭,隻有三個人呆呆地站在那裡。
“英雄,孟英雄,你怎麼不英雄瞭?”
“說我,你呢?”“我不是被幾個人摁著嗎?”
“你的大道理呢?怎麼不講瞭?這回回去可怎麼辦?怎麼向書記交代?”
“怎麼辦?實話實說唄。”
“實話實說?”……
吃飯都成瞭問題,攥著手裡的糧票,三個人看著遠處的炊煙,肚子都咕咕叫起來。
他們不敢招搖進村吃飯瞭,如果讓人知道他們給領袖送大米半路就被劫瞭,可能還沒等吃飯就會被趕出來的。
給領袖送的大米都劫瞭,還有臉吃飯?要死就死在戰場上,臨陣逃脫的膽小鬼是沒有出路的。胡宏革這樣鬥過別人,孟繁有也在這樣的膽小鬼頭上撒過尿,隻有稻子,小聲的哭泣著。
咕咕咕,是小雞的聲音,還是老母雞,孟繁有一聽來瞭精神,往回走是步行,一天最多就是二十幾公裡就走不動瞭,躲在存在外面,睡在玉米秸上,孟繁有和胡宏革再也沒有瞭花花腸子,褲襠裡的傢夥在肚子裡沒有著落之前,再也提不起精神。
可一聽見雞叫,孟繁有立刻吵著聲音奔去,他的腿似乎有瞭力氣,很快就消失在村頭。
胡宏革看著稻子,想去摸手,到瞭半路有縮瞭回來,那隻的小手此時已經黝黑,十幾天都沒有洗臉瞭,月色下的身體還能是那樣的潔白嗎?
孟繁有悄悄地走到村頭的一戶人傢,院子裡沒狗,雞怎麼還叫呢?到瞭窗戶下,孟繁有頓時明白瞭。
“你真行,日瞭幾次瞭,還這麼精神。”
“還不是你美,看你這身肉,我哪裡吃得夠?”
“真吃呀,哎呀,也不嫌臟,還吃那裡?”
“就是香,有股騷騷的香。”
“虧你想的出,騷還香?”
“奶子香,傳染到下面瞭。”
接著就是女人的大聲小叫,雞要不叫喚才怪呢?
孟繁有還有閑心看人傢,直到看瞭女人兩個大奶子搖晃起來晃眼才到雞窩裡拽瞭一隻雞就跑,到瞭胡宏革和稻子藏身的地方,生火燒雞,三個人不等熟透瞭,一隻雞早就下瞭肚,胡宏革摸摸嘴唇,還意猶未盡,孟繁有說:“你就是個吃貨,有能力再去弄一隻?”
胡宏革看瞭一眼稻子,稻子卻沒有看他,胡宏革笑著說:“你再去弄個,回去我給你十隻。”
“回去?哈哈,我告訴你小子,我不僅僅偷瞭雞,還看瞭一會光腚,哈哈,真他媽白。”
稻子最不喜歡孟繁有一說女人就流口水,她揣瞭一腳自己的男人,又看看胡宏革,還是忍不住笑瞭。
胡宏革和孟繁有不知道從什麼地方弄瞭幾抱麥秸,鋪在地上就睡,稻子卻睡不著。
稻子數著星星,想傢瞭,可是傢在哪裡呢?迷迷糊糊進入瞭夢鄉。
她的夢該有個美夢瞭,這個小姑娘自從離傢還沒有一個美夢,結婚瞭,父母都不在身邊,好著革命口號進瞭洞房,迎接她的確是一個銀樣蠟槍頭。
吃飽瞭,此時她該有個春夢瞭,她的白馬王子是誰呢?
她接觸的人少,小六思是她的指知己,小六思的小雀雀曾經親過她,雖然不知春情,也讓她有個美好的回憶,小六思是不是又大瞭?
好幾個月瞭,自從和孟繁有結婚,又加上這次北京之行,真的好想小六思的小光屁股。
小光屁股真的進來瞭,小胳膊還是那樣的細膩,還是不老實,就在胸前摸來摸去,稻子也調皮瞭,畢竟她隻有十七歲,伸手就去摸小六思的小雀雀,還笑話他。
“都幾個月不見還是沒見大,還是小男人呢?”
“姐姐,你這裡是大瞭。”
小六思說著就吃奶,“吱吱”幾口,吃得稻子癢瞭,又去摸小雀雀,沒想到小六思突然變大瞭,還真大,火燙火燙的,稻子的臉都紅瞭。
小六思說:“姐姐,我要。”
稻子說:“有能耐你就日,姐姐讓你日。”
小六思毫不含糊,撩開稻子的雙腿說:“姐姐,我來瞭?”
稻子一閉眼,說:“來吧。”
隻感覺身體一疼,那個小雀雀真的進來瞭,不僅粗瞭,還硬瞭,就如一個壯實的漢子,還很有章法,稻子說:“是你嗎?小六思?”
小六思也不回答,隻顧呼哧呼哧的日弄著,不一會兒,稻子就升瞭天,大呼小叫起來,感覺兩條腿酸瞭,褲襠也濕瞭,兩個奶子都被小六思抓得疼瞭,她實在控制不住瞭,大喊一聲就起來,說:“別日瞭,姐姐死瞭。”
一身汗,在這個秋天裡,稻子醒來,給自己說:“好歹是一場夢,要不還不羞死?”
可是感覺不對,自己裡面好像還有東西,一摸,是真傢夥,孟繁有的傢夥她摸過不知多少次,就小聲嘟囔著:“死鬼,真的不嫌累,吃飽瞭就想這事。”
一聽還是不對,孟繁有的呼嚕聲離著自己很遠,手中的傢夥還動,一回頭,正好看見胡宏革的嬉皮笑臉,剛要喊,胡宏革卻猛地往裡一捅,又進去瞭,稻子的嘴也被胡宏革捂住,加足瞭馬力,隻聽見“啪啪”的聲音,稻子的嗚嗚聲音,還有孟繁有的呼嚕聲。
稻子費瞭很大力氣才拉開胡宏革的手,小聲說:“怎麼是你,憋死我瞭,你真流氓。”
“怨我嗎?你拉著人傢的傢夥往裡日,誰能憋住?”
“我?”
稻子的屁股忍不住配合起來,嘴裡哎吆叫個不停,她太害怕孟繁有醒來,就說:“還不好,快點。”
“你的屁股太迷人瞭,怎麼能日的夠?”
稻子也把春情引起來瞭,撅著屁股累瞭,就仰躺著,胡宏革正好摸著奶子,還在嘴裡咬著,扛著兩條腿就上瞭戰場。
稻子沒有瞭淚水,難道這就是自己的命?
她開始兩條麻木的雙腿漸漸地有瞭生機,逐漸配合著胡宏革的硬撅撅往裡送,隻有插到最裡面她才感覺好受些。
她忽然笑瞭,拼命地聳著屁股,恨不得胡宏革的傢夥日到肚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