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秦樂樂把廖秋雲準備在北京穿的衣服從下邊拿上來的時候,齊心遠跟廖秋雲在那小床上已經結束瞭那些曖昧的動作。
“廖姨,衣服給你拿來瞭,這就穿嗎?”
秦樂樂隻拿著那衣服上來的,箱子還放在下面。
“我先去趟衛生間。這樣怎麼穿呀?”
臉上羞紅的廖秋雲從眾美女的中間穿過去進瞭衛生間。齊心遠也跟著走瞭進去。
“需要我幫你嗎?”
齊心遠看著廖秋雲一個人在那裡洗起來,便站在一邊看。
“去你的!先到外面去,不知道女人不是什麼時候都可以看的?”
廖秋雲嬌嗔著,她在清洗那些私密部位的時候是不喜歡讓男人看的,她總想在齊心遠面前保持良好的形象。
齊心遠笑著退瞭出來。秦樂樂也抱著衣服跟到瞭門口。
“把衣服給我吧。”
齊心遠從樂樂手中接瞭過去。樂樂朝裡面瞅瞭瞅便退瞭回來。
“心語姐,今天中午咱們去哪吃飯?”樂樂問。
“還是讓於音安排吧,這個她在行。”
“該不是又想讓我一個人掏錢吧?”於音立即警覺起來。
“還輪不到你呢,有心語姐在,你也算不上款瞭!”樂樂笑著說。
“我當然希望心語姐來請瞭,這麼重要的客人,要不是心語姐作東恐怕還不夠份兒呢!”
齊心語笑瞭笑沒有反駁她。於音向來狡猾,就是要宰別人也得把別人哄得心裡滿意。她這一招在官場上用得多瞭,有時不免就會用到這些姐妹當中瞭。
“對瞭,心語姐,還要不要再叫上別人呀?要是就我們幾個的話,老太太會不會知道瞭有意見呀?”
秦樂樂是參加過美女大會的,她當然知道李若凝在這齊傢的重要地位瞭。尤其是今天的客人不是別人,而是跟李若凝一個輩分的廖秋雲,所以,她覺得要是讓李若凝出來作陪那才夠格。
“算瞭吧,要是老太太來瞭,還多出些禮數來,倒不方便瞭。要不就把方小姐或是謝含玉叫過來一起吃個飯吧。我也有日子沒見含玉瞭。”
於音向來為自由而考慮。
“等一等,問問心遠再說吧。”
齊心語說。
一會兒,廖秋雲跟齊心遠一起從衛生間裡走瞭出來,廖秋雲已經換上瞭適合在北京這個時節穿的厚裙子,那一身裙裝依然是莊重裡透著幾分嫵媚。
“心遠,要不是叫含玉過來?”
齊心語想到謝含玉當初是找廖秋雲查的孕情,日後還要靠廖秋雲照顧,這正是兩個人可以聯絡感情的時候,叫她過來更合適一些。
“那你就叫吧。”齊心遠說。他是一副叫誰都無所謂的態度,因為所有的女人,他幾乎分不出輕重來,哪個都是他的心頭肉。
“還是我來打電話吧,心語姐已經答應今天由她來作東瞭,這電話費總該由我來出瞭。”
於音笑著說,齊心語知道她又想借這個機會作個順水人情,便沒跟她計較什麼。
謝含玉一直沒有車子,自從懷孕之後,也不想再去擠公交車瞭,千方百計的保護著肚子裡那一天天大起來的小寶寶,唯恐受瞭一丁點兒的傷害,因為這是她跟齊心遠兩人愛情的見證與結晶。
謝含玉要讓於音過去接她,她很知趣,有廖秋雲在那兒,她怎麼也不好再麻煩齊心遠跑那麼遠的路去接她瞭,盡管她的心裡很想。
現在謝含玉跟陸明的婚姻關系已經到瞭名存實亡的地步瞭,陸明隻是還不知道那含玉肚子一天天大起來到底是誰的原因,他甚至不知道齊心遠正在跟他的老婆相好著。但他並沒有提出來離婚,他在等著謝含玉先說那句話。
於音開著美協的那部老掉瞭牙的車子去瞭謝含玉的傢裡。
雖然早就知道這一次是於音過來接她,可沒有看到齊心遠的到來,她的心裡多少還是有些失落感。
她很誇張的穿瞭一套孕婦裝,比較保暖而且非常寬松。她從大門口裡走出來的時候,那走路的姿勢也讓於音覺得她有些過分瞭,她好像比那些結婚之後終於懷上孩子的女人還要誇張的將兩條腿向外撇著。
“至於嗎?”
待謝含玉走到近前的時候,於音才從駕駛座上下來,給謝含玉拉開瞭後座上的車門。
“你不知道小傢夥在我肚子裡不老實呢!”
她兩手捧著自己的肚子,好像生怕那小寶寶會從那裡面掉出來似的。
“你呀,也別太嬌氣瞭,還是多活動點兒好,不然很難生出來的,弄不好還得在你肚子上劃上一刀把孩子抱出來,你想像一下,要是那麼平滑的小肚子給劃上一道大口子,你看齊心遠還喜歡你不!”
“要是不開刀的話,從下面生那後果更嚴重。”謝含玉爭執道。
“什麼後果?” 於音不解的問。
“要是把我那套機器撐大瞭弄松瞭,老齊就更不喜歡我瞭,你是不是想不讓他到我這裡來瞭?鬼丫頭!”
