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心語於音兩個人跟齊心遠在那張小床上玩瞭好長時間之後才停瞭下來。
“我得去接廖秋雲瞭。”齊心遠看瞭看表說。
“你還真能沉得住氣,既然還有客人還敢在這裡逍遙。”齊心語嬌嗔道。
“去早瞭又接不到,我知道等人的滋味最不好受,所以才不那麼著急。”齊心遠說。
“要不我去吧,你跟姐在這裡再玩會兒,她不會怪你的。”
於音倒想借著這機會討好一下齊心語。
“算瞭,還是讓他自己去吧,人傢大老遠的跑來,他卻不朝面,那怎麼行?對瞭,你好些日子也沒有見秦樂樂瞭吧?”齊心語說。
“怎麼瞭?”齊心遠問道。
“人傢可到我那兒報怨瞭。把人傢摞在一邊連個電話都不打,也太過分瞭吧?”
“呵呵,我還真得開個清單排一排值日瞭。”
“小心一個個都成瞭怨婦!”
齊心語從床上起來給弟弟打好瞭領帶。
接近正午的陽光格外強烈,雖然是深秋,卻還是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一個身穿短裙,長筒絲襪的女孩正美協大樓走來。那兩條細長的美腿再加上那黑色的長筒絲襪,更凸顯出瞭女孩特有的魅力,她那嬌挺的美胸也別有一番風韻。
“樂樂?”
齊心遠簡直有些喜出望外。他萬萬沒有想到,姐姐剛剛提到瞭她,她竟然就出現在瞭他的面前。看上去,秦樂樂比過去更有氣質瞭。
“要去哪兒?不會是知道瞭我要來特意躲著吧?”
樂樂開玩笑的說。她把兩隻手插進裙兜兒裡的樣子更加迷人。
齊心遠剛剛打開車門子,秦樂樂的出現讓他怔在瞭那裡。
如果齊心遠是一個善於說謊的男人的話,他一定會說是要去看她的。可是齊心遠卻不是那麼沒有品位的男人。
“剛才姐還說我呢,我正想給你打個電話,你看,手機都拿出來瞭。你卻奇跡般的來瞭!”
齊心遠臉上的表情更富有感染力,也更讓樂樂相信他這話是真的。
“心語姐也在?”
樂樂見到齊心遠的心情完全寫到瞭她那張稚嫩的臉上瞭,竟有些潮紅。
“在我辦公室裡呢。於音也在。你們先喝著茶,我一會兒就回來。今天可不許走瞭,要陪我一個客人呢。”
“誰呀?”
“你見過的,廖秋雲。她來北京開會,可能要住兩天。”
“你的客人關我什麼事兒?”
樂樂的臉上帶著女孩子的嬌羞。
齊心遠上下打量著秦樂樂那苗條的身材,他特別註意瞭一下她的小腹,還是那麼的平滑,齊心遠倒希望在她的肚子裡出現什麼意外。這麼漂亮的女孩要是給他生個女孩的話,一定也是個美人胚子。
“你要是討厭她的話,那我就不勉強你瞭。”
“誰說我討厭她瞭?”
秦樂樂在齊心遠面前停下瞭腳步,他不在辦公室,那間辦公室對她來說便少瞭一些誘惑。
“那……我去接人瞭?再不去可就晚瞭!”
齊心遠特意看瞭看表。
“快去吧,我上樓去。”
秦樂樂看著心遠的車子遠去瞭之後才上瞭樓。
當齊心遠到達機場的時候,廖秋雲早已等候在那裡瞭。
“才來!”
廖秋雲看到齊心遠從車子裡出來,微嗔道。
“路上堵車。”
齊心遠這個向來不愛編謊的男人竟然在廖秋雲的面前破天荒的撒瞭個謊。見到思念的親人的激動已經讓廖秋雲失去瞭應有的判斷能力。女人掉到愛河裡之後一般都是如此。
“不會是讓女人纏住瞭跑不瞭瞭吧?”
