稻子新婚孟繁有天天計算著水稻成熟,天天對著孟慶年說:“爸,快割稻子吧,我可是等不及瞭。”
“你等不及,還不時想著那個上海的小姑娘,就你那點出息?”
孟慶年的鄙視讓兒子很無奈,他心裡就想著稻子,他才不管什麼水稻是不是能夠給領袖呢。
幾次走到幼兒園,都想進去在和稻子發生點什麼,可都忍住瞭。他在幻想著美好的洞房花燭夜,一個嬌滴滴的上海女人讓自己疼,那是燒瞭一輩子的高香得來的,杏花村都是頭一份,想到這裡,他轉身就去找孫衛紅瞭。
孫衛紅在牛蘭英傢裡住讓孟繁有少瞭自由,再也沒有一敲窗戶就看見白白的大屁股撅過來的場景瞭,幾次都聽見兩個人在裡面說話,說的都是男女之間的事情,就是沒有自己。
“你說孟慶年和五老婆是怎刻麼回事?”
牛蘭英對孟慶年和五老婆很關心,孫衛紅又是在五老婆傢裡住過。
“不知道。”
“你沒有看見他們在一起?”
“沒有。”
牛蘭英很失望,她想象的如果再孟慶年和五老婆身上是多麼刺激,想起顧長生和自己在瓤子垛裡,差一點就進去,心裡就癢癢的,可孫衛紅在身邊,就是有那份心也沒有機會。
她真的後悔瞭,如果沒有孫衛紅,說不住顧長生現在就和自己……
孫衛紅看著牛蘭英臉紅瞭,就捏瞭一把她的屁股,說:“是不是想男人瞭?”
“你難道不想?你可是二十五六瞭。”
“想也要回到上海想。”
“是呀,杏花村的男人都是一身土氣,哪裡有上海男人那麼俊秀?”
“那我給你介紹一個?”
“好呀。”
牛蘭英毫不客氣就答應著,孫衛紅看著她忽然想起瞭齊明智,他是個清秀的男人,就小聲說:“你看齊明智怎麼樣?”
“去你的。”
牛蘭英“嘻嘻”笑著就脫衣服,孟繁有聽著不過癮,就用舌頭舔開窗戶紙,往裡一看,眼珠子都要蹦出來瞭。
牛蘭英的身子讓他乍舌,孫衛紅的也讓他口水直流,他感覺自己傢夥硬瞭,恨不得立刻就鉆進屋子裡,一不小心碰倒瞭窗戶外的鐵鍁,“哐當”一聲,嚇得孟繁有立刻就躲進菜園子裡。
王老五終於回來瞭,幾麻袋的東西誰也不知是什麼,直接就到瞭大隊部,孟慶年也神秘的藏在庫房裡,鑰匙自己帶著,第二天就收稻子,第三天就變成瞭晶瑩的大米,笑呵呵地對著兒子說:“你可以結婚瞭。”
楚稻子這次可是沒有任何理由瞭,馬桂花像個母親似的給她打扮瞭一下,一個橄欖綠的姑娘成瞭一個穿著花佈襖的新娘子,一早上,曾大奎也來瞭,看著的大米就說:“孟書記,這次你可是露大臉瞭,這次送稻子要誰去呀?”
“我。”
孟繁有大剌剌地站出來,曾大奎笑著說:“胡宏革,你也陪著,楚稻子也跟著,讓領袖知道這大米是知識青年和廣大農民結合的產物,也讓領袖看看知識青年和農民的愛情。”
曾大奎說完又對著孟慶年說:“這次繁有要到縣裡上班瞭,明天就報道,後天就去北京,你可要抓緊呀。”
孟慶年一聽差一點就要給曾大奎跪下,這可是自從他知道孟子一來,杏花村裡老孟傢第一個吃皇糧的,眼淚都下來瞭,趕緊讓孟繁有給曾大奎鞠躬答謝,當晚讓曾大奎做瞭主席,還要稻子和孟繁有親自給他敬酒,美得曾大奎笑得合不攏嘴,連楚稻子眼裡的淚水都看不見,隻有小六思手裡握著一塊石頭,看著孟繁有心裡恨恨的,隻想扔在他的臉上。
英雄結婚,大傢喝得痛快,人都走瞭,孟繁有直接就到瞭屋裡,那個年代沒有多少理數,稻子坐在炕邊上,孟繁有哪裡還能忍得住,直接抱著就啃,手腳並用,上前就撕扯她的上衣,看見的小,呼哧呼哧就咬,疼得稻子哎吆一聲,孟繁有也不顧,掰開雙腿就要上炕,褪下褲子,剛要往裡日,一個大石頭從玻璃窗扔過來,正好打在屁股上,孟繁有哎吆一聲,正好進去瞭,可軟軟地再也麼有瞭精神。
急死瞭孟繁有,更是急死瞭孟慶年。
眼看著稻子的喇叭花就在自己的雀兒子(讀音:巧子)下,沒想到這塊石頭讓孟繁有眼睜睜看著喇叭花就是硬不起來。
他開始還舔著喇叭花,哈喇子都落瞭稻子的肚子上,看著雀兒子(讀音:巧子)還是軟的,幹脆就擼,每次一擼就硬,這次都擼紅瞭,還是軟綿綿,他讓稻子擼,稻子不情願,但也沒有辦法,隻好輕輕地擼著。
“你沒吃飯呀?使點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