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這個聲音太熟悉瞭,孫衛紅給他看過病,還給他打過針,她真的不喜歡孟慶年的黑屁股,一輩子都沒有洗過澡,甚至拉屎都是土坷拉擦的,臭烘烘熏得孫衛紅直捏鼻子。最讓她受不瞭的是這麼大的人竟然不穿褲衩,都能看見褲襠裡東搖西晃的傢夥。
可是孟慶年似乎病得很勤快,就是自己從公社剛給赤腳醫生培訓回來的那一段時間,孟慶年在她那裡打瞭七天針,最後一次打針的時候,他竟然把褲子褪倒瞭屁股下,不光是熏得她差點背過氣去,就是那個搖晃的東西竟然直瞭,針都打歪瞭,好幾次都紮不進去,可是孟慶年一點也不嫌疼,拿東西竟然也不軟。
這次也不軟,滌卡佈很厚,再加上不洗,但那玩意兒竟然像個棒槌一樣頂著自己。孫衛紅趕緊轉過身來,雙手緊攏在胸前,但太大瞭,左遮右擋還是露著大半兒。
“你想幹什麼?”
“我想。”
孟慶年也太他媽的直接瞭,他還是第一次面對如此嬌嫩的女子,這個女子和五老婆、大喇叭一點也不一樣,就是年輕的時候也不一樣,雪花膏味兒洗凈瞭,嗅著還是香的,他有些緊張,說話也抖。可是手卻抓住瞭她的胳膊。
“你不能這樣,我還沒結婚呢。”
“下…地的滋味…好嗎?”
那種滋味兒孫衛紅嘗過,天天毛腰,屁股撅著就和想找人日似的,汗珠子順著脖頸子就流到胸前,擦也不能擦,隻能聽著兩隻奶子滑吱吱的聲音。
她的胳膊漸漸地沒有瞭力氣,還沒等孟慶年使勁兒,就滑落下來,胸前搖晃著的那兩塊肉頓時就激起瞭滌卡褲子裡的傢夥,沒等孫衛紅反映過來就把她摁到在還濕滑的地上。
“……”
隨著孟慶年這聲聽得最熟悉的一句口頭語,孫衛紅隻感覺一陣撕裂肌肉的聲音,似乎胸膛都開裂瞭,瞬間流出的鮮血染紅瞭眼前的一切。
結著老繭的手抓弄得胸前兩塊肉掩蓋瞭的穿透的疼痛,一陣陣的刺激不斷升級,她不敢大聲叫喊,她還能聽得見五老婆的鼾聲,也聽見瞭孟慶年呼哧呼哧的鑿弄自己的聲音,更痛恨自己的屁股不爭氣,“啪啪”的響聲都掩蓋瞭五老婆的鼾聲。
屁股下和著泥,剛才洗身子灑在盆外的水一點也沒有糟踐,塗滿瞭整個屁股,後背都是。孟慶年的腳丫子一下就踩滑瞭,“撲哧”就滑出去,那傢夥正好弄瞭一棍子泥。
孫衛紅剛才燃起的春情此時就如春天的野狗,看見公的就好像看見瞭親人,看著孟慶年用手擦瞭擦泥就塞進去都沒有嫌臟,就接著享受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