“這你就外行瞭,別看從下面生會弄松瞭機器,可醫生有辦法可以在那兒給你縫幾針,把那小洞口縫得窄窄的,就跟小姑娘似的,那樣,說不定齊哥更喜歡你瞭呢!”
就在於音去接謝含玉的時候,齊心語也給思思打瞭電話,讓她帶著婷婷一起來。她告訴瞭她今天中午去吃飯的飯店,讓她們自己搭車過去。她安排思思來也是有目的的,因為思思什麼事兒都不瞞她這個當姑姑的,齊心語早就知道瞭思思的身體狀況。她想讓廖秋雲給出出主意。別看她在打理生意方面有條不紊的,但在這種事兒上,她還是比較信任廖秋雲。
馨香飯店是一傢中檔的餐館,雖然這裡消費並不太高,可這裡的服務卻能在北京城裡占到二流水平。齊心語已經來過幾次。
當於音接著謝含玉來到馨香不久,思思帶著婷婷也趕來瞭。
所有的人都認識思思,但沒有人認識婷婷。而齊心語的介紹也是含含糊糊。
於音卻從樂樂那邊移瞭過來,湊到瞭齊心語的身邊來。於音從婷婷的相貌上看出來,這個女孩很像齊心語,她見過齊心遠給齊心語畫過的一張十八九歲時候的肖像,那樣子跟齊心語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心語姐,她是誰的女兒?”
於音見齊心語的介紹含糊其辭,便更加好奇起來。但她也清楚,齊心語這事兒一定怕人。
“管那麼多的閑事兒幹嘛!”
齊心語也不冷不熱的回瞭一句,於音很知趣的不再多嘴。但她心裡明白,或許,這個長相與氣質都跟齊心語十分想像的女孩八成就是齊心語的親生。
雖然遭到瞭齊心語的冷遇,但於音卻顯得並不在乎,她倒有些得意的是,從齊心語那一句話裡她得到瞭一個信息。這個信息正好印證瞭她的猜測。
廖秋雲跟齊心語就分坐在齊心遠的兩邊,於音又坐回瞭她的副陪位置上來。兩邊是秦樂樂跟謝含玉。
當著婷婷跟思思的面,齊心遠的手在桌子底下握住瞭廖秋雲的手。尤其是因為有婷婷在場,他還不想太放肆瞭。但婷婷卻從酒席間齊心遠與廖秋雲的言語與動作上看得出來,爸爸跟這桌上的女們關系都有些曖昧。她比思思要靦腆些,她隻看,不說話。
“遠方還好嗎?”齊心遠看著思思問道。
“還行,情緒基本穩定。”思思有些得意的說。
“我就知道我們思思善於做思想工作的,日後可以做政工工作瞭!呵呵。”齊心遠誇獎道。
“思思至少可以做個全國婦聯什麼的工作,我們可要跟著思思沾光瞭。”於音也笑著說。
“含玉,你的身子最近怎麼樣瞭?”廖秋雲很關切的看著謝含玉問道。
“一切正常,胎勢不錯。”謝含玉笑著回答。
“最好不要常到醫院裡作檢查,不論是X光透視還是手工檢查,都對胎兒有不良影響的。尤其是現在不少的實習性專業水平很差的。”廖秋雲囑咐道。
“我知道。我隻讓你檢查過一回。我是憑感覺知道現在沒有什麼問題。”
“多做一些戶外活動,免得孩子時費勁,”廖秋雲瞥瞭謝含玉那有些笨拙的身子一眼說,“千萬不要營養過剩呀。”
“放心吧,我都是做過一回母親的人瞭。”謝含玉自信的說。
“你以為我是隻說給你聽的?”
廖秋雲的目光落到瞭思思的身上,她從他的氣色跟身體上看出來,思思好像有瞭懷孕的征兆。
“廖姨,那你看我們這桌上還有沒有懷上孩子的?”
於音調皮的說,她並不知道思思現在的情況,她隻不過是開瞭個玩笑,但思思的臉馬上就紅瞭。
“我看你已經有瞭三個多月瞭吧。”廖秋雲打趣的說。
“我這麼細的身子會有三個月瞭,你打死她們她們也不會信的。”
於音知道廖秋雲是在開她的玩笑,所以並不在意。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竟然還誇自己苗條呢!”謝含玉跟著插嘴說。
席間廖秋雲起身出去,臨往外走的時候,在齊心遠的腿上掐瞭一下,齊心遠也起身跟著去瞭洗手間。
路上齊心遠問道,“有什麼事兒?”
“我看思思的氣色,好像她的身子已經有瞭情況,你知道不?”
“她自己說的,我還不相信,你真的看出來瞭?”齊心遠有些吃驚。
“真的,我可是當瞭多少年的婦科護士瞭,什麼事兒能逃過我的眼睛?你準備讓她生下來?”
“她堅持要生,我又有什麼辦法?”
齊心遠對這件事兒並不是很計較,生與不生他不會有很大的意見。
“要是真想讓她生的話,那就送到我那裡去吧。一切由我來安排好瞭。”
“謝謝你瞭!”齊心遠由衷的感激道。
“跟我還這麼客氣,誰跟誰呀?但我可不敢保證孩子沒有問題。”
廖秋雲嬌嗔的瞪瞭齊心遠一眼。
“這個我有思想準備。”
廖秋雲那身套裙下面穿著黑色的絲襪,氣質高雅,引來瞭不少男女羨慕的目光。
回到桌上之後,大傢又輪番敬起酒來,而一個個都把目標對準瞭廖秋雲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