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衛紅也就是想打打牙祭,她真的沒有想到這個老傢夥的傢夥是如此的有力,開始的探索讓她還埋怨他。
“進去瞭嗎?”
“進去瞭。”
“可是沒有感覺呢?”
“一會兒就有瞭。”
真的一會兒就有瞭,孫衛紅還沒有來得及感受空牢牢的酥癢,立刻就覺得那條小蟲漸漸變大,就如孫悟空的如意金箍棒,大得讓她感覺所有的褶皺都撐開瞭,大得讓她感覺來不僅把門打開,就頂破瞭。
草也壓倒瞭,山巒抹平瞭,更讓孫衛紅來不僅咂摸那種褶皺剛剛舒展的歡暢的時候,大隊書記的金箍棒卻排山倒海搗過來。
太猛烈瞭,這讓孫衛紅來不僅準備,就感覺如手風琴一樣,那褶皺的溝壑拉開又合上,合上又撐開,奏不出什麼好曲子,卻隻聽見“撲哧”“撲哧”的拉風箱的聲音。
沒多大功夫,這種拉風箱的功夫就有瞭威力,孫衛紅稀稀拉拉尿瞭,孟慶年抹瞭一把,“嘿嘿”說:“你撒尿瞭,滴滴答答的,真他媽的滑溜,都感覺不出來瞭。”
孫衛紅還不敢大喊,隻能“嗯”著,書記來瞭興趣,說:“城裡人就是水足,比水澆地還濕。”
又抹瞭一把,這個五十多歲的老頭子忽然把剛抹瞭一把水的手伸進瞭孫衛紅的嘴裡。
“嘗嘗味道,是不是比小夥子的足實?”
孫衛紅吃瞭一口,趕緊吐掉,回頭一笑,說:“全是泥湯子,你是不是帶著泥就日進去瞭?”
孟慶年一聽,立刻抽出來,就著月光仔細看,“沒有呀,幹幹凈凈的。”
撥開又看,溝溝壑壑全是濕漉漉的,孫衛紅不停地收縮著,把他還在找泥湯子的手指緊緊地裹著,孟慶年什麼也看不見瞭,幹脆把臉貼上去,要看仔細,孫衛紅刺激的要命,再也忍不住,一股水刺溜竄瞭出來,噴瞭這個大隊書記一臉。
看著孟慶年伸出滲透還咂摸著,孫衛紅“撲哧”一笑,說:“這次是不是水澆地?”
她卻溫柔地上前,第一次吻住瞭整個可以做父親的老頭子的嘴,小舌尖把一臉的水舔凈之後,又撅起屁股,說:“舒服舒服吧。”
這次意外的收獲讓孟慶年興奮好久,甚至臨死的時候還對那比饅頭還軟,比水桶還迷人的奶子念念不忘。
就是他媽的爽,這上海的女子真水,滋潤人,就和春雨一樣,讓你忘瞭哪是犁杖那是鋤。孟慶年心裡那個美呀,手都好幾天沒有洗,不是就湊在鼻子下聞。等他再次把泥嘎巴蹭掉掉進孫衛紅的大屁股裡的時候,他已經忘記瞭自己是誰。
孟繁有卻嚷嚷開瞭,說就喜歡稻子,沒有瞭稻子就不活瞭。孟慶年正在上海女人身上開心的時候,哪裡有心思顧得上這個不著調的小兒子,就連五老婆都不光顧瞭,每次越過墻頭就直接敲西屋的窗戶,窗戶一開,他就知道那塊白肉又來香嘴瞭,撅著滿是煙袋油子的嘴就親,還第一次知道舌頭還能繞著舌頭,吃起那小嫩舌頭就喘不過氣來。
大喇叭不幹瞭,她對著孟慶年就嚷:“兒子的事情你不管,你自己是不是風流起來瞭?”
孟慶年知道大喇叭攥著自己的短處,就“哼”瞭一聲往幼兒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