廖秋雲開玩笑的說。
“嘿嘿,就是再多的女人纏著,也得先來接你呀!”
“我算是吃大虧瞭,既不叫姐,也不叫姨瞭!”
“那你喜歡叫你姐還是叫你姨?”
“你叫我媽得瞭!對瞭,你媽還好嗎?”
“老樣子,她是個樂天派,整天無憂無慮的。怎麼不帶方媛一起來呀?”
“怎麼,想她瞭?她現在正忙著弄課題,哪有時間出來竄?”
“過幾天我過去看她吧。”
“過幾天怕是又會忘瞭吧?”
“嘿嘿,忘瞭誰也不能忘瞭你們這一對母女花呀!”
齊心遠把車門打開,做著手擋,讓廖秋雲上瞭車。
車子直接開到瞭美協的辦公室樓下。
“幹嘛把我拉到瞭這裡來?”
廖秋雲還以為齊心遠要到辦公室裡拿什麼東西。
“走吧,樓上還有人等著你呢。”
“誰呀?”
“我姐跟於音,還有秦樂樂,你都認識的。”
“不會是專門為瞭迎接我的吧?”
“不是為瞭迎接你還能為瞭誰?”
“我又不是什麼大員,何必這麼興師動眾的?”
雖然嘴上這麼說,可廖秋雲的心裡卻很舒服。尤其是有齊心語在裡面。
當齊心遠帶著廖秋雲走進美協辦公室的時候,齊心語、於音秦樂樂三個美女一齊迎瞭上來。
“廖姨,你可想死我們瞭!”
三個美女一齊上前爭著要跟廖秋雲擁抱。
廖秋雲的臉上都笑開瞭花。
“想不到你們還真都在這兒呢,剛才心遠說我還不信。”
廖秋雲一身西服裙在三個艷麗的美女面前一點兒都不遜色,倒顯得格外莊重大方,別有一番風度瞭。
“廖姨還是這麼年輕漂亮!”
秦樂樂笑著說。
“要是多讓心遠的雨露滋潤幾回的話,一定能掐出水來瞭!”
於音的嘴最不受約束。
“怪不得你這皮兒能掐出水來,一定沒少讓心遠滋潤瞭吧?”
廖秋雲也笑著回擊道。
“廖姨不會是明著說我,而實際上想說她們兩個吧?”
於音機智,立即把廖秋雲的矛頭轉向瞭齊心語跟秦樂樂兩個美女,說實話,她們兩個保養得一點兒都不比於音差,更何況這兩個美女也是天生麗質,露在外面的地方竟找不出半點兒瑕疵來。尤其是秦樂樂那一雙眼睛,水靈得跟養瞭兩丸水銀似的。她那一頭柔順的披肩發更讓她顯得飄逸脫俗,渾若仙子。
“你這丫頭就會轉移目標,我可沒有說她們兩個的意思,你不知道,我跟心語可鐵著呢,她可不會聽你的離間。”
廖秋雲笑著說。
“心遠,那咱們趕緊找個地兒吃飯吧。”
齊心語眼瞅著快到瞭午飯的時間瞭。
“聽廖姨的吧。”
齊心遠看瞭廖秋雲一眼說。
“不急,剛下飛機又坐車,我想稍稍休息一下。”
“廖姨,裡面我專門為你準備瞭一張小床,快去躺一會兒吧。”
說著,於音就拉著廖秋雲往裡面走去,齊心語知道這個於音一定又在打廖秋雲的鬼主意,嘴上不說,卻忍不住的笑。
“心語你笑啥?”
