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繁有不耐煩瞭,越是著急越是不硬,稻子就狠狠地擼,孟繁有還是感覺不行,拿起來就塞到稻子的嘴裡,“吃吃,吃吃就硬瞭。”
稻子差點吐出來,腥臊並與,熏得她趕緊忍住惡心,孟繁有卻把雀兒子(讀音:巧子)直接塞到嗓子眼,塞瞭幾下,小蟲還是毫無精神,隻好仰躺在床上,惡狠狠地罵著:“他媽的的,要是讓我知道是誰幹的,我就日他媽!”
孟繁有看著眼前的稻子終於是自己的瞭,軟就軟,脫光瞭稻子,脫光瞭自己,那條小蟲卻不聽使喚,無論怎麼弄都是軟的,稻子的小手放在上面也不起作用,孟繁有忍不住吼起來:“誰他媽的這麼缺德,我先人。”
光著屁股就找石塊,雞蛋大小,就是墻頭邊上的,他拿起來就順著窗戶扔瞭出去,玻璃一下就碎瞭,稻子卻暗暗喜歡。
這個隻有十七歲的女孩子,還沒有成熟到孫衛紅那種,看著孟繁有的窘相,她忽然開始調皮瞭。這是她第一次在月色下看著男人當啷著傢夥,竟然來瞭興趣,半躺著身子就看,想著小六思的也有,就是比孟繁有的好看,還秀氣,稻子忽然想起瞭這件事是不是小六思幹的。
稻子根本沒有想到問題的嚴能重性,第二天還是很高興就起來瞭。刷牙洗漱,孟繁有的新房還有著泥土的味道,谷子秸苫的房頂是村子裡最好的,稻子不知這些,她隻知道孟繁有摟著自己,雖然讓自己惡心,可畢竟那傢夥沒有進去,有時候她真的想如果進去瞭會是怎樣呢?
稻子已經完全忘記瞭校長是怎樣進去的,在那種年代,人們更多的是關心自己的肚皮和革命前途,很多的思想都在革命生產中漸漸消失。楚稻子的並沒有給她留下陰影,那一首首革命歌曲讓她熱血膨脹,當她真的舉著“稻子獻給偉大的領袖”的旗幟坐在馬車的時候,孟繁有完全忘記瞭自己還是新婚,還沒有在楚稻子身上撒過歡,還沒有品嘗自己的美味,他的腦子全是北京天安門,還有那面五星紅旗。
胡宏革也坐在車上,他和茍明華的愛情已經有瞭眉目,他在昨天的時候見著茍明華,茍明華竟然主動拉著他的手,他才知道茍明華的小手和其他鄉村婦女不一樣,是那樣的細軟,還滑,一摸就來瞭反應,他真的想抱著她,可造就習慣瞭茍萬年的威,都把人擁到懷裡,還是不敢進一步。
茍明華卻“吱嚶”撲進去,小聲說:“宏革,你明天就走瞭,我會想你的。”
說完就把臉貼在他的肩上,頭發飄在胡宏革的臉上,忍不住“阿嚏”一個噴嚏,讓茍明華“哧哧”笑起來,然後就是小拳頭敲打著他的胸膛,看著胡宏革還沒有反應,直接就閉上眼,把個紅紅的小嘴往前湊。
小造就挨著男人的胸膛瞭,秋日裡男人穿的厚,兩三層的衣服才能抵住秋涼,可胡宏革抵不住茍明華這份柔軟瞭。看著紅紅的小嘴,他禁不住閉上眼,往前一湊卻親在鼻子上,笑得茍明華彎瞭腰,直起來就狠狠地吻在他的嘴上。
茍明華也是第一次,像豬吃食一樣,在胡宏革的臉上嘴上洗刷夠瞭,還沒有嘗到什麼美味,胡宏革被唾液引得興致高瞭,把舌頭直接就伸進去,剛挨著,茍明華就說:“臟死瞭,舌頭也能進去?”
“當然,親嘴就這樣。”
聽瞭胡宏革的話,茍明華也嘗試把舌尖慢慢地伸進去,真的甜絲絲的,一口口嘗著,越來越快,後來幹脆就不松開,在裡面攪動起來。
胡宏革造就嘗貫瞭孫衛紅的直接,手忍不住就在茍明華的屁股上摸,一下就摸到瞭裡,茍明華開始還忍受著,當胡宏革另一支手伸進胸前的時候,她突然推開,大聲喊:“你流氓!”
胡宏革立刻縮回手,一臉的窘相,茍明華聲音也小瞭,說:“這種事情你也能做出來?”
“我做瞭什麼事情?”
胡宏革小聲嘟囔著。
“還沒做,你的手伸到哪裡去瞭?”
茍明華似乎有瞭理,拉著胡宏革的手就指著自己的,趕緊又放下,臉紅瞭,心跳得卻厲害瞭。
“愛情不都是這樣嗎?嘴都親瞭。”
“親嘴也不能胡摸,除非你和我結婚之後。我媽說瞭,如果不結婚,是不能亂摸的。”
茍明華振振有詞。
胡宏革一句話也沒有瞭,坐在一邊氣鼓鼓的,手裡拿著一隻卷煙,在口袋裡胡亂找著洋火,點瞭煙,嗆瞭一口不說,眼淚都下來瞭。
和孫衛紅在一起的時候這個時候早就讓自己舒服瞭,他開始想念上海的女人,城裡的女人就是開放,摸著奶子的時候都閉著眼,鄉下人就是保守,還封建,這和文化大革命一點也不相配,他回過頭看瞭一樣茍明華,心裡忽然不知道是什麼滋味兒。
自己說什麼也調到縣革委會宣傳部瞭,要論官職比她爹還高,我……胡宏革想不下去瞭,這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忽然抬起頭,站起來就往鄉裡走。
“哎,你幹啥去?”
茍明華被胡宏革這個行為駭住瞭,小腳在原地跺著,手也甩著,胡宏革連頭都沒有回一直朝前走,茍明華看著胡宏革漸漸遠去的背影,想追又礙於面子,不追又怕胡宏革真的不要自己,急得哭出聲來。
回到傢茍萬年的老婆就看出女兒的心事,還沒等問,茍明華就哭著說:“媽,胡宏革不要我瞭。”
看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女兒,茍萬年的老婆想問為什麼,茍明華卻哭著一把拉著她到瞭屋裡,說瞭胡宏革的剛才行為,一聽就笑瞭,說:“閨女,你和他都訂婚瞭,要給他點自由。”
“怎麼自由,難道真的讓他摸?”
茍萬年老婆笑著在茍明華耳邊說瞭幾句,茍明華一聽就樂瞭,繃著就跑出瞭院子直奔胡宏革的傢。
胡宏革正在學習文化大革命的文件,看著八個樣板戲的推廣工作的計劃,連聲叫好,茍明華進來也不知道。
“好什麼?”
茍明華小聲說。
“好,千萬不要往階級鬥爭!要常抓不懈,還要把文化大革命進行到底。”
胡宏革一揮手,抬起頭才看見茍明華,嚴肅地說:“你來幹啥?”
“宏革,剛才是我不對,我來陪你說會兒話。”
說著就坐在炕邊上,把個小屁股緊緊地挨著胡宏革,手也搭在他的上,這倒讓胡宏革不好意思瞭,想往炕裡挪挪,可根的酥麻讓他有些不舍,不挪,看著她的小手忍不住就想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