廖秋雲見齊心語的笑裡必有文章,便問道。
“我哪笑啥?我是覺得還是咱們於音有這份孝心。”
廖秋雲一走進那裡間之後,看到瞭那張特制的小床心裡便明白瞭於音的用意。
“小幹巴魚兒,我看這床是為瞭你自己準備的吧?你們也真夠放肆的瞭,在辦公室裡竟然安這麼一張床,也不怕被別人笑話。”
廖秋雲嬌嗔道。
“廖姨,你快上來試試吧,效果可好瞭!”
說著,於音便主動的替廖秋雲脫起瞭她的西服套裙,“廖姨,你來北京卻穿這麼少可不行,小心凍壞瞭身子,你可倒好,光要風度不要溫度瞭!”
“漁江哪有北京這麼冷的天!我箱子裡準備瞭一套呢,可我上飛機的時候總不能捂上厚衣服吧?那還不得讓人把我當成瞭神經病瞭!”
“既然帶來瞭,還不快換瞭!樂樂,你下去替廖姨拿箱子去。”
於音一邊吩咐著秦樂樂下樓,一邊替廖秋雲脫衣。
“衣服還沒拿上來,你就給我脫瞭,想凍死我呀?”
“這樓上雖然還沒供暖,也沒有多麼冷,又不是在外面,而且,你在這床上運動兩下,說不定還要出一身香汗呢!”
於音說著,還朝齊心遠擠眉弄眼的。
齊心遠會意,便也脫瞭外套。
“這床怎麼個用法?”
廖秋雲看著於音問道。
“來,我教你。這可不是一個人用的床,你沒看見這尺寸,身子底下得有人的!”
“也就你這小蕩婦才想得出這鬼主意來。”
廖秋雲的臉已經微紅,但她真的很想試試這床的效果,以前她也隻是在一次展覽會上見過這東西,而且還有講解員一男一女一邊示范著一邊講解,那動作與姿勢確實有些少兒不宜。
“來,心遠,快上來嘛。”
於音又替齊心遠脫起瞭衣服來,待廖秋雲跟齊心遠兩人都被扒光瞭之後,於音一把就將齊心遠推倒在瞭小床上,齊心語也湊熱鬧的把廖秋雲推瞭上去。
“來,抓住這裡的把柄。”
於音教著廖秋去兩手上舉抓住瞭頭頂上的把柄,替她分開兩條雪白的腿騎在瞭齊心遠的身上。
廖秋雲跟齊心遠兩人都光溜溜的像兩條魚,於音更大膽的把手伸到瞭齊心遠的胯間,握著那粗大的龍槍向廖秋雲的下面頂過去。
這些人都曾經在一起瘋狂的玩過的,所以廖秋雲並不覺得有什麼特別的難堪,但她總免不瞭有些害羞。她的兩條腿微微並攏著,但還是被齊心遠那粗大的龍槍戳瞭進去!剛才兩人在車上的時候,齊心遠就伸過手去摸過她的腿,雖然隻是摸瞭那幾下,可廖秋雲的心兒就已經蕩漾起來瞭。
所以,當齊心遠那龍槍挑動著她的時候,廖秋雲便很有些滋潤瞭。
她兩手抓著那把柄,靠著她的臂力起落著身子,那嬌軀便在齊心遠的身上套動著瞭。
“廖姨,這樣舒服吧?”
於音看著廖秋雲臉上那略帶嬌羞的笑容問道。
“死丫頭,舒服不舒服你又不是沒試過!喲——”
當她的身子落到最下面時,那粗大便頂住瞭她的花蕾,讓她的身子不由的一顫。
齊心遠兩手扶住瞭她那滑膩的腿,兩眼緊盯著她那不斷起伏的小腹,那小腹之下的一片黑色叢林也隨之起舞。
“心語姐你看,廖姨這嬌乳多好呀!”
於音一邊誇著,一邊在廖秋雲的胸前揉捏著,那嬌挺的兩座秀峰在於音的手底下柔軟的滾動起來。廖秋雲兩手都抓在那頭頂上的把柄上,騰不出手來,隻得任調皮的於音在那裡揉捏……